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他说:“小林啊,跟你商量个事”我装傻,其实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倔强的说:“什么?有屁就赶紧放”陆永平出了一口起,很回味无穷,那个样子很让我讨厌。
顺手摸了下嘴角的八字胡,小声惬笑着说:“呵呵,你就别一天到晚的闹呗,你弄你的,我玩我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人可以无廉无耻到这样的地步,还在我眼前近距离的呈现。
或许是我们这太偏僻了吧,人类构建的文明秩序,根本就传递不到这荒凉的边陲小鱼村。
我们都是披着人身,心却是还末开化的野兽。
“你可以滚了”我心下极怒,把黄瓜咬得脆响。
陆永平拍拍我的手,叹了口气,说:“你也别怪姨夫不讲信用啊,小林,身为男人,那种憋不住的糟心,你应该懂的”我对这个提议厌恶至极,非要说出是什么感受。
那就如同吃了一口屎,还是那种黏黏呼呼,软硬皆宜的状态。
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卡在喉咙里让人作呕的感觉。
我咬着咬着,声音冷得掉渣的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想说就大声点”对于母亲,我是又惧又爱,在做了那种事情后,又多了既恨既悔。
可那还是我妈,我想用微不足道的能力,去守护的母亲,即使我曾经也做错过很多事。
陆永平把手放在桌子上,指头轻轻的敲着。
我们把这气氛,演绎成了一场艰巨的探讨。
思味良久,他说:“姨夫老早就是个混账,早没脸了,你非要把这个事搞得像畜生,那我就直说了,你晚上回来怎么睡你妈,姨夫不问,白天我怎么弄你妈,你也别跑出来碍眼,有你在,你妈总放不开,懂不”心中一片悲凉,茫茫无际,为了我,也为母亲。
这种认人鱼肉的感觉很不好,似有人拿着刀子在心里刮。
我放下筷子,深呼了一口气说:“我爸马上出来了,你别白日做梦了”陆永平愣了下,很仔细的权衡一番,很快嘻笑如常的对我说:“你爸我了解,最多在家呆几天,然后就躲得远远的,没挣到钱,他是没脸再见你们娘俩的,钱那么好挣吗?想翻身也要个两三年,那时候你也快高中毕业了,你不舒服就转个弯想,你这个阶段最血气方刚,总想女人,而你妈床上又没躺男人,每天还不得由着你睡,那姨夫就溜兔子打草,捡些现成的”其实我已经对油饼有抵触了,但为了不让陆永平时刻堤防我,拿起一个啃了一口。
情绪不佳的说:“我就搞不懂了,你为什么老缠着我妈,她也没多好看,你也不缺女人啊”我这样一说,陆永平又感觉回味无穷,舔了舔舌头,一副快馋死的样子。
他咽下一嘴的口水,色油的说:“你知道小媳妇咋老被人惦记不,那是她们生过娃后,觉得她下面的屄被男人肏是件很正常的事,不像小女孩那样害羞,啥都先拒绝,哪哪都不得劲,熟女就不同了,咋个花样都愿意,弄上了种也不会大惊小怪”“你能再经病点不,哼”我冷哼一声,继续嚼黄瓜。
其实不把我牵扯进来,陆永平对母亲做什么,我也拦不住地。
半年前,除了屄屌屄屌的生气,不也没做到什么嘛。
母亲愿不愿意张开腿让陆永平搞,跟我的意愿豪无关系,就如同那个梦一样,五感皆有,也就仅此而已。
我不知道陆永平为什么非要拉我说这些,一直给我不堪回首的刺激。
“不怪姨夫说啊,这人啊,都他娘的忘恩负义,没姨夫帮忙,你能睡着你妈”陆永平呵呵的轻笑,我感觉那是对我的轻视。
脑海中又浮现出母亲胯间那团赭红色的肉,湿漉漉的,软热无比,诱人极了。
陆永平秽语连篇,老把睡啊搞的挂在嘴边,我心里有怒,可怎么也提不上来。
一阵羞愧,眼睛瞪得极尽夸张,好像是有意要把它们挤出来一样。
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蠢得像头牛一般,总被陆永平牵着鼻子走,傻极了。
毕竟人微言轻,陆永平对我的怒视选择无视。
轻笑如常的说:“要不这样,我家里的,你看上谁,就让谁陪你睡,不过你姐除外,你不能碰她”陆永平也是个厉害角色,打老婆骂孩子、贪污受贿,那是远近闻名。
居然还有他在意的人,真是叫人惊愕,我讥笑着说:“哟,没看出来你还有人味姨夫啊,还父女情深了”可能是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练就了陆永平的处事不惊,他弹了弹烟灰,轻叹着说;“大的小的都搞了妈,这两代人总不能一个干净的都不出吧,这不还有脸挂着嘛,要不要另说,长那也不碍事啊”我差点忘了,陆永平何其的笃定人性啊,我稚嫩的心思,在他眼里就如小溪,鱼虾沙泥,他看得一清二楚。
放下油饼,摸了把嘴上的油,再次说到;“屁都放完了,滚吧”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个肆无忌惮羞辱我的混蛋付出代价,不砍下几快带血的肉来,都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陆永平见我起身,急忙拉住我说:“别急啊小林,姨夫话还没说完呢”我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不说话。
陆永平继续说:“姨夫和你妈的事,你同不同意都管不了,让你睡你妈,那姨夫也是有私心的,刚开始吧,你妈哪哪都不配合,被你弄了一次,姨夫用着就顺心多了,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可有时得劲,有时又糟心,看你怨恨的样子,姨夫就想着做次善人,反正都尝过了,也不后悔,可这次你妈又来借钱,姨夫心里又开始痒了,和你说这些呢,是为了图爽快,后来再睡你妈,她再也不这啊那的,那感觉超爽,我就猜啊,应该是每次你睡她都直来直去的,屄里都给你射满了,她也没啥好顾忌的,这就便宜姨夫了啊,现在连套子都不用,反正你妈也想要真男人,所以姨夫就想和你商量,你弄完了别总想独占,就你那根嫩屌,也满足不了她,就让姨夫接着弄,你就别跑出来捣乱了”心里的愤怒和痛苦,人类的词汇都无法去形容,然而极怒之下,又有种错觉的安静。
我站起来,一副不想听他废话要走的样子:“该滚哪去滚哪去”陆永平贼心不死,又拉住了我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睡了你妈的事我不对外说,姨夫怎么搞你妈呢,你也别管,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啊大外甥”“啊你妈屄,我弄死你个狗杂种”说着,我就抓起桌上的筷子,拼尽全力的向陆永平捅去。
由于陆永平想私底下和我商量分配母亲身体的使用权,又不敢让母亲听到,既小声,和我挨得很近。
我的目的是想刺瞎他一直眼睛,这样他就要失去一半的战斗力。
可惜,陆永平不愧是打架斗殴混起来的主,就这么短暂的时间,都给他反应了过来,拿手推了一下,筷子从他的脸上戳了过去,一瞬间就是一道殷红的血线,那从嘴角到耳后的伤痕,让我痛快极了。
在我的印象里,那段时间的陆永平真的很经病,前言不接后语。
一手将我翻倒在地,黑瘦脸痛得极为扭曲,抬手摸了一把,龇牙咧嘴的说;“你妈个屄哟,尽下黑手”手里紧抓住筷子,我蛇扭着往门边爬。
陆永平一看我在抓柴刀,立马就急了,一下就扑过来,用膝盖锁在我小腿上,我反手一插,直直的钉在他掌心,他的大拳头往我后脊一砸,痛得我金星直冒。
筷子的锐力有限,所以我只能伤陆永平露肉的地方。
脸和手掌的血污,就如同女人画唇补彩的口红,斜斜的俩道,又像太阳的余辉,让我倍感欣慰。
我一直不太相信电影里一掌能把人劈晕的技能,但我挨了两下。
眼皮越来越沉,就如同灌了铅,余力千旬。
在昏睡的最后一刻,我在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会不会更好点。
人在绝望时,脑子总是乱的,我又在想,母亲为什么还不出来呢?好吧,我表达了愤怒,其实这样也没什么。
还挺好,真的挺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短,其实我想它是永恒。
面对不可抗拒的痛苦,人们不都选择逃避么。
我很清楚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梦,这点特别怪。
眼前混沌一片,却又睁不开,有点画面,但都挤压成了线条。
像幅梵高的《星空》,淡灰和浅白色漩涡直晕人眼。
漩涡在转动,把一圈圈有型的灰败研磨成无形的痕,我迅速的忧伤,一种情绪上的形被向外引导,让我感觉如同深处地狱一样。
太阳穴上的凉意,眼角的湿热,和眼眶里的充盈,是我所有外在的感觉。
像躺在悲伤的汪洋大海里,忧伤的情绪碾压而来。
为什么我要伤心呢?如实,我感知了撞击声,而且慢慢的响亮了起来,但我还是睁不看沉重的眼皮。
啪啪的撞击声,和摩擦的噗呲声,并不会单独出现,而女人软盈的嗯啊声也接踵而来,如此的熟悉,真是可笑。
几乎电光石火间,一幅交媾的画面,就在我浑浑噩噩的脑海里蹦了出来。
似有似无,我又觉得过于夸张,何况除了“撞击声”,好像又再无其他声响。
清风附耳,毫厘入心。
确实是撞击声,很有节奏,此外,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同样很有节奏。
当下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刺刺的,还有寒意上涌。
过了几秒的适应期后,我搜索到了更丰富的声响,比如男性的喘息声,比如肉体的拍击声。
前者断断续续,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后者厚实低沉,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肥硕的肉屁股。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所思所想,忽远忽近地响起一声清脆的“啪”,伴着女人的轻哼,接连又是两声迅疾的“啪”。
“你这大屁股真带劲”是的,陆永平喘着粗气说,那是一字一顿,跟老牛被栓上梨一样,想听不清楚都难。
女人似乎说了句什么——也许并没有,反正这会儿连呻吟声都消失不见。
然而毫无征兆,随着“嘎呀”的一声响,撞击开始变得疯狂,厚实的啪啪声也响亮密集了许多。
女人“啊啊”两声,又低了下去,似是呜咽,却又几不可闻。
我真不知说点什么好。
不多久,撞击总算停了下来。
“还不是舒服了吗?”确实不是我的幻想,是陆永平艰涩而得意的声音不假。
可搞不好为什么,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把奶罩脱了,我要捏”伴着“啪”的一声,他又说。
男女性器的摩挲声,木头的咯吱声,然后耳边弹晃“嗡”闷声都淡了,只剩下男女的喘息格外清晰起来。
女人说了句什么,很低——但确确实实说了,我不由想到冬日清晨一张嘴就冒出来的白烟。
那是我记忆中最怪异的一段。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虚幻中浸出个透明的人影。
阴沉的气息凉气腾腾,却硬是结不出一片云彩,放眼过去,是望不到头中灰暗的残墙断壁,让我像是处在一个多唯的迷宫。
然而,这种被牢牢束缚的感觉,足以使我迹般的看到那湿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以及愉悦迷离的眼。
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燥热。
莫名让我感到一种快意。
风暴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也许很长,又或许很短,总之在母亲压抑而又声嘶力竭的呻吟声中一切又归复平静。
那种伤感却并末就此结束。
之后安静下来,漫长而冷热交加,据我估计起码有一分钟。
相应地,浑身的僵硬感立马就跑了出来,但真假不置可否,哪怕这一切都近在眼前。
等我感觉浑身都凉透了,湿润也变成了干痕,撞击声又再次响起,一点也不客气。
还有呜呜声,四处躲闪,忽又变成低喘和轻哼。
女人的呻吟很近,那一丝丝婉转的气流透过四壁,透过砖墙和门帘,渗出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摩擦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攀升到了轰击的节奏——毫无疑问,女人趴在床上。
陆永平肯定跪在母亲大开的两腿之间,经病似地挺动着胯部,肆意的把玩着两个奶子。
我感到老二硬得发疼,而欲火正化做一团团热气在筋骨血脉间四下飞窜。
就这么持续了一阵,撞击声越发猛烈起来。
女人压抑的闷哼在墙壁的挤压中逐渐高亢,乃至最后只剩下了哈气声。
伴着几声密集而张扬的轰轰连响,陆永平的喘息兀地清晰了许多,仿佛就黏在我耳边。
“你就是人前端庄,背后放浪的骚货!干死你个骚货!”气流的末端,几个字痉挛着滚出喉头,潮湿而浑浊,听起来简直像猪在吼。
这多么讽刺啊,我生死不知,母亲却和陆永平搞得天昏地暗。
都是假的,全他妈是假的。
时间在飞奔,光阴在流逝,我还是醒了,而且恰到好处。
睁开眼,就看到母亲一丝不挂,香肩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拿着衣服瞬间就进了浴室,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肉色。
直到传来关门声,我才看清自己在哪里。
重新躺了回去,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又闭上了眼睛。
各种景象纷至沓来:陆永平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魅色如水的眼,枣红色被套,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
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还有那赭红的肉洞里,流淌的粘稠白浆……那晚母亲出来时,穿着一件白色的大号衬衫,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
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
看向我时,眉头皱了皱,又躲了躲,至今我看不懂那样的眼,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
母亲仰望良久,叹了口气。
我全身不由紧了紧。
心里像被人摔了一瓶老陈醋,酸得撕心裂肺,痛得天崩地裂。
我背枕着木质沙发,任秋风从缝隙里肆意的吹着,用透骨的寒意侵蚀着我。
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内的声安静了下来。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时,耳边传来了傻傻的娇笑。
我绝望了,两眼瞬间一酸便模糊了视线。
起身抹了抹眼,我一步步走向卧室的门口。
我想,就算是地狱,那我也要再去试上一脚。
怒气和酸楚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嫉妒?憎恨?还是愤慨?那都不重要了,我已经麻木了,如果真有恶魔,那就来尽情的吞噬我吧。
那团剧烈的岩浆在体内翻腾,我捏紧了拳头,使鬼差地,我站在了门外。
我甚至面对着那把平锁瞪了一眼,还轻咳了两声。
一路大摇大摆、我都不知道在那样愤怒的情况下,自己怎么还走得如此的有模有样。
卧室尚亮着灯,但没丝毫声音,静悄悄的,像是空无一物。
我站在门外,叫了一声妈,说我们来谈谈。
我几乎能听到母亲的手忙脚乱,想象得出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只身一件大白衬衫的形态,扣子都没系的懒散,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我掀开房门帘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黑森林。
她一阵惊慌,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裤,声带紧绷:“没大没小,妈的房间你怎么能随便闯进来”就这短短一瞬,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又奔流而出。【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