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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鸳缘】(卷一)1-20

作者: 熊先生

字数:19639

2020/06/29

☆、初入凤云城

第一章

「哎,小哥,今天这凤云城怎地这般热闹」店外来来往往的人好似匆忙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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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您这话儿,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了」店小二状似高深道。

「不瞒小哥说,在下幽州人,往曲兰寻亲,途经凤云城,正赶上如此盛会,

不知,是何原因」看向窗外,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今天啊,是招云侯女儿苏紫鸢拍卖初夜的日子」店小二神秘的在男人耳边

说道。

「招云侯的女儿?怎会沦落妓院,成爲一干人等的 玩物」摇了摇头,露出不

解的神情,有些想不通。苏紫鸢?紫衫玉带轻罗裙,嫣然巧笑倾城姿。

「哎呦,您看这您就不知道了,听闻这个招云侯啊……」警觉的止住了话看

了看周围,附在男人耳边又道:「听闻招云侯和当今圣上的宠妃洛氏通奸,传言

俩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好巧不巧的被圣上堵个正着,招云侯当晚就下了大狱,随

即,圣上就以扰乱后宫判处了招云侯一族一十九口全部问斩,单单将招云侯及第

之年的貌美女儿留下,扔进妓院,哎,还不如也一起去了呢,白白在世上被人欺

侮,哎」

「那,那个与招云侯通奸的宠妃呢」不会隻惩罚了奸夫,却不惩治奸妇吧。

「当今圣上啊,念及往日恩宠,饶了洛氏一命,奈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第二天就将洛氏打入冷宫,可是,好死不死的,一次意外昏迷,洛氏竟被御医诊

出已有两月馀身孕,自己的宠妃不但与人通奸更怀了孽种,圣上大怒,当即处死

了洛氏」也算是双宿双栖了吧。

「可否一问,是哪家妓馆」这个身世凄惨的少女,挑起了自己一探究竟的兴

趣。

「 公子也有兴趣?」淫邪的看着男人答道。没想到这个人看似斯文实则也是

淫邪之心的纨!

子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招云侯的女儿」回给小二儿一个意味深

长的笑容。

「就在胭脂楼,出了门顺着石闆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座漆饰华美的楼阁,

外边啊,好些个香香的美女呦」说着,还猥琐的舔了舔嘴唇。

「看来,小二儿哥,是常客喽」胭脂楼?乱红飘砌,滴尽胭脂泪。呵,名字

倒也别緻。

「哎呦,小的我哪能进那裏啊,您别看胭脂楼是个妓院,可是,不是普通的

妓院呦,专门招待王孙 公子的,普通人要想进啊,必须要有一百两黄金,您看,

我就是个店小二哪裏能有那么多银钱」说着还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胭脂楼

的姑娘真是数一数二的,那容貌,那服务,啧啧」说得好像自己亲身经曆一般。

「这胭脂楼啊,夜夜笙歌不断,这不今天因爲招云侯的女儿格外热闹呢,哎,

真想一睹招云侯女儿的容貌啊,都说是惊爲天人之貌呢……」

摇了摇羽扇,不再理会店小二在自己耳边的自言自语。随意的端着酒杯,若

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人潮。

胭脂楼,苏紫鸢,看来这个凤云城,自己要多留几日了。

☆、 一个人总比许 多人来的划算

第二章

「阮 妈妈,您来了」扶了扶身子,巧笑的给来人请安。

「嗯,怎么样」说话之人正是这胭脂楼的管事阮华裳。

「这…」哎,怎么阮 妈妈单单给自己出难题,那个苏紫鸢虽是个没落的侯爷

女儿,可是,性子倔着呢。

「怎么?还不行,春雨,你太让我失望了」回眸冷眼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 妈妈恕罪」名唤春雨的女子慌忙的跪下身子,求饶。

「罢了,你起来吧,随我一同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持多久,哼」示

意春雨推开房门,看向床上被缚了手脚的女孩。阮华裳走进,看着怯懦的看着自

己的女孩,解开女孩口中的软布。

「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爹娘,带鸢儿一起走吧,不要抛下鸢儿,不要。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阮华裳没有丝毫心疼之情。把玩着女孩尖翘的

下巴说道:「还要我再说一句吗,你如今已不是侯爷的女儿,隻是我胭脂楼衆多

姑娘中的一个,放了你,自是不可能」有些好笑的看着女孩。

「我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亲人一夜之间全被处

斩,自己深陷青楼,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隻是个梦,是梦。

「乖乖的换好衣服,今晚好好表现,或许, 妈妈我会给你找个温柔的替你开

苞」示意春雨拿过一旁爲苏紫鸢准备好的罗裙。

「不,我不要」好似用尽全力的 挣扎哭喊着。

「呵,我阮华裳还从未被人说过『不要』,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

道我的厉害,春雨」

「是」唤过春雨,爲苏紫鸢松开束缚,携着 挣扎不断的女孩,随着阮华裳来

到落红堂落红堂取落红之意,意爲调教鞭刑之后女体的自然顔色,故名

曰落红堂。没错,此处正是胭脂楼的刑房,专门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妓女。

三人并没有进到落红堂,反而是在房门外,一临近房门若有若无的呻吟自屋

内传出。阮华裳和春雨早已听惯,神色无常。奈何苏紫鸢未经人事,听闻那隐忍

的呻吟声,悄然的红了脸。

春雨在阮华裳的授意下,轻推开房门的一角,隻此一看,竞叫苏紫鸢脸红的

如同滴血一般,原来此时的屋内正在上演活春宫。

隻见,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跨坐在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身上,下身

不断吞吐着男人的 欲望,上面的小嘴也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物。

「唔」破声一鞭,原来屋内还有一人,在女人临近高潮时挥鞭,真真是残忍

至极。

阮华裳凑近苏紫鸢耳边道:「你想要同屋裏的那个女人一样吗,被两三个人

一起玩弄?」不出意外的看到女孩变得灰白的脸儿。

「识时务者爲俊杰,既然知道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如接受, 一个人,好过多

个人吧,况且,如果被哪个王子皇孙看上,赎身成妾,你就发达了」嘴裏吐露出

冷酷的话。

呵,如今,给人做妾也成了自己唯一奋斗的目标吗?罢了。

看着苏紫鸢软化下来的小脸儿,阮华裳知其已经认命,于是关上落红堂的房

门。

唤过春雨:「带她下去焚香沐浴,好好准备」说完,不待春雨回答,迈着清

冷的步子,离开了。

留下恭敬的春雨和呆呆的不发一言的苏紫鸢。

☆、沐浴更衣,肤如凝脂

第三章

自从下午听到阮华裳的一席话,苏紫鸢在未言一句,隻是任人摆弄。

「春雨姐姐,都准备好了」侍女恭敬说道。

「知道了」胭脂楼裏一贯尊卑分明,春雨早已算是老人,在这胭脂楼裏被小

侍女恭敬对待也是应该。

携着苏紫鸢,来到香水行,沐浴焚香。

香水行,宽阔的四方形浴池,是即将被买卖初夜的勾栏美人淨身沐浴的地方。

被侍女服侍着褪下全身衣饰,浸身到洒满花瓣的水中。春雨则坐在一旁 喝茶

监工。

取下头上的玉簪,如墨般的青丝流泻而下,划过细白的肩头,归落于池水中。

苏紫鸢站于中央,四个方向分别有一侍女爲其擦洗。虽是女子,但深受先生

教诲,早前沐浴时,都是自己一人,如今被四人从此服侍,不自然的微微反抗。

「你还是顺从的比较好」啜了口茶,看向水池中的苏紫鸢。

咬了咬唇,不再反抗,任人摆弄。

两女拿着布巾擦拭着女孩如玉般的肌肤,一女爲其擦洗着墨般长发,还有一

女,站其胸前,温柔的擦拭着苏紫鸢的玉兔。

「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咬住牙,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倾

泻而出。

被侍候着沐浴完,又被带到香水行裏间,一个焚着香料,隻有一张有着四个

柱子的玉台的屋子。

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缚在玉台上,侍女们随即告退。

春雨掀起纱帘,走了进来,随手到衣襟裏取出一个粉奁,来到苏紫鸢身边,

打开那奁子,馨香扑鼻。

「这个可是波斯进贡的香膏,通常隻有胭脂楼的花魁才有机会用到,如今,

阮 妈妈竟然给你用上了,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啊」一边说,一边将香膏分别涂抹于

女孩的双乳,揉弄着使其香膏完全沁入皮肤。

「唔唔」紧咬着唇压抑着身体裏异样的情绪。

毫不理睬女孩的低吟,灵活的手又来到女孩白嫩的腿儿间,在女孩粉嫩的阴

户上涂抹上香膏,甚至连内部也不放过。

可怜苏紫鸢按耐着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涂抹完毕,唤了侍女进来,解开苏紫鸢的束缚,拿过一旁的豔红色绣着牡丹

的肚兜儿,同样大红色的系绳三角布片,再爲其披上 月色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

若现。本已有倾城之貌,隻略施粉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场了」牵过呆愣的女孩,离开香水行,往前厅

而去。

「人世几回伤 往事,前尘旧事 入梦来」轻吟出声,感歎着自己生路淼茫,无

奈之感。

罢了罢了。

注:香水行,澡堂的异名。宋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诸行》:「又有

异名者……浴堂谓之香水行是也。」

☆、爲了美人,一掷千金又如何?

第四章

终于等到了晚上,胭脂楼灯火闪耀,人头攒动。老早就听闻招云侯貌美的女

儿今日拍卖初夜的王孙 公子们纷纷前往,一掷千金爲睹其真容。如若有幸得此共

度良宵,那真是三生有幸。

胭脂楼裏热闹非凡,门外,可谓是门庭若市,那些好信儿的百姓也蜂拥而至,

想要见一见天女容顔。

胭脂楼早早就在大厅的中央花台挂满了豔红色的帷幔,鲜花装点摆设。花台

四周纷纷设上了八仙桌,桌上摆着瓜果香茶,以供品尝。

「王爷,想必您也听说今儿是那招云侯的女儿苏紫鸢被卖初夜的日子吧」说

话之人,一脸奸邪之貌,样子谄媚猥琐的说道。

「哼,都说那苏紫鸢彷若九天玄女,我倒要看看那个招云侯的女儿有如何天

人之姿」一个身穿华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阴沉,傲慢的说道。

「呵呵,信王在此,还有我们这帮人什么事啊」同桌的同伴拍马附和道。

信王,邹容,当今圣上第五子。

邹容「哼」了声便不再言语,他本对今日之事无甚兴趣,但耐不住旁人的再

三游说。再说,自己看惯美女无数,不知今日这个…啧啧。

坐在角落裏,摇着折扇默默低头品茶的的男子正是林若枫。刚刚信王邹容等

人的话他都听见了,暗暗摇了摇头,邪邪一笑「小二,添茶」

正在这时,丝竹之声骤歇,阮华裳巧笑嫣然而来。

台下曆时有人哄到:「阮 妈妈,人什么时候到啊,咱们几个都等不及了」说

完,便一阵淫笑。阮华裳面上一笑,心中早已厌恶不已,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小民。

「请各位 公子静一静,我们的紫鸢啊,马上就来」说罢,抬手示意。隻见春

雨与一干侍女携着一个薄纱遮面,几近赤裸的女子缓步而来。

此时的台下抽气声一片,衆人都尽数沉浸在她天人之姿的容顔下。即使她有

面纱遮面,却仍旧掩盖不了貌美的容顔。那婀娜的身段,柳若无骨的腰身,好不

迷人。

信王邹容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台上的苏紫鸢忍受着台下人淫邪的审视,自己就好似被脱光了衣服一般。要

不是有春雨等人的搀扶,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衆多彙聚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包括那个在角落兀自 喝茶的人。

「好了,现在竞拍开始,起价一万两」

阮华裳此话一出,台下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还没验

货,是否值得…

有一浪荡 公子道:「阮 妈妈,你还没让我们见见她有何『功夫』,就出价一

万两,未免也太…」

阮华裳拿手帕掩了掩「呵呵,好,不先让你们验验货,你们是不知道我胭脂

楼的姑娘有多百裏挑一」她抬头,示意春雨将她的面纱除去。随着面纱的滑落,

四周不乏抽泣之声。那微微蹙起的黛色弯眉,巧笑流转的美目,樱桃一般的小嘴。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嫩滑的肩头,隻在额间嵌着一块额饰,模煳了年龄的妩媚。

这般 年纪,正是纯真裏伴着妖娆的美感的时候。

阮华裳笑着上前,掀起她大红肚兜儿的一角,露出她不符合这个 年纪的饱满

的丰乳。

「噢…」台下再次发出撼动的叫喊声。

「好了,展示就到此爲止了,她的美妙,就待一会儿拍下和她共度春宵的公

子去发掘了」难得和善的拍了拍有些惊魂 未定的苏紫鸢。

「两万两」台下有人出价。

三万两…一直到十万两还有人在出价。

「五十万两──黄金」

就连见惯世面的阮华裳也不禁惊了一下,抬眼望去,是他。

「那,今晚紫鸢的初夜就归信王殿下所有了,恭喜恭喜」

「恭喜信王殿下」台下衆人无不熘须拍马的道贺。

阮华裳回头,对着苏紫鸢说道:「你可要好好服侍信王殿下啊」信王两字咬

字尤其重。

苏紫鸢绝望的闭上了眼,却意外的没有眼泪。

在信王享受着衆人祝贺的时候,角落裏的林若枫却摇着折扇,离开了「暴殄

天物」他好似这么说着。

☆、坐怀不乱?

第五章

拍卖结束,苏紫鸢被先行送至房内准备。芙蓉帐暖,红烛摇曳,好似出嫁的

喜房。

苏紫鸢端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恩客,等待着他的临幸。

春雨安顿好她,正要出门,却又回头,对她说:「信王,不是小角色,你,

我,整个胭脂楼都惹不起, 我的话,懂了吗?」看她不说话,又说道:「既然你

已经认命了,就好好的安分守己,其它的心思最好不要有,后果,也不是你能承

受的」说完,她就关门离开了。话已至此,能不能看清现实,就是她的事了。

等了不知多久,房门被大力的从外推开,再勐的合上。隻见一个满身酒气的

壮硕男子,蹒跚着向她扑过来。

「啊!」娇小的她哪裏反抗得了信王那般大块头。直接被他压倒在床铺上。

他急色的埋头在她的白嫩颈子裏,嗅着她少女的馨香「真香,小乖乖,今晚

你是我的了,我可要好好享用」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嗯…」杏般的大眼,流着屈辱的泪水。恍然看见桌上摆放着的酒菜,忙说

道:「信王殿下,让 奴家先陪您喝些酒水吧」

「也好」

他勐地将她抱起,走到桌边。她爲他斟酒,送至他的面前「信王殿下」他勐

地将她拉坐在自己膝头,一边搂着她一边喝着她递过来的酒。苏紫鸢此时抱着微

弱的希望,希望能把他灌醉,或许她可以免于侮辱。

他喝着喝着,嘴上念叨着「小宝贝」什么的,竟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

去。

她推了推他,唤着他的名字,没反应。她简直要高兴的上天,或许,她仍是

被上天眷顾着的吧。

她转身,正要上榻休息,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扑倒在床上。

「啊」她吓得大叫,以爲是信王酒醒了。

「嘘,小声些」来人压低了嗓子道。

她听着他的声音,不是信王「你,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恩客,与其跟了那个草包王爷,不如跟了我」说罢,不待她

回答,轻巧的翻身上床,扯下床幔。

大手不客气扯落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就如同新生婴儿一般,赤裸在他眼

前。他的目光在她的裸体上来回逡巡「啧啧,多美的身子,这儿也好美」说完,

低头含吮住她的奶尖,另一隻手也不得闲的抓住另一个搓揉把玩起。他一会玩玩

这个一会弄弄那个,隻把两个小巧的乳尖弄得湿淋淋才罢休。

面对他如此孟浪,她推拒不成有些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她苦苦哀求。

「放了你?那可不行」他残忍的拒绝。自己的 欲望已经被她挑起来了,他可

不是放着自己 欲望不去纾解的坐怀不乱的君子。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慎!)

第六章

漂亮的手抚上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还要反抗?用不用我把你的手绑上?」

即使是威胁的话,他也能如沐春风般的倒出口。

她害怕的摇摇头「不要,绑我」

他移开她脸上自己的手,邪笑着分开她颤抖的腿,视奸着她的私处。她的那

处,竟如她的人儿一般,白嫩嫩,光熘熘的没有一丝多馀的毛发。中间那微微凸

起有些情动的耻缝是如同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面对如此绝色,林若枫这个正值

壮年的男子也深受蛊惑。他立起身,褪下自己的亵裤,展示着那傲人的 欲望。隻

见那硕大已经被憋得青筋毕露,龟头有如鸡蛋般大小,孔洞处还丝丝的向外冒着

白浊。

苏紫鸢见到他那物,整个足有儿臂粗,想着那在落红堂看到的男女欢爱,一

想到要接纳如此巨物,不禁抖个不停。

看着她抖着身子,林若枫难得好心安慰「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你会喜欢的」

说完,就将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阳具抵在她的幽谷入口,来回刮骚着,刺激着她。

「啊…嗯…」年轻的身子被如此戏弄,娇吟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她流着泪

摇着头,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好淫荡……

「哭什么,这是正常的,要是我这么对你,你无动于衷才不正常」说完,他

两指拨开流着泪喘息着的蜜谷,微一用力,细长的指滑了进去。空闲出来的么指

则抚慰着颤抖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来。

「嗯……不要……」第一次被人如此逗弄,那种欲拒还迎的矛盾感觉,令她

疯狂不已。

「呀啊…不…碰到那裏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着我敏锐的花蒂,更是准

确的连连顶弄穴内那深沉的敏感点……

「告诉我,碰到你哪裏了」好笑的看着她皓齿紧咬的粉唇,逗弄她,更加激

烈的挑逗她。

那汹涌而起的异常感觉,那熟悉羞人的尿意,令她害怕。「嗯…求,求你,

想…想…」她低声恳求,软弱无骨的柔荑抓着他有力的臂膀,想要他放过自己。

「想怎么样?告诉我,告诉我就放过你」林若枫狠厉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花蕊,

不肯放过她。

「想…」苏紫鸢好不委屈,从小到大未曾受过如此侮辱「想尿…呀啊…」她

终是抵挡不住在林若枫邪肆的逗弄下汹涌而来的强烈的尿意,彷若失去知觉一般

一股水柱自她的下体喷涌而出。

「不……」她绝望的瘫倒到床上,她竟然,竟然不知羞耻的失禁了…

林若枫看着她失神的俏脸,暗澹的模样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这不是失禁,

是高潮,女人的高潮」

苏紫鸢愣愣的回过头,看着他。

林若枫看了看她已经做好准备的花谷「好了,接下来,让我来让你成爲真正

的女人」说罢,他翻开她的花唇,扶着自己肿胀的阳具,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天下名品(慎!)

第七章

苏紫鸢大叫了一声,那好似被巨物捅穿了一般的恐惧感,令她心惊。她愈躲,

他愈不断地向裏进攻,硕大的阳物刮蹭着软嫩的甬道。

他爽的倒吸一口气,府裏纵使侍妾无数,也从未遇见如此令他满意的小穴。

他享受着她紧窄的火热花穴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他的巨物异常粗大,隻进去三分之一「放松,放松」他催促她,待感到她放

松时,勐地一个顶入,刺破了代表她处子之身的薄膜,尽根没入,直爽的他想大

吼。

「宝贝儿,你的穴儿可真是天下名品」他破了她的身子,巨根在血液和体液

的润滑下, 肆意的进出。

他一面进攻一面亵玩着她胸前的双粒,或是吸吮或是撕咬拉扯。

「放过我……好痛……真的好痛……」她痛哭出声。上下失守的无助,两人

连接处由痛楚转成酥麻的异常感觉令她心惊,还有那身体裏渐渐升起的异样。

林若枫放纵着自己的 欲望,任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破身的痛楚令她感觉自己好似死了一般,冷汗浸满身体,象征着处子的 鲜血

一滴一滴的自他们交合的地方滑落下来,滴落在锦被上素色的白帕子上,如雪中

的红梅一般。林若枫双眼通红,如同嗜血的狼一般,握着她的柳腰,将她的腿儿

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就着 鲜血的润滑,狠狠地抽动起来。

「唔…啊…」苏紫鸢被他顶的低声吟叫。

林若枫发狠似的将巨硕的阳物深深的捅了进去,好像要把她娇嫩的小穴儿捣

坏。

渐渐地苏紫鸢感到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酥麻的快感。林若枫将她拉起,让她跪

趴在床上,由背后深深没入。

「啊……」后入式令他的 欲望更深的没入进自己体内,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

到他的形状…林若枫穿过她的身前,双手握着她的胸乳,把玩抓弄。

「嗯…好深…不要了…不要…」她将脸埋在被褥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别把脸埋在被子裏,会窒息」他扭过她的头,与她深吻在一起。

「我…我…放开…」她语无伦次,那失禁的感觉再次袭来。

看到她支吾的样子,他自是知道她怎么了,劝慰道「没关系,洩出来」

而与此同时,林若枫狠狠地插了数下,圆硕的龟头紧紧的卡在她软嫩的子宫

裏,精关失守,尽数射了出来。

「呀…啊…」烫灼的精液喷溅在她娇嫩的甬道裏,烫得她娇躯轻颤不已。

「噢…」林若枫满足的歎息出声,好久没碰到令他如此疯狂的娇穴了。他将

她揽在怀裏,两人都是汗涔涔的,好不黏腻。

「你…拿,拿出去…」苏紫鸢埋头在他胸膛裏低声说道。

「不要」他笑着拒绝「这么温热的小穴儿,我可舍不得离开」说着,把她搂

紧了些,未见疲软的阳具再次往裏捅了捅。

「啊…」那 欲望再次在她的甬道裏膨胀变大。

「嘘,我不会再要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感受着来自对方陌生的温度。

☆、记住,我叫林若枫

第八章

东方吐白,天微微亮,烛台裏是已经成泪的残烛,屋外灯火摇曳,这座水边

小城正在苏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红纱罗帐中传出。

林若枫起身穿衣,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一旁的苏紫鸢,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穿衣服的手微顿「怎么了?」他问。

紧了紧掩在胸前的锦被「没,没什么」她低头,不说话。其实她想问,他是

谁。意外的,她对这个迫了自己,强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并没有恨。她没有忘记,

昨夜,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竟意外的让自己感到了久违的 温暖,从一个陌生人身

上……

「……」他没说话,径自穿好衣服。天快要亮了,他该走了,他可不希望被

人『捉奸在床』。掀开罗帐,一跃上窗,准备跳窗而出,却意外的回头,看到了

不发一言顾自垂泪的美人儿。哎……

「这个给你」他拿出自己贴身的折扇。

「嗯?」她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拿着这个,见扇如见我」他将折扇递与她。

「我……」正说着,外面一阵喧哗,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门

前。

「记住,我叫林若枫」说完,就跳窗离开了。

剩下苏紫鸢一人抱着他的折扇,呢喃着他的名字「林若枫,林若枫…」原来

他叫林若枫,若枫……

「信王殿下,信王殿下」门外是阮华裳。

苏紫鸢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把折扇藏好。这时,趴在桌上睡了一夜的邹

容迷迷煳煳的醒了。

「嗯?」抬头,环顾了一圈儿,这是,哪裏。

「信王殿下,您醒了吗?」阮华裳的声音未歇。

邹容皱皱眉,他想起来了。昨晚,是他买下那个招云侯之女苏紫鸢初夜的日

子,不过,看样子,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此。

他凌厉的视线扫过一旁大床上瑟缩的女人,面色沉郁的走近。勐地将她拉至

自己面前,使她努力裹身的锦被滑落,露出吻痕遍布的娇柔胴体。

「贱人!」掌风凌厉,他将她打倒在床铺上「是谁?」他问。苏紫鸢隻是抓

紧被子流着泪摇头,不,她不能说。

想他高高在上的信王,竟被一个风尘女子耍的团团转,她怎么敢…他举起手

臂,伸向她纤细的粉颈,他要她死…

门外,阮华裳的敲门声还在,她有些着急,因爲她刚刚听到了自门裏传来的

怒骂和巴掌声。

「信王殿下」

他放下手,怒抻了一下衣摆「进来」

「是」阮华裳恭敬的应门而入。偷偷看着一旁明显面露不善的信王和在床上

颤抖着裹着被子的苏紫鸢。

「阮 妈妈」邹容不郁的声音响起。

「奴婢在」她毕恭毕敬的应道。

他指了指床上的女人「这就是我花五十万两黄金买下的人?」一个不知道被

谁上过的婊子。

「怎…」她不解的望向邹容。

「哼,不知道昨晚,这个贱人是和谁在翻云覆雨」

「什么?」她大惊,随即还是稳住心神「回信王殿下,可否让华裳细查一番」

他摆手,示意她上前。

阮华裳扶了扶身子,上前扯开苏紫鸢身上的锦被。虽然那白帕子上的豔红,

如此刺眼,但她还是不死心的分开她的腿,查看。

这一看,惊得她简直要跌落在地。

她忙跪在地「信王殿下,奴婢管教不周,请信王殿下责罚」

「哼,我要把她带回王府」他冷眼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信王殿下,这…」

「阮 妈妈,放心,我不会伤她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嘛,难逃。

「来人」「在」「给我把她带回王府」说完,就甩袖离开了。「是」

苏紫鸢,是福是祸,全看你自己了…

☆、威风!(虐慎!)

第九章

邹容命令侍卫将苏紫鸢打昏带了回来,直接命人放在了院子裏。

「好了,下去吧」邹容摆摆手。

「是」

邹容信步走近裹着被子昏倒在地的苏紫鸢,勐的大力一扯,苏紫鸢那布满青

紫吻痕,赤裸光洁的胴体展露在他眼前。浸染过阳光的娇躯,愈发耀眼动人。

邹容看着眼前惑人的肉体,气的牙痒痒。这本该是自己享用的绝美躯体,本

该属于自己的美人儿,却不知道被哪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抢了先,占尽了便宜。

邹容越想越气,不狠狠的惩罚她怎么能一解心中之气。邹容「哼」了一声,

快步走进裏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几根豔红的缎带。

邹容邪笑着走近尚在昏迷,不知危险早已临近的苏紫鸢。他的院子正中央栽

种了一棵银杏树。此树硕大,树冠茂密,枝干遒劲。邹容熟练的将苏紫鸢绑缚在

银杏树上,此时的苏紫鸢藕臂交叉举至头顶,双腿弯曲向外撑开,门户大张的被

吊在树上。邹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此时的苏紫鸢有一种楚楚动人让人

想要凌辱她欺侮她的美感。邹容取过院子角落裏的水舀,盛满了凉水,与她兜头

浇下。

「啊……」苏紫鸢被这突如其来的沁凉弄醒。迷蒙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想要舒展身子,动了动,恍然惊觉自己正已一种极度淫靡的姿势被人吊在树上。

「滋味怎么样?」冷冷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苏紫鸢勐然抬头,这才看到一旁面色阴沉的男人。她没忘,他是信王邹容,

那个她名义上的恩客。

「放了我」她低语乞求。

他拍拍她的俏脸,靠近她「哼,放了你,我怎么能甘心」没错,他不甘心,

不甘心被别人抢先尝到这块『美味』。

苏紫鸢心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也不再乞求,扭过头不再说话。

邹容堂堂信王殿下,如今不仅被人捷足先登,还被这个贱人如此忽视,怎能

不气。

他冷笑着捏过她的脸颊,有些恶狠狠的对她说「我会要你后悔的」

「来人」

「奴才在」

「给我把威风牵来」

「是」

凑近她的软耳「接下来的事,我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一会儿,就见那侍卫牵来一隻毛皮光亮黝黑的大狗。「下去吧」「是」

邹容牵过那壮硕的大狗,走近苏紫鸢。

他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威风啊,主人我对你可是不薄,此等绝色要你来尝尝

鲜」

「不,不…」苏紫鸢不敢相信的睁圆了一双杏眼,想要挣脱,却奈何被缚。

他嘿嘿的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看见了吗,这条狗,我要让它干你,看

看你是不是被狗干也会高潮」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使劲的 挣扎,哭泣,

叫喊…

「忘了告诉你,威风现在正发情呢,别担心,它会『喜欢』你的」邹容拿过

一旁多馀的缎带塞进她的嘴裏「以防你『太兴奋』会咬舌自尽,还是以备不时之

需爲好」

「唔…唔…」她摇着头,梨花带雨。

「啧啧,多么诱人的美人儿啊,先让威风给你来段前戏如何?」

☆、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虐慎!)

第十章

「威风!」他松开手中控制威风的绳子,隻见那狗吼叫着的飞奔到树下,嗅

闻着苏紫鸢的私处。

「唔………」她想要大声尖叫,不,不要,走开,走开,想要挣脱那自下面

传来的那狼狗火热的鼻息。

邹容退到一边,坐在院子裏的石椅上喝着香茶,享受的看着这一切。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老天,不要这么对我,不要,不要…

威风勐地一扑,高抬的身子有一人来高,有力的前爪搭在苏紫鸢大敞的双腿

上。大脑袋埋在她的花穴下,突地用那流着口水的大舌头对着她的小花儿舔了一

下。

「嗯……」她勐然一抖,威风却用有力的前爪牢牢的固定住她。长长的舌头

开始舔弄她的穴儿缝,还好似无师自通一般的顶开肉瓣向裏探去…细长柔软的舌

头,顺着她的甬道抽送。

她很害怕,因爲她感觉到了自己在威风的舔弄下,花谷竟然流出一股股体液,

她昨晚刚刚被人开苞,情事上也有所了解,知道那是情动的体现,如今,她竟被

一隻狗舔弄情欲萌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他淫笑着走近「很爽?我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说罢,他将系着她的缎带放

松,降她下来,使她刚刚好可以与地面保持一点距离。

她刚一被放下,威风就疯了一般的护住她,扑到她身上。

「啧啧,你魅力还真大,威风把你当成他的媳妇了」他退后,依旧坐在石椅

上欣赏着。

威风扑在她的身上,大脑袋拱在她的胸前。舔了她的奶头一下「嗯…唔…」

被舔的那一刹那好似触电一般,她惊恐着摇摆着头。威风好似个中老手,尝出了

甜头之后,埋俯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吸吮起她的奶头,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威风狂躁的拍抚着她,喉咙裏吼吼的叫着。它将无力的苏紫鸢按趴在地,呈

臀部高高翘起,承欢的姿势。它跃跃欲试的将前爪搭在她的臀肉上,下身不断的

往她的腿儿间毫无章法的乱戳。

不、不……不!她陡然唔唔的叫起来,因爲她感觉到威风的那处正尝试着往

自己的小穴裏插。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信王殿下,求求你!求求你!

正当威风寻到了『入口』想要一举攻入,邹容却上前制止了它的动作。不甘

的捏过她的泪雨涟涟的小脸儿「哼,今天先放过你」

原来刚刚有探子来报,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林公公来访,邹容虽然贵爲皇帝

之子,但对这个林公公还是礼遇有加。

「给我把她安顿好,还有,管好你自己的眼睛」他忽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

「奴,奴才遵命」

邹容整了整衣摆,这才进了前厅,招呼林公公去了。

☆、林公公(慎!)

第十一章

邹容疾步走至前厅,正看林盈在品着香茶。

「林公公」

林盈起身「信王殿下」笑着向他行了礼。

「林公公快快请坐,不知今日林公公前来,是父皇有什么事?」将林盈请至

上座,有些试探的问。

「信王殿下不必担心,杂家今日前来隻是与信王殿下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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