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是二比一,曲连长,你说说吧!”秦桧把话语权抛了出来。
曲连长言到:“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中国人民在争取自由、民主、主权独立的道路上,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和代价,他们应该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倘若有任何人敢于挑战人民的利益,我曲振东一定与其势不两立!”
“那你的决定是?”婉儿问道。
曲连长说:“我真的不知道应该选什么,姑且算我投了一张弃权票吧!”
徐庆闻言,两手一摊看着秦桧说:“大奸臣,现在还是二比二平手,你说应该怎么办?”
“谁说是平手的?”秦桧说:“我赞成离开!”
众人闻言大惊,他们都想不到一直怂恿曲振东做出逆天之举的秦桧,竟然会选择主动离开宿主的躯壳。
“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庞统质问道。
秦桧笑了笑说:“南宋孱弱,国力衰微,重文轻武,百业凋敝。面对强悍的金人,根本就毫无胜算,没有人比我这个当朝宰相更清楚这个情况。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岳飞的一首《满江红》倒是吟诵得慷慨激昂,我秦桧又何尝不想纵马挥刀,驰骋疆场,杀个痛快,可是,我不能啊!
高宗皇帝登基不久,面对百废待兴的国家,没有那一件事比稳固君权更为重要,岳飞要迎回二帝,固然可以一雪前耻,但是他有没有想过,届时高宗皇帝该如何面对徽宗和钦宗,难道要叫前辈吗?
但是皇帝就是皇帝,苟且的事情只有我来做,风波亭,我害死了岳飞,落得万世骂名,只为换来大宋和平的数百年时间,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你住口!”曲连长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秦桧。“岳飞是我们这个民族的英雄,他有勇气面对强敌,敢于流血牺牲,怎是你一个大奸臣可以诋毁的!
陷害忠良的狗贼,你怎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胡言乱语!”
秦桧闻言哈哈大笑:“好好好!骂得好!我知道,现在不管我如何为自己开脱都是徒劳,但是我之所以选择离开,是因为你我本来就是一类人!”
“放你娘的狗屁!”曲连长大骂着,一拳将秦桧放倒。
“拳头够硬,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桧言罢,飞身抓起放在床头的定魂钉,一击便将曲连长的魂魄钉在了曲振东的三魂之上,少时,床上的曲振东便睁开了双眼。
“老东家,感觉怎么样?”秦桧嬉笑着看着曲振东,可是对方直接出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哪里?”
“曲静吗?她已经死了,陆游下的命令,是你亲自动的手!”
曲振东闻言瞬间大怒,顷刻间,如洪水一般的鬼气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双眼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好强的鬼疚,大家快跑!”徐庆一声大叫,夺门而出,但是速度极快的曲振东已经除掉了秦桧、庞统、上官婉儿,此时如巨斧一般的手掌,正从徐庆头上猛劈下来。
“啊!”随着一声惨叫,原来寄存在曲振东身体里的六魄全部殒命。
“不是的!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曲振东颤抖地双手,狠狠抓着地上的青石板,将它们捏成了粉末。
“罗建业、罗康,他们是谁?我想起来了,他们是我的女婿和外孙,我要保护他们,哦,对了,我还有一位亲人,就在这里!”曲振东一边痴狂地说着,一边毫无顾忌的向前殿走去。
“小曲?”
“曲掌事?”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平等王府的阴差见到曲振东,全都吓傻了,呆愣着看着他向阿鼻地狱的电梯走去。
“曲掌事,你……你要去几层?”
曲振东用沙哑而诡异的声音说道:“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