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knqt. 找到回家的路】(62)春色画中,今夕何年?(年夕3P)2021年2月15日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35682年:「无业游民」,在一年前从遥远的炎国造访罗德岛,并提供了许多金属铸造方面的援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本人是个喜欢娱乐刺激的不正经姑娘,经常劝诱包括博士在内的人外出游玩,也因此与博士缔结了十分深切的关系。
夕:「普通画家」,在作为姐姐的年自作主张的情况下被一行人拐回了罗德岛,居住在一堵墙壁内。
个性淡泊、出世、喜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
在博士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三百次之后,才终于答应了出门游玩的请求。
大炎国,五穗城。
相传,上古时期,大炎国的猎户赵粤追赶着五只成群结队的山羊,翻山越岭来到这片温暖的土地,发现遍地都是优良的稻米麦穗,因而率族人迁居至此,遂有此城。
经过千百年的发展,五穗城已然是大炎国重要的对外通商窗口,在新的时代繁荣生辉。
在这座犹如南国明珠般的城市,新春的脚步声到了,人们自然也提起了一年一度的热情,准备着这迎春的佳节。
五穗城夜晚的街头灯火通明,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爆竹的聚在一起,汇成一片红色装点的海洋;卖水仙的、卖金桔的、卖桃花的并列花市,让街头变成了春意盎然的花园;卖煎堆的、卖年糕的、卖干果的你争我抢,好似要引得顾客大快朵颐。
细细看去,安居的人家、住宿的客店、飘香的饭馆和卖货的商贾,门口都贴上了大红色的春联与各色的年画,挂着璀璨靓丽的灯光。
而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响彻着爆竹的轰鸣,漆黑的天空中是时不时绽放的绚烂烟火,人们纷纷换上了新衣新鞋,热热闹闹地预备着辞旧迎新。
而在这样欢快的氛围中,我正闲适地牵着一位旗袍美女的手,漫步在五穗城的大街小巷。
「话说啊,爆竹声这么大,你没关系吗?年」「啊呀,就是稍微吵闹了些……迪蒙博士不会以为,我真的和传说里一样,一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就会吓走吧?」听着那随性慵懒的声音,感受着手心处传来的炙热体温,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身旁的佳人。
毫无疑问,身旁的年是个相貌出众的美人。
一头随意扎好的白如雪的长发上顶着一对火红的双角,一双长长的秋娘眉下是紫色的俏皮双眼,尖尖的耳朵总能引人对她想入非非,小鼻子微微挺起,嘴上满带着愉悦。
发型原本是马尾辫的她,今天却将头发带上发簪整整齐齐地扎好了,穿上了一身颇有古典美人特质的旗袍。
衣装的领口、袖口和下口都带着热情的火红。
同时,零星地印着红龙的装点也颇为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却遮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形与洁白的肌肤。
年的小臂染上了与过年气息相符的火红,摇晃着长长的尾巴,一把书着「年年有余」四字的折扇在手中轻摇,为她增添了无限的风情韵味。
——虽然我还是清楚,这套衣服不过是她随便掷骰子选出来,然后随手改了改就做出来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年的这身如洪炉般火热的打扮着实引人眼球,不由得叫人感慨,只要是美人穿上了,什么样随性的衣服都能显得般配。
看着我有些看呆了的样子,年调皮地笑了笑,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手心:「哦?就这么喜欢这身衣服吗?」「不……这个」她那副主动出击的样子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称赞道,「很适合你啊,穿上去之后很漂亮」「是吗?这身中山装也挺适合你的哦?迪蒙博士」「哈哈……过誉了」我微微翘起嘴角,向她笑了笑。
为了配合这喜庆的过年气氛,我也换下了那身习惯穿的黑色衣袍,转而穿上了一身步入近代后大炎国兴起的新式礼服。
这身黑色的礼服在负责裁缝的柏喙精心缝制下,外观整齐大方,穿起来活动方便又保暖护身,颇显示出一股身为男性的高雅成熟、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风格,又能显现出几分儒雅的气度——当然,这是年先前的评价。
「去小巷子里走走吧?除了大街,那里面也很有味道呢」「诚然,品味新年的气息,可不只局限于大街呢」互相牵着手,我们轻迈步伐,绕开了主干道,走进了在这个时代显得颇为古朴的青砖小巷。
虽说现在更多的还是为了吸引游客而做的保留,但闪亮的灯光在夜空下交相辉映着,照出来来往往的人群脚下的砖石与被刷得火红的墙面,将古典与现代的界限十分优雅地结合在了一起,唯美地融合着,却也有一股别样的感觉。
而在这之中,年一身白里带红的旗袍,这身装扮在街巷中颇为显眼,那副亭亭玉立的婀娜样子,俨然已经成了街头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恰好也符合着这古雅的街道氛围,惹得不少游人都忍不住回头看上几眼,然后将嫉妒的目光投到我身上。
而她却毫不在乎周围的视线,只是带着愉悦的笑容紧握着我的手,随性地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
两人就这么放慢了脚步,走在有些拥挤的小巷中的石板路上,就像是回到了过去的年代,悠然而古典,不过,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的巧合。
正在我和年四处游逛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原来是蓝毒和换上了旗袍的絮雨,看来她们也来到了这距离罗德岛停泊处不远的五穗城游玩。
「嗯?蓝毒,你也来五穗城玩了吗?」「啊,絮雨跟我说想要领略下大炎风光,就让我带她来这里游览。
那个,因为我之前邀请迪蒙博士在新年的时候出来玩,您说有事要做,所以,就……」「哦,原来是这样……」「是哦,因为之前我已经和他约好了呢,蓝毒小妹妹」就在这个时候,年也转过身,十分亲热地挽住了我的臂膀,「迪蒙博士,反正距离之前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些间隔,我们要不要再去别的地方走走?」蓝毒眼见我身边的年那副成熟靓丽、穿着一身带红龙花饰的洁白旗袍的特别样子,似乎是因为受到了触动,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说道:「年,年姐姐的这套旗袍很漂亮呢,非常古色古香,和迪蒙博士的中山装搭配,很,很合适……」听到这句溢美之词,年转动了一下灵巧的眼睛,巧笑倩兮地缠住了我的手,热情地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轻笑到:「这套衣服还是我帮他选的呢——哎呀,虽然也只是扔骰子选出来的。
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还显得挺般配的呢,谢谢啦」听到年的最后这句话,蓝毒的脸色便显得苍白了起来,有些无力垂下了头,就像是生病了一样。
我不由得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蓝毒?身体不舒服的话,早点回去休息吧?」「不,不,我现在很好」她抬起头,努力向我翘起嘴角,挤出了一个微笑,「就不再打扰了,祝两位今天玩得开心哦!」蓝毒说完话,用不知带着何种意味的眼看了我一眼,便和同样穿着旗袍的絮雨互相挽着手臂离开了,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就在我和年也牵着手,准备动身的时候,她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回过了头,默默地看向了我的方向。
以为她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我向她摆了摆手,蓝毒却慢慢地转过了身,肩膀轻轻抖动着,而身边的絮雨则好像在安慰着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吧?「迪蒙博士?」看着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年的手便缠上了我的臂膀,就连尾巴也顽皮地缠住了我的腰部,「是不是累了?这样的话,我们就直接去荔湖那边……」「不不,我还精着呢,不然怎么陪你疯玩啊,哈哈」稍微耸了耸肩,对着年笑了笑,她就继续挽着我的手臂,在五穗城的石板路上彳亍,享受着过年的喜庆气氛。
话说那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喜画爱画。
而泰拉东方的大炎江山万里,风光无限,人妙事数不胜数,却要说有一人,一笔涂尽人间事。
见过沧海桑田,望过白日飞升,走过拙山枯水,笑过月隐晦明——而那人,如今正在我的眼前。
此时的我们已经远离了喧闹的城市中心,以普通旅者的身份,租下了一艘木制的游船,在市内满是荷叶莲花的平静人工湖——荔湖上泛舟。
我已然许久没有这样如旅游般悠闲地乘船,因此内心也少有地闲适了下来,静静地打量着眼前那别致的景色。
那是一个看起来正当妙龄的女子,正十分认真地抿着嘴角,坐在工整的画架前,手中提着一只毛笔,在画纸上缓缓地勾勒着轮廊。
青色的一对双角下,纯黑色的披肩长发流露着缕缕青色。
长长的刘海遮掩着白皙的额头,遮掩着那稍显椭圆的细嫩脸颊。
细细的柳叶眉弯出了一抹古典的风情,那对水灵的红瞳美德丝毫不用眉笔去勾画粉饰便呈现出一种淡雅温婉的不动声色。
名为夕的画家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眼前的画纸,带着诱人气息的淡色嘴唇微抿,像是在潜心思索——而这一幕正好又被摆设端庄的小鼻子所定格住。
就连两只精妙的小小尖耳,都呈现出一股灵动的气息。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大衫,宽松地覆盖着正龙飞凤舞的手臂,而那一身像是点燃了青黑笔墨的洁白无袖旗袍则包裹起了窈窕诱人的娇躯,配合着微微摇动的尾巴,隐隐约约中流露着典雅而诱惑的气息。
这女子容貌的每一处都满是自然灵性的言语,漂亮得就宛若从画中走出的古典丽人一样,因为那精致的相貌和端坐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大自然能孕育的,只有画上的笔墨方能勾画出这般美丽。
夜晚的凉风吹过,轻轻拂起女子双角下鬓角的发丝,美眸流转间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恬淡,甚至让我也驻足不前,生怕打扰了这美丽的画卷。
不过这恬淡,很快就被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打破了:「喂喂,我亲爱的妹妹,你到底画完了没有啊」站在我身旁的年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随性地玩着手中的折扇。
而她的妹妹夕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动来动去的姐姐,恬淡地回话道:「看我认真作画的机会,就算这大地上万中挑一的人,一生也最多一次。
『时来天地皆同力』,气、骨、形、色、法,无一不从无一不至,倾泻如浩荡江河,细密如山间竹影,手中这笔,我都停不下它」说罢,她随性地向着画纸上倾下一笔,耸了耸娇小的双肩,「完工」「慢工出细活啊,年。
这种时候,就稍微耐心点吧,毕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不是吗?」看着对我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的年,我只能讪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窝在不知道那个山里画画,到了罗德岛上还是画画,然后到了这里居然还是在画画?工作也得有个限度啊。
不适应现实的人会被现实淘汰,这算是很普通的常识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还是有那么几个——包括眼前这个——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
活的那么无趣,岁月会变成一种折磨啊」「你不满意的话,这画就撕了吧?留着也是给自己丢脸」「你们两个啊……稍微和谐共处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看着这对关系好到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还是让我看看吧,能欣赏好的作品是一种愉悦啊」「哼……好作品吗?于我而言,只要尽兴,就是得意」真随性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这么随性,也不失为一种幸福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回忆起了自己与夕所经历过的时间。
自从年、炎熔和克洛丝一起将这个大画家从炎土带回罗德岛之后,她几乎一直用那出鬼没的画工将自己关在罗德岛某偏僻走道的墙内。
在工作闲暇之余,我便会偶尔带着酒菜或是当代的文艺作品登门拜访。
不知道为什么,除非被鞭炮逼出来否则几乎从不见客的夕却对我不怎么排斥,在心情好的时候便会将我迎进门内,让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态的画卷中。
自然,虽然画中的山水世界甚是精彩,不过我却总是能在浏览那另片天地后轻松惬意地迈出画纸,只是每次那些画卷都会在我走出来后都会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火焰所焚——似乎是因为我的那位祖灵带来的庇护。
渐渐地,看我能走出画卷的夕慢慢接纳了我,不时会特别允许我欣赏她作画的样子,甚至偶尔还会优待地为我作些山水墨画……当然,在美术方面没什么艺术细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好好装裱在自己的房间和办公室里外,也无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过时间荏苒,直到现在,在大概前前后后登门寻访了她三百来次后,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的夕终于在年关将至的时候答应了邀请,和她那个总是吵架的姐姐一道与我出门游玩。
而几乎毫不意外地,她对热闹的五穗城没什么兴趣,只是在我们租下的古朴游船上,在满是荷花的荔湖中心,在夜色下远处的五穗城闪烁的灯火中独自地作画。
而在我和年逛街归来后,不知道是突发想还是早有构思,她突然要求为穿着旗袍的年与换上了中山装的我绘一幅在此南方水乡的才子佳人图。
我自然是大大方方地应允了她希望我们做模特的请求,年虽然脸上一幅不耐烦的样子,最后却也老老实实地按着夕的指示轻摇折扇,与端庄地站好了的我一同站在船头,等待着夕完成她的作品。
「真是有些期待呢……哦呀……」我慢慢地贴着船舷走到了夕的身边,预备欣赏一下她的作品,却被内心难以置信的惊讶所震撼。
俗语有云,西方画如照相,炎国画如符号,意思大抵是前者注重于对描摹对象的还原,而后者注重于意境。
然而,夕的这副水乡才子佳人图尽管是泼墨所做,却将我们两人的面容十分形象地还原在了画纸上,真正做到了所谓的东西结合。
我那棱角分明的脸型,轮廓深邃的五官,健壮结实的身躯,以及穿着中山装的那副沉着老练与稳重大方的气度被拿捏地恰到好处,尽管把一个岁入壮年的人称作才子末免有些过誉,但夕的画作却在体现高雅成熟的同时引出几分才气,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在画中都年轻了十岁;而至于年,手握折扇的她在画中满脸笑意,包裹着火热身材的那一身旗袍四处飘散着古典优雅的气质,眉眼嘴角间却也在隐隐约约的朦胧中流露着属于她的那份俏皮随性的内心,在温婉中不失热情,在端庄间又有逍遥,在古典里露着现代,完美地融为一体。
再搭配上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若隐若现、无边无涯之留白,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阵阵连我这个不怎么通晓美术的人内心都感到震撼的惊艳,甚至让我感觉画中的那栩栩如生的两人可以就这么走出来,取我和年以代之。
「……或许此时不该做评价,因为我实在找不出语言形容那份震撼」愣了许久,我才慢慢地开口,缓缓地说道。
而一旁的年似乎也刚刚才那份震撼中缓过来,饶有兴趣地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妹妹和那副画作。
「虽说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若是有人喜欢我的画作,自然也是极好的」看起来十分淡泊的夕轻轻地翘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转过身,像是要邀功似地用手中毛笔的笔杆点了点画板。
「文正公的名文啊。
只是古仁人之心难求,莫忘了他尚且『进亦忧,退亦忧』呢——人活一生,纵然再怎么出世,终归还是为凡尘所浸染。
古人云,夫圣人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
与其出世自赏,不如入世随波呀」「是是。
这样的说教我也听得够多了,就先到这里为止吧」看着夕那副无心再听的样子,我也便只是向她笑了笑,没有说下去,转而慢慢将那幅水乡才子佳人图从画架上取下:「若是不介意,这幅画便由我收下了」「无所谓,外面的世界,我早就不在乎了。
山川风月,花羽林渊,贩夫走卒,老少男女,画不尽,也看不完,越不过,也走不出,我兴致尽了。
反正也就是随手一涂,既然是你的话,拿去吧拿去吧」我向她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卷好,收了起来。
虽说嘴上说着什么不在乎外面的世界,这不还是被我和年一起拉了出来,甚至还给我们两人画像嘛——自然,这话没有在夕本人面前说出来就是了。
而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她那将视线撇开,转向湖水的妹妹,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微笑着。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游船在荔湖上静静地飘荡,我们徜徉在这水光潋滟的湖面。
头顶是淡淡地散着光的双月与夜空,足下是清透澄澈的碧绿湖水与莲叶烘托的妩媚荷花,远方是黑暗中市中心在新年夜灯火通明的光点,近处是游船的花灯下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我顿时感觉,这大概是人世间最有滋味的一幕景色了。
「怎么,迪蒙博士,看到这荷湖美景,心旷怡,宠辱偕忘了么?」似乎是比起自己的妹妹还是跟我在一起更加有意思,年也不再管坐在船舷边自在地摆着尾巴望着湖中映月的夕,轻轻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来到了船头,随性地挽住了我的手。
「这话难言,难言啊,年」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忍不住笑了笑,「刚才便想到,文正公曾云:」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世界上又有哪个角落能让人真正地快乐逍遥呢——能像现在这样挤出那么一口安稳喘气的空闲,已经颇不容易了。
「说罢,我转过头,将视线转到身旁的那旗袍美人身上,却不想就这么对上了年紫色的双眼。
她正专心致志地凝视着我,甚至瞳孔中都折射出了我的脸庞。
在我内心被她盯得将要发毛,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年却骤然失笑:「人和器物一样,有着品格之分……」似乎是内心感到颇为快活,她轻轻地收起手中的折扇,在掌心拍了拍,「看了这段时间,果然啊,迪蒙博士你还算有点意思,或者说……你本就不太一样?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给你铸把兵器哦?」「说笑了,年。
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知道,我真正的佩剑有且将只有一把,那就是『黑火』。
若是贸然收下了你精心铸造的兵器而不加珍惜,那不是太不尊重么?」「哈哈……我想也是」一切暂归沉寂。
年一直陪着我我站在船头,而夕则坐在一旁的船舷上,三个人就这么互相维持着彼此间微妙的距离,沐浴着双月清莹的月光,无言地欣赏着荔湖的风景。
「客人,您订购的饭菜到了,请用餐」没过多久,一声响亮的吆喝声打断了这片沉寂。
回首望去,看到的是船家正撑着一只小艇摇橹前来,将我提前预定好的餐食送到我们的游艇上。
在小小的餐桌上布置好后,就行色匆匆地下了游船,用力地撑着篙,船去似箭,荡开浮在水面上的荷叶,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黑暗中摇晃的灯火。
「饭菜到了?」看着那离去的小艇,夕终于慢慢悠悠地重新站了起来,「不错呀。
蛮好,还是缺了些什么的味道才更真切」「迪蒙博士,你看看这个人,整天就知道吃画中的饭菜,嘴巴可都给吃坏了吧?」面对着自己姐姐的揶揄,夕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那你呢,我亲爱的姐姐,除了整天往嘴里塞辣椒,还会吃些什么?只知道那种刺激口腔的味道,真是在侮辱料理,拜托」「你口味就是太淡了,一点都不辣,这怎么行!我和你说,辣,是种生活态度,当些微的刺痛感和浓烈的冲动在舌头上面爆开的时候,你会觉得,『啊,我的人生真有滋味』」「好了好了……」眼看这姐妹二人又要吵起架,我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示意她们两个安静下来,「今天特定订购了两种口味的饭菜,想吃哪种就吃哪种,满意了吧?」自然而然地,深知年和夕口味的我丝毫不敢偏袒,为两人都点了符合她们口味的菜品。
所幸的是大炎国地大物博,此地能订购的美食自然也是琳琅满目。
除去几道用作陪衬的小菜与白酒之外,最为引人瞩目的大概是摆在木桌中心的那两味鱼。
放在年那一边是麻辣烤鱼,火红的汤底散发着浓郁的香味,满是鲜味的鱼肉辣而不燥,却带着一股浓烈的幽香与火热的冲劲,焦香味与料香味相互缠绕,令人回味无穷;而放在夕那一边的却是一道醋鱼,用荔湖水中的野生鱼肉制成,不加油料,只用盐与料酒稍加腌制,再用水炖煮后勾上糖醋芡便告大成,肉质滑嫩肥美,入口略带着糖醋味道,叫人食指大动。
当然了,这顿晚饭我吃得很饱——不过原因却是,年和夕即便是在饭桌上似乎也要一较高下,不断地往我的碗里夹她们所钟爱口味的鱼肉,仿佛我能帮这姐妹二人证明谁的口味更加优秀似的。
意识到如果拒绝任何一方之后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惨烈的修罗场,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她们夹过来的饭菜和倒过来的酒全数吞下肚。
在大快朵颐、觥筹交错中,我还时不时要调和一下姐妹二人之间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内心也只能感慨,她们的关系或许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不少。
毕竟,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而能像这样吵架斗嘴,时不时也说明,她们的内心其实还颇为重视彼此呢?终于,肴核既尽,杯盘狼籍。
因为明日下船时自有人处理,因此我们三人也便没有怎么收拾,就这么前前后后地扶着船舷离开了被当做饭厅的小房间。
游船尾的走道尽头正好预备了两间对开的客房,而此时距离跨年的那一刻还有些时间,稍作休息在等待新年的到来也末尝不可。
「唔……」船家送来的白酒醇香浓郁,口味丰满,入口绵甜干净,在年与夕的劝酒中我已经不知不觉地颇有醉意了。
「啊呀,迪蒙博士,你这就,醉了吗?」年一边拉着我的身体,一边轻佻地调笑着。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她也同样面色通红,看着也是一副微醺的样子。
「没有,就是……嗯,有点恍惚,酒实在是喝得有点多了」「哦呜,那可是,要早点休息呢,嘻嘻」在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木门关上的响动。
既然年此时跟我在一起,那应该是习惯于独处的夕到了另一边的房间休息吧——在我努力将这些情报整理出来的同时,自己已经被年带进客房。
这游船的房间虽小,却十分有古朴典雅的意境。
打开门后是一面小小的屏风,绘满了由水墨描摹的大好河山。
绕过屏风,屋内不大的地面上放着几盏散着暗黄色光线的明灯,将室内染上温暖的气息;而再往后便是平整的洁白卧榻,旁边隔着一层雕梁画栋的窗户外便是被船内的灯光所照亮的湖水。
若是在此安寝一夜,那想必是如朝露梦幻般的体验。
「呼,呼……」慢慢地坐到卧榻边,稍微适应了那份醉意,我轻轻地呼吸了几下,然后睁开微眯的双眼,却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副让自己惊讶的美景。
只见在我的眼前,面色微红年慢慢地解开了身上那一身旗袍的扣子,将那如水蜜桃一般粉白色的肌肤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在室内暖亮的灯光照耀下,年那件隐隐透露出春光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性感火热的身段,而她也像是摸透了我的内心想法一样,有意识地静静站立了一段时间,微微扭动着身体摇动着尾巴,似乎是希望我将她身体的每一处特点都牢记在内心深处,然后慢慢地用那份美丽侵蚀我早已充满了妄想的内心,自始至终地想念着她和她的身体。
「迪蒙博士,还真是不解风情啊」看着我那副有些呆滞的样子,年也没有分毫客气,就这么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饱满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磨蹭着我的股间,将尾巴缠上了我的腰肢,「跟我一起回房间,着意味着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居然就这么,想着休息?」我内心顿时兴奋了起来,千思万绪都化为最为纯粹的冲动,驱动着自己一把从身后抱起了年,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部和胸口上,顺着那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
「等,等等,这么猴急……」「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年。
到了这种时候,也就不需要装什么矜持了吧?」一边说着,我还一边从这旗袍美人的身后将她搂抱在了怀中,用嘴巴轻啄着她尖尖的耳朵——年的战斗力无疑是极其恐怖的,甚至与我一较长短也绝非不可能。
换句话说,尽管她现在被我从身后抱住,但只要有那么一点不情愿,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开来也就是一个动作的事情。
然而她非但没有这么做,反而默许着我上下其手的动作,甚至还在我尽情地隔着那一身旗袍抚摸着身体的时候,从口中发出了带着愉悦的呻吟声,将绕在我身上的尾巴紧了紧。
「嗯,啊……果然,你的动作还是这么熟练呢……」年微醺的她回过头,用满是迷离的双眼看着我,「现在,要把这身衣服脱掉吗?我已经燥热的很了呐……」面对这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极具诱惑力的请求,我却微微地向她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不,就先这么穿着吧。
能对你这个穿着旗袍的热辣美人动手动脚,真是想想就兴奋呢」说罢,抑制不住内心兴奋的冲动,我并没有拉开年那已经解开的旗袍扣子,反而让她保持着这一身装扮,继续着挑动情欲的爱抚。
以那对尖尖的耳朵与修长的脖颈为中心,我开展了仿佛能从肌肤渗透到她内心的攻势,时而用舌头轻舔,时而用嘴唇轻啄,时而用手指微点,时而用脸颊磨蹭。
而这个时候的年反而被挑逗得比我还着急,有些急切地用尾巴拍打着我的身体,娇嗔道:「诶,不要啦,我很热的哦……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很会撩拨起女孩子的欲望呢……」「兴奋了吗?年,那么我要继续了哦?」我慢慢地将抚摸着脸颊的手向下探去,穿过白皙的肌肤与旗袍那一排被打开的扣子,向着布料的里面探去。
在作战时年的积甲成山的防御,在那只伸入旗袍的手面前变得毫无意义,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地抚摸着她如棉花版柔软的肌肤。
不得不说,年的身体摸起来手感很好,就像是她铸造的器物一样有一种别样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感受。
而放到此时此刻,则是鼓动着我的内心升起阵阵揉捏的欲望。
「啊,啊哟,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来吧,我的身体、我的肌肤,无论是哪个部位,今晚都是你的哦?」「那么,如你所愿」慢慢地,我将手伸进旗袍的下摆里,隔着那一层布料轻轻揉搓着。
即便是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让身体十分敏感的旗袍美人全身如触电般地微微颤动,而在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我,清晰地感受到那句身体的肌肉因颤抖而带来的跳跃感以及尾巴缠绕的紧致肝,这一跳一跳的跃动让我的内心升起了一阵莫大的愉悦。
抱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轻易放过的想法,我恶作剧般地将手指伸向年敏感的菊穴——那里和她前面的敏感一样,已经在这一年的相处中被我好好地开发过了——将指腹按向那富有弹性的洞口,年那慵懒随性的声音中便顿时增加了几分妩媚:「嗯唔,啊,唔,真舒服啊,迪蒙博士,你的手法,真是像辛辣味一样叫人沉醉得不得了……」「看起来,现在这副样子的你很高兴嘛」就像是为了在铸造前升起熊熊的猛火一样,我继续抚摸着她饱满的屁股、丰润的大腿和长长的尾巴,同时在她的耳边沉沉地低语着:「喜欢我吗,年?」「哈?这么问是搞什么……」「虽然我大概猜得到你的回答是什么,也知道按你的性子大概不会老老实实回答」一边摸索着年的身体还一边开口挑逗着,「但是不管是跟我玩乐也好,不管是跟我一起战斗也好,甚至是不停地做爱也好……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你喜不喜欢我?」「嗯,啊,那个,自然是喜欢的,不然……」「我听不到哦,能再说一遍吗?」不怀好意地对年微笑着,我轻轻地抚摸着她大腿的根部,让本就微醺的她面色愈发潮红起来。
「好啦……!喜欢,喜欢你这个坏男人,玩乐也好,战斗也好,做爱也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做刺激的事情,都喜欢——!」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将脸绕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年的薄唇,然后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尽情地舔舐起来。
她的唇瓣十分柔软,口腔中却像是铸造的熔炉一样火热,混杂着潮湿的感觉与毫不示弱地缠绕上我的舌头一同飞舞的质感,几乎要让我的脊背都畅快地绷直起来。
直到那份火热将氧气都燃烧殆尽,激烈地舌吻到几乎要窒息的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眼中却依旧满带着情欲的烈焰。
「哼……迪蒙博士,你今天还真是情绪很高呢,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样……怎么,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因为今天是大年夜?」年一边重重地呼吸着,一边将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时还不忘用尾巴缠紧了我的身体,生怕我跑了似的。
「这个嘛……」还不是因为你啊——这话一下子却也没有说出口。
不过年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看向了我。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将我的身体推倒在了那张卧榻上。
原本自己的身体技能甚至还要比年强上一些,但没有料到她会发动突然袭击的我,毫无防备地被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开了怀抱,然后双手在肩膀上用力一推,就这么用尾巴卷着身体把我扑到在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不断向我逼近。
居然主动推倒我吗?虽然年的性格非常开放,在跟我做爱的时候也经常反客为主,但是没开始正戏就这么主动,还真是少见……「我大概猜到了……今天之所以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兴奋,是因为夕也在吧?」「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年就用那双意味深长的紫色双眼看向了我:「没什么嘛,夕是我的妹妹,也是我把她拐带回罗德岛的。
愿意从画中走出来游玩,确实也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年,难道说,你吃醋了吗?」意识到她的语气有些不太正常,我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唾沫。
「我可不会吃那个整天把自己丢在画卷里的蠢妹妹的醋啊」尽管说着否定的话语,但是年却毫不客气地将双手伸向了衣衫不整的我,连带着长裤将下半身的布料一股脑地扒了下来,只剩下光溜溜的一条黑色内裤。
自然而然的,那根早就勃起许久的硬物在胯下撑起了一把雨伞,而年就这么跨坐到了那把雨伞上,用大腿与跨部的柔软磨蹭了起来:「我啊,可不在乎迪蒙博士脑子里想的是谁。
但是我一定要告诉你,现在你是我的人……」不知怎的,年闹起了别扭。
我本来一直以为,年是个大大咧咧,开朗豪放,乐得自在的女人,现在才发现她也会吃醋,她吃醋的方式显得那么叫人忍俊不禁——带上了火红的双手勾起手指轻轻一扯,内裤的布料便被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随后,她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坚挺的肉棒。
命根子被年握在了手中的我只能仰望着这游船的天花板,任由她摆布地躺在了床上;同时,年轻轻地将那半遮半掩的旗袍一拉,还勉强裹着上半身那火辣身材的布料便彻底敞开,将那对带着鲜红色小巧乳头的饱满胸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然后她快活地摇晃着尾巴,就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似的,慢慢地卷起旗袍的下摆,扯下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在我身上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跨坐了下来「唔嗯……」自下而上地看去,由于我们两人的前戏才堪堪进行了一半,缺少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年的私处犹如处女一半紧闭着,只露出一条细细的深粉色缝隙。
原本她的体质十分敏感,只需要稍稍对股间进行一轮爱抚便会像成熟的果实一样挤出湿淋淋的蜜汁,但现在看起来已经到了将利剑插入炉火锻造的时刻,这种时间自然也是没有了——年在我的身上勉强调整着姿势,渐渐将体重压了上了,最后终于将那团炉火的入口对准了那柄利剑的尖端,微微地向我皱了皱眉头:「啊哟……这么从上面看下来,还真是粗得有些吓人啊」「也不想想是谁干的好事……喔哦……」就像是丝毫不给我反抗的机会一样,年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也腰肢一边微微颤抖,一边渐渐地将那美艳的娇躯更进一步地向我压了上来,将那把蓄势待发的利剑缓缓收纳进炙热的炉火中,让两人的结合不断深入。
从肉棒的前端处开始传来的快感让我享受着巨大的快感,脸上的情却也忍不住有些复杂起来:这样的性交体位让我几乎完全处于被动之中,而身上的旗袍美人就像是要刻意捉弄我一样,并没有直接一下子坐上来,反而是一边甩着尾巴,一边用自己柔软的阴道将饥渴难耐的阴茎一点一点地吞入,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一次突然袭击,而年的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妖媚的气息则更是让我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嘻嘻,迪蒙博士……真是,一副想要更多的表情呢。
我的体内,可是有一千四百度哦?」「别吓唬我了,年。
在我第一次把你的里面射满精液的时候,这句话可就不管用了啊。
不如说,唔……比比看,谁的身体更热?」「哼哼哼,好呀,让我也来好好品尝下你的温度吧」一面说着,年一面噗呲一声地再次沉下了腰部。
那对巨大的乳房在我的眼前诱惑地摇晃着,同时阵阵的快感也伴随着那摇晃像波纹一样从四面八方向着被炙热的火炉所包裹的利剑汇聚而来。
终于,年的跨部触碰到了我的股间,让粗大的肉棒顶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触碰着每一寸松软的肉壁。
年的蜜穴犹如洪炉般灼热,就像是层峦叠嶂的山丘一样,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在肉棒的刺激下伸展开来,对我施加着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粗糙褶感,从阴茎的根部直接延伸到龟头处,仿佛用一圈圈的肉环箍住了我的下身似的。
当然,她的身体里或许真的有一千四百度,或许并没有,但对我来说,此时此刻年的阴道只是有着一股将自己的下身包裹起来的温暖火热。
那妙不可言的个中滋味让我忍不住稍稍活动起了腰腹部,将阴茎搅动了一下,让龟头亲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年洁白的娇躯顿时就像是流过电流一样抽搐起来,用高亢的音调娇吟着:「啊……哈啊,真是,好大,好粗啊……好喜欢……」「既然要跟你做爱,那肯定要把你搞爽了才行」「嘻嘻……」满脸愉悦的旗袍美人,就这么沉醉在骑乘位所带来的别样快感中。
同样想要追去那份极致的快感,年开始来来回回地扭动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摇晃着尾巴,品味着被搅动似的快感。
在年舒服起来的同时,同样性欲高涨得非同寻常的我也因为排山倒海般压迫过来的舒爽而感到阵阵晕眩,配合着身体内酒精的作用,仅仅只是因为年上下晃动着腰部将那把利剑不停地吞入她体内灼热的火炉里,隐隐之中我竟然也有了几分泄身的欲望——若是放在从前,我往往要将她宠幸得快要高潮了,才会情绪高涨着将欲望畅快地释放出来,而现在,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因为此时年正把握着主动,这场性爱才刚刚渐入佳境自己便有了射精的感觉。
为了不让这份快感过早地爆发,我就这么一边享受年激烈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一边深深地呼吸起来,极力忍耐着。
「啊,嗯,嗯嗯……迪蒙博士,好粗,好厉害……哈,哈哈,你的表情,看起来也很享受啊……」「唔,呼呼,真是,年,完全没办法否认啊……」大概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吧,骑在我身上的旗袍美人陶醉在女上位所带来的兴奋之中,渐渐地因为快感而狂乱起来。
蜜洞里的肉壁一收一缩着紧紧咬住了肉棒,凌乱的旗袍包裹不住的性感娇躯在上下起伏身体的过程中不断地在我眼前起舞,让饱满的双乳波涛汹涌地摇晃着。
想要忍耐的理智慢慢地被快乐所吞没,我从下面伸出了双手,揉捏起了年的那对酥胸,然后顺势抬起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动着身体,让龟头朝着年蜜穴深处最柔弱的地方插去。
在两人共同的激烈作用下,屋内回荡着卧榻摇晃的嘎吱作响声,身体与性器相结合的啪啪声,溢出蜜液回荡的噗呲水声,甩动尾巴的哗哗声,以及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妩媚的娇喘声。
就在快感指数不断地向上攀升,即将突破我忍耐界限的时候,那旗袍美人却带上了妖魅的微笑,忽然向我开口:「嗯,啊,迪蒙博士……」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呼唤我的名字,「你,喜欢我,吗……?喜欢,和我,做爱吗……?」我万万没有预料到年会在这种时候给予我刚才对她恶作剧的报复,就在试图思考如何回答的大脑将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她向后翘起的腰肢开始了激烈的动作,蜜穴也紧紧地收缩起来,看起来是要达到高潮了。
这种时候,已经全然没有思考余裕的我,只能顺从着自己内心最原始的欲望,沉沉地向着这与我交媾的旗袍美人低吼道:「喜欢啊,年……和你一起逛街,和你一起疯玩,和你一起做爱,都爽得不行啊——!」「啊哦,迪蒙博士……!」年紧紧地沉下身体抱住了我,似乎是想要接吻,她将我的嘴唇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处于情欲的亲吻,甚至让我们在那个瞬间忘记双方都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直到下一秒,像是高温的熔炉炸裂开来的快感,才将我们重新带回到现实——「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来了啊啊啊——!」「唔,年,要射给你了!」在年的薄唇中吐出悲鸣的同时,紧致的阴道剧烈收缩起来,将我用最后的理智维持的防线彻底击溃。
伴随着下腹部一阵灼热的升腾感,我用力地将精液射到了眼前这个旗袍美人的蜜穴里,步入到如云间的极乐世界中。
过于强烈的快感,甚至让我的眼前的景象出现了阵阵模糊,只看到同样因为高潮而感到阵阵脱力的年慢慢地瘫软在了我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这大概是我和她这么多次做爱以来,最快的一次同时高潮吧。
「呼,呼呼……好爽」「唔,嗯……嗯唔……你还真是厉害啊,迪蒙博士……」是因为身体内的熔炉完全没有降温的意思吧,高潮后的年仍旧像是欲火焚身一般,慢慢地将脑袋凑到了我的眼前,带着迷离的眼,不断地亲吻着我的嘴唇,似乎是在邀请我在稍作休息后继续和她共度春宵。
而我也欣然接受了那份邀请,浅浅地回吻着她,等待着激情的烈火重燃的时刻。
卧榻边的窗外是宁静的湖水与越关系该碧绿的荷叶,让人内心的躁动不由自主地安宁了下来。
此时正是欲火稍稍冷却下来的时候,被酒精这粮食的造物所践踏的理智也在这个清凉的夜晚恢复了些许。
稍稍地休息了一阵,我靠在卧榻边怀抱着那温暖柔软的旗袍美人,惬意地感受着游船微微的上下起伏。
而年则满脸畅快地看着我,嘴上还挂着俏皮的笑容。
「怎么了,年,这么开心呀」看着她的那副样子,我也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了微笑。
「啊啊……这么多年过来,我的梦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唉,比起做梦,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也许这就是活着」年慢慢地从我的怀抱中挣脱,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活着真难啊,但是努力活下去寻求人生滋味的样子,还真是叫人喜欢得不得了……迪蒙博士,要不要,再来做一次?」我重新揽住了她的腰身,轻笑着向她调侃到:「你寻求人生滋味的方法,就是跟我做爱?」「有什么问题?在享受那种直冲脑髓的快感,还有能事后让人脑子一片空白后羽化登仙的舒爽的时候,我就会觉得,活下来真是爽到极点啊。
我如果不跟你做爱,我还品尝不到这种感觉哦?」我忍俊不禁,再看看年那副衣衫不整的诱人模样,自己便感受到内心那并末熄火的欲火因为这一番调笑般的对话又重新点燃了起来。
慢慢地将双手按在了年的肩膀上,我一把将这个旗袍美人推倒在了卧榻的柔软中,然后居高临下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面挂微笑的我,年也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表情,用尾巴勾住了我的身体,将期待着什么的眼投向了我。
「这次是你在上面吗……不错嘛,让我看看你生猛的样子吧?」「说出这样的话,可不要后悔呀。
这个跨年夜可是很长的,我可以把整个晚上都拿来好好宠幸你哟」「哼,真是嚣张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年的身体已经很诚实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就像是期待着更进一步的动作似的。
不过我却没有着急——比起刚才那热情燃烧的激烈做爱,这一回理应慢下脚步,渐入佳境地享受和这个旗袍美人的夜晚。
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敞露的胸部与还带着滴滴点点白浊的私处,而是伸出双手抚摸起年的下巴和脸蛋。
她就像是被挠了痒痒一样,毫不羞怯地咯吱咯吱笑了起来,看起来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嗯……不要啦……」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欲望吧,妩媚地喘息着摇晃尾巴的年已经重新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看着时机也已经差不多,我抚摸的手法也渐渐地下流。
忍不住探出手揉了揉年那浑圆的屁股,她也只是快活地摇晃起尾巴,于是我转而慢慢地将原本抚摸着脸颊的手掌划过白皙的脖颈,开始揉捏起年的酥胸和大腿,刺激着敏感部位的动作让她的眼一下子变得更加迷离起来,面色潮红着心甘情愿地享受着我的疼爱。
而我的双手丝毫没有闲下来的意思,在包裹着柔软的双乳与挺翘的臀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用力揉捏一下,充分享受着那充盈指尖的肉感。
「嗯,啊,啊啊……好厉害的手法啊……」在身下被我爱抚的年呼吸再一次逐渐开始迷乱起来,伴随着一声声兴奋的娇喘,向我的脸颊吐出阵阵温热的气息。
而我自然也是乘胜追击,慢慢地用手一边划过腰肢,一边轻声向她低语着:「被我摸就这么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让我更多地疼爱你呀?」「嗯,嗯……全身上下,从脸颊到手臂,从胸部到小穴,从大腿到屁股,都想被你摸……来嘛,迪蒙博士,再用力一点嘛……」我手上的动作为身下的旗袍美人带来了阵阵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快乐得腰肢乱颤,甚至难得撒娇般地引诱我更加深入地爱抚。
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忍不住升起了恶作剧般的想法,进而稍稍将年的身体翻了起来,在她侧躺的同时拨弄开了摇晃的尾巴,将揉捏着臀部的手伸向了那一翕一合的菊穴。
那隐隐约约藏在深处的美丽花蕾自然是异常的敏感,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让年发出了阵阵的娇呼声,尾巴快活地拍击着我的身体。
「嗯,啊,这里,好舒服……快点,让我更加舒服吧……」年扭动着身子,将腰部转向了我这一边,快乐地直摇尾巴,看来仅仅是轻轻的触碰就在瞬间让她沉沦在了我对后庭的爱抚中。
内心对此感到万分的愉悦,我的动作也渐渐开始激烈起来,在她的桃臀与双乳上激烈地揉弄着——只是此时欢叫着的年已经没有了刚才骑上来时那样的气势,只能任由我玩弄于鼓掌之中。
于是,我将她挺翘的屁股抬了起来,翻起了旗袍的下摆,将那条挂在大腿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往下扯了扯,让那粗壮的尾巴下吹弹可破的美臀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让人心情大好的美景对内心的鼓动让我伸出了手,轻轻地将手指的前端顶入了紧闭的后庭。
还没等那旗袍美人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让食指触碰到了她的菊穴。
方才早已被我各式各样的爱抚弄得泛起红晕的臀部,现在对这样的刺激自然也是显得更加敏感,深处最柔弱的地方传来一股股暖流。
仅仅是这一下的触碰,年的菊穴便轻轻地张开了,而前面的泉眼也兴奋地流淌出诉说着欲望的爱潮,让她忍不住嗔怒地向我埋怨着:「啊,嗯,啊啊啊……真是个,坏男人,明明知道我的后面很敏感……」「明明自己看起来这么舒服,还说我是个坏人,这样的年可得好好惩罚一下呢」跟年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我自然记得,她靠近尾巴的菊穴是敏感点中的一个。
所以知道这一点的我毫不犹豫地旋转着食指,慢慢地穿过那一片紧致而火热的腔壁,十分顺利地插入到了最深处。
后庭早已被开发过的年很快就适应了直肠中的异物感,薄唇中漏出了嗲声嗲气的娇喘声,缓缓地左右摇晃的尾巴则印证了她此时此刻正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舒服吗,年?」一边说着,我还一边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身体,笑盈盈地问道。
「呼,啊,这还用问吗,当然舒服了……赶快啊,快点让我更加舒服起来……」看着她满带着情欲的微笑,我忍不住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这个跨年夜很长,我还有着充足的时间,彻彻底底地享用眼前的这个旗袍美人。
既然刚才已经享用过年前面的穴了,接下来就品尝一下她的后庭吧。
然而在下一秒……「我说你们两个,刚才喝了这么多酒,现在没事,吧……」伴随着啪嗒的开门声,站在面前的是看到我和年调情缠绵的这一幕后浑身僵住、满面通红的夕。
而因为她的出现实在是有些突如其来,前一秒还在想着怎么好好宠幸年的我不禁有些愕然,爱抚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脑中筹划着与这个旗袍美人欢爱的想法也顿时烟消云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结果,最先做出反应的,反而是用慵懒的声音向夕打招呼的年:「啊呀,这不是我可爱的妹妹吗?怎么了,我们没什么事哦?」说罢,她乐得逍遥地趴在了卧榻上,换上了一副愉悦的眼望着自己的妹妹。
衣衫不整的旗袍包裹不住的胴体,饱满的桃臀上那根晃来晃去的尾巴,让此时的年显得格外下流。
「什什什什什么,你,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啊……」「你也是知道的吧,只是在做爱啊?这种事有什么怪的嘛」还没等我整理好思绪,那旗袍美人便帮我做出了回答,还不忘向我抛过来一个媚眼,俨然一副向自己妹妹示威的样子。
「不是,我,你,我……」如此直白的回答反而让夕有些手足无措了。
看着因为目睹满园春色而舌头打结,如少女般的画师,我也只好耸了耸肩,附和着年的回答:「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谁让我们忘了锁门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这种……」「这种事可是很舒服的哦。
不过我想,整天把自己关在画里的夕,是不会明白这些的吧?」年微微摇晃着尾巴,向着自己的妹妹微微笑了一下。
「难以理解……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舒服的……」年的微笑就像是一泼辣油,燃起了夕那本来古井无波的内心中沉寂许久的火焰。
「来证明给我看吧!这种尘世的男女之事,有什么好让人沉醉的!」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夕快步地走进了房间,一把扑到了卧榻上,然后在自己姐姐的身边俯下了身子,用仿佛能燃烧起来的视线盯着衣衫不整的年。
而年也不甘示弱,带着挑衅般的笑容,凝望着自己的妹妹。
身为姐妹的旗袍美人与画师少女摇晃着尾巴同床而卧,这一幕场景实在是叫人完全无法抗拒。
而我,则顺水推舟地应承下了让夕感受到性事之美好的任务:「真是,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呢……夕,如果觉得害羞的话,就说一声哟?」「一点,一点也不。
你就尽管来吧,迪蒙博士」「哎呀?装什么熟练呢,你根本没和真正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吧?」尽量无视掉这对姐妹的斗嘴,我慢慢地将夕的旗袍下摆掀了起来,然后仔细端详着她的身体。
仙桃一般美艳的脸庞下,两处的腋窝隐隐挂着几根稀疏的青黑色毛发,飘散出一股芬芳的气息。
再向下走去,穿过纤细的腰肢和紧致的小腹,我伸出手慢慢地从一侧拉扯下了那纯白色的内裤,任由其挂在了大腿上,让她那还是一条蜜缝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姐妹两人的跨部一同在我的眼前并列着,两双绵软柔润的大腿与浑圆丰满的美臀共同构造出了一幕极具诱惑的春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