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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来寻】(6.1-6.3)(父女H)

作者:过午不言

2024/07/10

6.1生日(h)

“你和夏瑾做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宋知遇动作顿住,撩起眼皮,看向她。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这话,颇为熟悉。

三个月前,他第一次占有来寻。

在激烈的动作中,她那双从来清冷透彻的双眸赤红着,像有两团烈焰在燃烧,烫得他几乎无法直视。

将他抱得那样紧,语气急促像是诘问。

“你和夏瑾做爱的时候,也是这样激烈吗?”

“她也会抱你抱得这么紧吗?”

她流了泪,和他相似的眼睛里浸满不甘与悲伤。

“你和她做爱的时候……”

“会想起我吗?”

宋知遇不爱夏瑾。

他一直以来都很清楚这一点。

只是觉得合适,只是不讨厌,只是想给来寻一个家而已。

到后来才知道给来寻带了多大的伤害。

他们之间十分默契地再没有提过夏瑾。

直到今天。

话问出口,来寻也像是后悔了,懊恼地别开头,轻声说:“没什么。”

宋知遇却不肯让她就此揭过,微微调整了姿势,让两人能够平视,又随手抓过扔在副驾驶的衬衫,披在她肩膀上。

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怎么会突然提到她?”宋知遇问道。

来寻讶异地看向宋知遇,他发上还沾着汗水,眼尾因为性爱而染上的红尚未褪去,赤裸着上身,流畅完美的肌肉线条下,滚烫的坚硬还地插在她的身体里。

偏偏这个人还一边缓慢地晃动着身体,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涟涟,我们得谈谈。”

谈谈。

谈什么?怎么谈?

眼下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吗?!

来寻喘着气,咬着牙:“宋知遇,你是故意的吧?”

被连名带姓、毫无礼貌地喊了一通,宋知遇也不在意,反而带了丝笑意:“嗯,我是故意的。”

他曾经一直以为她乖巧懂事、胆小怕生,却没想到她演技了得,明明是只小狐狸,却瞒天过海扮了四年的小白兔。

缓缓回过味来,这丫头在他面前撒了太多慌。并且说谎的本事一年比一年炉火纯青,让他难以分辨哪些是真心话,哪些是违心话。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的她,比较好懂。

“说说,”他的幅度不大,却不断在她的敏感点上研磨,“为什么又提她?”

来寻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想将身体抬离些,缓解这太过磨人的情欲,他的臂膀却如同铜墙铁壁,将她牢牢禁锢。

欲望和快感一点点累积,来寻被他弄得泄了身,他额头青筋直跳,却忍着没射,还是像铁杵一样嵌在她身体里。

大有她不开口便不罢休的意思。

来寻呼吸急促、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在他开启下一轮动作前,终于软绵绵地开口。

“我今天吃晚饭,碰到夏瑾了,”来寻说,“还有顾澈。”

宋知遇“嗯”了声,动作未停,沿着她的腰肢往上抚摸上她光洁的背,来回摩挲。

“就这样?”他问。

来寻恨恨地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你还想怎么样?”

宋知遇静默一瞬。

“以后不要再提她,也不许再问这种问题了。”他说。

来寻心里莫名不是滋味,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夹枪带棒:“这么介意?提都不让提?”

宋知遇面上表情微微凝固,而后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他抬手,猝不及防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掌声。

来寻“啊”了一声,拿着圆溜溜的眼睛瞪他。

他下身陡然剧烈地抽插起来,才高潮过的来寻尚未平息,又被迫接受新一次的刺激。

“沈来寻。”

他叫她的全名。

生气了。

来寻心想。

他每次生她气时,就会叫她的全名 。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总是知道怎么气我。”

下身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透明的液体因摩擦而泛起白沫,已经射过一次的精液每每要流出来又因为他的插入而被怼回去。

两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沾湿了身下的坐垫,淫乱不堪。

太激烈了。

来寻肩上披着的他的黑色衬衫滑落下去,她忍不住往后仰倒,胸前的软绵毫无阻隔地递到宋知遇面前。

他张开嘴大口咬住,狠狠吮吸。

“以后还提她吗?”他的声音变得不太平稳。

来寻舒服得想哭,颤颤巍巍地说:“不……不提了。”

“还问这种问题吗?”

“啊!”又是一记发狠的顶撞,来寻觉得几乎要撞进子宫里去,她手脚蜷缩,浑身都潮红,“也……也不问了。”

得到回答的宋知遇,满意地吻上她的双唇,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

“我不会对她这样。”

“只会对你这样。”

来寻心底一动,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如此直白的情感表露,像是在告白一般,让她心驰荡漾。

他从未说过爱她。

这个字,他们之间可以轻易说出。

哪个父亲不爱女儿。

哪个女儿不爱父亲。

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想从对方身上获得的,是一份什么样的爱。

是扭曲的吗?是畸形的吗?

那为何让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为何失去便觉得痛不欲生?

他们仍旧在挣扎。

因为害怕失去,因为惶恐不安,不断地想从对方那里获得安全感。

所以他们从不言爱,在尚未彻底抹去尘埃,认清内心前。

这份爱太过沉重。

但此时此刻,有这些话,已经足够了。

她捧着他的脸,穷追不舍。

“是不是只有我,才会让你停不下来。”

他吻她的耳垂:“是。”

只有她,让他根本无法停下,恨不得两人的身体永远相连。

“是不是只有我,才让你这么舒服。”

他吻她的脖颈:“是。”

只有她,让他在每一次做完后,觉得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露。

“是不是只有我,才会抱你抱得这么紧。”

他吻她的锁骨:“是。”

只有她,将他抱得那样紧,全身心地接纳他、给予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来寻在他毫不犹豫的回答中再一次高潮。

平息过后,他抱着她,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

“涟涟。”

“嗯?”

“你再拿自己和她作比较,”宋知遇在她耳边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好。”她说,“我再不提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的动了气,还是顺杆而上以此为借口。

昨天夜里才做过,今晚又不罢休。

在车里已经要了两回,回到家里干脆连前戏都不做了,直接就着她身体里残留的液体又插进去,把她按在门上狠狠地操弄。

中途还不忘记让她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

她故意问他:“不让它看着了?”

宋知遇淡淡反问:“没还看够?”

最后那条项链还是被取下来放进了盒子里,再没拿出来过。

来寻身体累极了,可头脑却无比清醒,甚至一次比一次更渴求他的触碰。

他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无可控制地往来寻身体外涌动,他心里虽仍然想要,却怕弄坏了她,想要抽出去,话都说不出来的来寻却又生出了力气,勾着他的脖子吻上去。

这下他哪里还离得开,将人放在客厅的地毯上,卷土重来。

两人都有点着魔。

或许是因为乔尚青,或许是因为夏瑾,又或许不因为任何人。

只因为他们对彼此的渴求。

原来做爱也是会上瘾的。

来寻肚子里塞满了他的精液,有些发涨。

她摸上自己的小腹,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他插进来的轮廓。

这个动作落入宋知遇的眼里,无疑是一种勾引。

他又抵着她射了。

必须得停下来了。

宋知遇心想。

他往外抽出时,来寻闭着眼不满地轻哼,宋知遇亲亲她的额角。

“乖,再做就要晕过去了。”事实上现在已经半晕半醒。

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她,走进浴室,液体不断从小口流出,滴了一路。

他给来寻清洗身体的时候,不自觉懊恼。

两人都不喜欢戴套,头几次为了安全还戴着,可自从体会到毫无阻隔交融的感觉后,就有些放肆了。

大多数时候他都能够在最后关头拔出来,但有时太过沉溺,她又故意夹他夹得紧,不让他抽出来,就这样射了进去。

宋知遇每次看到她吃药,都十分心疼后悔。可两人聚少离多,每次做爱都积攒了不少的思念和欲望,总会经受不住她的诱惑,难免上头。

比如今晚。

她还太小。

要了她已经是畜生行为。

不能再让她吃药了。

假期结束,将来寻送去学校后,宋知遇联系了医生。

-

说来也是巧了。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

每一年的运动会,都恰好赶上来寻的生日。

运动会开三天,这一次来寻的生日在第二天,

虽然夏瑾这件事已经过去,但去年生日还是给来寻留下了阴影。地址发布页01BZ.ccOM她正纠结着要不要给宋知遇打个电话,两人一起出去吃个饭,宋知遇就提前两天主动联系了她。

那时她刚吃过晚饭。

她拿着手机去了教学楼尽头无人的小平台。

从这里可以看见远处的操场,校外的居民区,楼下的学生吃了饭,陆陆续续地回到教学楼。

太阳下山留下色彩斑斓的晚霞,像是打翻了艺术特长生的调色盘。

凉风习习,她穿着校服外套,并不冷。

“后天晚上,带你出来吃顿饭?”

显然,去年的事情宋知遇也没忘记,问话间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这下反倒让来寻不再纠结,笑着说:“那我想吃日料!”

许是被她的情绪感染,他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好。”

“我那天开运动会,一整天都没有比赛项目。”她又加了一句,意思明确。

电话那头顿了顿。

他说:“我下午有一个线上电话会议。”

来寻:“哦。”

心里有点小失望,但没表现出来。

“那你就还是晚上……”

“来陪陪我?”

两人同时开口。

来寻的表情微微凝固:“什么?”

宋知遇:“来公司陪我坐会儿,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

她只去过一次他工作的地方,还是在今年六月份他生病的那段时间,她帮他去公司取了一些文件。

来寻当然没意见,能和他多待一段时间,她求之不得。

但她没有立即应下来,反倒是问。

“你有会要开,我去干什么?”

“不想来?”他反问。

“为什么要我来?”她又问。

那头沉默片刻,拖着嗓音,忍着笑:“那好吧,既然你不想来……”

“宋知遇!”

他又是故意的!

她的反应取悦了电话那头的男人,宋知遇低低笑出声,夹杂着电流微微作响,别有磁性,从心底挠过去。

宋知遇不再逗她,敛去笑意,认真地说。

“是我想让你来。”

来寻愣了愣,随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你是不是想我了?”

“嗯,我想你了。”他顺着她的话回答。

又补充:“非常想。”

来寻的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去,风吹过来,都是带着甜味的。

“我也很想你。”

他像是在她身上装了监控,说:“好了,别笑了,去和老师请个假,后天下午三点我去学校接你。”

来寻挂了电话,迫不及待地去往陈妍的办公室,全然没注意到呆愣在平台旁边洗手间门口的乔尚青,满眼的惊疑和不可置信。

6.2生日(h)

两天后的下午来寻来到校门口,将假条递给保安后,保安放行。

宋知遇还没有来。

这几天的太阳很好,来寻饶有兴致地拍下地上的影子,给宋知遇发微信。

半分钟不到,宋知遇回了条语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她笑着听了好几遍,才收起手机,折了根狗尾巴草,蹲在地上逗蚂蚁玩儿。

不过多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

来寻心中一喜,却故意抱怨道:“怎么不守时?我腿都蹲麻……”

抬头看见来人,陡然收了声。

不是宋知遇。

是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这样的视角,显得他十分高挑。

来寻讪讪收回目光:“不好意思。”

她正准备将头低回去,头顶的那人叫了她的名字。

“沈、来、寻?”

一字一顿,语气玩味。

他弯腰低头看着她,下午三点的日头依旧明亮,可因为他的俯身,面孔就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显得晦暗沉郁。

来者不善。

草梗上的蚂蚁静悄悄爬回草丛,来寻扔了草站起来,腿脚有些发麻。

她长眉蹙起:“你是?”

站起来后来寻才发现这人看上去年纪很小,杏眼弯眉,像个学生。

只是整个人充斥着说不上来的乖僻,和他的外貌违和至极。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人也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评价一般,说了句:“还挺像。”

突然,他抬起手朝着沈来寻的头顶探去,来寻反应极快地退了好几步,神色忌惮。

那人的手顿在空中,他的视线缓缓转移到自己手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他笑着问:“你怕我啊?”

来寻抿唇沉默不语。

按理说她应该扭头就走,不去理会这个奇怪的人。

但他知道她的姓名,而且有些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沈来寻。”这人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我姓宋。”

来寻怔住。

“我叫宋勉,勉励的勉。按照辈分,你该叫我……”

他说:“小叔?”

他悠然自得地走到来寻跟前,把她刚才退后的几步全补了回来,再次抬起手。

来寻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躲开。

可手臂陡然被人一拉,一道身影将她与宋勉隔开。

熟悉的气息钻进沈来寻的鼻子里,她心中一松。

宋知遇面色凝重,不同于往日的和煦,连同说话声音都有些冷:“你在这里干什么?”

来寻再抬眸看过去,却惊讶地发现宋勉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与刚才截然不同,戾气全收,乖巧无辜至极:“哥。”

宋知遇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而是缓缓又问了一遍:“你在这里干什么?”

宋勉看了眼沈来寻,手里还握着刚刚从她发上拿下的树叶,继续瞪着他那双大眼睛,乖乖回答:“我正好经过学校,又正好看见来寻蹲在校门口,想着我还没见过我这个小侄女儿呢,就下来打了个招呼。”

来寻在一旁听着,心想哪有这么多正好,抬眼看宋知遇的表情,显然他也是不相信有这么多正好。

宋知遇沉默一瞬,冷声道:“你走吧。”

说完也不等宋勉有什么反应,就拉着来寻往车边走。

宋勉又叫了她一声。

“小侄女儿。”

他站在树荫下,脸埋在阴影里,笑着说。

“生日快乐。”

来寻看了眼宋知遇,出于礼貌,还是对宋勉点了点头:“……谢谢。”

……

车子开出去一段时间,宋知遇神色缓和后,才向一旁欲言又止好几次的来寻解释。

“他是宋勉,之前和你提过的,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回国。”宋知遇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按照辈分,你应该叫他——”

“小叔。”来寻说。

还是会川剧表脸两幅面孔的小叔,她心想。

“嗯。”宋知遇说,“是小叔。”

难怪她会觉得宋勉看着眼熟。

关于她这个素未谋面、只在八卦中听过的小叔,来寻不太了解。

但是看到宋知遇的态度,她也就大致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况且这人,确实不像善茬。

果然,下一秒在红灯路口,宋知遇踩下刹车,转头对来寻说:“离他远点。”

来寻没问为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她应该操心的,就算她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乖乖听宋知遇的话不给他添麻烦,才是她应该做的。

于是她点头:“好。”

他的冷意彻底散去,温和地揉了揉来寻的脑袋。

来寻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走大门,而是由宋知遇带着进入了专门通道,一路无人到达宋知遇的办公室。

上一次只是在电梯口就碰上了下来送文件的王诚,因此她还是第一次来宋知遇的办公室。很大,宽阔的办公桌旁边摆着沙发茶几,设有一间休息室。

来寻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跟前,视野开阔,城市风光揽入眼中。

随后,她就注意了到角落盆栽里的君子兰。

这……

正想回头问他,便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的手臂绕过纤细的腰肢,松松搂着,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肯定了她的猜想。

“是你的那盆。”

这盆君子兰是她假期在家养的,有两盆,一盆仍留在家里,还有一盆被宋知遇看上要走了。

她以为他是拿去送朋友,没想到是竟然是直接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绿色的枝条垂下,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确实养得很好。

自从年初家里的桔梗和蓝雪花被换新后,来寻就开始“强行”教宋知遇怎么养花,只要他有空在家,她就拉着他教学。

起初宋知遇还一头雾水,但是来寻从没有对他提过什么要求,他一直心有亏欠,好不容易提了,他当然是毫无怨言。

两人此前在家里向来是各做各的事情,难有什么共同话题,但那个春节,他们大部分的时光都一起缩在了阳台。

宋知遇竟然也被她慢慢培养起了兴趣,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眼惺忪地给花浇水。

到了来寻开学的那天,他已经十分娴熟。

“它们喜欢你给它们浇水。”小姑娘笑着说,“长得比以前更好些。”

他觉得她是在开玩笑:“浇个水还分人?”

却没想到她一本正经地说:“当然。花草也和人一样,是有感情的。你来照看,它们更开心。”

他当时说着不信,可后来夏瑾再来到家里,提起水壶时,宋知遇竟然下意识地拦下来了,说我来吧。

从此以后,来寻不在时,阳台上的花草,就全由宋知遇照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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