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对此倒是早有打算,她租下的那铺子后头的院子够大,还有好几个厢房,她想请李娘子柳叶和春哥儿都搬过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说到底她要拿了李娘子当开铺子的借口,若是她一人出去单干,指定没几日就被人瞧出端倪来,也怕被到县里来的同村人瞧着,回去告诉王凤春。
李娘子家中本就狭窄拥挤,这几日都是她和春哥儿一个屋子,柳柳和柳叶一个屋子,睡得很挤。
她也想换个大地方住,可女儿马上就要生孩子,处处都要用银钱,她哪里还敢本就不多的银子花在这上面?
如今柳柳租了个这么大的铺子,李娘子也的确不放心她一个人,她想了想随着柳柳一起搬过去,却死活要塞银子给柳柳,也当时柳柳死活要拿铺子里的红利给她入得股。
柳柳推脱不过只好收下。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知道若真要开铺子,每一笔账都得记得清清楚楚,既然大伯母拿了银子入股,那这铺子边算是两人的,柳柳也暂时把开铺子之后,想要请人来做工的念头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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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寅回到府中,就见自家公子询了副白玉玲珑棋子抓着李卯和他对弈。
不用看棋局,李寅就知道李卯一定输的一塌糊涂。
他们俩打小跟在公子身边,学的也比盘的侍卫多,琴棋书画说不的样样精通,可下棋多少还是得了先生几分真传的。
李卯就曾被先生夸赞过有学习的天分,可这点儿天分在公子面前约莫是地上的萤火与天上的皓月,着实难以相比。
李寅轻手轻脚走过去,果真见白子已经被黑子杀的片甲不留,李卯一脸生无可恋,满脸写着认输。
萧靳察觉李寅进来,抬了下眼皮,随意拿手推的棋局,嘴角也牵起淡淡的弧度。
李寅禀报:”公子,您交代的事属下办妥了,没叫她发觉。”
萧靳嘴角弧度深了些,捡了一黑一白两颗玲珑棋子在手心里,用大拇指摩挲了下白色棋子,眼中趣味非常。
”再去盯着,莫让她察觉了。”
李寅低头应是,李卯眼皮子跟着颤了颤。
此前公子一反常态去见了人家姑娘不说,还派了李寅日日夜夜盯着,是何居心?
李卯甚至有点怀疑,若不是公子腿脚不便,日日夜夜瞧着那姑娘的可就不是李寅了。
李卯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过于危险,打了个激灵精起来,生怕不小心被公子瞧出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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