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四娘沉吟道:“李道长是你师祖的朋友,姓李,道号静云,她性情十分怪僻,从来不依常理行事,想来是收徒心切,才动手抢去清儿她们的。”
“她既是师祖朋友,怎地对我出手这么重?差一点就杀了我。”
吕四娘想了一下,脸色似笑非笑瞧着他,道:“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对李道长不规不矩的?”
“哪有呀!我只不多瞧了她两眼,怎么!这也有关系么?”
吕四娘叹道:“怎么没有关系!她平生最恨淫邪之徒,见一个杀一个,她没杀你,还是瞧在你师父的情面上!”
“原来我在你们眼里,竟是淫徒!”龙儿撅嘴道。
“难道你不是么?”吕四娘轻笑道,纤纤玉指拧了拧他的脸颊。
龙儿想了一想,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不觉笑出声来,他想起一事,不解问道:“那李道长年纪轻轻的,怎会是师祖的朋友?”
吕四娘微微一笑,道:“李道长年纪起码有五十岁了,不过她功力深厚,驻颜有术,看起来年纪很轻罢了。”
龙儿暗暗称奇,没想到武功高强还有这等好处,忽然想到师父多半也会这驻颜术,日后自己娶了师父为妻,岂非一辈子都能饱餐师父的绝色,想想真是妙不可言,不觉嘴角含笑。
吕四娘见他笑得古怪,哪里知道他在想那些龌龊念头,她知道了非给气坏不可。
龙儿心思放到师父身上,脑筋一转就打起吕四娘的主意来。他涎着脸道:“师父,你答应过要给我强奸的,现在我就想要……”色色的盯着吕四娘。
吕四娘满面飞红,不想他身体刚好,竟又动起淫念,跟她算起帐来,她瞧着徒儿久久说不出话来。
龙儿见师父沉默不语,急道:“难道师父说过的话不算?”
吕四娘眼波流转,微笑道:“师父说过的自然算数!”盈盈站了起来,退了几步,笑道:“还不快来……”
龙儿大喜过望,跳下床来,向师父扑去。吕四娘衣袖一挥一带,使出“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内功,将他摔了个筋斗,跌在地上。
龙儿爬起身来,又向吕四娘扑去,谁知又被摔了个筋斗,这回摔得屁股火辣辣作痛,他不解的望着师父道:“师父……这算什么回事嘛?”
“这就是你想要的强……强奸呀!”吕四娘笑道。
“这哪算强奸!我不依!师父你耍赖……”龙儿嘟起嘴道。
“强奸强奸!自然是用强才奸得到的,难不成你要师父乖乖的任你奸,那还算什么强奸!”吕四娘脸上微微一红,却不免心中得意。她本来对“强奸”二字羞于开口的,不想说了几句,也就惯了。
龙儿听了张口结舌,做声不得,他做梦也没想到师父会抬出这么个歪理来,不过歪理有歪的好处,倒也驳得他哑口无言。嗳!只怕她当时就已想出这个鬼主意,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给轻易唬过。师父的武功之强,那是不必说的了,她真要拒奸,凭自己这点三脚猫功夫,焉能得逞?
他呆了半响,真是欲哭无泪,他仰倒在地上,也懒得起来,但觉天地无光,了无生趣。
吕四娘见他沮丧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怜惜,扶他起来在床沿坐定,柔声道:“龙儿,师父答应你,师父说过的话永远作数,哪一天你强奸得了师父,师父都不跟你计较。”
龙儿眼神一亮,随即苦笑道:“你说的倒轻松,我就算再练一百年武功,怕也强奸不了师父。”
吕四娘摇摇螓首,道:“师父哪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像那位李道长,她的武功便不在我之下,嗯!你只要专心学武,总有一天强过师父的,就算你强不过师父,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练功,说不定……说不定……”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一笑住口。
龙儿心头一喜,忙问:“说不定什么?”吕四娘却微笑不答。
龙儿凝望吕四娘娇美的面容,鼻端闻到她那淡淡的女儿体香,再也忍耐不住,他双手紧紧握住她温软的玉手,道:“我就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不肯跟我好?”
吕四娘双手微微一缩,叹了口气,任他握着,缓缓道:“那不行的,你年纪比师父小得多……”
龙儿不等她说完,挺身站了起来,道:“你看,我已经长得跟师父你一样高了,而且……我的那个也长得跟大人一样……”说着他动手就想脱裤子,以证实其言不虚。
吕四娘满面通红,急忙捉住他手,啐道:“快住手!没半点正经的,你再胡闹,师父不睬你啦!”
龙儿讪讪的坐下,道:“我比师父小有什么关系的,我喜欢师父,师父也喜欢我,不就成了吗?”
吕四娘纤指刮了刮他的脸颊,笑道:“也不害臊,师父几时喜欢你啦?”
龙儿暧昧的瞧了她一眼,笑道:“我自然知道,师父不喜欢我,昨晚又怎会那么销魂快活……”
吕四娘一阵羞赧,想起昨晚的旖旎风景,芳心鹿撞,暗道:“莫非自己真的很喜欢龙儿,可是……可是……”她定了定神,正色道:“龙儿,我跟你说,师父绝不能喜欢你,你也不能喜欢师父!”
“为什么?”
“武林中最讲究尊师重道,你跟师父一旦有了私情,武林中人人都会鄙视你,师父也无颜再做掌门,天下虽大,只怕也没我师徒俩立足之地。”吕四娘叹道。
“我不怕,师父你难道怕了?我就知道,师父是舍不下掌门位子。”龙儿撇撇嘴说道。
“你将师父看成什么人啦?你师祖临终前,嘱托师父的事还没做到呢!我是很听师父话的,可不像你,只会欺负师父。”吕四娘说罢敲敲他的脑袋。
“师祖要你做什么事?”龙儿好奇问道。他抚了抚脑袋,顺便摸了一下师父又软又滑的玉手。
吕四娘白了他一眼,无奈一笑,道:“你师祖要我维系武林正气,联络武林同道铲除邪魔外道,师父又怎能跟你……”
“那强奸的事又怎么算?”龙儿急了。
吕四娘脸带羞意低低的道:“你强奸得了师父,自然不同……”她站起身转口道:“你歇歇罢!师父出去一阵子。”
龙儿躺在床上,细细琢磨师父方才的言语,似是有情又无意,他愁肠百结,朗声吟起了《诗经》里的句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毛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首《关雎》是清儿教他的,他不喜欢读书,诗词识得不多,唯独这首诗却是字字的深印脑海,此时心郁难解,心有所感,不觉间便念了出来──自然也是有意念给师父听的。
吕四娘凝望院子里的花草林木,呼吸空气中送来的野花清香,耳中传来龙儿微带稚气的朗朗吟诗声,细思其中含意,心头一片茫然,也不知是喜是愁,是乐是苦……夜色已浓,吕四娘正待宽衣上床就寝,忽闻得“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她打开房门,却见龙儿飞快的溜了进来。
她忙道:“师父要睡了!你……”
龙儿笑笑,道:“我也来睡觉呀!”
吕四娘秀眉一皱,道:“这是师父的房间呀,你……”
龙儿笑嘻嘻道:“我就是来跟师父一起睡的呀!”
吕四娘脸一沉,说道:“你莫非忘了师父日间说的话!”声音甚是严峻。
龙儿一愣,眼中泪珠立刻转来转去,期期艾艾道:我……我以前都是跟……跟师姐一起睡的呀……师姐不在了,自然……自然跟师父一起睡……”他越说越委屈,差点要哭出来。
吕四娘见他可怜兮兮,不由心中一软,寻思道:“龙儿自小孤苦,几年来相伴的师姐又突然不在,内心自然难过……嗯……只要他对我不太过份,由得他便是!”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今晚你便跟我一起睡罢!”
龙儿大喜,破涕为笑,欢声道:“好耶!可以跟师父一起睡了!”伸嘴在师父脸上亲了一口,一步三跳的爬上床去。
吕四娘摇摇螓首,无奈笑笑,挥袖熄灭灯火,也和衣上床睡了。她仰卧床上,心潮起伏不定,难以宁静。她日间为龙儿运功疗伤,大损元气,此时虽心神不定,然倦意阵阵袭来,终于抵抗不住,竟自睡着了。
过了良久,吕四娘朦朦胧胧之间,忽觉身上一麻,顿时醒转过来,感觉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周身要穴竟都给封住了。她惊惶之下,忙运气解穴,不想真气尚未复原,一时片刻间却冲不开被封的穴道。她睁开眼睛,黑夜中见龙儿跳下床来,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
吕四娘怒气暗生,不用想也知道是龙儿在捣鬼,想趁她熟睡时强奸,她暗暗思索该怎么治治他。
龙儿凝视着仰卧榻上的师父,看呆了眼,美、实在太美了……但见吕四娘美眸轻阖;秀美的脸庞如美玉般完美无瑕;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引人怜爱;一袭白色衣裳将身体刻划得凹凸有致、风韵撩人;娇躯静卧如仙子春睡,美妙轻盈……龙儿痴痴地看着师父,面红耳赤,心中砰砰直跳,他吞了一口唾沫,伸出颤抖的手就想解开吕四娘的衣带……吕四娘此时穴道未解,全身动弹不得,她悄悄睁眼一瞧,却见龙儿的魔手渐渐接近她的衣裳……她暗暗叹息,轻阖双眸,没想到仅仅事隔一天,她又要受到徒儿的玩弄猥亵。
过了一阵子,吕四娘还不觉有丝毫动静,心中奇怪,偷眼瞧去,只见龙儿满面通红,牙齿紧咬下唇,似是犹豫不决,忽地他退开一步,跪在地上,以头触地,咚咚有声,口中喃喃道:“师父,龙儿敬你爱你,绝不敢冒犯你,只想娶你为妻,一生一世跟你在一起……师父你太美了,难保不给淫魔色徒强奸了去,不如现下就给龙儿强奸了罢!龙儿发誓,一生一世保护师父的清白,谁要敢欺负师父,龙儿拼着性命不要,也要一剑将他杀了。”
吕四娘听他言中之意,竟是振振有词,强奸有理,不禁心头火起,最后一句听他语气诚恳,说得慷慨激烈,不觉感动,心想龙儿对她确是痴情一片,只可惜……待得龙儿站起身来,见他额头上红肿一块,自是磕头所致,更是心疼不已……第二章、女侠与弟子5
此时吕四娘穴道已解,眼见龙儿一步步走近,她芳心可可,心头一片迷乱,竟不知如何是好……她忽觉身上一凉,龙儿竟已替她宽衣解带,除下了她的外衣,只剩内衣亵裤,她羞红了面,紧张得好似心都要跳出来,浑然没想到要抗拒。
龙儿望着师父那鼓鼓凸起的胸脯,想像她内衣里面那曲线玲珑的胴体,直疑似在梦境一般,他目光上移,忽地跟师父那明亮的眼睛四目相对,两人都一阵慌乱。
龙儿不想师父已经醒转,他讪讪一笑,嗫嚅着道:“师父,我……我……”神色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吕四娘羞得满面飞红,低声道:“只要……只要你不坏了师父身子,我……我由你……便是……”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说罢双眸轻阖,不敢再看他的脸。
龙儿大喜之下,也不细辨师父言中之意,伸手解开她的内衣亵裤,不觉心中欢呼一声。昨晚时间紧迫,没慢慢欣赏师父胴体,此刻细细端详,竟是看傻了眼……乳峰耸翘直立,雪白滑嫩,那平坦的腹部柔软纤细;修长均匀的美腿白玉般光滑;最妙的是双腿之间那微微鼓起的肉丘,上面芳草凄凄,引人一探究竟……浑身上下,竟是无处不美,无处不妙!
吕四娘神色更为羞赧,转过螓首,任其所为,她芳心如小鹿般乱撞,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欲似在心中慢慢腾起……龙儿望着眼前寸褛不挂的完美玉体,呆了半响,想起上次没亲过师父小嘴,便伸嘴往吕四娘那娇艳欲滴的芳唇吻去,一触之下,感觉柔软温湿,他伸舌探去,舌尖顶开贝齿,钻进师父口里搅动起来。
吕四娘感到龙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甘美的津液,她心神一荡,情欲暗生,不由得以舌相就。
龙儿见师父玉脸红晕,星眸迷离,知道她已经情动,便伸手按在她丰满坚挺的乳峰上,触手滑腻柔软,弹性十足。他双手轻轻搓揉着,不时变换手势,让师父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幻化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胸乳间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的向全身扩散,吕四娘娇躯软绵绵的竟不想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
突然龙儿一口含住她那鲜红的乳头不住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咬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把弄着,还不时用手指弹击她的乳头,她乳头不住颤动,好似电流透过乳头流向全身,感到胸乳间的酥痒更为强烈,不断的冲击她的身心,不由得“唔……唔……”发出轻轻的呻吟。
龙儿的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她身上妙处甚多,急待一一探索。他的手在吕四娘身上四处游弋,滑过她身上的各处敏感部位,停在她下体处圆鼓鼓的肉丘上,轻轻拨弄她柔顺的阴毛。
吕四娘一阵羞怯,下体处传来一丝丝搔痒的感觉,舒服已极,她芳心砰砰乱跳,任他恣意玩弄。
龙儿见师父面泛红潮,一付春意盎然的样子,他心下大喜,动作越发放肆,将吕四娘双手双腿分开,形成一个大字型。他脸贴近师父下体,细细端详那迷人的蜜穴,但见两片鲜嫩粉红的肉瓣紧紧的合在一起,中间有道迷人的肉缝,他轻轻拨开花瓣,但见阴道皱纹层层叠叠的,遮蔽住销魂洞穴,玲珑可爱。
吕四娘羞得紧阖美眸,不敢瞧他,她知道自己那神秘而敏感的私处已是呈现在龙儿的眼前,无限风光任他细细欣赏。她紧张得芳心鹿撞,既渴望他的爱抚,又有点担心,不过经过上次的经验,她自信已能在紧急关头守住灵台清明,决不致重蹈复辙。
龙儿细细端详美穴,欲火不禁上窜,他忍不住伸指在蜜穴里的小豆豆按了一下,只见师父全身陡地一震,阴肉不住收缩颤抖,甚是诱人。他满脸通红,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紧盯着那绝妙的蜜穴,裆裤间的家伙已迅速的涨大涨硬,在不安份的异动着。他定了定神,想了一想,自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吕四娘那绝美的蜜穴里里外外涂抹了起来。
吕四娘感到两腿之间湿湿凉凉的,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瞬间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似是舒服又似难受,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变得更销魂更急促了。
蜜穴处传来的快感一浪过一浪的袭击她的身心,她感到小穴里空荡荡的很是饥渴,她的神智渐渐迷乱起来,身体滚烫火热,忽然一股更强更猛的快感袭上心头,阴道里一阵颤抖,蜜汁已自洞穴里溢了出来。
她残存的一丝神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这次比昨晚还要猛烈的多,她觉得身体已经崩溃了,那原先一点点的情欲瞬间竟汇聚成可怕的欲火,这欲火好似越烧越旺,已经完全吞没了她身心,她的身体竟生出了可怕的欲望──渴望被侵犯的欲望。
她无力的睁开眼睛,搜寻着龙儿,喘息道:“你……你给师父……下……下的……什么药?”
龙儿嘻嘻一笑,凑过脸道:“是天竺国来的宝贝,叫‘美女神油’,美女最合用了,师父!是不是很爽?”
吕四娘望着他那天真无邪的笑脸,恨不得给他一个耳括子,偏生在淫药作用下浑身无力,就连抬手都有所不能,她此时已是悔之不及,恨自己一时情动心软,给徒儿有机可乘,落到如此境地,她无力地娇吟:“不……不要……”身体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的袭来,她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只能强抑着不发出浪叫的声音,那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瞥见师父那幽怨的眼神,龙儿讪笑道:“师父你别生气,你是答应给龙儿强奸的,龙儿武功不行,只好如此如此了,待此事一了,龙儿定给你陪礼认罪,师父要杀要剐但请动手,龙儿决计不皱一下眉头!”
他很想玩个痛快,师父那一身细皮嫩肉实在是百玩不腻,但想想不大妥当,师父功力深厚,时间长了怕连淫药都制她不住,那就大大不妙了,须得快刀斩乱麻,待得生米煮成熟饭,师父武功再高也只好认命了。
一念及此,他飞快的脱去衣服,胯下跳出了跟他年纪不大相称的阳物,那阳物跟彪形大汉的相比也不遑多让,足有五寸来长,青筋毕露,冲天顶立。他躺下身体,压在师父身上,将师父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一手扶着肉棒对准师父的美穴直捣,哪知吕四娘的小穴尚未开发,又小又紧,他捣了好几次,也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在肉缝中不住挨擦。
吕四娘但觉下体处有根火热的异物捣来捣去,弄得她的小穴越来越痒,恨不得将其一口吞入,填壑她那空虚的销魂洞穴。她近乎迷乱的神智已意识到是那丑陋之物,有心拒绝,偏生身子不听使唤,她的美妙洞穴在那肉棒的刺激下竟自行张了开来,龙儿的那条大家伙如蟒蛇般一下子钻了进去。
龙儿大喜,他扶着肉棒一点一点的挺进,感到师父的阴道很紧,又暖和又湿润,肉棒泡在里面竟是如沐温泉,爽得无法言喻。
吕四娘忽然痛呼一声,原来龙儿的肉棒已捅到她的处女膜,却一时攻之不进,他抽出少许,准备再行出击。
吕四娘一痛之下,浑身的欲火顿时消退了一些,神智也一下清醒了几分,她虽然还是浑身乏力,但发现丹田的内气已能聚集运行了。她感得阴道并不特别疼痛,知道身子未破,还有一线希望,当下引导体内真气迅速往下阴处行去。
龙儿蓄势已毕,正要挺枪而入,不料肉棒紧紧的裹在阴道里面,进退两难,师父的阴道却是越来越紧……他正惊讶间,忽觉肉棒吃痛,他惊痛之下,想起其中可怕的后果,颤声道:“师父……饶……饶……”
听到龙儿声音有异,吕四娘望将过去,但见龙儿脸色因惊惧和痛楚变得惨白,正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她心头大震,内心诸般情感交战不已,疼惜之情很快占领了她的心房。她真气一松,下阴处的内气缓缓行回丹田,缩紧的阴道肌肉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
龙儿蓄势已久,正挺枪待发,阴道肌肉一松,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戮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攻破了她的堡垒要塞,直顶到她的花心深处。
“啊──”吕四娘惨叫一声,阴道里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似乎是烫热的铁棒刺入了她的下体,戮到她的子宫里,她双腿无力的抖动几下,眼前发黑,竟痛昏了过去。
悠悠醒转,阴道还是隐隐的发痛,可这点痛跟她心中的伤痛比起来已不能算什么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躯,终于还是让她的好徒儿给玷污了,她合上双眸,美丽的睫毛溢出了两行清泪。阴道里的疼痛已是感觉不到,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猛烈的快感,那快感一浪连着一浪,将她身体烧得越来越是滚烫,香汗也淋漓而下,将床都浸湿了。她觉得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中,自己好似一叶小舟,任凭暴风骤雨狂吹猛打不休,顺着欲海波涛摇摆不停。她的意识已是昏昏沉沉,什么都不能想了,她的娇躯在龙儿的抽插下一上一下的摆动着,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迷糊中吕四娘感觉龙儿抽插得更狠更猛了,记记都顶在她的花心里,顶得她几乎连心都快飞了出来,蓦地她感到花心酥麻难禁,紧咬着龙儿的龟头不住吮吸,她的纤腰也不由得往上挺得紧紧的,随即花心不住颤动,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洒在龙儿的龟头上,她的身体也爽得仿佛飞上了天,双腿蹬了几下又晕厥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欲仙欲死”,她以前听江湖上的淫贼常将这句话挂在嘴边,她隐约觉得她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窗外的树林在山风的吹打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夜空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那是吕四娘承受着她徒儿暴风骤雨般的冲击,昏沉中无意识下所发出的销魂的娇啼声……翌晨,吕四娘方苏醒过来,兀自感到下身隐隐作痛,她睁开眼睛,却见龙儿赤条条的身体搂着她呼呼大睡,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再也挥之不去,她悲愤欲绝,狠狠推开龙儿,低头见到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阴户里都沾了不少污物,最难过的是她看到了那点点斑斑的处女血。
她脑子里一片昏乱,思想全无,呆了片刻,胡乱穿上衣裳,随手拔出壁上的长剑,望龙儿的胸口便刺。
剑尖触及龙儿胸肌,她心念急转:“难道就这样杀了他?”手臂颤抖不已,那剑竟似挽着千斤重物,怎地也递不出去。
龙儿胸口一凉,自睡梦中惊醒过来,眼前的情形吓了他一大跳,师父脸色凄然欲绝,目光泫然,手执长剑,冷森森的剑锋已抵在他的胸口。
他不及多想,一个打滚,飞脚踢她手臂,吕四娘侧身避开,手腕一抖,剑尖依然抵在他的胸口,龙儿连变了几下招术,不想招招受制,吕四娘手中长剑如影随形,始终不离他的胸口要害半寸。
龙儿吓得面如土色,叫道:“师父……”目光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吕四娘眼光一瞥,龙儿胯下软垂的阳具污迹斑斑,她悲愤难禁,手微微一动,长剑正欲递出,见到他乞怜的眼色,突然心中一痛,“当”的一声,长剑落地。她深深凝视了他一眼,目光渐渐的自悲恨转为怜惜,缓缓转过身子,走了出去。
龙儿颤声叫道:“师父,你要到哪里去?”
吕四娘回过身来,眼中泪珠转来转去,缓缓说道:“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徒儿,我也不是你师父,你最好不要再见到我,不然……不然……只怕我管不住自己,难以饶你性命”长袖一拂,转身疾奔而去。
龙儿眼见她白衣的背影渐渐远去,忙穿上衣服,急步奔出屋外,师父的身影早已在树林间隐没,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师姐走了,现在师父也走了,天地茫茫,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人,了无生趣。他此时已深自暗悔一时色迷心窍,禽兽般奸污了冰清玉洁的师父,害得师父伤心绝望,决绝而去,如今却往何处找去!……他想起师父是氓山派掌门,想必回去玄女观了,心下宽慰,收起眼泪,便要起步,突然记起方才师父的话,不禁犹豫,寻思此时去见师父,无异送命,一时迟疑不决。
眺望茫茫大地,穹苍中似乎浮现出师父那清丽的身影,正巧笑盈盈的凝视他。他顿然间胸口一热,再不迟疑,望玄女观方向奔去──他没去过玄女观,只是以前听师父说过,是以知道途径。
他展开轻功,一路越过崎岖的山路,穿过整齐的树林,往山上奔去。
山上花草遍地,清香扑鼻,他眼前的山峰挂着一条瀑布,在丽日下洒起金色珍珠的泡沫。他精神一振,知道玄女观已然在望。
前面出现了几十级台阶,他飞踏而上,到了玄女观的门口。
玄女观外,有两位少女正各持长剑,斗得甚是激烈。她们一位身着绿衫,另一位却一身火红装束。蓦地绿衫少女一声娇喝,连人带剑化成一道碧色的光华,急掠而至,红衣少女不慌不忙,一个“一鹤冲天”飞上半空,剑锋恰好在她的脚底下掠过,她在半空中一折腰,凌空疾向绿衫少女扑去,长剑直取对方面门。绿衫少女脚步未稳,急忙一个“细胸巧翻云”,倒纵开去,却听得“嘶”的一声,她低头一瞧,胸襟已是给划破了一道口子。
红衣少女落下地来,连忙歉然道:“师妹,真对不住了,愚姐功力不纯,一时失手,没伤着你罢?”
绿衫少女脸色煞白,摇了摇头,道“没事!”转过头去,却见一个满脸稚气的少年一眼不瞬的盯着她的胸脯,她一怔之下,低头一瞧,却见自己胸口裂开的口子,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胸乳,她秀美的脸蛋不由的升起一朵红云,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跺一下脚,转身奔入观去,慌慌张张的,差点跌了一跤。
那少年自然是龙儿了,他在一旁观战已久,瞧出她们使的是岷山剑法,估计她们是师伯们的弟子。眼见绿衫少女又羞又慌的模样,他暗暗好笑,转身向红衣少女行了一礼,道:“小的有事求见吕掌门,烦请姑娘通报一下!”
那少女冷冷的斜视着他,秀脸现出厌恶的神色,淡淡说道:“小兄弟来的不巧了,吕师姑这两天不在观中。”
龙儿一怔之下,眼见少女言语冷淡,他哪肯相信,放大声音道:“我有要事求见吕掌门,姑娘不要误了大事!”
红衣少女柳眉一竖,不耐烦道:“我说掌门不在就不在,你有要事可留下口信,待吕师姑回来,我再向她禀告。”
龙儿哪有“要事”,他默然片刻,说道:“不敢有劳姑娘,我进去等她便是!”拔脚便想进观。
红衣少女身形一幌,挡在他的身前,手中长剑指着他的胸口,斥道:“站住,玄女观岂是你能随便进的!”
龙儿想起师父就在观中,哪还耐得住,叫道:“姑娘请让开,否则休怪我无礼了!”红衣少女冷笑道:“你倒无礼来瞧瞧!”
龙儿大是气恼,正想不顾一切硬闯进去,忽觉身上一麻,随即被人挟在腋下,他惊骇莫名,正想呼叫,喉咙也一麻,连哑穴也给封住了。那人挟着龙儿,几个提纵,已是远离了玄女观。
红衣少女但觉微风掠过,眼睛一花,眼前的少年已是踪影全无,她茫然的四处张望,心中的吃惊自不必说了。
却说那人挟着龙儿像腾云驾雾般在空中飞过,周遭的景物飞快的往后逝去,龙儿惊怕之下,觉得那人身体软绵绵的,他侧头一看,那人秀美绝伦的脸上全无表情,也不知是喜是怒,目光却带着一丝幽怨,正是吕四娘。
他喜出望外,待要出声,苦于不能言语,但觉一切似梦似幻,靠在师父软绵绵的身上甚是舒服,浑然不觉身在何处!
原来吕四娘走后,一个人在氓山中漫无目的的疾奔,过去的诸般情景一一自脑海浮现。失身后她心中的伤痛自不待言,她最担心的是万一被一众同门知悉,她作何自处?难道坦言以告,说出去她只怕羞都羞死了,那不但氓山派蒙羞,还会成为江湖上的一大笑柄,名震天下的吕四娘女侠给人强奸了,传到江湖上去只怕笑都笑死人了。又想到龙儿年纪轻轻就干出强奸师父这等恶行,这又该怪谁?要不是她身为师父的一直溺爱纵容,龙儿怎会有今日之行径!她又怎会有今日之祸!
正当她心乱之时,忽然远远的闻得玄女观那边传来吵闹声,好奇心起,赶过去凝目一瞧,却是龙儿跟红衣少女正在争执,她不及多想,展开绝顶轻功,身形电闪般掠过,挟起龙儿飞离了玄女观。
吕四娘疾奔到一块巨大岩石上面停下脚步,但见四周是些崎嶙的怪石,她解开龙儿的穴道,扔下地来,冷冷的瞧着他,一言不发。
龙儿跌倒在地,也顾不上疼痛,跪在地上叫道:“师父!师父!龙儿知错了,你原谅了龙儿罢!”
吕四娘冷冷道:“我说过的话,难道你不记得吗?”
龙儿一怔,黯然道:“师父说过的话,我句句都记得……师父说过再见我面,必取我性命!”
吕四娘厉声道:“那你还来见我干么?”
龙儿神色凄然,双目含泪,道:“龙儿没有了师父,还活在世上干么!”他凝望了吕四娘一眼,道:“龙儿但求死在师父手里,只求师父原谅龙儿,不要生龙儿的气了!”
吕四娘眼放异光,星眸直直的凝视着他,缓缓举起手来,手臂不住颤抖,却始终拍不出去,僵持了半响,她的手垂了下来,长长叹了口气,缓缓道:“你自个儿去罢,以后不要再见我面!”说罢转过身去。
龙儿心中一酸,眼泪已是夺眶而出,他对着师父的背影“咚咚咚”叩了三记响头,他的额头早就红肿一块,待他仰起面来,已是鲜血直流,他浑然不觉,呜咽道:“师父绝情至此,龙儿此生已无可恋,请师父多加保重!”起身朝后面奔去──他早已瞧出身后是一处悬崖。
吕四娘闻言一惊,忙回过身来,却见龙儿已是向前奔去,她蓦地想起此处是氓山上最为险峻的悬崖,急忙大叫:“龙儿!快停下……”同时身形不由自主的向他掠去。
话音未落,龙儿脚步一沉,身子已然堕了下去,吕四娘恰恰赶到,伸手一抓,却还差了三寸没抓住他的背心。眼见龙儿的身影如断线风筝般直往悬崖下掉去,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她的心也跟着龙儿堕了下去,她想也不想,双腿在崖边奋力一蹬,头下脚上,身体如流星般也往崖下坠去。
峭壁甚是陡峭,中间无丝毫可落足之处,风呼啸的扑过,刮得她脸面隐隐生疼,龙儿的身影却是越来越是近了,眼见堪堪赶上,她屈身折腰,半空中打了个跟斗,头上脚下,伸臂一揽,将龙儿揽进怀里两人搂在一起,身形依然急速下坠,吕四娘知道形势已是危急万分,此处悬崖她平时也不敢贸然跃下,何况她昨晚给龙儿折腾了半夜,如今功力至多只剩下八成,形势更是不堪,她不禁一阵伤悲:“想不到我吕四娘今日丧命于此!”她不觉瞧了一眼龙儿,却见他满脸笑容,正欣喜的望着她。
吕四娘心头一热,突然间求生的意念大涨,她体内真气流转,望峭壁上伸出的树枝,右手衣袖一挥,缠住了树枝,不料“啪”的一声,树枝断折,两人身形依然坠下,幸好不久又有树枝经过,她照样施为,树枝又断了。
吕四娘将内力运注于右袖之中,连连甩出,一口气拗断了十余株树枝,累得她气喘吁吁,两人下降的速度却已缓了许多。眼见已接近崖底,她奋起最后一口真气,玉掌朝峭壁上一块光滑的岩石拍去,两人身形顿时一缓,噗的一声,两人终于安全的坠下了崖底,跌倒在厚厚的草地上。吕四娘卧在草地上不住喘息,感到全身乏力,连抬起手臂都有所困难,那最后一掌,已是耗尽了她的功力,虽然侥幸的没有受伤,却已是疲惫不堪。
她首先想到龙儿,侧眼望去,却见他抱紧她的纤腰,脸颊深深埋进她的怀里,竟似睡着了。
吕四娘心底苦笑,她自然知道龙儿还是死性不改,借机揩油,不过她已是不大计较了,她的清白之躯都已让他给夺去了,现在还会在乎这个?方才跳崖时的瞬间,她不及多想,此刻静卧草丛细细思量,深感生命的宝贵,更让她惊异的是竟会舍了生命来救龙儿──奸污了她的可恨的人儿!
她忽然间醒悟到龙儿在她心中的份量,竟是重逾性命,她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一个重大的决定,这对她今后来说也不知是祸是福,不过她已不管那么多了,她的心境一下子明朗起来!
她轻声道:“龙儿快起来,师父有要紧事儿!”
龙儿见师父开口,不敢再装睡,依言坐起身来,关切道:“师父,你没受伤罢?”
吕四娘微微苦笑,道:“受伤倒没有,不过师父现在累得全身都动不了啦!”望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不是最想欺负师父的吗?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了!”
龙儿一怔,尴尬一笑,嗫嚅着说道:“我……我……”
吕四娘轻笑一声,低声道:“呆子……还不扶我起来!”随即脸上微微一红。
龙儿连忙扶师父坐了起来,见她细语浅笑,脸泛淡淡红晕,不禁瞧得呆住了。
吕四娘坐起身来,她螓首倚在龙儿的胸口,凝望眼前的情景,也不禁呆住了。
但见她身处所在,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眼中见到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柔软细草覆盖满地;耳中闻到鸟啼虫鸣,流水叮咚;鼻中吸到清幽花香,泥土气息。
面对如诗如画的美境,吕四娘瞧得出神,仿佛来到了世外桃源。
良久,她缓缓吁了口气,赞道:“好美!”
龙儿眼望师父,也不禁赞道:“好美!”他口中所指,跟师父所言的自是不同。
他见师父心情愉快,忍不住道:“师父!你……你不恼恨龙儿了罢?”
吕四娘微微一笑,道:“我从跳崖那一刻起,就不恼恨你了!龙儿,师父现在开心的很!”
龙儿又是欢喜,又是感动,道:“师父,你待我真好,我以后不再惹你生气了,一定听你的话。”
吕四娘侧目瞧了他一眼,忽然惊道:“你的头怎么流血了?”
龙儿伸手一摸,手上满是鲜血,他淡淡一笑,道:“不小心擦伤的!”撕下一块布,包扎在额头上。
吕四娘怔怔的望着他,想起跳崖前龙儿痛哭叩头的情景,她叹了口气,久久不语。
风中传来山涧流水的声音,夹杂着鸟虫的叫声,树叶随风飘动发出的“沙沙”声,宛如是世间最美妙的乐曲。
吕四娘偎依在他胸口,握住他手,轻轻在自己脸上抚摩,低声道:“龙儿,你喜不喜欢师父?”
龙儿心下一喜,忙道:“这还用问吗!我自然喜欢你了”
吕四娘嫣然一笑,很是开心,她忽然脸上一红,低声道:“那你想不想娶……娶我为妻?”侧目凝视着他。
龙儿心中的欢喜无法言喻,连忙迭声道:“我要!我要……”
吕四娘甜甜一笑,道:“那好,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龙儿又不迟的迭声道:“我答应!我答应……”此时吕四娘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的,即使登天摘月,只怕他都会立刻应承下来,至于他能不能办到,他自然是不去想的。
吕四娘见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很是高兴,道:“师父要你学好武功,行侠仗义,成为武林中的一代大侠,你可做的到么?”
龙儿心下更宽了,笑道:“好!我听师父的话,我要早日成为震古烁今的大──侠”
吕四娘不禁“嗤”的一声笑了,道:“大侠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到的,到时你不要叫苦哦!”凝视了他一眼,道:“等你成为一代大侠,师父就嫁给你为妻!”
龙儿心下欢喜,凝望她秀丽的脸,道:“师父嫁我之前,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