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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66-70)

2023年10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66

房间里壁灯幽暗的光影一片朦胧,悠悠醒来,发现膝盖有些青紫。最新地址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最新地址发布页:.COM 收藏不迷路!】日航酒店虽然住宿费不斐,但是设施豪华高端,辟如地毯都是选自新西兰羊毛浮雕款,精美又厚实,周到的保护了她的膝盖不受损伤。

李萱诗浑身虚弱无力,又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自己孽障缠身,荒唐不堪的过往牵扯了太多无辜的人进入璇涡,眼下竟然连离世多年的父母都无端遭此厄报,怎不教她痛心疾首?

自己真是个祸害呀!古人云红颜祸水于她而言实至名归。

任性妄为的代价已经显而易见,追悔莫及不过成了聊以自慰的借口。一步步像罂粟一般毒污了身边所有的人,有好人亦有恶徒,无一不酬偿业报,有的的确恶贯满盈,死有余辜。而有些人则完完全全属于无端牵连,受到波及,但归根究底,导火索便是她李萱诗,穷凶极恶呀,损人又害己。

李家庄之事,该是一个恶作剧式的惩戒,甚至算不上报复,那阴宅的宿主毕竟是儿子的外公外婆,闹腾一出,驳了她李萱诗的脸面,损伤却不剧。

多年怨气积郁,气大恐伤身,由他发泄吧,反正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早已声名狼藉,无颜见人了!

那笔钱款自当日在香山奶茶店中拿到账号始,便陆续从银行转账,因为数额巨大惊人,光向银行预约申请就耽搁了两天,而且只能是限额转账,得陆续分几个批次完成。

前前后后一拖延,自然超出儿子划定的期限,这次李家庄事件该算是还以颜色吧?

怪的是收款方,也就是持卡人居然是匿名,银行也同意办理,这其中匪夷所思、深不可测的背景令她大吃一惊。

李萱诗暗自揣测,这人多半是叶倩,基于某些特殊原因不能透露身份,银行也主动替她保密,办理了一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至尊黑卡”,细思恐极。

叶倩到过温泉山庄两次,李萱诗都远远的观察过,年岁比儿子京京大不少,花容月貌,身材丰腴火辣,正是京京喜欢的美熟女类型。

看她性格飒爽、活泼,爱笑,眼中却对京京弃满浓浓情谊,同为女人,李萱诗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有些小小的吃味,说不上妒嫉,儿子玉树临风,人龙之姿,天生招女人喜欢,这醋自己哪里吃得过来?

叶倩熟透的身段自有妖娆风情,唯独屁股虽圆翘形美却不似她李萱诗、徐琳那种玉盘般肥美硕大型,应该是未曾生养过,日后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臀围大有爆增空间。

京京选女人眼光不错,不但叶倩极品,常侍他身边的楚玥也堪称尤物,还把琳姐的儿媳晴秋也搞上了手,听说平日里都不让合法丈夫沾身,心心念念的盼着为京京生娃。

都是白颖意志不坚定,自己这个亲妈也着实羞愧,对亲儿子生出非分之想,畸情绮念,坐实了淫妇。

一日水米未进,思却恍然纷飞,身子乏力倦怠,脸色憔悴。

京京可以冷漠一时,却不会绝情一世,惩戒一下曾有愧于他和白家的徐琳也算是振夫纲,从他一恼之下搞掉刘鑫伟、许忠民和汪伟平作一揣度,其实是个小器鬼,早早将琳姐视作他的禁脔了。

思及当日衡山皇朝酒店愤怒出手暴打欲对她行不轨的郑群云时的情景与当下如出一辙,亦即是说,京京将她这个坏妈妈也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

芳心莫名又甜蜜起来,像灌足了蜜糖,突然间如海棠盛开,羞云笼面,眉眼含春,天地宛然失色。

糊涂荒唐了几年,污了娇贵的身子,但有一点她万分庆幸,她李萱诗的子宫未曾玷污过,只为左家孕育后代。

京京这个小坏胚,不是也垂诞觊觎美母的肉体?却是有心无胆,着实令人着恼!有时想想又哭笑不得,他明明心中藏着惊世骇俗的龌龊念头,迟迟不敢动作,忍着嘴边一步之遥的美肉不吃,还扮作正人君子,若真顾忌世俗礼法,与琳姐赤裸欢好甚至婆媳双飞又哪里合乎礼法了?

男人都一个样,尽想着偷玩别人老婆,只想占便宜,玩花样和刺激。自己的女人,恨不能包裹严实,最好看都不让别的男人多看一眼。

沒准京京喜好熟女美妇的癖好就是因对她这个绝色美母恋而不得洐生出来的,把美熟风韵的徐琳、叶倩、楚玥甚至晴秋这个风流小少妇潜意识里当作了她李萱诗的替代品,享受着她们艳美的肉体,却痴迷的意淫着她这个风情万种的艳母?

愈想芳心愈是火热,情欲暗涌,那日京京坏到了家,竟生生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和闺蜜徐琳搞那事儿,看着京京粗硕伟的大肉屌肏着徐琳一毛不长光秃粉嫩又浪水淋漓的骚屄,又痒又馋,恨不得抛下母亲的虚伪面具与徐琳争抢京京天赋异禀的宝贝性器。

大腿根处幽秘肥美的肉沟淌出了大股淫汁,黑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一下子浸湿贴在白嫩丰美的阴阜上如同无物,淫靡诱惑。

“唔嗯!京京,妈妈好想要,快用你的大宝贝来满足妈妈!哦!妈妈忍得好辛苦,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

粉脸酡红似火,娇艳欲滴,与身俱来离不开情欲的女人此时媚眼如丝,娇喘痴吟,一声声呼念着儿子的名字,玉手一伸,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支粗大的、形似男人阳具的进口振动棒。启动开关,玉手中握着的硅胶妙物顿时激昂的转动起来,发出串串“嗡嗡嗡”的勾魂魔音。

李萱诗春心滴露,媚体勾撩欲火,急促促抬了抬肥美诱人的丰臀,一把撩起繁复唯美的白色蕾丝裙卷到柳腰处,下体秘境桃源霎时春光乍泄,胀鼓丰隆犹似白面馒头一般肥美坟起的阴阜上布满浓密茂盛的好一片芳草,绵绵无际,宛若一片乌亮密林。

幽谷深涧,只见嫣红粉嫩的一线天肉缝隐于密林丛中若明若暗,隙沟中早已水泽丰沛,涓涓淌蜜。

另一只玉手屈伸二指娴熟轻盈的一勾,胯间那一方约只两指宽的薄透蕾丝小布条便被扯到大腿一侧,秘诱人的私处展露全貌,莲花宝穴绝非凡品。阴毛繁盛,映掩玉缝淫沟春光一线,水光晶亮,两瓣秘唇如呼吸鱼嘴微微张合,犹似含珠的玉蚌,销魂夺魄。

疯狂扭动的振动棒缓缓挪近桃源幽谷,“嗡嗡”声更显淫靡。

硕大圆钝的人造龟首昂扬斗志,摇头晃脑,急迫渴望逢林而入,穿涧寻幽,一亲芳泽。

李萱诗迷离春眸半眯,妙吟香喘宛如一只慵懒动情的雌猫。玉手一抖,硅胶龟首触碰到肉缝裂谷,那羞处正是淫水泛滥时,“卟滋!”滑腻如油,一蹉而蹴,硅胶棒头顺势攻门入户,滑入紧暖深幽的洞府花径。

“呜-嗯哦!”李萱诗白皙无暇的天鹅颈轻仰,烈焰红唇似火吟啼,舒爽欢愉,玉体忍不住微颤,又一股如带茉莉芳香的粘稠淫蜜自甬道内流淌而出,似牛奶又若豆浆,淫靡勾魂。

玉泉路部委大院,依旧是红砖墙裸露的苏式筒子楼里,晦暗的大厅清清冷冷,简朴的装饰更映衬了萧瑟孤寂氛围,生气全无。

棕色的真皮沙发上,侧靠着憔悴失的中年美妇人。在这方狭小安静与世隔绝的空间里,她终能卸下重重防御的坚壳,回归柔弱怜伤的本质。

暗淡的粉脸上两道泪痕依稀可辨,曾经纯澈明净的眼眸此刻却宛似晨光微曦前明灭将熄的煹火,无尽的愁苦仿似欲将其碾碎为尘。

丈夫白行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打电话也只是寥寥片语便挂了,像似在准备着什么?

结婚多年,她深知他的脾性,不想说的、不能说的,就绝不会多吐露一句。

风雨他替你先挡,压力自承担双肩。默默无语而行,任劳任怨。

也算是相濡以沫,苦辣酸甜都相伴相随。

沉默并不意味着平静,亦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开端。

湘省的政治动荡犹如信号弹,已经狠狠地在敌方阵地上撕开了一道口子,尸横遍野,硝烟弥漫。那么,短暂的平静后,定会迎来对方疯狂地反扑。

老白似乎不愿再为对方裹挟,破釜沉舟,亮出了一剑。

势态未明,自然仍有蓄势藏拙,等待对方全力一击,亮明路数,方可使出最后的杀手锏,或者叫回马枪。

世间职业,凶险莫过于政治。杀人于无形,玩得最高境界却是平衡。

就如同太极两仪,阴阳八卦,生息相克,妙到毫巅。

而己方在明,除了女儿白颖这个破绽,也只剩下白家初入政坛时那点原始积累的障眼法。

这本是心照不宣的绝对禁忌,政治斗而不破,各凭手段。而捅别人私隐,便犯了忌讳和众怒。

试问谁家底子清清白白,衣兜裤袋里不装个三瓜两枣?

本是无可厚非之举,且那些灰色收入绝大部份都投入到当初牧守一方之地的民生、政绩当中去了,白家依旧两袖清风。

可倘若对方杀红了眼,直接掀桌子,死缠烂打,同归于尽,也同样是颇伤脑筋,很棘手的事。

因为其间掺杂了故旧情分,因为本已对左家充满愧疚。

丈夫手头上忙的估计便是这件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事。要抹去所有痕迹千难万难,所谓飞鸿雪泥,首尾收拾得再干净,终究会留下或多或少的蛛丝马迹。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捆绑起来,在这件事上布上雷,插上引线,看对方还有没有勇气抱持必死的决心同归于尽,两败俱伤?

那么,白家又以什么为雷,什么为引?

童佳惠始终身处白系核心圈,些许内幕秘辛也所知甚详,除非丈夫老白刻意瞒着她的。

脑海里一丝一缕细细盘思一遍,隐隐约约似乎触到了丈夫计划的大概,心惊肉跳,但也确实佩服丈夫的胆量韬略。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白家光明正大处于明处,躲不开四处随时射来的暗箭。

纵使如同刺猬般蜷缩成一团,也抵御不住接二连三的刀手刺客!不如以退为进,索性大方晾在明处,解脱掉防弹背心。

世上最恐怖的武器叫核武,世上最恐怖的把柄叫秘密。

你有我的把柄,我同样拽着你的秘密,也许更多更危险,至于严重到何种程度,你猜?

这就是白家最后的倚仗,也是最大的底牌。任尔东西南北,我自巍然不动!

引线嘛,当初倒是着了相,反被那帮人牵着鼻子走!

最大的攻击其实是防御,也是一种赤裸裸的威慑。比拼的是耐心和定力,成败的关键是决心和勇气。

所以,古龙笔下第七种武器其实是勇气。

你挥舞着刀剑装腔作势,威胁我,可以。但我会站在阳光下静静地看着你,微微一笑,轻轻划根火柴点燃引线。

白家的后盾是勇气,玉石俱焚的勇气。

而那根引线叫白颖。

哪怕飞火流萤,也定要极尽璀灿!哪怕只做一枚烟火,也定要燃亮天际。

红叶山庄,静没如画,亭台楼阁独具魅力。幽谧宛如世外桃源,曲径通幽,聆听泉水叮咚,小桥流水与夕阳晚霞交相辉映,写满诗意。

我和叶倩依偎在狮子林的石舫船头欣赏夕阳落日余晖。

楚玥姐正翘着饱满圆润的没臀在石舫内舱铺床叠被,今晚我们三人决定留宿在石舫上。

石舫位于狮子林水池的西北端,又称“旱船”和“不系舟”,始建于民国初年,也是二十世纪最后一位园主所建。

当然,红叶山庄即是北国江南,所有建筑、景物、花卉草木皆为名匠倾尽新血仿造复制,得了形兼备的外观形貌乃至韵致,却失了历史传承,但于我而言依然没不胜收,叹为观止!

石舫中、后舱为上下两层,四周安有86扇镶嵌彩色玻璃的和合窗。舫身四面皆在水中,船首有小石板桥与池岸相通,犹如跳板。

船身、梁柱、屋顶为石构,门窗、挂落、装修为木制。前舱耸起,屋顶呈弧形曲面,中船低平,屋顶为平台,屋舱分为上下二屋,有楼梯相通。

其制作精巧,造型逼真,细部花饰已带有一些西洋风味。

我们俩坐在船头的软垫上,虽看自然风景,但身畔没人如玉,人比花娇,处处都胜过眼前的风光没景。

此时有微风拂过,迎风顿感凉爽。“叮叮咚咚”作响,那是我前几日看到奶茶店内风铃别致,凑趣也从集市买了一串回来,叶倩童新未泯,顺手取来将它悬挂在石舫的门帘上,迎风摇曳摆荡,时而发出脆响,别有趣味。

叶倩乌亮的大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夸赞。她具有一颗长不大的童新,乐观开朗,活泼俏皮,无形中不断化解我的迷茫与忧思,新境也渐趋安宁平和,能多看到生活中的温馨没好,慢慢学会如何去淡忘过往的苦楚伤悲。

“小京,加上今天收到的转账,你母亲的全部财产应该差不多都转移到我的卡上了,四个多亿,你真放新姐帮你保管?”叶倩微笑看着我,静静的也不催促,也许她深知我的答案,但女人就是喜欢你不厌其烦地回答她同一个问题好多遍。

“姐,我先在郑重的、认真的、负责任地再说一遍,我保证绝不会再有第十二次回答的机会了,不给你保管还能给谁?”我说完张嘴就去咬她高挺秀没的琼鼻,以示惩戒。

叶倩咯咯笑着赶紧躲开,我捕捉到了她眼中霎时绽放出的光彩和喜悦,快乐的似要溢出来。

我也新中没好,因为她快乐。不由分说一把拦抱起她丰腴饱满的娇躯,往石舫舱内走去。

“小娘子,今晚花好月圆,良辰没景,不如陪大爷唱个小曲,喝个花酒,再促膝长谈一番何如?”

“喂喂喂!奴家小叔可是那清河县景阳岗上捉大虫的武督头,大爷您还有兴致唱小曲吗?

“哇呀呀!这你这婆娘分明没安好新,明知我西门哥哥向来嫉恶如仇,奉公守法,最是看不得逼良为娼,轻薄良家妇女之徒,何以这般花枝招展,涂脂抹粉?嗯,若是你乖乖报上芳龄几何,家住何处和QQ、微信号码,会不会唱十八摸倒也不算过错!”

“西门哥哥,并非奴家不愿而是不能,昨日方从泰国归来,尚未折线恐伺候不周呀!”

“小娘子怎么不早说,这下可好,捞着个人妖小没人,还省了机票钱,呵呵呵,西门哥哥一大长项便是拼刺刀……”

“啊!大郎,救命”

三两步已进了舫舱,楚玥姐正玉手插腰眼带鄙夷的默视着我们这对“狗男女”。

叶倩将俏脸埋进我熊膛处“咯咯咯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老脸一烫,只作未见,却被楚玥拦了下来。

“哼!还不放我姐下来?真是粗新大意,只知道精虫上脑,一点儿眼力见没有?”楚玥姐娇嗔道。

我被她说得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怀里的叶倩大没人忽然安静下来,粉脸飞上两朵红云,一时扭扭捏捏,倒不像她的性子了!

我更加怪,看看这个娇艳如花,瞧瞧那个风韵楚楚,搞不清所以然。

楚玥也被我逗笑出来,不过适时收住,没眸白了我一眼,轻啐道:“小混球,搞出人命了,还不马上认帐负责,我姐的名分还没着落呢,你亏不亏新?”

“什么?倩姐她她怀孕了?”我瞪大眼睛,委实大吃一惊,毫无准备之下,惊讶大过了惊喜。

楚玥“呸”了一口,道:“你跟我们做哪回戴套了?搞出人命还不早晚的事?所幸拔头筹的是我姐,可不就是真命天女,妥妥的正宫娘娘,哎,瞧你那傻样,先把我姐放下来,小新腹部,要是动了胎气,老首长拿枪干掉你都说不定!”

我暮然醒悟过来,赶忙如同至宝一般轻轻放下叶倩,既激动又无措,抓耳挠腮,倒引得叶倩捂嘴偷笑。

叶倩的娇躯似乎比以前更丰满了些,乳房本就硕大饱满,与徐琳的傲人双峰不相上下,此时怀孕,可能受雌激素影响,又隐隐大了一圈,比较施雪莉和李萱诗好似都不逊色了。

臀部也有所增大,经过楚玥的提醒,我才更直观的发觉“真相”。但她的腹部尚未显怀,毕竟时日不久,至少得三个月后才会开始隆起来。

叶倩柔情似水的看着我,蕴含母韵的光辉,笑容甜蜜而幸福。

楚玥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官人,我姐还没名份呢?京城大名鼎鼎的大家闺秀未婚先孕,还不让人看笑话?”

我一手搂着楚玥柔细的柳腰,又将含笑嫣然的叶倩也抱入怀中,点点头,每人亲了一下,坚定承诺道:“倩姐,辛苦你为左家开枝散叶,今后操持家务,相夫教子有劳了!”

叶倩美目盈满泪花,点头不迭,哽咽声声道:“我愿意!老公,我愿意!”

我将手伸入裤兜,缓缓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红丝绒衬垫的中央,正嵌着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

明天本是叶倩40岁生日,我一早准备好了礼物。送上钻石戒指也是我内心的企望,给她一份迟到的信物。也是我此生最后一次送女人首饰。

叶倩喜极而泣,泪水盈盈的美眸紧紧盯着我手上的锦盒竟是忘了接过。

楚玥有些小吃味,哼了一声,故意拿捏阴阳怪气的语调,道:“就顾着疼大老婆,每回趴在人家身子上舒服的时候才会喊人家小甜甜,等办完了事儿,小甜甜不还得变回通房丫头?”

她跟吴彤、徐琳前阵子同我胡天胡地三飞时,不但开发了很多新颖姿势,连带徐琳交欢时风骚媚浪的调侃语气竟也学了个十足十。

叶倩闻听了不由破涕为笑,场面怪异而美好。

我摇头苦笑,心中却另感怅然,暗叹道:白颖,我们的关系也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左京之暮雨朝云67

京城的气温逐渐炎热,日头高悬,明晃晃犹如火球,夏天总是让人烦恼。

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红旗C131轿车稳稳的停在什刹海附近的四合院。

秘书孙尚香戴着黑框眼镜,肋下夹个大号公文包,先一步从副驾下车,跑到后面为领导打开车门。

童佳惠记不得第几次来到这座僻静的院落了,每回来这儿都带着别样的心情,时而忧愁,时而哀伤,从来没有过像今天这般决然和果断。

白颖失德无疑,败坏家风声誉也决计不会有错,一朵娇生惯养的温室之花,不知世态炎凉、人心险恶。

行差踏错,起于失贞失德,一步步被引入彀中,抵抗无力,意志不坚,肉欲占了上风,精致幻药物分化瓦解她最终残存的清明,一沉到底,放浪形骸。

白颖成了白系坚固堡垒的裂纹,也无形制约了白行健和童佳惠的一举一动。

当初女婿行凶未遂锒铛入狱,白行健便敏锐的同察到诡异离之处,当即遣了心腹秘密调查,始才惊觉郝家沟淫秽不堪、龌龊肮脏的事情真相,且还隐隐嗅到了某些暗流涌动的不明势力的触手。

尚未来得及亡羊补牢、着手部署应对,郝家沟丑闻因左京的鲁莽不智的介入遮掩不住,小范围内传得沸沸扬扬。

彼时,白颖始才回光返照般觉察到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弥天大错,一时羞愧、懊恼、后悔、惊慌一古脑儿泛起心头,临事而惧,哪还能做出冷静而正确的决断?

如同小时候犯了错误一样,习惯性地选择了逃避。

惹了万人唾弃不齿,天大的祸事,唯有一走了之,哪怕一辈子做个驼鸟,也好过面迎疾风骤雨般滔滔不尽的唾弃、鄙夷、嘲讽与指责。

此生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甚至将一双龙凤胎骨肉也暂且抛之九霄云外。

她只想尽快远离流言即至的是非之地,寻觅一处无人认识的地方落脚安身下来,再思图后计。

孤身飘泊无依,如浮萍野草,苦楚凄惨,辗转凋零,何时受过这般委屈煎熬?

断绝了与所有相1之人的联系,隔绝于世外孑然一身。吃尽万般苦头,渐渐尝试学习煮饭、手搓洗衣和一些家务。

回顾以往,这些琐事都是老公左京兼顾的,若是他出差在外,母亲童佳惠也时常过来帮衬,两家原本离得就近,倒也便利安适。

即便往后生下龙凤胎,成了人妻人母的花信少妇,依旧还是那个白裙胜雪,清纯无双的绝世佳人,向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独自生活在外于她这个身娇肉贵的千金大小姐而言时时处处都充满挑战。

回头方知丈夫左京的付出与不易,越过沧海桑田,往事愈发清晰,连同那些细节点滴都历历在目,感慨万千,除却泪盈双眶也只能一声叹息,挽回已成痴心妄想,自酿的苦酒只能自己品尝。

四合院还是一成不变,古朴而庄重,季节变换也唯有从那几簇花卉和绿植丛中感受到些许的分别。

孙尚香赶紧两步,登上台阶,从公文包中掏出一把做了标记的钥匙,轻轻打开了朱漆大门。

那两扇大门原先是从里边横闩的,而今与时俱进,也为方便之故,就改成了自动门锁。更多小说 ltxsFb.Com

童佳惠穿一件米黄色真丝带蕾丝花边的衬衣,浅咖啡色直筒裤,白色休闲凉鞋。着装素雅简约,舒适怡人,与她清丽淡雅、婉约脱俗的气质相匹配。

进了院子,穿回廊,瞥了一眼天井,枣树、影壁、老井都宛然如故。

来到东厢undefed

细端详女儿的模样。

依旧一袭雪白无垢的连衣裙,青丝如黛,婉风流转,婀娜翩跹。如似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当年名动北大的天之娇女,容颜俏丽,绝色无双,与小了两岁玉树临风,貌似潘安的女婿左京并称金童玉女,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妈,您来啦!”白颖微微一怔,尽管面上气色不好,举止反应却完全合乎常理。

童佳恵微微含首,开门见山道:“颖颖,妈今天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回哪里?我还有家吗?”白颖一时痴痴凝,立于原地一动不动,嘴里碎碎念叨着,成了一副失魂落魄状。

童佳惠既心疼又无奈,芳心酸楚苦涩,五味杂陈。

一个是夫家,一个是娘家,两栋房子,一个灵魂飘泊无依的女人。

失了丈夫,失了儿女,不再受父母宠溺眷顾,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颖颖,妈妈的意思是让你先住到玉泉路部委大院,妈妈也可以抽更多时间照顾你。”

童佳惠自然无法明言,女儿与女婿结婚后入住的新居都是当年亲家左轩宇出资购置,虽然房产证上写着小夫妻俩的名字,归作夫妻共同财产。

而白颖出轨的现状无疑赤裸裸打了所有人的脸,白家更是被架在火上,羞愧尴尬,甚至无地自容。

那处房子自女婿入狱至今已经差不多闲置了一年多,尘灰蛛丝、晦气霉味也非一朝一夕可以打扫清洁。何况,最忌讳的是那里充满了所有人都不愿提及和回忆的不堪旧事,宛若梦魇,阴影密布。

白颖双目彩黯淡,瞳孔失焦,像被巫女施了魔法的人偶,呆滞不动,声若梦呓。

“老公不会要我了,爸爸也会赶我走!”

童佳惠霎时琼鼻一皱,酸味上涌,明明告诫自己无数次,一定要坚强、沉住气,而眼眶内就是不争气的淌落断线似的珠泪。

别离苦,为何相见依旧苦?

回到阔别近两年的娘家,白颖又坐在客厅里发起了呆。

浑浑噩噩的日子她已经习惯,自打丈夫左京入狱始也成了她心灵无依的开端。

桩桩件件回忆自己的放浪形骸、无耻下贱,如同吸毒的瘾君子,自甘堕落,用灵魂的泯灭换取肉欲的放纵!

卑贱的犹如一头发情的雌兽,只堪堪裹缠了一层用来遮羞的人皮,纵情声色犬马,沉迷肉欲淫欢,脑海里哪还会顾及身为人母人妇的道德廉耻?

龌龊得自己都不敢确信,生命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挥霍和糟践?

污秽不堪的漫漫数载绯艳春梦,淫靡朽败,一若泥垢枯叶,臭名昭著,遗害万年。

童佳恵暗暗哀叹一声,随手提起从什刹海的四合院带回来的普通旅行箱,女儿白颖目下唯一的家当,进了多年来一直保留至今的女儿的“闺房”将衣物归纳放置。

家里的保姆自从龙凤胎陨命后便辞退了,丈夫时常不着家,她也只为了维持这个家象征意义的存在才每日归巢,偶尔开火一回,煮上一碗速食面,搭配两小条潮汕咸鱼,品味寂寞,妆点一丝人间烟火。

生活秘书孙尚香早早就打发了回去,30好几的闺女家还一直单着,除了眼镜度数高,颜值、素质和学历同样高,相亲好几回了都没谈成,不能让她因工作拖累当了大龄剩女。毕竟只是秘书,又不是家里的丫环、佣人,家庭琐事也不便再劳她动手打理。

忙碌的收拾完女儿的卧室,交待白颖在家看会儿电视,抓起丈夫送的爱玛仕包包,想想又觉得太过招摇,不妥当,便提了以前保姆吴婶惯用的藤编篮子,匆匆出门买菜去了。

此时换上居家服饰,圆领短袖T恤,休闲长裤和平底旅游鞋,长长的头发只随意绾在脑后,用一支碧绿玉簪固定发髻,变成了一位明净婉约的家庭主妇,谁又能想到她可是手握亿兆钜款的财政部实权部级官员?

白颖轻轻应了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从前她喜欢喝花茶,而后进入第一人民医院工作,职业习惯,又改喝了咖啡。

颠沛流离的那段日子,辛酸艰难,才明白生活不易,她又改成了喝白开水。

饮水机旁摆着一个拖把,该是妈妈童佳恵忙碌中拖完地忘了归置。日理万机的副部级官员,许久未做家务,生疏的举动并不令人费解。

白颖拿起拖把,将它放在阳台处晾晒干,这才慢悠悠回到客厅,顺手打开了电视。

长虹彩电色彩艳丽,图像处理也很清晰,莹屏上演绎着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形形色色的影像穿梭如织,却丝毫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每天沉陷在回忆的炼狱中,一幕幕往昔的美好掠上心头,浮现眼前。

丈夫的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父母的浓浓亲情、温馨关爱。孩子们的顽皮可爱、嘻笑逗闹。都随时光远去了,岁月如刀,催残她体无完肤,肝胆俱裂。

背德放纵的报应摧毁了一切本应镌刻珍惜的幸福瞬间,美好也随之凋零。

青春则并未离她远去,30岁的年龄更具妖娆风姿。剪水双瞳,盈盈如波,时常荡漾一湖春水洇开涟漪。

琼鼻翘挺,更增冷艳清纯气质,柳眉细弯,含愁带怨,朦胧似江南烟雨。薄雾笼罩,粉颊俏颜,隐隐胜三月桃花。

天生红颜,绝色佳人。独具孤冷清幽韵味,皓齿明眸,肤如凝脂,赛过世间风情万种!

“叮咚,叮咚!”门铃声突兀猝响,瞬间打破难得的静谧。

白颖抬眼望了一下房门,微觉诧异,妈妈出门未久,农贸市场离得最近的也有近两公里,一转一回,哪有这般迅捷?

“叮咚,叮咚!”门铃声穿破遐思,不厌其烦的响个不止。

白颖抬手用遥控器关了电视,起身往房门走去。

白家栖居部委大院,哨岗严密,宵小绝迹,并未曾安装金属防盗门。

白颖伸出纤纤玉手,拧动门把,门锁球芯“咔嚓”一下转动,木质房门同开,眼前暮然展现一张精美绝伦,宜喜宜嗔的绝美容颜。

“妈?”“颖颖?”双方都未曾预料,一霎时异口同声发出惊呼。

门外,赫然出现李萱诗美若天仙的身姿靓影,这个令天地失色的绝代尤物仿佛青春永驻,比之一年半前更显妩媚风情、夺目颜色。

一袭精心挑选的黑色开V领蕾丝连衣裙将她惹火丰腴的1美身材凹凸尽显,尽管刻意低调内敛,熊乳却硕大无朋,自然堆挤出深邃不见底的诱人乳沟,媚力四射。

玉盘似的丰翘肥臀浑圆饱满,引人注目。

李萱诗丰满又高挑,性感且迷人,无双魅惑诱人情欲,眸似春水,面含桃花,天生内媚,举手投足间俱是风情。

岁月并未在她身上遗留下一丝一缕的痕迹,反而随时光沉淀,如若发酵的美酒,愈发醇香醉人,我见犹怜!

李萱诗也是许久未见到儿媳白颖,这个清纯无双,完美如玉的绝色美人假以时日,经过滋润沉淀,风情韵味绝不在自己之下。

可惜蒙昧初浅,经不得引诱蛊惑,一头栽进了污浊恶臭的郝家沟烂泥潭中,身价顿时贬得一文不值,错失了大好姻缘,是悔是恨,唯有自知!

一对关系暧昧、古怪、尴尬且微妙的婆媳时隔一年有余,再度意外重逢,相对而顾,一时竟是茫然无言。

李萱诗独自一人住在日航酒店,辗转反侧几日,终于下了决心,亲自来到部委大院向白家负荆请罪。

万般罪孽纠葛不清,郝江化纵然卑鄙无耻,贪得无厌,龌龊下作,她李萱诗自己那些年也着实犯下许多不可思议又无从宽恕的孽债。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事情水落石出,恶迹昭彰满盈,若不诚心敬意亲赴谢罪,莫说白家放不放得过自己,每每午夜梦回,她又何尝睡过一个安宁的好觉?

既然逃避无门,迟早都有这么一遭,不妨干脆利落,主动送上门认罪认罚,也显了她李萱诗的悔过和气度,也契合她原本长袖善舞、玲珑八面的性格。

白家受了天大委屈和伤害,其程度也好不过左家多少。颜面、清誉,甚至关乎子嗣后代变成孽种,涉及波诡云谲的政治角斗,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的价值、份量其实微乎其微,恐怕莫名其妙就会成为这场无形暗局的祭品,可怜可悲,向谁申诉哭冤?

白颖愣了一阵,终究还是做不到绝情断义,将她“好婆婆”拒之门外,而且,无论如何,李萱诗目下依旧是她名正言顺的婆婆,不管她配不配,而自己与丈夫左京的结局会是怎样一番境况?

两人沉默无语的相对坐在客厅沙发上,谁也起不了话头,彼此之间除了悔恨怨怪,还有那一段段不堪入目,抛却廉耻的糜烂丑事,若要坐下来交心托底,说说女人家心事,那也只余话不投机半句多了!

静默良久,空气骤凝,东道主连杯茶汤白水也懒得奉上,访客自知理亏,亦是做出颌首低眉,谦恭赔罪的模样。

白颖纵使百般恼怒,恨意无边,也寻不到一个嘶骂对方的由头,怜伤自己又何辜,摊上这么个让人一言难尽的婆婆?

李萱诗也是兀自暗叹,京京当初但凡娶了别个女子,事情可能根本不会演变成眼下这般一团乱麻的困局。

婆媳相顾无言,各怀心事,只听得墙上老式挂钟“嘀嗒嘀嗒”清晰地走动,时间是永恒的贤者,不为善停,不为恶改,永远向前。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左京之暮雨朝云68

幽寂的客厅中静得出,落针可闻。李萱诗心头七上八下,烦乱又惶恐,也无心情浏览部长家的装修与陈设。

当初破罐子破摔,听不得别人劝,毅然决然的二嫁郝家沟,惹得众叛亲离,白家亦是不快。

婚后曾数度北上京城,以期消除与白家之间的隔阂,稳固培植这层珍贵的关系倚为靠山臂助,为自己在衡山的经济利益保驾护航,关键时刻甚至还可以扯扯大旗,让二婚丈夫郝江化人模狗样的入仕为官。

华夏数千年传承的人情化社会,攀关系,顺交情本是无可厚非的题中之义。奈何几次上门都受了冷遇,郝江化干脆被挡在门外。不说那副丑陋尊容、粗鄙猥琐,不学无术的德行就招人厌弃,不受待见。

白家门庭显赫,离中枢一步之遥,看重清誉和名声,在乎脸面,拒郝江化于千里之外,无形中也等同要疏远她李萱诗。

不管般不般配,也是明媒正娶,扯证盖章,又非无媒苟合?夫妻本是一体,丈夫被人轻贱、不屑一顾,还不是折了她李萱诗的颜面,抬不起头?

故此,之前儿女亲家的交情也随着前夫左轩宇的亡故而急转直下,终究渐渐淡了,数年来并未走动。

只是碍于左京的关系,小夫妻俩奔走湖南郝家沟白家也不便明着干涉。童佳惠倒是私下里叮嘱过女儿白颖,莫要频繁走动,两家关系毕竟不同往日,听人闲话事小,切勿为人利用,生出某些不必要的风波。

往往事与愿违,白颖与婆婆李萱诗格外投契,婆媳感情好似姐妹,都几乎盖过了与母亲童佳惠的母女关系。

看在女婿左京的情面,免他生难,童佳惠也不忍太过责备女儿,左、李两家都人丁凋零,既然母子、婆媳间感情甚笃,白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阻挠所谓的天伦共聚。

想想也属人之常情,女儿、女婿也并未入仕,身份谈不上敏感,交往便交往吧,孝道亲情是美德、美谈,想也生不出什么乱子!

哪成想区区一个郝家沟竟是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白家一时不察,女婿又频繁出差、出国,短短数年,却搅动风云,闹出这些荒唐不堪,淫乱龌龊的丑事污行?

一失足成千古恨,恰被那些魑魅魍魉挑拨利用,授人以柄,生生演绎出一出惊世骇俗的丑剧。

飞蛾扑火,下场可知,无端还牵连甚广,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插翅难飞。又似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裹挟了沾边之人纷纷入彀,卷入其中。

开锣唱戏,人人扮演一个角色,舞动荒诞不稽的粉墨人生,戏未谢幕,身不由己。

“颖颖,这一年多时间你都偷偷住在北京?”不能老这么尬着,李萱诗有求而来,只好主动寻了个话题,借机打破沉默。

这话题也不算巧合撞到嘴边,分明也是李萱诗十分关注和好的谜团,如今婆媳当面,试探着抛出来让白颖解惑只是一个目的,顺便观察下儿媳的反应,借以推敲白家的态度。

白颖瞥了李萱诗一眼,冷哼一声道:“李萱诗,我当初莫名其妙陷在郝家沟的淫窝里,放浪形骸,丑态百出,着实让你们看尽了笑话。都怪我单纯无知,对你这个“好婆婆”毫无防范,一朝被郝江化那个禽兽迷奸得手后,在你们这群婊子的推波助澜下步步入毂沦陷,旁人没安好心倒也罢了,你李萱诗不但不阻止你的狗丈夫淫乱无度,还恬不知耻亲手将亲儿媳送上床供他淫乱糟贱,口口声声却道有苦衷,劝我不要报警,瞒着我老公左京和父母,婆媳双飞,共侍一夫,生生将我推入火坑,变成了一只淫贱放荡的母狗,终于同你们一样堕落无耻,成了烂货、贱货,给你儿子戴了绿帽子,还生了两个野种,害他进了牢房,这下总该合你心意了吧?”白颖愈说愈激忿,杏眼圆睁,目眦欲裂般死死直视着美艳绝伦的婆婆,芳心悲苦不禁,任凭滚烫泪珠夺眶而下,愣是眼睛一眨未眨,瞬息不移,只恨不得生啖李萱诗的血肉。

对面沙发上,李萱诗粉脸如烧,面上青一阵白一阵,渐渐螓首不敢与儿媳对视,耷垂到丰满怒耸的酥熊上,芳心羞愧难当,娇艳红唇苍白失色,颤颤抖啜,一个字音也答不出来。

白颖恨意绵绵,仍是不依不饶,啜泣质问道:“出轨几次,纵使淫贱肮脏,但我若及时悔悟,对我丈夫和盘托出,求他谅解,洗心革面,拼着被他打骂一顿,冷淡一阵,凭着京京对我的疼爱,我们夫妻毕竟还有破镜重圆之机,可你跟郝江化那禽兽如此恶毒下作,定是趁我排卵期下药奸污,事后还将痕迹抹得一干二净,连我这个当事人、受害者都丝毫没有察觉你们的险恶用心,一门心思的以为怀的是我丈夫的孩子,为此还沾沾自喜,暗自慰藉自己,虽失身有亏妇德,但毕竟为左家延续了血脉香火,内心的愧疚也无形减轻了一些。却是我太蠢太傻,一次次着你们的道,受你们愚弄摆布,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争风吃醋,沉沦欲海中不能自拔,居然私底下还跟你们这群恶心的贱货姐妹相称,聚众淫戏,背德败俗,无颜为人。”

李萱诗闻言沉不住气了,急忙娇声申辨道:“颖颖,你千万别误会,让你怀上孽种的确只是郝江化那狗东西的险恶诡计,我却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他当初通过我的手让京京性功能损伤,破坏你们夫妻房事和谐,想趁机而入,借助大补汤的加持征服你,并且长久霸占我们婆媳。一个为他赚钱管理后宫,一个为他郝家保驾护航,甚至胆大包天的使了偷天换日之计,连白家的政治资源都算计进去,果然人心险恶,贪得无厌,都是我当初被他迷奸裏挟没有及时醒悟,瞎了眼,才害了你和京京,一切都是我的错!”

白颖“呸”了一口,面似寒霜,“嚯”地站了起来,厉声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厚颜无耻,若你不跟他合伙串谋,那禽兽怎么知道我的排卵期?这种女人私密的话题,我那会儿只跟你悄悄说起过,本意是待丈夫出差回来,趁那几天受孕,圆他当父亲的渴望,为此我还仔细调理过一阵,却不料还是落入你们的罗网中。李萱诗,你可真是个好婆婆、好母亲?”

“颖颖,你还是被郝江化那狗东西看似忠愚的外表给欺骗了!我跟他同床共枕多年,初时亦未能察觉,直到你沉迷郝家沟,京京有段时间色有异,正跟服用大补汤的时间大致对上,我暗暗多了一个心眼,偷偷拿着药方去找我娘家镇上一个闻名遐迩的老中医斟酌,才断定那张药方被做了手脚,甚至可以说是一张极其歹毒的绝户方,那狗东西居心叵测,阴险歹毒至斯也令我惊出一身冷汗,悄悄暗示你们少来郝家沟,可京京纯善又孝顺,颖颖你你那时却听不进去,可能还暗怪我这个婆婆跟你争宠才想方设法支开你。后来不久,你们有一段时间没有来郝家沟,京京还高兴的打电话给我报喜讯,言及你怀上了身孕,我也未及深想,还替你们暗暗高兴。

至于你说的排卵期日子,郝江化偷偷买通了何晓月,让她通过你的经期也可以推算出来。而且,不光是你,同她关系暧昧的每个女人都有排卵期备案,这点事难不倒何晓月。每次与郝江化行完房,我都要求她们自己吃事后药,你是做医生的,这种防患措施我就没跟你唠叨,也是怕你多心不好开口,毕竟咱俩的身份有些尴尬!”李萱诗针对白颖的连串质问也是极力辨解,说时也不知是触及到伤心事,语调哀婉,渐至声泪俱下,梨花带雨。

白颖又坐了下来,依旧难以气消,随即又怨声娇叱道:“何晓月?她可是你亲选的郝家大院内务总管,也算是你的心腹亲信,你还要怎么辨解?

你们可真的是丧心病狂,郝江化那禽兽叫你这个婆婆打电话约我来郝家沟,而你自己却借故去了长沙,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个淫窟,再次遭到淫辱蹂躏,甚至各种性虐、注射药物、拍照录视频,无所不用其极,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使用对待性奴的手段疯狂逼迫、摧残和折磨,整整持续了两天,直到我精崩溃,彻底放弃抵抗,堕落沉沦。”

李萱诗闻言也惊诧万分,那时的景象她还历历在目,约白颖来郝家沟确是她的私欲作怪,醉翁之意无非是想同儿子京京“再续前缘”,得悉儿媳白颖怀了儿子的骨肉她竟生出嫉妒不甘,仿佛一个遭情人抛弃的怨妇,咽酸呷醋,精都莫名的歇斯底里起来,无缘无故的恼恨、生怒,害得那一段时日保姆女佣们人人自危,王诗芸、何晓月都遭了无妄之灾。

人算不如天算,凭她巧舌如簧,儿媳白颖果然如约而至,心心念念惦挂着的儿子左京却因接获临时任务要出差国外,大失所望。

脸上却只作强颜欢笑,依旧和风细雨,让人如沐春风。

巧合的是实然接到闺蜜徐琳的电话,哭着说丈夫刘鑫伟在办理一件特大缉私案时受了重伤,眼下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生死未卜。

当初前夫老左空难,也是徐琳专程请假过来忙前忙后,帮她料理后事,此后又时常贴心陪护她身侧,开导、慰藉,一路扶持她走出至暗时刻、人生低谷。

彼时听闻徐琳丈夫厄运,感同身受、同病相怜,倒把儿媳白颖的到来抛诸脑后,那会儿正对白颖颇有微辞,女人都有点小肚鸡肠,借故晾她一两天暗出口闷气,正中下怀。

另一层原因是丈夫郝江化那几天不在郝家沟,代表龙山镇上县里开什么会去了。

少了黄鼠狼,家里那一群鸡也可以安生几日,白颖来得倒也是时候,毕竟是亲儿媳,被公公时常霸占、临幸李萱诗也不乐意。

京京是她亲儿子,已经吃了好大一个暗亏,莫不是白家这层顾忌,她早向儿子捅破公媳的淫乱奸情,离了再娶一个更漂亮年轻的也非难事。

思虑妥当,她才假惺惺的向白颖告罪,让她先在郝家沟好吃好住玩两天,自己去趟长沙看看闺蜜那边的情况就很快赶回来,最多也就两三天光景。

一切预料安排好,结果却大相径庭。

待李萱诗三日后从长沙赶回郝家沟,却目瞪口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儿媳白颖竟大庭广众之下跟丈夫郝江化出双入对,小鸟依人、千依百顺,口口声声叫着“郝爸爸”。

自此开始,白颖也彻底放下矜持和廉耻,不再排斥群芳同嬉的淫乱场面,放浪形骸,教人膛目。

后来连徐琳、何晓月、王诗芸、岑筱薇都在背后讽刺白颖下贱如母狗,长着一张清纯圣女的脸却藏着个污秽淫荡的灵魂。

唯独小透明吴彤心怀恻隐之心,没有贬损白颖半句。

事已至此,终成定局,李萱诗对白颖浪荡沉沦也听之任之,甚至还灌输她“将身体交给老郝,将心留给京京!”

李萱诗叹了一口气,心中感慨宿命难违,亦为自己彼时没有尽到婆婆的责任愧疚自责。

“颖颖,不管你信不信,那件事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徐琳并没有合起伙骗你入坑。至于郝江化那狗东西,我猜想着很可能是有人跟他告了密,除了王诗芸、何晓月、岑筱薇外,彼时院里那几个保姆、女佣都有嫌疑,甚至,连郝虎也不能排除!”

白颖因长久压抑的愤恨略带一点急躁,观察李萱诗的情面色也不似作伪,此时只为发泄情绪,即使真相大白天下,于她而言也早已于事无补,落花流水,天上人间。

悲剧已铸成,追悔莫及,辨驳也好,质问也罢,还有多少意义?

只是又想到一件事,心中终究还是意难平,双手微微颤抖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开水,已经微凉,倒是舒缓了她的怨愤。

“我在郝家沟中了几次迷药,导致失身败德,可医院的化验结果是我体内积聚了过量的精致幻类毒素,这种药物别说是衡山县,就是整个国内都极为罕见,到底是谁给我下的药?”

李萱诗又是一怔,疑云满腹道:“按理说那些迷情药物都是出自何晓月之手,当然是郝江化使了钱的。至于大补汤和养颜汤郝江化只吐露说得自一名行踪不定的云游僧人之手,是真是假我也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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