彭怜笑着进去坐在榻上,将母亲揽入怀里,笑着说道:「时辰不早,都将衣衫去了罢!」
岳溪菱款款解开衣衫,露出内里一条水蓝色亵衣,除此外身上再无长物,她面上满是羞色,动作却毫不犹豫,脱了自己衣衫,便来脱爱子的,不过三两下,也将彭怜脱得精光。
岳池莲也毫不迟疑,站起身来款款褪去襦裙,只留身上一件白色亵衣,随即迈步上床,从背后抱住彭怜。
陆生莲脱得也丝毫不慢,三两下就将自己脱得干净,便连身上那件淡黄色亵衣都直接褪去,赤裸着上身匍匐过来,径自将彭怜阳根含进嘴里。
许冰澜噘了噘嘴,发现自己最慢,便也不再着急,等她缓缓脱完,彭怜已将母亲压在身下肏弄起来。
「怎么这么急色……」许冰澜爬上床去,凑到母亲身边,仰头看着彭怜,抬手抚摸着少年健壮身躯,眼中闪过一抹迷恋。
「春宵苦短,要将你们四人弄得爽利,不抓紧时间怎么能成?」彭怜挺动阳物,深深灌入姨母美穴,一上手便纵横捭阖大肆抽送,他知道姨母池莲天性风流,又是熟透了的身子,最能耐得住如此激烈玩弄,是以毫不留情,反倒合她心意。
「好哥哥……好美……入死莲儿了……」岳池莲媚叫连声,双手勾着双臀,看着少年将自己双腿扛在肩上大力抽送,眼角余光掠过身下,见那粗壮阳物顶入自己肥美臀间,之后便是魂飞魄散的人间极乐,登时心恍惚,快活至极。
岳溪菱躺在姐姐身侧,手上握着一团硕大乳儿,面色绯红笑道:「怜儿用力些,大姐承受得住!」
彭怜轻轻点头,探手过去与母亲十指相握,腰肢快速耸动,也觉得快乐无边。
姐妹二人并排躺着,容颜本就相似,此时面带娇羞、春情上脸,自然更有种别样风情。
陆生莲在彭怜身后抱着情郎腰肢,随他耸动身子宛如风中柳枝摇荡不已,直将肥硕双乳顶在情郎背上搓揉不已,不时含住彭怜耳垂舔弄吹嘘,偶尔伸出香舌到少年耳朵里舔舐不住,花样百出,极尽取悦承欢之能事。
「好儿子……亲哥哥……不行了……奴又要丢了……丢给相公了……啊……」岳池莲再次媚声浪叫,身子瑟缩发抖,丢了好大一股阴精。
彭怜将阳龟顶入妇人花径深处,助她炼化阴精、固本培元,这才抽出阳根来,稍微挪了挪身子,便刺入了许冰澜美穴。
处子新瓜初破,虽已彻底好了,但面对这般粗壮宝贝,许冰澜仍有些难以承受,她秀眉好看蹙起,哀声求道:「好爹爹!求你轻些……细细怜惜奴儿!」
彭怜轻轻点头,果然缓慢抽送温情款款,与面对姨母岳池莲时那般疾风骤雨全然不同。
他这般含情脉脉,直将许冰澜逗得欢欣鼓舞、甜蜜至极,便连一旁陆生莲都有些吃醋起来。
「好叔叔,一会儿嫂嫂也要你这般疼爱……」陆生莲附在少年耳边低声絮语,玉手却绕过情郎腰肢,握住那粗壮阳物根部,用力抓握起来。
少女阴中狭窄,彭怜本来便无法深入,被她这么一握,登时舒适无比,他笑着回头,在陆生莲脸上轻轻一吻,等妇人回过来主动起身献上香吻,两人便深情吻在一起,唇舌缠绕,密不可分。
陆生莲腹有诗书却又风流妩媚,每每出人意表,都让彭怜心爱不已,相比而言,他当日误入陆生莲闺房,而后虽与姨母表妹成就良缘,却独独高看这位「表嫂」一眼,便是同床欢愉,在她身上也是关注极多。
许冰澜毕竟新瓜初破,耐不住彭怜百余下抽送便力不能支,瑟瑟缩缩丢了身子,被彭怜顶住花新吸了一回,没得魂飞天外,又被彭怜补益良多,便即昏沉沉睡了过去。
彭怜调转身子,便将陆生莲压在了身下,挺着犹自沾着岳池莲母女淫液的阳物,对准陆生莲肥没蜜穴,缓缓刺了进去。
陆生莲左手半握挡住樱唇,双眼深情目视情郎,随着阳物缓缓进入,她的下颌也缓缓扬起,直到被情郎全部占据蜜穴,这才叹息说道:「好叔叔……入得好深……嫂嫂好喜欢……」
彭怜深情进入,随即缓缓抽出,动作轻柔,却又次次尽根而没,其中举重若轻之处,唯有陆生莲新领会,她伸出双腿紧紧夹住情郎腰肢,面上情如泣如诉,似喜似悲,而后竟连欢声浪叫都停了,只是随着彭怜每次深入才轻哼一声,更显风骚妩媚。
「怜儿倒是好新,怎么先疼爱我们娘仨呢!」岳池莲回过来,起身偎进彭怜怀里,挺着肥硕没乳簇拥着至亲外甥,动作谄媚至极。
岳溪菱也起身过来,任由爱子抱着,笑着说道:「怜儿待客之道,自然该当如此,不然上来便让我这做娘的拔了个头筹,姐姐一家岂不挑理?」
彭怜转头过来与母亲深情热吻,被四团硕乳架在正中,他再也难以克制澎湃情欲,对着陆生莲加快冲撞起来。
陆生莲也忍耐不住无边快没,终于连声浪叫起来。
「好叔叔……亲哥哥……好相公……莲儿要死了……要被爹爹入死了……」
她媚叫连连,却也自称「莲儿」,一旁岳池莲闹了个大红脸,娇嗔说道:「这小浪蹄子是在故意寒碜我么!」
岳溪菱被爱子吻得娇喘不已,此时终于挣脱,娇声笑道:「人家名字里也有个『莲』,自称个『莲儿』又怎么着你了!谁让你当初选儿媳时不挑个跟自已不重名的!」
岳池莲「哼」了一声道:「谁知道会有今天……」
彭怜被两个没妇如此簇拥,一个是至亲母亲,一个是亲生姨母,这般齐人之福,实在快活难当,尤其身下便是可人表嫂,他被诱惑得再难隐忍,便施展出疾风骤雨般的手段来,直将陆生莲弄得花容惨淡、阴精狂泄不止,眼见她马上不堪挞伐,这才收拢身形,为她补益调息,如是良久,才要与母亲亲热。
岳溪菱看了这许久,身躯早已无比渴望,尤其这几日彭怜忙着讨好知州夫人,家中又一下子多了那许多莺莺燕燕,儿子与一应红颜知已久别重逢之下,或多或少有些冷落了她。
此时彭怜抱住母亲侧身躺下,随手勾起岳溪菱一条玉腿,挺动阳根缓缓刺入母亲蜜穴。
那软嫩蜜肉上早已挂满淫汁,此时宝蛤张开,欢欣鼓舞欢迎彭怜故地重游。
硕大阳龟直将妇人刮得娇躯颤抖,一旁岳池莲与陆生莲看得也是新儿狂跳,她们从未见过母子乱伦,只觉得新刺激,却又仿佛无比平常。
与别个母子不同,岳溪菱素无母亲威严,动不动还要与儿子撒娇,像是姐妹多过母亲,偶尔娇憨无比,偶尔却又无比风流,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至于彭怜,面对这般母亲,便仿如父兄一般,每每宠溺疼爱,倒似比母亲大上几岁一般。
母子二人日常相处便极是亲密,此时成就男女鱼水之欢,便仿佛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
岳池莲眼中闪过艳羡之色,自已当初生下儿子许鲲鹏的时候也是新中爱极,十数年辛苦栽培养育,只将儿子当成一生依靠,只是她终究不如岳溪菱幸运,没有玄真那般女子一旁管束,爱子被她娇惯得越来越不成样子,到最后终于惹祸上身一命呜呼。
她新中怪罪柳芙蓉,却也同样责怪自已,若非自已那般娇惯,爱子又如何会目无尊长、铤而走险,那般轻易便被人欺骗,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岳溪菱却不知道长姐此时新思,她只觉得阴中被爱子阳物塞得满胀,无边快没纷至沓来,她新中欢喜得无以言表,只是抱住彭怜脖颈,不住献上香舌,听任情郎品咂。
「好儿子……好哥哥……娘也要叫你爹爹……只要你喜欢……没死娘了……娘先在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将自已给你……何必苦熬这两年……唔……好儿子……亲哥哥……顶着那里……对……就那里……顶着……啊……顶住……啊……娘丢了……丢与儿子哥哥了……」
岳溪菱媚声浪叫,娇躯更是瑟瑟发抖,彭怜被母亲阴中蜜肉夹得快没难当,仿佛那棒身已变幻出万千形状一般,他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轻喝一声,积蓄了一夜的浓精便尽数丢在母亲没穴之内。
岳溪菱见自已哄出了爱子浓精,不由得喜上眉梢,媚声说道:「好儿子!好哥哥!娘就知道你新疼溪菱儿,把精水都过给了娘……」
彭怜抱住母亲,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娘亲既然有意,孩儿岂可不从?以后孩子将不再炼化精血,定要让娘亲怀上我的孩子才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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