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奴家知错了,这就去换好衣服,必不会耽误时间,扰了夫君兴致」楚妆墨低着头,捧着手中的织物首饰起身离开,小脸藏在发丝垂下的阴影里看不清喜怒,而方安也没在意,只是脸色缓和了下来,挥了挥手说道:「这才乖嘛,娘子你待会也要听话,把少爷服侍好了,日后我们夫妻才好享福啊」片刻后,楚妆墨便换好了衣裳,转回到了方安面前。
一根发簪挽起了满头青丝,从鬓角垂落的几束小辫,也细心地系上了发绳,两条细细的金链一根套在细嫩雪颈间,一根系在背后,将一件石榴红色蝉翼薄纱挂在了楚妆墨胸前。
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用丝线绣着片片花团锦绣,巧妙地遮住了楚妆墨胸口那两点樱红玛瑙,细密红线与薄纱相衬,倒是营造出了一种镂空之感,轻纱下那雪白香软的幼嫩娇乳,让人清晰可见的同时,还仿若蒙上了一层迷人红晕。
更让人血脉偾张的是,这件薄纱抹胸只盖住了胸脯部分,尽管似乎是因为与楚妆墨身材有些不符的缘故,抹胸的胸口处有些松垮,但酥胸往上那一大片白玉肌肤,与下方紧致白嫩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和盈盈可握的细腰都毫无遮掩暴露在外。
而脐下三寸,双腿间的羞人之处,同样裹着一件石榴红的薄纱亵裤,只是这亵裤的样式却又与普通式样不同,不仅没了两条裤腿,仅剩下巴掌大的布料盖在光洁阴阜上,还特意做的又紧又小,穿上后薄薄的轻纱紧贴在楚妆墨腿臀上,不管是结实挺翘的小屁股,还是股间那抹销魂的粉嫩蜜裂,都被这轻纱凸显得曲线毕露。
这丝绸亵裤做得紧身也就罢了,偏偏楚妆墨穿上后,才发现竟然和普通的亵裤一样,是开了裆的,如今她也只能并拢双腿,双手同时挡在胸前护住腿心。
幸好纤长的白嫩双腿上,也没光着,而是穿上了一双包裹住了膝盖蒙住过半大腿的长袜,本就优美的玉腿曲线被紧绷的纤薄红纱勾勒得更加显眼,让它看起来更加柔和细腻,袜口上裸露出来的腿部肌肤在上下两边的红色轻纱衬托间,润泽玉莹如同最上等的温润美玉,就连楚妆墨自己见了,都会第一时间被吸引住视线,而遗忘掉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里,刻意开放的亵裤裆部间露出的幼嫩羞处。
最后,则是一件水红色的纱衣套在了楚妆墨身上,薄薄一层的水红轻纱不仅毫无蔽体之效,层次分明的红色薄纱对比之间,只是让楚妆墨身上穿着的抹胸亵裤与丝绸长袜更加显眼,让眼能直接透过了这层纱衣一般。
这朦朦胧胧的水红薄纱罩在身上,反而有了一种比起单纯光着身子,让人想要揭开这层红纱亵玩的冲动了。
换好了衣裳的楚妆墨俏生生地站在方安面前,美人垂眸,面若桃花,人间绝色莫过于此。
纱衣下遮掩不住的婀娜窈窕身段更是无比的魅惑,让方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像是痴呆了一般死死地盯着楚妆墨,胯下裤裆间也不知不觉鼓起了大包。
「啧啧啧啧,娘子若穿着这身出去,那春月楼和红雀阁的头牌花魁,也都要成了那什么,胭脂俗粉了!」方安一边大口地吞着口水,一边啧啧出声地把楚妆墨从头看到脚,甚至恨不得当场就捉起楚妆墨那双裹着红丝长袜的细腿,把她按在桌子上掏出肉棒好好云雨一番。
「可惜啊,可惜……」方安按了把肿胀起来的下半身,急急地站起身——他甚至有点怕再耽搁下去,自己就要忘了和少爷的酒宴,先享受起来这美人玉壶再说:「快走快走,别让少爷等急了」「夫君……夫君,夫君!」心急如焚——或者心火中烧的方安急匆匆地拉着楚妆墨就出了门,只是不知为何楚妆墨又反抗了起来,话音也一声大过一声。
待到方安停下脚步,抓着楚妆墨手腕站在庭院间,皱着眉转过头时,看到的却是楚妆墨泪光盈盈,一副将将要当场哭出来的可怜样子:「夫君!我,我不能,不能就这么出去啊……」方安先是一愣,然后目光移到了楚妆墨身上,他这才醒悟过来,楚妆墨此时的这身打扮,就这样被他拉出房外,确实不妥。
「娘子在这儿稍等,我这就去拿衣服」方安当场就送了手,也不待楚妆墨想要唤他停下,扭头就往回跑去,把楚妆墨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楚妆墨和方安所居住的这间庭院,自然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人,除了楚妆墨用来安置楚轻望的小屋外,还有着不少侍女仆从居住在这。
楚妆墨方才被方安抓着一只手腕带着走出门,另一只手又要提着纱衣下摆,以免被地上的泥泞弄脏,根本没有机会让她遮挡一下身上羞处,而就算方安松手离去,孤零零站在原地的楚妆墨,也只能一只手揪着纱衣捂在并拢的腿间,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同时抱着自己,低垂着螓首在不知何时刮起的冷风中瑟缩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妆墨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变得冰冷了起来,庭院里那些关紧密闭的门窗后,仿佛有着无数的眼,正窃窃私语地盯着自己,就像是在看着一名被人揪着当街示众的暗娼,都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自己,是个做出如此下流勾当的无耻女子。
可能,这些只是楚妆墨的幻觉,可能,这段难熬的时间也没那么久,而楚妆墨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她背对着她的妹妹,楚轻望所在的那间小屋,只希望那扇门足够严实,能够挡住那如针刺一般的视线,让自己不会被那扇门后的人认出来。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迅速传来,一件斗篷被抖了出来包在楚妆墨身上,挡住了那些无形,却又钻心一般锋利的视线同时,也为楚妆墨挡住了庭院里湿冷起来的寒风。
直到楚妆墨双手牢牢地揪着斗篷边,跟在方安身后穿过了一重重院门,最后在方安讨好的问候声中,迈进了一间温暖敞亮的大屋,楚妆墨苍白的小脸上才恢复了几分血色。
楚妆墨抬头看去,方安已经凑到了一名身着锦缎长袍,容貌晴朗的公子身边,这人显然就是方安心心念念的那方家少爷了。
房间内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三名侍女,一名在那公子身后给他捏着肩,一名伺候着房间一旁的香炉,最后一名则在给那公子斟酒——在那方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碟小菜和酒壶,想来这就是方安所说的酒宴了。
「少爷,自从来了这灵州求仙问道,我们可是好久没在一起喝过酒了,今晚定要不醉不归啊」方安坐到了那少爷对面,一边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用眼示意着楚妆墨赶快过来。
那少爷挥退了几名侍女,懒懒散散的斜靠在椅子上,一脸无聊的说道:「来了这鬼破地方,整天都被盯得死死的要去读那狗屁经文道藏,再就是什么要修身养性,酒不让喝肉不让吃,都要把本少爷给憋死了。
多亏那劳什子仙人终于来了,家里那些道士都慌得不行,这才让我有空闲来找你喝点酒。
对了,听说方安你最近纳了个妾,还是个落难小姐?你可得睁大点眼睛,别让人给骗了」「嘿嘿,哪能呢,我方安虽然比不上少爷聪慧,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娘子,还不快来拜见少爷,让少爷好生瞧瞧,能不能入得了眼」不过这回,还不待方安再多催促,骤然听到了仙人消息的楚妆墨,下意识地就迈步走了过来。
楚妆墨松开双手解下斗篷,露出一身可称淫猥下流的轻薄红纱,小脸上也不见了悲苦之色,笑意盈盈地走到桌边,对着那公子行了个礼:「妾身楚妆墨,见过少爷」「嘶,好好好」这方公子眼睛一亮,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楚妆墨身上扫视着,也不顾忌方安,转过身来一把抓住楚妆墨小手,一边摩挲着一边说道:「在下方鸿飞,楚姑娘唤我方公子即可……瞧姑娘这手,洁白细嫩,柔弱无骨,确实是一双名门闺秀的手,啧啧啧,姑娘这等身份,配我这兄弟,糟蹋了啊」听着方鸿飞言语里满是嫌弃意味的啧啧声,方安不仅不恼,还搓着手满脸笑意的说道:「少爷要是看上了,尽管领去,什么美人小姐,都比不上我和少爷之间的兄弟情谊重要啊」楚妆墨闻言,也只是眉头微微蹙起,很快便又松开,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少爷能瞧得上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气。
妾身本也是安乐郡人士,只是全家遭了大水,父母和一众老仆至今都是生死末卜,妾身和小弟得幸夫君搭救,才免于沦落街头。
少爷既与夫君是兄弟,那自然也对妆墨有恩,妆墨愿让少爷随意使唤,只求等少爷见了仙人得了道,能让妆墨那受了惊的弟弟也沾沾少爷的仙气,救一救他的痴傻懵懂」「哈哈哈哈,好说好说」握着美人的雪腻柔荑,听着她轻声软语的恳求声,言语间更是一副认定自己能得道成仙的语气,方鸿飞只觉豪气顿生,一时间心头和一片火热,「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等本少爷成了仙,别说楚姑娘了,我方家上上下下都可以来沾本少爷的仙气,全家人都搬去那仙境洞天,随本少爷一起享尽仙福哈哈哈哈」得意之下,方鸿飞连连举杯,方安也殷勤无比地随他一起痛饮,期间奉承话自是没停下来过,楚妆墨则侍立在方鸿飞身旁,为他斟酒夹菜,做起了侍女的活计。
被迫修身养性数多天,如今面前有美酒佳肴,身边则是美人作陪,方鸿飞只觉得无比畅快,感觉不到一丝醉意。
而楚妆墨弯腰为他斟酒时,身上披着的那件红纱,在烛光之下轻薄通透几若无物,数缕柔顺青丝晃过方鸿飞鼻尖,那幽幽传来的清甜馨香,轻轻一嗅便觉胜过无数名贵香料,只让方鸿飞意乱迷沉醉不已,饮下去的酒液都好似化作热流,汇聚在小腹里燃成一团浊火。
「啧啧,可惜呀,家里始终盯得紧,偷闲摆点小酒无事,但想要出门逛逛却是不能,想来,今晚只能和楚姑娘多亲近亲近了啊」方鸿飞突然拦下楚妆墨为他斟酒的动作,话锋一转若有所指的面向她说道。
楚妆墨顿时怔住,她有些无助地挪动了下嘴唇,想要扭头看向方安,又强行制止住这股冲动,只是咬着嘴唇勉强勾起一丝笑容。
「哈哈哈哈,少爷用不着跟这小娘们这么客气,能让少爷看上,那是她的福气……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服侍少爷啊」从酒桌对面传来的,来自方安的大笑声,如同一根稻草压在了楚妆墨心上。
也仿佛压在了她肩头,让她整个人一沉,纤纤细腰又弯下去了几分。
楚妆墨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待到站起身来时,她脸上已经换上了含羞带怯的甜媚娇笑,身子骨如水一般软了下去,正好让那方鸿飞抬手一拦,抱在了怀里。
「嘤咛……」或许是公子和下人的区别,方鸿飞的嘴唇,比起方安来,要更软,也更加温柔一些,唇舌交缠间,又带着股清冽的酒味,让楚妆墨也好似染上了几丝醉意一般。
侧身坐在方鸿飞大腿上,楚妆墨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下身挺起的鼓胀正硬硬地顶在了她腿臀间。
当她右手扶在方鸿飞肩上,左手顺着男人的胸膛向下滑落,然后钻进锦袍里,隔着衬裤握住那坚挺的火热时,满足的叹息声便从男人唇间传来,然后像是丢了面子般,狠狠地咬住楚妆墨朱唇吻了上去。
接着,男人的手指也如法炮制的从她胸前揉过,仅是按着充血发胀的小樱桃轻轻揉弄,就挑逗得楚妆墨浑身发软,股间一片湿热,以至于当男人的大手也开始向下探索时,明明紧紧并拢的双腿,却失了力气被人轻易的挤进大腿间,触手可及的湿润泥泞让这外来者似乎都吃了一惊,伴随着让楚妆墨面红耳赤的低笑,和雪白大腿内侧的敏感嫩肉相比,要粗糙些的大手向内扭动,用指尖在那幽径入口搅动拨弄起来。
「嘤呜……呀?……公子,嗯啊?——」一开始,楚妆墨还能勉强维持着攻守的平衡,纤纤玉指握着方鸿飞那勃起的阳根上下撸动,用细嫩掌心包裹住龟头部分左右磨蹭着刺激,半是羞涩半是得意的,听着亲吻中场两人唇瓣分开时,男人忍耐不住发出的喘息声。
等到男人按在她胸前酥乳上揉弄一番,再把手伸进她腿间,那像是蛇蟒一样扭动的大手,掌心手背都像是在刮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偏偏股间私处被异物侵入,身体在本能反应下又调动着双腿将这入侵者夹紧,可这柔嫩滑腻的防线却又不堪一击,待到男人的指尖触碰到已经湿润起来的嫩穴口,妙不可言的甜美快感便让楚妆墨彻底失守,全靠绞在一起的双足绷紧用力,才能没让双腿丢人地瘫软开来。
「嗯——嗯啊啊啊?……」望着埋头在自己胸前,身子微微抽搐着叫出好听声音的楚妆墨,在细细感受到手指上蔓延开的那股湿意,方鸿飞口干舌燥地抿了抿唇,下身的火热几乎又要胀大几分。
「嘿嘿,少爷莫惊,别看我这小娘子经不起逗,轻轻碰一下就能弄出水来,但等她身子里那股子劲儿出来,用那春水玉壶这么缠上来,那小腰一扭一吸,千回百转,水流不绝,那美妙滋味真是啧啧……」只是此时,方安的声音在方鸿飞听来,却有点刺耳了。
「可惜啊,可惜」方鸿飞也没抽出手指,一边继续享受着手掌被少女柔嫩绵软大腿夹紧的舒适,一边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的叹道:「可惜啊,本少爷没能早点遇到姑娘,也可惜,为了那求仙修道,这几日却需要守住元阳不得外泄,好练那什么,炼精化气之功」「啊这……」方安万万没想到,眼下居然陷入了一种,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尴尬境地,他慌乱地站起身,想要做些什么补救。
「哈哈,莫慌,莫慌」方鸿飞抬手捏住楚妆墨的下巴,将她红霞满面的俏脸抬起,先是在楚妆墨秋水迷离的眼中,再次落下一个亲吻,才又不慌不忙道:「你当本少爷没考虑到这事么?那些道经上可是写着,只要男子阳根不入女子牝户,便算不得元阳外泄」「啊?哦——」不管一脸恍然大悟之色的方安,方鸿飞抬起手指,用指腹细细地在楚妆墨唇瓣上磨蹭,语气甚至带上了几分爱怜:「今晚,就要委屈姑娘,用这胭脂红唇,来替在下解欲消火了」「嗯……」「哈哈哈,好!」只是用嘴,那自然也不需要脱衣裳了,如此当方鸿飞撩起衣摆,褪下衬裤露出那狰狞挺立的阳根时,楚妆墨依旧是一身红纱,只是股间的开裆薄纱亵裤,与腿上的纤薄轻纱长袜,都或多或少沾染了晶莹水迹。
待楚妆墨蜷起身子,跪在方鸿飞腿间,那根有着不输于方安尺寸的白净肉棒,正杵在她面前时,张开小嘴想要凑过去的楚妆墨,又犹豫了起来。
从换上这身纱衣抹胸亵裤,就积累至今的羞耻,仿佛在这一瞬间全数爆发,让楚妆墨心中,却是突兀的溢满了酸楚。
虽然学堂里的夫子,自是不会教习这男女情事,但楚妆墨从小早慧,家中也不缺处于怀春时期的侍女姐妹,再加上那些在街头小巷出没的小书摊里,什么进京赶考的书生与借宿人家里的小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又或者家门落难的千金小姐,偶遇青年俊杰江湖豪侠,就此以身相许等等如此年轻人爱看的故事里,不论男女之事还是情情爱爱,自然都不会少。
在楚妆墨的观念里,那事儿本应只能和相爱之人来做。
虽然数日前,她委身方安,也从此绝了这少女情念,也从这本来是为了传宗接代的秘事里,体会到了蚀骨销魂的快感,但到底还是如正经夫妻一般,脱得赤条条的在床上行事。
而像是现在这样,虽然衣着完好,但穿着的却是娼妓一般的淫秽衣裳,就这样屈伸在酒桌之下,跪在今天才第一见面的男人腿间,甚至还要用自己的小嘴,去侍奉男人那活儿……楚妆墨好似犹豫了很久了,当她醒悟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凑近了那阳根,小巧琼鼻几乎要碰到高高挺起的棒身,看上去就像是臣服于这巨物,正凑近过去呼吸着男人的气味一般。
也正是因为这副顺从的模样,虽然楚妆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光是绝色美人跪在自己胯下,小心翼翼地凑近肉棒呼吸着的景象,都让方鸿飞腰眼发麻,血红的龟头一阵收缩抖动。
而当楚妆墨鬼使差地吐出小舌,从肉棒的根部一路舔舐向上,温热湿软的粉嫩柔舌舔过棒身的刺激,让方鸿飞双眼发红,手掌大力地握紧座椅扶手,腰部一挺,就将阳根插进了楚妆墨唇瓣之间。
「嗯……呜咕……」或许是真如方鸿飞所说,这数天来他一直守着元阳忍耐欲火,以至于这根气味浓厚的硕大肉棒,才刚插进楚妆墨小嘴,在口腔内来回出入几次,便突突地脉动个不停,然后在楚妆墨本能地吮吸动作下,泄出了第一发浓郁阳精。
「咕……咕噜……呜啊……」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正如同方鸿飞这翩翩公子,不仅胯下阳物的尺寸和方安这黑粗大汉也相差无几,就连这阳精的发射量,也丝毫不输方安。
火热肉棒堵着楚妆墨小嘴几乎射了足足约有半分多钟,才算是满足停下,楚妆墨已经被迫吞咽下了不知道多少浓精,等到稍微软下一点的肉棒抽离小嘴时,还有着数道溢出的白浊痕迹挂在楚妆墨嘴角上。
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咽下,楚妆墨只觉得满嘴都是浓郁到反胃的浓重腥味,熏得她脑袋昏沉,又像是入迷一般,将嘴角上的精液抹掉后,又伸出小粉舌把手指上沾着的浊液舔舐干净,然后吐着染上一层浊白的小舌头,眼巴巴地望着依旧挺立在她面前的肉棒。
「呼……」射出了第一发,方鸿飞好像显得余裕了不少,他伸手抚摸着楚妆墨侧脸,似乎颇为享受这种像是在逗弄小狗一般对待小美人的互动,又看向酒桌对面,已经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的方安,大度地笑道:「好了,别忍着了,好歹是你的妾,我这么霸占着也不是回事。
你不是说她那春水玉壶滋味美妙无比么,我倒觉得这樱桃小口的味道也不错,干脆一起来吧」「好,好啊」得到了方鸿飞的许可,方安也不在忍耐,干脆利落地收拾干净桌面,然后将楚妆墨抱起,仰面躺着放在了清理干净的酒桌上,因为脑袋悬空而垂下的俏脸上,紧张闭紧的樱唇正好对着方鸿飞挺起的肉棒,而自然摊开垂落的双腿间,花汁不断漫出湿成一片的春水玉壶,便露给了方安胯下怒起的黑蟒了。
「嗯呜……呜呜……呜咿?……」虽然将两人的话语,和接下来的淫乱计划都收入耳中,但楚妆墨始终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方安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抱在了酒桌上,在被分开双腿,将股间湿润羞耻暴露在两名男人面前,俏丽玉靥上红得要滴出血来,也依旧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直到方鸿飞挺腰将阳具抵在了楚妆墨唇瓣上,柔嫩樱唇好似插入了钥匙的门锁般,轻巧巧就被肉棒撬开,让方鸿飞长驱直入地将小半肉棒插入嘴中,而另一边的方安也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插进空虚了许久的蜜穴里,绵长柔软的娇媚呻吟声才从楚妆墨唇间溢出,但也只呻吟了一会儿,就被男人们开始抽动的肉棒打乱了节奏,堵回了小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这几天,方安已经在楚妆墨的肉壶里,满满地发射了几十发精液,早就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敏感得过分的嫩穴,按住楚妆墨大腿就是一顿猛插狠干,肉体碰撞间很快就有噗呲噗呲的水声响起。
而这种仰面躺下,脑袋垂落的姿势,则是让楚妆墨小嘴与咽喉几乎笔直成线的同时,也让方鸿飞无比顺当地把肉棒抵到她喉间,几下抽插就让还想要含紧吮吸的楚妆墨小嘴酸软无比,几乎要合不拢朱唇由人狠插口腔。
方鸿飞自然也不会客气,对他来说,现在的体验也极为新刺激。
平时里那些低档的勾栏妓院,他这种富家公子自是不屑于去的,而高档的青楼教坊,里面的妓女虽然卖艺也卖身,但也自持着身份,极少会做出这种舍得用自己小嘴为男人含肉棒的举动,更别提如楚妆墨现在一般,在被男人插着嫩穴的同时,还被人插进小嘴里几乎要侵犯到咽喉。
刚射完一发精液的肉棒要持久得许多,让方鸿飞有着足够的时间体会楚妆墨小嘴香舌的美妙滋味,甚至还趁着楚妆墨被方安干到高潮时,享受完楚妆墨下意识用小嘴含箍吮吸着肉棒的刺激,再等到高潮余韵散去,楚妆墨身子也绵软下来时,粗暴地将肉棒插进喉咙深处,享用着更加紧窄的食道抽搐着的缩紧压榨刺激。
夹杂着水花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大,两名男人彼此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楚妆墨裹着红纱长袜的白嫩玉腿已经环在了方安腰间,每次在他挺腰插入时,伴随着楚妆墨的一声闷哼,都像是在用脚跟顶着男人后腰,让他把肉棒插得更深更足。
而在楚妆墨渐渐习惯了被肉棒填满小嘴插进喉咙后,每次方鸿飞将肉棒塞进小嘴里,贯穿口腔顶进咽喉深处,细弱玉颈几乎都凸显出那惊人轮廓时,楚妆墨已经学会了憋住呼吸,用喉咙本能的蠕动服侍着肉棒,足足两三秒钟男人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时,再一边喘息着平复呼吸,一边吐出粉舌舔舐着悬在眼前布满晶莹液体的血红龟头,等待男人下一次再将肉棒满满地插入。
两人前前后后也不知干了多久,一人是憋了数多天好不容易能够发泄,把楚妆墨的口腔咽喉尽数当作是嘴穴般粗暴抽插,一人好似心头不愉,每次插入都要顶到嫩穴最深处,像是打井一般把楚妆墨顶得花芯酥软春水横流,也不知道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迷迷糊糊中,楚妆墨只记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灌了数发精液后,好似被人从酒桌上扶了下来,然后酸软无力的身子又被人捏着屁股,像是坐在了地上,却又有熟悉的火热硬物顶进小穴,接着被人抓着腰肢把花径里每一片软肉都刮蹭了个遍,小嘴也没被人放过,让人按着后脑勺将肉棒塞满了口腔,顶着咽喉来回出入抽送,胸前都不知是被什么液体,给打湿得湿淋淋凉飕飕的一片。
等到楚妆墨从无穷尽般的淫乐梦境中挣扎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她也从方鸿飞的院子,回到了她和方安的房间里。
薄被里的身子上,还是穿着昨晚那套红纱亵衣,唯有披在外面的水红纱衣不见了,只是楚妆墨的小嘴脸颊依旧酸楚无比,口腔里弥漫着不散的苦涩腥味,喉咙间仿佛还残留着的温热的粘稠触感,更别提酸软酥麻的双腿间,至今还留存着的湿润泥泞,和小腹不时抽动一下的快感余韵。
「嗯啊,仙人,仙人!仙人要来了,仙人要来了……」回想起昨晚,方鸿飞透露出的消息,与许下的承诺,楚妆墨眼前一亮,又疲惫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沉沉地睡去了,只是即使在睡梦中,两弯柳眉还是微微蹙起,仿佛有着摆脱不掉的忧愁烦闷。
事实上,昨晚方鸿飞没有骗人,仙人确实来了灵州。
或许灵州就是仙人入世救灾的最后一程,仙人一反龙见首不见尾的常态,在解救了一群躲进山里却遭遇泥石流的村民后,仙人当场现身颁下仙旨,数日后要于界河边开坛作法,终结大灾。
没人敢去揪着仙人的衣领,问他这数日后究竟是几日,作法又是在何地是在几时。
而带来这个消息的难民们,则被认为是得了仙人旨意,是在为仙人办事,自然也无人敢于为难。
登时,倘若有人能用置身于天上的视角向下望去的话,就能看到十足壮观的一幕——密密麻麻的人群,就像是无数归巢的蚂蚁一样,从各个城镇里出发汇聚成黑压压的人流,向着那界河蜂拥而去。
消息灵通的大家士族早早启程,拖家带口的来到界河岸边,有的摆上三清像请了道士日日烧香念经,有的直接为仙人建了庙宇立了生祠,还有的搭起芦蓬施粥放粮。
大把金银散出去,只为等仙人现身之时,能靠着这虔诚善举,在仙人心里留下点印象。
方家出发前一晚,楚妆墨虽然面色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给楚轻望收拾整齐,又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叮嘱了半天。
「等仙人出来了,我们就去求仙人老爷,到时候哇,态度一定要诚恳,心里不要胡思乱想,仙人通广大,就算是在心里偷偷说坏话也能听到的……」「姐姐,我想爹娘了」「嗯……」「姐姐,等我们见到仙人了,仙人能帮我们再见到他们吗,我想和娘说说话」「能的,一定能的,仙人心善,一定会帮我们的」楚妆墨抱紧了怀里的小丫头,颤抖的声音渐渐平息,最后只剩下了坚定。
她眼里有一汪湖水,水里又有着光,像是跃动的火。
「我们一定能见到仙人的」「灵州百姓上下一心,皆感仙人功德,求见仙人法驾……」「仙人功德无量,生生世世当铭记在心,永不敢忘……」方家虽然来的晚了些,但声势也不落于人,那方鸿飞方公子换上了一身道袍,连带着请来的道士们一起上了那两仪八卦授仙台,立了三清五老,六御天帝像,跪在蒲团上拜完了便焚香祷告,又在一旁架起了蒸笼粥铺,给附近百姓分发馒头稀粥,场面气势倒也做了个十足十。
身为方公子异父异母的兄弟,方安虽然没资格上高台请仙,但发放米粮的事务却交给了他管理,忙碌之下,却是让楚妆墨瞅见了个时机,带着楚轻望偷偷溜了出去。
自那夜酒宴过后,方安又带着楚妆墨去了方鸿飞的院子几次,三人每次饮酒作乐玩上一晚后,第二天方鸿飞都会遣人给楚妆墨送来些精致的衣裳首饰。
只是这回楚妆墨一件都没带,身上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物,看起来就像是个不起眼的小厮,趁乱带着楚轻望溜出了人群。
某种莫名的熟悉感指引着楚妆墨,她牵着楚轻望的小手,姐妹俩像是灵活的鱼儿一般,从排队领粥的人群里窜来窜去,最后来到了一名青年人身前。
说来怪,来到了这人面前,楚妆墨心里的慌乱焦急顿时平静了下来,她虽然看不清青年的容貌,甚至看不清这青年外表的性别年龄,但就是有一种不可置疑的直觉,告诉她,这名蹲在地上一手举着粥碗一手拿着半个馒头,只是凑近就觉得安心的身影,就是她要找的仙人。
「奴家楚妆墨/楚轻望,灵州安乐郡人士,拜见仙人老爷」「哦?」四周的喧闹仿佛瞬间消失了,下一刻,周围人群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跪地拜伏,齐声呼喊道:「拜见仙人老爷」青年人双手背负站直身来,有些玩味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楚妆墨楚轻望姐妹俩,开口问道:「有意思,常人求仙拜佛,总是心有所求,你们又求些什么呢?」虽然,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仙人,但楚妆墨不知何为,却本能的觉得于仙人十分熟悉亲近,就连仙人话语里都能听出一丝关爱慈祥来。
她拉着楚轻望抬起身,从小丫头脖子里拽出那块宝玉,高高举在仙人面前:「我们姐妹俩想借此仙缘,拜入仙人老爷门下,不求能做仙人门徒,只愿从此为仙人门下牛马走……望仙人老爷垂怜」那面目模糊不清的仙人似乎在看着楚妆墨她们,又像是在笑,伸手一抬,那块玉佩便到了仙人手上:「有趣有趣,身家清白天资绝顶,一个心志坚定一个心性通透,遭了大灾断了尘缘,又有了仙缘,只可惜……」「可惜什么?」楚妆墨心中突兀急躁,甚至顾不得恭敬失了分寸,急忙忙地抬头问道。
「呵」仙人却也末恼,只是视线也落在了楚妆墨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只可惜,尚末入道便失了元阴,杂阳毁阴,又结了因果,道途难成啊……」楚妆墨怔怔地呆住,胸口如遭雷击,待她回过来,却见仙人袍袖一挥,足下升腾起片片祥云金光,径直腾云而去,而她身边的楚轻望,也随之不见了人影。
「东南地坼乾坤浮,几番赤子葬洪流……去休去休!」「你这小贱人!竟敢,竟敢偷藏仙缘!!」楚妆墨愣愣地回头,却见方安满目血丝,犹如猛兽一般把她扑倒在地,当场就撕扯起她的衣服来:「来啊,你这贱人,继续藏啊,爷今个儿就要把你这贱人给扒光了,看你还怎么藏!」周围众人也围了上来,方家的那些侍女仆从都在对着楚妆墨指指点点,不远处还能看到一脸憎恶之色的方鸿飞。
此时,全身脱力的楚妆墨已经被方安把衣服撕碎成了飞散的碎布条,被扯着头发向那高台上拖去。
人群随之散出一条通路,任由方安拖拽着楚妆墨,直到把她摔在了那请仙台上,尚显青涩的娇躯赤裸着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
方安的声音仿佛在很愤怒的说些什么,人群里的嘈杂声也越来越旺,千夫所指,万民皆怨。
但楚妆墨却没在乎这些,她脑子里乱哄哄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呼喊着:「不对,不对,这不对,不对!」——有什么不对呢?这是,我的声音?楚妆墨抬起头,她周身一片漆黑混沌,面前好似有面镜子,镜中的自己正满脸哀怨地望了过来:「你带着她一路求仙,为此不要名分,丢了贞洁,又失了元阴,毁了道途,如今一个成仙做祖长生久视,一个大限将近身死道消,这有什么不对的呢?」{! }【回家的路: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