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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5)

(五)传功2021年7月27日莫声谷醒来时,但觉娇躯酸痛,就像是练了一整天剑法,筋骨疲软难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稍为定后,察觉自己赤身露体,腿间湿润,菊穴疼痛,登时惊愕万分。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自己躺在客栈的房间里,想起昨夜与那姓何的儒生用膳喝酒,暗自忐忑不安。

他忍痛站起来张望,发觉房内无人,桌上有两锭金元宝,元宝压着一张便条,写着:「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

莫声谷呆望便条,眼眶变红,嘴角也弯了,然后幽幽叹道:「被……欺负了……」既觉委屈,又是不忿。

他躺了两天,身心恢复过来后,才振奋精上路。

不久他到达昆仑山三圣坳,正是昆仑派正殿的所在地。

知客收下张三丰亲笔所写的拜帖,回报后带莫声谷内进。

昆仑派正殿布置远比武当派紫霄宫奢华,宽敞的厅堂可容百人,有人练剑,有人打坐,有人比试,亦有人坐在一旁看书下棋,说笑谈心,可谓各适其适。

莫声谷左顾右盼,看得入,直至知客提醒他躲在一角抚琴的就是昆仑掌门,他才惊醒地上前致礼道:「晚辈武当莫声谷,拜见铁琴先生」之后他定一看,登时花容失色。

眼前的铁琴先生何太冲,正是当日客栈中遇见的儒生,侵犯自己的主嫌。

铁琴先生何太冲本是在专心地为古琴调音,末曾留意来者的相貌。

这时他抬头看到莫声谷,亦是惊愕无比。

他踪身跃到莫声谷面前,紧扣对方玉腕。

莫声谷只觉一股刚猛内力从手腕涌至,封住满身经脉,刹那间他气窒身软,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太冲大声道:「什么?你带来张真人的密函?我们出去说!」又吩咐其他在场的弟子道:「本座跟莫师姪说话,谁也不得打扰!」随即带着莫声谷,飞跃离开正殿。

莫声谷身不由已的被何太冲带走,芳心惊惧难禁。

两人飞越山岭,走进高处一幢雅致房子。

何太冲放下莫声谷,舒了口气道:「怎么竟是你?」莫声谷软软坐着,杏目惊疑,秀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何太冲蓦然醒觉,随手在莫声谷身上连拍几下,疏通血气经脉。

莫声谷啊的一声,回复气力,随即说道:「家师……没有密函……」何太冲笑道:「本座怕你当场提起那天的事,殿中各人听了胡乱宣扬,坏了贵派名声,便找个借口带走你。

这『铁琴居』是我居所,此际别无他人,我们可以安心说话」莫声谷凝望何太冲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天……前辈把我……」羞意乍起,说不下去。

何太冲吟道:「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回望莫声谷,情怡然自若。

莫声谷娇呼道:「真的是你?怎……怎可以?」何太冲摊着手道:「做都做了,还怎能不可以?」莫声谷道:「可是前辈……」顿了顿足,续道:「……前辈是前辈啊!竟欺负人家!」何太冲笑了笑,托着莫声谷的下巴,说道:「没办法,莫师姪你太俊俏了。

即使是男的,本座也把持不住」他干笑几声,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座倒是时常都会把持不住的」莫声谷啐道:「前辈是坏人」想了一下,又道:「前辈是要杀了我吧?」何太冲瞪着眼,满脸诧异的道:「咦?为什么要杀了你?不会不会!本座与你有一夕之缘,怎会加害于你?」莫声谷侧头道:「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何太冲笑道:「本座放任好色,天下皆知,那会怕事情泄露?嗯……若然你把一切告诉张真人,他要找本座晦气的话,本座倒是死定了。

生死有命,要死了,死定了,没办法,没办法,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莫声谷从末遇过像何太冲这种放浪不羁之徒,不禁气结,怨道:「前辈是坏人,是无赖……人家不要在这里学武」站起来走向大门,想要离开。

这一回何太冲倒是紧张起来,叫道:「莫师姪留步!」轻轻一跃,挡在莫声谷身前。

莫声谷握着剑柄,颤声道:「你……你还要欺负人家?」何太冲断然摇头,说道:「本座怎会再欺负你?若然当日本座知道你是要来学艺的武当门人,纵是心里钟爱,亦不会随意冒犯。

嗯,是的,该不会的……应该不会吧」干咳一声,续道:「本座应允张真人教你武功,可不能食言」莫声谷哼了一声,摇头道:「人家不要你来教」绕路就走。

何太冲又飘到莫声谷身前,满面难色的道:「可是……我娘子也到了武当派学艺,你若离去,本座也不知应否召她回来」莫声谷凤目斜瞪,嗔道:「你都娶妻了,还要沾污人家?」何太冲叹道:「这是另一回事了……我娘子知本座性情,允许本座每逢初一十五可以胡闹一下,本座在初一那晚遇上莫师姪,可谓天意!」<<ref=”mlto:<ref="mlto:dy@gml.>”>dy@gml.></>">dy@gml.>”>dy@gml.></></>莫声谷又是一阵气结,嘟着嘴儿道:「不理前辈了,再见」走出铁琴居。

何太冲洒脱的情渐变着急,再次飘到莫声谷面前,说道:「我娘子知道可以跟张真人学艺,好几晚都睡不着,还满面欣慰地离去,本座可不想扫她的兴……」莫声谷也不答话,只是继续前行。

何太冲更是慌张,叫道:「别走、别走啊!」又拦住去路,然后抱拳致礼,低声下气的道:「莫师姪,本座求你了,留在这里学武吧!本座会教你很厉害的武功,保证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莫声谷见何太冲身为一派之首,竟然下礼哀求,不禁愕然,心想:「这坏人无赖,为了妻子,居然向我这个小辈行礼。

纵然百般不是,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此外他对那「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保证,亦不免有点心动,便道:「那……前辈可不能再欺负人家」何太冲舒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莫声谷又嚷道:「初一十五也不行!」何太冲一愣,又点头答允,莫声谷才愿意留下来。

何太冲带莫声谷返回正殿,由自己的大弟子先教授一些基本功夫。

昆仑派人数众多,但门徒间关系疏离,莫声谷回想在武当山时师兄弟亲如手足,与张翠山两情相悦,此刻处境截然不同,只觉感慨万分。

三个月后,何太冲命莫声谷到铁琴居,要他试演学过的功夫。

莫声谷耍了几招,何太冲便叫他停下来,摇头叹道:「怎么只学到这些?」莫声谷道:「不行吗?」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演武当派的功夫来看看」莫声谷再作演练,不一会他看见何太冲皱眉抿嘴的样子,便停下来道:「很差吗?」何太冲眉角一扬,答道:「嗯,也不算是本座见过中最差的」武当七侠声名远播,但莫声谷的武功,却是远远不及一众师兄。

他在武当日子不长,先是与张翠山相亲,后来又因张翠山失踪和俞岱岩重伤,以致心难定,故此一直以来都没很用心练武。

之后到了昆仑派,大师兄教得马虎,他又学得随便,武功始终都没有什么进展。

他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可是被何太冲如此数说,心里又觉不快,便道:「是前辈说人家会『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却没教人家练功」何太冲没好气的道:「那些基本功夫,本座不必亲自来教。

本座今天本来就是想看你学过本派的基本功夫后,在那方面较出色,再亲自传授最适合你的绝学,可是你啊!拳术剑法,轻功内力,全都不行,吓倒本座了!」莫声谷听到这些评语,不禁难过,低声道:「人家……人家……」小嘴扁了又扁,似是快要哭起来。

何太冲皱眉道:「哭什么?又不是女儿家!」但随即就心软了,叹道:「唉!好了好了!别哭了!算是本座错了!你愿意的话,今后就由本座亲自教你,如何?」莫声谷要忍哭,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

之后他就住在铁琴居,算是何太冲的入室弟子。

何太冲虽然放浪无行,始终是一派宗师,武艺超群,指导得宜,莫声谷亦不想辜负师门送他学艺的心意,潜心苦练。

一个月后,他的武功虽不算是脱胎换骨,但已是颇有进境。

何太冲风流倜傥,又有传功之恩,莫声谷不禁暗生好感。

这一天清晨莫声谷在铁琴居外演练拳法,完成后自觉无甚错漏,却看见何太冲情木然,便上前问道:「前辈,人家……还是很差吧!」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你很用功,招式都熟透了,很不错。

可是你天生体质纤柔瘦弱,血气虚浮难固,即使日夜练功,亦难积聚深厚内力,而功力薄弱,就无法发挥招式应有的力量。

即使授你绝学,也是枉然」莫声谷听到何太冲赞赏,心里高兴,也没太在乎自己的情况。

他看见何太冲情郁郁不欢,柔声道:「人家尽力就好,前辈别太着意」何太冲瞪了一眼,昂然道:「本座答允张真人好好教你,又说过要传你绝学,怎能敷衍了事?来!本座今天就要使你凝集内息,巩固根底!」拉着莫声谷一起坐在地上,从后环抱他的小腹。

自莫声谷进入昆仑派,以致居于铁琴居,何太冲都是以礼相待,没再随意侵犯,偶尔打趣笑谑,都是点到即止。

这一下突然搂抱,莫声谷猝不及防,失声惊呼:「前辈……别这样……人家不要……」何太冲嘿嘿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想那回事,不是好孩子啊!好了,心如静江,身似空囊,屏内息,除杂念,乖乖坐着就好」双掌按着莫声谷软腹,排出熊熊内力,注入对方的丹田。

莫声谷骤觉浑身炽热,血气急行,诧异之余倒是知道何太冲并非突施轻薄,总算是安心下来,便依对方所言,心平气和地盘膝静坐。

莫声谷只觉热力在他身上不停流转,思绪亦逐渐昏沉,难辨周围风吹草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察觉内息的流动减缓,又听到何太冲道:「行了……起来吧」他张开眼睛,但见繁星闪耀,原来已是夜晚。

他双膝加力站起来,身子竟似是轻了许多的跃高半尺,教他险些跘倒。

他惊疑不止,转身道:「前辈……这……人家……」何太冲笑道:「怎样?内力大增……不习惯吧……」他仍是坐在地上,虽在嘲笑,却似无甚气力。

莫声谷扶起何太冲,觉得对方筋疲力尽,显然是大耗真元,不禁满心感激,说道:「前辈为了人家,累倒了」<<ref=”mlto:<ref="mlto:dy@gml.>”>dy@gml.></>">dy@gml.>”>dy@gml.></></>何太冲喘着气道:「几年的功力能……能固你丹田,值得,值得……嗯,扶本座……回房间……」何太冲向来潇洒脱俗,此刻却主动要人搀扶,语声亦倦疲乏力。

莫声谷半扶半抱的把他带到床上躺下时,他已是毫无知觉,只有微弱气息。

莫声谷很是担心,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坐在床边侍候,最后更伏在何太冲胸前睡倒。

睡了几个时辰,莫声谷悠悠转醒,发觉自己独自躺在何太冲的软床上。

他心头一荡,以为又生了乱子,却察觉衣裤末解玉躯无恙。

他心里稍安,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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