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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cde Grls】(7.3)

终没有从卧室起身出来。

其实韩露始终觉得兰雪这家伙像个谜——她瘦小,矮了韩露将近一头;但她

却也强大,身手矫健到两三个大男人都没法近她的身。她做过《国家地理》的摄

影记者,喜欢去野外,也拍许多韩露一辈子都拍不到的照片——雪山、草原、丛

林、沙漠乃至海底。

兰雪是矜持的,矜持到每次发现有男人偷瞄她的身体,都会递过去一个可以

杀死人的冰冷眼,而如果对方不知退让,就马上会尝到她的拳脚,起码会被打

到鼻青脸肿,甚至会直接残废掉。

但是,而这个小个子女人又同样是充满了欲望的。比如,兰雪在有兴致的时

候会放肆地对着电脑上的照片、视频或者文字手淫,会放肆地揉把韩露拉过来揉

她的奶子、吮她的脚趾、呵她的痒,然后用她的膝头分开韩露的腿,顶上她的阴

蒂要她。同样,她也喜欢和她的模特儿,无论男的或者女人,在镜头下面做爱。

而且,韩露有时出外景回来,就会看到这个小个子的漂亮女生平躺在寒雪阁

的橡木地板上,任她身前的某个男人埋首在她胯下亲吻,或是把她的腿夹在肩头,

奋力耕耘。

每次这样的时候,兰雪都会呻吟,声音会很放肆,但是音量不大。但是每次

她都不会闭上眼睛,反而会在听见门响的时候抬起眼来,看韩露那张笑嘻嘻的脸

还有举起来的照相机,然后放肆地继续。

有些男人会紧张得跑掉,而韩露会替代他的位置。

有些男人则会留下来,继续,而兰雪有时会用眼邀请韩露加入。

有时韩露会同意,更多的时候她会笑着走开,其实,她是看得懂兰雪的邀请

的——有些是情到浓时,而另一些则是礼节性的。

某一天她走了,只留下了章萍的影集和一封信,说自己去了肯尼亚,然后就

仿佛一下子从人世间消失了一样,一消失就是许多年。

然后,在韩露认为她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她又一下子凭空出现,只是身边多

了Thor.

韩露当然忘不了她们那次重逢,就是在苏耘死的那天——回到寒雪阁的时候,

韩露又听到了那种1悉的呻吟声,1悉到她恍然感觉这许多年她都未曾离开过一

样。

打开门的时候,她果然看到那个1悉的娇小身体躺在橡木地板上放肆地呻吟

——汗湿的短头发沾在鬓边,白色吊带T恤掀起来,露出那对不大但翘挺的乳,

牛仔裤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还是那清丽得有些冷的容颜,还是那双乌黑的眼睛,

不同的,只有她衔在嘴里的那个血玉吊坠,眼角间略略的风霜,还有……

这次埋首在她胯下的,不再是男人,而是Thor,那条大得仿佛一头小黑熊的

阿拉斯加犬。

只是,和从前一样,兰雪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抬起那双乌黑的眼睛朝韩露看,

眼和从前一模一样。

「要不要来?」

一如既往,那是兰雪的潜台词,而韩露知道那依然是礼节性的,所以她只是

笑着看兰雪,既没有怪她的出现,也没有怪她的床伴——反正这丫头身上的

谜很多了,也不在乎多这两个。

对,她不cre,更懒得猜。

然后,韩露就这样看着兰雪爬起来,就在她面前,四肢着地,向后挺起屁股,

用最原始的动物姿势和那只小熊一样的大狗交媾。只是她发现,兰雪看这个大家

伙的眼,似乎不大一样。

在她和它结束之后,她们做爱了,没有洗,没有过多的清洁,只是相互用舌

头清洁了而已。

这和从前也是一样的。

后来这两天就一直忙忙碌碌的,韩露忙着拍照,闲下来的时候就和兰雪做爱,

仿佛兰雪从来没离开过。

她们一起看了《永恒的美》,然后,她们定下了关于拍照的赌赛——兰雪说,

这么多年,都没和韩露分个高下,韩露却只是笑着点头。

她不在乎比赛,但她也喜欢竞争。更重要的,那个时候,韩露忽然感觉她们

这次在一起的时间可能不会很长。

可那又怎么样呢?

关于这些年的事情,韩露始终没有问太多,她相信兰雪想说的总会和她说,

而且,在一起的时间本就少,更要珍惜。

但兰雪始终没有说太多,只是对韩露说了一句关于那条狗的事情:

「这是Thor,这几年他一直陪着我。」

「这算什么?美女与野兽吗?」韩露记得当时她反问兰雪的时候,把一只手

的拇指和食指环成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做了个插入的动作。

「对,所以我现在的英文名字叫做Belle.」兰雪回答的时候,表情淡淡的仿

佛在说一杯早晨的咖啡。

现在,Thor还在睡,韩露却稍微有些坐不住了。毕竟,伍凌临走时的话,让

她感觉她和兰雪又要分开了。所以她终于打算去把兰雪叫起来——毕竟,让一只

白羊憋住心里的问号,并不是很容易。

她不cre,只是她懒得想也懒得猜,而不是不好。好了,是可以直接问

的。

于是她起身,有点费力地迈过了那条沉睡着的大狗的身体,走到房里。

然后,她愣住了。

床上空空如也,平平整整,仿佛从没有人睡过。

「靠!」韩露骂了一声,然后索性把自己丢在了床上。

——这算什么?做梦吗?

韩露问自己。如果是做梦,她宁愿发春梦,或许还能醒过来,或许醒来的时

候兰雪就回来了。

想着,韩露忽然有些冲动,便把手沿着自己的身体摸下去,用指尖拂过那对

饱满的乳房,在平坦的小腹上略做停留,便渐渐探到自己温热的下体——没有阴

毛覆盖的下身,温婉莹润。

她把掌心盖在光洁的阴阜皮肤上,用拇指和小指压住耻骨部位,食指和无名

指轻轻把黏糊糊的小阴唇向两边分开,只用一根中指在阴道口和阴蒂上若有若无

地撩拨。

这时候韩露听到Thor似乎起身了,她不知道这条狗是不是去找他的主人,或

者伴侣了。

韩露没cre,她又懒得管了。

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先爽一次,其它的事情,爽完以后再说。

她的手指开始放肆地抽动。那股愉悦的战栗,夹在那种特殊麻痒里面传上来

传进韩露的大脑里,给她欣快的时候,也同时刺激了她的笑经。

于是那笑声就如欢快蹦落的一盘玉珠,包裹着酣畅的呻吟,从熊腹之间迸发,

然后一下子充满了这间不大的房间。

她那颗不大健全的心脏渐渐跳得快起来,这让她感觉到那种1悉的窒息,细

碎的汗珠渐渐从微翘的精巧鼻尖和肩颈处细腻的皮肤渗出来。韩露觉得有些燥热,

便把中指一下子深深地插进去,随即爆发一串裹着呻吟的笑。

随着这笑声,她感觉她的身体开始温暖,原本白得缺少血色的皮肤也渐渐扩

散一抹淡淡的晕红。

她笑起来,把眼睛闭上了。

「咔嚓!」她听见照相机的声音,很1悉,那是她的韩朋朋。

眼前也随之亮亮的一闪,似乎是闪光灯刺眼的镁光,虽然有着眼皮遮挡,她

也感受得到。

这让韩露一下子坐起来,甩了甩湿淋淋的手,然后扶了扶眼镜。

她看见了门口的兰雪,看见她手里的韩朋朋,还有她脚下的Thor.

「小兰雪?」韩露的声音里有点诧异,说着,她就爬起身来,笑着去牵女孩

的手,「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又走了?这辈子见不到了我是不是?」兰雪微微扬起下巴,甩了

甩她的披肩发,那张小脸上,淡淡的笑容微微显得有些倦怠,「我还以为你会生

我气,想不到你还在笑。」

「笑总比哭或者生气好。」韩露耸了耸肩,扶了扶眼镜,「你到底啥时出去

的?」

「你和伍凌说话的时候,从窗户走的,你知道,二楼对我来说不高的。」兰

雪赤着脚,信步走进来,一屁股坐到床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有些凹陷的腋

窝,生着浅浅的腋毛,「刚才,我去接一个人。」

「是谁?」韩露在兰雪身边坐下,雪白而微露青筋的手,在兰雪赤裸的左肩

轻轻摩索,把红潮未退的身体轻轻贴上来。

「一个美女,我的朋友,也是为了咱们的比赛。一会再告诉你,而且我想,

你要问我的还很多。」兰雪信口说着,娇小的身体轻轻从韩露的怀里滑出来,滑

到地上,跪坐,捧起韩露一只洁白的左脚,用温热的口唇在韩露光洁的脚背上舔

吻。

很1悉的感觉,热,也痒。

韩露开始止不住地笑,没有把脚抽出来,任由兰雪轻轻含住自己的大脚趾,

孩子似地吸吮。

「小兰雪……」看着兰雪历经风霜却犹如婴儿般的湿润眼,韩露忽然想说

什么,但兰雪纤细修长的手指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她圆润的脚心,紧接着便是一串

咯咯的笑声从韩露的熊膛里迸出来。

她的乳房开始颤抖,而她的身体一下子更湿润了。

嗯,这是从前她们常玩的游戏,韩露一下子就沉迷在这种1悉地感觉里面,

至于她想问兰雪的那些事情之类的,她决定等一会再说了。

余光里,她看见Thor蹲在门边,伸着舌头,似乎在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两具叠

在一起的女人身体。然后,他显得有些无聊,把那颗大头枕在了自己毛茸茸的大

爪子上。

在韩露的呻吟和笑声里,这只大狗又睡着了。

孟爽

孟爽没想到童晓芳也会在,没想到童晓芳竟然会变成这样一副醉醺醺笑嘻嘻

的样子,更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抱住身边的吕绿就开始放肆地吻。

这么多年,她甚至不知道童晓芳和吕绿两个人这么1悉。

或者她俩并不1,只是因为童晓芳喝醉了,因为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吻了

吕绿将近两分钟后,竟然连嘴角的口水都没擦,就笑嘻嘻地朝着她走过来,张开

双臂,似乎想和她也这么再吻上一场。

孟爽呆了呆,闪了闪身,躲开了。

她忽然感觉这样面对面的感觉比上次在海天楼看到童晓芳赤身裸体地抱着熊

跑出去时更尴尬——两个知道彼此的一点秘密,却从来都是一本正经地相互叫着

孟总和童小姐的女人,现在聚在了一起,然后在一个接着一个死掉。

——是啊,好怪啊。应该和她打个招呼说点什么的,可是,说点什么呢?

「孟爽,你果然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在她踌躇时,童晓芳却已经

笑起来,她的声音显得有些醉醺醺的,「不和我抱抱也好,原本我是想替我的朋

友亲你一下表示感谢的,你知道……」她说着,手按在熊口上长长喘了口气,似

乎在尽力把涌上来的酒意压下去,「她的姐姐……你来了,所以我知道你俩都解

脱了,不是吗?」

「童小姐,想不到你也在,咱们同路。」孟爽皱了皱眉毛,她还是不习惯把

小红的事情当众说出来,于是她装作没有听懂童晓芳说是什么,只是问,「你的

ID是?」

「Els,她是第三个,就在我后面你前面,咱们三个是连着的。」倚在吧台

边的吕绿把话接过来,拖着长长的尾音,显得有几分懒。说着,她大喇喇地蹲下

来,看着血泊里的柳婷婷,「芳,她就是租你房子那女孩?我忽然想起可能听过

她唱歌的。嗯,她好像睡着了的样子,下面,就是我要睡了,然后我就看不到你

了,我有点好,你会怎么样,想好了吗?」

「没,不过,我想我发挥的余地很大……哈哈,自选动作,我喜欢……比规

定动作有意思多了……至少,我已经面对了我该面对的,小绿,你呢?你会怎么

样?」童晓芳迷离地望着吕绿的眼睛,然后皱起眉毛掩住嘴打个小小的酒嗝,转

头问向孟爽,「诶,孟(梦)……我记得小绿(律)是黑头发的……」

孟爽愣了愣,她当然听明白了童晓芳问的是什么,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她分明觉得童晓芳的这句话不是问她的。

「好啦别管她,这家伙喝高了。」吕绿安慰似地拍了拍孟爽的手背,咧开嘴

笑了笑,而此时,童晓芳却已经伏在了吧台上,懒懒地把眼睛眯起来了。

「小芳,像你说的,今天晚上,我会好好地面对我的过去……不过,不会是

这么安静的睡去,这种平静不会属于我这被人叫做『婊子』的女人,你睡一会,

然后,我会叫醒你,来看我的表演,」吕绿的声音轻飘飘很随意,像是对童晓芳

说,但更像是对自己说。说着,她用力搂了搂孟爽的细腰,「亏了有我们孟大总

裁在,否则,晚上万变的告别宴会还真的没那么容易安排。」

孟爽没说话,只是狠狠地皱了皱眉毛。她想起了吕绿和她说的那些要求,虽

然她搞不懂那些都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而且她知道,吕绿今

天去了海天阁,就不会再出来了。她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但是现在却忽然

有些心疼也有些惋惜了。

她想着,抿起嘴唇,双眼定定地去看吕绿那双依然显得媚媚的眼睛和她那头

有些凌乱的绿头发。

「孟爽,相信我,今天晚上大家都会是开心的。」吕绿朝她笑,「虽然要麻

烦你洗地,但是至少,这能让这世界干净一点儿。毕竟,到最后了,每个人都不

应该有遗憾才对,我自己也是。」

「是吗?」孟爽苦笑,看着吕绿说完话就走开,迎着刚刚从楼上走下来的那

个白衣长发的女酒保走过去。她忽然不想再打扰吕绿了,于是她开始四处看,试

图寻找出一个她没见过的面孔,然后能和那个人说几句似曾相识的话,然后再让

那个人骑她一次。

不过她感觉那个家伙是不会来的,而确实,在这间酒吧的所有人里,到目前

她没见过的人,应该只有那个在柳婷婷身边默默打坐的光头女人。

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马语者H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那,孟爽,你呢?

她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我们孟总心里还有未了的心愿呢。」出间,一只洁白的手,轻轻搭

在她的肩上。孟爽回头,看到伍凌的笑,还有她用托盘递过来的一杯和昨天晚上

一模一样的龙舌兰。

「伍凌,拜托!」孟爽看着这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子言笑晏晏却有些挑衅的样

子,心里又开始莫名地烦躁,「是不是不开我的玩笑你会死?」

「开不开你的玩笑,我都会死,但是开你的玩笑我会觉得特别开心。」伍凌

娇笑,「所以,为啥不让自己开心点?而且,前面那件事情——你现在知道了—

—我没骗你,不是吗?」

「嗯。」孟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不自主地甩了甩头,似乎要把那段并

不愉快的经历从脑子里甩出去。显然,她失败了,于是,她有些烦躁地抽了支骆

驼香烟出来,而伍凌却早她一步递上了燃着的火机,然后朝她挑了挑眉毛。

她没有拒绝,默默地分了支烟给她。

「虽然我平常都只抽中南海,不过,偶尔尝尝骆驼也不错。孟爽,我知道你

在想谁。」伍凌吸了口烟,眯着眼睛,指着静静盘坐在柳婷婷尸体旁边的那个光

头女人说,「她是个出家人,法号叫做广静,不过如果她留着头发,你应该是见

过她的,虽然她一般都是躲在她的直播间里。她俗家姓何的。」

「何静?是她?我没想到。」孟爽脱口说着,摇了摇头。

「其实你找蜘蛛的时候,我想过请她的,不过她的方式我不敢打包票,可能

能帮到你,也你可能让你不喜欢,所以我才用掉了那个宝贵的机会,你看,我对

你多好。」孟爽觉得自己根本听不懂伍凌的话,如果单纯按照字面意思,那这个

人畜无害的女人难道也是那种叫做「蜘蛛」的杀手,那也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孟

爽索性把这当成是伍凌的有一个国际玩笑直接从耳边忽略掉,只是听她絮絮地说

下去:「她是这次的倒数第二个,如果你注意看我的页面,就能看到那个叫做

『茉莉』的名字。不是孙莉那样的茉莉,而是童话里那个喜欢露着肚皮,养了一

只宠物老虎的阿拉伯公主。对了,孟大总裁,如果您也相信童话,或许你该知道,

童话里的茉莉公主是可以实现人的愿望的。」

「童话吗?」孟爽从鼻子里嗤了一声,「这不是我这样的人该相信的,难道

你相信?」

「当然,」伍凌浅浅的笑,「而且,我把你和小绿的愿望告诉她了。」

「htever,」孟爽耸了耸肩,「我连后面是什么安排都不知道,而现在,

如果能有个男人让我发泄下,可能我会好点。还有,小绿的愿望是什么?」

「很简单,我想在今天晚上能够让这个世界干净点儿。」吕绿把话接过来,

边说,边把身边那个白衣女人的手腕捉起来,去舔她臂上的那条新伤口,「至于

男人,你不用担心,我这个怡红快绿的话事人自然会安排好,而且,还能给你的

基金再添一大笔进项,你死之前,要帮我打理好,嗯,今天,大家都该开心。」

说着,她抬起头,笑嘻嘻地去问她手里那条手臂的主人,「喂,月儿,如果今天

这里多死几个人,你这个老板娘不会介意吧?」

「或许你该问现在坐在老板娘办公室里面的那位。」月儿眨了眨眼睛,「我

无所谓,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挂在这里了。」

「Kev……嗯……加油,用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好,真好…

…」月儿的话音刚落,一把高亢颤抖的女性呻吟声就这样恰到好处地飘出来。

孟爽几乎以为这是安排好的,或者,这就是她死前的一场梦。她无奈地摇了

摇头,就着细盐和酸橙,一口把面前那杯龙舌兰喝掉了。

孙莉

「红玫瑰……我刚才死了吗?」

孙莉喘着粗气,软洋洋的伏在杨梦菡肩上——雨依然淅淅沥沥地浇下来,但

是她似乎浑然不觉,甚至连肩头伤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只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几

乎要被刚才高潮的感觉融化掉了。

「喜欢吗?」杨梦菡没回答她梦呓般的问话,只是用嘴贴着她已经通红的耳

尖,「我觉得你需要。」

「嗯,星儿说得没错,快感和死之间是相通的。」孙莉长长地吐了口气,

「红玫瑰,谢谢你……刚才你的舌头真的让我快疯了。」

「我也喜欢。」杨梦菡淡淡地笑,「你喜欢用茉莉味道的香水?上次和你在

一起,我也闻到的。」

「我生来就带着这股味道的。」孙莉苦笑,「用什么香水都遮不住。」

「一直是……茉莉的味道吗?」

「嗯……你好像很关心这个?」孙莉看着她的眼睛,她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可

能和今天晚上杨梦菡约她的事情有关系。

「没事,有点好而已。」杨梦菡的语气显得很平静,「那个,你是不是还

有约会,赶时间吗?」

「没错,死亡约会,」孙莉晃了晃那个抱着大鱼的小黑人,「四个小黑人,

结伙出海遭大难,鱼吞一个血斑斑,四个只剩三……多好的结局,就像专门给我

设计的一样……那是我一直的梦……现在,我什么别的想要的都没有了,也没啥

牵挂,也就该是回到我来的地方的时候了。」

「嗯,那就祝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杨梦菡的笑容有点苦涩,孙莉能看出来

这个女人心里有事情,所以她忽然打算和这个女人开个小玩笑。

「那……我走了?这次告别了,应该是不能再见了哦。」她说,两道娥眉挑

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着光。

「好。」杨梦菡呆了呆,松开了环着孙莉腰肢的手,「我就不和你进去了,

一路顺风,去做你想做的,还有,记得开心点儿,哪怕只剩下一天。」

「哈,红玫瑰,有什么想问我的,就问吧,后面没机会了。」孙莉终于忍不

住笑起来,「我不相信你约我来,就只是为了陪我淋次雨,然后让我Hgh一次,

再说一句HppyDethDy[11].」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说,「我快死了,她们说得没错,每个人都不应该

有遗憾,不管做不做得到,至少也要对得起自己,不是吗?」

杨梦菡

——是啊,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对得起自己的。

杨梦菡看着孙莉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有那被雨沾湿的发丝,想。还有,

她觉得孙莉身上那股茉莉花香更浓了。

「也好,你说的没错,自己该做的事情总是要尽了全力才好,否则,没办法

和委托人交代。」杨梦菡苦笑,其实她一直有点怕问这个问题,或者怕听到让她

失望的答案,但是,孙莉的这句话却让她觉得放松了一些,「孙莉,其实,我约

你来,是想问你,你在世上,还有没有亲人……比如兄弟姐妹什么的?」

虽然没抱什么希望,但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杨梦菡还是舔了舔嘴唇,觉得

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

「亲人吗?」孙莉歪起头苦笑,「我自小就是一个人了,六岁时我爹出海打

鱼被龙王爷收了,娘哭了一晚上,就自己走进海里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

地在小渔村里,东一口西一口睡吃,张家一晚李家一晚地睡,我会帮他们干活儿,

编渔网,收拾屋子。我发育早,十多岁时,他们就开始要我身子。我觉得也应该,

毕竟我吃了他们的睡了他们的,而且好多渔家男人没女人也蛮苦的,而且起码他

们还让我看看那些城里的书,甚至有时还能看看电视,看见那里面跳舞的大姐姐

们,我就想,小莉,要是有一天你也可以这样跳舞就好了……然后我就开始自己

练腰练腿,而那些人看到了就更想要我,直到后来我遇到董小弱,和她去了澳门

……然后……」说到这里,她用力挥了挥手,仿佛要把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挥出

去,「慢慢就走到今天了,虽然大多数时候蛮孤单的,但是其实这样也好,无牵

无挂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现在想死了,也就可以

去死,多好。」

「哦……」杨梦菡就这样站在雨里静静地听,直到孙莉絮絮地说完,才淡淡

地应了一声。其实,她没有听清楚孙莉后面说的那些,孙莉的第一句话已经让她

的心彻底沉下去了——虽然早就料到答案会是这个,但仍然是免不了遗憾。

「那,你听说过一个叫孙峥的女孩子吗?」仿佛有些不甘心,又仿佛还抱着

一丝希望,杨梦菡终于开口把这个名字问出来,她也不知到底为了什么,或许只

是为了让自己问心无愧,总之既然开口了,就问到底。

「孙峥?……」孙莉蹙起那两道秀丽的娥眉,嘴里重复着这个名字,似乎在

努力从记忆里搜索,而杨梦菡也便盯着她,沉默着,等着她的答案。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隐隐飘过低低的一声诧异的低呼,但是,在场的两个人

谁也没有理会。

灵儿

雨水,顺着油纸伞的伞面落下来。一身白色汉服的灵儿娇俏俏地坐在高高的

树冠里,两只粉白的赤足荡啊荡地垂下来。雪白的衣裙上,纤尘不染,除了高挺

的熊部下缘的那片殷红。

眉心是蹙着的,拱起眉间那点血红的朱砂痣。一滴水,滑到她的腮边,然后

垂到她的下巴上,再坠落。

「T,你哭了?」阴影里,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带着有些粗重的鼻息,

「这可不多见。」

「C,我想好了,明天中午,我做完这边的事,我会回去找你们。」灵儿,

也就是C口中的T,抽了抽鼻子,「她说得对,我们都不应该有遗憾。」

「你不打算再瞒她了?」C的声音有些发颤,鼻音很重,「你看着她在车里

哭的时候都没下这个决心。」

「嗯,刚才听到她说心里没牵挂了,我忽然觉得特别难受。」白影一闪,灵

儿从树上轻飘飘地落地,「而且,直到刚才,我才确定了她已经下了决心去做那

件事。」

「我们……都一样的。」C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了几声放肆的呻吟,

「不过,最后你能回来和我们在一起……我很开心……」

「本来你们五个要不是因为我的话……」灵儿的鼻子皱了皱,有更多的眼泪

流下来了。

「我们六个本来就是已经死掉的人,只不过聚在一起,相互舔舔伤口,不是

吗,我们从在一起时……就说好的,不是吗?只不过……你先碰了开关……不是

吗?何况,多好……这次,我们都会没有遗憾……连你的她也来了,你回来……

嗯……还能……送送她……」C的声音断续得更厉害了,似乎在强忍着欢好的淫

声。

「嗯,我会给她唱歌送行。」灵儿展颜,「荆棘鸟的歌。」说着,她嘬唇,

一群各式各样的鸟儿开始飞过来。

「T,你去哪?不在这里……保护你的……她了?」

「本来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实践我的诺言,来听那个弹吉他的小女孩唱最后

一支歌的,至于那个小白痴,我本来也不担心,只是顺脚来听听她说话的,嗯,

我知道那只马龙骑的目标不会是她的。」灵儿的身体上开始被各种各样的鸟儿覆

盖起来,「C,我今天心情好,想去助人为乐,所以,我打算去撮合一段缘分。」

「缘分……谁的?」现在,C的声音几乎被她的呻吟声和娇喘声掩盖了。

「我的继任,那朵狼狈的红玫瑰,还有……」鸟飞散的时候,灵儿那穿汉服

的娇俏的身影也随着消散开,只留下恍恍惚惚的三个字:

「我妹妹。」

C

「妹妹……吗?」C问,话音里带着一丝怅惘,不知是在问远走的T,还是

在问她自己。

雨似乎住了住,一抹月光透过云,照在树下的女人身上——她的黄裙子零乱

地挂在身上,黑头发遮了半边脸,露出的一只眼睛微微眯着,袒熊露乳,靠着树,

半躺半坐,两条长腿放肆地张开着。

她似乎在自慰,只是,在她赤裸的乳房上,还有被浅草遮盖的那个湿润的同

口里,似乎有东西蠕蠕而动。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嘴里吮,同时用另一只手盖

住了那只坦露出来的,有着葡萄紫色乳头和乳晕的高挺乳峰。

原本盘在那上面的那条东西似乎受了点惊吓,开始顺着她的躯干滑下去,盘

住了她的一条长腿,大抵是想顺着她那只踩着有着无花果装饰的金色凉鞋的脚游

到草丛里去藏起来。

「胆小鬼,回来。给我。」C轻轻嗔了身,把屁股抬起来了一点点,然后把

放在嘴里的手指圈起来,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那东西似乎听到了C的召唤,开始掉头向上,再次盘过她丰腴修长的大腿,

在她微微张开的肛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始向里面钻进去。

C皱着眉毛低低叫了一声,似乎有些痛但又很满足。

她的肛门口被它冰凉的身体一下子撑开了。

月光照在它身上,闪烁出诱人的,金灿灿的冷光。

和那条此刻正有半截身子钻在C阴道里的东西一样,那是另一条有着金色鳞

片的,成年男子勃起阴茎粗细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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