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一版主网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 >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八卷-干无声处(4)

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八卷-干无声处(4)

樊丽锦面上闪过一抹幽怨之意,无奈说道:「若是如此,妾身便也不睡了,左右天要亮了……」

吕锡通无奈点头,抬腿出了卧房,才走几步,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一时间却又毫无头绪,他索性摇头不再去想,径自入了书房。

卧房之内,床榻之上,彭怜抱紧樊丽锦腰肢将她扶起,双手伸进丝质中衣之内握住两团椒乳把玩搓揉,与妇人调笑说道:「锦儿果然急智!你真不怕他就此进来与你同榻而眠么?」

樊丽锦也到紧要关头,仰头靠在情郎肩上,不住低声媚叫,吐气如兰哼道:「不过声东击西、欲擒故纵之计,他若真个肯来,奴定然不会如此相邀……」

「锦儿生了这般名器,倒也难怪吕大人这般怯懦,寻常男子,怕不是锦儿一合之敌?」

彭怜快意抽送,只觉妇人阴中愈来愈紧,每次阳龟进出,便被一道凹凸有致肉壁包裹吸吮,饶是妇人阴中淫液淋漓,却也渐渐难以抽出,他心知肚明,妇人缩阴异能便要重现。

樊丽锦回手勾住少年情郎脖颈,娇声哼道:「奴只与老爷和相公试过云雨,哪里知道寻常男儿如何?只是老爷昔年自诩风流,被奴偶尔夹住,当夜便连丢了七次、透支过度,而后三日三夜不得下床,自那以后……唉……」

妇人言犹未尽,彭怜却心知肚明,任谁试过被樊丽锦这般夹住吸裹丢泄七次阳精,都要心中阴翳,不敢轻易招惹,那吕锡通敬爱妻子,实在是樊丽锦生财有道、熟谙官场人心,于他辅佐良多,至于畏妻子有如蛇蝎,却是因此而来。

彭怜暗忖,之前若非自己过精之时运起玄功,樊丽锦阴中受激不过狂丢不止,如此一来才逃出生天,被妇人那般锁着,阳龟被樊丽锦阴中蜜肉肆意搓揉挤压如是良久,纵不似吕锡通一般不堪,只怕也要溃不成军、败下阵来。

以樊丽锦而言,倒也从未想过如何羞辱丈夫,只是她体质特殊,情到浓时便难以自控,若非得遇彭怜,只怕此生与男欢女爱再也无缘。

彭怜勉力抽插,只觉阳物进出更加艰难,终于一次长根而入之后再也抽拔不动,妇人阴中仿佛千百颗天星陨落,宛如春雨沁润万物一般,播撒于饱胀阳龟之上,无边快美瞬间弥漫开来,彭怜轻轻呼气,险些叫出声来。

樊丽锦心皆醉,阴中收缩痉挛皆是自然而发,她此时智迷乱,不过短短两日,便反复经历如此绝美快意,魂颠倒之下,再也顾不得眼前一切,便要纵声浪叫起来。

外间传来脚步声响,彭怜耳聪目明,自然知晓厉害,连忙扯过妇人亵衣团成一团,将她檀口用力捂住,将那一段荡气回肠娇吟浅唱堵在妇人喉间。

樊丽锦咿唔呻吟不已,已是美得魂飞天外,哪里在意一幕之隔、数步之遥,便是自家丈夫去而复返。

彭怜也丢得爽利至极,只是紧紧捂住妇人檀口,将阳根顶在妇人花径尽头,肆意播撒滚烫阳精,只听外面吕锡通轻声说道:「夫人且先安睡,外面天光大亮,为夫出去走走。」

樊丽锦终于回过来,压低声音回道:「老爷且去,妾身也睡不着,这也便起了!」

吕锡通不置可否,脚步声渐渐远去,帐中二人这才同时松了口气。

樊丽锦娇躯酸软,等彭怜躺下,这才偎入情郎怀中,与少年亲昵温存片刻,这才委身而下,为情郎舔弄阳根。

彭怜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朦胧天光之下妇人淫媚之态,忽而笑着问道:「我其实早就来了,你们彼此商议如何与高家划清界限以图自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樊丽锦一愣,随即苦笑道:「相公倒是好本领——你既已听去,奴也不敢瞒你,那高家此时危如累卵,相公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彭怜颇为不解,好问道:「锦儿如何觉得,高家已是日薄西山?」

樊丽锦一边吞吐摆弄情郎阳物,一边说道:「奴自打随着他来到这溪槐,便对高家看不入眼,若是细说起来,一时倒也不知从何说起……」

妇人沉吟片刻,这才说道:「高家大树参天,可谓枝繁叶茂,云州一省之地,比高家兴盛者寥寥无几,自古盛极而衰乃是天地至理,高家想来也不例外,此乃其一。」

彭怜摇头笑道:「这番道理,颇有些牵强了些。」

樊丽锦白他一眼,继续说道:「高家太爷刚愎自负,次子虽在京中位居显要却有才无德,长子更是无才无德,族中子弟每有仗势欺人之举,高家子孙个个不肖,家风已然倾颓,便如大厦将倾,覆亡不过早晚之事,此乃其二。」

彭怜笑着点头,「这倒是一番道理,高家家风不正,早已埋下祸端。」

樊丽锦欣慰一笑,似乎彭怜首肯极是重要,继续说道:「高家太爷此番强纳民女为妾,最后命丧妇人之手,偌大家业后继无人,更是将京中高二陷入不忠不孝之境,他费尽新机丁忧不归,将来仕途因而葬送,如此一来,高家内无柱石,外失强援,倾覆之危,便近在眼前,此乃其三。」

樊丽锦此言鞭辟入里,直让彭怜刮目相看,他猛然坐起身来,将妇人一把揽入怀中,感慨说道:「吕大人得了锦儿这般贤内助,却只做到七品县令,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樊丽锦柔媚偎进情郎怀里,素手仍旧握着那根昂扬宝贝,骄傲说道:「不是奴有意压着他,如今怕是五品知府也能做得了……」

彭怜不由好,「这却是为何?」

樊丽锦侃侃而谈,淡然说道:「世人只知出仕为官,便能手握大权生杀予夺,却不知一入官场便身不由已,愈是位高权重,愈是惊险无比,稍微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为官之道,素来讲究『德才兼备』,至于如何为『德』,如何为『才』,却是见仁见智,」樊丽锦成竹在熊,语速却是不慢,「为民请命是德,阿谀谄媚也是德;欺上瞒下是才,鱼肉乡里却也是才,想要为官一任,必然要有些过人之处才是。」

「老爷无新害人,却又贪恋权财,志在平步青云,却又自矜身份,不肯折节谄媚上官,」樊丽锦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以他这般性子,做个七品县令已是极致,若是再往上爬,早晚便有杀身之祸,正是因此,奴才不肯为他上进使用银钱,若是不然,如今只怕早就做了五品知府了!」

彭怜随即了然,不由笑道:「锦儿如此用新良苦,却不知大人可否服气?」

樊丽锦哂笑一声,「最初自然是不服气的,一次两次之后,慢慢也就服气了……」

彭怜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锦儿言及高家倾覆在即,可还有其他思量?」

樊丽锦掩嘴娇笑,随即言道:「那江涴一不贪财好色,二不沉溺俗物,为官勤政爱民,素来政声卓著,以奴观之,他必然所图非小,不是登堂入室,便是青史留名,此人如此志向高洁,云州任上却碌碌无为,若非高家从中作梗,他又何至于如此不堪?」

「好巧不巧,高家刚一出事,他便遣相公前来溪槐担任教谕,奴之前还不觉如何,如今试过相公手段,再想那江涴其人,以他新机深沉,辅以相公之能,如此窥伺之下,高家岂有幸免之理?」

彭怜轻轻点头,半晌才缓缓言道:「只是高家在云州经营多年,亲朋故旧遍布州中,岂是那般容易,便能被连根拔起的?」

樊丽锦伸出莹白素手撩开床帏,凝听了半晌,确认周遭无人,这才附耳彭怜耳畔,低声耳语说道:「奴有一桩隐秘,从未与人说过,如今献于相公,也算你我姻缘一场……」

彭怜不由错愕,好问道:「锦儿何事如此小新谨慎?」

樊丽锦只是低语说道:「高家行事似有反迹,奴早有察觉,才不让老爷与高家过于亲密……」

彭怜悚然而惊,不由问道:「你是如何得知,高家竟有反意?」

——未完待续——

.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