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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底层小吏的偷香之路】5:谜语人滚出天牢

25-01-08

第五章谜语人滚出天牢

「无耻混蛋!你做梦!」少女尖锐的嗓音,一大早就响彻在天牢之中,在狭

小闭塞的牢房之中回声不绝,惊飞了檐上休息的鸟雀。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咣当!』剧烈的摔门声,发泄着她心中的愠怒。

看着她负气而去的窈窕背影,一只手被白布吊在脖子上的老三有些忧虑的说

道:「周头你这么羞辱她,她不会再带着那些恶奴来打咱们吧?」

「怕个毛?你个怂……嘶——」周鸿鸣歪过头想鄙视一番老三,没想到却牵

动了脸上的伤,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痛的一阵龇牙咧嘴。

他用手指点了点老三的头,「用你这锈死的脑袋好好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敢在这里打人,除非她不要自己和全家的命了!更何况顾旋筹在牢里,由咱们

看管,她投鼠忌器,也不敢再对咱们动手。」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随意拿捏那个可恶的女人了?」老五兴奋的道:「那丫

头学过武,身体柔韧,摆弄起来肯定够爽!」

老三打趣道:「怎么?她那一脚,没把你的臊根踢坏?还能用么?」

「操!别提了,到现在还疼着呢!」老五一脸拧巴的表情,像只企鹅似的捂

着裤裆,咬牙切齿道:「那小娘皮敢踢老子的命根子,到时候一定要让她用她的

骚蹄子,给我的命根子好好揉揉。」

「瞅你这点出息,女人那么多好地方,偏偏喜欢玩脚。要是我啊,一定要狠

狠揉捏她的奶子,扯她的奶头,让她爽到求饶。」

「你懂什么?」老五不服气的道:「这些心高气傲的大家闺秀,平日都把小

嫩脚藏在绣鞋罗袜之中,羞于示人。有机会摘下绣鞋,扒掉白袜,拿在手里把玩,

看她们既羞又痒的样子,那是何等享受。」

几人边聊边走,开始了新一天的巡视工作。

老三老五一路上不断意淫,对于玩弄这个把他们一顿好打的少女,有着极大

的兴趣,报复的快感让他们对此乐此不疲,仿佛那个刁蛮的少女已经被迫屈服,

光着洁白的身子任他们随意玩弄。

周鸿鸣却并没有这么乐观,他们是天牢的吏,并不是大理寺的官。就像是在

酒楼跑堂的伙计,店里做不做生意,揽不揽客人,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只要那女人往大理寺的老爷们递足了银子,我也只能给她放行。唉!人小

势微,身不由己啊!

「小周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爱好丹青的吴大人,在牢里正闲

的无聊,见巡视的周鸿鸣青着眼,缠着布,不由大奇,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一

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打趣的询问周鸿鸣。

「昨天出去玩,不小心摔了一跤。」

「扯淡!你这模样,定是被人给揍了!」吴大人非常感兴趣的追问道:「可

打赢了?你伤的重还是对方伤的重?有没有扬了咱们天牢的威风?」

什么叫扬咱们天牢的威风?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真把这儿当家了?

周鸿鸣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则摆出一脸苦笑,自嘲道:「唉,您可别拿小的

寻开心了。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人,被贵人打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这话就偏颇了,你以为身份低微就不能反抗么?」

「实际上……」吴大人顿了顿,颇有哲理的深沉道:「身份不低微的,也没

法反抗。」

周鸿鸣愣了愣,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句感慨,还是一个冷笑话。

「人呐,与家世无关,不论身份地位,都会遇到无法反抗的事情。」吴大人

摆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朝对面牢房努嘴笑道:「看看对面王昕大人,人家祖

上是前秦名相王猛,正经是出身名门。被免官入狱,不也一样无能为力?他敢抱

怨么?他敢反抗么?」

对面牢房的王大人闻言冷哼一声,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这话头周鸿鸣可不敢接,他赔笑一番,便叉开话题,指着自己头上缠绕的纱

布道:「小的被打,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只是可惜头上挨了一下狠的,到现在

看什么都是重重叠叠,今天是无缘欣赏大人的名作了!」

「啧!可惜了,确实可惜了啊!」吴大人颇为惋惜的摇头叹气,甚至跺了跺

脚,深感痛失一知己。

一路走走停停,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每一间牢房。犯官们有什么需求,也会

告诉周鸿鸣,由他负责采买,或是通知其家人准备。

来到天牢的尽头,牢先生那与世隔绝般的单间又出现在了眼前。与以前一样,

他一直呆呆的坐在那,看着墙上的诡异涂鸦。

从专门留出的送餐口,将盒装的饭菜放进牢先生的牢房之中,老三看着这间

与众不同的牢房,道:「他这里可真不小啊,一间牢房有别人三间大。」

「何止啊!」周鸿鸣也感慨道:「他这里和别的房间还不相邻,算上中间空

出来的通道,建十间牢房都绰绰有余,也不知……咦?」

周鸿鸣说到一半,忽然奇怪的看向牢房墙壁,墙上那些见惯了的奇怪符号,

此时竟似乎组成了什么图案。

「好像是……什么人的画像?」那些符号本来杂乱无章,但是由于周鸿鸣此

时看东西都是重影,那些符号的重影重重叠叠,竟然莫名的组成了几幅有序的图

案。

周鸿鸣大感新奇,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于是他凑到牢门边上,想更加仔

细的看一看墙上的图案。可还未及他细看,一张人脸就骤然扑到他眼前,披头散

发,和他近在咫尺,占满了他整个视野,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能看见!?你看见了什么!!??」那个从来不说话的牢先生,此时双

手握着牢门上的栅栏,双眼大睁近距离瞪着周鸿鸣。他声音沙哑无比激动,状若

癫狂,将木质的牢门摇晃的咣咣作响。

周鸿鸣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如实回答道:「似乎是一个人,在做一些奇

怪的姿势。」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可能不够具体,于是又比喻道:「就像是只

有一个人的春宫画一样!」

牢先生嘴角抽了抽,似乎是被他生动的比喻所折服。而后深吸了一口气,激

动的表情也渐渐平复下来,好一会,他才恢复冷静,对周鸿鸣说:「让他们俩先

退到外面,我有事问你!」

周鸿鸣一脸的莫名其妙,但由于不知道牢先生的底细,不敢得罪,于是便示

意老三和老五先去别处巡视。

眼见老三老五转身要走,牢先生忽然又朝他们说道:「你们为我取剃刀、澡

豆、还有清水、毛巾来,我要洗漱一番!」

「周头?」老三看向周鸿鸣。

「你们去取吧,我和这位大人聊聊!」

眼看着无关之人走远,牢先生才退了两步,随意的坐在了牢房中的床上,闲

聊般的问道:「你姓周?」

「小的周鸿鸣,负责在这里侍候各位大人,不知大人您是?」

「我是谁不重要。」牢先生似乎是出于某些顾虑,不愿意自报姓名,「你们

不是都称呼我牢先生么?就这么叫吧。」

「大人想问什么?」周鸿鸣颇感尴尬,没想到给别人起的绰号,竟然不知什

么时候,被本人听见了。

牢先生抬起手,指向墙上那些诡异的符号,隔着牢房的木栅栏看向周鸿鸣,

「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既然能看到,为何之前不说?」

周鸿鸣摸了摸额头缠绕的白布,回答道:「回大人话,小的昨天在市上和人

有了些小摩擦,头上挨了一下狠的,现在看什么都是重影,看这些记号也是重重

叠叠,恍惚间拼成了一些图案。」

「竟然是这样?就这么简单?」牢先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头看向墙壁,

试图调整双眼的焦距看到重叠的图案。他两只眼珠转来转去,一会分开两边,一

会又变成了斗鸡眼,一双浓眉也随着抖来抖去,仿佛狂风中胡乱飞舞的两片绿叶。

「噗……咳咳!」周鸿鸣见他为调整视线一阵挤眉弄眼,险些笑出声来,牢

先生扫了他一眼,他又连忙憋住,险些被憋出内伤来。

过了好一会,牢先生也没有说话,也不知他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老三和老

五把梳洗的一系列用具送了过来,沿着送饭的入口递了进去,只是在放剃刀的时

候犹豫了一下,看向了周鸿鸣。

天牢里的犯官们,通常是不能接触刀具的,倒不是怕他们用来越狱,而是怕

他们自杀。有些被叮嘱过要特别注意的官员,连陶瓷碗和腰带都不能留给他们,

更极端的甚至要安排专人日夜看守,时刻不能松懈。

「无妨。」周鸿鸣可不觉得一个安静了十几年的人,忽然激动起来就是为了

拿把剃刀自杀。更何况这家伙在这这么多年都无人问津,哪怕真死了,随便处置

了就好,料想也不会有人追究自己的责任。

待到老三和老五留下一应用具,再度退了出去之后,牢先生便拿起剃刀,就

着水盆,开始旁若无人的洗漱起来。

周鸿鸣也不着急,只是站在旁边候着。|最|新|网|址|找|回|-只看刚才牢先生激动的样子,他就知

道,无论如何,这事都还没完。他也非常有兴趣等待后续发展。发布页Ltxsdz…℃〇M

在天牢工作这么多年,了解过犯官那些龌龊的隐私,见识过大户人家的子侄

们,在家主还蹲在牢里时就为了继承财产而大打出手。离奇怪异的事情也时有发

生,但却没有今天这般有趣。那墙上的符号,自己也已看过不止一次了,一度以

为是哪个疯子随手画上去的,竟然还真的藏有什么秘密不成?

若是这天牢墙壁上的符号真的藏有秘密,那又会是谁画上去的?其中隐藏

了什么?这么多年一直研究这些秘密的牢先生,又是个什么身份?

「你把你看到的东西,仔细说给我听听。」牢先生一边打理自己,一边吩咐

道。

「是。」周鸿鸣凑到栅栏边上,仔细审视着墙上的符号,模糊的视线让旁边

的物体依旧重重叠叠,可是那些符号组成的图案却更加清晰了,他讲述道:「这

些符号组成的图案共有四排,每一排有四幅图,共十六幅图,每一幅图都是一个

人摆出一个奇特的姿势,有的伸展四肢,有的弯腰屈膝。」

「说具体点!一个一个的说!」

「第一幅图,是一个人分腿而立,左臂延展,手腕回弯……」

周鸿鸣刚说了两句,就又被牢先生无情打断,「停!这样说不清楚。你且照

着图像,把动作模仿出来,有做的不到位或是做不出的姿势,要解释与我听,务

必做到完整还原。」

周鸿鸣也不嫌麻烦,他对这些摸不清底细的犯官向来有耐心,开始依照牢先

生的要求,一边模仿着墙上的图案做动作,一边用言语描述讲解。

模仿了十个动作之后,周鸿鸣忽然感觉小腹处有些燥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

熊熊燃烧。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之后,更是感觉自己仿佛被点燃了一样,燥热之气

直冲天灵,一滴滴汗滴不断流淌下来。

「呼!」周鸿鸣深深的呼一口气,心中暗自奇怪,我虽然没学过武,但是

身体也算强健,怎么做了这么几个动作,就累成了这样。

「不错!」牢先生称赞一声,和蔼的笑了起来。

「倒是没有什么困难的姿势,我姑且都模仿了出来……咦?」周鸿鸣再次看

向牢先生的时候,不由一愣。

此时牢先生依然洗漱完毕,脏乱的头发只是简单梳洗了一下垂到身后,冗长

的胡须也经过了少许修剪,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梳洗之后,这位原本看着脏乱不

堪的牢先生,竟然化身成了一个老帅哥。

他眉毛浓重,鼻梁坚挺,充满阳刚之气。年龄的增长让他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此时他眼神深邃,笑容柔和,整个人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若是放到街上,绝

对能迷倒万千少女。就连周鸿鸣都忍不住赞叹道:「大人当真是丰神俊朗,应该

是有不少风流债吧?」

「你这小子,还调侃起老夫来了。」牢先生笑骂道:「好了,老夫也洗好了,

你且把这些东西拿去吧。」

「啊?」周鸿鸣愣了愣,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就没了?我像个杂耍的一样模仿了半天,你这老家伙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啊!合着就是要我跳一段舞来哄您老开心了?

「怎么?你还有事?」

「小的想知道,刚才……」

「呵呵,年轻人要沉得住气,有些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

周鸿鸣:「……」

***

日升日落,又是一天结束了,城里的人们纷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

的身体,在夕阳之中踽踽返家。

这是一个平凡的日子,并没有热闹的节日和庙会,也没有烟花和彩灯带来的

欢乐,只有黑暗例行降临。随着太阳落山,人们返回家中,整座城市也随着寂静

了下来,仿佛这座巨城也随着日落而睡着了一样。士兵和武侯在空荡荡的街上游

弋,兵器和铠甲的摩擦声清晰可闻,为夜色增添了阵阵深沉的声响。

他们的职责就是巡夜,禁止人们深夜上街,保障京城的安宁。

世上的规矩大多是用来约束弱者的,而有些人从来就不需要守规矩。工部林

侍郎的府上,深夜迎来了一位客人,即使已经宵禁,也没有人敢拦截这样的贵人,

毕竟法条是死的,而执法的人是活的。

客人穿一身柔顺的黑段长袍,纯黑色,没有什么花纹装饰,非常符合人们对

夜行衣的刻板印象。头上甚至还戴了一顶斗笠,遮住了面容,就差把『见不得人』

四个字写在身上了。

林侍郎早已等在书房,见到来人这副打扮,也愣了一下。官宦人家夜里不顾

宵禁,出来窜个门着实是个常见的事情,但是做出这种欲盖弥彰的打扮,就显得

太引人瞩目了,外面巡街的士兵和武侯见了,恐怕心里已经编纂出十个不同版本

的故事了。

林侍郎刚毅的脸庞抽了抽,终于还是忍住了说教的冲动,向来人招呼道:

「顾贤侄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黑衣人摘下罩住头脸的斗笠,露出一头梳洗精致的秀发,和一张小巧的俏脸,

在昏暗的烛光下,脸上皮肤白皙的娇嫩欲滴。正是那天给周鸿鸣等人一顿好打,

今天又来到天牢想要去见犯人的顾旋柔。

顾旋柔向林侍郎行了晚辈礼,被林侍郎招呼着坐在侧旁的客座上,而后开口

回答道:「回世叔,没有,今天去牢里并未见到家兄。」

「嗯?发生什么事了?」林侍郎疑惑的看向顾旋柔,天牢那里平时由一些小

吏看管,银子给到就能探监,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按照计划,不应该有变故才

对啊。

顾旋柔解释道:「看天牢的几个小吏,前日在庙会上作恶,被我抓住打了一

顿,今天见了,他们便故意为难我,不许我去见哥哥。」

「不过是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民,不知天高地厚肆意妄为罢了。」林侍郎微

微皱眉,脸上显露出一丝不悦,「不论有什么过节,你向他们赔个不是,再多给

些银钱,不也就了结了么。」

「岂有此理!」顾旋柔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昂起头,俏脸上一副不

服气的表情,理直气壮的抗辩道:「他们做了恶事,没有打断他们的腿已是恩赐,

我身为名门贵女,怎么可能向这等人赔礼道歉,平白丢了脸面!」

林侍郎抬头看了顾旋柔一眼,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被娇惯坏了的性格,语

重心长的解释道:「贤侄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事有轻重缓急,意气之

争要不得。只要事情能办成,赔个礼道个歉又能如何?」

「我不!」顾旋柔梗着秀气的脖子道:「我明天再去大理寺找人打点一番,

到时候拿着大理寺官员的手令,看那几个小贼还能如何!」

林侍郎被她惊的目瞪口呆,暗自腹诽道:

顾旋柔还在那里尤自滔滔不绝道:「大不了我让荣叔带人去抓了他们几个,

套袋沉江,到时候自然有别人接替他们的职位,我再去探望哥哥!」

「够了!」林侍郎猛地一拍桌案,发出『咣当』一声巨响,桌上的笔砚茶杯

等都随着桌面『哗啦啦』一阵摇晃,他霍然站起身,勃然大怒道:「现在不是你

任性的时候,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张汤深得皇帝宠信,被他污蔑的朝臣从无幸免,轻则杀头抄家,重则满门

抄斩!我和杨大人、周大人应你所求援救顾贤侄,是看在和你们顾家几辈人的交

情上。那张汤像一条疯狗一样,看到谁都想咬一口,我们为救顾贤侄对他出手,

那都是担了杀头抄家的天大风险!此事既定,关系着多少人的身家性命!连当朝

太子都被惊动了!」

林侍郎越说越气,大步从桌案后走出,并指指向顾旋柔,须发皆张的愤怒道:

「而你呢?任性妄为,不知轻重!找几个狱吏打点关系,和你兄长对一对口供这

点小事都能出岔子!还想去找大理寺的官员?你就生怕张汤没有发觉,没有把我

和你几位世叔抄家问斩么?」

「如此机密大事,丝毫不知低调行事。张口闭口就是套袋沉江,草菅人命,

你眼里还有王法么!」林侍郎以手扶额,被这个娇生惯养的任性少女气到血压升

高,「你明天再去,若是再办不成,就休怪世叔我不讲情面袖手不管了,这件事

上我们对你顾家仁至义尽,对得起世代的交情了。」

顾旋柔被林侍郎一顿呵斥,骂的有些懵,却依旧仰着头,一副我没错的表情,

最后在林侍郎扬言不管他们顾家之后,才有些慌张了起来。

她哥哥顾旋筹被抓进天牢,罪涉谋反,若是没有这些与顾家有交情的叔伯们

帮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事到临头,她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应承道:「好吧,那

我明天再去试试看。」

「你一定……」

眼见林侍郎还想再说,顾旋柔瘪着嘴,俊俏的小脸满是不耐烦的表情,洁白

的小手交叠着行了个晚辈礼,打断了他的后文,「世叔要是没有别的叮嘱,旋柔

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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