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酒:“国师当真这么想?”
胥烛:“自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权酒:二狗,他好假。
001:不然你让他怎么说?祝你寿比昙花,早日归西?
权酒:……闭嘴吧您。
“嘶……”
白色药粉接触到血红色的伤口,刺激得她一个激灵,猛地缩回手!
胥烛药还没上完,见她缩手,本能抓住她,这么一抓,就抓住了权酒肤如凝脂的手背。
女人明显小一号的手被男人纳入手中,一大一小看起来分外和谐,和谐中悄然多了一丝丝的暧昧。
权酒和胥烛都是明显一愣。
胥烛不自然的松手,感受到手心残留的温热,他抿了抿唇。
“陛下不要乱动,伤口还没处理干净。”
权酒眨了眨眼睛,把手塞回他的手中:
“那爱卿继续。”
再次握住女人柔软的柔荑,胥烛的心境却和刚才不同,一开始只是为了上药,可现在握着手中的温热,他心底荡漾开一层浅浅的波纹,完全做不到心无旁骛。
权酒离他很近,身上飘来淡淡的草药香,不同于在宫中的盛装打扮,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男子长袍,长发束在脑后,只用一根白玉簪固定在脑后,面容清丽,浑身透着一股出尘的仙气。
胥烛的眸光越来越复杂。
短短一年,她的气质又变了。
记忆中的“朱颜”越来越模糊,反倒是现在的她,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日溢锋芒毕露。
两人沉默许久,胥烛安静上药,替她包扎好伤口。
权酒:“有劳爱卿。”
胥烛:“陛下今日还在研制解药?”
“不错。”
胥烛:“微臣……”
权酒:“不要自称臣了,我微服出访,你这一开口,就把我身份曝光了。”
胥烛停顿片刻:“那叫大人?”
权酒翻了一个白眼:“叫我阿酒。”
她现在的身份是酒太医,旁人唤她阿酒,也不会有人怀疑。
胥烛沉默了许久,仿佛这称呼有些难以启齿。
“阿酒。”
他朱唇轻启,淡淡吐出两个字。
权酒:“过来帮我磨药。”
胥烛:“嗯。”
两人磨了一下午的药,当天晚上,权酒就病危了。
原本只是低烧不退,可当天晚上,权酒就烧的模糊不清,根本下不了床。
胃里的食物被吐的干干净净,她咳嗽不止,身上的脓疱开始溃烂。
一众太医战战兢兢跪倒在床前,看着一旁的国师和景川堂,大气都不敢出。
“服药一个时辰了,陛下的病情为何还没好转?”
景川堂坐在上位,凤眸微抬。不威自怒。
长太医跪在地上磕头:
“景将军,这次瘟疫的解药一直没有研制成功,就连第一版的有效解药,也是陛下自己研制出来的……”
景川堂黑眸冷厉,嘲讽道:
“你们一行二十个人,还抵不过学医一年的陛下?”
长太医磕头磕的更用力了:
“请景将军恕罪。”
他们的确尽力了。
胥烛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解药研制成功的希望就在权酒身上,可现在倒好,她自己反而先倒下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