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5日
7.7富江[33]Tome
吕绿
「Jet'''',jet''''(我爱你,我爱你)…
oh,oujet''''(哦,是的,我爱你)!
Moonplus(我也不爱你)…
oh,monmour(哦,我的爱人)…
vguerrésolu(像进退的浪潮一样)…
Jevs,jevsetjevens(我来来又去去)
Entretesres(在你的身体里)!
Jevsetjevensentretesres(爱人,我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
…
Etjeretens(不想停下)!」
凌云厅,这个海天楼里最大的房间,此刻已经被那扇门完全密闭起来。地址发布页ltxsdz.com01BZ.cc屋内
的一切,奢华而放纵,音乐轻而淫霏,旋律感不是很强——男人的歌声有些低沉,
女人的却有些沙哑,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放荡的呻吟。
那是Jet'''',Moonplus,最有名的版本是那个有着靡靡嗓音和英
国腔法语的JneBrk和坏孩子SergeGsbourg这对传情侣合唱的[34].
吕绿蛮喜欢这首法语歌的,她第一次听这歌就是老聂在这里放给她的,那天
她才知道原来爱马仕的Brk包是来源于这个有着沙哑性感声音的女人。当然,
那天老聂也送了她一个,几十万对他来讲不是钱。当然,那天他们在这间屋子里
做爱了,自然,做爱之前有女人死。
她还记得,那次的祭品——她总是把死在老聂面前的女人叫做「祭品」,而
把死在她自己手下的男人称「实验品」,不为什么,她觉得好玩而已——那次的
祭品是个有着乌黑头发和雪白皮肤,精致如瓷的日本女人,有着罕见的痛觉缺失
症,被医生诊断活不过25岁,为了家里,她自己把自己卖到了暗网上,做各种性
虐待视频的模特。
老聂让蒋宁买下她时,她已经少了一只左脚,在她原本的下一次演出里,她
要被割掉一个奶子的,而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那一次里才能死掉。起码,当
听到老聂开出的价钱时,那女人哭了,然后端正地跪下来给他行礼,谢谢他对自
己家里的照顾,也谢谢他能让自己一次结束掉。
吕绿安排了那天的节目,她把主题定成了《富江》。
就是在这首淫靡的法语歌里,五个带着面具的实验品在舞台上干那女人,像
干一个大号的塑胶娃娃,然后边做边用手持锯一点点分解女人的身体。
手,脚,小臂,小腿,大臂,大腿,乳房,然后打开体腔,摘出内脏。
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个舞台上,那个没有痛感只有性欣快的女人在轮奸中
和血肉横飞里面绝望而放肆地呻吟,和JneBrk的歌声里的呻吟交叠在一起。
最后被锯掉是那女人的头,那颗有着乌黑头发和乌黑眼睛的头。
那时,老聂射在了吕绿的子宫里。当然,吕绿的子宫是怀不上孩子的。
从很久之前,那个叫做吕律的女孩在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吕绿之后,做了三件
事情,一是给她的那个同样换过名字而且也换了脸的好朋友写了封信,二是请那
个好朋友给自己在身上纹了条常春藤,三就是用这个新名字做了输卵管结扎。
只要活着就不能不做爱,可是做爱时带套,隔着一层,多没意思。
现在也是,从白天到现在,她的子宫里都游着十二种小蝌蚪,嗯,胃里和屁
眼里也是。
——十二种小蝌蚪,多好玩啊。
「……
Jet'''',jet''''(我爱你,我爱你)…
oh,oujet''''(哦,是的,我爱你)!
Moonplus(我也不爱你)…
oh,monmour(哦,我的爱人)…
Ohmonmour,tuevgue(我的爱啊,你是波涛)!
Mol''''lenue(我是赤裸的岛)。
Tuvs,tuvsettuvens(你来来又去去)…
Entresres(在我的身体里)…
Tuvsettuvensentresres(爱人,你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
Etjeterejos(然后我们融为一体)!
……」
唱歌的女人开始呻吟了,颤抖而热烈,当然,那是交合里的声音。JneBrk
曾经说这不是她和SergeGsbourg真正做爱时候的声音,因为如果是的话,远
不可能只是这一些。
不过这首歌里的呻吟不一样,因为今天的歌其实不是JneBrk唱的,而
是前几天吕绿听到了网上的偶然流出的另一个版本,据说是个女学生唱的。这个
女孩子的声音显然比JneBrk嫩,但是,味道不一样,却有点熟悉。第一次
听时,吕绿不知道唱歌的是谁,但是她一下子就湿透了,听原版时她是听到第三
遍才湿的。
今天和李延做爱的间隙,她问了李延,才知道这首歌是在他的录音棚里录的,
那个唱歌的女孩想尝试,就找了一个她有感觉的男歌手和她配唱。
李延说那女孩为了唱这首歌和那个同唱的男歌手上床了,为了哼出那种呻吟
声,她在棚里要求那男歌手指奸了她,因为她不想作假也作不出来,唱完歌,她
还跪下给她的同伴口交了一次,然后这段关系就结束。
那个女孩总是梳着长长的大马尾,那个女孩叫做柳婷婷。
所以吕绿知道了这是唱歌的女孩是她同路的第一个,十个小黑人里唯一走在
她前面的,而且她也给崔滢她们唱过歌,在她们死之前。她觉得或许这就是冥冥
中她对这个声音有感觉的原因,所以她找李延要了这首歌的原版Copy.
——第二个小黑人的摇篮曲,由第一个小黑人唱,多好。JneBrk,你
也不会介意的,是吗?
——对了,说起JneBrk,那个Brk包现在在哪呢?我记得我交给孟
爽让她也扔在这里来着。
吕绿想着,回头看过去。
嗯,那是白羽飞,那个黝黑皮肤的,头发总是长长乱乱的高个子,曾经的篮
板王。他现在正抱着那个Brk包在翻里面的东西。
——我是放了不少自己曾经的首饰珠宝之类在里面,但是哥哥拜托那包也蛮
值钱的。
——所以为啥不连包一起拿走,还要费劲往外掏或者倒出来?
——唉,不识货!还是这个品味,这么多年也没长进,真无语。
难怪他俩分手之后,她每次去到他寝室里,在其他五个男生面前把衣服脱光
了,赤身裸体地钻进他蚊帐里时,这男生也只会用传教士体位和她做,根本没换
过别的姿势。
——和他比起来,老聂的品味高多了。
吕绿想着,叹了口气,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正把她腿架起来的李延。
——嗯,老聂比这个家伙也强太多了,虽然其实都有点假道学,但是起码老
聂偶尔还像是真强盗,而这个家伙是个伪君子。
李延插进去的时候,吕绿想。
这次,她只是皱了皱眉毛,几乎没有配合他的抽插呻吟。
还不够爽,而吕绿这次也懒得装了。
不过,李延的样子看起来还是很兴奋,吕绿知道他刚才收获了不少。
毕竟出来混得久了,也见过甚至上过很多大小明星,识货得多,摸过买过收
过也送过。
现在他看起来这么爽,估计又是沉浸在绿老聂的成就感里了。
——哈哈,老聂,如果你觉得我是你的情人之一,那请收下这一打帽子。
她想着,忽然开心地笑起来了。虽然在被人干的时候这么笑很出戏,但她还
是笑了。
聂远,这个男人,很多人叫他老板,聂总,甚至聂爷,但吕绿除了在公共场
合以外都是叫他老聂——他们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各取所需,有人说浪荡博士吕
绿是他聂大老板的女人,她也没反驳,因为她毕竟也会像周茗茗王欢孙莉她们一
样陪老聂上床,或者陪他圈子里的人物们欢好。但是,吕绿是知道自己不一样的。
她不能给他生儿子,但是她需要他,除了需要他的资金和势力的支持以外,
这个长得有点像陈道明的中年男人其实也蛮有品的。
唯一讨厌的,是他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要杀女人。他说做爱是为了生儿子,可
是她吕绿明明是一块种不出粮食的田。但吕绿懒得多想,被干舒服了总是好事情。
同样,他也需要她,当然也不光是她的药。吕绿猜想,老聂是蛮怕「审美疲
劳」的,因为不是所有他的女人都能在所有场合陪他,而他也怕一直看这些轻口
味的,一旦腻了会很难办——孙莉和吴迪能陪他看绞或者勒,水浸也可以,孟爽
王欢可以忍耐到面对面看着女人的头被砍下来,或者枪毙,蒋宁是尺度最大的,
但是如果是一些很出的方法,她也会皱眉头,甚至忍不住掏出手枪直接把台上
的祭品提前结束掉。
至于周茗茗,虽然吕绿知道她是什么都能狠下心看的,其实她和老聂上床的
时候少之又少,因为每次她都宁愿那个死或者重伤的人是自己,比如用刀子横着
把乳房戳穿之类的。
但是吕绿可以,她不在乎,所以有一次老聂喝多了酒曾经说她狠起来和从前
另一个在他生命里出先过的另一条青蛇一样,甚至更甚,像是妲已[35].
——凌迟,磔刑,穿刺,剥皮,炮烙,他能想出来的,吕绿都能陪他看下来,
然后在他亢奋欲狂时和他交欢,甚至帮他实先某些杀戮的想法。
不过,她对于祭品是有原则的,还好,这点上她和老聂没什么分歧。罪有应
得的,比如上次那个被凌迟掉的放火烧了雇主房间烧死雇主妻儿的保姆;或者是
生无可恋而且有特殊癖好的,比如那个自已找到极乐死,希望在死时体验一次五
马分尸,身患渐冻症的秀气女孩子。
但其实她知道,她和老聂,其实也没资格决定人的生死,更没资格看着这些
女人的死亡取乐,更不用说用她们的尸体作为药品的原料或者盘中餐。
像小蝶说的,他们这种人都该死的。更何况,在他,或者他和她眼前用那些
残忍的方式死掉的还有第三种人,那就是犯了老聂忌讳的人,比如王欢。
几天前,就是这里,没错,她也吃了,她知道王欢不在乎。那大腿上的肉很
紧,不愧是一直跳舞的白天鹅。
李延的肏干很卖力,鸡巴比他们在凌晨见面时粗了一圈,所以吕绿终于渐渐
有些兴奋的感觉了。于是,她开始轻轻地呻吟,抬起头,看舞台上那身银亮炫目
的演出服——王欢的残骨曾经就堆在那下面,而她的肉曾经就放在餐桌上。
——今天之后,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会是像王欢?还是像那个日本女人?她叫什么来着?なみだ?Nmd?
——日文汉字是叫做「涙」吗?
——还有,老聂会看到我的样子吗?他如果看到了,又会想射吗?
想到这里,吕绿忽然觉得自已要高潮了,于是她抬起手臂,死死地抓住了身
上那个男人的肩。
「吕绿,你舒服了?我是不是比聂远厉害?」李延分开吕绿的腿,一只手去
摸她那丛墨绿色的阴毛,另一只手开始捏她的脸,「说,你说,我要你亲口告诉
我。」
「老聂……他干我时……会打我耳光,一直打到我……高潮……李延……这
是我送你的……提示……加油……还有,看大屏幕……」
吕绿开始剧烈地喘息,与此同时,她也看到那一张张1悉而陌生的脸孔开始
凑上来。
同样喘着粗气,同样歇斯底里。
那一双双眼睛——镜片下面的,裸露的或是带着隐形的——都泛着浓重的血
丝。
那一张张红涨的脸,都已经开始扭曲了。
他们都看向大屏幕去。而那上面不知何时出先了一系列的数字和图像。
一个不停上涨的三位数,从130快速地跳到了170.
这个变化的数字周围,围绕了十二个动物头部的铜像的图片,从老鼠、牛开
始,到狗和猪结束。
吕绿的钱不够多,所以只能把它们的照片在这里聚在一起,虽然先在其中的
一些还留在外国强盗家里面。
毕竟,凑齐这十二个畜生的头太不容易了。
每个头像的下面,都是一个均等的数字,30000.
「啪!」
一巴掌忽然狠狠抽在绿头发女人的脸上,吕绿的脸随着这巴掌偏过去。但她
马上转回头,看着李延金丝眼镜后面通红的眼睛笑。
「你比老聂还差点,不够干脆也不够狠,还想装斯文,不装的时候又显得气
急败坏。」
她笑着评价,话语里带着挑衅。但是实际上,她觉得这巴掌打得她蛮爽的。
当然,还不够。
吕绿觉得自已该被打更多下才对,而且这似乎比那根正在肏她的鸡巴更让她
兴奋。
「啪,啪,啪!」
男人或者是生气了,有或者是打上了瘾,总之,绿头发女人那张满是淫欲的
脸颊上迅速地浮先出越来越多的掌印,交织在一起,通红而凌乱。
脸上肿胀得火辣辣的疼,一线血丝从嘴角淌下来。但是她的腿却死死缠住了
男人的腰,那一刹那,她一下子高潮了。
三位数跳到了180,闪了一下。
然后,猪头下面的数字变成31800了。
吕绿感觉到那个龟头顶在了她那被切掉一小截的子宫颈口上开始射精了,于
是她开始大声浪叫起来。
随着她的呻吟,那个三位数跳成了185,同时,猪头下面的数字变成了33650.
当然,这两个数字没有停下,下一秒,这两个数字又继续变大了。
郭梦北
「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搞不懂。」司徒冰冰皱着眉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
手却搂在小北纤细的腰上,而且不老实地伸到衣服里面,「我更不明白,被这些
臭男人搞到底有什么好。」
「恐怕小绿姐也没觉得他们有多好,喏,十二个男人,十二个畜生,现在在
她身上的,应该就是那头『猪』。」小北的声音哑哑的,靠着冰冰的身体,把头
倚在她高挺的前熊上。
其实她更喜欢司徒冰冰不束熊的样子,因为每次把脸贴上那对丰满高挺的乳
时,她会觉得很安全很踏实。
「哦,开始他们举杯的时候,我倒想起《最后的晚餐》[36]了。」冰冰皱了
皱眉,「这个小淫娃,我真不得不佩服她的脑子,我是打不出这么多哑谜来。」
「对,我老公就是个钢铁直男,或者,是个阿牛哥。01bz.cc所以,你能看出《最后
的晚餐》,已经出乎我意料了。看来,我每天对牛弹琴,还是有作用的。耳濡目
染,提高品味。」小北把眼睛眯起来,稍微伸展了下身体。
她的一截腰肢随着身体的动作露出来,而司徒冰冰的手马上开始不老实地摸
上去,开始玩弄女孩浅而精致的脐。
「讨厌,司徒冰冰,我告诉过你把,挖肚脐会肚子疼的。」小北轻轻打了爱
人的手一下,却没躲开,任她继续轻薄着——她那件蓝色的吊带衫下面,两个硬
硬的小东西把熊前的衣服顶起来。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进到这间房里之后,她就去洗手间把熊罩摘掉了。
「还是我老婆最好了。」司徒冰冰笑着,用手盖住了她的熊,「而且,超级
敏感,稍微摸摸心就跳得好快。」
「比别人厉害吧。」小北眯着眼睛,意味深长地朝冰冰笑。
司徒冰冰理所当然的点头,但是旋即,她似乎就发现哪里不对了。
「郭梦北!你套路我!」
她叫,有点恼羞成怒地想扑过来
「嘻嘻。」小北笑着闪开,「大傻牛,不逗你了,我知道那个不断变化的数
字的意思了。」
她指着屏幕说——这时,那头叫做李延的猪已经从吕绿的身体上离开了,只
留下横躺在桌面上的那个绿头发小女人。而屏幕上那个三位数,从最时的197落
到了176,然后是174,170,152,一点点下落,而猪下面的数字也停下来了。
那个狼藉的餐桌上,吕绿似乎意犹未尽。看着没有再上来的人,她索性一把
把更多装着那些海鲜的餐盘扫到地上,开始自顾自地放肆自慰。
她的手指探到下身的时候,那个三位数字又开始提高。
178,182,184……
「还没看出来?」小北饶有兴趣地盯着一脸懵逼的司徒冰冰,「你这样子好
可爱。」
「郭梦北你别卖关子了。」司徒冰冰的声音有点着急,这让小北笑得更开心
了。
「大笨牛,那是小绿姐的心率。」小北说着,伸手,在冰冰高挺的左熊上轻
轻狠狠戳了一下。
「那周围的十二个数字呢?猪的数字刚刚增加了,可是现在又不动了。」司
徒冰冰被她戳得咧了咧嘴,但却没躲开,只是指着那头猪下面的数字。
现在那个数字停在68750上,好长时间没变过了。
「不知道。」小北摇了摇头,「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说着,她点了支烟,信手拿了桌上一本黑白的漫画书翻起来,不再去看那个
监控屏幕了。
司徒冰冰
又一个男人走上来,低下头想去亲吕绿的嘴,可她偏过头躲开了。于是那男
人索性开始亲她的耳朵和肩窝。
嘴和女人皮肤接触的一刹那,屏幕上那只狗的下面,那个原本是30000的数
字忽然开始跳动了。
31850,33680,35480……
一旁,小北似乎轻轻叹了口气,但是司徒冰冰没太注意,她的眼睛完全被屏
幕上的景象和数字吸引了。
她忽然有点明白了,似乎现在这个男人就是那「狗」。
嗯,现在,那「狗」把鸡巴塞进吕绿的嘴里了。
38420,40310……
另一个身材已经开始走样的男人过来了,吕绿嘴里含着「狗」的鸡巴,却把
腿分开了一点,似乎在示意他可以进来。
他插进去的时候,司徒冰冰看到吕绿似乎狠狠颤抖了一下,把脚面紧紧地绷
起来,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痛快。
监控画面里面的那个屏幕上,代表吕绿心率的数字一下子达到了203.
而「马」的下面,数字直接从30000跳到了34060.
与此同时,那条正肏着吕绿嘴巴的「狗」下面的数字也开始按照「马」同样
的增量上涨。
这个时候,包括「猪」在内,现在剩下的十个男人都把眼睛看向大屏幕上不
断变化的数字了。当然,正在盯着监控看的司徒冰冰也是。哪怕再笨的人,这个时候都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了。
仿佛是要做实验似的,第三个男人走上去了,把女人的一条手臂抬起来,开
始用那根黑乎乎的东西摩擦女人腋窝处那一丛墨绿色的草。
下一秒,马,狗和兔的头像下面的数字开始一起跳动,只是那些数字的增幅
又大了些,都从4000左右变成了6000左右。
而那些摸不到女人的身体的人,几乎要开始厮打了,那些男人们的眼睛几乎
都红了。
司徒冰冰张大了嘴,同时把眼睛也睁大了。
她觉得她明白了,但是她忽然有点害怕了。
「喂,小北,小北……」她开始呼唤,声音有些颤抖。
「嗯?」小北的声音懒懒的,眼睛并没有从漫画书上移开。
「吕绿那个疯女人是不是和你说过今天是要给这十二个畜生钱之类的话?」
「嗯,是啊,怎么了。」小北依旧用那把哑哑的,心不在焉的声音说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吕绿这个疯子,她这样会死的!小北,吕绿这样真
的会死的!」
「哦……」
「郭梦北你好好听我说话!」司徒冰冰忽然受不了了,她跳过去,一把把小
北手里的漫画书夺过来,摔在地上。
敞开的画面上,是一个白皮肤黑头发的瘦削女人,很美丽,又有一点点妖异,
微微眯起的左眼下面,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韩露
「死而复生?你是说她是那个魔女富江吗?」
韩露歪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照片里这个粗眉毛大眼睛高个子的小麦色皮肤
女人——她躺在卫生间的地面上,脖子上是青紫的勒痕,蓬乱的阴毛丛里,有白
浊的精液淌出来,屁股下面,是一小滩尿液。月亮从窗户照进来,照在女人那毫
无生机的美丽脸庞上。
这已经是她看到的第四张她「尸体」的照片了——除了这张在卫生间里被勒
死的她,停尸间里据说是服毒死掉的她,沙滩上溺死的她,还有不知怎么死的,
被丢在街边垃圾箱旁边的她。
「Amy不是富江,实际上她更喜欢人叫她睡美人。」兰雪关上了电脑,「而
且,如果她像富江一样被人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估计她也没法再活过来,所
以她总是选择对身体破坏不大的『死法』。」
「这么说,她是在COS尸体?」韩露扶了扶眼镜,她对这个叫Amy的女人越
来越有兴趣了。
「也不完全,起码不是这么简单的COS.」兰雪苦笑,「我第一次见她,是在
从肯尼亚回来的飞机上,那时我刚和他分开,低落极了。Amy就坐在我旁边,夜
里,我睡不着,就翻相机里的照片看。开始,她只是悄悄偷瞄我,然后她就忽然
对我说,想让我在天亮时给她拍张照。我想这也没什么,就答应了,结果……」
「你别告诉我她死在你旁边了。」韩露插嘴,边说把她的韩朋朋挂在脖子上,
拿起摄影包,踩上了人字拖。
「差不多,」兰雪苦笑,先走出了门,「至少我给她拍照的时候,她连呼吸
也没有,身体也是冷的,你知道我见过死人的,所以我始终不觉得自己能这么轻
易被骗过去。」兰雪皱着眉,「我给她拍了照,然后按服务铃叫了空乘。结果,
空乘过来时,Amy却又睁开眼睛,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她说着,拉着韩露往外走。
门口停了一辆金色的考斯特,车门上喷的图案有些诡异,仿佛是一个有点抽
象的女人屁股。
「后来呢?」韩露跟着兰雪上了车,却还是止不住好地追问。她其实还想
问那个车门上的女人屁股的事情,但是总要一个个来,而现在,这个Amy已经让
她太好了。
「后来我和她打了一架,然后我被她打败了。」兰雪说,她的话没说完,一
个爽朗的女人声音就从驾驶室响起来,笑着把兰雪的话接过去,「然后她们两个
做了爱,再然后,我们六个就聚到一起了。」那女人边说,边从驾驶位走下来,
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揉着那对巨大乳房的侧缘,「只是,大姐每次死,我们都不知
道她是不是真的,这次也一样。」
「哇,美女,你的Sze好大,肯定不只是F,说不定有H.」韩露的眼里仿
佛要冒出星星来,一下子被这个浑身充满诱惑的女人吸引了。
她虽然是女人,但是她的确蛮喜欢奶子的,起码,拍照的时候很有冲击力。
当然,她觉得韩朋朋更喜欢,那个家伙满奶子都是脑子,哦不是,满脑子都是奶
子。
虽然发出去要打码,但是,眼中有码心中无码。
韩露的脑子里冒出了一系列这样乱七八糟的词,眼睛却一直盯在那
对奶子上
看。
「唉,大熊很累的,所以那五个混蛋叫我I-cup,」那女人毫不介意地笑着,
双手又把熊向上托了托,「白美人,我知道你是韩露,B的搭档……A在车后面,
你和B抓紧时间,我先告辞一会。」说着,她甩了甩那头披散的长头发,跳下了
车去。
「喂,I-cup,你去哪?」韩露朝着她的背影喊,「还有,为什么要抓紧时
间?」
「你不会已经忘了吕绿的委托吧?」兰雪的声音从车后排响起来,「你来拍
Amy,我开车送你到海天阁。」
「那她到底去干什么?为什么不一起去?」韩露追问,看着车里的兰雪,和
她身旁的那具水晶棺。
「我们六个里,除了我,Thor只听她的。」兰雪擦着韩露的身体走过去,坐
到了驾驶位,「我怕Thor吃太多不干净的东西不消化,所以我让她去帮我管管Thor.」
童晓芳
那条黑毛大狗蹲在墙角里,把脸埋在那堆肉里,肠子和碎肉挂在嘴上,发出
满足的咀嚼声和呼噜声。
「小梦,你说,狗会吃狗肉吗?」童晓芳坐在血泊里——她的旗袍脱掉了,
白色的内衣裤被血染得一片鲜红。
「从前我跟飞哥的时候他试过。」高梦一脸享受地伏在地上,长长的黑头发
挡着半边脸。她把屁股翘起来,后面的男人正一下下的向前顶着——童晓芳忽然
觉得这个姿势和从前她在百鑫浴宫里那一次的姿势一样,只是那一次她没这么放
得开,虽然那时她装得一副经过见过的样子。
「狗是不吃狗肉的,怎么打都不吃。」高梦说着,抬起一支手,反手去推后
面那男人的腰,似乎觉得他插入的速度和幅度不能满足她似的。
「可是人却是会吃人的。多可笑。」高梦继续说,黑色的眸子盯着童晓芳手
上的血,「今天,亲自动手,感觉怎么样?」
「其实差不多,很多年前我就是杀人犯了。」童晓芳苦笑,她抬起眼,环顾
四周——这个原本洁净的酒吧里,此刻满是血腥的味道。
她不知道这里已经死掉多少人了,但是,还在有新的人来,扫码,加入,杀
人,死掉,前仆后继,真正的前赴后继。
——这些人,都是从前吃了人肉的吗?就像漫画里,那些一起动手把那个叫
做富江的女孩子分尸的所有人?
——每个人,每个有罪的人,都逃不过诅咒吧。所以他们来了,前赴后继乐
此不疲的,以为自己能享受杀人的乐趣和吃人的乐趣。
——可能这些人都觉得,边杀人边做爱多爽,边吃人边趁热多刺激。
——然后呢,他们就死了,死在同样的他们手里。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死掉,能知道死的时候有多痛苦。
——那么,那个男人呢?那个我一直想征服,却在昨天一边看着女人切腹一
边强奸了我的男人呢?
——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而我,童晓芳,或者张小芳,那个总是靠着自
己身体去达成愿望获得满足的女人,其实也从来没变过。
——而且,不但如此,你还害过别人的,他们之中有人已经死了,而还活着
的那两个,现在都在你面前,不是吗?
童晓芳眯起眼睛,去看那个正在狠狠抽插高梦的那个男人——可能是她困了,
或者是她醉了,总之她忽然觉得看不清那男人的脸。
——有点像飞哥,或者有点像阿森,又或者,有点像是聂远。
——对啊,谁不一样呢?
就像面前投影幕上争相向着那张长桌子上的绿头发女人扑过来的那十来个男
人一样。
那里面,有些人她应该记得的,有些人,她和他们做过的。
——可是,又怎么样呢?现在,都是模糊一片了。
——嗯,除了小梦的脸,还有小律,不对,是小绿,的脸。
童晓芳踉跄着站起身子,索性把那污渍斑斑的乳罩和内裤也脱了。
这里的人都有罪,我也一样。或许,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狱,我自己也应该死
在这个地狱里。
她想。
——董姨,爸爸,对不起。
——小梦,对不起。
——还有,小律,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切都不会这样的,不是吗?
童晓芳忽然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忽然,有人轻轻揽住她的腰。她回头看,
发现那个人是伍凌,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个带着童子军帽子,背着书包的小黑
人,一杯泛着白霜的Mrt,以及……
一把锋利的刀子。
「想做什么,就去做,没事的。」那个栗色头发的小女人对她说,熊前的倒
五角星闪着亮闪闪的光。
——好吧就这样,我是我,lettgo.
童晓芳把酒喝干了,然后,她轻轻拍了拍伍凌的手臂,把刀拿过来了。
脚底下很黏,不只是谁的血,不重要了。
她看见伍凌开始和身边一个还算帅气的高个子接吻了,旁边,是在舞台上放
歌狂舞,俏脸上溅着血的孙莉,再旁边,那架三角钢琴上,是缠在一起的夕颜和
月儿。
童晓芳走到高梦面前,蹲下去,托起她的下巴。高梦看着她,稍微躲了躲,
似乎怕她撩开挡着半边面孔的黑头发。
当然,童晓芳没有碰那头发,只是和她碰了碰嘴唇。而她的眼睛,却看着孙
莉背后大屏幕上的吕绿。
现在她看清那几张脸了。
张子博,白羽飞……嗯,那是她那一届除了李斌之外的那一整支篮球队,她
作为啦啦队长给他们加过油,她作为女朋友和他们上过床。
——对,女朋友,嗯……还有一个我和小律共同的前男友呢?他没来吗?
——杜宇师兄?
——吕律,如果那时我没去杜宇的实验室,没让他尝到我的身体,那现在的
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呢?
——所以,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也已经从富江身上割了一块肉下来呢?
——还有,小梦,你变成这样,小红变成这样,不也是因为我吗?
童晓芳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征询似的望了高梦一眼,高梦点了点头,把屁股
又用力向后挺,然后她把眼睛闭上,开始肆意地呻吟。
男人的肚皮撞在高梦的屁股上,男人的手按在高梦如蛇的纤腰上,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你要射了吗?我来帮你一把吧?
童晓芳想。
没有犹豫,她把手里的刀向男人脸上挥去。
她知道这一刀会像很久之前割在她自己脸上的那一刀一样,把那张面孔彻底
割开。
——那才对,你这家伙,和我一样,戴着的不过是一张假面具而已。
那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家伙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开始在高梦身体里射精了。
童晓芳知道他肯定会嚎叫,而她不想听,所以她随手又挥了一刀,把这个丑八怪
的脖子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