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进到酒吧时,那个留着长头发,肚脐上纹着蜘蛛网和老虎的漂亮女
人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潘德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过至少射精的冲动成功的止住了,他知道自己可
以多干这女人一会儿,所以可以多安全一会儿了。
「快……快呀……用力呀……」那种沙哑的嘶喊让他知道那个女孩似乎适应
了些。他发现她开始把腰挺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地摇晃了。
潘德不敢动作太大,因为他怕自己就此射出来,但是他也不敢再慢,因为再
慢他就要软掉了。
这让他很纠结也很害怕,但是他忽然觉得很胀也很疼。
后面那个硬东西又往里探了,那感觉有点像他上次犯痔疮的时候张晨帮他涂
痔疮膏的时候,但是这次顶着的东西硬多了也粗多了。
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他感觉自己要射精了。
——不行,控制,潘德你要控制。
他对自己说,于是他又去想那个红色的APP,努力地去想里面的那些重要讲
话和会议精。
「快……快……快让他结束吧,老公我想好好和你合奏。」
他身下,那个沙哑的女人嗓音终于说出了一句整话。
「嗯。」那个男人婆简简单单地答应了一声,而潘德的耳朵里却好像听见了
一声雷。
——不对,不是耳朵里,是后面。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肛门里射了,而与此同时,他也在小北的阴道里射
了。
……
——好疼啊,也好爽啊。这是那种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吗?
——似乎人的大脑会比身体晚死几分钟,当时张晨也是吗?
——说起来,她俩的合奏蛮好听的,这个男人婆原来会拉这么好听的小提琴,
那是《轩辕剑》,我大学时玩过的,但是我忘了是那一版里的了。
——潘德,你安安稳稳地做你的小官儿不好吗?上周末你本来要去和张晨拍
婚纱照然后去领证了。
——作吧。对了我想起来了,她们说的那两个外国名字,是那部叫做《操我》
的电影吧,我当作黄片看过的,不过打完手枪就忘了,唉,我知道我是里面的谁
了。
潘德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在两个人的合奏里,他软软地跪下去了。
他的眼前,是那女人被血染红的,已经肿起来的两片小阴唇。
——和那只蜘蛛好像啊,不是那个长发女人肚脐上的那一只,而是……
他忽然想起来他为什么可以一直硬了。
——那个长头发大奶子的漂亮女人,对,她拿那只蜘蛛咬过我一口,她说过,
这可以让我一直爽到死的。
——那蜘蛛,或者哪个女人,叫什么?也是外国名字?
——凯瑟琳吗……?
——都去他妈的吧,潘德,做你的小飞侠去吧,起码你不用再上那个无聊的
APP了。
曲凡
「它叫凯瑟琳,样子有点儿吓人,但是也很性感,不是吗?」曲凡仰面朝天
地躺在按摩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笑嘻嘻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盯着她乳房看的男
人,还有身边另一张按摩床上蒙着大毛巾笑嘻嘻俯卧的韩露。
男人的双手,用力按摩着面前这两只油光闪闪的硕大乳房。
只有把这两只大奶子向两边分开时,才能看到她乳沟里的蜘蛛纹身——两只
螯足扬起来,随着乳房的律动一张一合的,身体显得毛茸茸的,鲜红的口器仿佛
女人的两片小阴唇。
和韩露不一样,曲凡选择毛巾垫在了屁股下面,让自己的身体完全袒露在身
边这一男一女面前——刚才peter给她按摩后背和屁股的时候,她也一样是赤裸
的。
谁都知道一会要做什么,又何必遮遮掩掩的。而且,曲凡很喜欢这种浑身上
下涂满按摩油的样子。
看到Peter发现这个纹身的时候,她忽然想皮一下。
「看看像不像?」于是,她嬉笑着,涂满按摩油的赤裸身体猝不及防地从男
人胯下如鱼般滑抽出来,小腹用力卷起来,把双腿在男人面前分开了一下,让自
己的两片阴唇对着他的脸,然后,她又把腿合起来,又插回到他还没来得及坐到
床上的屁股底下。「只是给你看一下做做对比,你的工作还没完,你休想偷懒,
还有刚才你顶得我蛮难受的。」
「嗯,真像。」一旁的韩露忽然笑起来,「兰雪说的没错,大自然很,
简直没有老天爷造不出来的东西。」
「想不到你居然看清了。」曲凡笑起来,抓住peter的手放回到自己硕大的
乳房上,示意他继续。他开始的时候,她才把手又枕到脑后,眯起眼睛,喉咙里
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毕竟四只眼睛会比两只眼睛看得清楚。」韩露嘻嘻地笑,她稍微抬了下下
身,把一支手伸下去了,「颠当,你刚说这只蜘蛛叫什么?」
「凯瑟琳,学名叫Phoneutrkeyserlg,巴西游走蛛的一种,可以壮阳,
也可以杀人,和我一样。」曲凡轻描淡写地说。那男人的手指开始触到她光洁的
腋窝,她稍稍觉得有些痒,却没把手臂合上,任他继续,「知道吗?我师傅是把
蜘蛛纹到下身的,这样口器的位置不用纹,直接利用自然条件,做爱做到小阴唇
肿起来时就更像。她告诉我,当时为了纹这只蜘蛛,她迫不得已剃光了一次阴毛。」
「听说刮完再长出来就很扎,不过我天生不长,所以体会不到。」韩露依然
趴着,屁股稍稍抬起来一点,笑嘻嘻地,说话时稍微带着点鼻音,「你师傅也像
你一样喜欢精油按摩?」
「嗯,所以她到五十多岁时还显得很年轻,而且没打过任何什么肉毒素之类
的。」曲凡长长地出了口气,「当然我估计她如果不死的话,终究会变老的,就
像美国队长最后那样[11].」
「所以她现在已经死了?」
「嗯,然后我才有的这个纹身。」曲凡微笑,「她切腹了,我给她介错的,
就是在她完成之后,帮她把头砍下来。」她边说,边用手先在小腹上比划着划了
一下,然后又做了个手刀的动作。
「就像是你们帮周茗茗那样?」韩露倒没有多大诧异。
「差不多,不过我师傅走得很开心,毕竟是去见她那个很久不见的好朋友了
——知道吗她本来是计划让我师姐帮她的,但是师姐却在她准备好之前就死掉了,
所以师傅让我砍了不知多少木桩子——总算我的刀法也不错,甚至我把的头她放
到三宝台上的时候,她还朝我眨了眨眼睛。」她若无其事的说,然后又拍了拍因
为惊讶停下来的男人的手,「拜托,Peter帅哥,听故事可以,再偷懒我就要向
你老板投诉了,或者,罚你给我舔盘子?」
「喂喂喂,你把人家吓到了,」韩露笑起来,「死啊杀啊的。」她说着,屁
股轻轻有节奏地耸动着,喘得更厉害,脸颊微微有点红了,「你师姐,也是这个
死法?也是你帮的?」
「或许应该算是她给自己做的一台剖腹产手术。」曲凡笑得更开心了,「不
过拜托,师姐死的那年我才三岁好不好……诶帅哥再用点力,我喜欢淋巴按摩。」
她说着,拍了拍Peter在她腋下按摩的手,「韩露,你似乎不怕这些?」
「嗯,见得多啦,而且,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儿。」韩露也笑起来,「兰雪应
该告诉过你,我的心脏不好的,而且我还怕痒,你现在享受的所谓淋巴按摩,估
计就能要了我的命的。」
「是吗?说起来,B可是一直在给你找药,比殷纣王帮苏妲己找药还用心[12],
她觉得你这个开心果儿应该长生不老的。」她说着,夹了夹腿,「Peter你把裤
子脱了吧,这么顶着,你和我都怪难受的。」
「那是她傻,我倒相信每份残缺都是老天给的礼物,和你请我按摩一样,却
之不恭,受之无愧。」韩露笑起来,「哪怕她找到了药,我也不会吃的。」
「是吗?」曲凡莫名其妙觉得心里一松,她忽然好想让兰雪听到韩露的话。
但既然兰雪不在,她很快也就释然,于是她索性对韩露笑起来,「白美人儿,估
计你是在提醒我该让Peter给你按摩了。」
「不要不要,我这么看着就好,如果你不介意,一会儿我倒想拍点你的裸照
……这种油亮亮的。」韩露眨了眨眼睛。
她的呼吸更急促了,屁股耸动的幅度也更大了。
「那就别再偷偷搞自己了,翻过来手淫多舒服,趴着,你的手活动幅度太小,
我想这个姿势不适合你。」曲凡眯起眼睛,她发现Peter已经把身上唯一的那条
裤子也脱了,于是她坐起来,用两只手把那两个沉甸甸的乳房托住,五根指头深
深抓进去,把乳头夹在指缝里了。
「而且那毛巾也湿透了,哈哈。」韩露放开声音笑起来,她翻过身坐起来,
身体靠着墙,大喇喇地分开腿,一下子把两根手指插进去了,眼睛却看向那个长
枪高高挺着的酒保,「Peter,我家猫姐快等不及了,你就让我看看你体内按摩
的功夫当下酒菜呗,而且,这个一会可少不了我的。」
「恐怕你的下酒菜不只是我。」曲凡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嘘了一
声,然后扬起下巴指了指韩露身后的墙。屋子里的三个人静下来。
隔着墙,隐约有女人的放浪呻吟声,似乎还有敲击床板的咚咚声和皮肉撞击
的啪啪声。
「Peter,看来你这里炮房的隔音不是很好。」
「拜托,两位大小姐,我这里是酒吧,要不是我们那个突发想的老板娘,
原本连这两个隔间也不该有的,」Peter叹了口气,「想不到今天全用上了,一
边是你们,一边竟然是聂家的大小姐。」
「哦?」曲凡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趣,连原本眯着的眼睛也瞪圆了,「看不出
你啥都知道,不愧是开门做生意的,难怪好多游戏里,打听消息都要来酒吧找酒
保聊天。」
「这段日子网上都这么说,说聂家大小姐就是『怡红快绿』那个熊口上纹了
只红蝴蝶的娃娃脸美女。」Peter撇了撇嘴,「聂家管天管地,官面黑道,衣食
住行,拉屎放屁,吃喝嫖赌,换了个人,怕也压不住那些贪官恶霸,让他们能做
点人事。可惜,这聂老板却管不住自己的疯女儿,让她跑到国外拍A片,在这里
搞色情交友社区,然后今天还跑到这里跳脱衣舞,满天撒钞票让人排着队干她…
…」
「白美人儿,看来我的时间更有限了,」曲凡忽然对韩露说了一声,「所以
我占个先了,愿意的话,欢迎拍照。」说着,她忽然轻笑一声,涂满按摩油的赤
裸身体一下子弹起来,在空中一拧身,一下子就倒挂在那个刚才还在站在喋喋不
休的男酒保身上了。
她的身体贴着男人那还算精壮的身体,两只手抱住他的腿,肚皮贴着他的熊,
两条长腿扣住了他的脖子,而那个毛茸茸湿漉漉的同口却正对着男人的口鼻处,
散出一种女人特殊的芳香。
「说过我要让你给我舔盘子的。」这个大猫一样的女人咯咯笑着,感觉男人
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紧绷绷的腰,「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到
凯瑟琳的按摩的。」她说着,腿上用力,松开了抱着他大腿的手,微微把自己那
对硕大的乳房向两边分开一点——她熊前的那只巴西游走蛛扬起的两个螯肢张了
张,然后就把那根早已经一柱擎天的东西夹住了。
那个封着蝎子的琥珀吊坠被曲凡甩到了后颈,和她的长头发一起垂向地面。
她用手挤住自己的双乳,张开嘴,在韩露的笑声,呻吟声和快门声里,把那个从
两座山峰中间探出来的火红龟头含在嘴里了。
——最后一夜,我的最后一夜,或者,是我们大家的最后一夜。
感觉男人的舌头舔在她阴蒂上的那个银质阴环上时,曲凡想,然后就任自己
的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来了。
Amy
「Oustnght.」Amy自言自语着,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
今天的星星很好,和她小时候在森林公园背着帐篷徒步、露营时一样——她
还记得冰原大道那个绿得像翡翠的,形状像一条狗的湖——大家都说这个湖从悬
崖上向下看看就好了,可是她偏要走近了去摸一摸那个湖里的水,于是她因为这
个多走了好远好远的路[13].
很累,甚至,她面对面遇到棕熊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不是这样,她
就不会遇到那个爱穿牛仔裤的张敏姐姐了。
所以Amy相信,人总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然后给他生三个孩子,一起在壁炉边讲故事,不管是哈利波特[14]还是冰与火之
歌[15].
想着这个,她笑起来,把手从那件敞开的黑色皮夹克伸进去,轻轻地摸自己
那段裸露在空气里的,小麦色的腰。
——那家伙在我试婚纱时,也这样吃过我的豆腐呢。可惜在婚礼上,我跑了。
我死了多少次了?然后又活过来多少次了?
——他会收到我今天下午「死」在沙滩上的那张照片吗?那是我最喜欢的红
色泳衣呢,造型像个海滩救生员,Thor也入镜了呢。
——对了,那是第九十九次,似乎我今天晚上也杀了差不多,嗯,九十九个
男人。我开了五十四枪,死在枪下的五十三个,其中爆头的三十二个,打在熊口
的十九个,打在裤裆的两个,另外一枪打炸了一辆越野车的邮箱,里面是五个到
死都绑着安全带的,其余的,二十八个被我的手或者腿扭断了喉咙,另外十二个,
喂了我的刀。
——其实我喜欢绳子和枪多一点,我真的不太喜欢刀的,但是曲凡那家伙用
枪比我厉害,所以没办法。
——可惜今天的这群人太菜,让我连再死一次的机会都没有,笺花说过,被
子弹打那里会快美的。如果还剩一个人,我要不要和他做爱,然后让他打我那里
一枪?
——不过,我的第一百次死亡,不该是这样的吧。
——现在还有点时间,去看看她们吧。
她想着,舒了口气,终于准备离开这个尸体堆了。但在她准备迈步的时候,
忽然觉得后脑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的顶住了。
当然,那不会是男人的阴茎,虽然它们前面的孔里都会射东西出来,但是,
男人的玩意毕竟没那么硬。而且,她记得有位身份尊贵的英国绅士曾经说过:
TheGunsgood!ThePenssevl!ThePensshootsSeeds,nd
mkesnewLfetoposontheErthwthgueofn,soncet
ws.ButtheGunshootsDethndpurfestheErthoftheflthofBrutls.
Goforth,ndkll![16]
想着这句很有哲理的话,Amy笑了。她没有回过头,有点慵懒地用汉语说:
「看来我被你捉住了,第一百个士兵。」
「Amy,你果然没死,所以,我要让你把一切说清楚。」男人——或者毋宁
说男孩子——的声音,有点颤抖,带点稚嫩。
这个声音她听过。
「然后再把你那个漂亮的小女朋友的命还给你?」Amy笑了,「我记得你叫
杨楠,Lmbpeces?」
「霞儿的确是自己想的,她写了遗书给我。但是,她应该还有选择,所以,
她可以自己结束,但是轮不到你下手!」他没有理会她用他名字开的玩笑,她甚
至听见他哭了,「至少,我可以杀了你。」他的声音咬牙切齿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如果要开枪,记得先打开保险,还有,一会开枪时稍微
靠下一点,记得提醒我张开嘴,这样子弹从我嘴里出来没那么难看。」Amy絮絮
叨叨地说着,她觉得自己裸露的肚皮有点凉,但是他知道后面那个男人不会让她
乱动。
她感到那枪口往下稍微移了移,她听见打开保险的声音,她也听见清清楚楚
地听见他的哭声了。
「砰!」
翘起的枪口向着天吐出一缕光,而Amy已经鬼魅般翻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两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来,把他的后背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了。
「臭婊子!」他骂了一声,「还是个胆小鬼。」
「是吗?OfcourseImbtch.但是,你的能力不够来杀我。」Amy笑
着,用左手的手指尖端轻轻触摸着男孩子的脸,「你身上没有血腥气,你也不属
于那些人,所以我才没杀你。开始我以为你会躲在死人堆里等我走掉的,现在我
真是……有点儿喜欢你了。」她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然后
把自己的嘴唇压过去。
「躲开,你要干什么……不要……」他用力想躲开,但是下巴上Amy的那只
柔软的手却像是一把钳子,让他动弹不得。
「让你听话一点,然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说着,用舌尖把嘴里的一个
小胶囊顶到他嘴里,然后她离开了他的唇,用力向上一托他的下巴。
男人不自主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她是霞儿的朋友和医生,名字叫Helene,同时,霞儿花房里的那盆炭,也
是亲手她点的。」Amy在他耳边说着,感觉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僵硬。
背起他之前,Amy终于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耳垂。
沈默儿
「琳子,岚岚她……」沈默儿的眼睛张得好大,眼泪挂在她的下巴上,然后
滴到她的前熊了。
「嗯,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我马上赶回来了。」杨琳说着,用纱布把手上
那个新伤口的血擦掉,然后转头对一边已经带上眼镜正在系上裤带的男人说,
「rk,谢了,大晚上叫你过来帮忙……如果你不急着回家,要不要去我办公
室休息会,然后我想和你再做一次。」她想了想,然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才开口,
「后面这段日子我会一只照顾默儿,估计很难去健身房了。」
「嗯,」男人点头,把T恤套上了,「我感觉我才是占便宜的,而且我也不
知我帮了什么,没搞出乱子就好。」他说着,起身出门,却有点抱歉地看了看坐
在床头的杨梦菡。
沈默儿知道,他是在看梦菡腰上那块火红起泡的烧伤,刚才那根蜡烛从她腰
上落下去的时候,她一下子把后面的男人甩开,用自己的腰把那根差点点燃床单
的蜡烛压灭了。
从前在火锅店,谢小雪把烧着的固体酒精打翻的时候,她也这么做过,那次
是用手,然后她也是这样若无其事的。
「我没事,我喜欢。」果然,和那次一样,杨梦菡只是冷冷地回他了一句,
就把目光转回来,继续看她了。
「我相信你能找到你的Lous[17]的,而且她一定会很幸福。」rk关上
门的时候,杨琳说。沈默儿发现她想朝他笑,但可能是手上的伤口让她咧了咧嘴,
当然,她的小虎牙应该还是露出来了。
沈默儿当然知道那锥子有多尖,所以当杨琳伸手去挡的时候,锥子几乎把杨
琳的手掌穿透了。
可是,没用。她的下身还是像一块不属于自己的塑料或者硅胶。
沈默儿觉得熊口好堵,但她不想哭,因为她知道哭泣的时候会忍不住把想说
的话说出来,而房间里现在还有别人。
所以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紧紧的,直到那个叫做rk的健身教练从外面
把门关上,她依然咬着嘴唇,听着脚步走远。
然后,她终于开始哭泣了。
「琳子,对不起……还是不行,还是不行,一点儿感觉没有,我看了梦菡这
么久,还是不行……哪怕是疼也好……」她感觉堵在熊口的那团东西快要让她窒
息了,所以她只能泣不成声地把所有这些都说出来,「茗茗死了,现在岚岚也死
了,如果不是我,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可是我……」
她开始泣不成声,然后把杨琳的手掌抓起来,放在自己苍白的双腿之间。
「傻瓜,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杨琳的声音很坚定。沈默儿透过眼泪,
看着她在自己身前跪下来,看着她手掌轻轻盖住她隆起的耻丘,看着她用另一只
手把她的手机递过来,「看看岚岚,虽然会有点残酷,但是……」
「晓静,我需要也回避一下吗?」那个冷冰冰的的声音当然是杨梦菡的,她
曾经试着叫自己默儿,但是最后她还是失败了。
——沈默儿还是陈晓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名字而已。
沈默儿想,她没有回头去看她的朋友,只是摇了摇头,拉住杨梦菡的手放在
自己肩上,然后把那个标着「3」的视频文件点开了。
很黑,不清楚,沈默儿知道这是手机的照明灯,但她忽然觉得屏幕上这个瘦
弱的女孩似乎周身都照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那个小小的屏幕上,谢一岚开始对她的「观众们」说话,身上洗得干干净净
的,有些羞赧的笑。
这个短头发女孩开始抬起手臂用手术刀刮腋毛,然后她就对着屏幕躺下来,
把刀尖顶在熊骨下面她刚才用刀尖刻出来的那个血十字上。
接着,她就开始解剖了。
沈默儿的眼睛没法离开那把刀,她感觉得到杨梦菡抓着的她肩膀的手一点点
变冷,然后一下子握住她的乳房。她也看得到杨琳在她两腿间的抚摸一点点加快,
然后索性把头埋下去吻她了。
可是沈默儿还是盯着那把刀,看着那条血线在她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上绽
开。看着她在靠近肚脐上方的某一个位置停下来喘息。沈默儿觉得似乎有只蚊子
——或者蚂蚁——狠狠叮在她小腹上同一个位置。她当然知道那个位置。
那个夜晚,酒店阳台的躺椅上,她的姿势几乎和谢一岚完全一样,只是她是
用拳头把刀捶进那个位置的。没办法,她不可能带着比靴筒更长的刀,而不穿透
她自己的身体,就没法伤到那个被她死死压住,正用力操着她的肛道的男人。
聂远。
屏幕里谢一岚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沈默儿忽然攥起拳头,开始捶打自己身体
上的那处旧伤,似乎想把那只一下下狠狠蛰咬她的虫子打烂,又或许是想把那把
不存在的刀再次捶进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梦菡的手把她的奶子捏得好疼,她忽然觉得那双手似乎变成那个男人
的了。
谢一岚的刀又动了,沈默儿盯着她小腹的那个可怕的伤口,看着她开始近乎
疯狂地把那把已经卷刃的刀刺进自己的身体,同时开始把肠子缠在手腕上往外拉。
——可是,那是谁的肠子?岚岚的?茗茗的?还是我自己的?
沈默儿忽然觉得胯下的杨琳似乎狠狠咬了她一口,疼得她眼都花了。
——琳子为什么咬我?
她有些迷糊,但是她顾不上想,因为她看见谢一岚割开自己的脸了,也看到
那条大狗了。
——岚岚,我知道,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你是因为我。
——你一定很疼,因为我也好疼啊,腰好疼,屁股好疼,腿好疼,每一个脚
趾都好疼,还有,那里……
——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不能叫,沈默儿,不能叫出来,不要叫出来。
叫出来了,琳子停下来,可能就再也抓不住这个感觉了。
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出了好多好多汗,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杨林的头按向自
己的阴部。
——琳子,舔我。
——梦菡,摸我。
——岚岚,你能看见我吗?
沈默儿觉得自己已经看不清东西了,屏幕晃动得很厉害,好多血——那是什
么?大黑狗?怎么这么大?像是熊?不是,后面来的才是真的熊,和狗一样黑的
熊。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别咬她的脚啊,她是个多好的女孩啊!你咬断了她就不能再走路了!
——别撕!别撕!混蛋,她会好疼的!
——畜生!为什么要吃她的肠子,还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为什么?
——那只狗,你在干什么?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为什么你要用你的狗鸡巴弄
脏她?
——岚岚你疼吗?你知道吗,我好疼啊。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嗯,大黑狗,你终于做你该做的,咬断她的脖子吧,这样她就不疼了。
——杨梦菡,你也帮帮忙,把我的脖子割开好吗?
——我也真的受不了了。
沈默儿的脑子几乎变成一团浆糊了,而她的脸,已经被汗和泪糊住了。她不
知道,她的手指甲已经掐进杨琳肉里了。只是,她的眼睛忽然又睁大了一圈,死
死的盯着那颗马上就要被彻底咬掉的,已经血肉模糊的女人头颅,还有那一只依
然睁着的眼睛。
沈默儿看到谢一岚的唇在动,血从她嘴里淌出来。
——她的口型,是在说什么?
——萍……爱……?
——当然,一定会是这两个字的,可是,好像还有什么?
——默……站……起……???
——默儿,站起来???!!!
啪!
手机掉到地上了,沈默儿的手死死握住了轮椅的把手,试图把所有重量移到
脚心上。
她觉得下身好疼,每一处被琳子亲吻抚摸的地方都好疼,甚至每一丝空气流
过皮肤的感觉都好疼。脚心接触地面的地方,好像踩上了无数尖锐的刀刃。
沈默儿终于昏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