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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中)

【人间烟火】(2·三十年为一世,而道更·中)2021年3月13日作者:夏小白字数:10576夏教授觉得这傻儿子连喂个葡萄都喂不好,不好不坏地卡在嘴中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真的是,没救了,毁火吧。

气愤的夏教授头稍微向前挪移一小点,微微挤压着自家傻儿子捏着紫葡萄的指尖。

众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此时葡萄在夏小婉柔软滑嫩的嘴中间,唇瓣表面受到夏小白手指的相互作用力凹陷些许的弧度,在夏小白惊慌地移开手指后,葡萄被挤压进嘴里,唇瓣表面恢复原状,两者之间就完成了一次触碰,外在形状没有任何改变,如同弹簧被挤压恢复原状一样。

夏教授边吃边嘟囔着,「傻家伙,你放进来一点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配合正在吃东西小脸鼓鼓的样子表示她很生气。

夏小白现在很慌,他都没有顾得上回味指与唇交触的快感,眼飘忽。

若是平时犯二的这时候他应该会抽出一张餐巾纸,擦干净手指,然后放在嘴里舔一下,舔干净,不要让异性污染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哪怕是妈妈,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那也不可以。

这时候的他面色冷静,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左手去拿餐巾纸摊开装葡萄皮,努力忽视内心对右手的渴望,怎么可以那样呢!起码………要先擦一擦。

不料不是惯用手的左手无法充分掌控平衡,纸张一滑,飘在那仅为儿知的饱满上,夏小白呼吸一滞。

夏教授终于放下手中的事物,抬起头,看着面前「害怕」的傻儿子,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妈妈有这么可怕吗?握笔的手握住笔尾一端,笔尖朝外,用小手指勾起这累赘上的纸,随意丢在桌上,嘴里有葡萄皮不方便说话,埋怨的眼看着傻儿子。

眼催促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赶紧的,别耽搁」带孝子赶紧另外抽一张纸,屁股收缩一下身体上扬,双手举着摊开纸在妈妈的小嘴下方,头低着看着茶几上的纸张,双手作举手投降的模样,嘴上搞怪的说道:「太后,请吐皮」,希望借此转移注意力不会被机智愚蠢的妈妈发现自己刚才的小心思。

夏小婉开始还满意他的态度,没想到这傻儿子一低头手就不自觉地往上仰,举着纸的手直接呼自己嘴上了,夏小婉头稍微往左边偏一点,心里好气啊。

恶狠狠地瞪他结果他头是低着的,嘴里又不能说话,他举着投降的双手怎么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跟了过来,怒气值在累积。

夏小婉再往后仰一点,却发现某人那双欠自己收拾的双手摸摸索索朝自己脸部靠过来,脸颊气鼓鼓的,冷静理智的面色都气得浮现了红迹。

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这傻儿子是有意无意,今天这他活不了了,耶稣都救不了他,我说的。

偏头,嘴唇包裹的葡萄皮精准地吐在刚才随意丢置的不规则形状卫生纸上,右手将笔插在左手的期刊中作标记,卷起期刊,「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响起来,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干嘛」五连击打完还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个傻子,但你为什么要把妈妈白痴呢」随后展开书卷,抽出中性笔,正襟危坐,低头勾画。

朱唇轻启「啊~~」自信又霸道。

说起来慢,但其实就是眨眼间的事,夏小白被老妈的五连击与三连斩给打蒙了,被打完才后知后觉地收回举起的双手,难道自己刚才又干了大逆不道,枉顾天条的恶事吗?没有啊?看着若无其事还张嘴「啊」的妈妈气得肝疼,眼睛冒火。

我妈的草。

握着小拳头,脖子硬挺着,身子一颤一颤的,口不择言「你在挑逗我!」夏小婉都被这句话惊得手上一顿,微张的红唇无力的合上,轻呼一口气。

想着这是亲生的。

似乎连电视里的老家伙都被这「狂言狂语」给震慑,许久没有讲话,客厅里一时是无言的沉默。

夏小白说出口几秒钟才想起来自己说的什么话,硬挺着的脖子一点点收缩,气得发红的小脸变得更红了,眼睛里的义正言辞变得散乱,连忙再口出狂言企图解释「啊啊,不是你在挑逗我,而是我在挑衅你」说完,夏小白给了自己一个大逼咚,草,我妈的。

夏大教授撰笔的手再度一顿,她觉得这傻儿子真的是不小心把他的内心想法给说出来了,但是早上刚打,现在又打不太好。

于是盯着期刊一边默念亲生的,亲生的,这难道不是很活泼可爱嘛!一边笔下要将打印好期刊的纸给划破。

夏小白不想再解释了,深深地看了无法无天的妈妈一眼,他想回房间,当一匹瘫在床上的孤狼,默默地舔犊自己的伤口——被污染的手指。

啊,毁火吧,赶紧的。

他站起来,要逃离这个伤心之地,从此以寂寞为舞,以孤独为伴。

他为了她在深夜不知留了多少眼泪,她是他命的劫。

俗话说,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夏大教授可不是一个能够容忍自己儿子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她没欺负他就不错了。

他敢挑逗,,不,是挑衅她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打又不好打,那就使劲地欺负他吧,让傻儿子认识一下什么叫社会险恶。

眉毛上挑,轻声斥喝,「站住,做错事不道歉就想走,天底下那有那么容易的事」「啊~」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瓣。

「万事莫若悲」状态下的夏小白悲哀地留下了痛苦屈辱的口水,实在是欺儿太甚。

不情不愿地坐回位置,偏头,右手擦一把脸,不想让生死之敌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

转过头来,脸色垮着,小嘴嘟起,满脸委屈地用手指捏着紫葡萄送进一生之敌嫣红的小嘴里,指尖触碰到红唇的柔软娇嫩,修理得很短的指甲使手指末端的指肉与那抹红唇直接碰触,夏小白清晰而明确地感觉到红唇一触即缩,好似手指一不小心就会在线条优美的唇瓣上滑脱原位。

圆润可爱的指尖捏着紫莹莹的冰葡萄缓缓推进,夏小白亲眼看着感觉着自己指尖一点点的陷入两片红唇微张的缝隙里,甚至有一点向内挤压红唇凹陷的趋势,这次不是葡萄挤压的,而是指尖亲自推触,自己白皙纤细的指尖有那么一瞬间放在妈妈湿润紧闭的红唇上,夏小白专注而清澈的眼看着,微微有点失,大大的眼睛眯起来仿佛在全贯注记忆着什么。

虽然只是一瞬间,且夏小白还有轻微的脸盲症,但他敢保证,至少在今天内他会把这一幕记得清清楚楚,两人的接触部位可以在脑海里复盘得纤毫毕现。

那为什么不是两天,或者更长时间呢?大概是夏小白觉得她不配吧hh。

夏小婉看着期刊,抬头看了一眼装模作样像小狐狸似的傻儿子,想了想他早上的可怜样,低下头标记重点。

算了。

夏小白再抽一张纸摊开接住葡萄皮葡萄粒时,夏小婉瞪其一眼,吐出来就开始教训这不知节俭的傻儿子。

「浪费呢。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们以前那时候一张纸要翻来覆去的用,哪像现在这么浪费。

从小见大,不养成个好习惯」夏小白屈辱地吐槽,「不要再在这上纲上线了啊,今天早上开始我忍你很久了我给你讲」一边将包着葡萄皮葡萄粒的卫生纸丢在茶几旁的垃圾桶。

自诩为节能环保的夏教授看傻儿子不给面子又有点生气了,虽然知道自己没有道理,可是女人有时候就是不讲道理的,不论美丽与否,素质与否。

连期刊都不看了,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倒扣在末尾的笔帽短暂而有力地敲击着桌面,脸色肃然。

说话有点急促听在耳中却是不紧不慢「什么叫我上纲上线!你给我说说,什么叫我上纲上线!!我叫…」她的话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小白堵住了嘴,少年温暖素白的手指按在妈妈的红润微张的唇上,没有移开,面色不耐,眼里的光芒仿佛在告诉面前美丽的妈妈「女人,你不要玩火」夏教授瞪着美眸牙齿不争气地咬了一下嘴里的葡萄,微不可闻的「嚓」一声,葡萄丰富的汁水也顺着破开的果皮淌在口中,随着外面傻儿子手指的轻微用力,葡萄汁液在嘴里迸发,夏教授微张的红唇缓缓用力抿住,将分离不彻底的果肉吸溜进嘴里,雪白整齐的牙齿一点点咬破果肉,诱人的香味在舌尖爆发开来,冰凉酸甜的滋味流到心底,让她感觉这一颗葡萄比刚才吃的冰葡萄更好吃一点。

夏小婉睁大美目瞪着「无法无天」的傻儿子静静体会,而此时夏小白的指尖仍然在她的唇上,刚才夏小白因为稍用力挤压冰葡萄两边而凹陷进嘴里去的指尖,被她抿嘴吸果肉湿润滑嫩的唇瓣给「挤」了出来一点,停留在红唇边缘,捏着遗留葡萄皮。

大概10几秒过后,夏小婉感觉嘴中葡萄香甜的余味慢慢消散,不由地伸了伸香舌舔了舔嘴唇,不料正穿过葡萄皮的缝隙直接触碰到了夏小白刚好捏着分离的葡萄皮退出去的手指尖,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夏教授仍然面色一冷,秋水一般的美眸有着一点愤怒,俗称无能狂怒。

夏小白感觉很赞,软软滑嫩,嗯,眼雀跃,硬挺着的脖子不自觉的软化了一些,或许外表看着没两样,但其中差别就是现在他硬挺的脖子就是个豆腐渣工程,顶看不顶用,气势足足的。

他熟练地拿开在妈妈红唇表面的手指,一脸嫌弃,眼不耐,将捏着的葡萄皮丢在茶几旁的垃圾桶里,然后左手抽出一张纸巾,右手摆在左手后下方一点点,缓慢有力地擦着右手中指。

小嘴嘟起宛如挂了奶瓶,叭叭叭地不客气的说道:「呸,恶心死我了」没说是什么恶心,懂的都懂。

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擦完将纸张摊开接住真正无可奈何的妈妈夏小婉吐出的葡萄籽。

夏小婉又气又羞,至于,气的什么,羞的什么,懂的都懂,作者不想写了。

88………20210224…………20210226………20210227啊,作者想不起来了。

夏小婉歪头狠狠地瞪住不知死活的傻儿子,臭小子,说的话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想教训人又找不到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她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儿子的妈妈,一般。

「给老娘闭嘴」夏孝子见好就收,乖乖闭嘴,这样就差不多了,面子上都过得去,大家都是体面人。

老实地继续捏着冰葡萄喂着有点愤怒的妈妈,降低她的火气,防止她突然不当人。

真是的,又不是我叫她舔的,哼,过分。

竭力保持自己母亲威严的夏教授没有看期刊,望着前方电视上的「在线接话」,吃着傻儿子喂的葡萄还是生气,傻乎乎的儿子长大了,一点也不尊重自己,哼,过分。

看着身侧妈妈如以往的淡淡笑容,没有刚才看资料时的那种冷漠与理智,夏小白猜想是最近自己的行为无意中触碰到了妈妈的红线,指尖极其细微地摩挲半分离的葡萄皮,将果皮与果肉彻底分开,抿嘴想润湿外面有点干燥的唇瓣,真是的,一点也不相信我,儿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一颗两颗随手翻着前面勾画的期刊,夏小婉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情慢慢的凝重,中途瞥了一眼旁边讨好的夏小白,意思很明确,安静一点。

没有坏心眼的夏小白继续喂着妈妈吃葡萄,贴心地接着葡萄籽,再喂了两颗后,手有点酸了,而且也有点渴了。

那么喂自己吃一颗葡萄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吧,用右手捏着一颗饱满的紫葡萄送进嘴中,牙齿微咬,指尖轻抚自己表面有点干燥的嘴唇。

啧,大夏天吃一颗冰葡萄真舒服,比刚才的好吃一点。

唇齿留香,自然而然,心猿意马。

夏小白捏着葡萄,还是感觉手酸啊,手指的动作有些许的变形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指尖肚贴着妈妈红润的薄唇,很稳,很润,没有什么该死的颤抖,熟能生巧罢了,孝子眯上了眼睛,抿住了嘴唇。

低头翻阅的夏小婉轻垂眼眸,长长微翘的睫毛如蝶羽一样轻轻颤动,脸颊鼓鼓的,手上勾划动作不停,脑里思绪翻滚。

这个逆子。

怪不得………,嘴里的葡萄突然就不香了。

「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扔在沙发上的三星E12021发出响声,夏小白左手摸索着抓起来,看了一下,不是短信,是逼王同桌的电话。

夏小白有点急,飞速地收回在妈妈嘴上胆大妄为的手指,盯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妈妈,想站起来回房间接电话。

这时,一直忍受自家傻儿子胡作非为的夏小婉放下手中的期刊,抬起头,转过身,叹一口气,「唉………」,一声叹息,几多感慨。

夏小白脸色大变,眼睛睁得滴流圆,不停响起,持续振动的手机宛如烫手的络铁,又痛又甩不掉,一时间,两人默默无声,电视里的来电铃声与手机的竟然重合在一起。

「嘟………嘟嘟…………嘟…………嘟…………嘟嘟」夏小白感觉额头上要出汗了,心里暗骂,这个猪队友,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真是………,天要火我,非战之罪。

或许,这就是命吧。

冷淡霸道的夏小婉左手抽了一张纸巾吐出葡萄籽,诱儿的红唇一张一合。

「接」温柔而残酷。

夏小白对于儒释道三教文化素来喜爱,虽只通薄毛,却以此为依据行事。

现在,再次面对天命不在他时,他想到了三教文化对于「天」的态度,儒畏天命,修身以俟;佛亦谓此身根尘幻化,业不可逃,寿终有尽;道教独欲长生不死,变化飞升,其不信天命,不信业果,力抗自然,勇猛何如哉!所以,他决定当一会道士,小白道长一生不信命。

眼凶狠,手指过于用力而显得发白,额间血管狰狞,他,要逆了这天!「啪嗒……嗒」,挂断手机按在桌子表面。

夏小婉眼一喜,觉得不对,眼转冷。

夏小白倒在沙发上,全身无力,闭着眼睛,隐约感觉狂野的北风穿过窗户的阻挡呼呼地裹挟着自己,耳边仿佛听到「轰隆!」,「砰砰砰」的雷击霹雳声,一阵强光划过天际在脑海里跳跃,好像要在他脑海里撕裂一个新的世界,隔着光明的缝隙恍惚正被注视着,鼻间萦绕一股树木经受雷击而后生的新生复苏之味,这让他觉得自己在真正面对天地之威,自身在无垠的天际下显得如此渺小,何其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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