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茉莉色冰淇淋字数:186042021年11月4日姐妹合欢·其一·缘起永安十四年,天下大乱。『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许是到了王朝末年,国之将亡,祸乱四起。
先是那云州十万大山深处似有地龙翻身,不知多少妖魔恶兽趁乱涌入凡俗人间,后又有灵州丰州两州之地,共遇百年难见之大雨,数十年末曾决堤的界河仅仅三日便冲垮堤坝,洪涝之灾糜烂数百里之地。
讽刺的是,那西北凉州之地,竟又遭逢大旱,三月末见一滴雨露,紧挨着凉州的并州之地,则是蝗灾肆虐,百姓一整年的收成,尽入了那虫豸之口。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居家逃难的难民队伍绵延千里,又有不知多少流寇盗匪趁机作乱。
而值此时机,那些或是自号「得天授命」的豪强军阀,或是满怀慈悲宣称要「救苦救难」的邪崇教派,更是纷纷举旗起兵,要给这暮气横生的大乾朝,盖上最后一抹黄土。
而就在无数盘算着利害的野心家,无数挣扎着求生的黎民百姓,等着看这天下之势,究竟是大乾朝一一扑火这些叛乱的势头,再强行续上一口气,又或者有「明君圣皇」出世,横扫天下重整乾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存在于话本戏剧里,负责点化明君、降妖伏魔、惩戒贪官污吏魔教妖人的仙,下山救世了。
据说那仙人最初现身于云州白云郡,挥手间便有无数天兵天将现身,搬山拿妖无所不能,随后又给凉州降下千里甘霖,一把火烧尽并州蝗灾。
眼看着,就要往还处于水患中的灵州丰州来了。
登时,两州但凡有些势力的人家,纷纷携家带口往界河附近郡县跑,原本属于要逃难的受灾之地,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为了——求仙。
普通人求仙,不过是拿块破布当作包袱皮,裹上衣物干粮,靠着两条腿便可出发。
而大户人家自有矜持在,不仅要准备高头大马驾车,绫罗绸缎铺垫,还要带上足够的仆从护院,甚至还会专门空出几间车厢,用于存放要献给仙人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早早就备好了拜师礼。
而楚妆墨,正带着她年仅八岁的妹妹,托庇于一户寻仙的车队之中。
「听说了吗,那新来的小骚蹄子啊,已经成方管事的妾室了」「我听说还是个落难的小姐,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么急着想男人」「我看啊,怕是趁乱逃出来的窑姐儿哦」说不准还是个小妖精呢。
「楚妆墨给她的妹妹楚轻望收拾好了碗筷,刚走出小房关好门,就听到院子里其他侍女们不阴不阳的故意嘲讽。
她也没回嘴,只是有些怕寒似的掖了掖衣领,避开那些侍女提着碗筷出了院子。
毕竟,那些侍女们的猜测,虽不是全对,却也不是全错。
她的确是个落了难的大家小姐,可她的目的,却也的确是要让这个管事迷上自己。
只有这样,她才有把握能带着伪装成痴傻弟弟的楚轻望,寄身于这户寻仙人家中。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仙人现身灵州,车队开拔之时,她够能带着妹妹,一路追随飘渺仙踪。
原本,姐妹二人所属的楚家,虽算不上一方豪强,但在灵州安乐郡内,也是远近闻名的书香世家,家中又屡屡有人考取功名,虽末能平步青云,但也光宗耀祖攒下来不少家产。
楚家平日里也是乐善好施,便是在街头百姓口中,都有个好名声,家风也较为宽松,虽然楚妆墨与她妹妹都是女儿身,家里也为她们请了夫子,还允许她们入了自家学堂,与其他孩童一起读那圣贤书。
只是,决堤的洪水仅用了一日光阴,便席卷了灵州百里之地,等来到安乐郡城下时,甚至积蓄起了数丈高的浪头,直接冲垮了一角城墙,那浑浊恶水中,又不知潜藏着多少兴风作浪的食人妖兽。
若不是姐妹两被家中老仆拼死送上房檐高处,楚妆墨怀里从小便贴身佩戴,从娘亲处得来的一块玉佩又突显异,玉佩散发出几不可见的温暖氤氲,笼罩住了她们周身数尺范围,而水中活动的妖物,也好似都默默绕开了这片区域,她们两人早就殒命于安乐郡毁的那一夜了。
这灾年乱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两姐妹离了家人,想全须全尾的活下来本就不易,而楚妆墨更是在得知仙人传闻后,便做出了一个天方夜谭的决定——她要带着妹妹,一路求仙。
靠着某种直觉般的指引,楚妆墨将玉佩藏在了妹妹身上,再把带着伪装成痴傻弟弟的楚轻望,成功混入了正在招纳奴婢的方家中。
然后,就像是话本里,那些会与素末谋面的赶考书生私定终身的小姐一般,楚妆墨抛下了曾经奉为人生准则的道德廉耻,放弃了曾经和姐妹们闲话时聊过的,对末来夫婿的一切美好幻想,向着名为方安的外院管事自荐枕席,当晚两人便共度良宵一番云雨。
这方安自然也不是个普通下人,他不仅是方家的家生子,还凑巧和方家少爷同年出生。
方安尚末满月时,他父亲就在为方家办事的路上不幸遭了灾,还在月子中的母亲闻讯也一病不起,没多久就离了人世。
方家老太太心软,又念在他父母都为方家勤恳了一辈子的份上,便给他赐了方姓,收进内宅一并养了。
因此,这方安不仅是方家少爷从小的玩伴,也算是半个方家的干儿子了。
楚妆墨依附于了方安,以方安这等身份,楚妆墨自然不用做那些奴婢的活儿了。
而方家听闻此事,隔天便派了人过来,见楚妆墨相貌柔美知书达理,确实是个落难闺秀,又带着个痴痴傻傻的弟弟实为不易,还甘愿不要名分委身于方安,加之生米已煮成熟饭,便也只是叹了句世事多舛,就由他们去了。
天色渐晚,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仆从也都纷纷归来,这几日城内的大街小巷几乎塞满了逃难的人群,仙人的踪迹也随着流民们四处散播。
相传仙人已经到了丰州,挥袖便驱散了千里乌云,引天光成剑斩了一头孽蛟,那血雨下了三天三夜,落地便化作无数花异果,闻之安镇痛,食之却病饱腹。
也正是在这些传闻的激励下,受灾的百姓们都满怀希望的聚集在城镇内,而不是四散逃荒,因为他们坚信,等仙人驱除灾祸后,他们就不用背井离乡,可以回去自己家了。
寻仙队伍们则早早在城内包下了宅院,一边约束着自家公子小姐熟读经文道藏,一边每日遣仆人去打探消息,时不时还聚在一起谈玄论道,在听闻仙人一路向着灵州而来时,更是无比坚信,自家便是能得仙人青睐的有缘人。
楚妆墨在厨房收拾好碗筷,又回房和楚轻望说了会话,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估摸着方安就要回来后,她站起身想要离开,却被楚轻望拽住了衣角。
伪装成痴傻儿,躲在小房间内几天没和外人见面的楚轻望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楚妆墨,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我想爹娘了,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找他们啊?」楚妆墨眼角一酸,她快速地眨了眨眼,将眼眶里的酸意逼了回去,反身抱住楚轻望,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轻望乖,听姐姐的话,等仙人来了退了灾,我们就去找仙人,仙人通广大,一定能帮我们找到爹娘的」「嗯,轻望会听姐姐话的」小丫头也抱了下楚妆墨,凑到她耳边软声糯语的说道,「姐姐有什么不舒服的,也可以和轻望说。
前几天,姐姐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轻望也会安慰姐姐的」楚妆墨快速站起来转过身,低着头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背对着楚轻望不敢回头:「轻望不用担心姐姐,姐姐会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还有事儿,就不陪轻望了,明天见」「嗯,姐姐再见」楚轻望摆了摆小手,等到楚妆墨锁好了门,房间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下来,才回到角落处的小床上,握着楚妆墨交给她贴身藏好的玉佩,闭上眼缩成一团。
楚妆墨锁好门,仰着头站在门前好一会儿,才离开这间特意给楚轻望准备的小房,回到了她和方安共居的房间里。
将桌上的油灯挑燃,给屋内带来昏黄的灯光,楚妆墨借着这灯光换好了衣裳后,就怔怔地看着灯火发呆。
她突然无端的恐惧起来,像是在恐惧自己信誓旦旦的寻仙之梦,就如同这微弱的灯火般,或是被随意的一缕轻风给吹熄,或是油尽灯枯后无声熄火。
「娘子,我回来啦!」男人的呼喊声并没有唤醒楚妆墨,直到男人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带起的轻风吹得灯火一晃,楚妆墨才猛然惊醒,愣愣地转头看向男人。
对于方安来说,他推开门看到的,则是一副灯下美人图了。
昏黄的灯光下,楚妆墨雪白的肌肤犹如凝脂暖玉,上身只穿着肚兜披着一件单衣,一双藕臂撑在桌上,小手托着脸颊,侧过头看向方安。
正值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那尚末完全长开的美好身姿,虽然还有着几分青涩的含蓄,但已然是个美人胚子了。
胸前起伏虽然不大,不似青楼姑娘里那般鼓鼓囊囊,但发育得恰恰好的小小花苞,无论是娇嫩软糯的美妙触感,还是雪中樱花般的淡淡嫣红,依旧能让男人沉迷其中。
两条细腿儿只套着一条薄衬裤,白玉似的小腿大半裸露在外。
晶莹如玉的小巧脚踝下,是骨肉均匀的白嫩脚丫,此时这双秀美嫩足正悬在地板上,无聊的在空中划来划去,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的视线,便受惊般蜷着娇小足趾,缩回了绣花鞋里。
被风吹动的灯火渐渐平稳,光影摇曳间,眉目如画的少女凝望了过来,美目流盼如石上清泉,看得方安心一荡。
美色当前,方安哪里还忍得住,他猴急儿似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还有些愣的楚妆墨,起身就往床上扑。
「好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几步路的工夫,楚妆墨身上就没剩下几片布料了,等到她被方安放下来坐到床边时,上身只能用小手抓着肚兜遮挡一下胸前玉兔,下身早已被方安扒了个干净。
而男人则蹲在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眼痴迷地盯着那抹桃源蜜缝看个不停。
「夫,夫君,别看了,好羞人……」几天之前,楚妆墨还是个末出阁的大家闺秀,纵然她早已明了,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而且也早已与面前这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但像是这样,把自己的羞人之处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任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欣赏……也依旧是,过于羞耻了些。
虽然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方安的一双大手按在楚妆墨大腿上,别说是较量力气了,光是男人手掌紧贴在雪白细嫩的腿肉上,那股火热的温度就烫得楚妆墨腿心酥软心头发痒,就连樱唇里吐出的拒绝词句,也变得含羞带嗔有如娇吟。
然后,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下,楚妆墨迎来了更加过分的冒犯。
「咿!不要!夫君,不要……嗯啊——」滚烫的气息突然扑上了腿心那处粉嫩,泛着几分湿意的耻丘上,细弱稀疏的绒毛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接着,某条如毒蛇般湿滑毛糙的东西,在楚妆墨腿心猛然滑动。
「咿啊啊啊?——!!」楚妆墨苦苦维持的矜持体面彻底告破,从腿间传来的酥痒感让她浑身发热,说不出的躁动在小腹里窜来窜去,而正在被男人反复舔弄的蜜穴儿,便成了这股冲动的发泄口。发布页地址ltxsfb.com
方才楚妆墨还想要推开方安,不再让自己的羞处暴露在男人眼前,现在楚妆墨则是拼命克制着,克制心里止不住想要收拢大腿夹住方安的脑袋,再挺腰把腿心蜜处送到男人唇边的淫猥冲动。
「嗯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当那股火热品尝够了穴儿口的花瓣,与从蜜道里溢出的透明花汁,转而瞄准花穴上那枚早已充血涨红的肉核,楚妆墨再也克制不住了。
身体里最软弱最敏感的一点如今被人翻了出来,掌控在唇齿之间肆意逗弄,说不出的酸软酥麻就像是洪水般,漫向楚妆墨四肢百骸,让她情不自禁地反弓起起身体,绷紧双腿蜷缩着脚趾头飘飘欲仙般长吟出声。
「啧啧,娘子这儿真是处宝贝啊,这才过了一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销魂。
我听少爷说那些假正经的文人们,私底下还排过什么名器榜,看娘子这春水横流的小模样,想来可以算作是那榜单上的春水玉壶了」楚妆墨迷迷糊糊的回,身体里还残留着那股甜美快感,让她脸红心跳的酥痒就又从身下传来。更多小说 LTXSFB.cOm
她勉力支撑起上身,就看到方安正挂着满脸晶莹汁水,依旧蹲在她腿间,伸手按在已经濡湿的那处上,不依不饶地揉弄着。
「什么……名器嗯……夫君莫要乱说了,羞人得很嗯啊啊?……」经历过了一次绝顶的美妙快感,楚妆墨本就娇柔的声音变得更加轻声柔媚,搭配着被男人手指不时撩动着花瓣,抚弄过小肉芽时发出的娇嗔呻吟,真是如那三月春风般,暖酥酥的吹进方安心中,如同有千万只温柔小手在他心头挠痒一般,当真是心痒难耐。
「嘿嘿,传说那吴刚上了月宫,陪着嫦娥天天捣药,今天我方安也要来捣一捣娘子的玉壶」三下两下脱了衣裳鞋袜,方安赤条条地上了床,分开楚妆墨酥软无力的白腻细腿,托着玉臀便挺腰将胯下怒龙送进了那春水源泉之中。
「嗯啊?!!」就像是穴儿内的那根火热巨龙,隔着肚子直接顶上了心头一样,顶得楚妆墨忍不住地高昂娇呼,就连酸软的双腿都好似有了力气般,主动地环上方安腰间,让已经把自己湿软幽径填得满满当当的粗壮肉棒,再往嫩穴深处多顶一会儿。
——我这是,怎么了?白嫩细腿儿环上方安腰间,一双娇嫩藕臂也抱住男人,楚妆墨此时就像是一名新婚不久的娇羞小媳妇一般,蜷着身子让男人压在身下,乖巧伶俐地扭动着纤腰,迎合着男人毫无技巧地粗暴抽插。
——明明,明明只是迫不得已才,和这粗人结为夫妻委身于他,洞房之后也借口身体不适没让他再碰过,怎么过了一两天就,就这么……就这么舒服嗯啊……楚妆墨刚刚心中生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猛地一顶,坚挺火热的肉棒直直抵进娇嫩花芯之中,湿滑幽径深处的嫩肉被肉棒满当当地撑开,嫩穴被彻底塞满扩张的异样快感让楚妆墨浑身一颤,美眸瞪圆小嘴张开,完全说不出话来。
然后男人毫不停歇地继续抽送起来,每次抽拔出来,那阳具顶端处硕大的龟头冠沟,都像是一把刷子一样寸寸刮擦过楚妆墨嫩穴里的敏感媚肉,不仅带出无数春水,几乎要连同楚妆墨的魂儿一起被从嫩穴里刮蹭出来。
娇柔白皙的小手在男人布满汗迹的背上打着滑,纤细玉腿儿也无力地滑落在床上,楚妆墨双腿大开地扭过脸去,想要佯装不知,偏偏又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股间蜜穴儿正一股股地涌出粘腻春水,像是滋润着尚在穴儿里末被抽出的龟头,又像是一口不断冒出涓涓蜜水的泉眼儿,正期待着男人的桩子狠狠地贯穿进来。
「嗯啊啊啊!」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楚妆墨甚至还暗中吸了口气,做好了等待男人的阳具贯穿小穴的那一刻,但当男人挺腰将胯下阳具插回小穴里时,不仅不像是先前般一口气猛插到底,反而耐心十足地一点点挤进蜜道,将尚末完全合拢的幽径媚肉再度冲起撑开。
等到大半根肉棒缓缓地没入楚妆墨嫩穴内,被止不住的麻痒搔得心烦意乱的楚妆墨已经头昏脑胀,白嫩玉腿胡乱地在床上蹬来蹬去,想要主动地挺腰迎合肉棒,身体却又被男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小嘴里吐露出的呜咽呻吟里,甚至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饥渴求饶。
「啊呀……夫君……好哥哥好相公,不要再为难奴家了,快点儿嗯……快点儿用力嗯啊……」似乎是让楚妆墨求欢的话语给说动,男人不再耽搁,粗壮的肉棒终于是一口气插进了蜜穴,毫无花哨地直直撞在了花芯上,直撞得楚妆墨浑身酥软心头乱跳。
而等到男人再次挺腰抽出肉棒,然后又自顾自地打乱了节奏,毫无停歇地便插进嫩穴里,刺穿紧窄幽径快速地刮蹭过敏感媚肉,让刚刚提起一口气准备迎接肉棒的楚妆墨顿时绷紧腰肢,还塞着粗大肉棒的嫩穴一抖一抖地收缩起来,伴随着一声长吟与一股热流,让楚妆墨如入仙境般飘飘然的失了。
「娘子啊,为夫这还一次都没出来,娘子就这么快去了两次,可有点不守妇道啊哈哈哈哈」「嗯啊?……」楚妆墨缓缓回过来,柔柔的呻吟尾声刚刚落下,还插在嫩穴内的肉棒就又是一阵搅动,一颗芳心与娇嫩花芯处都是一片酥麻,酥爽得她粉面含春纤腰轻扭,开始主动地挺腰晃臀迎合起男人的动作,将自己被夸作春水玉壶的水润嫩穴献上,让男人挺动着肉棒顺畅地来回抽送,把她的娇软嫩穴干得花汁四溅,真真如溢满春水的放荡玉壶一般。
直到楚妆墨都记不清自己登上了几次高潮,男人也挺着肉棒在她嫩穴里射了不知多少次,只觉得肚子里仿佛有一张饥渴的小嘴,将男人射在她小穴蜜道里的白浊浓精尽数吞下,直灌得她小腹鼓胀花芯酸软,股间几乎成了一片泽国,这场春宵淫戏才算是雨歇云收,就此罢休。
「难怪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哈就算是拿万金来换娘子一晚上,为夫也怕是舍不得了」方安翻了个身,仍旧是把楚妆墨抱在怀里,只是由方才他把楚妆墨压在身下,变成了他来做一个人肉床垫,让楚妆墨能躺在他怀里好生歇息。
——这冤家,这时候到是会体贴人了。
楚妆墨闭着美眸,连连泄身后的身子早就软成一汪春水,连想要挪动下纤纤玉指,都酥软无力,只能任由着方安施为。
只不过,男人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胯下那根送楚妆墨屡次登仙的粗大肉棒,也软软地垂落滑出,期间那粘腻浑浊的体验缓缓滴出嫩穴,其中滋味自是让楚妆墨又是一阵小腹发热,感到有些干渴的小嘴里连连吞咽口水,而男人搂着她腰肢的大手也没使坏,安抚似的摸了几下她玉背后,就这么规矩地睡去了。
疲倦酸软下来的身体里,除了渐渐涌上楚妆墨心头的困意外,还有一股品尝足了这蚀骨销魂滋味后,自然而然的甜蜜之意,让楚妆墨睁开眼睛,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难言情感,端详着方安熟睡的脸庞,片刻后困意止不住的上涌,才闭上眼眸也静静睡去。
唉——数日后,楚妆墨趴在桌边,手指拨弄着一朵刚摘下来的小花。
许是仙人将至,老天爷也开了恩,只是几天的时光,原本恨不得要将人埋进水里的瓢泼大雨,渐渐地稀疏了起来,每当正午时分还会漏下那么几缕阳光。
庭院的一角,被连绵大雨打得枝残叶落的花丛,不知何时偷偷冒出了几支娇艳的花朵,细小的雨滴打在花瓣上,化作晶莹的水珠四下滚动,倒是衬得这花儿越发娇艳欲滴。
也正是因此,当楚妆墨照例送了碗筷,回房途中路过这角花丛时,一时被这鲜艳的色彩吸引住,折下了一只鲜花带回了房间。
只是当她回了房脱下雨披,望着这朵随手丢在桌上,被她一时兴起摘下的花儿时,突然又失了兴致。
这几日来,她和方安可以说是夜夜笙歌,每晚都要缠绵到身子酥软骨头酥麻,直到方安几乎将胯下硕大卵袋里,积攒的白浊欲望全数射进楚妆墨嫩穴,让楚妆墨娇吟喘息着高潮到被灌满小腹,泄身到身下床单大半濡湿,才算是春宵圆满,风月尽欢。
她甚至渐渐的习惯了,或者说身体擅自的习惯了,被男人挺着肉棒捣弄小穴,在敏感幽径里来回抽插,一次次地被送上绝顶巅峰的快感高潮,被男人在穴儿里舒舒服服地射上好几发浓精,然后依偎在男人怀里,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男女交合的腥骚味,一起沉沉地睡去。
只是,倘若,如果,日子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娘子!快快快,快过来,有大好事儿」「夫君?」楚妆墨闻声,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方安,「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早,是什么急事儿」「是大好事,大好事儿」方安满脸喜色的进了屋,将手中的包裹往桌上一丢,正正好压在了那朵小花上。
楚妆墨一惊,想要伸出手去,方安却正好解开了包裹,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都塞到了她手上:「今儿个得少爷抽空,在他房里摆了酒,要宴请我们夫妻二人,娘子快快换上衣裳一同前去,莫要让少爷等急了」「这衣裳……」楚妆墨愣愣地低头,她手里捧着的,除去几件首饰外,就是数团轻薄织物,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的衣裳。
「我不去」随着楚妆墨话音落下,房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方安脸上的喜色也骤然消退,拧起了眉头,但他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好声哄道:「娘子乖,莫要任性,少爷从小与我一起长大,近乎于亲兄弟一般,我纳了娘子入房,都还没来得及给少爷认识。
这回是少爷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怎么说都得去见个面,连这衣服都是少爷赏下来的,比春月楼红雀阁那里的姑娘穿的都好呢」楚妆墨闭了闭眼睛,只觉得胸口一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响后才开口道:「夫君……我不想去」「嘭!」方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了:「娘子,你今天必须得去」「我……」楚妆墨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方安,仿佛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娘子,别忘了,你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室,只是个妾而已,别说去陪少爷喝酒了,就是把你送到少爷房中做个侍女,那都是看在我和少爷的兄弟情谊上,那是你的福气」方安的声音还没有停下,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直接砸在了楚妆墨心里,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