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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殇】(7)

「哎,那都吵了啥啊?」听到不是想象中的那种事儿,大伙都有点提不起劲儿。

「具体的没听太清,只言片语的,大概意思好像是老蔡有了外遇,他老婆让他赶紧断了啥啥的。不过他老婆也没闹得太狠,毕竟也是当领导的,也讲个面儿。」「后来了?」「啥后来,没了。我那哥们没敢偷听太久,听了会儿就回去继续开会了。再出来的时候,老蔡他老婆已经走了。」

我们齐齐吁了一声,表示就这儿,没啥猛料啊。这逼似演讲般对我们说道:「各位,这又不是电视剧,不要想太多艺术加工成分。捉奸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我们应该紧追时代的潮流 ……」 这逼胡言乱语了一大通,也没有人再搭理他。

他口中老蔡的事儿与我而言,即是意料之中 ,又是情理之中 。就是不知道老蔡是如何处理的,他老婆是银行的领导,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突的,我想起了顾诗蕊口中 ,疑似老蔡的私生子,烟雾缭绕间,事情如烟丝般纠缠不清。

端午临近的前两天,我回了趟家,晚上一家三口在饭桌上吃着饭,父亲也知道了我端午放假去西安的打算。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现在骗子多,尤其是这些景点啥的,小心点别被骗了。母亲在一旁说,你儿子都大学生了,哪能那么容易被骗。父亲哼了一声说,大学生算个球啊,你看新闻里博士被骗的还少。母亲翻了个白眼,夹了两口菜,不再言语。父亲又问我钱够不够,我说钱的事儿,我妈已经说过,不用操心了。

父亲说那就行。电视里新闻准时准点的播报着,父亲啃了两口馍,掇了几筷子菜,张张嘴,看着母亲 ,支吾了几声,似有难言之隐,没说得出口。母亲是何等精明之人,看父亲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于是放下筷子,端起碗小口的喝着粥,垂下的发梢和碗口将她的脸遮住,但声音依旧有条不紊的传出,她说:「有啥事儿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父亲这才轻咳一声,嗬嗬的清了清嗓子。他说道:「额,那个,今天刚接到的通知。端午那几天,额,单位临时调派出差……」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抢问道:「咋,端午法定节假日还得上班?」父亲扶扶眼镜,三七分的油头一丝不苟,只是逐年鼓起的肚子挺立着,使他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眉头微皱,说道:「没办法,总有情况特殊的时候。领导的意思是趁着节假日去外地考察楼市市场情况,以及房地产楼盘产能和占用地的和谐比数……」母亲将碗放下,筷子啪的一声拍在碗沿上,清脆的瓷撞声响起,声音虽说没多大,但看得出她用了些力道。我望着母亲 ,她低头看着桌子中央的几盘菜,面无表情 ,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抖了几下,白皙的手背,几根青色脉络轻跳着。

半晌后,她重又拿起筷子,杏口微张,轻声吐出两个字——『吃饭』。

「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好多领导也跟着过去。」父亲底气不足 ,强撑着解释道。母亲抬头看了他一眼,无悲无喜,很快又夹菜吃了起来。

她平静的点点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嗯,我知道了。」我对父亲说:「那到时候让我妈一人回去?」饭桌上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大家都沉默不语。

「要不,妈 ,过两天我陪你回去吧。」我对母亲说道。母亲瞥了我一眼,面色稍稍缓和下来,接着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爸啊,真是大忙人。」接着又道:「哪能让你回去,你回去了,那诗蕊咋办。没事儿,反正也不算多远,妈一个人回去就成。你啊,就好好陪着人家,好好玩玩。」

说到这儿,母亲露出一抹笑,我却鼻子有些发酸 ,她眼角的细细鱼尾,在灯光的照耀下,昭示着她的年龄,似时间拂过时留下的痕迹,是啊,毕竟已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已不再年轻。

父亲终于说出了这难以出口的话,也有些愧疚,便讨好似的表示一会儿要给母亲按摩捶背,并表示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此类情况。为表真实可信,他还一手指天作发誓状。母亲说:「行了,谁稀罕,几个人回去都一样。」吃完饭,母亲在拾掇餐桌,父亲则出门在楼道里抽烟,我拿着包好的垃圾袋准备下楼。

在楼梯拐角处听到了父亲打电话的声音,「嗯嗯…… 放心吧张主任……啊,家里都说好了…… 到时候李科长和郑副局长也去吧…… 没事儿没事儿 ,不麻烦,应该的啊…… 回来给我多批两天假就行了……」

父亲的声音隐约的传出,带着恭维,我咽了咽唾沫,拎着垃圾袋的手紧了紧,掌心上被勒出了几道印。我走回大门口,故意砰的一声将开门声弄的很大,当我走过去时,父亲已经挂了电话往回走,「下楼去啊?」他问道。

我嗯了一声不多理会的跑了下去。

「哎,这孩子,慢点儿……」父亲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感觉自己像一头盲目的牛,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却无处发泄,只能在扔垃圾时,泄愤似的用力将鼓胀的垃圾袋摔向垃圾箱中 ,某名的憋愤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晚上在家给姥姥和姥爷去了个电话,因为某某原因这次放假不回去了,父亲同样也是。姥姥说母亲已经打电话说过了,说我要陪对象出去玩。虽然隔着话筒,可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支吾着说不出完整话。

姥姥说有对象了不告诉她一声,哪里的姑娘啊,长得咋样,等一连串问题,我连连应付着。可以听出姥姥语气中喜洋洋的,对我没有回去看她也不在意,只是抓着我对象这个问题说来说去,好像我马上就要结婚似的。打完电话我已满头大汗。

端午三天假的前一天下午,我和顾诗蕊逃课,陈胖子和沈莹,我们四个踏上了前往西安的火车。第二天上午,我给母亲打了电话,她说父亲一大早就出去了,她也准备收拾一下出发。我说你开车慢点,路上注意安全。母亲笑呵呵的说不用操心,注意着呢。我问她回去带啥东西吗,她说都弄好了,给姥姥姥爷买的衣服,茶叶,按摩器啥的都提早准备好了。早上父亲下楼的时候,捎下去一部分,搁到了后备箱里。剩下的也没多少,一个人就提得动。她问我到哪了,我说我们昨天夜里就到了,已经找好酒店住下了。母亲郑重的提醒我一定要看好财物,能带在身上就别放酒店房间里。真丢了,谁也说不清。我说不怕,现在哪哪都有摄像头,还能入室抢劫不成。她说防范于未然,这几天多照顾下顾诗蕊,女孩子的事情比较多。

平时细心一点,别跟你爸似的心大的没边。我表示这我都懂。最后她说有啥事儿就打电话,钱不够了就说。我说以后一定陪你回去,她笑了下,呦了一声,说矫情啥,妈还不知道你,跟你爸不一样。最后母亲说不说了,别耽误你们出去玩了。

出发前,顾诗蕊就稍微的做了点攻略,列出了必去的几个景点。毕竟是十三朝古都,历史文化底蕴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比的。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陕西历史博物馆、西安城墙等悠久历史文化代表,先逛了个遍。

让我意外的是,顾诗蕊和沈莹,对这些文物,遗址之类的兴趣很浓,在讲解员的讲述下,听得极其认真。拍了不少照片,多数情况下,只要不开闪光灯即可。其他的几天,像大雁塔、钟楼、华清宫 、回民街…… 差不多只要是数得上数的景点,起早抹黑的也要浏览一番。

留几张可供怀念的照片。原本计划最后一天去爬华山,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巧不巧,第二天中午,沈莹在一处景点下台阶的时候,崴伤了脚,被陈胖子抱着回酒店休息了,估计假期结束前都恢复不了。

只剩我和顾诗蕊两人,这两天确实马不停蹄的跑了不少地,除了睡觉的时间在酒店里度过,其他大部分都在景点或赶往景点的路上。就如每次节假日一个特色 ,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比肩接踵的,人满为患。

与其说是赏景,倒不如说是看了一半的景,一半的人。有的比较热门的景点更是寸步难行,走起来都费劲儿。正值大夏天,天气热的出奇,艳阳高照,顾诗蕊拉着我,我俩都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大半,她提议下午回酒店休息,晚上再出来逛。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万里无云炙热的天气便答应了这个建议。这几天,我们倒是吃了不少的西安特色美食,肉夹馍、羊肉泡馍、甑糕、臊子面、裤带面、灌汤包等等,先不说正宗不正宗,最起码到此地尝了个鲜。

顾诗蕊说羊肉泡馍和灌汤包的味道一般,还不如她家那边的味道好。我说现在都是商业化运作,想吃正宗的当地美食还得找当地人引路,有的小店往往比大饭店卖的正宗多。下午我们也没出去,两天的太阳已经晒得够够的,顾诗蕊说抹防晒霜都不管用,皮肤都晒黑了不少。

我说那也不错了,小麦色多健康啊。老外不都追求这个肤色 ,在欧美辨别中产及以上的有钱人,最普遍的就是两个特征——古铜色或小麦色的皮肤和一口整齐漂亮的好牙。

顾诗蕊对我的论断持不同意见,她说国情不同,风俗不一样,要坚持本国特色的发展路线,因地制宜,不能崇洋媚外,一味地盲从。我不置可否,坚持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基本方针,但同时也要在床上找回面子。

顾诗蕊来的时候,包里塞了一小盒杜蕾斯,还是啥精油水果香味儿。这两天虽然白天一天到晚的都在外面逛,晚上回来也是十点开外,身体有些劳累,但总不耽误睡前或早晨的床上运动,毕竟都是年轻人,过于充沛的精力,和过剩分泌的荷尔蒙,让共处一室的我们总是情难自禁。

就如今天下午,我们吃完饭回到房间,默契的洗完澡,相互赤裸着滚到大床上。说实话,我个人并不喜欢做爱的时候再戴一层薄薄的橡胶套,这玩意儿虽说戴上能减少龟头敏感度,达到延时的作用,但对于我这种正处于血气方刚年纪之人,用处不大。

又不是早泄阳痿,来上一次坚持二十多分钟还是不难。不带套的时候我一般的都是体外射精 ,总是喷的顾诗蕊一身,小腹上、胸脯上,甚至有时候能溅到她细长的脖颈。刚开始她还说我恶心,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默然习惯了。

有时候刚干完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我就把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故意涂抹开在她的红润肌肤上,她说我有病,我说这玩意儿对皮肤好,可以当面膜敷敷。她啐了一口,说屁嘞,要敷自个敷去。

有次,我射的时候,故意将老二抬高 ,憋蓄的力道也放大,直接弄到她脸上,她一下可不乐意了,洗完澡回来后,在床上又掐又打的折腾了半晌,接连好几天不让我再碰她,直到我又是哄又是送东西请客吃饭,才堪堪摆平。

她说那样不好,她不喜欢。对此我能说啥,只能点头保证应是。顾诗蕊对内射持否定的态度,表示如果不打算要孩子,就要做好防范措施。我说你懂的挺多的,谁教你的。我本以为她不会回应这个随意打趣的问题,谁知她大方的承认说是她妈亲口叮嘱她的,倒是搞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有次在床上,她环抱着我的脖颈,双眸看着我,问我舍得让她吃药吗,我又不是傻逼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儿,但还是要顺着她的话说,当然不愿意,这东西伤身,容易造成内分泌和月经紊乱 ,还有恶心呕吐、头痛啥的问题。

总之列举了很多,之所以我对这些懂这么多,得益于曾经在家和地摊上看过的擦边文学杂志和某三流医院的宣传册。里面的女主总是会在不情愿的一夜情后,吞下一粒避孕药 ,然后在心理活动上怒斥男主的不负责。这时旁白会适时的跳出,解释着长期服用此药的危害和副作用,科普效果和戏剧性拉满。

得到她想听的回应,她环着我的胳膊更紧了,满意的对我说知道就好,要知道心疼女人。然后就煞有介事的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点着我的鼻子,说要么弄外面,要么戴套,没有第三种可能。然后她又补充说,以后结婚了才有第三种可能。

就如此时,我搂抱着她羊脂般白皙光滑的胴体,狠狠的压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她嘴里不时的挤出一两声闷哼,嗓子眼里酝酿的呻吟像宝贵的金子,总是不轻易的吐露出,细细低低的,似小泉微流 ,只在不经意间迸发。

这次依然带着套,但她的紧实度仍旧感受的清清楚楚,里面温暖湿滑,狭道紧束着裹着薄膜的老二,那股暖烘烘的气流裹挟着阴道里散发的润滑液味道,再加上套子上的精油水果味和满屋的情欲荷尔蒙。在一次次冲撞中被拍散重组,肉体相撞的劈啪声,以及交合处偶尔发出的『噗』的流气声。胸腔起伏间急促有力的粗喘,嗓子里逐渐加快粉出的弱弱吟叫,夹杂着鼻音,有节奏的婉转的,随着我的动作幅度大小和撞击力度,高高低低的起伏着。随着时间推移,她微启的小嘴再也合拢不上,如风般沙沙不停呻吟 ,细碎的连贯着,虽低但声声入耳。

我看着两团随波逐流 ,来回晃动,耀人眼球的俩奶子,低头含着其中一个发硬僵直的粉红奶头,她的乳晕又小又浅,乳头上的奶眼小的辨不出来,就如皮肤上的毛孔般细腻。粉红色总是让我想到草莓和紫葡萄的混合,以及A片里欧洲女人丰硕的奶子上色泽又浅又粉的奶头。

她时而环抱我的脖颈,时而双手扶着我的肩头,时而从我腋下穿过搂紧我的后背。

『额,呜』的闷哼中 ,抖露着啊嗯的低柔叫喊,呻吟声仿佛熟透的枣子,颗颗粒粒应声落地,洒满了房间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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