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默许和配合,更加刺激了酸杏,他开始动作起來,他如饥饿了的娃崽儿,把头深深埋进女人胸间,轮番吸允着早已松弛干瘪了的两个奶头,他把手捂住女人的门户,轻轻地抚摸着,挠痒着,女人也顺应着他的暗示,习惯性地把渐粗渐大的男根儿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搓着,虽是沒有了早年间的柔韧粘滑,只有干燥的体温盈满掌心,也已让俩人感到心满意足了,俩人渐渐粗重的气息喷进被子里,潮热的气息亦如温暖的春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酸杏腾出手來,朝手心里吐了些唾液,再把它抹到女人门户上,又将自己的男根儿润湿,便附身而上,他紧紧搂住女人日渐干瘪的身子,把终于勉强挺起的男根儿探到女人门户上,轻轻地研磨着,试探着轻轻推进,停歇了半刻,又轻轻地抽送,直到渐渐润滑,不再有干涩之痛,他才放心地大胆妄为起來,张狂多时,挣命良久,此时,他粗重的气喘也如耙田耕地的老牛,声响如雷,床摇地动,在最后时刻,酸杏集中起所有心念,调集起周身气力,挖掘出体内每一角隅里残存的能量,直感到头皮发炸,手脚抽筋,眼冒金花,堪堪难以完成最后地冲刺,待拼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残留于体内那点儿体液挤出体外,人也便如萎缩了的男根儿,立时瘫软在了自己女人身上,好像虚脱了一般,只管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歇息了半晌儿,女人抚摸着男人日渐瘦削的脊背,疼爱地嫌道,都这么大岁数哩,还要逞能拼这样的力气,不要老命了么。
酸杏也是轻抚着身下女人粗糙的皮肤,遗憾地回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年岁不饶人哦,要是搁在早年间,一晚儿上两回马的时候都有呢?哪会像现今儿这么费事巴力呀。
女人说道,别这样讲哦,也是咱的心气不好,要是叶儿能安安稳稳地再过上好日子,咱也就不再这么愁苦哩,身子骨也就硬朗了呢?
一提到叶儿的事,俩人又都不由自主地各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