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刚认识她时,李桓还是个菜鸟,一个写官能小说的菜鸟,他凭借着处男作《女教师的堕落》来到禁忌书屋,之所以先发表在禁忌书屋,是有段故事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所以,必须要交代清楚。
那时在7月14日李桓在色中色注册账号,注册不到一分钟他就想把刚写完第一章发布上来,可惜,论坛有规定——要等到420个小时才能发帖,等了好些日子,他实在受不了,一时之下,就贴文到了禁忌书屋。
正是由于他的鲁莽行为,导致后来发生一些有趣的事,一个人写作者要证明文章是不是自己写的?挺有意思的吧,留待后面再细说。
那段时间,李桓利用一个qq朋友给了一个代理,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墙外的世界是那么的精彩,不仅可以随意浏览官能小说,色情电影、还有独步世界的日本v应有尽有,这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妙,二十多年的生活感觉白活了。
于是他利用那个代理还特意查了一下以前的时事政治,这在墙内的搜索软件是不能看到的,也可能是属于黑历史吧。
尤其是关于「占中」,用黄子华的话来说,「婆媳关系」已经很深入地把那场矛盾、冲突解释地有理有据,不过很多人初次听到这个「婆媳」,就认为黄子华别有用意,要是他们对黄子华有一丝丝了解,就知道他只是一个无党派人士,他不喜欢说政治,但又不得不说,说了对他没有好处,相反还有可能把他这十二年来的努力全部抹杀掉。
当然,也有人认为,黄子华的成功,顶多是靠说「政治」才得以成功,这不单是太看不起子华,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种侮辱,难道他除了说「政治」外,他的其他方面毫无用途?这个也暂且不提,李桓正因为接触到这个代理,利用它做了很多东西,也渐渐明白了许多,毕竟一个学历史出身的家伙,他从来不相信「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正义与邪恶是对立的?」读大学时,他有机会读过不少历史书,让他已经非常明白,尽管那时的它世界观还没有完全构建好,里面的逻辑还很混乱、笼统,但他很明确地感到——所谓的正义是没有的。
无论是恶行满贯的独裁者还是满怀理想的改革者,在他们的认知里,只是寻求活的空间与领域。
毕竟,只有活着,才有发言权。
您见过死人有发言权么?能篡改历史么?正义向来是为胜利者而言。
广大的劳苦人们,也不喜欢关心这个,唯有活着,哪怕是被豢养,像猪一样活着,他们也毫无怨言,因为——谁有能力能给他们饭吃,庇护他们,他们就投靠谁,社会从来都这么现实,一直都赤裸裸地向人们展示着大自然的生存法则。
我们不愿相信这个,是因为这太肮脏,太血腥了,那么,只能说明人们心底一方面是不愿接受,不想承认,是逃避,令一方面,对未来还有着幻想,相信人间有真爱。
不妨告诉你们,人类总算比虎豹残忍,在他们眼里,我们是魔鬼。
别以为其实它们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区别,我们人类与大自然间的生存动物,无论体积大小,力量强弱,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们也会互相残杀,互相争夺优质资源。
时至今日,我们少不了杀虐的东西来饲养自身,动物杀人,吃人肉就是残忍,无人性,恰恰是对我们最大的讽刺。
大自然造就万物,本着相对平等的态度我们总是为自己杀虐来说服自己,为了活着,就什么都去干,有错么?但我们还喜欢用自己聪明的头脑杀同胞于无形之中,我们不但喜欢杀人诛心,更喜欢用流言蜚语去逼迫他人。
换句话说,道德就是另一种杀人武器。
以前李桓不懂为什么社会要维持稳定,要用道德为辅,法律为主的手段来正常运作这个现实社会。
其实相比于动物间的动手动脚去见红流血,捕食来维持活着,我们时而动刀动枪,时而杀人诛心,后者更适应了精迫害,渐渐成为社会的主流——用纸笔,言论去杀,所谓的网络暴力,罪不至死,顶多就是道德败坏。
你能说杀人屠夫可怕还是精杀人利害?现在,大家都将这些视为理所当然,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能名正言顺杀人别人是理由,根本不存在的!只要是夺取生命的行为,全都是恶.......李桓一想到这些,背后的汗毛立马耸立,汗流浃背,鸡毛疙瘩拔肌肤而起,像小泡泡峰峦锥起。
他并不是一个有反社会倾向的人,也许他想多了,翻开历史书,所有朝代的更迭,内讧,无一不是为了各自的地盘利益和内心想享受权欲欲望的膨胀,千百年来,人心始终不变。
那天,李桓又登上了色中色,像以往那样更新完一章就跑去看看其他作者的文,作为一名新手,看了几年霸王书的他持住自己有着五年书龄(网络书龄),他之前一直大言不惭地跟人说,如果我下笔去写,一定比那些垃圾要好,瞧他们整天写的什么玩意儿?可是,这世上狂妄无知的人们多得数不胜数,也只有他们亲身去实践,现实就会把他们打回原型,为他们当年说的话付出代价。
没错,李桓也是从自己敲打键盘始,才发现写文的不易。
好在他深知自己能力不足,社会阅历低,凭着他记忆力超群,这几年时间下来,他记住了不少有趣的剧情,加上对现实生活丝丝的点点滴滴的了解,尽管有时在遣词造句方面要查字典,回忆故事的人物性格特点,说话方式有些难度,其他方面都迎刃而解。
到他更新完《女教师的堕落》,他呼出一口浊气,不得不为当年的年少轻狂嘴贱被打得脸红耳赤,脸上发热由脖子直窜到脚底跟。
经历了这番教训,李桓彻底理解了现实与虚幻,文学作品源于生活,也高于生活这个道理,换句话说,所谓的艺术总不能凭空捏造,总得在现实中找到根源,它必须植根于现实的土壤。
色中色网有不少版块,什么人妻、乱伦什么的,李桓是个深受传统教育的家伙,什么人妖文、绿帽文,他都能够接受,也看的进去,独独是乱伦文里涉及到子女与父母之间的歪伦(有歪人伦)断然不能接受,也不打算去写,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禁忌什么时间能打破,也许时间更有说服力吧。
不写父母乱伦是他坚持的原则,虽然他也看过一些女婿与丈母娘的禁忌,那时他只是觉得好玩,代入不了里面的角色,没有应有的快感,纯粹是一个旁观者看作者怎么意淫,李桓这样想着,反而觉得自己好笑。
直到有天他又看了一本乱伦文,讲述一个兄妹的乱伦,这才让他想起自己身边的一个小故事。
记忆有时真的可怕,记忆会不会消失?为什么李桓早年间的事会因为他看了某作者写的兄妹禁忌恋而想起早年间那件往事,虽然在当时还是现在看来都是一件笑话,但带中带泪,就是悲剧咯,不得不发人心省。
你以为你以为啊?李桓在那件事无疑是代入自己的观点,至于当事人怎么想,有没有觉得羞耻,还不是一句:你以为就是你以为的啊。
人哪,为什么总是对那些窥探别人的私隐感兴趣,新时今日,李桓老是觉得做了一件亏心事,如果当年他不好,或者在紧急关头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就不会觉得心痛。
直到昨天,他看完兄妹乱伦文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忆起记忆深处的一段往事。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李桓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读学前班(有谁不知道这个名词什么意思的?)时,他跟邻居家的两个女儿很好,经常在一起写作业。
每次放学回家,她们姐妹俩都要到李桓家写字。
那时她们经常趴在李桓家的木沙发上写作业,几乎每天都如此。
李桓看完文章,不由得长叹一口气,为什么做孩子的时候,大家的关系那么要好,等长大了,到外面读书回来,大家见面都有了一层隔膜,有些甚至见了面都不认识,还有些远远看见,微低头笑意,算是打了招呼,更有一些看见你就摆出趾高气扬的样子。
他搞不懂。
童年是多么美好,可谁又能留住童年?记得当年李桓他们学前班放假,读三年级的堂哥跟他说,阿枚(乳名)啊,我真羡慕你们有三天假放,我也想回到以前读学前班。
结果这事被路过的张桥听到,笑话李桓的堂哥傻,说他读书读回头了。
想起这些,李桓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此时他的心好像又飞回到了那个童真的年代。
十几年前,村里还有很多树木,树上、地下都有许多飞禽走兽,到了三四月,树上已经扎满了知了,每次早上六点多钟,这些知了似乎为读书的孩子调好了生物钟,一到这个点,准时在树上喊着,发出它们的声音。
还有田野里那些蛐蛐在欢唱,亦能听到田鸡呱呱,鸡在叫。
于是孩子们在她们父母的叫声中,一个个揉着眼睛不情愿地爬床。
到了学校,学生们在吱吱喳喳地说着话,活像树上的蝉,在诉说着一天的开始,这天第一节课是数学课。
数学老师是出了名的恶婆娘,李桓第一次见到她就全身一阵抖,她脸上的苹果肌活像端午节的粽子那样,随着嘴里的话,她脸上的苹果肌也跟着一跳一跳,很是吓人;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倒把她的眼睛显小了,眼球白多黑少,听老人家说,这种人一般很尖酸刻薄。
她走上讲台,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讲台上,同时自我介绍,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刘萍,担任你们的数学老师,在上我的课之前,我先给你们说清楚,上课不准吃东西,不准讲话,我讲课的时候不准你们动来动去,不准抄作业,同学们听懂了么?听懂了。
大家一起回应。
这是第一天来上课时,李阿蓉老师讲的他们听的,说老师在课堂上讲课,问大家问题,大家要及时回答问题,同学们,明白没,这是礼貌。
上学前班的你们都是好孩子对不对?李桓他们听着,却没有声音响应。
阿蓉老师又问,我讲的话你们都听懂了?听懂老师的话就要回应说,「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