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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凌辱拷问纪实 腓特烈】

“只是某种深海生物的精液罢了,”观察者的嘴角向上扬起,“尽管这种物质不会对塞壬产生任何影响,但对于你们这些远离深海的舰娘而言,它足以称得上是一剂可怕的毒药哦?哪怕只沾染上一点,都会产生永久性的弱化作用……嗯,单单这样说似乎不太恰当呢,准确来讲,它的用途更趋近于『改造』……”

“呜哈……?精液?改造?”当听到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后,腓特烈的喉咙深处不禁泛起一阵强烈的干呕感;虽然对此感到无比屈辱与羞恼的腓特烈想要挣扎着反抗,但被迫吸入大量精液的她却已经开始使不上力气了。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刺骨痒意,腓特烈的直觉告诉她,观察者所提到的“改造”绝对是件相当下流的事情,“该死的塞壬,究竟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似乎已经开始产生效果了哦?”观察者叉着手,津津有味地打量着腓特烈因刺痛与瘙痒而不住扭动的潮红胴体,“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首先是通过弱化让你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再过一会,你就会虚弱得连想要站直身体都必须用上全力,永远没有从这深海逃出的可能。接下来是身体素质的改造,根据你们舰娘的体质不同,所有接触过那种精液的地方敏感度都会增加几倍至几十倍,而且愈合力与抗击打能力也会大幅提升,换句话说,等它完全发挥作用,你就会变成一头标准的受虐母猪……还有,如果通过皮肤将其吸收,它还会产生强效且持久的催淫效果,无时无刻地让你的身体陷入发情状态,即使是在睡眠或是昏厥之中也不例外。以刚才的摄入量来看,这份效果应该会持续起码几十年吧,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心情极度舒畅的观察者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一想到你这贱人很快就会变成那种淫荡的母猪,连寻死都做不到,只能以下贱肉块的身份苟活一生,我就开心得想要高歌一曲啊!胆敢背叛与塞壬的盟约,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给我好好忏悔吧!”

“哈,呜哈……”

听完观察者的解说,腓特烈又羞又惧,脸上烧红得几乎快能滴出血来;此时,之前残留在胴体表面的精液已经被她悉数吸收,虽然那仿佛直刺经般尖锐的刺痛与瘙痒随之淡化了许多,可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难以忍受的燥热,还有在身体深处翻腾的空虚感,以及如野火般愈燃愈旺的肉欲;虽然腓特烈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屈辱与厌恶,可在那些精液的催淫效果下,她渐渐对“自己正在被塞壬玩弄身体”的这一事实没有先前那般反感了。尽管想要维护自己尊严的腓特烈还在故作不屑,然而,她那掺杂着娇媚呻吟的声音却已经远不如之前坚定了,“呜嗯……媚药吗?也,也不过如此啊,我才不会败给这种下流的东西,哈啊……顶多会让我感到有些恶心而已,身为铁血的舰娘,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呜,咿呜……”

“是吗?”观察者轻轻挑眉,“那就再试试这个吧?”

观察者走到腓特烈身前,将拴缚在她手铐上的锁链解开;四肢早已因悬吊而酸痛不堪、又突然失去了支撑的腓特烈不禁双膝一软,在地上虚弱地瘫成一团,只能任由塞壬拖拽自己的身体,一步步地向着不远处的拘束椅走去——那副椅子完全由漆黑的生铁铸成,把手、椅背和支脚上安装了数对用于固定受虐者身体的带锁铁环与皮带,椅面上还一前一后地插着两根可以随意伸缩的金属阳具,其上布满了粗糙的凸起与颗粒,仅仅是看着便让腓特烈感到不寒而栗,想要从观察者的手中挣脱,“放开,呜哈……放开我啊——!”

“闭嘴,快给我老老实实地坐上去,”观察者撇了撇嘴,以与自己娇小身材完全不符的力量将还在徒劳挣扎着的腓特烈拦腰抱起,先让她的穴口对准椅子上的假阳具,然后便环抱着腓特烈的身子,狠狠地向下一压——“呜啊啊啊——!!”

粗大而冰冷的铁棒撞开层层敏感而娇嫩的褶皱,同时侵入腓特烈的双穴,几乎一下子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将那紧致温润的腔道强行扩张了近乎一倍;虽然有大量淫液勉强充作润滑,可仿佛腔肉被撕裂般的痛楚还是让腓特烈颤抖着发出一串使人不忍闻听的悲鸣,“痛、好痛啊啊啊……!”

观察者似乎对腓特烈的叫声充耳未闻,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她先将腓特烈的双臂固定在拘束椅的左右把手上,用铁环牢牢箍住她的肘部与手腕,再抓住腓特烈的膝弯,强行掰开那双试图夹紧的纤长美腿,将其向两侧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势,并把她的脚踝用镣铐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根支脚上,最后将椅背上的拘束皮带解开,在绕过腓特烈的腋窝后紧紧勒住她的上下乳,再系结固定;这样做既能愈发凸显出腓特烈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美乳,又能使四肢动弹不得的她被迫以挺胸抬头的姿势保持着端坐,以便观察者对她进行玩弄与调教。

当塞壬少女做完这一切时,腓特烈也已经稍稍习惯了双穴被强行撑开所产生的钝痛;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她为了不让观察者徒增笑料,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摆弄自己的身体,强打起精,努力流露出鄙夷的情,“单单让我变得虚弱还不够,还打算把我拘束到彻底动弹不得吗?哼,塞壬可真是群胆小如鼠的混蛋啊,就这么怕我突然反抗吗?”

观察者罕见的没有表现出气恼,反而笑了起来,戏谑地说着,“怕你反抗?

呵,我可是为了让你能够好好享受接下来的乐趣,不因无谓的挣扎弄伤自己才这么做的哦?”

腓特烈紧抿着唇,不想与她继续多费口舌。

“那就开始这场游戏吧,母猪,”观察者重新恢复成之前高高在上的态度,按下了拘束椅的开关,“可不要爽到昏过去啊!”

“咕呜?!呜,哦呜呜啊——?!!”

随着电源被接通,插在腓特烈双穴中的铁棒便像是打桩机一般快速抽动起来,以极高的频率蹂躏着她的阴道与屁穴;每一次进出,假阳具表面那些坚硬粗糙的颗粒都会粗暴地刮蹭着腓特烈沾满淫液的娇嫩腔肉,紧贴着那已经被改造得极为敏感的腔道直贯到最深处,带给她激烈到无以复加的刺激与折磨;对腓特烈来说,此时遭受的凌辱无异于一场酷刑——那两根顶在腓特烈身体深处的粗大铁棒即使是静止状态都会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此时此刻,它们却在以每秒五次以上的速度不停地高速抽插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痛苦难捱。没过多久,出于本能的求生欲,已经被奸淫到双目泛白的腓特烈便像是之前的高傲与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似的,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呜哦哦哦,停,停下啊啊啊——!求您、求求您啊——”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观察者笑得像个可爱而顽皮的小恶魔,“可惜,现在开口已经太迟了哦?要是你之前识趣一点,早点开口求饶,没准还能得到赦免与宽恕,获得成为我脚边宠物的资格,可你这不知好歹的贱人却选择一次又一次地激怒我,那我也就只好满足你的心愿,让你带着所谓的荣誉与尊严变成连奴隶都不如的淫贱雌畜,在你被肏坏脑子之前尽可能地调教你了……难道事已至此,你还想反悔吗?”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哦哦哦——”

在假阳具双穴齐开的高强度抽插下,腓特烈很快被奸淫得到达了绝顶;伴随着香汗淋漓的胴体在椅子上一阵痉挛,大股淫液从她的穴口喷出,溅得满地都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智恍惚的腓特烈却能很清晰地认识到,如果自己继续被固定在这张椅子上接受如此淫虐的折磨,那距离她被玩弄到精彻底崩溃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要是真走到那一步,生不如死的她大概就会沦为观察者口中所说的“只知道求欢的淫贱肉块”吧?

那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要是自己变成那样,指挥官和大家大概会很难过吧——?

尽管两根铁棒仍在毫无怜惜地蹂躏着刚刚到达过高潮的腓特烈,让已经双目泛白的她因过于激烈的刺激而抽搐着淫叫连连,几乎陷入了失状态,可当同伴们的身影从眼前闪过时,脑海中昏昏沉沉的腓特烈还是稍稍恢复了些许志。

啊啊,不能变成那样,大家是绝对不会抛弃我的……我必须要清醒地活下去,直到再次见到她们才行啊……一定,一定要坚持下去,哪怕是舍弃自己的全部——虽然心中残存的高傲与尊严让腓特烈无论如何也不想对身为敌人的塞壬卑躬屈膝、甚至乞求饶恕,可为了能够在有朝一日再次与重要的同伴们相见,她不得不做出屈辱的抉择,带着哭腔,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请、咕呜……求求您,停下它……是我,呜,呜啊——是我之前太狂妄了,求,咕,求求您原谅我这头愚蠢的母猪吧……”

听着腓特烈的求饶声,观察者忍不住微微一挑眉;虽然她确实有着不小的施虐癖好,相当喜欢对捉来的舰娘俘虏进行调教,之前也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但这位体型娇小的塞壬少女其实并非那种残虐到不近人情的家伙;对她来说,把俘虏折磨到身心彻底崩坏并不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比起那样,她更喜欢将落入自己手中的舰娘一点点地驯服成类似宠物的存在。观察者之所以会对腓特烈百般辱骂、恐吓,进行如此残酷的折磨,大多也是出于想要发泄对她曾经选择背叛塞壬的愤怒,而并非自己的阴暗心理。因此,在目睹了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到高潮迭起、浑身抽搐,并连连哀求的惨状后,心中那口恶气已经消了一些的观察者决定稍稍将态度放缓和一些;她控制着拘束椅的开关,将那两根假阳具的抽插速度调到腓特烈勉强可以忍受的频率,讥讽地打量着她的痴颜,“哼,这就原形毕露了么?出身铁血的高贵舰娘,竟然向肮脏的塞壬求饶了?”

稍稍得以休息片刻的腓特烈大口喘息着,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表达着自己的屈从,“对不起,对不起,母猪知错了,我愿意成为您的奴隶,以此为我之前犯下的愚蠢行为赎罪,只求您留下我的人格,呜,咕呜呜哦……?”

虽然那两根假阳具的抽插速度放缓到了每秒1-2次,但这种程度的刺激也足以将极度敏感的腓特烈送上高潮了;伴随着一阵高亢而妩媚的叫声,大股淫水从她的穴口中喷涌而出,在地板上溅得老远。

“早点像这样识趣些不就好了吗?”观察者咧了咧嘴,“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虽然绝对不可能饶了你,但是将之前判决的惩罚稍微减轻一些还是可以的……你就先坐在这张椅子上度过一天一夜吧!”

说完,她又按下了某个开关;随着机械的转动声,腓特烈身前的地板向两侧打开,一台连结着吸乳器的真空泵,还有一根带有锯齿夹子的导线从阴影中缓缓升起,“这可是能让你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哦?”

“呼,呼啊……?”腓特烈睁大眼睛,惊惶地看着那些机械,“这些是?”

观察者并没有作答,只是三两步地走到腓特烈身边,先抓住那对已经被皮带勒得有些鼓胀的巨乳,把两只吸乳器分别固定在她的乳尖上,又将导线上的夹子张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夹在了她的阴蒂顶端,接通了机械的电源,“,好好享受吧!”

“咕呜?!呜,咿呜呜呜——!!!”

电源刚一接通,腓特烈最为敏感的阴蒂就遭到了电击,烧灼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紧接着,真空泵嗡嗡作响地运转起来,两只吸乳器中瞬间充满了庞大的负压,如同两个渴望乳汁的婴儿一般用力吮吸着腓特烈的乳头,在让它们从乳晕中完全凸显出来的同时将它们拉扯得变长了许多;这还没完,下一秒,数以百计的纤细刷毛从吸乳器的罩口边缘伸出,开始从四面八方同时刷洗腓特烈粉嫩而敏感的乳晕,还有那两粒早已硬挺肿胀到了极限的嫣红蓓蕾;它们在机械的控制下时而柔软时而坚硬,不断变换着力度与速率,一会像是在搔挠,一会又像是在抽打,一刻不停地刺激着腓特烈的乳尖。明明对自己正在经受的一切都感到屈辱不堪,可被快感所俘虏的腓特烈却还是忍不住淫叫连连——乳尖传来的酥麻与痒意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甜美欢愉,某种热流在她的乳肉中不住涌动、堆积着,让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浑圆美乳变得愈发鼓胀,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东西从顶端喷涌而出。乳尖,阴蒂,花径,屁穴,冷冰冰的机械同时玩弄着腓特烈的所有性器,让被固定在拘束椅上、无法挣扎分毫的她只能用愈发高亢的叫声来宣泄那份强烈到近似折磨的快感,半是为了讨好观察者,半是出自真心,“呜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呜——”

“那我就再帮你一下好了,”观察者坏笑着摆弄着手边的按钮,让吸乳器中的刷毛以更高的速度扫动起来,并且重新调快了假阳具的抽插速度,“来吧,淫荡的母猪,用叫声来努力取悦我吧!”

“哦呜呜,呜,呜嗯嗯呜???”

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早已满身大汗淋漓的腓特烈很快便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再一次抽搐着潮吹了;不仅如此,在腓特烈到达绝顶的同时,那对胀挺美乳中所积攒的热流也仿佛冲破了存蓄极限一般,两股散发着甜香味道的洁白乳汁从她的乳孔中激射而出,顺着吸乳器的导管被存到一只玻璃瓶中;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已经因快感而有些失的腓特烈开始了连续的喷乳与高潮,妩媚的淫叫声回荡在潮湿阴暗的牢房中,如观察者所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一个月后,塞壬基地中啪、啪!

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腓特烈伤痕累累的背脊与乳房上,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观察者的轻笑声,“走快点啊,母猪,又想被惩罚了吗?我倒很好,要是你的指挥官和舰娘同伴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流露出什么有趣的表情呢?”

“咕、呜啊啊啊……!”

此时的腓特烈近乎浑身赤裸,只穿着那双早已肮脏不堪的过膝袜,胴体上到处都是鞭痕,被迫骑跨在一根绷直的粗麻绳上,一点点地向前挪动着,脸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眸中也隐约荡漾着春意;每走一步,深陷在腓特烈股间中的绳结都会像拉锯一般磨蹭着她的穴口与阴唇,让她因掺杂着快感的极度痛楚浑身打颤。经过整整一个月的调教后,虽然心高气傲的腓特烈并没有真正屈服,但她已经不敢对观察者的命令表现出任何犹豫与迟疑了;那副曾让腓特烈引以为傲的无暇胴体如今彻底沦为了塞壬少女肆意蹂躏的肉玩具,雪白的脖颈上套着拴有铃铛的金属项圈,即使睡觉时也不被允许摘下;两只乳头和阴蒂全部被穿了孔,挂着引人注目的银环,那沉甸甸的质感无时无刻地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三点,让她的身体长时间处于兴奋状态;手腕与脚踝上还戴着羞辱性质的镣铐,随时提醒着腓特烈她的奴隶身份。她似乎习惯了日夜被凌辱、被亵玩的生活,曾经想要反抗、想要逃跑的念头早已无影无踪,完全是靠着对同伴与指挥官的牵挂才能智清醒地坚持至今——哈,哈啊……好痛,呜,不,好舒服哦哦哦呜……?

在观察者的鞭笞与股绳的双重刺激下,腓特烈的胴体一阵痉挛,高亢地淫叫着,再一次地潮吹了;沉浸在绝顶所带来的快感中、有些失的腓特烈忍受着塞壬少女的鞭打与呵骂,呆呆地想着——指挥官大人,啊,呜哈……还有,大家,我,变成这样的我,还能重新见到你们吗……?要是有那么一天,该多好啊……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n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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