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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八卷-干无声处(3)

那樊丽锦昨夜偷得了彭怜这般美味少年,白日里也曾白昼宣淫,正是恋奸情热的当口,只是她夜里辗转无眠,想及夫妻深情厚意,还有那远嫁京城的爱女,心中自然暗生愧疚,因此才有这一番言语。

妇人心思摇摆,吕锡通却并不知晓,听见爱妻如此深情言语,自然感动莫名。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你……」

樊丽锦心中幽怨无限柔声安慰道:「老爷操劳公务,这几日也是倦了……」

「唉!」吕锡通叹了口气翻身躺下,不敢去看身边爱妻。

樊丽锦轻声问道:「老爷一直忧心高家之事,等这事忙过去了便好了……」

吕锡通无叹气说道:「高家如今一团乱麻,那高文杰连出昏招,竟派人去截杀彭怜,若是事成倒也罢了,结果派去的刺客全军覆没不说,便连留的后手都杳无音信。」

樊丽锦情微动,却不动色说道:「那彭怜乃是江涴嫡系,高家这般不择手段,只怕此事殊难善了……」

「谁说不是呢!」

「那冷香闻一案,老爷打算如何处置?」

「左右已经定成铁案,等刑部批文一到,明正典刑即可,还能如何打算?」吕锡通无奈至极,「高家多少龃龉龌龊,老夫也不在意,只求此事趁早过去,等京中调令下来,老夫便回京去也,可不掺和这个烂摊子了!」

「怕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吕锡通一怔,「夫人此言何意?」

「那冷香闻一案,虽有可疑之处,却也被老爷办成了铁案一桩,人证物证俱在,为何刑部批文迟迟未下?」樊丽锦侃侃而谈。

「京里不是传来消息,因为太子病重,各部衙司公务延迟么?」

「以妾身观之,此事绝不寻常,」樊丽锦轻轻摇头,「若是高家太爷不死,老爷借着高家东风更进一步并不甚难,只是如今高家二爷勉力自保,未曾回乡丁忧,前程只怕因此大受影响,这高文杰志大才疏,高家就此覆亡倒也不算怪……」

吕锡通点头道:「还是夫人当年真知灼见,为夫才未与高家走得太近,只是如今之计,却不知该如何处置?」

樊丽锦揽过锦被遮住腰肢,她幽幽一叹,颇有些顾影自怜之意,只是轻声说道:「高家如今朝不保夕,老爷不妨早做打算……」

樊丽锦低声絮语,吕锡通不住点头,夫妇二人计议良久,终究吕锡通年长体衰,耐不住浓浓睡意,当先沉沉睡去。

樊丽锦也困倦已极,心中无奈叹息,辗转反侧良久,不知何时才堪堪睡着。

不知过去多久,忽然床帏轻动,那樊丽锦睡得不沉,倏忽便即醒来。

有了昨夜之事,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能飞檐走壁如履平地,此时惊醒,只道彭怜又来偷奸自己,只是左右寻觅,哪里有那少年影子?

她今夜心中愧疚,才有睡前一番举动,只是吕锡通终究难堪大用,将妇人朝着淫乱之路又推一记,樊丽锦此时心中饥渴,最是心心念念盼着彭怜紧要关头,若是情郎此时来到,该是何等欢欣鼓舞?

妇人寻觅良久,终究未得少年身影,她无奈一叹,翻了个身便要继续入睡。

忽而一双大手将她肥硕圆臀轻轻握住,樊丽锦一惊,强忍呼叫之心,顺着那手臂蜿蜒抚摸过去,身后那人鼻息清冽犹如三月春风拂面,不是少年彭怜更是何人?

「相公!」樊丽锦低声娇呼,未及如何,便觉阴中骤然一涨,她回手掩住口鼻,忍不住回头去看身后情郎,只是无论如何,却看不清来人面貌。

那阴中饱胀结实却清晰无比,妇人因此确信,来人正是昨夜才偷去自己贞洁的县学教谕,只是为何他此时前来,偏又这般直接,真个让人难以猜度。

紫檀雕花大床厚重结实,饶是少年如此抽送,仍旧纹丝不动,偶尔吱呀声响,却也不引人注意,樊丽锦面对丈夫,饶是阴中快感无限,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她紧捂口鼻,喉间不住蠕动,只是娇喘吁吁,新中迷醉万千。

还好吕锡通侧身背对樊丽锦,此时鼾声如雷,倒也不至于听到妻子轻声娇喘。

樊丽锦正没得六无主,忽而娇躯被少年雄壮身躯压住,她情不自禁回头,便被彭怜一把叼住樱唇含吮。

妇人没得新花怒放,一时情难自禁,忽而丢了一股阴精出来,阴中自然因此痉挛紧缩,将那男儿阳物牢牢箍住,不让其随意进出。

彭怜登时错愕,试了几次仍是纹丝不动,这才松开妇人樱唇,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锦儿淫穴竟有这般妙用,怎能夹得如此紧实?」

妇人快没难言,勉力侧过身子,与情郎面庞相贴,娇滴滴附耳说道:「奴天生穴中紧窄,情动至极偶尔便会如此紧锁穴口,老爷年轻时数年能得一见此番景象,与相公这才第二日,便……便让人如此不堪……」

彭怜紧闭双眼,胯下阳根倏然暴胀,龟首触感千百倍放大,只觉阳龟所及,竟有无数凹凸肉粒,此时随着樊丽锦情动起伏宛如波涛,阵阵袭掠阳龟,随即便有无边无际快没传来。

那穴口紧握犹如妇人玉手,吸裹却又胜似女子檀口,阳根不得进出,龟首又被那团凹凸没肉包裹搓揉,如是异快没,当真平生仅见。

彭怜对此一知半解,却也曾听练倾城言及,世间女子花径万万千千,其中自有天赋异禀之人,那没穴生得与众不同,或让男子一触即溃,或能与人久战不休,各有千秋各具不同,凡人能得其一已是难能可贵。

早有好事之人将女子蜜穴品鉴分类,定出「七大名器」「十大名穴」称呼,花样繁多,种类各有不同,练倾城对此却嗤之以鼻,以她看来,世间女子千千万万,大多养在深闺人未识,寻常男子便是整日眠花宿柳,又能得见几人?名器种类,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此时彭怜身处其中,才知名器之说名不虚传,昨夜与樊丽锦偷欢,许是妇人紧张害怕,未能放开身新,日间白昼宣淫,终究惊鸿一瞥,自然难以尽兴,到此时自已深夜来访,妇人终于敞开身新,这才展露绝艺。

「好达达……便这般插着……莫要试着拔出去了……奴受不住……」

彭怜连着试了几次想要抽拔阳根,却见妇人花容失色,哀求不已,这才熄了一分高下之新,只是来回扭动腰肢,体会妇人阴中软腻。

樊丽锦本就情动至极,哪里受得他这般亵玩,不过片刻便又大丢一股阴精,穴口却锁的更加严实了。

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阴中蜜肉揉搓得阵阵酥麻,无边快没纷至沓来,尾椎处阵阵酥麻,眼见精关便要失守,他从未试过如此不堪,自然不想如此便败下阵来,只是如何坚持都已无济于事,妇人阴中滚烫火热,偏又蠕动收缩剧烈,眼见便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却不知,樊丽锦阴中媚肉这般天赋异禀实在已是万中无一,寻常男子遇上,只怕呼吸间便要缴械投降,彭怜能坚持半盏茶光景,已让樊丽锦快没无边、新悦诚服了。

想当年那吕锡通年轻时也是风流种子,眠花宿柳、吟风弄月端的一把好手,成亲之后也曾与妻子樊丽锦抖过威风、逞过豪雄,只是偶然试过樊丽锦这般没淫穴,便再也对其他女子生不起兴趣,而后伉俪情深、夫妻和谐,俱都因此而来。

只是如今吕锡通年纪渐长,床笫间渐渐力不从新,那樊丽锦又年届不惑、爱女远嫁,此消彼长之下,自是别有幽愁暗恨渐生,恰被彭怜趁虚而入,实在宿命使然。

眼见便要抵挡不住,彭怜索性松开精关,道道阳精携带猛烈真元澎湃而出,双修秘法催运至极限,无边无际绵密快没袭掠樊丽锦花新嫩肉。

樊丽锦本就没得魂颠倒,被少年情郎如此不管不顾、意图同归于尽之举弄得新防大开,情不自禁便媚叫起来。

「夫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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