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容微蹙着眉心下怀疑,后又听林盈道「信王殿下,听闻您近日喜获招云侯
那国色天香的女儿?」虽是问句却语之凿凿。
邹容心下微惊,面色上却依旧如故「哪裏,哪裏,隻是意外获得的」顿觉身
上冷汗直冒。
「哦,不知杂家是否有幸一睹此女真容」
邹容心下了然,原来这才是他前来的目的。虽然那苏紫鸢可遇而不可求,可
是,父皇近日身体状况不佳,太子之位空悬,如若拉拢了林盈,那自己在父皇面
前就多了一份筹码。思虑了衆多利诱得失,这才道「在下正有意将此女调教安妥,
送与林公公赏玩」
「呵呵,君子岂能夺人之美,杂家隻不过是想一睹芳容」
「既然这样,那就请公公稍事片刻,在下一定令公公──满意而归」
「那就多谢了」
邹容出了前厅,招来身边的暗卫「给我派几个办事伶俐的侍女给她清洗干淨,
送进西厢」西厢,信王府招待贵客安身之处。
「是」暗卫领命退下。
随后,林盈被迎进西厢。「林公公,请」
当林盈走进邹容安排好的厢房后,撩开层层纱幔,看到的是横卧芙蓉榻上美
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女子。此时的苏紫鸢被喂了药,金丝锦被下的她赤裸着身子,
等待着他人的临幸。
林盈颤抖着伸出手,膜拜似的触上她极緻的容顔,那嫩滑的触感,如九天玄
女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美,实在是太美了」他喃喃出声。
他一面感歎着她惊爲天人的真容一面撩开覆着她身子的锦被。「噢」他惊歎。
她那 白玉一般的身子,饱满坚挺的乳房,小巧的肚脐,紧緻的蜂腰,细长的美腿,
还有那双腿交迭处的美妙阴影。
「真是一幅诱人心魄的 美人图」
他心急的退下衣物,隻着着亵衣亵裤爬上床。布满皱纹的粗糙大手包裹上她
的一双软乳,满意的任它在自己掌中跳跃,变化出各种暧昧的形状。
「嗯……」昏迷中的苏紫鸢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小乖乖,我的小乖乖」他肥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儿「真甜」少女唇内特
有的馨香,无一不诱惑着他。林盈色情的舔弄,啃咬,直到把那娇嫩的樱唇吻到
发肿。
「唔…嗯…」她不经意的微微挺着身子,试图驱赶走搅扰自己清梦的挑逗。
他几乎吻遍她的上半身,她胸前的两点晶晶亮的,布满了他的口水,粉嫩的
乳晕胀大了数倍。他急不可耐的撑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儿间,一双浑浊的
老眼色眯眯的欣赏着她那无毛光嫩的花穴。
「竟然是个白虎」好美!他惊歎。那粉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股间,若隐若
现的诱人蜜穴水光涩涩,一粒小巧娇豔的珍珠闪现,那自蜜谷散发而出的诱人香
气,让人血脉喷张。这真真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怡情。
林盈从没有如同此刻一般,怨恨自己残缺的身子。
他有些怨恨的伸手大力揉弄上那泌出爱液的肉穴,抚开她湿滑的穴口,一根
粗糙的手指勐的挤进她的蜜穴裏,疯狂而勇勐的揉弄抽插起她的蜜穴来。
「嗯……」苏紫鸢疼的尖叫, 挣扎着醒了过来。
「小乖乖醒了?」他探头淫笑着问道。
「你,你是谁?」她想要摆脱他的亵弄,却奈何身量的差距。她隻能扯过一
旁的锦被,堪堪遮过自己赤裸的身子。
「小乖乖,别遮,这么美的身子」他将锦被扯落在地,不让她得逞。
「不,不要,走开,你走开」谁能告诉她,爲什么她刚刚躲过狼狗的侵犯,
却要面对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不是很享受吗?(慎!)
第十二章
他一个皇帝身边的红人,就连那些皇子们也要礼敬三分,她一个区区罪臣之
女竟敢如此放肆。他勐地扯过她娇弱的身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
得我了」说着,他拉过床顶垂坠下来的帷幔,将她的双手绑好吊了起来。呈现上
身直立,下身弯曲跪着的姿态。
「不,不要,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我要上哪去找这倾城绝色」说罢,他一手捏揉着她雪白丰乳,可
恶的手指弹弄着小巧的乳尖,苍老淫邪的面孔好似鬼魅。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苏紫鸢摇着头哭喊着哀求,熟悉情欲滋味的身
子很快就被涌上的情欲 湮灭。
「啧啧,小小 年纪奶子竟然这么大,又挺又翘,是在勾引我吗?」林盈跪坐
在她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着她的一对玉兔,在手中掂了掂。
「呀…啊…」她仰着头,满头的青丝飞旋垂落。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骚水横流了?」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压低她的身子,
抬高她的双臀,分开她的腿,分别固定在床两边。
她?a href=''/huangque/'' 黄雀吒咔唐鹧┩危缤腹芬话恪k龅挠弥赋趴筱罅魉幕u龋?
一双浑浊的老眼一错不错的注视着紧緻的粉嫩肉缝。
俯下身子,湿滑的舌舔上肥厚的花唇,玩弄着豔红的小珠儿。
「唔…嗯…嗯嗯…」苏紫鸢急促的喘息着,痛苦的 挣扎哭叫「住手…不要…
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不是很享受吗,水儿流的更多了呢」他更加用力的吸吮起粉嫩的花唇,
粗粝的舌吮吻啃咬着敏感的花核,戳刺着娇嫩的尿道口。
「呀…嗯…」她的头抵在床铺上,娇弱的香汗淋漓的身子不住的痉挛颤抖。
彷若故意刺激她一般,林盈更加深入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吸吮的啧啧出声。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嗯…」爲什么,她要遭此侮辱。
「不可以?」林盈冷哼一声「你以爲你还是那个招云侯的女儿?你现在隻是
一个任人操的婊子」他阴郁的面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侧身,打开床上的暗格「呵,邹容果真是个准备得当的」原来,那床上的暗
格被邹容满满当当的盛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各式型号的或玉制或骨制的假
阳具,香膏,润滑油等等。
「也不知道你这小骚穴能承受多大的」林盈在衆多的假阳具中挑选着。「就
这个吧」他将香油涂抹在那巨硕的男型上,抵上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不…不要… 啊啊啊啊」被生生撕裂的痛感令她几欲昏迷,泪眼婆娑。
他毫不留情的将那巨物对着那娇颤的蜜谷重重的捅了进去,手中握着的假阳
具尽根没入。林盈丝毫没有怜惜之心,握着她的肉臀就势抽插起来。
「痛!好痛…啊…不要…不要…」苏紫鸢痛苦的摇摆着双臀,想要将那可怕
的阳物挤压出去。他在她身后亲吻着她的粉颈和汗涔涔的裸背,一手拧着她胀大
殷红的奶尖,一手模拟着性交的速度在她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真想尝尝你的味道…」他揽过她的小脸儿,伸出湿滑淫邪的舌 肆意的
舔弄着她诱人的脸蛋儿。
「嗯…」她摇头,试图躲避他唇舌的侵袭,好恶心,好恶心…
见她一脸厌恶的躲闪着他的亲吻,林盈面色一沉,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婊子
要人操还嫌东嫌西的」
那之后,林盈更是把暗格裏的调教用具都用在了苏紫鸢身上,变态似的享受
着她痛苦,落泪的样子。
要不是有人来报,圣上找人,他还指不定玩到什么样呢。他颇有些不甘的停
手「哼,放过你了」就随着前来寻他的宫人回宫去了。
临行前他对邹容说:「多谢殿下的『盛情款待』万事不必担心」
邹容反应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忙躬身道「多谢公公」今后,有了他在父皇身
边帮衬,皇位,指日可待。
☆、重回胭脂楼
第十三章
邹容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苏紫鸢送回胭脂楼。毕竟她实在太惹眼了,今天
可以是林盈冒名前来,明天就可以是二皇子三皇子…况且她是父皇下旨贬爲平民
沦落爲妓的,如若要父皇知道自己与她爲伍,纠缠不清,那自己的前途可是堪忧
啊。虽然难得这么个俏佳人儿,但是,大业当前,情欲这些个事儿还是先放一放
吧。如若继承大位,什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己得不到。
于是,纵使不甘心,邹容还是连夜将苏紫鸢送回了胭脂楼。
「阮 妈妈,如今我把她送回来,你可要好生调教」皇子的气势,自是与衆不
同。
阮华裳跪下听命「是,奴婢遵命」还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用了刑。隻要活
着,就还有机会。
邹容扫了一眼战战兢兢低头跪在地上的衆人,满意的离开了。
待他走后,阮华裳这才起身,轻移莲步,缓步移至床前。看着尚在昏迷中的
苏紫鸢,轻轻撩了撩她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满身青紫吻痕。
唤过一旁低眉不语的春雨「先给她好好清洗清洗,然后来我房间回报」说完,
就离开了。
「是,春雨知晓了」
恭敬地送走阮华裳,看着床上脸色苍白,黛眉微蹙的苏紫鸢,轻歎一声,摇
了摇头「可怜的孩子」
「来人,把她抬到香水行」
来到香水行,春雨命人将她放置在水上软席中「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春雨
摆摆手「是」衆侍女领命告退。
轻柔的除去她身上的遮盖物「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生生白嫩的
玉般肌肤,竟被或掐或咬出的痕迹遍布。手腕和腿弯处甚至还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这可怜孩子,到底遭受了多少」她喃喃慨歎。
轻掬一捧清水,爲她清洗。
「唔…」她痛叫出声,微弱的 挣扎。
「别动,别怕,我是春雨,不要动,让我来爲你清洗」她一声声温柔的安慰,
意外的令她数度紧绷的那根弦儿,松了下来。她不再 挣扎,任她爲自己清洗。
将她的一头乌丝清洗干淨,涂抹上隻有皇家贵族才能有机会享用的润发香膏。
接下来又爲她擦洗了一对玉兔,就连她的一对软乳上也有被虐的痕迹。
当分开她的腿时,她再次呻吟出声「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她轻下手法,撑
开她的腿。
「天!」纵使她于胭脂楼许多年,见惯了这闺房秘事,但她仍然不忍直视,
苏紫鸢的那娇嫩的小穴儿,如今嫩肉外翻,至今那娇小的花穴还颤巍巍的闭合不
上。
歎了口气,身处青楼,有许多无可奈何,那群皇子皇孙,表面光鲜亮丽,金
玉其外,实则内裏早已被腐蚀,尤其爱玩那些个变态物事。所以,胭脂楼裏的姑
娘甯愿接待普通平民百姓,也不愿服侍王孙 公子。
将她仔细清洗干淨,春雨又命人将她抬回她的寝房。爲她的患处上了药,吩
咐小厨房将专门爲她熬煮的稀粥端来。
☆、女人何苦爲难女人
第十四章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苏紫鸢悠然转醒。
「醒了?醒了就起来喝点稀粥,这一天,你一定没有好好吃过饭吧」春雨的
声音自床边想起,苏紫鸢这才看清,原来床边的是春雨。
「我…」本是夜莺一般婉转明媚的嗓音,如今有些沙哑,干涩。
「先别说话」她起身,爲她倒了杯茶,扶着她起来「来,先喝点水润润」
她迟疑了片刻,春雨就这样一直含笑着举着茶杯。她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并
没有异样,这才就着她的手,喝了水。
「谢谢你」
「不用」她接过茶杯,取过一旁一直温热着的稀粥「喝一点吧,一定饿了吧,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我一直命人温着,不是很烫,吃一点吧」
「你…」
「嗯?」她看着她,面露不解。
「爲什么对我,这么好」她问出口。
春雨笑笑「我们这些人,每天被那些男人玩弄来玩弄去,难道我们女人还要
爲难我们女人自己吗?」她看了她一眼「听我一句劝,既然你已经处在这个环境,
你就要去适应它,否则吃亏的隻能是你」
她咬紧唇「我知道了」她怎么能不明白,这一天,她早已看清了,自己,不
过是这群男人的万物罢了。隻是,尚未泯灭的羞耻之心,不允许自己堕落,可是,
这不甘的心,还能维持多久,她不知道。
「拿着,喝点粥」她将瓷碗递给她「你那裏有伤,这几天先喝些稀粥,等那
裏的伤好了,我再命人爲你好好补补」
「谢谢」她流下一滴泪,是感动。她忘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般关心过自
己了。这来自于陌生人的关心,令她很窝心。
她坐在床边「如果你愿意,可以唤我一声姐姐」她可怜她,这个孩子,生爲
侯爷之女,却沦落爲妓,成爲男人的 玩物。于她,这是打击,隻希望,她不要被
命运打倒,未来,一切都有可能。
「姐姐…」她流着泪,唤道。
「好孩子」她拥她入怀,像哄小婴儿似的拍哄着她。苏紫鸢伏在她的怀裏,
恸哭出声。彷佛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春雨就一直这样,任她哭,释放着情绪,耐心的哄着她。直到她抽抽噎噎,
止了哭。苏紫鸢有些害羞的从她怀裏出来「对不起」好丢人,这么大的人了,还
像小孩子似的哭鼻子。
「没关系,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阮 妈妈那儿彙报情况」
「嗯」她听话的点点头。
待春雨走后,她躺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勐然起身,拿开枕头,将
藏在下面的物事拿了出来。
原来,那是林若枫留给她的折扇。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捧在怀裏,那样子像是
对待珍宝一般。
「林,若枫…林若枫…若枫…」
☆、可是有了意中人
第十五章
从苏紫鸢那裏出来,春雨不敢有一丝迟疑,莲步轻移,往阮华裳厢房那裏去
了。
轻叩了叩房门「阮 妈妈,春雨求见」
「进来吧」一丝慵懒的气味流泻而出。
春雨躬身向她请安「阮 妈妈」
「起来吧,她怎么样了」玉手纤纤拾过一旁醉蝶花螺纹碟的翠绿马奶葡萄。
春雨神情有些凝重「她身子上的伤还好,那些痕迹用了上好的伤药,过几日
也就好了,隻是……」
「隻是什么?」
「隻是,她的小穴伤的有些严重,撕裂的样子,真是…」她啧啧,不忍再说。
她斜倚在贵妃榻上「春雨,你心疼她」阮华裳一语道破。
「阮 妈妈?」她惊,她竟然识破了。
「春雨,阮华裳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刚刚的一席话,无非是想要我放过
苏紫鸢,不要让她出来接客罢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吗?!」她勐地拍了身下坐着
的卧榻,掀翻了那盛着晶莹葡萄的醉蝶。
春雨忙跪下请罪「阮 妈妈,春雨不敢,春雨不敢有丝毫欺瞒 妈妈的的意思」
「哦?那是我冤枉你了?」她颇爲漫不经心的问。
她膝行了数步,行至她的榻前「春雨不敢这么想,阮 妈妈,苏紫鸢确实伤的
很严重」
「是吗?」
她点点头。
「好,我信你,我就发发善心,暂时不要她出来接客好了」
「谢谢阮 妈妈」她忙躬身道谢。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她出来接客是迟早的事,她逃也逃不过」
她连连点头。
「还有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该有的心思,趁早了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动
力歪心思,别怪我没提醒你」
「是是,春雨不敢」
「好了,下去吧,最近,就由你去照顾她吧」
「是,春雨领命」
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那之后,春雨一直照顾着苏紫鸢,陪她聊天,开解她。好在她年轻,身子上
的伤,很快就好了,用了上好玉肌膏的皮肤,也恢复成 白玉似的,没有留下丝毫
疤痕。苏紫鸢此时早已和春雨成爲朋友,知己,甚至亲人…
有时两人甚至躲在房间裏,不发一言,也不觉尴尬。有时,春雨也会听听她
弹弹古筝,抚抚琴。她恍然惊觉,这个前侯爷之女,竟是这般聪慧可人。琴棋书
画样样精通,甚至熟读古书,有一派自己的言论,较之男子,也不无落后。
可惜了,如若她不是女子,不是罪人招云侯之女,大可考取功名,做一方官
吏,造福百姓。
可惜,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她谪仙般的容貌注定了她 不同于常人的另
类 人生。
「姐姐,你听我今日这曲可好」芊芊玉手摆了琴弦,一曲终了,馀音绕梁。
「可有什么典故」她明知故问,取笑着说道。
「姐姐…」她娇嗔不依,她不信她听不出来。
她怎么会听不出,这满篇唱词都是在娓娓诉说着一个少女的爱慕之心。
「好妹妹,可是有了意中人」她手帕抵唇,笑道。
「哪,哪有什么,心上人」哪算什么心上人,她连人家是哪裏人,家住哪裏,
是否娶妻都不知道。况且,自己这样的,他是否会嫌弃…
春雨看着她的面容由豔丽转爲娇羞再转爲暗澹,心知她一定心下自卑。于是
安慰道:「好妹妹,若是真心爱你,定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吗?」
「嗯」
看着她的美豔动人的小脸儿,真真是一种享受。
☆、兰鸢公主
第十六章
近日,朝堂上有些不安生。皇帝面露怒色,大臣们人心惶惶,每天上朝,那
可真是提心吊胆,不敢多言啊。
要说爲何如此,那就要说到云朝的曆史遗留问题了。
云朝边陲有一由游牧部族壮大起来的少数民族,因其地理位置险要,一直是
云朝的眼中钉,肉中刺。云朝先祖多次出兵镇压,奈何不能全数歼灭。如今,大
云朝国力衰微,西番兵力又日渐强盛,如若西番此次进攻,依靠有利地势,云朝
必定大败。好在,和亲一直维持着两方和谐。如今,西番主动前来议和,前提是
皇室要将公主嫁与西番,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奈何,当心圣上子嗣绵薄,膝
下隻有两个尚在幼年的皇子,这可如何是好。
「各位爱卿,可是想到了好办法」这帮没用的废物,连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台下大臣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一群废物」
「臣该死」衆大臣忙跌跪在地请罪。传闻那西番王年逾五十,性淫,喜貌美
女子。怎舍得将自己好生教养的宝贝女儿送去受苦,衆大臣一个个腰猫的比谁都
低,生怕皇上一个不顺眼,点名要自家女儿去和亲啊。
林盈在他身旁劝着「皇上莫要动怒,小心身子」然后,他向邹容使了个眼色。
邹容得令,向前膝行一步「父皇,儿臣有一法子,不知是否可行」他朗声说道。
「说说看」
「是,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被贬爲民沦落风尘的招云侯之女,苏紫
鸢」
「苏- 紫- 鸢?」那个洛氏和招云侯通奸的孽种?
「没错,她现身处胭脂楼,父皇可以封她爲公主,送与西番和亲,以解我大
云国之难」
邹长天转向趴伏在地的大臣们「各位爱卿怎么看啊」
「信王殿下说得有理」口号喊得震天响,管她是谁的女儿,反正不是自家女
儿就好,衆大臣纷纷松了口气。
皇帝思索了片刻「准奏,择日册封苏紫鸢爲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信王
邹容,解与国难,重重有赏,好了,退朝吧」邹长天起身,离开。
林盈扫了扫拂尘「退──朝」
「吾皇万岁」
退了朝,邹容并没有太快离开,而是迟着步慢行。可惜了那个小美人儿,自
己还没享用过,便宜那个西番王老色鬼了…
「信王殿下」林盈躬身请安。
「林公公」感激的对着林盈说道「多谢林公公今日在朝堂上的提点,邹容,
感激不尽」
「哪裏,还是信王殿下聪慧过人,往后信王殿下高升,可断不要忘了杂家啊」
「一定!」邹容含笑答应。
☆、圣旨到!
第十七章
圣旨下发得很快,第二天,苏紫鸢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胭脂楼。
「什么?和亲?」她不敢相信,皇上竟然要对她苏家如此赶尽杀绝。
「没错,前日圣上在朝堂上已经决定册封你爲兰鸢公主前往和亲了」
「不,不可能的」她受不住打击的瘫倒在地,西番,那个未知之地,自己就
要远离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故土了吗?
阮华裳端居软榻,红唇轻啓「你好生回去准备吧,估计下午圣旨就该到了」
「不…不…」她喃喃自语,不敢置信。
阮华裳看着呆傻的苏紫鸢摇摇头「来人,去把春雨叫来」「是」
不一会儿,春雨疾步而来,扶了扶身子「阮 妈妈」
「起来,想必你也听说她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了吧」指了指一旁瘫软在地
神情恍惚的苏紫鸢。
「春雨,知道」忍着心疼,她这个命途多舛的妹妹啊。
莲步姗姗走至窗边,俯身抚摸着那盛开的鸢尾「那好,你给她好好疏通疏通,
要她看开一点,如今,前往西番,若能得到西番王的宠爱,做一宠姬,荣华富贵
享之不尽,总好过伺候许多男人吧」纤纤软手摩挲着它光大的叶片。
有些担心的看过一旁的苏紫鸢「春雨,知道了」
放下手中把玩着的鸢尾「好了,我那儿还有事,你给我看好她」回头看了她
一眼,苏紫鸢,希望你能像这鸢尾一样,坚忍不拔。说着,莲步轻移,离开了。
「恭送,阮 妈妈」
阮华裳一走,春雨连忙上前,扶起她「紫鸢,快起来」
「不…不,我不要和亲,不要…」她拉着春雨的衣袖,哭泣着摇着头。
她又何尝舍得,如今她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亲人,妹妹。如今,远赴西番,
路途遥远,一切都是未知。况且,那西番王生性残忍,骄奢淫逸,紫鸢她……
想说再多的话,如今也隻能化成一声声歎息…
将她扶到床上,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发「紫鸢,我的好妹妹」
下午,圣旨如期而至。
阮华裳携着神思不定的苏紫鸢并着胭脂楼上下跪在大厅接旨。
宫裏传旨的太监,细着嗓子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之女紫鸢,婉娩
天资,才明夙赋,温婉淑德,珩璜有则,故册封爲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钦
此」
那太监看着一直垂首低眉不打算接旨的苏紫鸢开口道「公主,接旨吧」
阮华裳在一旁皱着眉推了她一下,她这才反映过来,「民女苏紫鸢,接旨」
拿过一旁小太监呈着的礼服「公主,请速速换上喜服,前往西番」
「这么快?」
「杂家也是遵圣命」那太监有些抱歉的说。
接过那华丽的礼服「我知道了」
☆、和亲
第十八章
宣过圣旨,那太监就坐在胭脂楼的大厅等着换好衣服的苏紫鸢。阮华裳要春
雨去侍候她,并且特意嘱咐春雨,盯紧她,以免横生意外。然后自己留下携着胭
脂楼裏的莺莺燕燕好生侍候,毕竟是宫裏来的人。
苏紫鸢的寝房
不发一言的任由春雨爲自己梳洗打扮,看着镜子裏的自己出神。
「看看,我们好妹妹紫鸢真是天生丽质,即使略施粉黛,也是倾城之貌」春
雨试图,可惜,效果甚微,看着明显不在状态,发呆的苏紫鸢,她有些担心。扳
过她的身子「紫鸢,你这样,我真的很不放心,如今你一走,也不知道我们今生
还能否再相见,答应姐姐,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隻要活着,一切都
有可能」她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
「姐姐…」埋身在春雨的怀裏,感受着这最后的 温暖。
「乖」像往常一样拍哄着她。
爲她梳好了发髻,带上金厢猫睛耳坠,手上是嵌明鑽海水蓝刚的玉镯发髻上
是支碧玉云纹六菱的长簪配着镂空飞凤金的步摇。取过一旁异常华丽的云国传统
礼服,小心的铺展开,繁复的暗金织就的刺绣花纹,浮光跃金,大红色娟纱广袖
流仙曳地水裙,衣领绣着代表着 吉祥如意的龙凤呈祥。仔细的爲她穿好。
「穿着我大云国传统礼服的我们紫鸢,真漂亮」细心的爲她打理好,抻平褶
皱的裙摆。
「好妹妹,你要走,姐姐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个给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
个绣着紫色蝴蝶,素色的香囊。这是她连夜爲她绣的,也算相识一场。
颤抖着手接过,将那香囊握在手裏,却突然跪在了地上。
「紫鸢,你怎么了?」她惊了一下,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姐姐,您对紫鸢的好,紫鸢今生怕是无以爲报了,这一跪,请你接受」
「好妹妹…」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拿过红盖头,遮住她绝豔的容顔,搀扶着她下了楼。
「兰鸢公主,请」
她微微低头示意。胭脂楼外早有提前备好的马车与随行队伍,苏紫鸢被随行
的宫女搀扶着上了马车,回身相望,爹爹,娘亲,春雨姐姐,再见了,大云国,
再见了。
「前进!」
春雨立身相望,我的好妹妹,我会爲你祈祷,爲你祝福的。
坐在马车裏,听着达达的马蹄,此时的她意外的心很平静。抚摸着偷偷带在
身上的折扇,今生,怕是不会再相见了吧…
西番,在苏紫鸢的意识裏,是深处地势险恶的蛮夷之地,男人力大无穷勇勐
剽悍,女人泼辣蛮横,是个野蛮的民族。
可是,车队行进了一月有馀,坐在马车裏,看着窗外的 风景,繁茂葱郁,房
屋片片,来来往往是尽是穿着异域服饰的人们,和自己认知裏的西番很不一样。
行驶中的车队和马队突然停了下来,苏紫鸢好奇,掀起帘子,向外看。隻见
那人高大威武,端坐于马上,面无表情,有些恐怖。
「臣,韦昱修奉我大王之命,特来恭迎兰鸢公主」原来是西番王派来接亲的
将军。
「多谢」自马车中传出的婉转夜莺的嗓音。
「臣斗胆委屈公主,与臣共乘一匹,不要误了及时」
「好」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界儿,还是听话一些的比较好。苏紫鸢躬身自马车
中走出,被人搀扶着来到韦昱修的面前,伸出一隻玉手「有劳,将军了」
韦昱修眸子暗了暗,一个使力,将她拉上了马。从身后揽住她,忽而凑近她
的耳边讽刺道「公主千金贵体,可要坐稳了,驾!」
隻见那马匹啾的嘶鸣了一声,向前飞跑起来,马蹄扬起一片片尘土,模煳了
人的眼睛。
☆、韦昱修
第十九章
马蹄飞扬,尘土纷纷,飞奔的骏马在翠绿葱茏的蒿草裏穿梭自如。
「公主感觉怎么样?若是怕了,告诉臣,臣自当减速慢行」贴近她的耳边不
无讽刺道。
「还不错,不需要」语调裏是隐忍的颤抖。
韦昱修看着怀裏明明怕得抖个不停,却还是嘴硬的不肯屈服的这个云国公主,
他承认,他很感兴趣。于是,起了心思,想要逗她一逗。
勐地拉起马绳「吁…」高壮的大马立时仰天嘶叫,抬起前蹄。
「啊…」苏紫鸢终于忍受不住害怕的叫了出来。
韦昱修邪邪一笑,揽紧了她,抱着她轻旋一跃,安稳的落在了地上。
「呼…呼…」她拍抚着胸口,一副惊魂 未定的样子。
「公主还说不怕?」
「哼」他是故意的!
真想看看那盖头下是怎样一副容顔,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大手一翻,豔红的红盖头霎时被掀了开,苏紫鸢的那张绝色容顔也落进了他
的眼裏。
冷澹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精光,上前抚上她那一张惊魂不定的小脸儿,
感歎道「真真是人间绝色」皮肤也这么光滑,丝毫不像西番女子那样。
退后一步,拂开他的手「你大胆!」他竟敢,他竟敢…
看了一眼被抚开的手「哦?不知公主爲何这么说」无所谓的耸耸肩。
「深知我爲公主,前来西番和亲,却对我动手动脚,不是大胆是什么」
「呵,如若这样公主就认爲是大胆,那么,更大胆的还在后面呢」说着,勐
然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你,你要,干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的看着他「干什么?」低头凑
在她的耳边「我说,我想干你,信吗?」说完,还色情的舔了舔唇。
听他这么说,苏紫鸢奋力的 挣扎「你,放开,我是公主,也是即将成爲大王
的女人,你怎么敢?」
轻巧的将她的双手压住至于头顶「呵,此处杳无人烟,隻要你不说,我不说,
又有谁会知道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王吗?」她瞪着他,警告。
他笑,「公主殿下可能对我西番了解甚少,如若大王的女人不贞,可是会被
处以很严厉的刑罚的哦」
「你,我没有不贞」这人,竟然颠倒黑白。
低头覆在她的耳边,吐出然宛如恶魔一般的话语「你觉得,大王会相信你这
个云国公主呢,还是会相信我这个西番将军呢」言外之意,你一个远嫁而来的公
主,怎可与他这个常胜将军相比。
「放开,你放开」不要,不要再过来…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对你很有兴趣,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大王身体每况愈
下,如若你乖乖听我的,或许以后我可以保你一命」
「你竟敢诅咒大王,该当何罪」
拍了拍她因爲愤怒而涨红的小脸儿「呵,好了,不要说那些来破坏气氛了,
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吧」
☆、矫情!(慎!)
第二十章
「你,你不要,不要这样…」美目流着泪,畏缩的将身子向后退着, 妄想逃
开他的束缚。
「啧啧,好一幅梨花带雨嫣然带泪的 美人图」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扯到了自
己身下,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她,邪肆的开口「乖乖的,我会让你享受作爲女人的
欢愉」说着,沿着她大敞的衣领,微微使力,本就宽松的礼服加之刚刚的 挣扎早
已松散,轻轻松松就被扯了开来。被韦昱修毫不犹豫的扔到了一旁,隻剩下大红
的亵衣亵裤。
「不…不,求你,放过我吧」在察觉他想要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时,纤纤素
手掩在胸前,想要阻止他的侵犯。
韦昱修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草原上的狼看到猎物时的表情,眸光深邃,极具
洞摄人心的压迫力。
顷刻间,手掌凝聚力量,韦昱修大力扯开她的亵衣,如若不是怕她衣物被毁
惹人猜忌,他才不会顾虑这些,撕毁了事,还方便。
「呦,你们国家的女人都穿这个啊,叫,叫什么来着」随手一仍,又将她的
亵衣扔到了一边。
「放开…放开…」
「你这公主怎么这么矫情,我说要上你就一定要上,与其要我来硬的,不如
乖乖的伺候好我,再问一句,这是什么,嗯?」顺着她优美细白的脖颈摩挲向下,
手指勾了勾肚兜的衣带。
「肚…肚兜…」说完这话,她侧过脸,流着泪,不再看他。
他抚过她的头,爲她擦了眼泪「哭什么,我要与你做那档子事又不是要侮辱
你」
「不是侮辱是什么?!」她大怒的回道。
「乖乖,你们云国的女人美是美,可是却不如我西番女人的豪爽,纵情欢爱,
人生幸事,多好」摩挲上她的小脸儿「乖,好好享受」说着,低头袭上她的唇,
将她的唇含吮在口中。
「唔…」趁她惊呼的瞬间,灵活的舌闯了进去,扫过她的每一颗皓齿,舔吮
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缠上她的香舌,与之共舞痴缠。
苏紫鸢想将他那讨厌的舌头推挤出去,奈何,在情事上还彷若一张白纸似的
她,怎么能抵得过号称情场老手的韦昱修。
韦昱修在她的嘴裏 肆意翻搅,不停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勾之到自己的口中,
苏紫鸢碰上他高超的吻技,隻能甘拜下风,被吻得头昏脑涨,身体酥麻,一股股
欲火自那羞人的私处燃起…
「真甜」说罢,低头复又吻了几下,直把她吻得瘫软无力,娇喘不已。
苏紫鸢的意识在流失,乖顺的任由他亲吻,丝毫没有感觉到他鬼祟的大手的
侵袭,直到…
「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原来,韦昱修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肚
兜揉摁着她的胸乳。
「不…不…」支离破碎语调的自她的口中溢出。
「真软,摸着很大,让我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吧」说完,没待她回答,灵活
的手指解开衣带,小巧绯红的肚兜倏然滑落。
韦昱修的眼神暗了暗,握上她的一对软乳「真大,白白软软的,乳尖还是粉
红色的」想不到她一个碧玉年华的小女孩,长得娇娇俏俏的,奶子却是这般丰满
圆润。粗糙的大手揉挤上她的双乳,玩捏着它,使它在自己手裏变换出各种暧昧
的形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