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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八章、下衔烛龙过苍江)(两万五更新,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

世界,则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金丹元婴,一问一答,即是悟得世间万千大道其

一,哪怕肉体损毁也可元神不灭。」

宁尘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精妙的诠释,一时间精神大振,浑想这就钻进洞

府闭上两个月关。等结成元婴,肉身崩解的事儿也就不怕了。

柳轻菀见他眼中放光,识得他悟性惊人,忍不住给他卖个好:「宁尘,你若

想闭关结婴,我可以给你布置一个好去处。」

宁尘求道之心大盛,却也有自己的轻重缓急。他摇头道:「楼主一片好意,

可惜我却没那么多时间消磨。龙姐姐如今下落不明,万一陷在哪里不得脱身,我

早到一步也能叫她少受些苦。叫我拿出几个月功夫去闭关,我实在安不下心。」

「倒是不妨,多在世间行走或许更有感悟。我听闻曾有人于生死之间临阵结

婴的,你也可以一试。」

「那还是别了吧,这些日子尽叫人撵得到处狗窜,我巴不得消停会儿。」

「我看你是消停不了了。龙雅歌的事,我稍有了一些眉目。」

宁尘一蹦三尺高:「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你早说呀你!」

「少跟我叽叽歪歪。你这么急,怎地还有功夫到处睡姑娘呢?」

宁尘低眉顺眼不敢再叫,只一个劲儿央求柳轻菀快说。柳轻菀也懒得拿捏他,

翻了个白眼,淡淡开口:「我在中原布下的眼线暗桩,能查的都查了,现如今只

剩两个可能。寒溟璃水宫向来偏安一隅,今次派了个景水遥出来不干好事,又把

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猜测宫内或许有什么变化。闹不好就是拘了龙雅歌元神过

去。那么以此类推,景水遥偷的玉蝉也与之相关。」

宁尘心中虽急,却也没有鲁莽,他思忖道:「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的确不很稳妥。但你若细细去算,龙雅歌元神飞遁,该往何处去逃呢?北

方东方,皆是敌方三宗地盘,你与苏血翎逃在西面,她断不可能冒险引去同一方

向,那便只有向南一条路。你就去南疆看看吧,若有机缘,去妖族探上一探,说

不定能摸得个法子治治你身体的毛病。」

柳轻菀说的句句在理,宁尘大概拿定了主意,又问:「楼主方才说有两个可

能。除了南疆之外,另一个呢?」

「你现在不必多想,饭一口一口吃。等我在那边周旋完全,弄清楚状况,再

与你细说。指不定你在南疆寻到了龙雅歌,也省的口舌。」

宁尘点点头:「唉……只是这南疆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过去得折腾多久。」

「不妨,你去黎州铜林镇寻一位开典当行叫吴少陵的,乃是潇湘楼故交。我

已与你修书一封带去,有什么不懂尽管问他。」

宁尘接过书信,心说这回我可得提前读一读,别又摔个狗吃屎。结果偷偷用

手一捻,那书信竟有法封,不禁口中嘶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又要给我下套儿

呢?」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套过你?」

「锦囊妙计忘了?」

「哈,你这般记仇,那可别听我的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宁尘也就嘴上说说,现在他和柳轻菀之间虽算不上心腹之交,至少也是信赖

有加。但凡两个人不动歪脑筋,这合作关系可算是蜜里调油。

也正因为如此,有些事宁尘还是不得不提。

「楼主,我和霍醉在皇寂宗那边露了相,怕是麻烦早晚要找上门。我还好说,

要是被人追到霍醉身上,恐怕三串两串,早晚查到潇湘楼……」

「呵呵,等你想辙,黄花菜都凉了。我已教各州各府的桩子行动起来,但凡

画影图形一出,他们便在暗中煽动,叫众人蜂拥而上胡乱指认,嫌疑扔去一万个

人头上。皇寂宗若一个个依次派人去查,保管焦头烂额,半年之内连自己那三州

都查不干净。他们若还有点脑子,三五月内就会弃了这念头。就算真的跑到辰州

来查,也有我心腹布下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们。」

这一手玩的可是高明,宁尘很是服气。辰州本就离皇寂宗地盘不近,柳轻菀

一番布置之下,霍醉和她那帮朋友却是安全了。

「楼主,还有件事儿,得让你帮个忙。」

「你真不害臊,要这要那,贪便宜没个够。你可欠我不少情了哦。」

宁尘一嘬腮帮子,心说怎么我风里来雨里去这顿折腾,反倒欠了你了?藏苏

血翎、寻龙雅歌算是两件,可偷庚金剑、入皇寂宗,人情也还了呀。我在外头闹

得头破血流鸡飞狗跳,你坐在那儿屁股不挪一下,最后还割了自己一块五花儿呢。

人人肚子里都有一套小账,宁尘也不跟她斗嘴:「楼主能不能钻研个法子,

把那团血肉塑成一对手脚,用药稳住其中异状,不叫它侵袭本体,然后……」

「然后给人接驳断肢?宁尘,你又要出去做慈善呐?」

慕容嘉的事宁尘可还没忘,如今有这般方便的东西,倒是可以给她重塑肉身。

自己的妾奴,可不是什么慈善不慈善了。

「您也甭管我要干嘛了,您帮我弄好了,我回头从南疆给您带一大礼回来。」

「哼哼,寻常物件可入不了我的眼。若是不叫我喜欢,我可不给你啊。」

宁尘哈哈赔笑,心说我回头给你个大蘑菇。

****************************

回来的时候柳轻菀直接传的潇湘楼主阁,挥手就将宁尘驱出了门。既然出来

了,宁尘也不急着回愫卿小院,一颠一晃先向俄池外院踱去欲寻洛笙。昨日回来

没和小雏妓亲近,她便叫娘亲赶回了外院,恐怕此时正不高兴。

自家院子想要安生太平,并不是非得水碗端得一般齐平,最重要的是雨露均

沾。只要不叫姑娘们彼此攀比,私下里一一喂饱,便不会生出许多心思。

潇湘楼方圆界内,属俄池外院占地最广,光是供嫖客观景游玩的小湖便有三

处之多,园林楼台更是数不胜数,若不是宁尘神识浩大,可能真要迷路了。

巳时过半,潇湘楼的客人们大都还沉在宿醉之中,大晌午头俄池院看不到几

个人。宁尘转了两处地方,好容易捉了几个婢子相问,大概打听到洛笙正在一处

伺候,于是哼着曲儿一路往她干活那处去了。

穿过三两条回廊,前面便有一座湖心亭,远远看著有一公子哥正带着佳人在

那处逍遥。宁尘刚走几步,就见到洛笙和另外两名婢子一起端了香茶果盘往那边

送着。他轻轻朝洛笙吹了个哨儿,洛笙扭头一看,喜上眉梢,她脚步放缓,等着

宁尘追近过来。

宁尘知道她不好叫人看出与自己有私,免得触及楼中规矩。于是装作没事人

一样从她身边漫步路过。只听洛笙低声道:「宁哥哥,你去绣湖南边假山等我,

我收拾妥当,便去与你相会。」

洛笙上面有童怜晴护佑,在一众小婢子里算是地位颇高的,分的活儿也轻些。

只是楼中规矩,楼主之下一视同仁,却不好轻易逃了。

宁尘来到湖边假山处,但见这石头山堆叠成峦,青蔓盘绕,倒是幽静。他靠

在假山边等了一炷香功夫,就听一阵叮铃声响起,歪头一看,洛笙正提着裙子快

步跑过来。

许是跑的急了些,她抬头看见宁尘,分神之际脚步不稳,一跤绊倒。好在这

小妮子也多少有炼气的根底,脚尖一踮用了些真气,小鸟一样朝着宁尘飞了过来。

宁尘将她接在怀中,先在小嘴儿上亲了一口:「这也就是我在,不然你可要

摔湖里去咯。」

洛笙不接他话,只缠着他乱亲,口中哀声道:「笙儿好想你……还以为宁哥

哥又要冷落笙儿好几天……呜呜……」

宁尘哄道:「这就把你接回小院儿陪我,不叫你在这边干活儿啦。」

洛笙挂在他身上轻轻摇头:「娘亲怕我少不经事,冲撞了几位姐姐,宁哥哥

定不会饶我。」

「哪儿有那么容易冲撞哇,你娘多心了。」

洛笙小声道:「宁哥哥毕竟是男儿丈夫,不懂拈风吃醋之事。笙儿在楼里可

见得多了,有客人吃腻了去投别院,尚且惹得院里几位红牌吵来吵去……又何况,

苏霍两位姐姐对宁哥哥那般死心塌地,恐怕看我不会顺眼……在那边多说多错,

我不敢回去。」

宁尘没想到这小小一人儿,只因在楼中长大,

心思竟比苏霍两个人加起来都

多。只是此时可不能顺着她说,宁尘反客为主问道:「她俩对我死心塌地,那你

呢?你不回去,怕是没那么想我吧?」

原本以为逗她两句,诱出几句掏心话儿也就罢了。没想到此言一出,洛笙愣

愣说不出话,眼圈一下子红了。宁尘这才想起她毕竟年纪小不禁逗,赶忙抱紧洛

笙,温声细语:「宁哥哥嘴上没遮拦,说的都是笑话。我想洛笙了,这不与楼主

商议完事,早早就来寻你了?」

洛笙喉中哽了一下,叹气道:「我知道宁哥哥是逗我的,在楼中旁人嘴里,

这等玩笑话早听得惯了。可谁叫你把我心摘走,一句话的分量重似千钧,我虽不

想当真,可眼泪却不争气。」

哪怕出身妓馆,少女到底春心初动,宛若琉璃,宁尘不得不轻拿轻放。他不

再使些花言巧语,只搂着洛笙坐在湖边,绘声绘色把皇寂宗的事添油加醋讲了一

遍,单摘了那遗留下来的糟心事节不提。

开始的时候只一心叙话儿还没什么,待讲完了故事说些日常,宁尘的手可就

不老实了,一个劲儿往洛笙怀里钻。洛笙脚上还拴着黑绸金铃,断不敢叫人看见,

她扭着身子脱出宁尘怀抱,拉着他手钻进了假山的缝儿里。

洛笙身子纤细,身子一侧便好。宁尘身量虽是不大,但终归是个男人,只好

运气使个缩骨法跟了进去。想不到这假山里别有洞天,随洛笙钻过两个缝,恰有

三块巨石彼此相抵,留出底下一个宽敞。

宁尘一看,那地上还铺的蒲草垫子,不禁问了洛笙一眼。

看到宁尘目光,洛笙解释道:「有时不高兴了,娘亲那边又有客人不方便,

我就偷偷跑到这里来待着。楼中没别的人知道这处,嘿嘿。」

她说着话,已含情脉脉抱着宁尘的手拿去自己胸口。宁尘见这小雏妓发了骚,

一巴掌将她推倒在草垫,压上去一阵狂吻。

洛笙忙吐出舌头与他相会,激情之下浑身打颤,那又嫩又挺的胸脯一个劲儿

在宁尘身上磨蹭。

宁尘三两手给她身上衣服剥了个七七八八,亵裤剥到脚踝,衣裳担在腰间,

露了桃源蜜缝,赤了酥乳香肩。这小妮子在假山遮掩下也没了矜持,和宁尘滚在

一起,嘴儿吸啜不停,口中喘息连连。

这小婊子自钻假山时屄里就开始泌水儿,这须臾功夫宁尘往下一摸,黏滑滑

一手,那阴阜都湿透了。真要是去接客,这么会儿功夫嫖客就能提枪上马,可不

是痛快至极。

可惜如今还是能看不能品,宁尘挺着鸡巴叫她两团肉肉的大阴唇夹了,小妮

子立刻前后滑动小腹给他磨蹭起来。虽不能真正献身,却可以聊解相思。

「宁哥哥……笙儿好想你操我……想得我好苦……唉呀、唉啊啊……」

宁尘借着她那湿滑下身使劲在她阴阜上戳来戳去,欲火不禁未得消解反而更

盛,可终究不敢进去:「你这样来馋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怕楼主责罚了?」

「怕……不然早就把身子给宁哥哥了……好哥哥,你再使劲顶我一会儿……

我那小豆儿酥爽的紧……待我舒服一下,就好好服侍宁哥哥,好不?」

宁尘两手抄着她湿漉漉的小屁股就站起来,把她顶在石壁上大开大合,龟头

几次磨过穴口,几乎都陷了半边进去,又硬硬一挺滑将出来撞在红豆儿之上。屄

口每每叫龟头戳入,那危悬一线之感都叫洛笙又怕又爽,甚至有几次她甚至想屁

股一摇,不管不顾真将那巨物吞将进去,都叫宁尘死死把住屁股给她拽了出来。

他已是把洛笙祸害的够呛,自然不能把意乱情迷的姑娘再坑进刑房去。

「宁哥哥!我想去了!我想去……让我泄……求求你……让我泄……啊啊啊

啊啊!!」

洛笙悬在半空,双腿圈着宁尘的腰,一抽一抽把自己往他身上去撞。她身子

敏感,又被情郎这般侍候,若无下体法封,三五次高潮也去了。可那腹上法封却

依旧压着快感不放,憋得她几次上下,难受至极。

宁尘见她一直泄不出去,心生一计,抓着屁股的手往前抹了些淫水在指上,

又冒着风险在穴口乱戳半天把洛笙擎在半空,手指往她屁眼里狠狠一戳。

「啊呦!!啊呦!!啊——」洛笙突逢异物入肛,不禁一声大叫,屁眼死死

夹住半截手指,子宫一缩喷了处女阴精出来。那腹上法封早先已破过一次,这回

又遭猛冲,锁了几下没锁住,竟一下子破了个干净。

「到了——到了——啊呀呀呀呀——」

没了法封禁锢,洛笙抻着脖子蹬着脚,直泄了个长江流水,地上浇了滑腻腻

一片水洼,才吐著舌头歪倒在石壁上。

宁尘这边还没泻火,趁着她人昏沉着,架着那小屁股就往她后庭去送。可那

屁眼太过娇嫩紧致,龟头用了几分力却如何也送不进去。若是用强,这般巨物怕

是给她撕坏了,宁尘只得作罢。

抱着亲了一会儿,见洛笙悠悠转醒,宁尘笑道:「小妮子自己爽飞了,却把

我撂在这里。」

洛笙高潮过后桃红遍体,煞是好看,她扭捏着从宁尘怀中滑下来,跪在自己

方才泄出的淫水中,将宁尘鸡巴托起:「洛笙用嘴巴伺候宁哥哥……」

她一对儿肉嘟嘟的鲜红嘴唇敷上去,叫那圆滚滚红通通的龟头顶开。洛笙含

了一口唾液,嘟起嘴唇让饱胀的龟头嵌上去,轻摇螓首从四面八方去嘬那壮肉。

原想着她小鼻子小嘴儿还没长开,使些小伎俩舔舔弄弄也就罢了,结果她刚

把龟头嘬了一个遍,忽地张开嘴,竟直直吞了那如她腕子粗细的鸡巴下去。

这小人儿弓腰挺颈,龟头一路撑开她哽嗓咽喉,只戳到食管深处去了。那小

嘴暖暖融融,喉管又窄又细,宁尘恍惚之间还以为操的是她小屄。

眼瞅着洛笙的鼻尖都点在了宁尘小腹,下巴撞在他卵蛋上,真把那根大鸡巴

全吃了下去,且是不吐不呕,着实把宁尘惊喜了一下。只是她身量不大,吞了那

大棒儿,仿佛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挑起来了一般。

宁尘爽的后腰发麻,摸着洛笙后脑勺:「笙儿这小嘴……竟有这般能耐…

…」

洛笙缓缓后退,叫鸡巴头上那沟儿把喉咙刮了一遍,好容易吐将出来,已是

泪眼婆娑。可那小嘴挂了一大蓬粘乎乎的银丝,嘴角却笑着。

「是娘教我练的,宁哥哥一走,娘就给了我一根玉先生,让我苦练唇舌功夫,

好叫宁哥哥回来舒服……那玉先生虽不比宁哥哥的事物大,但我吞了十天半个月,

怎么也受的住啦。」

童怜晴真是心思细密。离洛笙梳拢的日子还有七八个月,自己再怎么与她亲

热也不过望梅止渴,时间一长怕是心中不爽。她为了叫女儿讨自己欢心,也不顾

是不是什么淫技,都教了洛笙去学。

宁尘暗自感叹着,洛笙已重吞了肉棒进去,宁尘兴致一起,肉棒又涨两分,

撑的洛笙小口满满当当再没一点缝隙,鼻子里尖尖哼了一声。

待她重新吻到自己鸡巴根儿,红唇都撑的发了白。洛笙轻轻气喘着,叼着鸡

巴抬眼去瞧宁尘脸色,见他满脸舒爽,两道柳眉得意地舒展开来,妩媚霏芳。

宁尘早忍不住了,捧着洛笙下巴道:「小人儿,你若受得住,我可要爽爽了。」

洛笙眉眼一撩,已是许了。宁尘当即捞住她后脑,把那喉管当做阴道抽插起

来。

洛笙原先胸有成竹,他这一动却陡然知道了厉害。之前含那玉先生虽然粗大,

毕竟是死物,可宁尘这鸡巴前后一插,隔着食道就去挤她气管。那气管本就叫鸡

巴挤得窄了,这么一开操,洛笙能喘气的机会又折三分。

好在她炼气期修为,气息长于常人,心说憋着一两柱香功夫倒也无妨,于是

强自忍受,由着那肉棍子在自己喉咙里驰骋起来。

她却忘了,宁尘真要作起性儿来,一两个时辰也操得。他轻插几下见是无妨,

于是抓着洛笙头发猛操起来,那鸡巴在嘴里来回冲撞,搅得洛笙满口津液噗嗤作

响,鼻中不住闷哼。

一眨眼功夫已操了她几百下,喉头都肿起来,箍得鸡巴更紧。宁尘爽得三魂

七魄直往上飘,动作更加激烈,洛笙恍惚间觉得自己嘴巴都要给他操烂掉,身下

穴儿也不禁淫水长流。

看着那细细喉管随着抽动不断鼓起,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宁尘心中更是痛快,

嘴上道:「你这小婊子的嘴……真是天下尤物……叫我好生喜欢。」

宁尘这话说得洛笙心花怒放,连忙狠狠往里一吸,随着宁尘抽插主动吞吐。

就这么强顶了片刻,终是气息不继,憋的迷糊过去。

宁尘操得正爽,忽觉鸡巴一沉,洛笙人已往下软去,只叫那鸡巴挑着嘴才没

倒。他把鸡巴拔出大半截,在洛笙脸上轻轻扇了两下,洛笙补了气转醒过来,他

便又往喉管中操去。

不过再这么折腾下去可不成了,宁尘松了阳关不再忍耐,多操了百十来下,

口中道:「我射了。洛笙受好,莫要呛到。」

洛笙红着的泪眼向宁尘一眨,宁尘不再收力,把洛笙小脑袋用力压在自己腹

上,一棍到底,白浊之物喷射而出。洛笙「呜」的一声紧闭双目,试着那腥臊热

流须臾便灌满肚子,直从食管顶上来。洛笙口中本就没多少缝隙,容不下那许多

精液,一下子顺着嘴角喷出来,沿下巴淌在地上,与胯下淫水搅在一处。

宁尘长吁一声,全身筋骨都了松下来。低头去看,洛笙已然软的动弹不得,

连鸡巴都没力气吐,宁尘只好抓着她头发往后去拽,把阳物从她嘴里连汤带水扯

了出来。

洛笙张嘴吸气,喉内精液淅沥沥漏了出来,口中尽是浓稠白色,红色的小舌

尚泡在一汪精水中。她喘了几口气,抬头望向宁尘,满眼爱意。

「宁哥哥……咳咳……舒服嘛……」

宁尘摸着洛笙脑袋,将鸡巴上的汁液胡乱抹在她脸上,洛笙闭上眼乖乖受了,

留下满脸狼藉,端的淫靡不堪。

他捏了捏洛笙脸颊,柔声道:「恨不得以后天天操你的小嘴儿呢。」

洛笙喜滋滋伸出舌头,将唇上精液都舔去咽下,这才扑到宁尘怀里叫他抱住。

假山洞中一片淫靡味道,若洛笙以后又来偷闲,怕是胯下再干爽不了了。

****************************

宁尘不叫洛笙再待在俄池干活,好说歹说把她拎回了小院。时值正午,童怜

晴叫人张罗了一桌酒菜,宁尘总算与四女同桌好好吃了一顿饭。

童怜晴是院中主人,自先提了酒道:「我与苏姑娘霍姑娘都说过,咱们是自

家姐妹。这话可不是虚与委蛇,现如今我们姐妹能齐聚小院,一来依仗尘儿的福

气,二来也是我们自个儿彼此有缘。此世间苦海无涯,又能贪得几人真心?我童

怜晴痴长些岁数,非是要在这里装腔拿架,只盼两位妹妹今后若有心事,能来寻

我抒怀消解,也叫怜晴多两个真心朋友。」

苏血翎稳稳道了句「好」,未再多言。霍醉喜欢这些直爽话,紧次着举起杯

来:「醉儿初来乍到就给姐姐们添了不少麻烦,两位姐姐出手还护之情醉儿都记

在心中。有此一节,霍醉早已当你们是朋友了!」

童怜晴欲叫洛笙与霍醉熟悉些,正叫她坐在旁边。洛笙打趣道:「我也没帮

上什么忙,当不成霍姐

姐朋友了。」

霍醉哈哈笑起来,伸手摸摸她头:「你本来就是我们大家的小妹子!」

童怜晴柔柔笑着连声说好,又转向宁尘道:「尘儿,你是我们主心骨,你说

两句。」

宁尘一撇嘴:「你们把话都说了,我还能说啥?喝酒!都在酒里了!」

五人一同举杯,痛饮入喉,旁人好说,只辣得洛笙直吐舌头。霍醉劈手给她

杯子揪走,换了酸梅汤子给她:「小小年纪不许多喝酒,长大了怕是变成醉猫!」

宁尘连连点头,瞥着霍醉道:「是啊,前车之鉴,引以为戒啊!」

洛笙看霍醉与她说话无拘无束,心中踏实很多,依道:「那我不喝啦!」

五个人围坐一桌,说说笑笑,引酒布菜好不热闹,就连苏血翎也偶尔捧上两

句笑话。宁尘观得四女相处融洽,心中舒畅,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也不拿真气散

发酒力,晕乎了就往后拄着脑袋一酣,眯醒了就再起来喝,欢欢乐乐一直玩到晚

上。

见大家玩兴将尽,宁尘清了清嗓子,引过四女目光。

「此间虽乐,还是有些话要说,只望不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四女中洛笙最小修为最低,依着礼数闭口不言;另一边,霍醉有心伏低,童

怜晴特意作小,都不去抢先,只看等苏血翎应声。

可苏血翎本就不爱说话,一时间竟把宁尘给冷落了一个尴尬。

他气急败坏,拨了苏血翎一下:「你倒回我一句啊!」

苏血翎也不傻,被他唤得神来,忍不住发笑:「你说就是啦。」

宁尘横她一眼,重新静下心来,说道:「虽然过不够这逍遥日子,但尚有要

事压在身上,所以后日又要动身。」

闻听此言,童怜晴暗叹一声不显颜色,洛笙可遮掩不住,顿时噘起了小嘴。

那边霍醉更是忘了什么礼数不礼数,开口忙问道:「你上哪儿去?」

「眼下需得去南疆折腾一番。」

霍醉又要开口,却被宁尘抬手断下:「醉儿,你金丹未复,修行为先。怜晴,

你虽有元婴修为,毕竟不善征战。这回我只带阿翎一人,她外道暗修便宜行事,

于我相助已是绰绰有余。」

苏血翎听他言语知心,胸口发暖,立刻「嗯」了一声。

霍醉左右思忖,也知道这样安排最好。只是她与宁尘正在恋奸情热之时,眼

见要分开不知多久,腹中酸涩,酒也喝不下去了。

当夜里,姑娘们都道后日启程,明日宁尘定需养精蓄锐,今晚便是最后欢好

的机会。可若是主动去抢他,又难免彼此生隙,倒头来竟是叫宁尘一个都没捞着

吃。

宁尘曾也想叫几女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并排趴好,一起来个大被同眠,可事在

眼前却如何也掀不起宣淫之心。他草草睡下,肚中满是计议筹划,天色刚刚放明

就爬起床来。

最舍不得的就是霍醉,霍醉当然也舍不得他,去后舍一看,霍醉也早早醒了。

宁尘牵着她独自晃到小院后面竹林,柔声宽慰,只望叫她舒心。

霍醉豪爽,向来不爱逞小女儿姿态,可情到深处万难遏制,死咬了半天牙才

没在宁尘面前落下泪来,只傲声叫他路上小心。

言罢,宁尘又掏出一枚储物戒塞在霍醉手里。霍醉先前已拒过他一次,这回

一样皱了眉头。宁尘忙道:「你先别忙着怨我,先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神念往里一探,霍醉当时就愣了,那戒指本是凡品,里面却结结实实装足了

两百万枚灵石。

「你、你干什么?!」

宁尘将她搂过来,颊上亲了一口:「这是我老婆本儿!」

霍醉鼻子一拧:「我才不要!」说着就把戒指往他怀里塞。

宁尘团着她手推回去,语重心长道:「醉儿,我恐你觉得这里是别人的地方,

住的不舒心。你拿这钱,去寻个喜欢的宅子号下,也好作你我二人的私宅。」

霍醉读懂他一番用心,欢喜着,却也埋怨着:「那也不需这许多!」

「好好选个清净些的地方,方便修炼。你早日功力大进跟我出去行走,你我

就不用分开了呀。」

霍醉思索片刻:「尘哥说得有理,我一定加紧修行。说到修行,哪里又比得

上潇湘楼的灵气充沛?我就死赖在怜晴姐姐的小院不走了,不用买宅子。」

说着又将戒指往回推,宁尘立刻道:「你与我这般生分,是不想做我老婆了

是怎地?!」

这话对别人也许好使,霍醉可不吃他这套:「哈,我不做了你待怎样?」

宁尘见激将落空赶忙改换一招:「有个私宅多好哇,难不成你就喜欢我当着

别人面儿日你吗?」

一招见效,霍醉脸腾就红了,支支吾吾半推半就将那戒指收了,宁尘心说他

妈的还是得来荤的才行。

「醉儿,这钱你别省,宅子本用不了个七八十万,多的是给你吃穿用度、修

行耗材。咱们求好不求价儿,一来不叫你委屈自己,二来早日元婴也好助我一臂

之力。你哥我在外面有大产业,这两百万只是鸡毛蒜皮儿,听懂没?」

人都娘生的,哪有讨厌钱的,霍醉在外头讨生活最知道钱的好处,也知道来

钱不易,这才想替宁尘去省。哪知道人家豪言壮语,两百万都是小钱儿,自然喜

滋滋不再推让。

不等她回过神,宁尘又从怀中拎出挂坠儿一枚,小小一颗翠色玉珠镶了细细

金丝络,上追一条银链儿。虽是好看,品级却不高,只有些许护气功效。可霍醉

一眼看见,忙抢在手里道:「送我啦!」

她一直羞于启齿叫宁尘送她一件信物寄托相思,如今见他这般善解人意,更

是依依不舍,与宁尘在竹林中亲昵许久才勉强将他放走。

这一日,几女一同替宁尘整备行装,童怜晴还专门向人问了南疆情形,给宁

尘采买了一大堆解毒镇蛊的丹药。宁尘合欢真诀本就不怕这些招子,就算阿翎有

恙,法纲一合亦可消解。不过念及万一需得给外人医治倒也方便,于是照单全收。

把南疆地图看了个仔细,定好路线行程,又修养一夜,宁尘第二天一大早便

与三女惜别,带着苏血翎向南进发。

白帝城偏处西南,与寒溟璃水宫地盘相隔不过一个炬州千八百里。苏血翎暗

修身法注重急突隐秘,比起宁尘风修身法占不到太多便宜,只胜在真气雄厚。宁

尘全力施展,倒也不会叫阿翎太过迁就他。

疾行一昼一夜,刚刚天明之时两人已遥遥望见前方的青岚江。那大江苍苍茫

茫,一眼望不到对岸。抬头去看,只见江上浓云密布,雷声隐隐,将那江水衬得

黑沉沉一片。

青岚江一过,便是寒溟璃水宫三州的羌黎二州。若是寻常江河,修行者御气

而过倒是简单,可这青岚江却是不然,那江上雷云极易受真气引动,非是大修为

者不敢涉险,都得老老实实坐船过江。

据说这雷云乃是人族追战驱赶妖族时留下的遗祸,大妖引动天地之力布下了

雷灾千里。按理说,几千年的功夫都过去了,法力本应早已散尽,可恰恰青岚江

中有蜃蛟长伏,那龙属灵兽极喜雷法中的天地元气,以水元诱雷,彼此相哺,以

至于别处都已太平安宁,只有江上仍蓄得雷云滚滚。

寒溟璃水宫之所以能够偏安,大半都是因这青岚江断绝天地之故。莫说修士

不好来去,百姓行商通货也是多被阻碍,故使得大江两岸风土人情差异颇大。

宁尘为了赶天明时第一班船渡,这才带苏血翎昼夜兼程至此。他们不敢飞得

太近,按落身形徒步向岸边船坞行去。

青岚江北岸仍算炬州地界,船坞却属羌州。只因这渡船生意油水太大,北侧

炬州的宗门没有一个敢和寒溟璃水宫争抢的。以船坞为心,已聚了小小一座村镇

出来,吃喝住行应有尽有,更有商队大车横排江边,虽还是黎明时分,却也人声

鼎沸热闹非凡。

宁尘心说两人包一小船足矣,可去得码头一问,船家只是一味摆手,话都说

不上两句。宁尘苏血翎乔装了常人服色不好发作,拦过路人一问,才知道这里出

船都得经船水行排班,船家接私活那是不想要命了。

码头最靠中间的地方支了一个凉棚,一个老头正斜坐在里头抽旱烟,面前一

张桌子,撂了一本账簿一只钱箱。

等着发船的大多都是昨天就交了钱的,此时棚下无人,宁尘靠过去道:「我

们要渡江,多少钱呐?」

这船坞中都是凡人,面对修士却大大咧咧不以为意,想来是有寒溟璃水宫撑

腰。老头听见宁尘说话,眼也不抬:「去羌州还是黎州?」

宁尘先前算过,羌州虽就在对岸,但青岚江水流湍急江面开阔,若顺流而下

直达黎州的,只比过岸之后自己飞去迟上小一天罢了。

「我们两人,直接去黎州。」

「一人十五枚灵石。」

宁尘一听这话可吓一跳。要知道这可不是白帝仙城,仙城内收用平衡才会不

把灵石当回事儿。可在外头老百姓手里,一枚灵石能换万两白银,一家七八口人

吃用十年都富裕。

「如何这般贵?有便宜的吗?」

倒不是宁尘心疼钱,他和苏血翎扮作凡人,就这么掏三十枚灵石出来,还装

个什么劲儿。

「那就随货船走,在大车货里找个缝蹲着。一人五十两金子。」

五十两金子也不是老百姓能拿出来的,演是演不下去了。宁尘乖乖掏了灵石

出来,偷偷瞧那老头脸色,老头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后来等上了船宁尘才发现,

到此过江的修士大都和他们差不多的打扮,人家早就习以为常。

借青岚江天险阻隔,在北边犯了什么事儿的修士难免爱往寒溟璃水宫这边跑

路,行事自然低调不爱引人瞩目。那出去公干的寒溟璃水宫弟子,回去的时候也

有专门的舟船伺候,犯不着和他们挤一堆儿。

想通这茬,宁尘不禁把精神提了三分起来。待会儿上了船,恐怕那船上有一

半修士都不是什么老实良善之辈,别再给自己戳什么乱子。

已有一艘上下三层的海鳅大船泊在出港处。那船身坚底厚,宛若巨鲸,想来

接下来两天住得不会太糟。

早有修士排在上船处,宁尘拉阿翎顺在队伍后头,大眼儿一数,这一趟少说

五六十个修士同行。有几名女修和苏血翎一般,要么头戴斗笠要么脸有面罩,都

是不想惹人眼目的打扮,倒正好掩了她面覆黑巾的异样。

宁尘合欢真诀神念一扫,这么一大帮人竟然连金丹都没有,七成都是凝心期,

外加三成的筑基。

这段时间宁尘在白帝城实在混的有点久了,仙城中那聚得可都是高手,连霍

醉这秘传的金丹无敌,不也在鬼市上摆地摊吗。宁尘也是撞在点儿上,出去办事,

遇的全是高来高去的怪物。如今一下子返璞归真,还真有点不适应。

无事最好,小半个时辰之后,宁尘已和阿翎登上船去。这一船的船工都是凡

人,伺候修士不敢怠慢,给俩人在甲板下面第一层安排了一间同住大舱。

上船时那船老大还叮嘱道:「看你们是第一次跨江,需记得在船上万万不可

乱使真气。若引来蜃蛟发难,可是要船毁人亡的。」

「那是,您尽管放心。」宁尘心中早有计较。若不是水中有龙种称霸,修士

贴着水皮儿飞也就飞过去了,江面那般低可不会引雷下来。

这海鳅大船修

得着实雄伟,载上五十多名修士外加几十名船工,尤不显得拥

挤。船老大一声号子,大舟缓缓出港,待开出几十丈去,右手边也荡来一声呼喝,

另一艘载满大车的货船一同起航。

宁尘也不进舱,只凭在栏边观赏。那头顶浓云遮了初升之阳,晨间江雾灰蒙

蒙一片,待船行出半里,忽地光芒渐盛,穿过浓云缝隙洒下缕缕金光,雾气消散

现出广阔江面。四下无风,江水虽急,却静得如同一张镜面,偶有波纹泛起,却

是鱼儿戏水。

扭头和阿翎对视一眼,阿翎遮着半张脸不见表情,目光倒是柔的,想来也怡

了心神。宁尘将胳膊一张,阿翎也不扭捏,蹭一步过去叫他揽在怀里,一同抓着

栏杆眺望起了江景。

「只有咱们两个人啦——」宁尘在苏血翎耳边轻轻说着,脸在她脖颈上蹭了

蹭。

阿翎稍稍一愣,随即微笑起来。自她入潇湘楼,与宁尘相聚不过一晌之欢即

被送走,前几日又只能干巴巴见他与另外几女相好,若说没点委屈那可就是假话

了。此时从宁尘言语中听得,他似是早有安排,知道要与自己单独出行,所以才

多去陪了陪别人。现在被他搂在怀里亲密无间,共赏江水浩荡,只归自己一人独

享,阿翎自然心中欢快。

「主君执意乘船直达黎州,是为陪我?」

阿翎问得直白,宁尘自也不再遮掩:「你做我影卫多有辛劳,你道我不心疼

嘛?」

「主君不必……」

「你这是从啥时候改口的?原本都是只叫我宁尘。主君主君,好像我真使唤

你似的。」

这也是苏血翎法纲稳固之后,心中对他依赖愈重。皇寂宗重逢之后又有旁人

在侧,阿翎下意识想要托高宁尘身位,这才不自觉以主君唤他。

她自小护侍龙雅歌左右,不似其他女子那般通晓人情,什么哥哥姐姐的亲昵

称呼也难叫出口,只凭本心柔柔喊了一声宁尘。

宁尘伸手探去她面巾下面,轻轻勾她滑滑的下巴,又摩挲着阿翎脸颊,慢慢

将手指探入在她口中。这倒无师自通,阿翎立刻吮起他指头,由着宁尘去玩自己

舌头,

「今夜想叫我怎么伺候啊?」宁尘坏笑着在阿翎耳边吹气。

阿翎虽然只被亲热过两回,多少也有些食髓知味了,她回转身来,拨开宁尘

戳在她口中的手指,硬邦邦说:「我要霍醉那样的。」

宁尘哑然失笑,到底是吃醋了。可是这话没头没尾,也不知她说的哪样。

刚要发问,忽听见一众船工大声呼喝起来,脚步烦乱,似是出了什么事。宁

尘不敢再与阿翎调情,急向船头行去。

只见一群船工舵手聚在舷边吵吵嚷嚷,急得跳脚。宁尘顺着他们比划的方向

一看,几百丈外,竟有几名修士正贴着江面御风急飞。

前面是一女修,后面则是两男一女。看样子是前面那人慌不择路,一头冲进

江来意图强行渡江。后面那三人也是急火攻心,顾不上许多便紧紧追在后面。宁

尘如今见多识广,看那几人全力疾飞的速度,立刻识出都是金丹期修士。

「他们发了疯痴你们也疯了?!把舵满上!!使劲儿给我划!!」

船老大一声爆喝,船工们都忙冲下甲板,启了两侧大桨拼命划了起来。

此时众修士也尽数跑了上来。大多数修士东张西望一脸着慌,也有清楚状况

的几个,脸色铁青,扒在船舷上只先往水中观瞧。

宁尘也学那几人模样去往下看,这不看还好,刚一探头,就见深不见底的江

水中一道蒙蒙黑影「呜」地从船下掠了过去。

一船人吓得鸦雀无声,生怕惊了那江中巨兽。那黑影游得愈发迅速,又滑过

旁侧货船,直冲四名修士而去。

不消说,那便是一条成年青岚蜃蛟。

江上四人一心疾飞,没看到江中异像,待那蜃蛟张开血盆大口破出水面的刹

那,逃已是来不及了。

在前面逃窜的那名女修首当其冲,大惊之吓还未及出剑,只听耳边一声炸雷

般怒吼,人已拦腰被蜃蛟叨在口中,凌空一甩,下半截身子直飞出十几丈去,两

条腿挂着五脏六腑拍在水面上。

那蛟身巨大,往下一砸便掀起三丈巨浪。后面三人吓得肝胆俱裂,腾身向上

拔起将那浪头躲过。有一人惊惧太甚失了分寸,飞得稍高了些,登时就有一道狂

雷劈下,砸入水中再未浮起。

剩下两人多少还有些脑子,分窜两边飞逃。那蜃蛟粗大身躯在波涛中若隐若

现,甲光向日金鳞炸开,一身金光摄人心腑,直追远点男修而去。

那男修回头瞥见蜃蛟越追越紧,将牙一咬团过身来,御起腰间飞剑直刺蜃蛟

眼珠。不料那蜃蛟颇有灵智,腾出水面将硕大身躯一拧,飞剑只堪堪斩在颈上。

那龙颈金鳞细密刚韧,立时将飞剑崩至一边。

只这么一息之滞,男修还想再起身去逃已是晚了半拍。大舟这边只看见蛟首

往下一扑,数丈水花冲天而起,待水雾散去,只留江面一片殷红。

剩下那女修魂飞魄散,竟吓得不再往岸边逃窜,转而朝两只大舟飞来。宁尘

所在这只船不过载了些客人轻快许多,可那货船却又沉又笨,船上船工见那女修

往自己处飞近,气得破口大骂连连挥手。可那女修只盼抓一根稻草在手,哪里肯

听,只一味哭嚎,使出浑身解数冲了过来。

身后硕大蛟首已探出水面,一对红瞳似火,利齿间血肉淋漓。蛟身破开镜面

似的江水,游起来速度胜过金丹修士百倍,须臾就逼在女修身后。

女修闻见一股血腥扑鼻,忍不住回头一看,吓得屎尿齐流。货船就在眼前,

她尖声大叫拼命往前一挣,眼看就要扑在船上,蜃蛟已一口将她吞入腹中。

蛟身猛沉入江,货船上的人们刚刚想要松一口气,却见最后那截蛟尾腾在空

中,滑入水下前轻轻一抖,正砸在舟身之上,将那海鳅大船拍了个粉粉碎。

板木齐飞,人仰车翻,一整只大船都给拍成零碎炸在江中去了。几十名船工

扑在水里,胡乱嚎叫着去抓那散碎木板,狼狈仓皇。

这边客船上却是吁声一片,满船修士都放下心来,只吩咐船老大速速划船,

离开这是非之处。

只有宁尘跃去舵舱门口,沉声道:「缓下船来!」

这青岚江经年不见日照,江水冰似寒泉,那一船的人跌在水中,水性再好也

活不了一时半刻。

那船老大看傻子一样瞪了他一眼,旁边修士闻言更是都急了,有大声呵斥的,

有破口大骂的,更有一魁梧修士向前一步,似是要去抓宁尘衣襟。

「你若不缓下船速,我便运真气引蜃蛟来玩。」说着话,宁尘又扭头瞥向那

魁梧修士:「来来来,你不是想跟我来两手?咱俩这就放个对儿!」

众人一时间噤若寒蝉,船老大见他言之凿凿不敢再拒,大声出令收了帆桨。

宁尘大步奔至船尾,将头朝苏血翎一撇:「走,救人。」

二人齐齐从船舷跃下,踏江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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