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6月20日6、学校最后通牒是一天之后到来的,随之而来的还有由黑墨镜黑西装、面容冷峻的家伙。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们毫不客气的走进司令部,每个人都提着巨大的公文包。
黑衣人吗你,我心中吐槽。
十几位重量级舰娘,司令部里几个重要的部门的长官,提督本人,面对这些意料之中的不速之客。
当然,马萨诸塞和我也位列其中。
豺狼们不肯放弃自己盯上的肥肉,决意要不择手段拿到舰娘们的指挥权。
为首的黑衣人用冰冷而礼貌的话语,照本宣科地讲述提督的责任,联合国的义务,人类的大义云云。
我们都知道这不过是发难前的客套罢了。
「所以,我等再度确认,贵官是否同意交出指挥权?」为首的那人说。
提督古井无波,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语言中包含着坚定的决意:「我拒绝」「这样吗」,为首的黑衣人好像询问,又好像自言自语。
然后他向身后示意,黑衣人跟班们齐刷刷的打开公文包,提包里并不是文件,而是一台台充满科技感和末来感的精密仪器。
说时迟那时快,斑驳绚烂,但是又让人反胃的五彩光斑充斥了整个房间内。
舰娘们一动不动。
黑衣人走向离提督最近的舰娘。
「把他绑起来」黑衣人命令道。
马萨诸塞没有说话,仿佛机器人一样走向提督面前,她看向提督的脸,似乎在辨认目标。
紧接着,她伸出手扶住提督的肩膀。
「好,就是这样」黑衣人刚才一脸面瘫的表情变成了阴恹的奸笑,看来他对自己的手段十分满意。
「啾~」但是接下来既不是擒拿也不是捕获,马萨诸塞双手扶住提督的肩膀,给提督的嘴唇来了一记热吻。
「这」,黑衣人大惊失色。
他一脸震惊中混合着迷惑。
「好,就是这样」,我复读黑衣人的话,黑衣人看向我,我也学着黑衣人那样,抽动嘴角露出一个自己还满意的反派笑容。
「你们真觉得自己那套石器时代技术能控制舰娘思维?」我嘲讽道。
「达斯维达吗?尤里X吗?」「别搞笑了,你们在舰娘出厂时做的那点外挂早就被我清除了,还真有人觉得自己能弄明白心智魔方的产物?」「把他们控制住」提督说完这句话,每个黑衣人都发现,话音刚落,舰娘们就会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毫不客气地将其押住。
肉体凡胎是无法和战争兵器抗衡的,三下五除二,这些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黑衣人就被卸掉了武装。
「我可以保证各位的人身安全」提督说:「毕竟各为其主」「不仅如此,我还要帮助各位的雇主们实现他们的愿望,无核的愿望」战争是在一天之内结束的——如果这种不死人且没有宣战的战争也能叫战争的话。
联合国里的列强们根本不会预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袭击。
这也不怪他们,夏虫不可语冰,舰娘的收集情报的能力,潜入破袭的能力,更重要的是比核武器还强的破坏力,根本超过了这些人的想象。
于是,一天之内,舰娘们全军出击,配合已经在各地部署就位的舰娘,短短几小时内,所有国家,其或公开的、或秘密的核弹基地都被破坏,世界上短暂的实现了零核弹的目标。
当然,这只是示威,哪怕核弹没有了,各国的专家们还会继续造出来,且我们无意真正把核武器消火掉,少了这把高科技黑暗版达摩克里斯之剑,地球恐怕又要陷入常规战争的泥潭。
我们想传达给联合国的意思,便是舰娘的强大与团结——要火掉这些凡人的军队易如反掌,但舰娘们也好还是其他为塞壬战争出力的老兵们,只想在战争结束后回归到和平的生活中,像其他人类一样度过平凡的每一天。
舰娘们的自由不是人类肉食者赏赐的,不是任何人可以剥夺的。
从今以后,碧蓝航线将会成为一个不受任何国家管束的独立力量,维持着人类的和平。
马萨诸塞也参与了其中,她的目标是藏在某个大城市下的核弹发射基地,虽然一人成军的舰娘们几乎不可能被人类的武器伤害,我依旧作为一名恋人担心着她的安危,决定与马萨诸塞同行。
防空警报将市民疏散,高科技的隐形飞行器抵达这所城市后,找了一个空地降落。
我目送马萨诸塞走向目标战场,我并没有跟去,普通人类战友只会在这种战斗下成为累赘,我要做的就是等待马萨诸塞的凯旋。
自己在空无一人的城市里闲逛,午后的光打在高楼大厦之间。
城市是人类文明的关节,钢筋混凝土的城里少有其他生物的痕迹,因此在人类全都退下之后更显得空旷孤寂。
我走进了一所学校,一所高中。
我的高中年代,恰逢塞壬的第一次出现。
本来我的人生轨迹也会像以前任何一代学生一样,毕业,升学,步入社会,抵达大同小异的结局。
但塞壬的出现打破了世界上所有珍贵的日常,诸国陷入战争,学校的课业也被打乱。
我草草结束还剩几个月的课程,参加了对抗塞壬的军旅之中。
后面的发展不用多说,数年艰难的战争让我终于有了今天这种身份。
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命运里的女人,马萨诸塞。
如果当初没有战争,我会不会遇到马萨诸塞呢,如果马萨诸塞是一位普通的女孩的话,我能否站在马萨诸塞的身边呢?而如果像当年的学生男女一样恋爱的话,我和马萨诸塞之间还会有第三者插足吗?思绪涌上心头,我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徘徊。
日影西斜,打在玻璃大楼上,汇聚成光点。
日影西斜,透过教室的玻璃,打在讲台和课桌上。
下课铃声自动响起,回荡在整栋楼内。
窗棱分割开投射进来的夕阳,昏光与教室里的影子隔出间隙,一半照在了我的脸上。
我微微眯起眼睛,躲避晃眼的光。
恍惚之间,我仿佛回到了曾经短暂的青春校园,放学后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我慢慢悠悠地收拾好书包,隔壁班的女孩等我一起回去。
但我确乎没有这样的记忆,高中时醉心于科学的自己,永远是形单影只的「好学生」,并没有和女生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
当我从夕阳的困扰中挣脱,那个女孩就站在门口。
不是别人,原来是马萨诸塞。
白色的短袖夏季水手服,有着V形的宽领,蓝黑色的领结从领子中绕了一圈垂在胸前。
胸口被马萨诸塞丰满的胸部顶起,让本身就修身的上衣变得更加紧凑。
腰间是格子裙和白上衣的交界线,蓝黑色的格子与领结的颜色一致。
裙子大概被折了两折或者三折,裙摆显得很短,膝盖从裙摆下露出来。
膝盖再向下,大概到小腿肚子左右,包裹着一半小腿的棉质中袜,白色的袜子所踏上的是黑色的圆头小皮鞋。
锃亮的鞋头同样反射出夕阳的余晖。
教室里本应该是室内鞋,但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学生,现在又非正常的上课时间,因此皮鞋大概也没什么不好的。
「结束了?」我问。
「嗯」马萨诸塞轻轻点头。
不需要问询问战果,马萨诸塞从来不负使命。
「很适合你,从哪来的衣服?」「这所学校的器材室里找到的」马萨诸塞走进教室,从门口走到窗边。
她坐在我的后一位。
嗯,窗口倒数第二位,动漫作品里主人公的钦定座位。
如果这个世界是一部动画或者漫画,那么我猜一定是女性向的,被男性们环绕追求的马萨诸塞便是站在世界中心的女主角,烂俗的逆后宫作品。
我以椅子腿为中心,向后旋转,记得高中时和后桌同学说话时,也是同样的姿势。
马萨诸塞正在看向窗外,透过干净的玻璃看过去,鸽子在高楼大厦间追逐飞虫。
看了一会,马萨诸塞又把头转过来,她趴在桌子上,把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教室的气息。
「这就是学校的感觉啊」马萨诸塞轻轻感叹。
然后她抬起双眼看着我,虽然没有刻意撒娇的意思,但是眼楚楚可怜,就像小猫小狗看着自己的主人。
「哥哥也曾经这样上过学吗」马萨诸塞问。
「没有上完」我回答「塞壬来了,就退学参军了」「……如果没有塞壬,哥哥也不会中途退学,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要和全世界为敌了」马萨诸塞一直在考虑着我的事,我知道的。
我伸出食指,轻轻弹了弹马萨诸塞的额头。
「呜~」小小的、可爱的悲鸣从马萨诸塞的嘴里传出。
「小傻瓜」止不住心里的爱怜,我打断了马萨诸塞的假设,「如果没有塞壬,也不会遇见你了」「马萨诸塞,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辍学是件坏事」我把脸贴近,吹了吹刚才被我弹到的地方。
「当我来到战场上面对塞壬的那一刻,我愈发清楚我在学校作为一名『好学生』的浅薄,战争让我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而这场战争里,我不仅认识了自己,也得到了朋友,更重要的是——与你相遇了」就是如此,眼前的恋人刚刚还在为我遭遇的不幸而悲痛,不考虑没有战争的话自己根本来不到这个世界上,也得不到生命。
但是就算如此,她依旧更优先考虑我的事。
这样的女孩,如果不是这次战争,恐怕要永远错过。
「很开心」,马萨诸塞用表情回应了我的答案。
似乎想到了什么,马萨诸塞说道:「想和哥哥一起上学,这样,哥哥就是我的学长了」「如果高中就有这样可爱的学妹做女朋友的话,一定会被同学们嫉妒死的」「学长也会夺走学妹的初夜吗」马萨诸塞发出诱惑的声音。
虽说马萨诸塞第一次的对象是提督,但所谓的初夜的确也有我的一份。
马萨诸塞恐怕是深深了解这点,才故意这么遣词造句刺激我的。
「不行不行」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定这所学校禁止不纯异性交往」「学长能把持住吗」无口的马萨诸塞到这个时候又被小恶魔的马萨诸塞取代了「不纯到什么程度才算不纯,比如……这样」受到马萨诸塞的穿着打扮和语言挑逗的影响,我已经有些兴致昂扬了,突然我感到胯下被什么东西摩擦,低头一看,一只白色棉袜的小脚已经从鞋子里挣脱,褐色小腿的主人正在用右脚试探着我的小兄弟。
从脚趾到脚掌,隔着一层裤子感受到的摩擦让我的下面的帐篷迅速支起来。
被这样诱惑,我岂会无动于衷。
我站起身,隔着一张课桌俯视着马萨诸塞,夕阳打在马萨诸塞的侧脸上,黑白——或者说黑色与褐色分明。
「是这样」我倾下身体,迅速靠近马萨诸塞的面庞,然后用嘴压住马萨诸塞的嘴。
一张寡言少语的嘴,一张若无其事吐出媚语的嘴,一张和男人们交欢的嘴,现在成了为我服务的甘甜的嘴。
马萨诸塞顺从地张开嘴巴,我顺势将舌头伸进马萨诸塞的口腔里,相对的,马萨诸塞也将自己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昨天还在会议室里大啖爱人们精液的嘴巴,今天又成了啜饮唾液的工具。
两人的舌尖像打结一样互相纠缠,然后向着更深处进发,马萨诸塞的舌尖划过我的口腔,牙关,滑到我的舌根部,她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我的嗓子。
呼吸稍稍有些困难,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吸收更多的空气,于是面部肌肉用起力,收缩着想要把一切外物都往身体里吸。
但吸进来的并不是空气,马萨诸塞的唾液随着我的吸取不断涌进我的嗓子里,然后随着食道滑进身体深处,我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唾液有着相同的遭遇,被马萨诸塞索求吸收着。
这样的深吻让我们沉迷其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实在呼吸不过来时,才将嘴依依不舍地与马萨诸塞的双唇分别。
不知道是我的还是马萨诸塞的唾液从我们的嘴角滴下来。
马萨诸塞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把流出的唾液再一次喝到嘴里,因为不想让唾液滴到衣服上,我想我也下意识地做出了类似的动作。
两个人大口穿着粗气,情欲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可抑制,推倒她,插入她,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
我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来到马萨诸塞的身边,然后抱起马萨诸塞,马萨诸塞顺着我的动作,坐在了课桌上。
双腿稍稍岔开,白色的内裤在裙底若隐若现。
我伸出手,抚摸着马萨诸塞大腿。
这双矫健而光洁的大腿,曾经奔驰在四海的大腿,有着柔嫩的肌肤和丰腴有度的肉质。
明明看着是紧致的外观,用手指头按压,却会小小的凹陷下去,我的手指与手心在马萨诸塞的绝对领域之处肆无忌惮的游玩着,马萨诸塞散发着无限的春情。
一只脚虽然脱掉了小皮鞋,另一只脚还在穿着,这样反差更是刺激人的欲望。
这样的腿我要玩一年,不,别说一年了,一辈子都可以,而且现状不就是这样吗,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马萨诸塞了,而且恐怕一辈子都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
玩一辈子这双腿也实在太简单了,我的本能都暗自嘲笑我的拘谨。
我的手顺着马萨诸塞的大腿逐渐深入,划到了马萨诸塞的大腿根上。
手指碰到了布料,然后伸了进去。
是内裤。
我的手伸进内裤里,渐渐的抚摸到了一阵毛发,不用说,这是马萨诸塞的阴毛。
再往里伸,便是湿润的液体,还有柔软的、温暖的、最秘之所在。
我的手指已经被粘液沾湿,我用食指拨弄着这层薄薄的突起。
「嗯……」马萨诸塞被这异样的感觉刺激出了声音。
我用手揉捏着马萨诸塞的阴蒂,眼睛看向马萨诸塞的脸,马萨诸塞微微眯起眼角,美目流转,不知是夕阳的映照,还是毛细血管的亢奋,马萨诸塞褐色的脸上增添了鲜艳的红润。
我的手没有停下,继续向着秘的幽谷里探险,我伸出食指和拇指,就像捏纸片一样,捏起马萨诸塞的阴蒂。
「啊!」马萨诸塞惊呼一声,声音传遍整个教室,幸亏没有人,我们又不是这里的学生,不然被放学的值班老师发现后,退学大概是不可避免的处罚了吧。
「你这个……坏蛋!」马萨诸塞现在的姿势,一手拄着课桌,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左臂,她用扶着我胳膊的手做钳子状,拧了我一下。
看来马萨诸塞对这样的刺激非常敏感,本来就已经春情洋溢的双目现在更是水汪汪的一片。
我松开马萨诸塞的阴蒂,大拇指像刷卡一样,从上到下划过马萨诸塞的裂缝,来回几次让马萨诸塞的呼吸更加急促。
虽然已经和马萨诸塞发生肉体关系,但这是我第一次玩弄马萨诸塞的性器,这种异样的玩具更刺激起了我作为一名科研者的探索欲,既简单又复杂的结构令我爱不释手。
我的指尖渐渐被马萨诸塞的爱液所包裹,我再次用食指划过阴蒂,只不过这次是从上下变成了前后,食指突破表层,渐渐的向那看不到的深处前进。
如同矿工探矿,每一步都要确认坑道的安全,保证墙壁的坚实。
我的食指也一样缓慢的伸进马萨诸塞的阴道里。
「喔喔」我心里不由得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
随着每一步深入,我都能感受到马萨诸塞的褶皱的变化。
我和提督都公认马萨诸塞有着绝世名器,彻夜的欢愉中,马萨诸塞的每次都好像无底黑洞一样,把我们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榨取着,强大的吸附力和包容性,让我们根本无法拒绝。
而现在,我正在探查着这个渴求着男人的淫荡榨汁机的结构。
温暖、湿润、黏滑,更重要的是每前进一步,每加深一厘米,马萨诸塞的肉壁就会像繁复的浮雕花纹一样,展现不同的面貌。
马萨诸塞也感受到了我指尖传来的快感,不由得呻吟起来。
「学长的手指头,在人家里面动来动去」「嗯嗯……不要扣……」就是这个淫荡的小穴勒索了我的、还有提督的精液吗?我带着某种报复的意味,抽出食指,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再次插入马萨诸塞的小穴。
「哦哦~」马萨诸塞发出更多的呻吟「变粗了」我两根手指像用鼠标左击右击一样,在马萨诸塞的阴道里变化着位置。
马萨诸塞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柔软起来。
马萨诸塞沉迷于快感里,我则沉迷在玩具里。
然后我做出了更冒险的举动,将无名指也一并放入马萨诸塞的阴道。
阴道顿时变得拥挤不堪,我的手指被马萨诸塞的肉壁紧紧压着,不能像两个手指那样点击运动了。
「好涨……」马萨诸塞嘴上发出了抱怨,身体却传达着继续的信号。
我旋转手腕,像一个慢速电钻一样,在自己的女友的身体里不断钻着。
如果真如马萨诸塞所说,我们在高中就认识的话,也一定会交往吧,如果交往的话,恐怕如此契合的身体,如此高昂的感情,也会想尽办法在各种地方偷偷摸摸做爱吧。
我是这么想的,马萨诸塞不用说,她已经用自己的身体证明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