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嘀咕道,下去寻床被子呀。
酸杏回道,这么将就些吧!也快天亮了呢?
俩人都沒了睡意,侧耳听着屋外的风声树响,静候着天光來临,谁知,离天亮尚早,而俩人久已不再有这样的肌肤之亲了,特别是在叶儿离婚后的日子里,于是,酸杏先有了反应,被女人紧紧夹在腿间的裆根儿渐渐发热增大,麻痒的裆间传出一股久违了的冲动,惹得他手脚不老实起來,不停地磨蹭揉搓着女人业已粗糙的老皮。
女人低声道,老实点儿吧!都这么大岁数哩,还敢张狂啥儿吔。
酸杏“嘿嘿”地笑道,能张狂,说明咱还不老嘛,要是到了扶上马也纂不住缰绳的时辰,就离入土不远了呢?
女人不再吭声,任凭他把磨蹭揉捏的范围不断扩大着,酸杏又掉转过身子,爬到女人一头,把略感清冷的身子紧紧抱在同样粗糙的怀里,男人的胸怀还是那么宽厚,那么温热,一如二十多年前那个新婚之夜的感觉,安全又有依靠,为自己撑起了一片明净天空,在这样的天空下,俩人相互搀扶着,跨过了一道道沟坎,趟过了一条条河岔,走过了一段段凸凹不平的山路,就这么一直走到了今天,还将一步步相互搀扶着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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