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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与弟子】(1-4)

作者:cms2006

20/09/27

(一)

景色清幽的氓山脚下,苍翠的树林隐藏着一所小庄院。更多小说 ltxsFb.Com庄院打扫得干净雅致,前院是一大片空地,两边种着些花草树木;中央是大厅,两侧共七八间房舍;后院是五丈见方的练武场。

练武场中,此时正有个长得很俊秀的男孩在练武,只见他出招迅捷刁钻,身法灵活跳脱。旁边有三位女子在旁观看,中间那位,二十来岁,一袭白色衣裳随风微微飘动,面容秀美绝伦,她是氓山派的掌门吕四娘,一身武功已臻化境。练功的男孩是她唯一的徒弟,名叫龙儿,已经十四岁。两位小姑娘则是丫环,一个叫清儿,一个叫嫣儿,都长得甚是娇美可人。

其时龙儿身法越来越快,突地他脚步一拐,“哎唷”叫了一声,跌倒在地,好似扭伤脚的样子。吕四娘急忙掠了过去,扶住了他,关切的问:“怎么啦?哪里扭伤了?”“这儿痛。”龙儿双手捧住小腿,面现痛苦之色。

吕四娘俯身察看,一双玉手抚着他的小腿。龙儿趁机身体前倾,将整个头埋进师父高耸的酥胸──吕四娘向来当他是小孩子,又知他顽皮捣蛋,浑不在意──淡淡的处女幽香渗入鼻端,脸颊好似挨在软绵绵而又极富弹性的棉花堆上,龙儿舒服得无法形容,神魂飘荡恍如梦境。

吕四娘细细察看,见龙儿小腿筋骨无损,方才放下心来。转眼见他双手环抱自己纤腰,脸颊贴紧自己高耸的双峰之间,左右不住挨擦,一股奇异的酥痒感觉由胸乳瞬快的漫延全身,吕四娘不由得脸庞泛起红晕,暗道:“原来龙儿又借故揩油,轻薄我来着……”撇眼看见清儿嫣儿在旁抿嘴偷笑,羞意更炽,急忙拂手一抛。龙儿的身躯于半空划了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在三丈开外,跌了个四脚朝天。

龙儿身体一着地,灵魂儿倒也醒了,觉得周身并无丝毫痛楚,想是师父疼惜自己,出手时运用巧劲,似重实轻的摔了一下。索性赖地不起,满脸委屈,哀哀直叫:“哎哟……哎哟……痛死我了,师父干么揍我?”

吕四娘伸手理理额前秀发,含羞带嗔道:“谁叫你对师父动手动脚的。”随即脸色一端:“下次再敢无礼,我下手再重些。”。

“师父打我再重,我也喜欢。”龙儿嬉皮笑脸的道。

吕四娘倒拿他没法,瞪了一眼,吩咐道:“清儿嫣儿,好好督促龙儿练功,不要给他偷懒了。”说罢拂袖而去。

吕四娘展开轻功,身影轻盈缥缈如轻风一般掠过两边的林木,轻风拂面,只觉面颊微微发烫。风中隐约飘来清儿的声音:“好了好了,少爷别再胡思乱想了,小姐可不比我们丫环,你就别再打她的主意了,当心惹恼了她,把你逐出门墙,那你可就惨啦。”她更是心烦意乱,身法却更快了,不觉间奔到一处山涧小溪旁。

她蹲下身子洗脸,清澈的溪水流过,映出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庞。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她的心境慢慢平静下来。

“龙儿已经长大了,我可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待了。”吕四娘沿着小溪踱步,一边思索着,“小鬼头越来越是放肆了,老是动手动脚的没规没矩,连师父都敢轻薄……唉!龙儿一直很乖很纯的,又怎会……”她满心疑虑,决定今晚要好好问问清儿嫣儿这两个小妮子。

她行向山顶,往玄女观如飞而去。踏过几十级台阶,玄女观前平坦的地上,山花遍野,清香扑鼻。

玄女观里,十几个女弟子有的在练剑,有的在打扫庭院。一见吕四娘,女弟子们纷纷恭身施礼,这些女弟子都是她的师兄曹仁父、甘凤池的女徒弟,吕四娘年纪尚轻,故未公开授徒。

吕四娘点点头,指点了女弟子们几招剑法后,踏入禅房,盘膝打坐。她练的是玄门正宗的内功,打坐时讲究摈弃杂念、心如止水,可是此时心潮汹涌,诸般念头纷至沓来,一幕过一幕般在心头闪过。她叹了口气,起身往后观行去,龙儿太让她挂心了,此事一日不决,终难静下心来练功。

后观院子里,山风狂打着茂密的竹林,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空气中尽是花香与草木的清新之气,吕四娘深深吸了口气,胸臆间浊气尽散,心旷神怡。

****************

当晚,吕四娘见明月当空,满天繁星,便来到半山处供游人歇脚用的小凉亭,夜色中晚风阵阵,凉意袭身,周围已是渺无人影。

吕四娘运用内力,微启朱唇,把声音拧成一线,往五里开外的小庄院送去。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功力高时,可传里许,她能传五里之外,功力之高已到惊世骇俗的地步。

夜风中飘来一条娇小玲珑的身影,片刻间来到凉亭,一身翠绿衣衫,正是清儿。

“小姐有何吩咐?”清儿恭声道,她见小姐秀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清儿,我有紧要事儿问你,你可要老老实实回答,不许半点隐瞒。”吕四娘在长长而光滑的石凳上坐下,轻拍身旁的位子:“你也坐罢。”

“是,小姐。”清儿有点踧踖不安的坐下。今晚小姐神色凝重,跟以往大相径庭。

吕四娘默然半响,轻声问:“龙儿呢?他没发现你来罢?”

“嫣儿在陪他写字,他一点都不知道。”

吕四娘点点头,眼望星空,幽幽的道:“五年了,时间过的好快,眨眼间龙儿也长大了。”满天的星星如发亮的宝石在闪烁着,忽地一道流星划过天际,绚丽而短暂。

清儿“嗯”的一声,心里揣摸着小姐的话,不敢搭腔。

吕四娘似有所觉,她的目光转为温柔,凝视着清儿,轻拉她的小手,温言道:“清儿,你我名虽主仆,实如姐妹一般。在我面前不用拘谨,有话尽管道来!”

如温暖的春风拂过清儿的心田,她心里暖洋洋的,眼中一热,哽咽道:“小……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又传我武功,清儿再不懂事,也不敢欺瞒小姐。”

吕四娘面露欣慰,“其实说来我才应该感谢你,这五年来,龙儿蒙你跟嫣儿悉心照顾,我这当师父的,反倒没操什么心。”

清儿忙道:“小姐是氓山掌门,岂能整天顾着少爷。清儿照顾少爷乃份内的事,况且少爷聪明伶俐,清儿也喜欢的紧。”

说起龙儿,吕四娘心头一片温馨。

“这几年,龙儿有何异常的举动”吕四娘一脸询问的目光。

“异常……”清儿沉思了一下,忽地面上一红,嗫嚅道:“小姐,有件事……我该向你禀报,只是……只是很难……很难启口。”

“你不妨直说。”吕四娘隐隐猜到几分,心头微跳。

清儿定了定神,道:“半年前,我陪龙儿到山下的魏家集,龙儿在书摊买了几本春……春宫,带回家后爱不释手,缠着我和嫣儿要跟他一起看。”说到这里,玉首低垂,粉脸红得跟西红柿一般,低声道:“我虽觉得不妥,但想少爷只是小孩心性,一时好奇,也就没禀告小姐。后来……后来……”

“后来怎样?”吕四娘不动声色。

清儿偷眼望她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心中稍安,道:“大概过了一个月,那天小姐不在家,少爷叫上我和嫣儿,要同我们玩个游戏,说道输的人要答应对方任何要求……”顿了一顿,又道:“结果我和嫣儿都输了,少爷……少爷就拿出春宫,说要同我们一起修习……”声音越说越低,几不可闻。

吕四娘面红耳赤,忍不住道:“这么说,你和嫣儿已经被龙儿……”清儿点点头,不敢抬首。

吕四娘拉起清儿的手,卷起衣袖,但见洁白似玉的臂膀,守宫砂已消失不见。她不觉叹了口气,呆呆出神,想不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回过神来,吕四娘略带责备的语气道:“你怎不早跟我说?”

“清儿以为此事过于龌龊淫秽,不敢禀告小姐。”她跪了下来,垂首道:“清儿有负小姐重托,愧对小姐,请重重责罚。”眼眶里满是晶莹的泪珠。

吕四娘一把扶起,“傻丫头,我怎会怪你,你又没什么错,都是我不好,害了你跟嫣儿……”取出手帕,擦了擦清儿的眼眶。疼惜、愧疚、恼恨一齐涌上心头,她恨恨道:“这小混蛋如此胡作非为,干出这等事来,我非重重惩罚不可。”

清儿一惊,低声道:“小姐想如何惩罚?”

吕四娘沉声道:“奸淫妇女,依本派门规,重者取其性命,轻者废去武功,逐出门墙。”她口中严峻,心弦却是颤动不已,暗道:“难道真要废了龙儿?……还有……清儿嫣儿日后又怎么办?”

清儿惊骇失色,急忙哀求道:“少爷还是小孩子,不过一时好奇,作不得准的,何况……何况清儿也愿意的,小姐就饶了少爷吧……”

吕四娘大为诧异:“这么说来,龙儿不是强……强奸你,你是愿意的?”

清儿含泪拼命点头,脸色又羞又急。

吕四娘松了口气,愁云尽散,想了一下,微笑道:“清儿,我想到一个救龙儿的办法,不过委屈你了。”

“只要能救少爷,我什么都愿意。”清儿转忧为喜。

吕四娘盈盈一笑,道:“我想把你和嫣儿许配给龙儿,龙儿就不算犯了淫戒了,你可愿意?”

“但凭小姐作主”清儿含羞带喜。

吕四娘瞧在眼里,暗暗好笑,拧了一下清儿脸腮,笑道:“死丫头,老实说,是不是很喜欢龙儿。”

清儿忸怩一笑:“原来小姐什么都知道耶!”

吕四娘微微一笑,忽然轻叱一声,纤纤玉手对着亭外虚空一抓,手中生出一股柔和的力道,隔空取物般扯进一人来。她的内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可以随意改变力道的方向了。

清儿惊呼一声:“少爷……”

龙儿哼哼哈哈爬起身来,揉了揉屁股,嘟哝道:“好痛……师父也真是的,也不看清是谁……”

吕四娘哼的一声:“要不早知是你这小鬼,你还能站起来说话。”语气一缓,道:“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有意见吗?”

“没意见……才怪。”龙儿撅嘴道:“那可是我的事情耶,你们就这样擅自给定下了,也不问问我的意思!”

吕四娘不禁莞儿,道:“我正是问你的意思呀!龙少爷,你可答应了?”

龙儿诡谲一笑,道:“答应也无妨,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吕四娘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可是占了好大的便宜,还当人家是求你呀!”口中却道:“好罢,你且说来听听。”

“师父你今晚回家睡好吗?”龙儿用充满期待的语气道。

吕四娘哑然失笑,没想到是这么出乎意外而又简单的要求,见他一脸乞求的神色,心下一软,点头道:“好罢,师父也有好多天没回去睡了,这次就答应你了。”

龙儿见师父答应了,心中大喜,瞥了一眼清儿,见她虽脸现喜色,眼神中却似有一丝不安。

(二)

回到庄院,嫣儿正等得十分焦急,见到他们,大喜迎上。吕四娘见到她,神秘一笑,道:“到大厅去,我有话对你说。”

到大厅坐定,待嫣儿奉上香茗,吕四娘笑着把她们跟龙儿的婚事说了,见嫣儿含羞答应了,很是欢喜,道:“不过你们年纪还小,成亲的事,过几年再说罢!”横了龙儿一眼,道:“龙儿,你这次犯下这等大错,要不是清儿替你求情,定罚不饶,你今后可要善待清儿嫣儿,不然师父饶不了你!”龙儿忙不迟的应了,转脸瞧瞧清儿,伸了伸舌头。

吕四娘招呼清儿嫣儿近前,拉着她们的手,温声道:“清儿嫣儿,我现在收你俩为徒,你们不用叫我小姐了,叫我师父吧!以后你们就是师姐弟了,清儿是大师姐,嫣儿是二师姐,龙儿就是小师弟了。龙儿,你以后要好好听师姐的话,知道了吗?”最后一句颇为严峻。

清儿嫣儿大喜,忙跪下行拜师之礼。龙儿大皱眉头,心想这下倒好,一下子多了两位师姐,主客易位,看来尽快得想个对策才好。

“嫣儿姐姐,可想死我了!”龙儿一见嫣儿走进卧室来,忙扑了上去,右手搂住嫣儿纤腰,左手爬向柔软的玉峰,隔着衣服揉搓起来,柔腻坚挺的感觉,刺激得胯下之物,也高高翘了起来。

嫣儿察觉到龙儿身体的变化,脸色羞红,忙伸手抗拒着他的侵犯,悄声说:“师弟,别乱来,给师父见到了可不好。”

龙儿依依不舍的放开手,问道:“清儿姐姐呢?她怎没来?”

“你该叫大师姐二师姐,师父吩咐的,你转眼就忘了?”嫣儿格格一笑,说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二师姐,大师姐哪去了?”无奈之下,龙儿只好改了称呼,心想找个机会定要好好治治二师姐。

“大师姐呀?她在师父房里。”嫣儿笑笑道,脸色神秘兮兮。

“这么晚了,大师姐在师父房里有什么事?”龙儿有点奇怪,望着嫣儿的脸色,忽地心中一动,不觉心头一阵狂跳。

吕四娘房里,此时正春色盎然。房内放着个半人高的大木缸,清儿正往缸里倒水,热腾腾的水气,弥漫着整个房间。吕四娘除下最后一件衣服,露出了完美无瑕的胴体──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乳胸高耸而坚挺,腰肢柔软纤细,玉臀浑圆凸翘,腹下的一丛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清儿看呆了眼,长长吁了口气,赞道:“师父,你真美……”

吕四娘面一红,啐道:“鬼丫头,这么贫嘴……”一笑,道:“你出去罢,我要洗澡了。”清儿笑笑,带上房门出去。

吕四娘跨入水缸,泡在温暖适中的水里,通体舒泰,不觉闭上眼睛,体味着那如泡浸温泉的舒适感觉。

突然啪的一声,窗户的木条折断,窗帘也被掀开,跳进一个人来,跌倒在吕四娘面前。

吕四娘一惊,张开眼睛看清来人,羞怒交加,待要喝斥,倏地惊呼一声,眼睛紧紧盯着窗口。

且说龙儿待嫣儿走后,趁着夜色蹑手蹑脚的摸到吕四娘房后,透过窗口的空隙朝里窥视,却见师父正一丝不挂的坐在木缸里沐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吕四娘那丰满坚挺如美玉般的乳峰,龙儿不由得全身血脉喷张,心里砰砰直跳,瞪大眼睛猛瞧,遗憾的是只看到师父的上半身,下半身被那可恶的浴缸挡住了,而且房里蒸气弥漫,看得也不是很真切。他此时恨不得浴缸爆裂,蒸气散尽,师父的胴体一览无余,但知此事是决计不可能的。

他另一个念头就是冲了进去,紧紧抱住师父那美妙无比的胴体,但略一转念:师父可不是那两个丫头,绝非霸王硬上弓的法子就能搞定的,搞不好事情弄砸了,自己吃亏挨揍还是小事,以后想下手就难如登天了。

他脑筋在飞速转动,偏偏就想不出一个妥当的法子。他急得团团乱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好机会,难道就此止步了不成?

他正在无计可施,忽觉脚背上又凉又痒,好似有什么东西爬过,低头一瞧,原来是一条粗如儿臂、一丈来长的毒蛇。他灵机一动,登时想出了个好法子来,心中大喜,飞快出手,一下子就抓在蛇的七寸上──他从小就喜欢玩蛇,自然不会惧怕。

他一掌打烂窗户木格,跳了进去,顺势跌倒在吕四娘面前,叫道:“师父救命……”那条倒霉的毒蛇被他掷在地上,还在蠕蠕而动。

吕四娘一看是龙儿,羞怒之下正要喝斥,却发现窗口正爬进几条蟒蛇,地上还有一条毒蛇在垂死挣扎。她生性爱洁,一向厌恶蛇虫鼠类,虽不惧怕,却也不免有点紧张。她不敢怠慢,发出劈空掌,将地上的毒蛇连同窗口的几条大蟒蛇,都震得飞出窗外。

她运功凝神细听,闻得屋外四周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竟是千百条蛇虫爬行的响声,她大吃一惊,心想:“氓山哪来这么多蛇?”她本来以为是龙儿借蛇故技重演,又来轻薄于她,看来这次是冤枉他了,他倒真的是逃命来的。

这时龙儿爬起身来,他见师父脸色凝重,一付如临大敌的阵丈,知道歪打正着,碰巧外面来了这么多蛇儿帮手,倒让师父深信不疑了。他心下窃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脸色却惊惶万分,一头扎进浴缸里,扑到吕四娘怀里,身体不住打抖,似是骇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吕四娘暗暗奇怪:“龙儿一向胆大包天,怎会怕成这等模样?”忽然她听到几声尖锐的口哨声,想起一个人来,脸色微变,暗道:“原来是万蛇神君这个魔头来此撒野,难怪这么多蛇!”

原来万蛇神君是西南苗疆的一个淫魔,不但武功有独到之处,而且善长驱蛇术。他为人十分荒淫残暴,奸杀妇女无数,连峨嵋派的女侠纪敏君,也被他掳去活活奸死。为除此恶,武林几大门派少林、武当、丐帮、峨嵋几次派遣门下弟子远赴西南,不但都无功而返,还折损了不少人手。01bz.cc

两年前,吕四娘得知此恶行踪,也赶赴苗疆,跟万蛇神君展开了生死恶斗。她仅凭一人一剑,将万蛇神君及其手下杀得伤的伤,逃的逃。万蛇神君受伤之下,催动蛇阵阻住吕四娘,才趁机逃得性命。要不是吕四娘对蛇也有点惮忌,不敢过份逼近,只怕他还是难以逃脱。

经过此役,万蛇神君消声匿迹,不再在江湖中出现,武林中正道人士都以为他已元气大伤,不敢再为恶了,想不到竟会在氓山出现。

(三)

吕四娘心头微懔,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万蛇神君两年前惨败在她手下,现在竟敢找上门来,多半有充分的准备。她不敢大意,正想起身穿衣,谁料身子却被龙儿紧紧搂住,而他一双手更是放肆,在她身上乱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过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探去……吕四娘大惊失色,怒气暗生,心道这小坏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要紧当儿还色欲熏心,真是欠揍。一挣不脱,正想要点了他的穴道,忽觉他的手指拨开她娇嫩的阴唇,捏住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处里面那最为敏感的小豆豆。

脑中“轰”的一声,吕四娘如遭电击,全身颤抖,她只觉下阴处传来一阵阵钻心蚀骨的酥痒感觉,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难言。她不由得长长吐出“啊……啊……”的娇喘声,面泛红潮,全身发软,竟是连推拒的力量都没有,更不用说运气了。

她心知不妙,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听使唤。她活到二十三岁,仍是处子之身,何曾有过这销魂蚀骨、欲死还生的美妙感觉。虽然之前她也多次被龙儿轻薄过,可怎么比得上这次又重又深,这么猛烈。

她觉得龙儿的手指动的越发紧了,她的阴唇、阴道里娇嫩的壁肉、连那柔顺的阴毛,都逃不过他的魔手。她周身骨骼似乎尽皆熔化了一般,慵懒的倒在龙儿怀里,只是不停地扭动身子,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了。

龙儿此时可就快活了,他看着师父眼光迷蒙,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态,不禁乐不可支,一双手更不空着,在吕四娘的全身乱摸,重点攻击她的乳胸、丰臀、玉阴,攻得她全无招架之力,绝世武功好似废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他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占有师父的身子,他知道师父还是处女,现在贸然进入她体内的话,她多半会痛醒过来,那时可就功亏一篑,说不定还会被逐出师门。他要慢慢的玩弄师父,挖掘她内心深处的情欲,让她心甘情愿的交出清白之躯。至于外面的蛇,他才不放在心上,不就是几条蛇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公子一出手,还不是手到擒来,看师父刚才那么紧张的,多半她怕蛇,这倒是好事,以后可以从这方面动动脑筋。想到此节,他不觉嘴角溢出一丝笑意。

此时外面的口哨声又响了,声音更尖锐了,吕四娘心急如焚,偏偏身子又酥又麻,舒爽无比,软绵绵的竟不想挣扎,那一浪过一浪的快感吞噬她的身体,让她心神俱醉。

她知道再拖下去,情形越发危急,她强抑着一波过一波的快感,低声道:“龙儿,快停手……万蛇神君来了,你……再不放手,我们师徒俩……都得没命。”

龙儿哪里相信,他才不放手,笑道:“你唬我……万蛇神君是谁呀?”

时间紧迫,吕四娘哪有余暇跟他解说,她知道这小坏蛋近来一直觊觎她的美色,如今逮到这么个好机会,岂能轻易放过。平日里倒还罢了,自己最多给徒儿玷污了身子,想来自己还勉强承受的起。今天不但赔了身子不说,还得落入万蛇神君那个淫魔手中,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她想起纪敏君的下场,心中不寒而栗。

吕四娘见龙儿并无丝毫停手的意思,知道再拖下去,自己和清儿嫣儿的下场都将不堪设想,龙儿也性命难保。她知道今晚不逐了他的心愿,他是万万不会放手的。她冲口就想向徒儿许诺,保证他以后得偿所愿,但想到自己是氓山派掌门,是名震武林的一代女侠,如果跟徒弟做下不清不白之事,日后怎有脸面在武林中立足!

这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她一生中也没碰过这等棘手的事。她权衡轻重,咬咬银牙,待要开口,忽然情急智生,她心中一喜,不过此事实在羞于启齿,她迟疑一下,还是羞红了脸,低声道:“龙儿住手……现下有强敌来袭……以后师父给你……强奸,好不好?嗯……是、是强奸哦!”言罢,她也惊讶自己竟能冲口而出,要在平日,这种话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龙儿一怔,他想不到一向矜持的师父竟会说出这等话来,不禁暗自得意,也不免有点心动,想到能够强奸武功绝世的师父倒也无比刺激,日后在清儿嫣儿面前也大有光采。他凝视着师父那玲珑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胴体,咽了口唾沫,有点犹豫,期待的东西固然是好,总比不上现成的实惠些。他倒不担心师父只是拿话哄他,氓山女侠吕四娘是何等人物,说出的话岂会不作数的。

吕四娘见他仅仅迟疑一下,又依然故我,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手指更加卖力的抚摸玩弄她那娇嫩的肉穴;另一只手揉搓着她那滑腻的丰满玉乳,又用手指揉捏着她早就涨大发硬的鲜红的乳头。这样上下攻击,直把吕四娘搞得浑身乱颤,死去活来。

吕四娘知道再无希望,她心中气苦,想到以后的凄惨下场,心中一酸,不觉流下了两行清泪。

龙儿进攻正急,想起还没吻过师父芳唇,忙凑过脸去,却见师父脸色凄惨欲绝,美丽的眼睛盈溢着泪水,泪珠正一滴一滴的滑过脸颊,落在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脯上。

龙儿吃了一惊,他想不到师父竟会如此软弱,内心天人交战一翻,终于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好了,我答应师父就是了。”说罢放开了手。

吕四娘绝处逢生,转悲为喜,想不到这小坏蛋竟会放过她,看来自己的眼泪是对付这家伙的最好武器。她舒了口气,站起身来,谁知身体被龙儿猥玩过后,竟有点虚脱,脚下虚浮,站立不稳,幸好龙儿就在她的身后,忙伸手扶住。

龙儿见师父有点虚弱,便扶着她跨出浴缸,灯光下吕四娘的美好胴体一览无余,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更是引人遐思。他心中暗暗后悔,不禁道:“师父,你说过的话要算数耶,以后我要强奸你,可不能耍赖哦!”

吕四娘羞红了脸,轻轻“嗯”的一声,暗暗叹气,想不到自己竟有个如此色胆包天的徒儿,也不知今后是祸是福。

龙儿拿过衣裳,帮师父穿上,他自己也换上干净衣服。穿衣之暇,自然又趁机揩油。吕四娘一言不发,也不理他,只是默默运气调息。龙儿也怕激恼师父,不敢太过份,最多也不过亲亲她的脸颊,手掌不经意的抹过她的胸脯。他心中有一丝遗憾的是不曾亲过师父的芳唇,心想等下次强奸师父时再好好亲个饱。

吕四娘穿好衣裳,略一运气,内气顺着经脉走遍全身,并无丝毫阻碍,她心中一宽,知道功力无损。

她深深凝视着龙儿,望着这个差点毁了她清白的好徒儿,百感交战,欲言又止,责备的话儿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她隐隐约约觉得内心深处,竟是半点也不恼恨他。她飞快的点了龙儿的穴道,将他放到床上──龙儿一脸惊骇,目光中满是哀求──吕四娘温柔一笑,忽又面上一红,给他盖好被子。

这时外面传来几声娇喝,接着是刀剑砍在物体上,发出“嚓嚓”的响声,是清儿嫣儿的呼声,她们开始动手了。

吕四娘秀眉一扬,明亮的眼睛发出凌厉的光芒,衣袖一拂,暗劲涌出,将爬上窗口的几条毒蛇震的飞了出去,随即一个“燕子投林”穿过窗口,飞到屋外。

龙儿眼见师父出去,心里暗暗叫苦:“原来女人的眼泪是最最信不过的,特别是美丽的女人……唉!不知师父要怎生对付我。”他可不知道师父完全是为了他好,外面危机重重,吕四娘将他留在房中,是不想他出去冒险。

他不知外面情形,暗暗焦急,闻得打斗之声越来越是激烈,想起师父教过自己运气解穴的功夫,当下潜运内息,引导丹田内气,冲击被封住的穴道。

吕四娘飞出窗外,院子里竟有上百条毒蛇。清儿和嫣儿正手执长剑,舞得霍霍生风,不停击杀周围的毒蛇。毒蛇不住吐着红信,发出“嗤嗤”的声音,前面的毒蛇倒下,后面的马上填上空位,紧紧逼上,夜风中不时传来尖锐的口哨声,毒蛇就逼得更紧了,似是有人在暗中指挥。

这时清儿和嫣儿杀得手都软了,加之心中发怵,使出的招式已不成章法。一条毒蛇绕到嫣儿身后,嫣儿已不及转身,情形危急万分……电光石火之间,吕四娘及时赶到,顺手折了条树枝一扫,将毒蛇击毙。她一声清啸,将内力贯注于树枝,绕着庄院不住奔走,树枝到处,毒蛇纷纷倒毙,片刻间院内的毒蛇已被她一一击毙。

吕四娘飞上屋顶,凝目远眺,月光下她白色的身影飘逸轻盈,宛如仙子下凡。她朗声道:“吕四娘在此恭候,神君何不现身赐教?”她气运丹田,一字一字的缓缓送出去,方圆数里之内,清晰可闻。

远处传来几声口哨声,声音越来越低,吹哨之人已渐渐远去,四周也慢慢寂静下来,看样子蛇群也撤得一干二净了。

清儿和嫣儿面面相觑,今晚太诡异了,毒蛇来的快,退得更快。

吕四娘跃下地来,心里很是奇怪,万蛇神君这么快就退走,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暗道:“莫非自己高估了他,他不是寻仇来的?不过他既已来到氓山附近,倒是要好好提防……”

嫣儿正四处张望,神色慌忙,着急道:“师父……龙师弟呢?怎么不见他呀?”

吕四娘心头一跳,脸色微红,幸好黑夜中不甚清楚。她收束一下心神,轻声道:“龙儿吗?他很安全,你们放心去睡罢!龙儿有我照顾!”

清儿看了一眼师父,眼睛闪过一丝异色,拉一拉嫣儿,回房去了。

吕四娘抬起螓首,仰望着天上明月,秀眉紧蹙,要怎生处治龙儿,倒是颇为头痛。

回到房里,她一见龙儿情状,便知道他在运气解穴,心中暗笑:“师父点的穴道,岂是你这小鬼能解的!”当下也不点破,笑吟吟的坐在床沿瞧着他。

过了半响,龙儿猛地惊叫一声,睁开眼睛,一见师父,叫道:“师父,我做了个恶梦,好可怕哟!”

吕四娘一听就知道他胡诌,想博得师父的同情,她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问道:“什么恶梦?”

“师父你拿剑杀我,血淋淋的,好可怕哟……”他脸色一副惊骇模样。

吕四娘暗暗好笑,随手取过长剑,指着他的胸口,冷然道:“是不是这个样子?”

龙儿骇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别……别……师父……”

吕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这下知道害怕的吧?”玉指点点他的额头,道:“你说,你想师父怎么处治你?”

龙儿松了口气,拍拍心口,道:”吓死我了,我就知道师父疼我,不舍得杀我……”

吕四娘悠然道:“师父也没说不杀你……”见他惴惴不安,心中一软,沉思一下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明儿清除院子里的死蛇,除不干净不要来见我。”顺手给你解了穴道。

龙儿答应一声,起身便走,忽然回过头来,神秘笑道:“师父答应过的话可要算数哦!”

吕四娘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小坏蛋除了想到这个,还能想到什么?她不觉心头有气,沉下脸道:“师父说过的话几时不作数了?”

龙儿大喜,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吕四娘叹了口气,她本来想狠狠的教训他一顿的──太过放肆了,竟连师父也敢……可面对着心爱的徒儿,怎地也恨不下心来。

龙儿走后,她觉得一片空茫茫的,躺在床上,脑海里尽是浮现着先前被徒儿恣意狎玩时的销魂情景,她暗暗惊异,自己的身体怎地那么不济事,竟被他弄成那样,难道自己对龙儿……她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龙儿也是难以入眠,他是快活得睡不着,今晚虽然受了点惊吓,总算有了点收获──不,天大的收获。自己差点就跟师父……他想到师父那美妙的胴体,心里就快活得好似在云端里飘荡一样,暗暗打定主意:今生今世,非娶师父为妻不可。

(四)

“清师姐,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耶?这么多毒蛇!”

天刚发亮,龙儿就起身打扫院子。他想起师父的话:“除不干净不要来见我”,师父还欠着他的床债,焉能不见?

院子里满是死去的毒蛇,他大为惊奇,没想到昨晚竟有这么多毒蛇光顾。

“昨晚是师父的对头万蛇神君来了耶,幸好给师父吓跑了,这些蛇是师父杀的。”清儿回答道,她和嫣儿比龙儿还早,天还没亮就来收拾了。

“万蛇神君?”龙儿记起昨晚听师父说过,不想昨晚真的是万蛇神君来了,幸好自己及时放过师父,否则……否则师父落入那个魔头手中,自己岂非万死莫恕──想到其中后果,他冷汗直流,暗道:“师父太美了,武林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打她的主意,我得加紧行动……”

收拾完毕,龙儿三人正待入屋,忽见庄院门口转出一个道姑,看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相貌极美,比起吕四娘虽略有不及,却似乎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美。他贼眼忒兮的盯着那道姑的高耸胸脯,暗暗跟师父作了一下比较,清儿嫣儿却已迎了上去。

那道姑哼的一声,瞪了龙儿一眼,目光冰冷沏骨,龙儿不由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暗道:“这道姑看来挺美,却冷冰冰的,也不知是什么来路?”

那道姑瞧了一眼清儿和嫣儿,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忽然出手如风,一下子就点着了清儿嫣儿的穴道,将她们一左一右,挟在腋下。

龙儿大吃一惊,叫道:“你干甚么?放下我师姐……”飞身扑上,双手成鹰爪之势,自然而然的对着那道姑的胸脯而去。

那道姑脸色轻蔑,纤纤手指一弹,一缕凌厉的暗劲破空而至,击中龙儿的穴道,龙儿但觉身上一麻,跌倒在地,他张口便叫:“师父!快来──”

那道姑目中闪过一丝杀气,举掌往龙儿的脑袋拍去。……“李道长!手下留情……”忽然传来惶急的声音,那道姑回头一看,吕四娘花容失色,正急如星火的赶来,只是相隔尚远,已是救援不及。

“原来她们是吕四娘的徒儿!”那道姑心中一动,及时撤回大半掌力,中途转变方向,一掌拍在龙儿的背上,龙儿背心一痛,晕了过去。那道姑挟起二女,飞上树枝,踩着树枝御风而去,瞬时消逝无影,只有她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吕女侠,贫道很是喜爱这两个女娃儿,冒味收了她们为徒,五年后一定还你……”

见到龙儿晕倒在地,吕四娘眼前一黑,娇躯剧震,一颗心似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伸出颤抖的手搭向龙儿脉搏,登时松了口气,安心不少──龙儿还活着,只是伤势不轻。

她无暇追赶道姑──龙儿要马上救治,否则不死也得残废。她抱起龙儿回到卧房,将他放到床上平躺,解开他上衣,背心赫然出现一个红色掌印。她掌心按住龙儿的背心,缓缓推拿,柔和浑厚的热力,自她掌心慢慢逼入龙儿的背心,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游走全身。

龙儿昏昏沉沉中感到自己在黑暗的空间里四处漂荡,忽然他觉得周身灼热,浑身疼痛,顿时醒了过来。他仿如身处洪炉之中,热得难受,同时周身疼痛,好似万针刺体一般,他不禁“哎哟……”痛叫出声。

吕四娘秀眉微微一颤,望着龙儿痛苦的脸色,她心上一痛,柔声道:“是不是很痛?你忍一忍,很快就好的……”撤回一点内力,歇了一歇,再慢慢加重内力。

龙儿但觉周身骨骼有如针扎,疼得要命,只想拼命挣扎,偏偏全身无力,丝毫转动不得,他脸色煞白,不住哀叫惨呼。

吕四娘不忍再看他的脸色,轻阖双眸,加紧施为,良久,但见她满头香汗淋淋而下,浸湿了她的衣裳。湿透的衣裳紧紧裹住她那高耸坚挺的胸脯,将她的胸部勾勒得曲线玲珑,美妙诱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龙儿感到灼热和疼痛消逝不见,身体暖和和的如沐春风,甚是舒服。他望着师父喜悦的面容露出疲累之态,坚挺胸脯紧贴湿透的衣裳高高凸起,诱人无比。他此时已无丝毫龌龊淫秽的念头,心中只有感动,哽咽道:“师父!是……是你救了我……”

吕四娘浅浅一笑,娇靥如花,道:“傻孩子,自然是师父救了你……嗯!你身体刚好,乖乖躺着别动!”

龙儿扫了一眼四周,不见清儿和嫣儿,不安的问道:“清师姐和嫣师姐呢?”

吕四娘心中愧疚:“她们被捉走了,不过你别担心,师父一定帮你找回来!”

龙儿不禁大恸,一头扑进吕四娘的怀里,抽抽泣泣道:“师父……你…你要快……快点救她们,那……那道姑好凶!”

吕四娘玉手轻抚他的头,安慰道:“龙儿别伤心,李道长只不过收她们为徒,不会为难她们的,五年后她们自然会回来。”

龙儿略略宽心,收起眼泪,但想到要分别五年,不免难过,抬首望着师父,愤愤道:“那道姑是什么人,干么凶霸霸的抢了师姐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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