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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5:谜语人滚出天牢

带上遮面的斗笠,顾旋柔迈开圆润结实的一双长腿,推开房门扬长而去,连

门都没有为林侍郎关上。

看着大敞四开的房门,林侍郎叹了口气,语气幽幽的自言自语道:「唉!顾

家当真是没落了,家中嫡女竟然如此任性、不识大体。」

再看他此时的表情,哪有一丝生气愤怒的样子。这位林侍郎目蕴精芒,嘴角

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如同拈花一笑的佛陀。

夜色深沉,同一轮新月照耀之下,有的人在密谋布局,有的人则一脸懵逼。

周鸿鸣看着眼前破了一个大洞的木墙,一双眼睛和一张嘴,全都张的圆圆的。

自己家的房子确实质量不是很好,但无论怎样,也不应该被一拳就打穿吧?

自从上午那时候,为牢先生演示了一遍墙上的壁画之后,周鸿鸣便一直觉得

小腹燥热不已,后来甚至有些胀痛,就仿佛憋了两天的尿一样。

到了下午,胀痛的感觉越发强烈,后来甚至连身上被打的诸多内外伤的疼痛,

都被冲淡了。在他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这股胀痛的感觉才渐渐消失了下去。

就在刚刚,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些奇怪的动作。比较离奇的是,即使已经过去

了一整天,那些动作却依然历历在目。不仅没有模糊忘记,甚至再回想时,墙上

那些小人仿佛活了一样,让动作连贯了起来。

鬼使神差之下,他又模仿着那些姿势动了起来,从第一个姿势,到第十六个

姿势,变得更加熟练,更加精细。

然而就在他模仿最后一个姿势伸拳向前时,竟一个不注意,打穿了自家的墙

板。

心中的惊喜开始蔓延,周鸿鸣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想象着其中蕴含着开

山裂石的万钧之力。然而随后他就愣住了,刚刚打穿木板的那只拳头上,此时已

经肉眼可见的变得又青又肿,只是不知为什么没有什么痛感,自己才没发觉而已。

这哪是什么修炼神功的江湖高手啊,这分明是变成了一个挥拳打墙,还不

知道痛的二傻子了啊。

周鸿鸣一阵无语,并为自己刚才的沾沾自喜感到羞耻。不过这些奇怪的动作

确实有蹊跷,虽然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名堂,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可以让自己的

力量增大一些,对疼痛的感知更模糊一些。

「不成,明天必须要去找那个喜欢打哑谜的老家伙问清楚,搞清楚他看了这

么多年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要是再跟我打哑谜,我就在饭菜里加一堆芥末给

他!」

一夜辗转,周鸿鸣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报晓的晨钟刚刚响起,他就已经出

门向着天牢去了。

大家出来干活,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有人会热爱这份差事,更不会主动早

来晚走,增加自己的工作时间,那样的人不仅愚蠢,还会成为所有人的公敌。听

说之前民部有个差役,经常在放衙之后主动留下多干活,又故意让官老爷们看到。

后来有一天回家的时候,被人套在麻袋里一顿好打,也不知是谁下的手,但下手

的人肯定不少。

在天牢这边,自然是没有这种害群之马的,差役们能晚来一会是一会,通常

大家都会踩着点卯的时间到。

周鸿鸣来时,更是一个早上来上工的狱吏都没有。他和值夜班的同事打了个

招呼,便直接走向了牢房最深处。

惹得值夜班的狱吏睡眼惺忪的呢喃道:「周头怎么来的这么早?一定是我还

没睡醒……唔……再睡会……」

然而没过一会,他就被粗暴地叫了起来。

昨天晚上轮值夜班的狱吏全都被叫了来,并肩站做一排,个个低着头,一丝

睡意都没有了。他们看着面前大发雷霆的周鸿鸣,一个个噤若寒蝉。

「说话啊!你们倒是说话啊!都哑巴了?」周鸿鸣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

猪一样,呼哧呼哧的走来走去,指着身后空荡荡的牢房诘问道:「人呢?哪去了?」

难得起了个大早,周鸿鸣却意外的扑了个空。关押牢先生的牢房里空空荡荡

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他难以置信的把牢房里外检查了个遍,又找来昨日负责夜

班工作的老三,询问大理寺有没有派人来半夜提审犯人。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周鸿鸣不禁暗道糟糕。牢先生失踪,他对于那些神秘图

样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倒是小事。要命的是,牢先生作为天牢里的犯官,竟在他们

的看管下不见了,对他们而言罪过可就大了。

要是之前也就罢了,一个在牢里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是死是活估计都没

人在意。但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

,周鸿鸣本能的觉得,这位牢先生恐怕牵着一些

天大的秘密。他的失踪也绝非意外。

周鸿鸣立刻把所有值夜班的狱吏都叫了过来,清点人数无误,确定没有人失

踪或畏罪潜逃后,把他们领到了这间已然人去楼空的牢房,开始询问情况。

见他们全都沉默不语,周鸿鸣放缓了语气道:「弟兄们,我不是责怪你们,

我是真为你们着急,昨天夜里是你们值夜,有犯官越狱这种事出现,你们一点都

没发觉,上面的老爷们追究下来,大家都得玩完!咱们兄弟之间有话直说,我知

道大家值夜的时候都比较困倦,我也不怪大家。但是这事关系到在场所有人,你

们都仔细回忆一下,谁要是听到什么,有什么线索,就说出来,咱们总要弄清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好想办法!」

值夜班的狱吏们互相看了看,眼神中都充满了一种一无所知的清澈感。最后

由和周鸿鸣关系比较好的老三回答道:「周头,兄弟们昨晚虽然轮流休息了一阵,

但是总是有人醒着的,我们敢保证,绝对没有人从天牢的大门离开,也没有外人

进来过!」

对于老三的话,周鸿鸣还是信得过的,他蹙起眉头,因少见阳光而惨白的脸

上满是困惑,他又在这间牢先生住了十几年的牢房里转了两圈,摸着粗木制的栅

栏疑惑道:「昨天咱们例行巡视的时候,他还在这。白天人多眼杂,众目睽睽之

下断然不可能有人随意出入天牢,晚上也没有人离开,这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见了鬼不成?」

「周头!有道理啊!」有个狱吏忽然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朝周鸿鸣说道:

「这人不知名姓,没有家人,咱们给他起名叫牢先生,不就是因为觉得他像是牢

房成精了么?会不会他真是个妖精,昨天施展法术,化成云雾,就这么飞了出去?」

「滚蛋!」周鸿鸣眼一翻,没好气的骂道:「哪有什么妖魔鬼怪,要是真有

什么妖怪神仙,怎么能容那些权贵人家宅田千里、钟鸣鼎食,逼得百姓卖儿卖女?

我听说南国那边的皇帝,兴建了无数庙宇宝塔,真要是有什么佛陀金刚保佑他,

不早就打到咱大齐来了?」

然而无论周鸿鸣的观点却并没有得到普遍认同,众狱吏们大多对鬼神有敬畏

之心,听了刚才那狱吏的妖怪之说,众人恐惧之余,又大多有些信服。

周鸿鸣『咣咣咣』的在木栅栏上敲了几下,让众人的心思从志怪幻想回到现

实,说道:「退一步说,就算那位真是个妖精,你们觉得把这个理由报上去,上

面会免了咱们的处罚么?」

大家这才想起,追究那牢先生是不是妖怪根本没有意义,当前的要紧事,是

想一个搪塞的办法。作为吃公家饭的小吏,犯错不要紧,只要有足够的理由搪塞

过去,上面不追究,就是没有错。

说到欺上瞒下,就来到了在场诸多老油条的擅长领域了,核心要义就是大事

化小小事化了。作为国家机器的底层触角,他们对下的办法是拖,拖着拖着大事

就变成了小事,小事就消失不见了。而对于上级,则重点在于瞒。

有个犯官消失这事虽然大,却也未必就没法瞒住,老三提议道:「要不这样,

犯官消失这事大家都脱不了干系,反正那家伙在这那么多年,也没人来找过,咱

们大家守口如瓶,就当那人从没在咱们这待过,咱们一切如常,这事也就不用上

报了。」

刚才那个怪力乱神的狱吏则补充道:「上面不追究,咱就不反映。要是有一

天上面知道了,咱就说他化作一阵妖风跑了,请官老爷们找道士和尚来捉妖驱鬼!」

「唉!」周鸿鸣以手扶额,坐在牢房里的床上一阵叹气,理智告诉他这方法

很离谱,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不要理智,无奈的道:「好吧,只

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看门的狱吏匆匆跑来,向周鸿鸣说道:「周头!大理寺

来人了,说是找您有事!」

周鸿鸣『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皮一阵狂跳,心中惊道:这么快就找来

了?

他不敢怠慢,连忙随着那狱吏一起朝天牢入口的接待室走去,路上,那狱吏

又小声向周鸿鸣说道:「昨天早上,想要见顾旋筹的那个女的,也跟着来了。」

「呼!」周鸿鸣松了口气,心中有悲有喜,喜的是,既然和那刁蛮女人一起

来,大理寺的人就应该不是来追究牢先生不翼而飞的事情了。悲的是,那女人到

底还是打通了大理寺的关系,自己被她暴打,逼着下跪磕头的这口恶气,怕是再

没机会可以出了。

推开陈旧的房门,一如昨天一样,那个可恶的女人站在屋子中间,并不坐下,

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扬着头,她今天穿了一袭淡青色的劲装,腰间系着一条红色

绸带,衬得她英姿飒爽,不像个大户人家的贵女,反倒像个行走江湖的女侠一样。

由于衣裤修身,那双健康浑圆的大长腿尤其引人注目。

她侧后方是个小吏,穿一身崭新的公服,肃手而立,表现得甚是谦卑。

周鸿鸣看着这副陌生面孔,有些疑惑的行礼道:「这位上差是?」

那小吏还没说话,旁边站着的顾旋柔就倨傲的说道:「他是大理寺的官差,

带了王狱丞的手令,允许我进去探望我哥哥。你这贱民立刻开门,如若不然,我

打掉你的牙!」

「手令?」周鸿鸣更加疑惑了,他眼珠滴溜溜的一转,若有所思,试探着向

那大理寺差役问道:「这位上差,带了王狱丞的手令?可否让小的核实一下,小

的才好带人进去。」

那小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文书,递向了周鸿鸣,「手令在此,请过目。」

周鸿鸣扫了一眼这张手令,却不归还,拿在手里一边看一边拉家常似的问道:

「这位兄弟,在王狱丞麾下公事?倒是面生的很。」

小吏似乎有些紧张,悄悄吞了口吐沫,低着头回答道:「我是上个月才到大

理寺任职的,多亏了王狱丞提拔。」

「王狱丞对咱们这些吏员还是不错的。」周鸿鸣感慨道:「上次他老人家来

牢里视察,还夸奖我勤于公事,说是要提拔我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奖赏我点银钱。

哎对了,兄弟你在王狱丞身边干活,不知听没听过他提起我?」

「提过,提过!」小吏似乎更紧张了,他不着痕迹的瞥向一旁的顾旋柔,犹

豫着回答道:「王狱丞也说过,说牢里的弟兄们办事非常妥帖,过年时候的公赏

钱也要提一些呢。」

「哦?那……」

周鸿鸣还要再问,一旁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顾旋柔侧步上前,伸出小巧却异常

有力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凤眼竖起,俊俏的脸蛋上摆出一副凶狠的表情道: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手令你也看了,立刻带我进去!」

顾旋柔这副表情奶凶奶凶的,看着毫无威慑力,反而还有些可爱。不过周鸿

鸣可不敢怠慢,不管长得再好看,这疯女人是真的凶人,他到现在还发青的眼眶

可以对此作证。

他连忙安抚道:「这位姑娘别冲动,按律例,这手令还要核验一下,毕竟是

天牢,管理严格。你也知道,这里面的犯人全都干系重大,不是轻易就能见到的。」

「那你还不快验!」

「这就验,这就验!」周鸿鸣用力一挣,从顾旋柔手中解放了自己的衣领,

而后高声喊道:「老三!老三!把这份大理寺的手令核验一下,看看行文用印有

无纰漏!」

闻声进屋的老三接过那张公文,一脸疑惑的看向周鸿鸣。周鸿鸣向他使了个

眼色,他便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别急,别急,很快就好了。」周鸿鸣伸出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试图安

抚面前这个疯女人的情绪,而后又看向那个大理寺小吏,笑道:「你在王狱丞那

办事,也是老黄教导你吧?大理寺但凡进了新人,都是由老黄来带,上次他还和

我抱怨,说这活实在费心费力,新人办事什么都不懂,连传递个文书都要他亲自

指导。」

「对对!」那小吏咧开嘴笑道:「就是黄大哥在教导我,这次也是他告诉我,

来天牢里把手令给周头看,等核验之后,事情就算是办完了。」

「哦?」周鸿鸣也笑了,「那老黄告没告诉过你,我不识字呢?」

「啊?」那小吏的笑容一下僵住了,他期期艾艾的说道:「没……没,黄大

哥可能是……」

周鸿鸣眯着眼打断道:「想好了再解释哦!大理寺到底有没有姓黄的差役呢?」

「我……这……我……」

周鸿鸣继续追击道:「上次王狱丞到牢里巡视,嫌弃我们打理不善,给我们

好一顿臭骂,平时竟然会说我们办事妥帖要多发些公赏么?大理寺的差役有缺,

大多是从天牢里递补,这位兄弟不知道是走了哪位大人的门路,进了大理寺啊?」

周鸿鸣理了理衣袖,一抖公服下摆,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最后诘问道:「最

重要的是,许人探监这事都是口耳相传,从没有落于纸面,更没有什么手令,自

然也没有核验的流程,你带了这么个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位兄弟,不知

道我的这些疑问,你能否帮我解答一下?」

小吏被问的哑口无言,手脚慌张不知所措,只能求助似的看向顾旋柔。

「切!」顾旋柔知道自己的小伎俩已经被揭穿,她恼怒的咂了咂嘴,不再提

大理寺手令的事,而是看着周鸿鸣,一脸鄙夷的道:「说吧,要多少银钱才能让

我进去探视?给你这贱民一个开口的机会,本姑娘就当是花钱喂一条狗了。」

周鸿鸣依旧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她一脸倨傲,仿佛自己给出

了天大的施舍,眼神不屑,那视线仿佛是在看一条虫子。周鸿鸣则依旧笑着,

「这位姑娘,在谈要多少银钱之前,是不是要先伺候我们兄弟一番,当做是道歉

啊!」

「你做梦!本姑娘就是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样的龌龊贼子、无耻混蛋!顾

安,我们走!」顾旋柔恶狠狠地瞪了周鸿鸣一眼,招呼了旁边假扮小吏的家奴一

声,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走。

「且慢!」

「怎么?」顾旋柔闻言转过身,握紧白皙的小拳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还想把我也关起来不成?」

「小的人微言轻,自然不敢把姑娘你关起来,但是我有句话,还想请姑娘听

一听!」

周鸿鸣对玩弄这个刁蛮少女本来并没有抱什么期望,他清楚两人身份地位的

差距,人家想要探监,只需要花些钱得到大理寺的认可就行。退一步说,哪怕她

真的要出卖自己的身体,目标也一定是大理寺的官员,而不是她根本瞧不上的自

己。

周鸿鸣本想为难她一番,逼她道个歉,多费些功夫,多花些银两也就罢了。

她第一次找来时,周鸿鸣那么说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过过嘴瘾,恶心她一下,以

此来出一口被打的气。没想到她竟然去而复返,甚至不惜找人冒充大理寺公差,

也要进去探监。

她这种行为也着实让周鸿鸣震惊,说她没有脑子吧,还想了这么个鱼目混珠

的办法。说她有脑子吧,竟然真的会去执行这么一个漏洞百出还后果严重的计划。

刚想通她的伎俩的时候,周鸿鸣甚至

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无法理解,世上

怎么会有如此莽撞,做事丝毫不顾忌后果的人。

这让周鸿鸣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了起来,她这么做说明了两件事:第一,她

有一定要去探望的理由,而且很着急!第二,她要做的事,在大理寺那边走不通,

就像之前那个被他们侥幸染指的妇人一样!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相当于对方主动把一个把柄——一个可以致命的把柄,

交到了他的手里!

「姑娘,顾旋筹罪涉谋反,本就危在旦夕。你伪造大理寺的手令,试图潜入

天牢,这可是给顾旋筹的谋反之罪,又增添了一个有力的证据啊!」

「你说什么!我哥哥才没有谋反,都是张汤那个狗官诬陷!哥哥是被他冤枉

的!」

「是不是冤枉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张伪造的手令一旦提交上去,说不定就

会成为判他有罪的决定性证据。」周鸿鸣坐的稳如泰山,两手交叉撑在下颚,脸

上笑的像一朵菊花似的,「姑娘你真的决定,要在你哥哥掉入井里时,朝井里丢

石头,而不是考虑考虑我的意见么?」

「……」

周鸿鸣见她已经动摇,果断的抛出了自己的谈判底线,「我们并非要对姑娘

无礼,只是想请姑娘,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诚意,抚慰我们兄弟三人一番,只要让

我们每人舒服一次,当做道歉。我可以向姑娘承诺,绝不会破了姑娘的处子之身。

保证姑娘走出去后,还是黄花大闺女,名誉不会受损。」

「怎么样?这是我最后的诚意了,姑娘若是不答应,我立刻就让人,把那份

伪造的手令交给大理寺张寺正,讲清前因后果。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可就猜

不到了。」

顾旋柔愤怒的看着她,凤目含煞,一张俏脸忽红忽白,仿佛戏台上变脸的老

将军,实时显示着她内心的挣扎。

只此一次,只要不坏我身子,也不是绝对不能忍受。为了能救哥哥,就当

是做了个噩梦,挺过去就好了!

最终,倔强的少女在心里说服了自己,选择了向残酷的现实妥协,她声音颤

抖着,饱含着压抑不住的绝望和委屈,「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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