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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61)

【最新发布地址:knqt. 找到回家的路】(61)落雪软绒(柏喙冬装,纯爱)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字数:172282021年2月4日柏喙:家境殷实的设计师之女,爱好是服装设计,因为意外感染矿石病而进入罗德岛治疗。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内心因为身心所受到的伤害而备受折磨,在博士的开导下才重新敞开心扉。

在这个飘着雪的冬日,为了表示内心的感谢之情,用自己的羽毛为博士缝制了一件新的大衣。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而我一直不怎么喜欢冬天,甚至会因为秋去冬来而发愁,整日盼望着春日的来临。

见惯了凛冬将至时衣衫褴褛的贫民不知道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雪与寒冷,见惯了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感染者在旷野的寒风中瑟瑟发抖,见惯了乌萨斯北原那呼啸的北风与冰雪,见惯了这个乱世中冬日的残酷,我才愈发地明白,为何我们的语言中会有「过冬」,而没有「过春」、「过夏」和「过秋」:因为对于无数在这片大地上挣扎的生命来说,冬天裹挟而来的寒冷、疾病与饥饿是熬不过去的鬼门关。

只是此时此刻,冬日与落雪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在炎国的暖境,湿冷的冬雨也在乌萨斯南下的冷空气中,瑟瑟发抖地变作了冰冷的雪,凉飕飕地堆积了起来。

并不似北原那般极寒的温度,让这雪景可谓滋润美艳之至,隐隐中透露着温柔的气息。

在这移动城市之外的雪野中,有着纯白洁净的雪滴花,紫中透黄的藏红花,花枝俊俏的红梅花,冰冷的土壤上还生着许多顽强的杂草。

若是再在大脑中稍加想象,甚至能勾勒出蝴蝶和蜜蜂一类的春虫四处纷飞、嗡嗡作响的热闹场景,不由得让人联想,如此美丽的冬日已经来了,春天还会遥远吗?这与凛冽的严冬不同的景色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而一直以来忙忙碌碌的我也终于有时间稍加欣赏。

由于这个冬天十分的寒冷,异常的气候自然也被列入了天灾方面的考察清单。

不幸的是,年尾的罗德岛就像一个巨大的蜂巢,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安排了或多或少的工作,指望着在年关前完成预定的目标。

而已经完成了自己那份工作的我自然也无法就这么闲下来,在炎国移动城市外的山野雪地中收集气候环境与源石地质资料的任务也被加到了我的身上。

不过幸运的是,这一趟科考任务意外的顺利,甚至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和波折便十分轻松地收集到了所需的数据资料,只等着带回罗德岛进行进一步的整理分析了。

而自然,已经完成了任务的我也放下了那份紧张感,惬意地享受着着暖冬的雪景。

皑皑的白雪将移动城市外的小径重新染上纯洁的白色,然而回首望去,看到的却是一大一小的两排脚印,唯有道路两侧的堆雪,依旧那么纯白无瑕。

感到了一丝凉意的我忍不住裹紧了那一间衣领上带着洁白绒毛的崭新大衣,才发现那衣料也被落雪染上了滴滴点点的白色。

对了,说起这件衣服……我抬起头,将视线转向身后,看到的迈着小步子、轻快地向自己身后赶来的黎博利少女。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得似乎有些太快了。

「抱歉,柏喙。

我好像走得有些太快了呢」「啊,那个,迪蒙博士,没关系的……是我走的太慢了,对不起……」柏喙快步来到我的身前,轻轻地颔首。

她有着一头非常漂亮的白色秀发,发丝的末梢仿佛还像是担心颜色过于单调似地抹上了几缕纯黑。

似乎是因为要在冬日出外勤的缘故,习惯了散开柔顺的披肩长发的柏喙将后发扎了起来,整整齐齐地抿在了脑后,留着整齐的小辫子。

她的五官十分精巧美丽:细细的羽玉眉下的那一双灰色的眼睛里闪出温暖的光线,流露着温顺而柔和的女性气质;小巧的鼻梁挺拔地竖立在两眼的中间,而嘴唇则是不加妆点的淡粉色。

柏喙颇为钟爱的那两套洁白高雅的连衣裙装显然不适合这次任务,因此她换上了一身舒适温暖的冬季服装。

这套她自己修饰和搭配的衣服既时尚,又保暖,展现着黎博利少女那像是雪一样纯真的美丽——纯黑色的围巾包裹着她洁白的脖颈,灰色的温暖大衣为她遮风避寒。

一袭厚厚的褐黑色长裙围起了她苗条的腰身,笼罩着那双修长纤细的大腿,雪白色的裙摆与四周的冬景相得益彰。

最后,全身的优雅美丽都被一双材质精良的长筒靴所收束,让黎博利少女的身姿在这雪地中亭亭玉立。

如画一般的美景,让我看着她的我也不由得沉醉其中,直到对上了柏喙那有些疑惑的视线,我才猛然回过来。

「迪蒙博士……?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出外勤,所以如果造成了很多麻烦的话,那,那个,对不起……!」「用不着抱歉啊,明明是选择你同行的是我,而且任务也很顺利不是吗?该采集的数据都采集完成了」看着那张突然紧张起来的秀丽小脸,我轻松地向他笑了笑,「不如说,我还要问你呢,加入罗德岛已经有些时间了,还适应吗?」「嗯……脱离了原来的那种生活,一开始确实不太适应,但之前我只是觉得自己成了感染者,没法再过那种生活,所以担惊受怕……现在不是了。

我想学些新的东西,想为罗德岛的和我一样的病人们做些事」虽然还是有些畏畏缩缩的,但柏喙的眼中,却摇曳着名为希望的火苗,「我曾经很害怕出门,被感染后,总觉得一切都在鄙夷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明白,大家身上闪烁着的自尊心,和是否感染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才是最美丽的纹饰啊——我觉得,迪蒙博士是最闪耀的那个人,永远是那么沉稳,永远是那么自信。

所以,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我……」说到让自己不好意思的话语,她那在冬日里本就有些红扑扑的小脸变得更加通红,羞赧地捏住了腰间那柄细长的佩剑,扭捏着身子,那副可爱的样子也让我忍俊不禁——我们的关系,确实和以前她刚刚来到罗德岛时不一样了。

柏喙原本有着条件优渥的生活,本可以顺顺利利地成为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却因为遭遇了工人暴动而被源石刺中,成为了不幸的感染者。

她理所当然地对给自己带来不幸的感染者怀揣着恐惧,瑟瑟发抖地将自己封闭在房间中,就像我接触过无数次刚刚感染矿石病的感染者那样,绝望、迷茫。

她原本甚至因为关于罗德岛博士的种种传言而对我的心理辅导感到害怕而不肯与我面对面地讲话,让了解过柏喙处境的我只能耐心地选择通过视频通话的方式开导她。

待到柏喙慢慢地接受了我的存在之后,我便在例行的心理疏导中,带着她走出了那自诩安全的庇护所,带着她于罗德岛的感染者干员们一起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学习,看着那些努力挣扎活下去的感染者们,看着那些坚强地微笑着的干员们,内心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黎博利少女心头那一层淡淡的阴云终于慢慢地消散了。

「迪蒙博士,谢谢您让我看到了希望……如果一直被囚禁在那种鄙夷和绝望中,我也会做出可怕的事吧。

仔细想想,如若总是被这样的怨恨所占满,被怨恨所支配,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光是想一想,就会觉得难以接受,会觉得不可以再这样。

我们着眼的,应该是自己有限的人生,应该是还没有到达的明天……所以,请放心吧,我会重新振作起来的!」那个时候,这是那个看到我的脸都会羞涩地涨红了脸的少女,趁着休息的时候,在我的办公桌上留下的信件。

娟秀的字迹背后,隐藏的却是她对于我这个将她带出那份绝望的人的、慢慢生根发芽的恋心。

这个冬日的初雪慢慢落下时,抬头仰望着那片飞舞着雪片的天空,紧紧地捏着裙子的下摆,有些语无伦次地向我告白了。

而在轻柔的冬雪点点滴滴地飘落,像是纯白的小手抚摸着脸颊的冰凉中,我回应了黎博利少女的恋心,在那片雪白中拥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温柔地轻吻了她——这便是我们这一段关系的开始。

而此时,天空中飘落的,是与那个时候同样轻柔的飞雪。

「雪都下到炎国的南方了啊」不知不觉中,跟上了我的柏喙慢慢地牵住了我的手,与我一同看着眼前的皑皑白雪。

我忍不住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在空中飞落的雪花,然后快速地收回手来,看着雪花在手掌心里快速地融化。

这场雪是在我们出发之前就开始下了的,到了现在,路上、树上、甚至我们的身上,天地间都已经被披上了白色的衣裳。

「好久……没看到这么大的雪了呢。

如果不是迪蒙博士选择在这次任务里带上我,我可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雪景呢……」柏喙侧着头,略带羞赧地向我笑着。

「不是哦,眼前最漂亮的可不是现在的雪景」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转过身面对着黎博利少女,看着柏喙有些不明就里地看过来的样子,拉开了那件绒毛大衣的拉链,将她搂紧了怀中,感受着她在惊讶之余在我的胸口微微颤抖的动作,「是雪中的天鹅公主哦?」一边说着,我还一边宠溺地抚摸着她那一头柔顺的秀发,时不时让末梢的黑色发丝在手指间打着卷。

怀中的少女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安然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在幸福的笑容中通红着脸嘟哝着:「迪蒙博士……果然,好喜欢您啊……」柏喙开心地将手伸了出来,放在了我的脸颊上,顺着面部的轮廓和那下巴上淡淡的胡须,细细地抚摸起来,就像是要感受自己最喜欢的男性那样。

而在她轻轻地松开的时候,我则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那葱根般的柔荑包裹在了自己的手心。

结果却突然发现,那双手的食指尖上有着一处淡淡的被戳破的小口,是结了痂脱落后的痕迹。

我不由得忧心地问道:「柏喙,你的手怎么了?」「啊,这个……」似乎是有些意外被我发现了,她的话语有些语无伦次,轻轻地抚摸着我身上的那件绒毛大衣,「那个,这件给您缝制的衣服,用上了我自己的羽毛,希望能为了在这次外勤之前完成。

所以,用针的时候稍微,心急了一点,就不小心……」我愣在了那里。

衣领上白色的绒毛柔软的质感,让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将自己的真心托付给我的黎博利少女在测量完我的身体尺寸后,为了赶在这次外勤任务前将这件珍贵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昏暗的夜灯下,一针一线小心翼翼地缝纫的模样。

那件黑色的大衣的样式丝毫不输给市面上任何一套流行款,抚摸起来质地十分舒适,穿在身上也十分保暖。

而更加重要的是,在领口处那雪白的绒毛,是柏喙将自己脑袋上的鸟羽剪了下来,工工整整地缝上去的,那一针一线仿佛都在倾诉着对我的爱意。

再看向那双红扑扑的小手,我的内心顿时感到阵阵的心痛。

「为了我这种人做这样的事情,你这傻姑娘……」我一把将柏喙拥入怀中,温柔地责骂着,她的缝纫技术非常出色,如果不是着急地想要在这次外勤之前就送给我的话,她的手根本不会被戳伤——我的脑中仿佛已经浮现,黎博利少女拿着缝衣针一针一线地为我将这件大衣缝好,却因为心急而一不小心扎破了手,在匆匆忙忙地止血之后忍着十指连心的疼痛继续缝下去的样子。

那每一针仿佛都扎在我的心口,让我也体味着相同的疼痛,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了起来:「愿意告诉我的话,无论是多久我都愿意等啊……你因为这种事情而受伤的话,我会心痛的」「唔……我只是想看到迪蒙博士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衣服,那样,我也就满足了呢……」我的哭腔让柏喙的身体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像是要安慰我一样,慢慢地回抱了上来,轻轻地笑了起来,「那个,虽然现在问有些迟了,但是您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了,我怎么会不喜欢呢?」看着她的笑脸,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紧了紧那身饱含着她爱意的大衣,细细地整理着上面的褶皱,「我会一直珍惜的」一阵凉风拂过,柏喙的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脸颊一红,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膛处,甜蜜地依偎在了我的身上。

那副带着羞涩的巧笑倩兮几乎要让我的心都化开了,只能用温柔的眼注视着柏喙,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

「柏喙」我轻声呼唤着黎博利少女,微微地垂下了头。

而她却再一次颤抖了一下——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寒冷——然后踮起了脚尖,抬起通红的小脸,合上了灰色的双眼。

一阵凉风吹过几片雪花,落在她的脸上,竟然也失去了颜色。

「你真的,好漂亮,好可爱……」一边喃喃地感慨着,我一边怜爱地吻了上去,温和而轻柔地品尝着那份甜蜜的感觉。

柏喙的双手不自觉地向上伸了过来,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吻越来越深,身体也贴得越来越紧。

我将舌头伸进柏喙的小嘴中尽情地索取,品尝着她唇舌间淡淡的芬芳和湿润的柔软。

而柏喙就像是在爱意中溺水的人那样,紧紧地抱住了我。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片天地间,在这场冬雪中,只有我,只有她。

回到附近的移动城市时,夜晚已经降临了。

炎国的移动城市十分美丽迷人,在日光慢慢地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后,街头的灯光就一点一簇地慢慢亮了起来,就像是冬日中予人热量的一束束火把,温暖着街头行人那颗因为天气而寒冷的内心。

温柔的飞雪飘散而下,在街灯的照耀下像是一朵朵落花,将灯光映照成一片片美丽的梦幻,呈现出一副叫人沉醉的美景。

将要错过饭点的我们早已饥肠辘辘,匆匆地来到了街头的小饭馆。

在充满了暖气的房间中,我们坐在小小的圆桌边,美美地吃上了一顿温热的晚饭。

虽然并不是什么玉盘珍羞,但在劳碌了一天后,这街边小店的料理也显得那样美味。

食物的热气裹挟着我快活的笑声和柏喙柔声细气的话语,弥漫在这安稳的角落。

晚饭过后,夜深之前,我们结伴返回到了罗德岛在这座移动城市的分部——说是分部,其实只是个小小的办事处而已,除了贮藏一些物资与提供落脚点外基本也没有什么业务要处理。

本就没什么要紧事,懒懒散散的执勤干员就在这最冷的几日申请了休假,于是合上那扇正对着熙熙攘攘大街的玻璃门,打开室内的温度调节器与空气循环系统,在雪夜灯光的映照下,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柏喙了。

一同在我的屋子里收拾好行囊,就仿佛是两人间不能明说的默契一样,柏喙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带着幸福的笑容,拉着我一同坐到了柔软的床榻边——就这么将双手交叠在一起,十指相和,定格在这最美好的一刻。

「时间不早了啊……」我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要回去休息吗?柏喙」面对我轻声的呼唤,黎博利少女顿时满脸都是羞赧的通红,却微小又坚定地晃了晃脑袋:「……不,我想和迪蒙博士在一起。

和您在一起,很安心,很温暖,嘿嘿……」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纵然是残酷的,让如此惹人怜爱的少女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绝症,让她落入了痛苦的深渊;然而这个世界却也有如此美丽的时刻,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子与我相遇,让我将她从那片黑暗中带出来,将真心交付于我。

转头望去,看见的是柏喙幸福而动人的笑容,我才明白,此时此刻,她已经悄悄地占据了自己的心灵。

在这个瞬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空气调节系统呼呼的风声,还有两人呼吸的响动。

良久,柏喙忽然抬起了头,用深情的灰色眼眸望向了我,轻声地呼唤着我:「……迪蒙博士」「嗯」我向着黎博利少女微笑了起来,紧握住了她的手,「柏喙,我在这里」「您知道……」她一边轻轻抚摸着我身上这件大衣的面料,一边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如陷入甜甜的梦境一样轻声呢喃着,「为什么我想为您缝制这套衣服吗?」「为什么呢?」「我知道的……这个时代的生离死别很常见,今天还在谈笑的人们,或许明天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本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慢慢地合上了颤抖的嘴唇,静静地听柏喙用带着幸福的哀伤,絮絮地诉说着,「在患上矿石病后,我总是会想,如果我不在了,能不能为大家留下一些什么呢?」「所以……」「嗯,所以,我才选择了缝纫。

原本只是希望让自己的心灵得到平静,不过后来我明白了,自己能用自己的缝纫和纺织,为自己身边的人留下什么……」说到这里,柏喙轻轻地抚摸着我这件大衣领口上的白色绒毛,「这件大衣,按照我的想法,一定很适合迪蒙博士……然后,这些绒毛,是我自己的羽毛。

这样即便我不在身边了,这件衣服也一定能替代我,好好地带给迪蒙博士温暖吧……」「不准再这么说了,柏喙」我慢慢地摇了摇头,轻声制止了她的话语,「你一定要好好地留在我的身边。

只有这样,我才会感到温暖啊」黎博利少女微微一愣,小小地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微笑着,暖暖地将脑袋靠在了我的心口,就像是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了我;而我无声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和那末梢染着黑色的纯白鸟羽,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只希望自己的体温也能带给她那么一丝温暖。

温度调节系统吹着和煦的热风,渐渐温暖起来的感觉让两人感到了一阵浅浅的头晕目眩。

我忍不住脱下了那件凝聚着柏喙心血的绒毛大衣,小心翼翼地挂在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后继续将柏喙抱紧自己的怀中,生怕她飞走了一样。

在不经意间,我的意识却已经渐渐模糊了,只感觉怀中的黎博利少女微微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声音。

低头望去,只见柏喙也拉开了那件灰色大衣的拉链,露出了那套内衬的浅褐色毛衣,在隐隐约约中十分优雅地展现着曼妙的少女身材那流畅的曲线。

「迪蒙博士……我喜欢您,我爱你……」那保暖的毛衣与白色的衬衣,遮盖不住若隐若现的雪白。

诱人的起伏和沟壑,无不刺激着我早已蠢蠢欲动的内心,让同样坐在床边的我忍不住将柏喙抱入怀中,贴近她的嘴唇,感受着她回抱着我的那强烈的触感,用手指描绘着她脸颊到耳边柔美的曲线,顺势塞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嫩唇,将舌头滑进了能稍稍看见牙齿的唇缝中。

「嗯,嗯呼……」两人将嘴重叠起来,发出亲吻时特有的水声,口中互相积攒下混杂的唾液。

在我愉悦地一口气喝下去的同时,柏喙的喉咙也微微活动了一下。

随后,内心的欲望让我将手指搭在了她那件还被大衣包裹着的褐色的毛衣与衬衣的下摆处。

刚一向上拉开,她胸前的饱满便因为弹力而大大地敞了开来,衣服也像是为了更好地展现那摇晃的双乳一般向两边褪去——柏喙那属于少女的窈窕身材本就十分诱人,而在敞开的大衣与半脱的毛衣与衬衣的衬托下,便更是充满了一种让人想要细细欣赏的性感。

被我的双眼凝视的柏喙,忍不住羞赧地摇晃着身体:「明明,之前都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果然还是,好难为情……」「安心吧。

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会看见的」一边说着,我还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脑袋上的鸟羽。

而柏喙则有些紧张地,接受着我的抚摸:「嗯……我现在的样子,只会给迪蒙博士看……」她还真是会说让人高兴的话啊……慢慢地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我的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像是落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从脖颈处滑落,然后用手指将那不带任何装饰的纯白色胸罩勾了上去,用手掌自下而上地托起了那对丰满的酥胸。

伴随着阵阵柔软的重量,内心感到了一阵愉悦的我开始在手中自由变换着胸部的形状,抚摸着顶端慢慢变硬起来的嫩粉红,像是要摘取这颗红浆果一样用手指将其夹起。

「啊,那里……」那里是属于黎博利少女的敏感带,她的呼吸也忍不住急促起来,「啊,嗯……」「想要我稍微多摸一会儿吗?」紧紧地抿抿嘴唇,柏喙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唔,嗯……迪蒙博士的手,好温暖……啊嗯……」虽然柏喙的性格十分率直,并不会向我隐瞒什么,但是内心温柔羞涩却时常让她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由我来循循善诱地引导——一边这样想着,我一边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用双手握住了胸前的柔软。

每当粉嫩的乳头被指尖与指缝碰到而微微变形的时候,柏喙柔声细气的喘息声都会突然高亢起来,表情也像是微醺似的陶醉。

联想着现在应该也是时候了,我将手伸到了她的小腹下,预备着解开那套带着白色下摆的褐黑色长套裙。

「啊,现在,不要……」虽然听到了柏喙有些慌乱的声音,但我还是毫不迟疑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少女羞涩的本能让她慌慌张张地并起了腿,股间却微微地发出了咕啾的响声。

「呜……」「哦呀。

柏喙已经这么兴奋了吗?」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我触碰着满脸通红的黎博利少女的手,将其拉入裙摆下。

虽然柏喙还是忍不住轻声地抗议着,但最后还是温驯地顺从了我——于是,我让她用那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裙摆下包裹着得大腿与股间洁白的潮湿。

私密处被我凝视的柏喙羞红了脸,微微摇晃着脑袋:「呜呜……好难为情……」「柏喙愿意为我做这些难为情的事情,我很高兴啊」「但,但是难为情的事情,果然还是难为情,无论是做几次……」尽管她这么说,但是我撩起她长裙的手却并末减速,而是顺着又白又嫩的大腿来到了她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

我将头凑到了她白花花的胸部附近,然后将将手伸向裙子内侧,一边用嘴唇享受着雪白胸部的弹力,一边用右手轻轻地在大腿的根部附近抚摸着。

柏喙的身体十分诚实地痉挛了一下,口中发出浅浅的娇喘声,这反应让我更加兴奋。

随后,我开始用双唇轻轻夹住挺立起来的乳头,在绵实大腿根部的之间向上游走,隔着那一层内裤的薄布开始触碰着柏喙女孩子的部分,指尖处传来了大量湿润水汽的触感。

「现在已经可以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啊,柏喙」——明明以前和她做的时候,都要为羞涩的她做很久的前戏,身体才能慢慢进入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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