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2日
第五章·枕边风月
彭怜在岳家一直待到入夜方才回去。最新地址ltxsba.me01bz.cc
晚饭时他与岳元祐喝了几杯水酒,岳元祐问起他拜访知州大人经过,连连感叹说知州大人此举必有深意,叮嘱彭怜好自为之,莫要恃宠生娇,还要专心学业云云。
日间许家前来兴师问罪,柳芙蓉也在桌上与丈夫说了,岳元祐听得心惊肉跳,闻听妻子连施妙手化险为夷,心中不由更加钦佩。
彭怜白日里才与柳芙蓉偷欢过,此时见她灯下明媚无俦,不由心中喜爱。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柳芙蓉在桌下伸腿过来,不住磨蹭少年小腿,两人当着岳元祐的面若无其事亲昵,只觉得刺激非常,快活无比。
彭怜告辞出府,随后去而复返,又偷偷潜入柳芙蓉房里,将她弄得娇躯酥软失禁一次,这才乘着夜色回家。
彭宅之内,一片灯火通明,岳溪菱屋里,岳池莲一家三口陪她说话,应白雪院里,练氏等女围坐一起喝茶下棋,一片其乐融融,却也泾渭分明。
彭怜落入母亲宅院,推门而入,却见母亲与姨母端坐闲话,表嫂陆生莲却与表姐许冰澜在一旁桌上写写画画。
听见门响,众女都抬头看了过来,见是彭怜归来,陆生莲许冰澜俱都起身迎接。
岳池莲也要站起,却被岳溪菱一把拉住,她笑着问彭怜道:「吾儿在知州大人那里可还顺利?」
彭怜过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自然伸进她衣襟之内握住两团大乳,笑着说了之前经过,随即才对岳池莲说道:「上午许家来人了,是个叫许耀光的,说是听闻表哥亡故,看那意思是来兴师问罪的……」
岳池莲闻言一惊,连忙问起经过,等彭怜简略说了,她才拍着胸脯松了口气说道:「鹏儿一去,这万贯家财便没了着落,他们这些叔伯兄弟怕是都惦记上了……」
岳溪菱点头说道:「亏得嫂嫂处置得当,不然只怕会生出不小风波。」
彭怜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不过舅妈的意思,他们只怕不会这么轻易死心,这些人走后,舅妈派了人悄悄跟着,说他们并未走远,而是在城外一个小镇住下了,只怕以后还有不少事端。」
岳池莲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
「舅妈意思,让我早日将表嫂与冰澜纳入房中,到时只剩姨母一人,便不那么容易被人找到蛛丝马迹了。」
岳池莲与妹妹相视一眼,知道柳芙蓉此举可谓一箭双雕,既能解决许家纠缠,又能让岳池莲孤掌难鸣,心机之深,可见一斑。
彭怜又道:「我说正好雪儿要安排母亲出嫁,正好姨母到时候也改头换面与我做个小妾算了,却不知姨母您意下如何?」
岳池莲转忧为喜,斜了外甥一眼,娇嗔说道:「我虽人老珠黄,倒也服侍得怜儿尽心竭力,试过了你那宝贝,谁还能舍得离开?」
「如此也好,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也不用分得那么清楚。」岳溪菱面色微红,抬手摸着爱子手臂,她是初次当着姐姐一家的面被爱子这般轻薄,虽说一无所惧,终究还是有些害羞。
彭怜将母亲臻首搬过来在其额头轻吻一口,这才来到陆生莲冰澜身旁笑着问道:「在写什么呢!」
两女见他与岳池莲姐妹说话,便不敢过去打扰,许冰澜手执毛笔,情极是,倒是陆生莲这会儿见他过来,迎过来偎入情郎怀里道:「冰澜听说相公喜欢奴画的画,因此便央着要学,奴便稍稍指点一下,由着她自己玩耍呢!」
那宣纸上已画了几笔山水,隐约可见轮廓,只是画风稚嫩拙劣,显然不是陆生莲所为。
彭怜拥着陆生莲,大手在她胸上随意轻薄,笑着说道:「笔墨一道,也不是一蹴而就的,表姐此时才开始习练,怕不是有些晚了?」
陆生莲挺起胸膛任情郎揉搓,却反驳说道:「那却不然,闻道有先后,朝闻道夕死可矣,只要学了,总有益处,十年不成便二十年,二十年不成便三十年,三十年不成便一辈子,便是最终不成,这般求索,也是一桩乐事。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01bz.cc」
彭怜抬手刮了刮妇人鼻子,笑着说道:「嫂嫂教训的是,小弟受教了!」
陆生莲娇媚一笑,忽然檀口含住情郎手指,温柔吞吐起来,她此时一身淡黄襦裙,面上妆容浅淡,肌肤白里透红,更增一抹媚意。
「今夜便住在这里,等我回来,好好疼爱你们。」彭怜拥住陆生莲亲吻一口吩咐一句,又过去亲了许冰澜面颊一口,少女浑若不觉,等彭怜离去,这才幽幽一叹。
那纸上人物粗劣不堪,陆生莲一旁却看得明白,只是微笑说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相公这般人物,注定如此妻妾成群……」
许冰澜放下笔,又叹了口气说道:「只是终究有些意难平罢……」
彭怜却不知道姑嫂二人如何交谈,他出了母亲院子,信步来到应白雪所住院子,推门进去,却见应白雪与练氏对坐下棋,一旁泉灵独自读书。
见他进来,三女连忙起身,泉灵更是甜甜叫了声「爹爹」。
彭怜将少女拥入怀里,在上位坐下,应白雪为他倒了茶水,这才问道:「相公今日去见知州大人可一切顺利?」
彭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知州夫人说了,挑个闲暇时日,将你带着同去。」
应白雪情一动笑道:「这倒是一份难得机缘!果然相公洪福齐天,总是有贵人相助!」
陈泉灵一身常服,此时主动解开衣襟,将彭怜大手牵着塞进以内任其把玩,少女痴情总是如诗如画,彭怜心中快意,轻轻勾了勾泉灵脸蛋,笑着问道:「水儿他们呢?」
练氏笑道:「烟儿今日来了月事,水儿陪着她呢!云儿有些倦了,吃完饭也回去躺着了。」
彭怜点点头,随即说道:「今夜我在母亲房里住,晚上还要去知州大人别苑会那白夫人,你们不必等我,早些睡罢!」
他放开泉灵,将练氏招入怀中,关心问道:「倾城身子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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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倾城主动勾住少年脖颈,柔媚说道:「相公调息一次,奴便能挺个两三个月全无症状,想要彻底去根,却只怕不那么容易……」
彭怜环着妇人细腰,隔着纤薄衣衫握住一团大乳,笑着点头说道:「左右你不急着走,慢慢咱们研究解决之法便是。」
练倾城此来,暂时不需再回云谷,彭怜问她未来去向,她只是笑而不语。
彭怜也不追问,知道练倾城这般年纪,若是能与自己说的,只怕自己不问便要说了,既然她如此讳莫如深,想来必有深意。
稍微亲热温存片刻,彭怜告别三女,来到栾秋水母女院外,透过门缝看去,院里一片昏暗,显然早已睡熟了,他便过门不入,回到母亲房里。
母亲岳溪菱与岳池莲母女婆媳四人俱都穿着常服在卧室里坐着,显然便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