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丰满匀称的身体令我垂涎。
天气晴暖的晚上,我们有时会在外面院子里坐着,聊会儿天,有时也会沿着后面的斜坡,去公园散散步。
回来时,如果孩子们不在身边,我会在暗处紧抱着她,双手搂紧她的屁股,使劲靠向自己,下面硬硬地顶着她。
这时候,拉娜总是灿然一笑。
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不上是鼓励,还是安慰。
转头从拉门回去,从不邀请我一块儿回房间。
女人呀,有时候你硬了对她们是一种侮辱,有时候你不硬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无视和怠慢。
记得是在中学的时候,读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包法利夫人》等等,到现在大部分情节都已经忘记了。
但是,仅就我现在的记忆和理解而言,爱情,无论爱的是青春靓丽,还是知性优雅,还是一种母性的吸引,其本质上都是基于肉欲。
没办法,读再多的世界名著,也拯救不了我的低级趣味。
转眼间,时序已到盛夏。
十年前我们一家就是在这样的暑期登陆的。
好多小孩子在上学的新移民都是这样,趁着孩子放暑假的时候登陆,这样有充分的时间做必要的准备。
在我们一家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之后,我们开始每年的这个时候都纪念一下。
开始几年大多是忆苦,回忆和感慨最初几年的辛苦,后来就是思甜了,一家人吃一顿大餐,憧憬一下末来。
今年「画风突变」。
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当然是憧憬末来的,正和同学趁着大学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四处漫游。
缺少了儿子这个粘合剂的我与前妻更不可能聚到一块儿。
今天的我回望过去,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过滤,好多的事情褪去了矫饰,没有了左右摇摆和犹疑,终于显出了它的本质。
比如离婚之前那几年我的沉沦,颓唐和麻木,得过且过,鲜少折腾,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怕麻烦,是仍存的道德感或者说责任感的原因。
现在回想,应该是人届中年之后,渐失了勇气和生命力。
道德感与责任感一说,应是矫饰,同生命的本能相比,那实在是不堪一击。
还有在离婚后的那第一个夏天,我已经走出了最初的昏乱。
虽时有不便,偶感孤独,但整体上精又变得昂扬,轻松而有活力。
从最激进的意义上说,一夫一妻制其实是扼杀了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
所谓矫枉必须过正,没准最激进的才是最本质的。
可是,不论如何的春意盎然,生命力昂扬,到了我们登陆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还是忧郁了。
拉娜一家正在北边,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湖边,和两个朋友的家庭合租了一个度假屋悠闲度夏,已经离开了一周多。
下午,她给我发了几张几家孩子们在湖边野餐的照片,过了好久我简单回了个emoj。
到了晚上,她问:你在干什么?我拍了一张照片回她:我的脚搭在茶几上,脚旁边是喝了一半的红酒,远景是几乎看烂了的《权利的游戏》的电视画面。
晚上大概快到12点的时候,客厅拉门那里传来了敲门声。
当时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
喝的有些昏沉的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不出所料,拉门外正是拉娜。
出于中年男人的精明圆滑与世俗,我从不主动问起拉娜以前的事情,也尽量避免涉及。
只是大概知道她的前夫有赌博和家暴的问题。
另一方面,英语也确实限制了我们更加深入的交流,这当然是我这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仅凭几张图片,敏感的拉娜觉出了问题,更没想到她竟然深夜开三个小时的车,过来看望我。
这实在让我既感动又惭愧。
那晚我们相互依偎着靠在床头。
我为她按揉着酸硬的胳膊和肩膀,一边给她讲我们刚刚登陆时的一些事情。
那晚我们没有疯狂地追求享乐的心态,以近乎平静的心情温柔地做爱。
拉娜侧身躺着。
我在她的身后紧紧贴着她,手环抱在她的胸前。
拉娜细腻的肌肤让我恍惚觉得自己都没有了重量,宛如wlktheclouds。
拉娜的腔道内异常滑腻。
可能也是酒精的作用,我真的就像是在云中漫步一样,深一脚,浅一脚,时有时无的在她的后面挺动着。
有的时候就杵在里面,不再挺动,只有手不知厌足地抚弄着她沉甸甸的娇乳和上面黄豆粒般硬硬的乳头。
有时,拉娜腔道内也会蠕动几下,收缩几下,丰美的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套弄我的肉棒。
这时,我只需要绷紧小腹,贴紧她湿淋淋淫靡的阴部,尽可能把我的肉棒送达她那火热腔道内的最深处。
那晚拉娜没有到高潮,至少是没有到那种战抖的不知是应该嘶喊还是哭泣的高潮。
我也不记得有没有射精,因为我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就睡过去了。
非常大的可能是我们就这样抱着,像两个大肉虫前前后后的挺动着,在性器仍接合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亮。
拉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梳洗停当,正站在床前,微笑地看着我。
「你晒得好黑呀,不过,我喜欢,看上去很健康」看我醒来,拉娜欢快地说。
「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喝早茶吧」拉娜很喜欢广式早茶。
在她的观念里,那也是一个必要的形式。
「不要了,我想在孩子们起床前就赶回去」我一骨碌就要起床,拉娜赶紧按住我。
「别,你要是起来我肯定就要晚了」拉娜抱我,吻我。
我克制住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的冲动。
拉娜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说:「嗨,我非常感激你昨晚能回来」我说的是relypprecte。
拉娜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我:「我也非常高兴我那样做了」这几乎是我们最心意相通的时刻。
即使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也克制着自己,不要说得太多,不要让对方产生误会,不要作出自己将来无法兑现的承诺。
时至今日,我仍然鄙视这样的自己,同时又觉得理直气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