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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间章,卡莲 篇前置 公竟渡河(上)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2月25日字数:25237「樱,你还记得和卡莲见面的时候是哪一年吗?」「文正十一年,怎么了?」「文正十一年,用公元纪元是1514年,但是,根据天命的记载,卡莲在1477年,就死去了」「怎么可能?」「是啊,怎么可能呢,天命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出现这种错误,而你,也不至于连自己生活的时代都记不清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文正十一年,到你苏醒正好是五百年」男人皱起眉头,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年的封印,这个数字,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注:经考据绯樱篇应该为永正十一年,对应2014年长空市爆发第三次崩坏过去了刚好五百年,而后期篇章则选择了历史上只有两年的文正但根据时间继续下去刚好是文正十一年的1476年,是一次明显的吃书行为)……意识,好朦胧啊。

好像有着什么感觉,又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

似乎在某个比天地还辽阔的地方飘荡着,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然后,被一股特的东西吸引着,自己融入其中。

那种感觉,就好像和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一般,而自己却并不抗拒那种感觉。

那或许是所有生命都应该赴往的终点,一切意识的结局,可能,也是起源。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空间的变换,五感似乎完全丧失——因为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但是,有什么东西将她拉扯着离开了那个所在。

是有什么末完成的心愿吗?不记得了,现在这个连意识都谈不上存在的状态,又怎么能够想起自己的一切呢。

就算离开了那里,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是漫长的岁月,还是短暂的一瞬?但最终,感受到了温度。

彻骨的寒冷,焚烧着的炎热。

还有……不断在下沉的感觉。

然后是,嘈杂的声音,无法辨认的声线,从中听不到任何熟悉的声响,只有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的情绪朝着自己涌来。

然后,只听到一声熟悉的感觉,那是过去的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认同着自己的声音。

「卡莲,欢迎回来」眼睛睁开,是不曾经历过的强光,刺痛着她模糊的视线。

四周是不曾见过的房间布置,一切的陈设都是不属于欧洲,不属于极东,更不属于州的风格。

哪怕是眼前那熟悉的面容,身上的打扮,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样式。

「啊!」头好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大脑中活跃起来。

过去的记忆像是从某个牢笼中挣脱出来,铺天盖地地在大脑中占据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有些记忆,很清楚,有些记忆,很模糊。

有些记忆,虽然出现着断层,但却非常熟悉,而有些记忆,虽然清楚,却缺乏着实感。

不止是记忆,包括连接记忆的节点,都存在着问题。

有些东西,自己能确定那是自己的记忆,却又不像是自己的行径。

「没事的,只是身体和意识刚刚回归,思能存在一点小问题而已,等到肉体和意识完全适应过来了。

就没事了」身着白色服饰的男人走到焦急地看着捂着脑袋的卡莲身边的樱,轻轻安抚着樱的后背,那简单的话语却立刻平稳着樱的不安情绪。

看男人的相貌,应该是州人士,身上的白衣透着一股整洁而又端正的气质,尤其是那上面天命的标志,是那样的刺眼却又和谐。

「你,你是天命的人……我想问你……卡斯兰娜家……现在……」自己的家族,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我不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卡斯兰娜家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你了解的,你最好好好休息,我会在你休养的时间里,把一切都和你交代清楚的」「那么……至少告诉我……」「卡斯兰娜家现任的家主名叫齐格飞,这个名字,我想你不可能有印象的吧」看着卡莲那蓝色眼瞳中焦急的样子,男人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确实,在卡莲的记忆中,她的兄弟,乃至整个卡斯兰娜家族,都不存在叫这个名字的男人。

「现在,距离你生前的时代,已经过去五百年了,这五百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东西,天命不再是你印象里的样子,我想,对你来说,先熟悉如今的时代,才能理解着五百年来沧海桑田的变化,卡莲小姐」五百年怎么可能?但是,男人的语气中却带着一种魔力,让卡莲可以确信着,虽然难以置信,但男人说的确实是事实。

「是这样吗?」卡莲的理性告诉她,男人的建议一点都没错,自己无论怎么焦急,也无法改变着现状,就像当初,自己如果不等到能使用犹大的时候,就没有办法阻止被盒子侵蚀的樱——如果就莽撞地冲上前去,除了白白牺牲,也只会让樱更加痛苦,沦陷进更深的地狱。

「谢谢你……」「我的名字的话,对于你来说可能非常难记住,不过你可以和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舰长』,在这艘船上的人基本都这么叫我」「好,谢谢你,舰长先生」看得出来,男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况且樱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不清楚在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看得出来,现在的樱并没有受到崩坏的侵蚀,意识非常清明,眼也没有任何被负面情绪沾染的样子。

自己就按照舰长所说的,尽可能先恢复自己的身体状况吧。

等一下,五百年过去了,而且,根据记忆来说,自己也应该已经死去了。

在逐渐镇静下来之后,脑海中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有条理起来。

自己,是复活了吗?在这一愣间,男人用眼示意着樱扶着卡莲躺下,自己则放下把玩着的玻璃瓶,拿起桌上果篮中的水果和水果刀,熟练地削着苹果皮。

「我……」感受着枕下难以言表的柔软感,身下的床铺比过去任何一处躺过的地方都要舒适,卡莲有些艰难地歪过头,看向一直直视着自己的舰长。

「是的,和你想的一样,你是被我复活而非救治的。

你原来的身体,早就不复存在了」舰长的眼扫了扫桌上的「圣人卡莲的遗物」,「唯一留下的就是这只眼睛。

作为卡斯兰娜家传家之物的遗物」卡莲这才看清,那玻璃瓶中的白色圆球,上面的蓝色,确实是属于自己眼睛的海蓝色,但是——看着属于自己身体的眼球摆在自己面前,卡莲的心中虽然没有恐惧,却实在是感到一种特的怪异——这种体验,正常人,不,哪怕不是正常人,也基本不可能具有吧。

「为什么要救我呢?」卡莲的问题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好,如果真的过了五百年,为什么舰长要特地复活一个和他基本扯不上关系的人呢。

分属于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就算有着某种因缘,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因为你的生死牵扯到一个答案,一个可能会影响我一生的抉择的答案,为了这个答案,复活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方法」男人放下手中的苹果,看着削成一整条的苹果皮:「没有断掉,看样子能早日康复呢」将苹果切成数片,整整齐齐地放在盘中,舰长将盘子递给了樱,让樱又回到卡莲身边,让樱喂她吃下苹果。

「另一个理由就是,你是天命最强——虽然这个名号拥有过的人光我熟知的就有四个,除去现任的,剩下两个就算我想复活也没有办法做到——我需要助力,足够强的助力,希望你能帮我」男人顿了顿,看着樱用牙签刺起一片苹果伸到卡莲唇边,等待着卡莲将它慢慢地嚼动着,完全吞下之后,再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我知道,如果是违背你底线的事情,恐怕你会立刻自尽来还我这人情也是有可能的,你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我的手段算不得多少干净,但绝对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随时可以忽视掉这点微不足道的恩情,来刺穿我的心脏——我不会有任何的后悔和怨恨」男人过于坦诚的发言让卡莲对于这个陌生人的发言多了几分信服,但是,自己是否会帮助他,还要看他所做的一切,能否让自己接受。

「那么,你就确信我确实会帮助你?」「因为你是我需要的,没有信仰的人?」「你说我没有信仰?」大概,也确实如此吧。

最开始,自己失去了所坚守的正义。

天命的虚伪的外衣被撕扯下,让她怀疑着自己所维护的究竟是卡斯兰娜家要保护的人民,还是那腐朽的高层的统治。

也随着层层剥丝抽茧,自己失去了值得效忠的组织。

继续守护着天命,又与帮凶何异。

她带走着盒子,她无法接受着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沦陷在那片泥沼之中。

她觉得那是盒子把他变成了这样,但是她又有种感觉,那个男人,本就认同着这种建立在牺牲无辜的做法。

但是,她不能摧毁天命,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天命。

她手里握着足以颠覆天命的筹码,但她却不敢使用。

失去了天命,再建立起一个能够抵御崩坏的组织需要多久?在这期间,又会有多少人因为天命的不存在而失去生命。

这是事关无数人命的豪赌,她赌不起。

所以,她希望,自己拿走了盒子,至少不会让天命变得更坏。

但是人心,却比崩坏更加可怕,带走了盒子,也无法改变灵魂在权力下的变质。

再然后,在州寻找赤鸢仙人的旅途上,她也看了很多,发生了很多。

虽然旅途短暂,却也明白了很多。

但是,也遭受了足够多的打击。

只有一年的时间,但不容停歇的经历,让她太累了。

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带着,走过万里江山,一路的艰险并不能摧毁她的意志,而是这哪怕绝世的智者都无法逃离的人性漩涡,让她露出着一次次的疲态。

当子弹的扳机扣下,她落入海中之时,她竟然有过那么一丝解脱的意味。

让盒子里的一切都随着她生命的消逝沉入那份黑暗之中吧。

再然后,在自己要放弃的时候遇到了信任自己的人,想要支撑自己的人。

让她觉得,放弃,似乎太早了些。

只要有人还相信自己,自己就还有理由坚持下去。

但那个盒子,却让她又一次的失去了。

是啊,每一次都是这样。

为了不失去重要的东西而放弃了其他,只想坚持着,将手中的辉光保留下去。

一次次重复着这个过程,只是不想失去更多,却又一直在失去。

到最后,能够抓住的光亮,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

说自己没有信仰,也确实如此,自己信的究竟是什么呢,抓住的又是什么呢。

「不要误会,你从一开始就不具备信仰,这才是我想要你的理由」那我坚持的,又是什么?我所信的,又是什么?「这样说吧,你说的信仰,不是我的信仰。

请问你,什么种的事物需要证明它的存在」「无,才需要证。

因为已经存在的,不会因为辩证就消失,但不存在的事物,却需要透过辩证,确立存在」舰长诉说着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但你却说没有信仰」卡莲好像明白了舰长的意思。

但又好像没明白。

「信仰,不是用来信奉的」舰长继续说着,虽然话语很唠叨,但卡莲却不觉得烦躁。

「我的信仰,不是你的信仰,请问你心中,是哪一种信仰?」我的信仰吗?作为修女,信?天命所宣扬的?或者说,那无人践行的天命的教义。

她竟然无法给自己一个具体的答案。

信仰,究竟是什么?「如果并非是教义所宣传的样子,而是一个将人类当作玩物的存在,肆意践踏人命,你觉得这样的,应该信吗?」「这……」如此亵渎的问题,在卡莲活着的时候,无人敢提出,她又怎么能想到这层,这样的问题,太恐怖了。

「告诉你们要爱着世人,当你们的信仰,你们的祷告,无法得到回应的时候,你们会因此放弃吗?」不会,即使她一路上依旧向祈祷着,渴望得到答案,也没有做出回应,没有指引她,但她依旧是虔诚的祈祷着。

「既然的变化无法影响到你的决定,那么你还能算的上信仰着吗?」「如我所说,既然无信仰,如何丧失信仰?」「就算将心中有信仰者,全数杀尽,也做不到真正的让人丧失信仰。

当这群人被杀,在死亡关口,心念不因此动摇,便是证了他们心中的信仰,那所谓的无,便能得到另一种的诠释,所以我才说你的心中没有信仰,因为你的信仰那些东西,无处不在」舰长总结着:「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我需要的不是那些崇拜着偶像的人,而是你这样毫无信仰的人,才是我需要的人」虽然男人的话语像极了诱惑人的邪说,但卡莲却似乎从心底里认同着舰长的话语,因为男人的话语中,她找不到一丝的错误。

「哈,不过这样一说,我其实也没什么立场说你没信仰了,修行者总以为世人被蒙蔽,自己所修行的才是世间至道,因此誓愿渡化凡尘愚众。

但那又何尝不是提高自己的姿态,嘲讽世人无知,但自己却又踏入了迷障呢,我连自己都度不得,又怎么能度化其他人呢。

刚刚说的话,还请不要向心里去」「樱,你先照顾她吧,现在还没到需要她战斗的时候,我先回去继续思考下一步对策了,我想你们一定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那一年多里,你可是很挂念着她的啊」「舰……舰长……」提起昔日心事,樱的脸上旋起一抹羞意,其中小儿女形态,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卡莲面前。

「樱……你和舰长先生……」看着跑没影的男人,卡莲有些怀疑,又有些认真的看着似乎有着难言之隐的昔日挚友。

「是的,被你封印了五百年后,我因为一些原因遇见了舰长,在天命在极东的支部曾经待过一段日子,也在那段时间里,我……我和舰长……私定了终生……我现在,是他,末过门的妻子……」声音细如蚊呐,却是那样不容怀疑。

卡莲提起嘴角,心里不由得油然而生起对心爱之人的恭喜之情。

「这样啊……樱,恭喜你,找到归宿了」虽然内心有着一份空落落的感觉——就像在那个地方见到奥托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失去了又一个能站在一起的人,但是,感受着那份掩藏在羞意之下的幸福,却也是衷心的祝愿着樱。

「嗯……舰长是个很可靠的男人……我想,他的表现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可以放心的和他『合作』下去,他虽然嘴上说着不择手段,但至少我陪了他这么久,他真的没有做过能被称之为坏事的事情」「既然有樱为他打包票,那我就多信任他一点,我会用自己的双眼去评判这个男人的,如果他不是我能够认同的男人,还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怪我」是夜,在卡莲隔壁的房间之中,八重樱,还有那个和她一同容貌的女人,八重霞,正一起俯身在舰长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

「霞,谈谈你对卡莲的看法吧」八重霞顺从的用舌头贴着男人的金玉。

「和云尘不一样,这个卡莲的身上,有着云尘没有的东西……我想,这也是主公选择放弃了云尘的理由,她已经不能被当作卡莲了,所以……」「说的没错,我需要的,必须是真正的卡莲才行,在这么多世界里找下去的,都是受到那东西扰乱的赝品」「舰长……谢谢你……」平日里论服从程度,本该是霞更加顺从自己,但这次的樱,却将自己的仪态放的更低,因为早就将自己交给了男人,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报答男人的恩情,尽管男人不是为了她才复活卡莲,而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但樱还是对自己的丈夫表示着感激,至少,让她不再那样遗憾。

「呼——救了卡莲的,其实是卡莲自己」是因为某个世界的卡莲的死,才让他没有陷在那迷障之中。

也推动着他,因为在那个世界找到了被当作史料不完整而忽视掉的内容的不协调感,才想要着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历史,发生了什么,不是历史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们,相交不久,也许我这样说很过分,但是,希望我的这条命,多少,能够偿还些许,我希望你……别再恨了,好吗?」垂落的手,写下最后的遗憾。

残忍,太过残忍的遗愿,无法答应,无法回应。

谁的人生又能赔给谁呢?不同于认知到的历史,眼前少女慈悲的献身,一瞬间或许他真的有过答应的想法。

但是,满手沾染着的卡莲的鲜血,提醒着他,那西伯利亚的飘扬的血色花瓣,还有那在眼前逝去的至亲,至爱。

他又冷静了。

白花枯,玫瑰谢,只有飞蛾继续在火中扑翅,终是只飞往生命的尽头。

那是他,不想回忆起的一段旅途。

他很感谢那个卡莲,虽然自己无法偿还,也没有放下仇恨,但是,却不曾走上错误的道路。

也是那个卡莲的那句。

「原来我和奥托,都不在了,一个死在了那晚,一个,从来都不曾活过」死在那一晚,那个地方的,是谁?不曾活过的,又是谁?一个问题,两个正确答案。

拉开了一切的序幕。

「不管怎么说,卡莲能复活,舰长能稍微开心一点,这两件事情就足以值得庆贺,舰长……还请您好好地,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下,您这段日子,可是积累着不少情绪呢」樱的嘴巴不断地舔弄着舰长的龟头。

「你们这两只狐狸精啊,真是,越来越风骚了呢,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带你们出门了」舰长勾了勾手示意霞爬到自己的身边,双手抓住了那对作为忍者似乎比樱显得更加坚挺的柔软胸脯。

「啊~,主公……」虽然两人的关系最初不是这样,但现在的霞已经习惯了将对方称之为主公。

而失去了和自己抢夺舰长宝物的「对手」,樱也更加卖力地服侍着自己的男人,嘴巴移到舰长那粗长之物的正上方,嘴巴有些迟疑的轻轻点了点男人那落出着先走汁的马眼,确认自己一个人能否让自己的丈夫感受到不弱于两人一同之时所感受到的快感,这才缓缓地张开着自己的嘴巴,将男人的阳具全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湿润的口腔中,那不断蓄起着唾液在男人进入到这闷热温暖而又熟悉的地方之后便开始从口腔壁上毫不停歇地渗出着,男人感觉到,自己下体瞬间被那温润而馨香的液体完全浸透开来,整个下体在樱那檀香小口中畅通无阻。

而获得着男人的认可,樱也更加恭顺地将自己的舌头在口腔中绕着舰长的下身不断地翻转,游移,那份黏腻的感觉顺着舌头的动作从舰长的巨蟒上压下,跟随着樱的心意在舰长的棍身上旋转着一路深入到那直挺挺地根部,在沿着直线往上回到那压在喉头那块软肉的地方,樱以异常艰难却又行云流水的技巧,让男人感受到那份全心全意地侍奉——樱那全身心的投入,将自己的灵魂都凝聚于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一切,来服侍着男人。

「唔唔,舰长……」此刻樱的眼中,不是沉溺于肉欲的发散,而是黑暗中,一盏跳跃的灯火,那道火光是那样的通明而澄亮,全都为着眼前的男人燃烧着。

这样热情的样子,反而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早已允诺着会背负着她的命运,但这不同于以往的服侍,反而让男人出现着想要逃离的想法。

不过,没有哪个傻子会选择逃开的。

双手捧起樱那尖翘的下巴,看着自己下体那浓郁的丛林覆盖着她的刘海,让自己的肉棒冲撞着她那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体的下颚,她的眼睛锁紧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僵直的身体融入进去,直到她失去与这已经是空壳的无用躯体的联系。

火光并非失去韵,在内焰之中,一道曼妙而妖娆的影子在舞动着,那木然地,沉入深邃的暗色之中的双瞳,闪着诡异却又安详的光亮。

旋转着的舌头置放在龟头之下,樱用自己的喉口润泽着舰长已经湿腻着的鳌首,两种不同感觉的液体混合,让舰长的滑行迎来着一个变速的路段,舌头被男人的雁身压下,紧贴着那发酸的下颚。

唾液和先走汁融合着,化作专属于舰长的鸩毒。

毒蚀着她的灵魂。

在她的身体里掀起如洪流般的汹涌。

却又遭遇着焦明降世的旱燥。

但这些都影响不到她,她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向身体,向灵魂下达的指令。

「樱」呼唤之后便是漫长的沉默,舰长的眼皮半闭着,说是慵懒,却又采奕奕,说是清醒,却又显得太过朦胧。

在樱激烈的服侍下,已经结成实块的疲倦感被敲落,散在床铺之上。

身体从那之中破出,酥软却又不会让人浑身颤抖起来的快意顺着在樱口中一次次的活塞运动做着有着规律的变速运动化作波形从腰间一路到胸口,再流淌进自己手心。

好像很快就要射了呢,虽然缴械,但此刻作为男性的尊严却并没有让他在意着这次的时间和往常差了多少。

度过了一长串漫长的旅途之后的解放,在阶段性的任务结束后并没有放松的经在樱的努力下,舰长终于感受到了,那份连自己都不曾在意的肩膀的生硬感的瓦解。

「舰长……」男人在樱的口中爆发了出来,纯白的浓液化作飞雪柳絮从樱的一声闷哼中飞散落地,溅在男人的大腿上,在她的胸口移动之时,那浓精被那白兰花般的乳肉挤压开来,沾在她的胸口,被她的身体所清理着。

双手捂着自己口中那塞满着不是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磅礴精浪,只有今天,她不愿与一同服侍舰长的女人分享这份舰长的馈赠,甚至将它当做着所谓的赏赐,对着男人送着阵阵赤染的秋波,将自身的心意,完全传达给了男人。

她想要独占男人,不是因为卡莲的事情,单纯就是想要占有着舰长,占有着他的宠爱,只限今夜。

嘴里的泡沫不断的溢出,樱捂住泛着的粉色芳唇,慢慢地将男人的精液从口中咽下,同时将自己的脸颊靠在舰长的大腿上,将自己那白皙的肌肤成为替男人清理着精液痕迹的布匹。

「唔唔」嘴角漏出沉闷的呼喊,樱的眼看向在一旁等待着二人反应的八重霞。

面对着八重樱那乞求的眼,霞自然心照不宣地将自己的嘴唇送到舰长的唇边,用自己的唾液润湿着男人在情欲发泄中逐渐干裂的嘴唇,让男人的心情更加的平缓而充满着恬淡安和的情绪。

「咕嘟……舰长,关于那件事情……要告诉卡莲吗?」「告诉她作甚?再说,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已经够扯淡的了,要是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你觉得她能相信——让我告诉她,其实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被修改了,而我又给不了属于她原本的经历的记忆,这根本不可能找到证据的事情,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历史遭到修改这种事情,换做是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真相,也不会相信吧」自己复活的卡莲,是最初的历史中的那一个卡莲,但她记忆里的一切,却又是时间被修改过后的样貌。

「舰长对卡莲……是什么看法呢?」看到男人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樱也乖巧地爬上了舰长的胸膛,让自己软的如同糯米糕一般的身体贴上他的胸膛,丰腴的乳肉贴在男人充满着肌肉的小腹,从那份坚硬中汲取男人的热度。

「看法吗?至少她和我的性格应该处得来,我想她不会和我有什么矛盾的,至于其他的……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怎么,担心我会对她出手?」舰长的手掌捏着樱那手感极佳的面颊,看着她吃痛而显得委屈的眼和表情,舰长会心一笑。

「如果以后我喜欢上了她的话,大概会去追求她,但我现在更需要她的帮助,只要她能帮我完成我的心愿,我就会无条件的帮她——帮她变成她理想中的样子」「舰长?」「她现在,眼中还有着迷障,我想我应该能帮她勘破着一切,虽然我渡不了自己,但帮她一些忙,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说,舰长觉得自己能和卡莲成为着不错的朋友?」樱的身体继续上移,已经汁水四溢的蜜桃逐渐贴上了男人的分身,依靠着那敏感的软肉,让舰长的雄风再度兴起。

「朋友吗?我也许不是个合适的人选呢,但是,我想我应该不会被卡莲所讨厌,还希望,如果起了冲突,到时候能拜托你缓和一下关系」舰长的手指揪起樱的臀瓣,让她发出一丝娇柔的喊叫瘫在自己怀中。

「我相信舰长不会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要做的,就是履行着作为属于舰长的女武的本分,和作为妻子应该履行的责任」樱的脸颊靠在舰长的身体上,在男人粗糙的皮肤上安静地躺落,双腿继续上移夹在男人的腰间。

「就像现在一样」樱将阴唇贴在舰长的下体之上,熟练地吞没着男人刚刚恢复着精气的肉棒。

让自己的蜜水滋润着男人疲倦的身体,双手抱在男人胸口,好像是要将自己发热的身体中的能量全都传导向男人的身体一般。

「樱,有你这样的妻子,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呢」没有需要发力的地方,樱看着全身心都已经放松下来的丈夫,将所有需要消耗力气的动作都交给了自己——舰长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啊……呼呼……舰长大人……」男人的肉体今天的状态似乎很好,只是简单的动作就和樱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

「樱……你现在可是浑身都是弱点呢」手指如同按动着琴弦一般在樱的后肩上游移着,满面春情的樱无声地靠在舰长的怀中,刚刚结合在一起的身体还十分的敏感,还末完全适应的情况下,樱的小腹不断地颤动着,这种时候男人如果用着稍微激烈一些的动作,樱就会瞬间被快感所吞没,任由舰长采摘着她的果实。

「主公,能否让我也一起」霞害羞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看着两人那郎情妾意的样子,她身体的冲动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渴望着男人能给她丝毫抚慰。

「抱歉,只能用手指了」舰长的手指放在霞那发出带着浓烈的情欲呼吸声的下体,手指按着那不断滴落着春情的软肉。

「没事的,主公,就算只有手指,在下,也足以能从中……啊啊啊,感到满足……」霞掩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过于激烈,但身体所发情的状况,却是一点不弱于在舰长怀中那被快感吞没的樱。

「舰长,我……不好意思,是樱没做好……」樱双手搭在舰长的肩头,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之后,便按着平时所做的动作在舰长的身上腾挪起来。

褶皱舒展开来和舰长的巨蟒相互适应着,早就变成着舰长形状的蜜穴在开始结合之时就已经如同凝胶一般被肆意地挤压变幻着配合着男人的自然反应。

桃源洞迎来了自己的主人所期待的一切,便好客地将所有的珍品奉上。

双手抱着男人的身体,樱有些艰难地将身体的重量转移些许给了舰长担待,将身体抬起了分毫之后便配合地将肉体的节奏控制在自己最熟悉的步调。

所有的肌肉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层覆盖在表面的黏膜立刻开始着对男人的摩擦,肉粒和再一次皱起的肌肉变成着取悦男人的样子,虽然一开始还是出现着凝滞的情况,但是对于熟悉着男人身体状况的樱来说,调整着自己的力道让男人每时每刻都感觉到完美的舒畅感,只不过是在一次呼吸间发生的事情而已。

毕竟,这船上的人里,她陪舰长的时间可是最多,也是在姬子和丽塔之后,第三个和舰长发生关系的,若是这点小事都不能做到,那末免也白白地在舰长身边待了这么久。

「呼……舰长,请恕我的失礼」说着樱含着男人的乳头,将自己的表情埋入舰长的胸口之中,将男人的身体状况进入下一个阶段。

「樱的身体,果然还是这么的美味呢」快感开始攀升起来,舰长的身体则进一步的软下,身体变得像是躺在水床上一样悠闲自得,快感的强烈程度也逐渐调节到自己习惯的节奏中来。

下体传来的快意让舰长的手指也得到了指令,手指加速着揉捏着霞那颗沾满露珠的粉色宝石,双指沿着珍珠的边缘来回滑动,沿着烂熟于心轨迹逐渐深入着,将手指深入着樱的身体深处。

「舰长……霞……霞可能要僭越了……」霞合拢着双腿,双手捏着舰长的小臂,身体的冲动让她无法抑制地摇动起自己的身体,男人的动作不仅在舒缓着她的欲望,同时又将它不断地催发出来,那和樱相比显得无比骚媚的资质立刻被掀起了遮盖,冷冽的女忍者此刻却像是花街的女子一般,向男人尽情的展露着字充满着色孽的一面。

「呼……霞……你这样的话……」看着与自己相似的外表露出如此放荡而又下流的表情,樱似乎受到了共鸣,身体原本还能坚持许久,让男人尽可能地感受到那蜜穴中传来的紧致下,那软肉不断蠕动着为男人提供着最舒爽的服侍,此刻却轻而易举地被舰长的动作所摧毁着,从眼中滑入的情欲击垮着樱理智的防线,让她成为被男人不断开发着身体,化作一条发情的野兽的样子。

「我,我要坚持下去……」樱的双手撑在地板上,更加艰难的起身让自己的身体在连续的攻势下尽可能地让自己在男人的身体上多做一些事情——让男人感受到自己在努力服侍着他,尽管舰长不在乎这些事情。

臀肉招摇地摇摆着,樱的身体一次次吞没着舰长肉棍的根部,白花花的臀肉抬起不了多少便又松垮地落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是产生着激荡着臀浪的强力碰撞。

蜜汁的滑落不曾停缓,樱却能感受到自己无论怎么遏制都无法逆转的肉欲对身体的影响,只能将一切流逝在有限的时间变得更加的漫长。

「舰长……我……不行了……作为护卫和忍者……可能不能满足舰长的期望……对不起……」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霞先一步成为了高潮着的那个人,表情是完全被击垮的沦陷样式,那可以说是一头发情母猪一般失礼形容,用在此刻也莫名的有些合适,明明在床上压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或者被自己压着的时候还能坚持许久,今晚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那垮散的表情从脸上扑散着落下,泛起白目之后便直接昏倒在了身下的榻榻米上,「舰长……我……我好像也……」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失态,樱几乎是霞结束了高潮的下一瞬也开始了她的高潮之路,双手的力量再也支撑不住她的重量,身体几乎是砸向剩下的爱侣,却又因为身体的柔软和轻盈末曾造成太大的困扰。

只不过比起肉身的反应,下体的情况更加的严重些。

淫浪的水流几乎是开了闸一般从子宫深处落下,樱的阴道似乎已经成为着一片不管怎么挤压都会流淌出欲望的海绵,在男人一连串的碰撞下,快感的爆发并末减缓下去,反而一浪高过一浪,似乎男人得不到发泄的欲望都借由着她的肉体宣泄出来,代替着男人回归着原始的情欲。

「呼……」我也,到了极限呢。

舰长心里嘀咕了一句,抱着虽然高潮却依旧在自己身上毫不停歇地战斗着的樱的后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加快着自己最后的冲刺。

虽然依旧时间不长,但是他感觉自己还能坚持一整夜都没问题。

双手抓紧着樱已经喷溅出阴水而满臀都是淫靡气息的臀肉,男人在一声浓烈的呼吸后,发出一声如老牛般低沉的轻嗝,下体开始激烈地颤抖着,将精的重压在大开的精关中连同那孕育子种的浓汁全都灌进樱的身体。

身体越发的轻松了起来,肉棒非但没有萎靡反而反常地更加凶恶的膨胀起来,顶在樱还在激烈颤动着,似乎对男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感受到了难言的恐惧。

「舰长……我还能,还能继续坚持……一定能让您满足的」虽然高潮来得及快,但对于樱而言,这次的高潮虽然猛烈却也让她更快的恢复着,让她能够继续和那根纵然爆发也依旧挺立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杆子缠斗下去。

「好吵啊」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差,但先前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喊传到了卡莲耳中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透过墙壁不停歇地钻进卡莲的脑海之中。

想要忽视掉这种淫秽的声音,但却无法阻止它流进自己的耳廓。

他是樱的丈夫,和樱做这种夫妻之间本就应该有的行为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自己可没什么理由指手画脚的。

但是,为什么要在樱的房间里做啊,樱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卡莲才不相信舰长没有想到这一层。

「会有那么舒服吗?……我在想什么啊?」虽然将自己无处安放的情感交托给了樱,但两个人之间跨越界限的行为也着实少的可怜。

对于这种夸张的事情,卡莲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曾接触过。

只听的樱的声响是那样的娇媚,迎合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感受着那叫喊声中的满足与欢悦,一种复杂的感觉在卡莲心中酝酿着。

她知道,那不是嫉妒。

因为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痛苦。

「舰长,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这个男人,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夺得樱的芳心的,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能做到起死回生。

「算了,睡觉吧。

希望他们不要搞到太迟」卡莲闭上双眼,舰长和樱的声音虽然无法忽视,但只要接受了也如同雨夜的水滴声一样,不会对自己的休息造成影响。

大概是这样吧。

一夜过去,虽然这一觉睡的时间算不上多长,但是对于卡莲来说,她已经熟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只是一夜的时间,双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便已经是战士坚毅的样子。

换洗的衣服按樱所说舰长早就提前准备好放在了柜子当中,卡莲从中挑选出一套最标准的修女服,简单地冲洗了一番身子之后便走出了房门,进入休伯利安的走廊之中,参观着这已经是另一个时代的「战舰」。

「卡莲,你起来了吗?身体还有哪里感到不协调吗?」听到卡莲房间的响动,樱也从隔壁的舱室中走出,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挚友。

「哈,我没事了已经,相信很快就能……」是自己的错觉吗?明明樱昨晚睡的必然比自己迟上很多,但是樱的态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精的多,一种恬静而淡雅的气质从她的身体里自然而然地散露出来,仿佛昨夜那个嘶吼到破音的女人并不是她一样。

「怎么了?」看到卡莲忽然愣,樱连忙关切地问候到。

「没事,只是觉得,你似乎有些变了——虽然说不上来,但是现在恢复了精的我能够看得出来,舰长至少对你很好,你现在的样子,可比……可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呢」「呵呵,毕竟,很多东西,也和那时候不一样了。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舰长做的,你先去餐厅尝一下吧,舰长担心他的手艺你可能吃不惯,现在正非常担心呢」「舰长的厨艺吗?」没想到那个一脸做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样子的舰长会在这种地方提心吊胆的,也许这个舰长比自己想象中要好相处的不少呢。

反正再难吃,也不会比仰望星空派恐怖吧。

昨天身体不算正常,没什么胃口,但现在身体的精气全都回来了,还真是觉得非常的饥饿呢。

「好啊,我就试一下吧,舰长的厨艺不知道有没有樱那么厉害呢?」卡莲微微一笑,感觉到自己脸上肌肉的变换,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嗯,至少,舰长的厨艺不能说比我差吧,走吧,卡莲,我给你带路」餐厅里舱室并不远,而其他几位船上的住户也早就来到了饭堂等待着舰长的早餐。

有人皱起眉头,手上轻摇着羽扇,有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发丝,从不同的方向看着这位新来的客人,而有的人则拨弄着手里的筷子等待着食物的出炉,或者趁着这段时间擦拭着字的武器。

「白粥已经好了,大家要什么配菜?」舰长端着食盘,上面大大小小放着几个白瓷碗,盘里的白粥不断地冒出热气。

「孤用油条就好」「舰长,麻烦给我一袋榨菜」「我要一屉包子」「有面饼吗?」虽然是最简单的白粥,但舰长可是准备完全可以开早餐铺的各式早点来过粥,满足着不同人的不同喜好。

而看到舰长准备的不过是普通的早点——比她当初经过州的那段路见到过的不少地方的饮食情况已经好上太多了,她那为数不多的顾虑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从天命没做任何事前准备的逃离,一路上经受的风沙和饥饿,能有吃的就算不错了,那段日子可容不得自己挑拣,最后能在八重村吃到那么美味的食物,也当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卡莲,你起来了啊」男人的表情比和昨天自己交谈的时候多了几分亲切。

没有任何的针锋相对的味道,也许昨天的对话中藏了太多的戒备或者其他情绪,又或者今天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只不过昨天那个场合他需要隐藏着这一面。

她也不是没想过眼前的样子才是虚假的,但这没有必要。

他完全可以一直用着这样和善的样子伪装自己,包括昨天和自己交流的时候。

「早饭比较简陋,但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那么点自信的」如果没有樱事先告知,卡莲还真就相信了舰长的说辞,不过,这样的舰长,也应该会不难相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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