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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娘凌辱拷问纪实 腓特烈】

作者:念凉字数:118002020年8月31日数小时前,铁血与重樱的某支小型混编舰队在南部海域遭到了深海塞壬的突袭;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伏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尽管在场的几位舰娘都有着相当丰富的战斗经验,也在第一时间调整成防御阵型进行迎击,但双方的兵力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了;仅仅过了片刻,混编舰队便在战局中落入了绝对的劣势。为了避免全军覆没的最坏结果,腓特烈选择独自突入重围,攻击塞壬的指挥舰,将敌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以此掩护同伴们完成撤退——腓特烈的计划成功了。起初,塞壬想要对单枪匹马的她暂时搁置不理,优先击溃混编舰队的主力;然而,腓特烈完全放弃防御、火力全开的攻击很快让它们伤亡惨重。为了确保指挥舰的安全,塞壬们不得不放弃原先的计划,将大部分兵力用于对腓特烈的围攻。虽然暂时得到喘息的混编舰队在此期间抓住机会成功撤入了安全海域,但寡不敌众的腓特烈最终却在耗尽了全部弹药后沦为了塞壬的俘虏……此时,位于某处深海的塞壬基地中,腓特烈正被绑在一根立柱上,即将遭受淫虐的拷问——“你是隶属铁血阵营的腓特烈吧?不会错,我记得你,”开口的是一位银发橙瞳、体型娇小,身体被黑裙包裹的少女;从那略显苍白的肤色,还有漂浮在周围的触手来看,她毫无疑问是一位高等塞壬,“精心准备的伏击却只抓住了一个叛徒,这真让我有些失望呢……”

“我还以为塞壬都是些和乌贼一样冷冰冰的家伙,没想到还会在意敌人的名字啊,”腓特烈已经被卸去了全部铠甲与舰装,遮身的衣物也因之前的激烈战斗变得破烂不堪,手腕被沉重的金属镣铐限制了行动,再用一根铁链向上吊起,固定在立柱的顶端;在锁链的牵引下,腓特烈被迫保持着双臂贴耳的姿势踮脚站立,包裹在黑丝下的娇嫩足掌与冰冷而坚硬的地板紧密贴合着,让她感到阵阵寒意,整个身体更是门户大开,双乳,小腹,大腿……几乎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外,随时准备迎接折磨;尽管如此,高傲的腓特烈却毫无惧色,反而昂首挺胸地面对着眼前的塞壬,“『观察者』,计划落空的滋味怎么样?我可是差一点就把你轰成碎片,让你葬身海底哦?”

“别得意忘形了,贱人,”被称为观察者的少女正是先前那场战斗中塞壬们的指挥舰;仿佛被腓特烈戳中了痛处一般,观察者的可爱面庞上虽然还挂着自己标志性的浅浅笑容,可那双如黄水晶般澄澈的眸子中却隐约闪烁着凛冽的寒意,羞恼地叱骂着,“胸大无脑的蠢货,真以为自己能够打败我吗?哼,你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区区一个叛徒而已,还真敢在我面前说大话啊!”

曾经,铁血与塞壬间曾缔结过合约,组成了类似同盟的存在;不过,随着某次事件的发生,铁血的大多数舰娘都放弃了与塞壬的合作,转而投靠人类一方;这给塞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因此,观察者感到如此愤怒倒是合情合理的。

“叛徒吗?我只是找到了更值得自己侍奉的存在,并因此追随在指挥官的身后罢了,”腓特烈回忆着过去与指挥官还有同伴们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目光稍稍有些闪烁,“我相信,比起塞壬,人类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加光明的未来!”

啊啊,身陷囫囵的自己还有机会再次见到她们吗?虽然早就做好了沦为俘虏、甚至献出生命的准备,但……果然还是不想和大家分别啊——“光明的未来?不要用那种幼稚的话来逗我发笑了,”观察者轻蔑地笑了笑,伸出手,抓住腓特烈黑色礼服的胸襟,将那块已经残破不堪的布料用力扯了下来,同时逼近她的身前,不加掩饰地威胁着,“你也知道,塞壬对待叛徒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要想少吃点苦头的话,就快点将功赎罪,老老实实地将有关碧蓝航线未来动向的情报全部交待出来!”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软骨头吗?”看到自己那对丰盈的美乳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腓特烈的双颊上忍不住泛起一阵羞怯的潮红;要说她的心中对即将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恐惧,那绝对是假的;然而,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矜持又让她不可能说出求饶与屈服的话语。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选择顽抗到底的腓特烈扫清了仿徨,目光坚定地与观察者对视着,“要做什么就尽管来吧,铁血的舰娘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出卖同伴!”

“呵,呵呵……”观察者气极反笑,连声音都有些打颤,“还真是正气凛然呢,你这,你这不知好歹的巨乳婊子,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的。就从这两团淫荡的肥肉开始吧?”

娇小的塞壬少女嫉羡地怒视着腓特烈的豪乳,又偷瞟了一下自己贫瘠到几乎毫无起伏的胸部,忍不住怒上心头,满脑子都是暴力的想法;她伸出手指,揪住点缀在腓特烈乳房上的那对嫣红蓓蕾,狠狠地拧动、拉扯着,将它们蹂躏得不断变形,“人类,人类,人类,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才能让你甘心选择背叛?难道,那些家伙把你调教成了一头离不开人类肉棒的母猪吗?”

“呜,咕呜——”

腓特烈的脸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腓特烈咬紧后牙,竭力忍受着乳尖上传来的钝痛,可她的胸部却有着与那傲人乳量相称的敏感度,很快,痛楚便逐渐淡化、转变成阵阵屈辱的快感,如同热流般在腓特烈的双乳中翻腾着,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阵阵悲鸣,无力地辩解着,“才,哦呜呜呜……才没有那种事!无耻的家伙,快点放开它们啊,咿啊——?!”

没等腓特烈说完,观察者就讥讽地笑起来,一边用指甲掐住她那对不自觉硬挺起来的乳头,像是要扯掉它们似的用力向两侧拽着,一边肆意羞辱着毫无反抗能力的手下败将,“长着这么下流的奶子,奶头也敏感得像是荡妇一样,还在装什么清纯矜持啊?就算说那些人类让你兼职了妓女的工作,我都不会有一点意外呢……”

“呜,哦呜……呜嗯嗯呜好痛啊啊啊?!”

起初,为了不流露出更多丑态,腓特烈还想绷紧身子、努力忍耐这份折磨,但没过多久,乳头都被掐拧到红肿了一圈的她就顾不上什么尊严,发出一串凄惨的叫声,“停,停下啊啊啊——”

啪、啪、啪……见腓特烈在自己手下表现得如此不堪,观察者期待地舔了舔嘴唇,显得更加兴奋了;她暂且松开腓特烈的乳尖,转而扬起手,用巴掌在那对浑圆白皙、看不到半分瑕疵的美乳上狠狠地抽打了几十下,很快就将它们抽得有些肿胀,布满绯红指印的温软乳肉如同浪潮一般抖动不停;欣赏着腓特烈因痛楚而略微扭曲的面容,倾听着回荡在牢房中的掌掴声与悲鸣,观察者心中的施虐欲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踮起脚,捏住腓特烈的下颌,逼迫她低头与自己对视着,嘴角向上扬起,说着与可爱身形不符的残酷话语,“狂妄的母猪,我要把之前的话退还给你,被抽奶子的滋味怎么样啊?说实话,我倒是觉得手感真是不错呢……算了,我决定了,情报什么的不要也罢,反正身为叛徒的你也不可能知晓太多有用的事……我要把你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性奴,专属于我的肉玩具,让这副下贱淫荡的身体物尽其用,让胆敢背叛塞壬的家伙忏悔一生!”

“呼,呼啊……”腓特烈抓住这难得的空隙大口喘息着,带有体温的热气几乎呵到了观察者的脸上;刚刚的折磨虽然连前戏都算不上,却已经让她浑身香汗淋漓,双颊染满了不正常的潮红,湿漉漉的眸子中也荡漾着些许春意。不过,尽管身体马上就要败下阵来,可腓特烈的精却没有一点打算屈服的意思,“能做得到的话,就来试试看啊!”

“好,很好,我倒想看看你这贱人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再次吃瘪的观察者咬牙切齿地跺了跺脚,控制着身后如水蛇般灵活的触手,三两下便将腓特烈身上几乎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礼服彻底撕碎,露出裙摆下那条在刚刚的玩弄中不知不觉间被淫液打湿的系绳内裤;她并没有急着用触手将其剥落,而是将尖端从侧面探入那块轻薄的布料,肆意亵玩着腓特烈的私处,却又不直接插入其中,只是浅尝辄止地挑逗着穴口与阴蒂,发出一串串滑溜溜的水声,面露讥讽,“只是被敌人玩了一会奶子,小穴就湿成这样了,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淫荡的骚货吗?而且,还穿着这么下流的内裤,啧啧……”

“咕呜、哦呜……呜,咿呜呜呜——?!”

在观察者熟稔的玩弄下,腓特烈极力忍耐的压抑呻吟很快就变成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淫乱叫声;虽然腓特烈打心底里厌恶着正在发生的事情,可她那极度敏感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抗拒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没过多久便不争气地折服了,粘稠而晶莹的淫液咕叽咕叽地从腔肉中沁出,将股间染脏得一塌糊涂,又顺着紧并在一起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淫糜的水渍散发着淡淡甜腥,“才、才不是那样呜嗯嗯哦……?”

几乎连腓特烈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弱、充斥着媚意的声音没有任何说服力——她之所以会穿着那条表面做了大片镂空、与一根绑着布片的绳子相差无几的情趣内裤完全是为了在完成这次的航行任务后能够在与指挥官的独处时间中讨好那位大人,却没料到自己会沦为塞壬的俘虏与玩物;极度的羞耻与屈辱感简直让她喘不上气来,恨不得一头撞昏在立柱上。

“不是吗?呵,”观察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用触手勾住内裤的系带,没费任何力气便将它扯落在地,让腓特烈最为隐私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诞生于心智魔方、身体素质远超普通女性的她性器几乎堪称完美,白皙光洁的阴阜微微隆起,没有一点瑕疵与毛发,显得干干净净,虽然已经并非完璧之身,可那两片稍显肥厚的阴唇却粉嫩得与处女无异,最为敏感的阴蒂则有接近两厘米长,像是一粒微型草莓般鲜艳欲滴,充满了成熟女人应有的魅力;不过,此时的腓特烈早已被刺激得爱液横流,大量淫水在触须的搅拌下泛起不少白浊泡沫,将那不时紧缩的穴口染脏得一塌糊涂,那粒肉芽也因兴奋与快感从淡粉色的表皮中完全凸了出来,正羞人地充血挺立着,“睁眼看看你的雌穴吧,和妓女简直毫无区别啊!”

几乎从未离开过深海的塞壬当然未曾亲眼见过妓女为何物;虽然对她们来说,那只是某种知识与概念而已,但用来羞辱这些沦为俘虏的舰娘已经足够了。

“呜嗯……不要再说了——!”

腓特烈飞快地低头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私处,然后便涨红着脸,用力摇着头,完全没了平日里从容而高雅的风度,“都是因为你做了那种事,才会……!下流的是你才对!无耻的塞壬!”

此时的腓特烈虽然还穿着黑纱织成的护袖与半透明的过膝长袜,可她浑身上下所有羞人的地方却已经全部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外了:被抽打到有些红肿的美乳,流线般光洁的白嫩腋窝,浑圆挺翘的双臀,淫液横流、还在被触手玩弄的小穴……剩余的两件衣物与其说是观察者的仁慈,倒不如说是她有意为之;毕竟,对腓特烈来说,此时的模样可是比全裸还要羞耻的多。

“喂,给我注意说话的态度啊,”观察者不悦地皱起眉,抬起一根触手,对准腓特烈的穴口用力插入,强行撑开那紧致的花径,顶开腔肉叠成的层层褶皱,直贯到深处,在里面粗暴地搅动着,同时用一根相对细小的触须快速拨弄着她的阴蒂,“你连有那么一点价值的俘虏都算不上,顶多是一堆供我取乐的下贱肉块而已,听懂了吗?”

“咕呜呜呜哦——??!”

尽管有不少淫液作为润滑,可阴道被粗暴扩张所产生的痛楚还是让腓特烈绷起身子悲鸣起来;与之相对的,每当观察者拨弄那粒硬挺的阴核,或是用触手刮蹭她那敏感的腔肉内壁,极度汹涌的快感都会如同高压电流一般洗刷着腓特烈的智,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甘美与欢愉;明明在被亵玩着最为隐私而羞耻的地方,在被敌人肆意凌辱,自己的尊严也已经被践踏到几乎荡然无存,可一向高傲的腓特烈却并没有显得如何痛苦,反而渐渐沉沦其中似的夹紧了肉穴,本能地迎合着触须的动作。随着观察者的动作愈发粗暴,她的脸上甚至开始流露出些许痴态,原本还包含着抗拒的呻吟声也变得相当妩媚淫糜,“咕呜,咿哦哦呜——?”

“你这巨乳母猪还真适合被调教成肉便器啊,”观察者微倾着头,托着下颌,笑眯眯地欣赏着腓特烈的惨状,虽然脸上挂着清纯可爱的笑容,嘴里却说着与之完全不符的“成熟”话语,“不仅长着一对下流的奶子,雌穴也这么淫荡敏感呢,啧啧……来,就让你好好看看自己的本性吧!”

说完,她便一边加快了拨弄腓特烈阴蒂的速度,一边操控着触手,在她的花芯深处用力搅动起来——“哦呜呜呜,呜,呜嗯嗯啊——?!”

腓特烈放声淫叫着,香汗淋漓的胴体都因过于激烈的刺激而有些痉挛;每当观察者挥动触手,原始而纯粹的快感都会如同炸裂一般在她的股间弥漫开来,顺着背脊蹿升而起,犹如阵阵激流似的将她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nqt.》仅仅过了片刻,快要到达忍耐极限的腓特烈就浑身颤抖得像是筛糠一般,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夹紧腔肉,徒劳地想要阻止触须的进一步侵犯,不愿在塞壬面前到达高潮,就连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暗金色的双眸向上泛白,仿佛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呜,哦呜呜呜,停下啊啊啊——”

“无聊的贱人,还打算坚持到什么时候啊,”观察者蹙了蹙眉,控制着剩余的全部触手,一边用力抽打着腓特烈指痕未褪的乳房,一边快速舔舐、搔挠着那对早已充血硬挺到极限的红肿蓓蕾,咧嘴一笑,“没办法,我就帮帮你吧……”

“呜,咕呜呜啊——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啊——?”

仿佛快要凝结成实体的快感同时刺激着腓特烈几处最为娇嫩的地方;乳头,阴蒂,子宫口,在这样的高强度亵玩下,早已精疲力竭的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伴随着一串高亢的淫叫声,腓特烈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大股淫液从她腔肉与触手的缝隙间喷溅而出,顺着紧紧夹住的大腿流淌着,将那双因战斗而有些破烂的黑丝长袜染脏得不忍直视,勉强踮脚站立的足尖更是抖成了筛子,快要脱力的胴体几乎完全是靠连结着手铐、向上高高吊起的锁链才能保持站姿;过了好一会,腓特烈也没能从这场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中回过来,那张涕泪横流的美艳面庞上早已没了不久前的高傲与矜持,满脸尽是绝顶后的痴态,“咕呜……呜,呜哈……?”

“哼,竟敢把我的身体弄得这么脏,该死的母猪,”观察者做出一副厌恶的情,用力甩动着自己沾满淫液的触手,“明明刚才说大话的时候那么狂妄,让我还忍不住有些期待你的表现,没想到,只是区区一次高潮就让你这贱人原形毕露,真是让我失望啊!”

“呼,呼呜……”听到这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腓特烈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将头扭向一边,不想看那张让她反感的脸,趁这难得的休息机会抓紧恢复体力,同时强作镇定,“说,说什么傻话,难道你以为靠这种无聊的事情就能让我屈服吗?别说一次,就算十次我也无所谓哦呜呜呜——?”

没等腓特烈说完,脸色阴沉的观察者就伸出手,用指甲在她那粒高潮过后变得愈发敏感许多的硬挺阴蒂上狠狠一掐,“就知道你这母猪还会嘴硬,告诉你,刚刚那些顶多算是一点连开胃菜都称不上的前戏罢了,别得意忘形啊!”

尽管肉芽被如此蹂躏所产生的的剧痛让腓特烈惨叫出声,疼得浑身打颤,可她却依然没有服软,反而瞪大眼睛怒视着面前的塞壬,“那又如何?想让我求饶吗?痴心妄想!”

“很好,很好,”观察者气极反笑,“这样才有意思。就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还能嘴硬多久吧。对于你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猪,就要用上这个才行呢。”

说着,身材娇小的塞壬便踱步到地牢墙边,搬来了一只比她体型还要大上不少的木桶,并将其中的透明液体对着腓特烈当头浇下——“咕,咿呜呜啊?!”

起初,这桶冰凉而粘稠的液体带给腓特烈的只有淡淡寒意;可仅仅过了片刻,随着那些挂在肌肤上的粘液悉数顺着毛孔渗入腓特烈的体内,全身上下阵阵如若针扎般的刺痛与难以忍受的瘙痒便让她忍不住哀鸣起来,惊惧地叱骂着,“混蛋,这,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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