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5日工作日的午休时间,窗外蝉鸣不断,躺椅上闭目养的我,突然想起昨晚有陌生网友在一个论坛私信我,说是要加我微信,和我谈点事。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当时正忙工作,也没多想,甩了个小号给他,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此刻再次打开论坛,看到他给我新发的私信,问我怎么还不通过他的好友申请。
微信小号登上一看,是一个与论坛ID同名的微信,但连头像都是灰白,资料自然也是全空。
既然双方都是小号,那我也不多想,就通过了好友申请,并主动给他打了招呼。
接下来的对话让我困意全无。
对方是一对女同,想找人提供精子,来让她们拥有小宝宝。
至于为啥找到我,是因我在那论坛上发表了我在医院捐精的纪实文章。
我嫌打字沟通太慢,马上给这位女网友通了电话,听她大致讲了一些她的家事和之前找捐精者的经历。
我心潮澎湃,几乎快要答应下来。
但这不是我能完全做主的,便立刻通知了我最需要听取意见的人——佳妮。
「喂,什么事呀?」「有人找我捐精,私下找我捐精」「什么!」小妮的惊讶通过电话听筒溢出。
我看她还末反应过来,便将来龙去脉化作三言两语抛给了她。
佳妮安静听我说完,立刻就严肃地向我说明,说我可能遇到了诈骗,并向我提出不少疑点。
她的话确实在理,毕竟我跟对方没有聊太多,很多细节问题我也闹不清。
但是我清楚一点,这是妮儿醋味的抗议。
然而我还是答应她,先瞭解情况,再做决定。
而我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认为此事不虚,便邀请对方两人与我和小妮在周末吃顿饭,以打消妮儿的顾虑。
那她的醋意怎么消解?我当时顾不上,后来顾得上也来不及了。
周末的傍晚,我和小妮如约在一家餐厅与她俩会面。
全程我话不多,静静听妮儿和她们的对话。
随着话题地深入,我慢慢地瞭解到这一对不寻常情侣的艰辛历程,如何出柜,如何一步步让双方父母接受,如何稳定地生活在一起。
这些事蹟让我倍受鼓舞。
我和佳妮这对也同样特殊的情侣究竟要如何走下去?孤独迷茫时刻侵蚀着我们的信心。
在此刻,听闻她们成功走到一起的故事,没有比这更让我振奋的了。
我决心要帮助她们,一是为她俩的艰苦卓绝,坚韧不拔,终得善果,送上我微薄的祝贺,二是希望末来在我和小妮绝望的时刻,也能有迹挽救我们。
分别以后,小妮对这件事的看法大有改观,但最后还是持保留意见,让我多加小心。
之后的几天,她们便陪我一起去往医院做相关的传染病检测与精子检测。
等了半个月后,我和她俩(小妮以害羞为由不去)在排卵日前一晚去开了房,连续两晚将精液送入同一位姐姐体内(我只是在隔壁房间弄好后,将装有精液的杯子送到她们房间)。
一个半月后,我终于收到她们幸福的讯息,说B超已经能看到小小的胚胎了。
唯独小妮开了醋厂,处处不给我好眼色。
我尽力安抚,也给她讲明道理:我一没与人发生关係,二没与人有暧昧或恋情,请不要无中生醋。
小妮只是窝在我怀里皱着眉头,不服气地轻声「哼哼」。
天气渐寒,初冬到来。
周末早晨,难得暖洋洋,我端着热腾腾的炒河粉进入卧室,进门就瞧见小妮在试穿内衣。
如果不是出门或上班,她一般是不会穿内衣的,今天她是要去哪里吗?盛着满满河粉的瓷盘,轻放在妮儿的梳妆镜旁,我用手揽着妮儿柔嫩细腰,看着镜子中的姣好身体,赞美道:「好美」佳妮没有说什么,只是嘴角轻轻翘一下,敷衍地回应我。
「今天……」我本来想问今天小妮要到哪里去,但我话到嘴边变了样,「粉很好吃噢」说着用手指勾了下她的肩带,「不用试了,就这件挺好」妮儿此时穿的是一件带有聚拢效果的半透明胸罩,有着银杏叶纹刺绣,二分之一罩杯的样式,以及配套的丝质小裤裤。
透出的乳晕正好给一片叶子点染了媚色,下体的卷毛活像小松鼠在层层迭迭的银杏叶里,藏不住绒绒的尾巴。
小妮害羞得把我推开,端起盘子去了客厅餐桌。
她到底要去哪?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她今天出门的任何理由。
突然,我瞥见从被子里露出一角的手机,是妮儿的,便拿到手里准备瞧瞧。
「瑞哥,手机给我」是妮儿娇软的声音。
她喜欢边吃边看视频。
我只得将手机交给她。
刚转身准备回卧室,就灵光一闪,想到了法子。
首先,我得找点什么事,让小妮感觉我很忙,都无暇顾及她一会儿是否出门。
我回到卧室稍等了半分钟,便行色匆匆地走出来,穿过小妮正在吃饭的餐桌,来到书房,打开电脑,一边走一边着急地说:「经理又不知道在着什么急,大早上的要什么汇总啊!」其实我就在书房里静静地用电脑,心不在焉地看点时事新闻,耳朵时刻听着动静,看她是否会外出。
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的强烈预感,小妮今天会偷偷出门呢?首先,近一两周我就发现妮儿和网友文字聊天时,总是面带微笑,情专注,这是遇到心仪网友的表现。
平时都是极不耐烦地回复网友。
再一个,今早试穿得那套内衣是去年买的,都穿过好几次了,要是没事,她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地试穿什么内衣?听着她吃完河粉,去洗盘子的声音,之后又去洗漱,热水器发出「呼呼」声,洗漱之后,她又回到卧室去了,接下来就是十多分钟的静默。
我按耐不住,起身去往卧室。
只见小妮披着睡袍,正躺在床上看视频呢。
真是误会她了?我俯下身吻了她的额头,她也像小猫咪一样轻轻「喵」了一声。
「好可爱,我的小妮……」我正这样想着,手机「叮咚叮咚」响起来,是新同事打来的,说有个紧急的任务要我去教他处理。
假戏成真了。
我收拾好行头便出门往公司赶了。
三小时后,我气喘吁吁踏进家门,感觉静悄悄的,卧室门虚掩着,推门进去,见到床上的睡袍没有像往常一样迭好,被随意扔到床角。
厨房,厕所也没人影,小妮去哪了?我厚着脸皮把新同事的工作任务搪塞到周一去做,急忙赶回来,小妮自己却偷跑了。
鞋架上学院风的平底皮鞋不见了。
我拿起鞋刷,摸摸刷毛,上面鞋油都还有点润。
出门倒垃圾、取包裹、买菜用不着穿锃光瓦亮的鞋吧。
去见网友了吗?什么样的网友呢?为什么要背着我呢?带着疑问我掏出手机,打算看看前三个小时卧室的监控记录。
结果显示设备离线,我回头看向牆角的插座……原来监控摄像头的电源线都被拔了。
我立马插上,想查看在拔插头之前,小妮在干什么。
原来小妮见我出门加班去了,马上下床奔向阳台,刚跨两步又转身过来伸手够向监控的插座。
监控画面就戛然而止。
我猜她去阳台,是看我到底有没有走远,怕我突然又折返回来撞见她的异样。
还有个细节,在小妮奔向阳台时,睡袍下摆扬起的一瞬间,我分明看到她里面还穿了件黑色百褶裙,我才给妮儿买的!呵呵,我感到一阵无奈,妮儿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出门了。
她就这么确信我今天会去公司加班?我用流览器登录了她手机绑定的帐号,查找手机定位,但网站显示她把定位功能关了。
卧室里的空气与我的心都渐渐冰凉。
以前不是和小妮约定好了吗?出去约会甚至是约炮,都要提前通知我一声的!就仅仅是通知我一声,甚至不需要我的点头。
这时,同事给我来了电话,问我要几天前工作群里发的文档。
我点开群聊往上翻阅,刚翻两下,就看到一个@我的消息一闪而过。
我马上返回来一看,是通知我今天带一个新人到公司加班的消息,下一条是「我」回复的「收到」。
我根本不记得自己看到过这消息,更别说回复了。
怪不得早上新同事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到公司了,问我什么时候到,还说昨天老板已经通知了,我还怪呢。
是等小妮回来,再好好问她吗?不行,我决定到社区花园里坐坐,等小妮先回家,我再回去,从摄像头看看她一回家有没什么异样,再看看我回去之后她会不会主动给我交代什么。
乘着电梯,楼层的数字冷冷地降到了「1」。
「哐」电梯门缓缓打开,空空的楼道,一脚跨出去,鞋底着地还有回音。
昨晚我和小妮下班,说说笑笑经过此地,甜蜜同回音一起在此飘荡。
似乎,此刻的我还能听到妮儿醉人的笑声,嗅到她橙花的香水味。
我心中暗暗起誓,假如一出单元门就能遇到妮儿,我就原谅她。
「丝木棉开得真好」看着树上繁盛的紫红,摸摸边上冰冰的扶手,坐在花园长椅上的我只能无奈笑笑。
等待女友偷情归来是特别难熬的。
我本想用工作手机登录监控摄像头app,打开即时监控,摆在一边,用自己手机看点短视频来熬时间。
可当我打开监控app一看,摄像头又离线了!什么情况?是家里断网了?这可能性实在小。
看不到监控,我在外面呆着还有什么意义?我马上往回赶。
一进电梯,我真的闻到了妮儿最近刚买的带橙花香的香水味,该不会妮儿已经回来了吧?一进家门,直奔卧室,小妮的蕾丝黑纱半透上衣就裹成一团扔在床头,黑色百褶裙和配套水手服也歪歪地躺在旁边。
我这才注意到,热水器正发出沉闷的「轰轰」声,我转身朝浴室压着脚步声走去。
浴室门紧闭,水声哗哗。
小妮确实是回来了。
我静静回到卧室倒在床上,拿起小妮扔在枕边的手机,沮丧地翻翻看。
奈何她的QQ微信小号太多,看着形形色色网友的列表长长一串,拇指一滑都翻不到底,也没心情多看了,将手机萤幕擦了擦放回原位。
转头看到脑袋边上的百褶裙和水手服,就顺手拿起帮她迭好。
突然,是心里有些不甘,我凑近闻了闻。
只是她的悠悠体香,和淡淡橙花香的混合。
又将裙子里外翻看起来,我回忆她穿裙子的习惯,找到了裙摆盖住小妮翘臀的部分,仔细查看,心里期盼着什么,又害怕着什么。
几点反光,隐隐约约连成细丝,在这黑的像夜空的面料上,如一串星星静静闪烁的的微光。
这是一丝某种粘液留在裙子上,干燥以后留下的痕迹。
我小心地贴近,一闻,果然,是伴随我青春的味道,我太熟悉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又被内射了。
我顿时感到一阵尴尬,犹豫自己要不要呆在这屋簷下。
一会妮儿从浴室出来,感觉我没法不动声色地面对她。
而我又十分气愤,想问个清楚。
我并不禁止妮儿和别人做爱,但是要提前给我说一声,而且她还让别人内射!这是以前就多次申明了的,绝对不可以的啊!或许,她在上床之前让对方做了检测呢?我马上奔向衣柜,摸出藏在衣服堆里一盒的四联卡(HIV抗体-丙肝抗体-梅毒抗体-乙肝抗原联合测试卡)数了数。
十九个,一个不差!岂有此理!我转头冲到浴室门口,却还是习惯性地轻轻拧开门锁,隙开门缝,伸头进去。
小妮已经发现门开了,怔怔地看着伸头进来的我。
花洒的水哗哗流着,从小妮的玉肩淌下,经过双峰之间,扫过平坦略带肌肉线条的小腹,最后在丛中彙聚,于窄窄的大腿根形成一道水帘,浇在我的心头。
见到这样美丽胴体,谁还能发怒?我用平常温柔的语气问道:「妮儿,大中午洗什么澡啊?一会儿想吃什么?」「回来啦,呃,我就想洗一下」小妮的表情微微有点不自然,要不是我知道她刚刚干的坏事,差点察觉不到。
浴室牆边靠着竹筐,里面是小妮刚脱下的内衣。
我刚进门就瞥见了,便侧身进入浴室,端起筐子,「帮你洗咯」「不用了!瑞哥做饭去吧……冰箱里的……」「没事,今天的菜简单,这就帮你搓了,两件而已」「冰箱里的肉还没解冻呢。
你以前怎么不帮我洗,今天又正事不做,豆腐放醋?」小妮既然拒绝,就别强求,免得暴露自己的疑虑。
我放下筐子前,随手颠了颠,里面的内裤正好露出部分裆部贴肉的那一面。
确实有明显白色液体干涸的痕迹。
退出浴室,心里越来越难受,感觉自己被深深地欺骗,就连享受绿帽的心思都无影无踪了。
但我依然没有选择去质问小妮,因为她说什么我就总愿意相信。
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最后真要是发现她只是忍不住偷吃,那还不是太坏,但要是心另有所属……我真不敢想下去了。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之后在午餐中,小妮说她刚刚出门是去医院领HPV检测结果。
我也想起小妮上周确实去医院做过相关体检。
要不是我看到她今天那么多反常行为,我真就完全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