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殁藏龙门
2024/03/29
十九章、目无珠者失其德
船上众修士起先没回过神,见宁尘二人弃船而下,才意识到救人难免动用真
气,不由得大惊失色,连声呼号叫他们回来。发布页Ltxsdz…℃〇M
宁尘又不是傻,他鼓了一口气在胸中,巽风邪体应和江风,只用点滴真气便
在空中滑出几十丈去。他方才揣测那蜃蛟之威,自己就算打不过也有逃生之力,
况且蜃蛟只用尖牙利齿袭人,若真被咬上一口对自己这肉身也无大碍。
苏血翎身为元婴更是无畏,斗将起来未必不能斩蛟而胜。只是万一用出真力
被人识出修为,一位元婴过江入境,寒溟璃水宫自不会坐视不理。
宁尘从不做有勇无谋之事,他甘冒风险救人,可不会随意把自己搭进去。他
提着一口气窜出,堪堪滑至水面上最近的那块木板。有了实处借力,只需足尖一
点,宁尘与苏血翎不需真气便在水面腾跃起来。
苏血翎速度快,率先扑至最近的几个落水船工,双手分别一提,抓着两人脖
领子捞起来向后扔去。宁尘在后面占住一块大船骸,凌空接住两人,转身又去往
大舟去送。
殊不料那大舟哪怕无人驱动,也顺着江流滑出更远去了,若想不用真气一步
跃回船上,实在难上加难。
正在踟蹰,却听得船上一阵吵闹,有一人抬手劈在船舷木板上,几名力大的
武修纷纷将碎木掷了出来。凝心期武修用上气力倒也不错,一条条木板排在江中,
依稀给了宁尘一条小路。
倒也是有心,宁尘暗暗点头。他跃近大舟,呼喝几声抬手将船工往上去扔。
几名修士算是有眼力介,小心着手将人接了上去。
那蜃蛟不知是吃了四名金丹修士满足了肚腹,还是压根对这些没有修为的常
人提不起兴趣,江面上一片纷乱,它却再没现身。宁尘苏血翎来回忙了半天,有
惊无险,把落水的尽数救了起来。
二人回归大舟,那些船工车夫上前围作一团,磕头如鸡奔碎米。宁尘敷衍几
句,只带阿翎回去舱里,懒得露面。
不多时候,本船与货船的船老大都前来敲门,做足礼数敬询二人名讳,说是
要报上寒溟璃水宫羌州分舵为两人请赏。宁尘自不可能报名,三言两语冷冰冰给
他打发走了,两人走的时候毕恭毕敬给宁尘送上一桌酒菜,一句多的话不敢问。
「宁尘,你方才为何一意冒险救人?」两人坐到桌边,苏血翎忍不住开口发
问。
宁尘拿筷子戳碎了盘中一尾清蒸鲢鱼,夹起鱼肉送进嘴里:「修士打战连累
凡人,我看不惯。」
若是情势凶险,宁尘断不会没头没脑跳出来做老好人;但力所能及之事却袖
手旁观,叫宁尘的性子是万万安不下心的。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无论当初在合欢宗出手帮程婉,还是白帝城外为车夫雷
小黑教训何子霖,其实都是一个道理。虽素昧平生,可在他眼里,修士凡人还不
都是爹养娘生,活的久些便能把人不当人?王八还活的久呢。
方才最后殒命的那名女修,自然知道就算上了船也无济于事,却还偏要往这
边来,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叫那一船凡人替她去喂蜃龙,自己才好有机会脱身。
她要是真借那一船人逃了活命,宁尘也得出来给她剁了——何子霖当初不就被他
打成熊猫眼了吗。
他多喝一口酒,斜着眼没好气地问:「怎么,你觉得我不该去救人?」
阿翎面无表情,只淡淡道:「轮不到我说该与不该,你要去闯虎穴龙潭,我
都护在你身边。我问这话,是觉得那似是你道心所在,若能论一论道,或许对你
结婴有助。」
宁尘还当是苏血翎不喜自己管闲事呢,这样说来倒是错怪她了。他听到结婴
之事,顿时有了兴致,赶忙问:「阿翎,你是如何结婴的,与我说一说吧。」
他早将柳轻菀之前教的与众女分享过,阿翎便顺着那路数解释道:「想要结
婴,必须祛除道心中一应杂质,打磨至玲珑剔透,方能丹破生婴。我道心落在一
个「忠」字上,但若是一味愚忠,却是断然无法结婴。」
「那又当如何?」
「如柳七娘所说,生出道心便是对这世间发出一问。彼时我比龙雅歌修为更
高,依着道心却要忠心不二,舍身拼命去保她周全,道理何在?我又凭什么要
「忠」?这便是我的道心一问。」
苏血翎早有答案,不需宁尘多问,她继续说道:「我们合欢法纲精妙非凡,
直指大道,能助龙雅歌寻得真诀传人便能完整法纲,这是动念之始。而后我与她
情同手足,亦知她胸怀大志,这忠的便不是一个宗主之位,而是彼此之情。」
宁尘听在耳中,暗暗感叹。这答案听起来轻描淡写如此简单,仿佛是任何一
个人都能讲出来的道理,可落在修士自己的修行之上,却非得从心而发才能解去
心结。
只是不知自己何时能摸到眉目……宁尘一边想着,一边沉念去观自己气海。
浑没想到,那逆行金丹不知何时竟平静下来,虽逆转依旧,但其势之微却几
不可查。飞来青岚江这边的时候,那逆行金丹还转得跟小陀螺一样,半天功夫就
忽然生出变化,必然和自己救人有关。
宁尘忍不住嘿了一声。合著闹半天,真就得是扶老太太过驿道才好使?这以
后天天做好事当文明标兵,岂不是几步跨到道心大圆满?
宁尘通晓这一节后,反倒真正生出了「一问」。
为了提升境界行善,那行善就只不过是求功求利的工具。只有从心而发,抛
却功利,才能真正心行合一。可想做到这一点何其困难。悟到此节之后,每每见
到行善之机,就必然生出「目的心」,善举也变作了谄媚。
所以那一问便是:这该如何是好?
答起来也简单:凭本心行事,不去多想即可。
答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如登天。人不就是这样么,越不叫自己去想,偏偏
就没办法不想,非得是有机缘大彻大悟一番才能堪破此节。
说是「从心」,可当初为了救霍醉,绞尽脑汁制住燕七栀,又是怎的不从心
了?为何还是闹得金丹逆行?宁尘如今复盘,恐怕只在自己临走时对燕七栀那一
句:「对你不住。」
所以想要「从心」,也有捷径。哪怕有愧,也可以自己找个万全借口。皇寂
宗是敌非友,那燕七栀先前还对自己严刑拷打,自己反而制之,于理来说无从指
摘,只是于情有碍。如果能哄得自己过了这道心坎儿,大概便不会金丹逆行。
只不过如此这般,那也即是之道了。自己骗了自己,道心
虽无损耗,却又能蒙混多久?宁尘忍不住嗤之以鼻,真想得成正果,非得走那
真我之道不可。
弗一想通,宁尘只觉得全身一震,气海中逆行金丹竟戛然而止。他化出一问,
又择定真我之道,使得伪丹骤然凝实,缓缓恢复正旋,眼看就要成就饱满。
宁尘心中欢喜,忍不住大叹一声。自己都他娘灵觉后期了,这才真正结成圆
满金丹,说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眼下三五天功夫金丹便能夯实,只要不去主动
双修恶采,今后哪怕有些差池也再不至失控逆行。
至于如何解那一问,但叫它来日方长吧。
「好阿翎,亏得你及时提点,更得好好叫我亲亲你啦!」
宁尘把手一招,把苏血翎唤到自己桌子一边,夹了一口鱼肉喂给她吃。
原以为亲箸相喂尽显亲昵,没想到阿翎把头一撇:「我不吃。」
「啊?为什么?」
「不干净。」
宁尘低头看了半天:「哪儿不干净啦?我都吃好几口了,挺好吃的啊……」
苏血翎垂下眉去:「吃进去不干净。」
宁尘哑然失笑。这船家备的都是现捞现捕的河鲜,凡人吃食不似灵兽仙植那
般纯净,其中无法炼化的杂质颇多。吃到腹中的杂质多了,总要向外排的不是。
苏血翎元婴修为早已练就辟谷不食,非是灵力精纯的仙肴才不入口,真应了
后世那句仙女不拉屎的俏皮话。
「我一个人吃喝有什么意思,陪我吃!」
宁尘不由分说,揭开苏血翎面巾就送去她唇边。苏血翎实在没辙,只好微张
小口让他喂了。
那河鲜味道不错,苏血翎被宁尘强喂两口,无奈之下自己也笃了筷子吃了些。
宁尘倒了一杯船家自己酿的薯酒,喝在口中又辣又涩,他心下使坏,拉过阿翎接
吻,都渡去了她嘴里。给人喝完还多叮嘱道:「不许用真气散酒力!」
阿翎知道他捉弄自己,可心里不知怎地却也欢喜。不多一会儿,一壶酒都被
宁尘连引带劝灌入阿翎腹中。那酒劣而烈之,阿翎喝得双眼迷离,脸上尽是红晕,
硬邦邦的身板儿也软了些,直往宁尘身上去靠,叫宁尘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一顿。
她外面穿着灰扑扑不起眼的短衫长裤,宁尘松了她袍带伸手往里去摸,着手
处又硬又光,不由得「咦」了一声。
阿翎酒中微醺,见他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自己拨开衣襟去给他看,原来里面
还有一件贴身的夜行黑衣。之前总穿的那套黑衣乃是护卫法袍,除隐匿功效之外
也织入了御敌护身的阵法,而这件紧身的却把所有法织都用在了蹑足潜踪的法术
上。但凡宁尘需要,她将外袍一脱便可施展影遁之术。
这套紧身黑衣乃是魔礁黑鲨的鲨皮所制,那魔鲨潜于海中伺机而动,专以灵
兽仙鱼为食,连元婴修士的神念都能避过,更别说如今制成衣物又嵌织了数种隐
匿法术。苏血翎正是有此物相助,才能潜至燕庭阙身边而不被发觉。
宁尘哄着她把外袍都脱了,只见黑衣与阿翎身体紧紧贴附,臀腹曲线一览无
遗,连胸前两颗乳头都分毫毕现,如同再生的一层肌肤,若不是颜色深暗,简直
如裸体一般了。
宁尘咽着口水道:「我说阿翎,你穿这么一身儿,若是潜入哪处被人捉到了,
还不激的人家淫性大发?」
阿翎笑道:「羽化期以下,没人捉得住我。」
话音一落,就见她身子往前一探,骤然消失在宁尘眼前。宁尘赶忙拿神念去
扫,却全然察觉不到阿翎所在,这才心服口服道:「你跑哪儿去啦!快出来吧!」
扭头一看,一团黑雾竟从宁尘影子里剥了出来,眨眼一晃恢复了阿翎模样,
无声无息,无风无波,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宁尘张大嘴:「这便是影遁?」
遁术算在身法之内,乃是灵觉期往上才能修习的法术。与平常身法比起来,
遁术只胜在隐秘诡奇,尤以剑修为尊。剑修修至人剑合一之境,可神意化灵融入
剑光而遁,乃世间最常见之遁术。其余诸如水遁火遁,无非是海外仙岛中修士亦
或避灾避险时所用,通晓者人数不广。
然而外道暗修掌握的遁术却大不一样,当日阿翎在万法宗带宁尘以心尖精血
施血光遁法,求的便是借血光凌厉,好在数名分神期敌手的阻拦下抢出一段距离
激发脱身玉珏。方才用的影遁之术也是一般,不求速度,只叫人无从感知。抢占
先机也好,轻身远匿也罢,当真无往不利。
宁尘见猎心喜,央求道:「阿翎教教我吧!这功法实在有趣!」
「你若要学,我自然教得。只是想要弄得如我一般,非得有这件法衣才
好。
你想要,我就脱给你穿。」
那本就是阿翎的宝物,自己只是好学心起,自然不能夺人所爱。他一摆手:
「回头你教我个皮毛就好,衣服我不要。倒是不知,这衣服如何脱得?」
阿翎不必说话,伸手在脐上三分轻轻一划,露出一条缝来。原来这套黑衣仍
是分得上下两件,只在中间以法力相接,这才看上去天衣无缝浑然一体。
宁尘将她搂过来从后面抱住,也不急着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只隔着那薄如蝉
翼的鲨皮去摸阿翎。阿翎身材修长,偏偏那对鸽乳在宁尘女人中最是小巧,尚不
如洛笙那对早熟的奶子。可如今叫这紧身的衣服一挤,仿佛还大了半分似的。
一手揉她奶子一手捏她屁股,宁尘兴致盎然,问道:「先前说想要霍醉那样
的,又是哪样?」
苏血翎给他三两下捏的微微气喘,强压着嗓子轻声道:「你那日……只插了
她一下,我却见她爽成那样子……我……也想试试。」
她本是个冷硬性子,如今和宁尘亲密无间,这才拼了命说出这么一句。宁尘
闻言爱的她更紧,手上忍不住多用了两分力,揉得阿翎嗯哼一声。
伸手就去扯她裤子,那鲨皮弹性甚强,不费吹灰之力便拉到大腿,露了白花
花的屁股出来。宁尘把手伸到阿翎牝户之间探了探,不过微有潮意,丝儿都拉不
出来,知道是火候未到,便抱着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蹲下身,拿舌头去舔。
「什、什么东西?!」
阿翎往日见着宁尘那根白玉老虎都是硬挺挺的,只等那虎头顶在自己阴门上。
结果硬的没吃上,却来了一条时软时韧的东西往穴口钻,立刻一个激灵想要挣开,
却因宁尘抱着屁股动不得半分。她回头一看见是宁尘亲她私处,心儿顿时化了一
半。
宁尘舌尖从她红豆一直舔到会阴,痒得阿翎连连晃动屁股,口中忍不住道:
「说好、说好是要插我……你别舔了……」
眼见那粉红色嫩穴湿得光亮,宁尘这才站起身来把龟头压在阿翎小屄上。阿
翎与他身高相差不多,最适合站着行淫,她双脚向上踮起,顺着着宁尘最舒服的
高低,举臀相应。倒不需宁尘往里插,她自个儿就用穴儿一口一口将鸡巴含了进
去。
宁尘如法炮制,把鸡巴捅到底,轻磨片刻便往外拔,却只听见阿翎一声痛哼。
她淫水还不够丰润,酸麻间只被剌得隐隐作痛,却不觉多么舒爽。
那日霍醉一棍叫宁尘戳得升了半截天,实是因柳轻菀即刻就要到来,弄得姑
娘心下忐忑又羞又急,刺激之下才有那番酸美。阿翎和宁尘一同腻在舱中无人相
扰,哪里能有那般情趣,自然尝不到什么鲜了。
「有感觉嘛?」
阿翎摇摇头:「不觉有什么稀罕……可能我天生性冷,尝不出滋味……你自
己弄得舒服就好——喔!!」
不等她说完,宁尘又一棍子杵了进去,撞得阿翎一声娇吟,抿着嘴唇准备承
他一番雨露。没成想宁尘操进去又不动了,勾着她腰将阿翎揽在怀里,重新坐回
到桌前。
阿翎好久都没被他碰过,那细窄管腔被玉杵撑得紧紧涨开,龟头也直抵在宫
口上,仿佛喉咙都给顶到一般。结果宁尘倒好,把她抱在鸡巴上插好,自己又吃
开了。
「你……你干什么……」阿翎梗着喉咙嗔道。
宁尘一手叨着菜往嘴里送,一手摸着阿翎滑嫩小腹爱不释手。他将手指往里
去压,隔着她肚子都能摸到里面那根硬物,叫阿翎又多气喘了三分。他又拿手指
头去玩弄那耻间绒毛,给她搓了细细几绺,给阿翎闹得个好不羞。
吃饱喝足,他又拿脑袋从阿翎腋下探过去,推了紧身衣上去露出她乳儿来,
含在嘴里亲了起来。阿翎那穴里含着鸡巴时间一长,这会儿功夫已泌了越来越多
淫水下来,一股焦热在腹中回旋,一点一滴积累着快感,一炷香时间下来已是全
身发紧,再叫他一吃奶子,立时小小去了一次。
那高潮又轻又缓,只叫阿翎肚子抽了两抽便慢慢退去。可那鸡巴依旧顶在腹
中,潮水退了三分不禁又往上涨。心中奇怪,怎么都没被他如何戳弄就能高潮,
莫不是自己天性淫荡?可叫阿翎有些慌了。
「宁尘……我、我到了一次了……你拔出来吧。」
宁尘嘿嘿一笑,搂着她站起来,往旁边床上一倒,抱着阿翎侧躺在榻上,鸡
巴却一直杵在她穴里。阿翎梗着嗓子忍了片刻,见他没有动静,便想翻身起来,
却又叫宁尘大腿一掀压在她腿上动弹不得。
阿翎叫那鸡巴捅在里面恁长时间,心火上涌,也不再顾得矜持,晃这屁股就
想自己动一动。不料宁尘俯身一侧将她压趴在床上,撅屁股都没得地方撅,只能
老老实实含着鸡巴趴在枕头上。
自个儿男人整个趴在自己背后,乳头蹭在被褥上,屁股也叫他怼得死死的。
阿翎只觉得全身都来了感觉,恨不得叫宁尘狠狠操上百十个来回才能舒坦。
可宁尘这么一趴又是半个时辰,愣是纹丝不动,把个苏血翎弄得喘如风箱,屄里
的那根鸡巴每每跳上两下,她便要去上一次。
一个下午,宁尘鸡巴不过前后总共挪了两三寸,苏血翎已吃了十来次的小高
潮,整个人都快迷糊了,口水不自觉把枕头湿了个透。
「主……主君……别再……唔!!阿翎……阿翎又到了……」
眼看身下的姑娘已软似烂泥,声儿腻的发甜,宁尘这才咬着她耳朵道:「不
馋霍醉那一口儿了吧?这样弄,阿翎可喜欢?」
「嗯嗯……喜欢……你拿出来吧……」
一次激烈的泄身都没有,半天下来全是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这滋味比酣畅
淋漓一场欢愉更加耗人,苏血翎只觉得自己骨头缝都给磨得酥了,全身上下已敏
感到极致,甚至稍微动弹一下子都会要再去一次。地址发布页ltxsdz.com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然而只听宁尘说:「可我还没吃饱呢?」
「唉?」
苏血翎刚一愣,宁尘已扶着她腰起了身。阿翎连忙随着改换姿势,跪在他身
前撅起屁股来。宁尘忍了一下午也不再收着,薅住苏血翎腰际狠狠操了进去,那
股间蓄得汁水一下子喷出来,殷红一片,那血沁柔肠的名器早活泛了。
阿翎禁不住一声大叫,又到一次,她惊恐其他舱里有人听见,连忙一口咬住
脸旁那湿漉漉的枕头,苦苦憋住了呻吟声。
宁尘两只手擒着那紧绷的腰身,鸡巴不断犁过不能再熟悉的阴道,噗噗撞在
阿翎屁股上,将她推的前后摇晃不休。只褪到大腿根的鲨皮裤裤裆已滴滴答答积
了慢慢的淫液,随着宁尘抽插竟水波荡漾起来。
阿翎伏在被上,死死把脸埋住,却也盖不下那「恩恩呜呜」一连串淫叫。宁
尘伸手抓着她后脑头发,硬把她提起来:「阿翎呀,你这样我听不到你叫呢。」
阿翎满脸都是沾染的口水,回过头来凄然望着宁尘哀求:「主君!主君!我
忍不住!会叫旁人听到……」
「听到又如何?他们既不知道我们是谁,你又掩了面目,怕的什么?」
他露出坏笑,拽着阿翎头发不让她趴下去捂嘴,腰腹用力,噼噼啪啪撞得更
加起劲。
苏血翎无奈只能咬在自己手臂上堵嘴,刚堵上一半又叫宁尘躲了一条手去拽
着,她已忍到极限,没得半点办法,樱口一张再也停不下来。
「啊——啊——主君!!主君!!啊!!噢噢——那鸡巴、要把我、里面都
熨平了!唉呀!!啊啊!!主君!!阿翎、阿翎喜欢——喜欢你——喔!!噢!!
太、太深了!!啊啊啊——求你——求你也喜欢阿翎——喔!!到了——阿翎要
到了!!今天、今天第十八次——到、到了——唔唔唔!!」
那撑着身体的单手再坚持不住,胳膊肘一弯软了下去。宁尘怕真扯痛阿翎头
发,连忙将手一撒,她咚一声栽倒在枕头上,不省人事。
冷言冷语苏血翎,叫宁尘花了一下午时间调教,终是被他揉捏的心尖失掣穴
儿花开,精神迷乱之间把一肚子淫语都操了出来,恐怕等她转醒之后,现在说了
些什么一句都不记得了。
宁尘怼了她宫口最后一下,舒舒服服在她穴里射了。苏血翎早晕了过去,被
他这么一射又浑身颤了几下,迷迷糊糊说了几句什么,却也听不真切。
为了叫她身子不倒,宁尘还一直捧着她屁股呢。等给她灌完精,宁尘拔出屌
来立刻就将鲨皮裤子拽了上去,紧紧包住了阿翎的臀儿。
昨夜赶路未眠,又操了整整半天,宁尘抬眼一看外面天都黑了。他哈哈一乐,
抱着苏血翎一起滚在踏上,摸着她滑溜溜的夜行鲨衣睡了个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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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血翎天明转醒,手酸腿麻,后脊梁从上到下说不出的酥软通透。往旁边一
看,宁尘与自己抵首而眠,睡相憨态可掬。她心中柔情一片,抱着他的手不禁紧
了几分。
忽觉身下小腹一片炽热,她轻轻腾出手来往下去试。却不知宁尘一股热腾腾
阳精还蓄在她穴里,被那紧身鲨衣封在里面,她这么一掀裤腰,那浓精立刻从穴
咕嘟咕嘟溢出来,流的热乎乎粘稠稠一片,都叫那夜行衣裹住在屁股大腿上。
她又羞又气,见宁尘眯缝眼正看她,抬手推了他一巴掌。
宁尘可不惯着,乐滋滋起身把阿翎按住在床上,脱了裤子竖起鸡巴,这一天
是把她从白天操到晚上。百十个姿势都用遍了,从头到脚都日透了,把个苏血翎
干得服服帖帖,一身初尝人事的青涩都揉成了美娇娘的软腻痴缠。
宁尘仍不算完,还次次都故意出在阿翎裤子里,裤腿儿都快灌满了才罢休。
开始还不高兴的,可一番摆布欺负之下,宁尘却发现她越欺负越软。最后一
次强行往她腿间射精的时候,她自己穴儿一抽竟多到了一次。
「原来阿翎喜欢叫人欺负呀?」宁尘亲著那已经喘得发冷的嘴唇,逗她道。
阿翎早没了力气,只垂目道:「嗯……你怎么欺负……我都高兴的……」
「那,不许洗,我叫你清你才能清。」宁尘隔着那紧身裤摸来抚去,隔着裤
子也能试到那自己至阳之物暗暗在里面发热。
阿翎咬着嘴唇,对他双眼缓缓眨了一下权作应了。半个身子裹满了他的精液,
苏血翎只觉得热血上脑,心口怦怦直跳,却是别有一番情趣。她扭过身去,暗暗
摸了摸热乎乎的小腹,呼吸不禁又急促了几分。
转过天来清晨,眼瞅着黎州船坞就要到了,宁尘也不好一直与阿翎宣淫。他
们收拾停当,阿翎穿好外面布衣布袍,两人一同去到甲板上吹起凉风,也看看黎
州两岸风貌。
眼看河港已入目力所及,客舱中修士都耐不住聚在了甲板上。一时间人头攒
动,吵吵嚷嚷,船上稍微热闹了起来。
「怎的有一股骚味?闻到没?」
「船上捞的鱼吧?大惊小怪。」
苏血翎听得不远处两名修士对话,也不知是不是闻到自己腿上气味,顿时面
红耳赤,直拿手去推宁尘的腰。
忽然,船舱中走出一人,两旁修士连忙避让,都躲在离那人三尺之外去了。
宁尘先前扫过一遍,满船也没一个金丹,此时出来这人亦是凝心期,可偏偏
一身杀气凛冽,不禁令人侧目。
宁尘定睛观瞧,但见一女子头戴斗笠,下挂黑纱遮了面目。她长发及臀,怀
揣长剑身穿暗色劲装,昂然伫在船舷边上,静静只等行船靠岸。除去斗笠,那打
扮和阿翎在合欢宗时倒有七分相似。只不过阿翎冷若寒冰,她却一身锋锐,像把
出鞘的刀。
见宁尘注意力往那女子处飘,阿翎便开口道:「是诛界门的人,我识得她袖
口的纹饰。」
「哦——————没听说过!」宁尘两手一摊。
阿翎笑笑:「中原腹地的小宗门,离远些的地方就没有几人知道了。只不过
因是少有的暗修宗门,我才会识得。」
世间皆知,暗修一途难成大道,能修到元婴已是千载难逢。暗修还专门凑了
个宗门,分明就不是冲着修行本身去的,不过培养了一帮供人驱使的工具。
「那诛界门的人厉害么?」
「颇有些手段。暗修本就长于杀伐,她那样一个凝心期,越阶杀人轻而易举。」
「与你相比如何?」
「粉刷乌鸦,墨染鸬鹚。」
苏血翎不动声色,嘴上却不饶人。她虽是暗修,修的合欢烈血决却是比
玄门正宗的心法还要强横的神功,平日里争斗时所使的那些暗修法门,被烈血决
大法力在后面一架,直如宝珠弹雀、牛刀杀鸡。
讲到自己外道一门,阿翎不禁话也多了几句:「他们诛界门多以出借杀手为
利,行事诡秘冷峻,在中小宗派间颇有威名。但看那女子,头发留得那么长,碍
手碍脚,杀气又如此张扬,便知她修得偏了。如她这般,距离三丈都能遥感到杀
气纵横,只会多惹耳目,平添警兆。」
「你当初也好不到哪儿去哇。」
「在合欢宗行的是护卫之职,自不需遮掩。若真要主动出手,必然要收敛气
息假作低阶修士,以期狮子搏兔,扮猪吃虎。」
宁尘点头称是,苏血翎在合欢宗时不显山不露水,宗门弟子只知宗主身边有
个护卫,存在感极弱。不像这姑娘,往那一站尽拿气势唬人了。
就在这当儿,一阵凉爽爽江风吹过,撩起那女子斗笠上半边黑纱。一瞥之下,
叫宁尘眼前一亮,见那女子淡扫蛾眉剪水眸,小高鼻子朱红唇,生的妩媚清凉,
不说是绝代佳人,也多少有些沉鱼落雁的意思。只是不知为何,她腮帮子努着太
阳穴鼓着,浑身憋了一股狠劲儿,好像跺上一脚能把这船跺翻了似的。
临了黑纱落定之前,宁尘才注意到,那绝好佳人的耳朵上有着半边残破,还
在脸颊下颌处顺下来一道细细疤痕,应是争斗时叫人划了一刀留的伤。
「喜欢?我把她捉来给你?」
耳边厢阿翎一句话把宁尘唤醒过来,宁尘以为她说笑,横了一眼,却见她一
脸认真,吓得宁尘赶忙摆手:「你别耍疯,我是那样人儿么我!」
「诛界门的八成不是什么好人,手上都有血债。你若想要她,也不会损道心
……」
「行了行了,你说这话我都觉得挺吓人的。」宁尘咂么过味儿来,阿翎话里
话外多少有些阴阳怪气。于是扭头不再去看那边的女子,只趴在栏杆上犯懒。
阿翎看他这模样,鼓了鼓勇气,趴到他旁边小声说:「那我问你件事,你不
许生气。」
宁尘第一次听阿翎这样说话,于是好声应道:「阿翎这么好,我怎么会生你
气。」
阿翎抿了抿嘴:「霍醉和我比起来,你是不是更喜欢她?」
宁尘后脑皮发麻,愣没想到还能问的这么直白。他脑袋里电光石火,心说这
可得小心应付,一句话说偏可就伤了姑娘的心了。
「你不要琢磨话儿哄人,只与我讲实话……我有了分寸,今后也知道该如何
自处……」
宁尘轻叹一口气:「阿翎,喜欢这事儿断不是能比来比去的,非要去称分量,
那可就弄错了。我这心呐,好比就是一盆毛血旺——贪脆的,吃口毛肚;贪鲜的,
咬口鳝丝。你问我是喜欢毛肚还是喜欢鳝丝,那我只能说,我喜欢的是这盆血旺。」
阿翎似是没怎么听懂,讪讪问:「我是鳝丝还是毛肚?」
宁尘实在憋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醉儿与我喝酒谈天,最是投脾气;可若
有生死抉择需得有人依赖,有你陪在身边,我就多了一万个踏实。怜晴伺候得我
舒心,洛笙熏染了我无邪。咸的甜的辣的酸的,又能如何去比?你们每个人都给
了我旁人比不了的。」
阿翎唔了一声,不再说话。过了半天,才又小声道:「你在我面前都不说更
喜欢我,那就肯定是更喜欢她了……」
宁尘一拍脑门,半天口舌全白费了。
别看阿翎少经世事,直觉却是犀利。自己叽里咕噜一大顿,人家都不往心里
去,只侧眼一扎便给自己捅破了。
不过阿翎说完也没有面露不悦:「我身为影卫,本就没奢望许多,主君对我
不离不弃,视若掌中之珠,我都知晓的。方才又特意拿话哄我,真心我鉴。我只
多问一句……我,是她替不了的,对么?」
宁尘心中感动,捉着她手亲了亲:「阿翎在我这里,自然无人能替。」
阿翎爽爽嗯了一声,贴着宁尘与他厮磨半天,冷不丁又突然说:「那龙鱼儿
与霍醉……你更喜欢谁?」
宁尘身子一震,全不用思忖,只哀声道:「龙鱼儿。」
让柳轻菀这等外人说起她,宁尘什么都不多想。可从阿翎嘴中说出她的名字,
宁尘似是瞬间便重历了一遍合欢宗之情切,万法宗之凄烈,一股焦灼情绪难以自
制。
阿翎望见他模样,忽觉心安,只紧紧搂住他胳膊:「我们去寻她回来……寻
她回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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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靠岸之前,不少修士已耐不住这片刻等待,仗着岸边水浅无有大碍,纷
纷跃下船去自己御了风。宁尘苏血翎也有样学样,拔去空中往黎州腹地飞去。
青岚江边水草丰茂郁郁葱葱,不曾想往深处飞不过半个时辰,身下的绿油油
的草地便逐渐被枯黄色吃尽。抬眼望去,眼前竟是一片望不到头的戈壁滩。一路
上怪石嶙峋,稀稀落落生长着些许刺灌枯木,时时能瞥见人畜鸟兽的骨骸散落。
寒溟璃水宫所在怒州横空山脉,足有半个昆仑大小。这么一座山脉正横在黎
州界上,吞了打南边来的湿气,只留下重重干风吹遍黎州土地,落得个久旱少雨。
离水脉稍远些的地方,便尽是这般灰黄色的荒地戈壁。
飞到半路歇息的时候,宁尘口渴去掐聚水决,掐了十来次一共才聚了三五口,
这地方当真干的要死。好在先前看过地图,柳轻菀说的铜林镇已距离不远,再忍
些时候怎么也到了。
前面渐渐有了被人踩实的商道,二人不愿招人眼目,便从空中降下,沿着那
土路又走了些时候,终于在前面光秃秃的石岭环抱处望见一座大镇。
这铜林镇远比宁尘想的大,也比想的更加繁华。旁边那道岭子虽然不高,却
连绵两百多里,其中产出不少稀有矿石。依傍着天赐宝地,又处在戈壁滩的交通
枢纽上,铜林镇在黎州也算数一数二的重镇了。
镇外面黄土漫天,里面却开凿了十数处泉眼。镇民们精心规划,把泉眼之间
相互挖通成小河流转,又借此往镇子边儿上种了一大圈防风林。虽然仍是挡不住
黄土垫道,镇里却是生机盎然。黄土屋布满了绿油油的藤蔓,道两旁也都是青爽
爽的杨柏。
进到镇里,呼气儿都顺畅许多。宁尘跑到小河沟边捧水洗了把脸,这才将一
路上积的土腥味抹了去。
黎州沧凉,不利耕种,虽然借着凿泉引水铺了几十亩田出去,镇民们终究还
是不靠种地吃饭。不似中原腹地有修士助得风调雨顺,大多修士不爱在铜林镇这
种地方盘桓。就看这镇子里的人吧,被夹着土的干风吹出了一层老皮,有种说不
出的愁苦模样。
况且这交通枢纽之地,行商极多。行商嘛,走南闯北,要是没一脸横肉,怕
走不了几个镇子就被人连哄带骗薅光腚了。他们聚在镇子外围,宁尘刚从镇外走
进来的时候,被他们拿凶神恶煞的目光剐了半天,不知道还以为进了土匪窝呢。
可是此地倒是孩子不少。孩子们小鼻子小眼也不去镇外劳作,一个个都还挺
水灵,不似此地成人那般苦大仇深。他们哇哇叫着从街这头窜到路那头,玩得不
亦乐乎。
有一十岁上下的小子玩得疯了,一脑袋撞上前头一个行商,恰捅了他膝盖窝,
给他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没跪趴下。那大汉横眉竖眼,一把捞住小孩搡在地上。
「我日你娘的小兔崽子,找死!」
铁塔一般的汉子抬脚就踹,一脚踢得小孩大哭起来。他一脚之后不算完,逼
上去还待动手。周围有镇民面露不郁,只忌惮那汉子凶蛮不敢多语。
宁尘刚想动作,只听有人「咄」的喝了一声。旁边人都抬头看,却是一名四
十多岁的教书先生。那先生穿着白底黄纹长袍,手持一把折扇,快走几步来到近
前:「小孩子顽劣,不过冲撞一下,何必下此狠手!」
大汉的蒲扇巴掌张开了怕是比那先生的头还大,谁知被他呵斥了一句人却缩
了,口中连声道了不是,扭头赶车便走。
看双方表情,这教书先生与大汉并不相识,多半是身上服色表明了是出自某
座书院的。那先生一句话便能将这些行商喝退,可见其书院倒是在周边地界甚有
威望,闹不好是哪个修行进境无望的老修士办的。
众孩童一拥而上,缠着那先生撒娇。那先生摸摸这个脑袋拍拍那个肩膀,嬉
笑声中被众童儿簇拥着走了。
铜林镇这地界多少有点穷山恶水,可孩童们倒是天真烂漫,足见得此地邻里
和睦家中亲善。宁尘点点头,听着孩子们那笑声,心情敞亮了不少。
下午头上,太阳甚是有些毒辣,宁尘他们不怕,老百姓可受不了,一个个蔫
儿了鸡的躲在屋里不动窝,看不到多少行人。宁尘找人问了两嘴吴少陵的大名,
三拐五拐,寻到了他当铺所在的那条街上。
这趟街算是铜林镇最热闹的去处,三个路口首当其冲各立着一座大酒楼,沿
街大大小小十几间客栈叫行商的客人住得足足够,还有什么绸缎庄、南果店、茶
楼赌坊应有尽有。宁尘沿着街走下来,路过吴少陵那间吉兴当铺的时候却没停脚,
只不动声色地从门口慢腾腾掠了过去。
上次叫柳轻菀坑了一回,这次宁尘可不能再当愣头青,得先仔仔细细摸些底
才行。当铺最怕闲杂人等乱串,所以门脸儿修得极为严实,宁尘顺着缝儿往里去
看,却也瞧不真切。
好巧不巧的,他刚一脚从门口滑过去,就有俩小厮抬着躺椅拎着茶几送到门
口布好,紧接着大咧咧走出来一位,优哉游哉躺了下去。
宁尘连忙脚步一歪,往吉兴当铺斜对面的一个面摊儿坐去。他选了个正对的
位子,叫摆摊的做上两碗烂肉面,宁尘这才不动声色地打量起那人来。
那人穿着一身青袍,那袍子看着素净,却是一身仙织,可不是老百姓买得起
的东西。不出意外,应当就是吴少陵。毕竟一路走来,铜林镇上所见都是寻常百
姓,只见了十来个炼气。宁尘用神念探了探,这吴少陵却有筑基修为。
却不知,凭这筑基修为,他是怎么和柳轻菀勾搭上的。
吴少陵看面相不过二十四五岁,白白净净一股子书生气,头发梳的板板整整,
拿一根玉簪扎好,很是讲究。他躺在躺椅上摇着扇子,时不时拿起茶几上的紫砂
灌几口凉茶,好不自在。
宁尘也不前去相认,一边往嘴里嘬面一边与面摊小老板搭话:「诶,那躺着
的,是吉兴的东家吗?」
这大下午,除了他这一桌也没旁的客人,小老板也是闲极无聊,顺口答音儿:
「对着呢,那就是吉兴的吴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