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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4)

2021年7月12日第二十四章得益于扫除文盲的浪潮,大家有幸得知恩重如山,仇深似海,情深义重,苦大仇深等一系列比喻恩情和仇恨的成语。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以前我知其意不知其深意,在那天后我终于搞懂了,先辈们为什么把恨比喻得很重,因用全部的心去揣摩和积攒这种情绪,真的会很累很累。

我理解了里面的区别与含义,但这个代价却是血淋淋的。

老实说,我很倔,但不太愿意去记仇,或许是因为那时我还小,玩心太大。

但在那晚过后我才又懂了,当一个牛脾气的人去怀恨,那将是一辈子的事,而人的一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短暂,所以理性文章才劝导我们,不要轻易去承担那样的恶果。

快意恩仇是水浒里的豪迈,听起来潇洒无比,让人感觉热血沸腾,可那是一个无比悲惨的故事。

就像从小我们就能背诵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一样,大家都知道,其实没人那么计较粮食是不是一滴滴汗水浇灌出来的,只是大家喜欢这么说而已。

因为人心七窍,塞进去的东西多了,自然就慢慢变硬了。

善良总是拿来牺牲或被牺牲的,它消耗得极快,为了世界的繁荣发展,社会大量需要这种被牺牲的品质。

它略显珍贵,但没被谁珍惜。

人类构建的文明是一个骗局,坏人在里面肆意获取他们的需要,而好人遍体鳞伤的走在质变之路上。

奸笑,苦笑,他们都在笑。

当我抬手的那一瞬间,伴随着外面哗哗低语的香椿树,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很希望有一场雨。

雨过天晴,碧海蓝天后是新鲜的清晨,最起码在气氛上,让大家感觉都干净些。

可惜外面月朗星稀,银光如水,带着朦胧而扭曲的格调。

推门进去后,我盯着母亲微侧而躲闪的脸,晶莹的耳垂、雪白的脖颈,以及丰隆的胸部曲线。

冷热交替间,我更加的心烦意乱,一瞬间,我很憎恨自己有一双眼睛。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只是愤怒太过饱满。

我心里荆棘丛立。

都感觉不到哪是软的,哪样是硬的。

我确实该说点什么,哪怕苍白无力。

母亲低垂着脑袋,没那么温婉贤淑,透着和我一样的悲感,淡淡的说;“你不懂”哈哈哈,多么熟悉而又官方的回答。

大人们总是自以为是,用吃过盐和走的路来比喻天差地别的见解。

其实小孩什么都懂,只是年轻让我们有使不完的劲,和那喜欢瞎闹腾的幼稚而已。

心是一样的,爱也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复杂,区别只在于我们还是孩子罢了。

“总是这样,还是这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我梗硬着嗓子,就像被皮筋勒住了脖子,冰冷而又怪异。

母亲依然一动不动,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像被时间定了格,连呼吸都微不可闻,周遭寂静无声。

大人总有说不完,他们也不能自圆其说的道理。

我肯定不认为母亲无话可说,她只是不想对我说而已。

沉默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应对,哪怕是一场劈头盖脸大骂也好。

因为心里有恨,还是蔓延到四肢百汇的那种,我需要发泄,哪怕是像憋了屁又放不出来,被动的刺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出口,我也愿意接受。

对那时的我来说,没有比母亲看自己的儿子被奸夫打晕,扔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却美滋滋的和罪魁祸首交淫,听到那种如火如荼的动静来得更让我难受。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我很憋愤难扛,声音也异常艰涩低沉。

听起来会很冷,硬邦邦得厉害,不带丝毫亲情的温软,却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牙;“你说啊”“没什么好说的”母亲不愿意有丝毫的辩解。

她终于转过了脸,抬起了头。

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温水微恙,眼周泛着醉人的红晕。

“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吗?”懵的,我感觉像是狗血剧里才会出现的对白。

母亲浓密英挺的一字眉紧紧锁起,戏谑地上扬着,琼鼻小巧多肉,微微翘起,丰润饱满的双唇红润性感,它们挤在一起明眸皓齿。

四眼深视。

其实等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远,有了上万光年的距离。

很可笑,但我却很执着,哪怕在知道这些与我无关,也不该是我来质问这些的情况下,还依然在苦寻着答案。

母亲戏谑的嘴角越伸越开,应该算破裂才对。

她开口了;“你想知道什么,想问用了什么姿势,我会不会舒服,有没有愧疚吗?”那种低沉与无力,嘲讽与倔强,像变成了实质的物体在耳洞里穿梭、回荡、放大,感觉心像是跳在和另一个声音在共鸣。

于是我忍不住崩紧脖子低音长吼了几声。

直吼得喉咙沙哑,颈部的肌肉发生剧烈的疼痛才停歇。

感觉像自己存在的世界有了裂痕。

窗外的月色依旧明亮,樟树的叶子依旧莎莎做响,猫的叫声似乎也高亢了,狗的吠声也不再低吟,一个个在屋前瓦后仰颈高鸣,好让人绝望的一种欣欣向荣。

只对我是如此吧。

有愤怒在汹涌,有不甘在嘶鸣,但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该去何处。

有的轻轻地,有的重重地,但无一例外,都在火热的胸膛里堆积,翻滚,涌动着久久不息。

母亲抬起头,盯着眼前熟悉的屋内布饰,似是检查有什么遗漏,轻轻的扫了我一眼。

脑袋枕在膝盖上,脸藏在阴影里,像只被惊吓住的鸵鸟。

腿抬高了,空间就扩展了开来。

母亲宽大的白衬衫钮扣稀疏,一折一撑间,他们蓬松得胀开了,露出她修直脖颈的线条。

那精致如玉般的肌肤,搭着两侧略露的细肩,有着不一样的白嫩感。

一片雪白往下是较为宽松,隐隐露出半乳的领口,有更为鲜白的肌肤藏匿于细嫩之下。

灰暗在床单和毛毯之间耸立起一道弧度,像十里外山脚下国道的过车甬洞。

越往里越深,越深就越模糊不清。

看不清,但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一片雪白温香里,一处粉红鼓涌。

那里有温软,有潮湿,还有怎么都抹不去的丝丝粘稠,那是刺痛我心扉的痕迹。

想到这,我又开始痛得撕心裂肺。

这是怎么了,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和母亲冰释前嫌后,我不能再错了,这些都和我无关。

恨是沉重的,它有苍穹般的分量,能活活把人压死。

哪怕怒火扶摇直上九万里,但有个恒古定律,我不能用自己的手,去打母亲哪怕一个指头。

她是陪我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女人,她为了我而付出了一半的气血,还有那十月的辛劳。

这世上有父子成仇,兄弟反目的,却没有母子报恨的,最起码教我做人的书里没有。

头顶似有烈火在燃烧,脑子里涨热无比,全身的血液似都凝固了。

周身都是热气在翻腾,像是被人丢进蒸笼的包子,闷热而糟心。

我要宣泄。

把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都戳进了肉里,鲜血像是滴落了出来,手心黏黏湿湿的。

“哄”的一声闷响,我和坚硬的墙来了次亲密接触。

事实证明人类的保护机制是很强的,或许我撞的位置不对,也可能是历史电视剧在骗人,我没能如愿。

没有晕,也没有死,可脑子却像被浇了油,点了火,噼里啪啦的一阵眼冒金星过后,脑浆都震成了浆糊,混混沌沌的一片。

母亲不再那样淡定,在我跌跌撞撞要倒地的片刻,她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抱住我大哭着问;“林林,你怎么这么傻,都是妈的错,都是妈不好,心里难受就冲妈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当初,又在干什么呢?我捏紧了拳头,恨意如同窗外银色的天空,惨败的气息洒落我一身,也渗入了我的眼。

飘香阵阵中,是让我舒服的温软,心里一动,我还是留恋那种滋味,自身的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伤感是多种多样的,我猛然来了一阵。

空气变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似又跌进了似真似假,飘飘荡荡的梦里。

我固执,所以才倔强,如同被丢进茅坑的顽石。

我瞪着冲血的眼睛,厉声问道;“为什么”沉默似光着脚的我在山中狂奔,沿路瘦长的树影,宛若跳跃着的藤条,不断抽在身上。

良久,很久,真的很长。

母亲轻压着我脑门上的大包,千思万虑后,悠悠的叹了口气。

软热的香风扑面而来,抚动着我脸上柔软的绒毛。

母亲把我抱着更紧了,那团没被束缚的柔软,贴在了我的脸侧,那温润的香气,和那腻糯的感觉,其实我都忘不了。

“你别问了”很难得,母亲羞愧的扭过脸。

可她依然对我隐瞒着真相,也收回了对我怜悯的泪。

人心本是柔软的,经历过伤心入腹的事,被折磨得多了,就变得生硬了。

对我刺激最大的,让我感觉屈辱的,使我怒气无法平复的,是陆永平反反复复的挑衅。

他如同生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很想拔出来,可他就是如此的顽固,即便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毫无办法。

可现在,让我死都无法瞑目的,还有母亲在我昏倒后,能和陆永平淫糜的交合,却对我不闻不问,这已经违背了母子的常理,这让我的哀凉更胜。

母亲好似没我想象中的轻松,她心里似压了一坐山,隔了一片海,有苦难言。

少年老成的我很能察言观色,有那么一瞬,我是想原谅她的。

如果皆大欢喜,那是值得庆幸的。

但谁不知道世事总是无常。

我的手疲惫的垂落下来,就摸到了她一截裸在外面的滑嫩大腿。

我这才想起,母亲曾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

很多事是无法忘却,也不能一笑泯恩仇。

她在我梦里的背景虽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抖动着。

那波波肉浪却像拍在我的脸上。

在那层层的混沌里,我很努力的叫了好多声妈,她才扭过脸来,张张嘴,却是两声由远而近的颤抖娇吟。

那啪啪脆响,一直记忆犹新,男人或奸或诈的笑声,像是火车隆隆驶过。

那心中的绞痛感又在蠢蠢欲动。

我斜眼扫去,没什么痕迹。

空气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这无疑令人心痛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

有些过错不能被原谅。

喘息着挣脱而出,我早已痛得大汗淋漓。

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

我感到裤裆里挤挤的,还湿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

我本以为母亲会害羞,我这么下流的动作近在她眼前。

母亲脸不红心不跳的瘫坐在地上,谈不上忧伤,也说不上失,就两眼出的盯着,很认真的看着。

愤怒有很多种感觉,有人说是痛,有人说是过激,有人说是烦怒。

其实就是让我们无法控制,又很糟糕的情绪。

为什么母亲在我晕倒后还能和陆永平苟合呢?因为她已经不知廉耻了。

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陆永平纠缠呢?因为她是个女人,父亲不在家,她需要男人,女人的屄没男人肏,她就没日没夜的痒,她忍不住。

为什么陆永平那下三滥的手段总能得逞呢?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乎肏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只要舒服就可以。

其实对她来说,我也是无所谓的。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我脱掉裤子,把胯间垂垂暮暮的老二挺了过去。

妈妈抬头看着我,直直的龊了我一眼,哼鼻的说;“这就是你想要的?”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我知道之后的结果。

母亲并不像她说得那样云淡风轻,既然她不在乎,那我也就不会在乎。

挺着腰往前顶,这个角度很合适,龟头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滑过,抵在了她脸上。

女人一直让男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如今,我都感觉她们云山雾罩,让我怎么都看不清,读不懂。

轻盈的气流拂在阴毛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你不是给他含得很美吗?你如果厌恶我就咬掉吧,是你给的罪恶和痛恨,这让我很苦,如果可以,我想还给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无尽的悲从心来,一下苍老了几十岁。

至今我都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

我做好了彻底报废的准备,毕竟我也很痛恨那样的自己。

人不人,鬼不鬼,心里只剩无尽的哀叹,欲望却像生根的毒瘤,迫使我不能停止对母亲肉体的渴望。

善与恶,像庙会连番登台的花旦小生,在咿咿呀呀的波动中你来我往。

秋风阴冷刺骨,没了衣物的阻碍,裹挟着寒意,正肆无忌惮的流淌在我股沟。

我不敢去看,扭头望着窗外像是被水银浸泡的大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人的一生真的太漫长了,而有些记忆确实不堪回首。

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态。

过了良久,只觉一丝软润,一丝热气迎上了上来。

她握着了我胯间软趴趴的老二。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出,就如同在深水中行走。

一股浓郁的清香旭旭而升,让我还是忍不住扭回了头。

母亲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那种微红的白嫩,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

衬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天浊汤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描述母亲当时给我的震撼。

她白皙的脸立在我的胯下,红艳艳的嘴唇和我近在咫尺,怔怔的,呆呆的。

我的老二在她小手反复翻弄下,变得好硬好硬。

一股热滑贴上龟头,我哆嗦着戳了上去。

女人真的很妙,不可否认的,她们很柔软娇美。

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如果非要我说出当时的心情,那也只是悲伤夹杂着激动,有种报复的快感。

可惜要付出代价的对象是错的。

这样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尤其是在真相大白后。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汗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数个令我快乐的时刻,我挺动胯部,不待母亲张开嘴,我就轻轻摩擦起那诱人的红嫩来。

我把母亲的脸捧在手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炙嫩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浅浅滑入其中。

确切的说,是母亲轻启了樱唇。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啊啊的叫出声来。

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滑越快。

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

齿间?唇口与嘴角?亦或是我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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