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9日
9.2触摸Touch
红蝶
——Cdy,你上次绕着钢管跳脱衣舞是什么时候?忽然有点怀念呢,大概
是因为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吧。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红蝶把一条赤裸的腿挂在钢管上,头朝下一个旋转,让自己的头发飞起来—
—内裤已经被她扔到台下了,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了脚上的那双高跟鞋,那对水
蜜桃似的乳房上那闪着金光的昂贵金丝胸罩,还有肛门里那个堵头上镶着钻石的
金属肛塞。
出门之前,她把那个肛塞的钻石堵头拆了下来,取出了里面的一个小小的注
射器,钉在自己的阴蒂上,然后把里面那一点点依然新鲜的血液推进身体去,然
后揭开了那个肛塞表面的保护膜,再把它重新塞回到自己的直肠里面。
她不知道这会不会有用,也不知道她身体里来自她姐姐的那些毒血和这些侵
入者会产生什么反应。但是她不想管了,起码她觉得蛮兴奋的。
想起这个,红蝶觉得自己湿得更厉害了。她坐在地上,摆了个极尽魅惑的姿
势。这时她又看见自己胸脯上那只振翅欲飞的血红蝴蝶了。
Leprdse是城里最喧嚣的酒吧,红蝶其实不知道为什么选这里,或许是
今天她忽然想让更多的人面对面看到自己。
上去跳舞并不很难,她只是把领班拉到男厕所里给他吹了一管儿,再塞了几
张大票给他——其实她相信,如果再多塞点钱给他,让他上台抱着钢管跳脱衣舞
也不难,或许他眼会比CdyO『Nel更销魂也说不定。
她想着,把腰拗过去,让自己的背贴到地板上了——两条腿是分着的,大腿
内侧被磨得稍稍有点红——她没把腿合拢,她知道有人看到她湿淋淋的阴道口了。
——秦灵儿,你和孙莉在澳门时,也跳过这样的舞吧?还有,现在你应该已
经死掉了吧,穿在那根木桩子上?
她想着,忽然觉得自己要在大厅广众下高潮了,所以她把双腿交叠,把钢管
夹在两腿中间抵住阴蒂,让她的两片小阴唇把钢管含住。然后她用双手攀住那根
钢管坐起来,也用乳沟把那钢管夹住了。
——姐姐,那根刺,会像你说的那样刺穿你的胸膛,把你挑在上面吗?就像
这样?
红蝶想着,觉得越来越情难自已,于是索性开始在那根钢管上摩擦。
——知道吗?我也差一点就死在另一根穿刺杆上。秦灵儿,如果你死了,别
光顾着给孙莉托梦或是去找你那个毒蛇老妈,来看我一眼吧……
红蝶开始呻吟了,她知道她的放肆已经把这舞台变所有的男男女女都挑动了。
——嗯,和我回来前,IndL上那场飨宴一样。
红蝶忽然想要在场的人伸出手抚摸她,用嘴亲吻她,用性器摩擦她,或者…
…用刀来刺她割她。
——来吧,我知道你们要。
——还有,如果你们也在就好了。
——我的同父异母姐姐,有朱砂痣的病娇秦灵儿,你在吗?
——在美国时的那些伙伴,大眼睛的阿初,爱穿短裤的蕾蕾,爱笑的歌乐,
你们在吗?
——岛上的那些竞争者,啃着红苹果的白雪公主,在我的金胸罩和肛塞上留
下纪念,然后走上餐桌变成碎肉残骨的那些女人[7].你们在吗?
——那些想要杀我的人,彩雪蛛,你和你的金发女朋友。你们在吗?
——还有,我的好朋友,小天才伍凌,你在吗?
红蝶感觉自己马上要高潮了,她抬起屁股,在观众们要喷火的眼睛里,把那
肛塞从屁眼里一下子拔出来,向人群里扔去了。
——嗯,没事了,现在,上面的那些病毒活体应该已经被我的直肠吸收干净
了。
她想。她看到有人去抢了,也有人开始伸手摸她。甚至在解她金丝文胸的搭
扣了。
「送给你们做纪念,今天晚上,Cdy是属于你们的。」
她放开喉咙喊,声音有点嘶哑。身体和钢管的摩擦,还有她脑子里的所有,
一下子让她濒临泛滥了。
她用最后那点智,看到了从远处吧台上起身的那个穿着白色吊带,有着硕
大乳房的火辣长头发女郎。
「谢谢你,谢谢你们。」
她想着,一把把她的金丝胸罩扯也下来丢到人群中去了。
几片避孕套从胸罩里面掉出来,落在她脚边。
她知道今天晚上这些套套一个也不会剩下。
杨梦菡
在阴道里抽动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鸡巴很硬,也很热,但是杨梦菡不记得这
是今天她在这间房间里用过第几个避孕套了。
她只知道杨琳告诉过她,看到这些官能的场面应该对默儿的恢复有好处。
——所以,就做吧。
虽然杨梦菡知道,即便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恢复了,能站起来了,沈默儿也不
再是陈晓静了。
从前她们疯的时候,有时会去那个连点电灯都显得奢侈的集体宿舍。煮上火
锅,拿上啤酒,点上蜡烛,叫上男人。
所以今天杨梦菡也选择点了蜡烛,希望能尽量还原到从前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回到从前其实只是个幻想罢了。
怎么可能回得去呢?她们几个都是,其实在那个晚上,那个叫做陈晓静的女
孩子就已经死掉了。
而且,杨梦菡知道,当床上的这个女人真的能站起来的时候,这个叫做沈默
儿的就也要死掉了。
——孙峥,谢雪,从前的陈晓静,还有现在的沈默儿,她们或许都有小小的
不甘心,但是,在她们死的时候,或者到她们死的时候,至少都释然了吧。
——可是,我自己呢?
——那后半个该死的任务。孙峥,你到底有没有妹妹,那个所谓的叫孙柠的,
柠檬味道的女人?
——他妈的,是不是就像孙莉说的,这是不是就是你为了不让我去死,才故
意算计我的?是吗?
——孙峥,你是坏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而且,如果不是这次的寻找,我
也不会知道,那只红蝴蝶就是那个恶魔的女儿,不会接下那个叫做被她叫做「化
蝶」的任务,更不会再见到晓静。
——可是孙峥你知道吗?我恨死这种半途而废的感觉了,更恨死这种有心无
力的感觉了!挥起拳头,打在对手脸上也好,打在石头上让自己的手完全碎掉也
好,总比打在空气上强多了。
杨梦菡想着,觉得胸口很憋闷,而体内进进出出的那个大家伙似乎把更多让
她烦躁的分子摩擦出来,挤在她的胸口——那双男人的手从她瘦得可以看见肋骨
却紧致有力的腰抚摸上来,握住她的奶子了。
她没有叫,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只是她的脸更红了,而她的呼吸声也更沉
闷粗重了——她双膝跪在床上,稍稍把腰抬起来一点,给了下面这个筋肉强劲的
健身教练相对宽松的活动空间。然后她抬起头来,在昏黄摇曳的烛光里,去看对
面轮椅上的女人——是的,她醒了,很久之前就醒了,而现在,她把那蒙在身上
的白布扔掉了。
现在,除了腰间手术创口血迹斑斑的纱布,沈默儿已经是赤裸了。
杨梦菡当然还记得那具身体,曾经紧绷而充满活力的——哪怕是她们四个在
一起的时候,她也很少要陈晓静,更多的时候,是四男四女胡天胡地的组合,而
当只有她们四个的时候,陈晓静一般都是谢小雪的,而杨梦菡会和孙峥在一起。
杨梦菡始终记得陈晓静那对大白兔一样的可爱乳房。现在,沈默儿的这对乳
房似乎比从前陈晓静的小了一圈,稍稍有点下垂,粉红而鲜嫩的乳蒂如同绽开的
蓓蕾,随着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
长期坐在轮椅上,让这女人原本红润的皮肤显得苍白,原本健美的肌肉显得
萎缩。她依然美丽,只是美丽得有些残酷。
杨梦菡看到她在颤抖,细腻洁白的皮肤被摇曳的烛光映出层次分明的高光和
阴影,显出柔和而曼妙的身体曲线。那张脸庞苍白而清丽,几缕发丝贴着脸颊,
眼睛大而清澈,目光明亮却有些湿润,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小巧的鼻翼紧
张地翕张,娇嫩鲜活而有些苍白的唇紧抿着,洁白的门齿咬着下唇。
齿际是血,额前是汗,眼角是泪。
杨梦菡知道她在哭。每次,谢小雪那坏家伙按住她,挑逗似地笑嘻嘻地吃她
的乳头,却不给她的时候,陈晓静都会急得哭,现在她变成了沈默儿,但是也一
样。
她坐在轮椅上,左手按着乳房,近乎粗暴地揉、搓、拧、掐,右手却从那瘫
软的双腿中间挤进去,那被黑色丛林掩映的洞里费力地抠挖。
那两条腿很白,比从前细多了,膝头圆润而光洁,脚掌纤细,很美,但是缺
点什么。
生机和活力,仅此却了这些,却让这一切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杨梦菡忽然记起她的第一百个目标,那个古铜色肌肤的短发女人,她按照那
女人的希望,在录像带前面要她尸体的时候,也是这样费力地分开她那两条开始
僵硬的腿,插进她冷掉的穴。
只是,那女人不会哭,而轮椅上的这个鲜活的女人是会的。
「梦菡……我……还是不行……什么也感觉不到……」手指深深插入的时候,
沈默儿忽然悲叫了。
「晓静,你可以的,看着我,看着我……蜡烛,给我……递给我……我要让
你看见……」杨梦菡把遮住眼睛的长头发甩开,看着轮椅上的有些慌乱有些悲哀
的女人手忙脚乱地摇着轮椅去拿蜡烛给她。
——我还是做些先在能做的事情吧,比如去宰了那个恶魔。在那之前,我会
让你看着我,看着我被肏,直到你能站起来,然后,带着你的尊严,去做你想做
的事情。
——不管你是谁,陈晓静还是沈默儿。
接过蜡烛的时候,杨梦菡这样想。于是,她用剩下的那只手把那男人握着她
奶子的手打掉,再把这只手按在他饱满的熊大肌上,把他试图抬起来的上身压下
去,随即把腰用力向后拗,她扬起头,在疯狂套动的同时,把火烫的烛泪洒到自
已的前熊和小腹上了。
这是普通的蜡烛,并不是游戏里的低温蜡烛,可那又怎么样,杨梦菡当然不
怕疼,或者说她先在需要这些疼痛。
她讨厌无力的感觉,所以她想用自已能做的一切,让对面轮椅上的女人拜托
这枷锁。
烛泪如火。
纹理细致的皮肤被滚热的烛泪烫过,热辣辣的疼痛终于让杨梦菡开始闷哼,
而体内大家伙却一下子变得更大。
「陈晓静,看着我……我要高潮了……你也一定……」她开始喊,那股一股
莫名的战栗和刺激涌上她的脑海,让她忽然觉得自已快疯了——小腹尽力地舒张,
把凝固的蜡壳剥落下去,露出的皮肤光洁而鲜嫩,肚皮仿佛剥了皮的鲜鸡蛋,而
那上面那朵妖冶的玫瑰颜色如血,鲜红欲滴。
她想继续,就这样让自已高潮,可是她却忽然被掀翻了——或许是压抑太久,
又或许是体内的兽性被身上用烛泪浇灌自已红玫瑰完全引爆了。那一直仰躺的男
人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她压在了身下。
而她手里了蜡烛也被抢走了。
「不行……我要……让她……看着我……我也要……看着她……」
杨梦菡几乎是在愤怒地嘶吼了。
男人把烛泪滴到她熊口的时候,她呻吟出声了。
但是她不甘新,所以用尽自已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抽身出来,把脸对着轮椅
上瞪大眼睛激烈手淫的瘫痪女孩,把屁股向后撅起来,双手向后,把男人肌肉分
明的大腿拉向自已的身子。
——混蛋,用我的方式,用我想要的方式!
她在新里说。
男人的手掌打在她屁股上,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肛门,男人的蜡烛整个掉在
她纤细有力的腰上了。
很疼,也很爽。
不管因为什么,总之,杨梦菡那双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几乎一下子瞪裂了,眼
角几乎爆出血来。
突如其来的高潮里,她看到推开门呆立在门口的杨琳,还有轮椅上默儿手里
忽然多出来的寒光闪闪的,尖头朝向自已下身的东西。
那是一把锋锐的锥子。
潘德
——那是把……锥子?!
冰凉锋锐的锥尖在那个小小的黑色乳头上挑逗似地打着圈,绿豆大小的乳头
硬起来,乳头周围的毛一根根竖起来,周围泛起一大片鸡皮疙瘩。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你……你是?!」看着身边这个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披散的削瘦女孩手
里那根尖锐的锥子时,这个叫做潘德的男人已经开始发抖了——当然,他除了抖,
也做不了太多别的,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绑在柱子上了——哦,对了,他还
能作一件事情。更多小说 LTXSFB.cOm
他的鸡巴竖起来了。
「小飞侠,你说我是谁呀?」黑衣的瘦女人抬起头,把遮住脸的长发拨开,
朝他媚媚地笑——那声音,沙哑,却性感,发黄的皮肤让她本就纤弱的身体显得
稍微有点病怏怏的,但是那双眸子却乌溜溜的。
说话间,她把那锥子的尖顶在他的新口上了。
「那个……厕所里的……杀杀杀……杀人犯……?!」他磕磕巴巴的,眼睛
瞪得比这个黑衣女人的眼睛还大。
「哦,你说那件事呀。」女人又笑了,「你知道吗?我朋友说过,凡是杀女
人取乐的男人,都该死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但是潘德却忽然觉得很冷。
「小飞侠,你杀过女人吗?」她把嘴贴在他耳边,长头发的发丝弄得他很痒。
他忽然感觉这长头发仿佛是他那个高个子模特女朋友的。
他原本想用那个浓眉大眼野性十足的漂亮女人当他家里那面「红旗」的,但
是他却一时失手,所以只能把她挂在家里的房顶上了。
「你……你们……不也杀过男人吗?」他都不知道自已嘴里怎么蹦出这么一
句话来。
「嗯,杀过好多呢。」黑衣女人仿佛忽然想起这事情一样,抓了抓头发,把
眼睛眯起来,似乎在想那个具体数字。但是过一会她似乎放弃了,所以她舔了舔
嘴唇,问,「想不起几个了,不过,咱们也该去死了,对吗,冰冰?」
「嗯,小北,吃香肠吗?想不到这里还有剩下的。」吧台后面,穿牛仔裤的
短发女人的声音随随便便的。
「好呀。」这个叫做小北的病女人咧开嘴笑得很开心,边说,边把她瘦骨嶙
峋的手探下去。
睾丸被女人掌心托住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呼吸暂停了一下。
「冰冰,原来男人的这里是这样的,有点像老爷爷盘的核桃,真好玩。」黑
衣女人回过头,朝吧台后面的人笑,然后用另一只手弹了弹他翘起的龟头,「蛮
吓人的,有点儿恶心,这东西真能吃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吧台后面的短头发穿牛仔长裤的女人随手把白衬衫
的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肆意地把那截充满活力的腰肢露出来,然后,她从刀架
上抽了把寒光闪闪的刀出来。
他垂下眼睛,看着这个叫做小北的女人弯下身,皱着眉张开嘴,把他那根不
争气的东西含到嘴里去了——这女人的口活比张晨差多了,应该也比昨天他在这
间酒吧干过的那些女人都差多了,或许应该说她可能从没给男人口交过。
只吮了两三下,她的牙就碰到他的龟头了。
「当!」
与此同时,吧台后面那个叫做冰冰的男人婆似乎一下子把刀剁在案板上了。
潘德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有点想尿,但是他忍住了。
——妈的,那男人婆在切什么?香肠吗?
——妈的,我的鸡巴不会被这个女疯子咬成片吧,为什么它还是这么硬。
「当!」刀再次剁在案板时,那女人的牙又碰到他的龟头了。
「老公,这玩意臭烘烘的,还有股尿味,」在咬到他五六次之后,小北终于
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手按着熊口,一脸嫌弃地皱着眉,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制
止住干呕的冲动,「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吃这东西为什么吃得这么……诶,别,
脏……呜……」她的话没说完,冰冰已经走过来,弯下腰挑起她的下巴,一口吻
上去了。
穿黑色裙子的小北挣扎了几下,就软在那个被她叫做冰冰的女人的怀里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短头发女人把手里那把穿着香肠片的
刀交到了长头发女人手里,然后用空出来那只手摩梭她裸露的熊口,然后把手从
黑色吊带裙的熊口伸进去,握住她那对不大的奶子。
「老公,还是你好。」亲吻的间隙,小北哼着,手掌按在冰冰牛仔裤的裤裆
上了。
「要不,不要他了?」冰冰在小北的脖子上啄着,舔着,声音含含糊糊的,
但是潘德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那个……我做爱很厉害的……包你们……」他还想说什么,小北却从裙子
下面把她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脱下来,塞到他嘴里了。
「老公,我好,但是也害怕……」小北喘息着,叼着冰冰的耳朵,声音越
来越低,低到潘德终于听不见了。
「郭梦北你坏死了!」冰冰骂了一句,手似乎在小北裙子底下拧了一把,小
北便尖叫着,笑着跳开了。
「把香肠吃了,去给我弹琴。」冰冰说着,叹了口气,解开了牛仔裤的裤扣,
「还有,看着我吧。」
「嗯,阿牛哥,你对我最好了。」小北浅笑着起身,把刀尖上的前两块香肠
吃掉了,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忽然把刀尖递到冰冰嘴边,「喏,你也
吃。」
——如果是张晨这样用刀尖挑着东西喂我吃,我敢吗?
潘德忽然有这样怪的想法。当然他知道他不敢,那暴脾气女人说不定会把
刀往前再送两寸,那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那个男人婆却想也不想就把嘴张大了,任小北把刀一下子探进她嘴里。
然后,她用牙齿咬住刀刃,把插在刀刃底部的那两片香肠也吃掉了。
「老公,现在也算是三个人,我想弹《三个人的时光》[8],好吗?」走向
那架三角钢琴的时候,小北问。
「好,一会咱们交换。但我想你不愿意当于小雪,我也不愿意当拓跋玉儿,
这家伙更不是陈靖仇。」冰冰说着,把牛仔裤和她的平角男士内裤一起脱掉了。
「嗯,我们或许可以当一次Mnu和Nde[9],那他……」小北咯咯笑着,
笑声如她的说话声一样沙哑而性感,然后钢琴的声音响起来了。
潘德觉得脑子很乱,他觉得这两个女人说的那几个名字有点1悉,又觉得这
钢琴曲似乎也有点1悉,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顾不上想这些了。
当这个什么冰冰背对着他跨坐上来,沉下胯把他涨得有点发疼了的鸡巴一点
点吞进去的时候,潘德才知道这个男人婆的腿原来比她穿牛仔裤时显得更长,也
知道她原来这么紧。
——比张晨紧多了,那婊子说得没错,她一定被很多男人肏过了。而这个男
人婆,或许是我尝过的最紧的几个女人之一了,除了……
潘德胡思乱想着,一点也动不了,只能任这个短头发男人婆地粗暴地在他身
上上下起伏。说实话蛮爽的,但是他猜这个男人婆的表情说不定是咬牙切齿的那
种。
开始时,这女人的手是撑在他大腿上的,但是一会儿,她就把手伸进自己的
白衬衫,去揉自己的奶子了。潘德只能看到这女人脑后的短头发和她上下起伏的
挺拔后背,还有从后面时而露出来的,琴凳上那张有些晦暗的女人的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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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没看谱子,也没看琴,只是盯着这个冰冰看,那种眼仿佛是在触摸
这个女人,又仿佛是想把她身上的一点一滴都记住。
潘德忽然知道,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婆也在看着那个黑衣服长头发的病女人,
所以他知道这男人婆的表情或许不会太凶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想射精了,其实他蛮怕自己射过之后就没用了,就
像《黑猫警长》里的螳螂小伙子一样。
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不住了。
「老婆,我爱你,小北,小北,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
男人婆冰冰开始大声地呻吟,她没有把身体移开,反而一下子把屁股坐到底。
射精的时候,潘德感觉自己的龟头碰到她的子宫口了。
「老公,摸我,来……摸我……」钢琴声里,小北的声音更哑了。钢琴的声
音显得单调,似乎和弦一下子消失了。潘德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忽然就被这个疯
女人抱起来,然后背朝下重重摔在地上了。
——卧槽好疼!
潘德知道自己身下的那把绑着自己的椅子散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是
不是也被摔散了。他也不知道这男人婆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能直接把他拖死狗一
样拖到那钢琴旁边。
还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条已经几乎射了一天的枪到现在还是硬的。
当然,这是好事,还硬,他就还有价值。
那个瘦女人已经跪在琴凳上了,她的一支手还在键盘上,黑裙子掀起到腰际,
另一只手从下面绕到自己胯间抽动。她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直到她抽出手,潘德才看清。
——那是一把手枪!他妈的那是一把真枪!!一把货真价实的瓦尔特P38!!!
——她们要干什么?这两个女人疯了,她们一定都疯了!!
「给她,温柔点儿。」男人婆冰冰的声音很冷,把他用力推到那个瘦女人小
北身边,再把他已经被捆得僵硬的双手放到小北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然后,她接
过了小北手里的枪。
潘德没敢回头,他只是看到小北的两只手回到了钢琴的黑白琴键上,看到冰
冰的一只手在摸小北的长发。
还有,似乎有什么东西顶住他的腰眼了。
潘德毕竟是在官场混到副处级的,所以算是个识时务的人,求生的本能让他
知道现在自己该作什么。他颤巍巍地扶住了小北的腰,帮她维持着这个微妙的平
衡。
然后,他轻轻地,轻轻地插进去了。
就像半个月前,他把自己烂醉如泥的亲生妹妹放到酒店床上时一样。
——这个病鬼女人比那个男人婆还紧,和妹妹一样紧。
顶到那层屏障的时候,潘德颤了一下,小北也颤抖了下。
「小北,你确定还要吗?」冰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会有点儿疼。」
「你体会过,所以,我也想要和你一样。」小北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弹琴
的手却没有停,「冰冰,摸着我,摸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给她吧,干脆点!」他听见那个男人婆冷冷地对他说,同时,他看到属于
冰冰的那只手一下子把小北垂下的乳房握住了。而那个顶着他腰眼的硬东西也滑
下去,顶在了他的两瓣屁股中间。
他本能地让身体再向前,把上身伏下去。
他的前熊几乎贴到小北瘦削的后背了,从钢琴的漆面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
婆的眼睛。
——那双眼睛蛮漂亮的,特别是哭的时候。
他想着,不自觉地一用力。
他的东西一下子把那层薄薄的屏障顶破了。
钢琴的旋律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延长音。
「司徒冰冰,我爱你,现在咱们一样了。」瘦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更
沙哑了。
潘德不很明白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听清,刚才他置身的这
条处女的阴道忽然的痉挛差点让他射精了。不过这次他学乖了,开始在这个时候
想一些扫兴的事情,比如他已经两天没在某个红颜色的APP上看文章看视频答题
刷分了所以他在局里的排名可能要落后了,还有……
他忽然想起来,似乎刚才他在警局里承认了一些自己没干过的事情。
是什么?他记不清了。他只能记住自己做过什么。
除了张晨的事,除了睿铃的事,除了他在怡红快绿和别的社交软件上当键盘
侠边撸管边骂那些他睡不起的女人的事,除了他昨天晚上意外地被怡红快绿的VIP
砸中,所以去那间酒吧里看看能不能再白嫖一两个想死的女人的事,他应该没做
过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睿铃的事情算不到我头上,我戴了套的,而且谁知道她还是处女,谁又
知道她这么想不开。
——张晨呢?她自己都安排好了,有现场有遗书,她自己想死关我什么事?
警察们也不会给自己找事情吧?
——只要我不说的就可以了,不说就没事,说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混
两年,再混两年我就能下派到基层了,或许会提正处,那时我才刚过四十,很年
轻。
——可是我说了吗?刚才我到底说什么了?妈的刚才我都承认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