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9日
第四章·话说当面
长夜漫漫。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01BZ.cc
溪槐县令吕锡通这几日殚精竭虑,为高家之事上下奔走,本就心俱疲,夜里又被爱妻需索一次,此时本已睡得深沉,谁料梦中忽闻妻子樊丽锦惊叫,他初时只当自己做梦,半晌才回过来,果然妻子真个在胡乱叫喊。
吕锡通悚然而惊,连忙起身推了推妻子肩膀,关切问道:「夫人!夫人!夫人醒醒!可是做噩梦了?」
耳听樊丽锦不住呓语,吕锡通撩开床帏放进些许光来,回头却见爱妻臻首左右摇摆,额头几滴汗珠,面上阵阵潮红,显然犹在噩梦之中,他心中关切,又把住妻子双肩猛力摇动,连声呼唤不止,如是良久,樊丽锦才终于醒来。
「老爷,你这是……妾身可是魇语了?」樊丽锦睡眼朦胧,脸上满是疲惫之态。
吕锡通点头道:「夫人可是做了噩梦?方才惊叫不已,将为夫吵醒,连声唤你,着实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夫人醒来!」
「妾身梦见老爷被人……」樊丽锦泫然欲泣,起身偎进丈夫怀里,外间残烛余晖照来,将她一身白肉显得莹白胜雪。
「莫要胡思乱想,为夫谨小慎微至今,从未行差踏错,哪能那般轻易便身遭不测!」吕锡通抱紧爱妻,在她脊背轻轻搓揉,入手滑腻濡湿,心中不由暗自感动,妻子为自己殚精竭虑,夜里噩梦竟出了这许多汗水,实在让人心疼至极。
「夫人还是穿了中衣再睡,夜里寒重,莫要着凉才是。」吕锡通找来妻子中衣为她披好,又柔声抚慰几句,这才重新躺下。
樊丽锦穿好中衣,招呼外间丫鬟端来茶水,自己饮了一口,这才放下帷幔躺下入睡。
那吕锡通年近五旬,一旦被人吵醒,便再也难以轻易入睡,他仰躺榻上闭目假寐,辗转反侧良久却仍旧难以入眠。
「芝儿,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回老爷的话,刚响过四更鼓不久……」
吕锡通闻言干脆起身,挑开床帏穿鞋离榻。
「老爷不再睡会儿么?」樊丽锦语声娇柔软糯,天然带着一缕淫媚之情。
「睡不着,干脆起来,日间困倦再打个盹便是!」吕锡通回头看了妻子一眼,关切说道:「夫人噩梦初醒,不妨再睡一会儿,为夫去书房看书,当不至于搅扰夫人。」
「书房夜里寒凉,老爷便在这里看书便是,有老爷在旁,妾身才能睡得安稳……」樊丽锦撑起身子,娇滴滴与丈夫深情软语。
吕锡通心中一荡,有心做些什么,却又力有不逮,暗自叹了口气,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为夫便在窗下读书,夫人睡罢!」
他披衣下床,吩咐丫鬟点起灯烛,自书房取了本典籍,专心翻看起来,很快便被书中文字吸引,竟是心无旁骛,专注至极。
十数步外,床帏之后,妇人樊丽锦却已掀开锦被,将下面藏着的情郎放了出来,她心中惊怕,却又觉得快意非凡,只是偎进彭怜怀里,贴在情郎耳边关切问道:「相公被中闷了这许久,奴心里担心死了……」
彭怜压低声音小心说道:「我有内息之法,闭气个把时辰却是不在话下,倒是锦儿急中生智,如此妥当处置,实在让人佩服!」
「都怪相公太坏,弄得奴心花怒放,一时情不自禁,险些惹出大祸……」樊丽锦面色绯红,玉指轻舒在彭怜胸前点划,娇嗔说道:「奴从未试过这般爽利,仿佛整个人都飞起来一般,真想就此死在相公胯下……」
「亏得我用了绝招,若是不然,总被劲儿这般锁着,不知何时才能解脱……」彭怜探手妇人腿间,隔着绸裤按压樊丽锦美穴,调笑说道:「锦儿淫穴如此媚人,须得挑拣个良辰吉日,让我好好把玩一番才好!」
「奴听相公吩咐便是,」樊丽锦娇躯绵软,骑坐少年大腿之上,在他耳边娇声软语说道:「偏偏相公喜欢这个调调,非要在奴家相公身边亵玩,虽说快意十足,终究难以尽兴,且挑个合适日子,等他不在,奴再与相公曲意尽欢才好……」
彭怜笑着点头,在妇人樱唇轻啄一口,随即按着她臻首向下,示意樊丽锦为自己品箫。发布页地址4v4v4v.us01BZ.cc
樊丽锦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仰头娇媚看了情郎一眼,随即乖乖趴伏榻上,含住情郎阳根舔弄起来。
布幔之外,便是妇人丈夫、自家顶头上司、七品县令吕锡通,彭怜淫人妻子,心中正是无比快活,尤其樊丽锦天生媚骨、淫媚风流,让他自应白雪、练倾城、栾秋水、柳芙蓉诸女之外,又得一位风流美妇,其中快意,实在无以言表。
他读书万卷,自有成竹在胸,为人行事与同龄之辈截然不同,只是终究年岁不长,心中仍有少年习性,此时眼见樊丽锦品箫娇媚风情,情难自禁之下,便将妇人推得趴卧床榻之上,扯开妇人绸裤,重又欢爱起来。
樊丽锦有心拒绝,却又哪里抵得过情郎力气?尤其丈夫便在床帏之外,若是弄出声响,只怕更加危险,她无奈撑起身子,跪着靠进彭怜怀里,软语低声求道:「好哥哥……轻着些弄……若是弄出声响……被他发现反而不美……」
彭怜点头微笑,在妇人耳边耳语道:「我定然小心谨慎,只是锦儿也要咬紧牙关,莫要弄出声响才是!」
「坏相公……你那般取用奴家……人家哪里能忍得住……」
「若是被大人发觉,少不得我要用些手段,送他阴曹地府走上一遭了!」
樊丽锦一愣,转头去看彭怜,却见少年言笑晏晏,仿佛玩笑一般,她却心知肚明,真若被丈夫撞破奸情,以彭怜显露之能,只怕丈夫绝难幸免。
她心中一时纠结,若是真个如此,自己身居其中,却该如何自处?是与情郎狼狈为奸,害了丈夫性命,还是拼死也要保全丈夫性命,不受情郎毒害?
发·*·新·*·地·*·址
妇人心中纠结难断,却被一根粗壮阳物插入体内打断思绪,樊丽锦只觉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推着自己向前趴跪,她无奈双手撑着床榻,翘起丰腴肉臀,迎接身后情郎抽送。
彭怜阳根粗壮,尺寸远超常人,此时从后向前,自然更加深入,他双手把玩美妇两瓣丰臀,不住用力揉搓,显然享受至极。
樊丽锦不敢叫唤出声,只是将檀口深埋枕席被褥之中,喉间低吟浅唱,却是半丝声响也无。
彭怜阳根粗长,本就难以全根深入,是以绝难撞到妇人丰臀,倒也省去皮肉撞击声响,如此一来,二人一个深深耕耘,一个细细体会,倒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床帏之外,吕锡通手中书卷读罢,不由掩卷遐思、游物外,想起上古先贤无上风姿,不由心向往之,陶然不已。
眼角余光忽然看到床帏轻轻摇动,他微微皱眉,只道自己老眼昏花,遂揉揉眼睛,再去看那床帏,果然不再摇动,这才松了口气,暗笑自己多疑,心中却也淡淡凄凉起来,如今空有娇妻在榻,自己却无能为力,其中无可奈何,实在难与人说。
吕锡通起身要去书房再寻一本书来,忽而听见一声若有若无呻吟之声,他身形一顿,转头去看床榻,却见爱妻樊丽锦探头出来,冲自己娇声问道:「老爷可有困意?不如上床再躺一会儿如何?」
眼前妇人面容娇媚含笑,肌肤白里透红,看着让人情欲暗生,吕锡通心中一动,有心回榻上再与娇妻亲热一番,只是想及昨夜不堪,不想再次自取其辱,只得无奈摇头,故作从容说道:「夫人自睡便是,为夫并无困意,眼看天就亮了,倒是不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