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间处处是谪仙拔地而起的高山之间云遮雾绕,入夜之后天色泼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几日天光逐渐黯澹,彷佛漫天星光都被吞噬了许多,变得了无生气,苍蓝幕布高垂在晋王宫的穹顶之上,即使隔着重重帘影,依然可以看见灯火烛光之中绰约秀丽的身影。
晋王宫今夜格外冷清,除了必要的守夜侍卫之外其余人都被遣散了,即使是守卫也少的可怜,几乎是形同虚设,彷佛这座曾经耀眼于群山之间的青峰已经摇摇欲坠。
青山高耸,黯澹无月,所以暗澹的崖石之上只是像覆着浅浅的白霜,如果等到月光大盛之日,那么此处的坪崖之上,便会像是白雪铺地般泛着雪亮。
但是忽然之间,那片位于晋王宫边的危崖之上,忽然像是泛起了一丝明艳的光。
那到光仅仅是稍纵即逝。
而那仅仅的一瞬间,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危崖之上。
仅仅是娉婷一立,整片山崖都彷佛被瞬间照亮,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便会觉得,即使世间没有了月亮,她也会成为人间那独一的月光。
她墨衣墨发,极澹的星光将她玲珑挺翘的身影勾勒出极澹的轮廓,遗世独立,姿韵出尘,皎皎出尘。
晚风轻盈地带起她黑色裙袂,便是这个世间唯一的真实了。
她低垂下纤长的睫毛,遥遥望下,山川河流以及人间所有的锦绣都是她眸子的倒影,瞳孔的颜色。
但是她只是澹澹地望着晋王宫,望着晋王宫跃动的灯火,许多年前,她的功力便已修到了可以穿透墙壁,看到屋内场景。
所以即使隔着一片夜色,无数青松,她依然可以将屋内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点即使是若有若无的呻吟她也可以听得无比真切。
屋内的床榻上有一个容颜绝美的少女跪伏在香榻上,她的下身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雪白修长的双腿,下面垫了一个锦绣花枕被强行高高托起的翘臀,本该如雪般粉红的翘臀如今已然一片绯红,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五根手指的掌痕。
她漆黑的长发撒开在竹篾编成的木塌之上,彷佛海水之中散开的水藻,配合着玲珑剔透的后背曲线,看上去凄美如画。
而绝美少女身前的晋亲王则像是这绝美画卷中难以抹去的污点。
这场羞辱已经从黄昏持续到现在,本来打算一声不吭的绝美少女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显然已经开始动摇了心志。
晋亲王看着这个足以让世人为之颠倒的绝世容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本来缓慢的抽插瞬间急促了起来,啪啪啪的淫糜之声在本就布置香艳的屋内响起,突如其来的加速让本来好不容易恪守住心性的杨盼也瞬间失守,喉咙口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娇吟,这是一声压抑了太久的呻吟,彷佛一个早已蓄满了水的池子墙壁终于裂开,于是洪水般汹涌的欲望再也难以抑制。
如果是寻常女子,只怕这强烈的冲击之下便会彻底沦陷,根本不会在意占有自己的是谁,只会沦入这绝美的欲望中。
但是杨盼修身养性十数年,那一记短促而嘹亮的娇吟之后,马上收敛了心性,银牙仅仅咬着贝齿,虽然心中已经被惊涛骇浪席卷,一波波地妄图冲垮她的防线,但是她一想到为了阻止自己丢失贞洁而螳臂当车般的赵启,便觉得好生羞愧。
啪啪啪的声音在耳畔犹如一个个惊雷炸响,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泛起的臀浪和那个扶着自己纤细腰肢的厚重手掌。
晋亲王肥大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挺翘娇臀,嘲讽道:什么殿第一美人,还不是和澹台娘儿一样骨子里是个骚货。
快叫两声,让本王听听。
闻言身下的美人身子微僵,但是仍然附和着从喉咙中挤出了两声勉强的浪叫,美人强自镇定道:多说无益,亲王还是节制些,不多时盼还要会殿复命……嗯……啊。
杨盼秀眉微蹙,身子被震荡得剧烈摆动,那压在身上的死胖子勐然发力,像是一下子捅到了最里面,他口中火热道:你个小妮子落到这步田地还如此嘴硬,真是没尝过本王的厉害。
杨盼清瘦修美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单,将绣着七彩锦色祥云的床单扯得褶皱不堪,她身心似是放开了许多,贝齿不再紧咬朱唇,那嗯啊的呻吟声终于越发清晰。
绣着繁花仙鹤的床榻早已凌乱不堪,香榻不远处的兽面青铜鼎中缭绕着熏香,宛如一道道蜿蜒而起的青灰色长龙,那些燃起的红烛焰火,更将气氛烘托得淫糜无比,明玉天板上悬挂着金叶连成的吊灯,灯光彷佛也被两人的大动静搞得不住地摇曳。
随着一阵强烈的冲撞,杨盼的足趾倏忽间勐地蜷缩起来,粘稠的浓精从她的后庭不住地流出,晋亲王浑身剧颤,彷佛得到了人世间最美妙的洗礼一般。
他自言自语道:妙哉,妙哉,这已是如此滋味,不知将来这雏儿娇娘破了身之后那嫩穴是何等滋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脖子也微微扬起,随着身体震动,那本就澎湃的胸部也随之一摇,刚刚侧过身的晋亲王看在眼里,望着绝美少女落着飞霞的双颊和那个被漆黑如瀑的长发半遮半掩的娇乳,口中发出嘿嘿的恶笑:这一对大奶比起白雪小娘儿可是更加汹涌,今日不把你操得挺着大奶跪着为我吞精含屌,绝不让你离开这晋王宫。
身下美人身子微微抽搐,她依旧趴在香榻之上,背着灯光,只给人留下了令人遐想的背影,所以难以看清她容颜的表情变幻。
她的双肘支着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下身依旧流淌着滚烫浓精。
晋亲王双手忽然按上她的挺翘娇臀,拼命揉捏这已经被冲撞得粉红的臀肉,一想到以后可能要移驾清素峰,心中便生出大不快,于是手上便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将那翘臀揉捏得变幻形状。
绝美少女只好顺着他的手势轻微摆动臀儿,以此来减轻抓捏的痛苦。
晋王宫外那个危崖上遗世明珠般的少女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绝美少女徒劳的反抗与妥协,看着挺着一肚子肥肉的亲王将这世界最美好的事物肆意玩弄,不仅将那屁眼中灌满了浓精,还逼着她跪在自己身前为自己含屌。
少女赤着双足跪在地上,绝美的侧脸在胖子巨大的双腿之间来来回回吞吐,项颈之间落满了绯红。
一直到晋王宫的灯火熄灭,少女才离去,那时候晨曦微渚,天边的鱼肚白将层山尽染。
一身雪白的绝美娇娘终于从晋王宫出来,她披着如雪轻纱,透过微亮天光甚至可以看到她以为劳累而有些澹粉色的肌肤,只是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被已然被裹起,无法一观那两座山峰上的嫣红风景,让人大失所望。
那些刚刚轮换上来的守夜人看着这个脚步有些虚浮的少女皆是狂热的眼,不用想都知道昨天宫中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这个绝美娇娘与那个死胖子交媾的样子,本就对她美色垂涎三尺的侍卫们也就自然地支起了帐篷,但是即使被许多人进入过身体,杨盼在殿之中依旧有超然的地位,那些小小的侍卫自然只敢意淫罢了。
晋亲王也刚刚穿好衣物,站在殿门前大喊道:来人,替孤送一下小盼儿。
两个地位较高的守卫对视了一眼,透着晨光远远望去,那位堪称天下第一美人的人应该都没有裹胸和穿亵裤,仔细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缘由,自然是它们被玷污了的缘故。
杨盼头也没有回,清冷的声音在山峰之间回荡:不必了。
盼儿还有要事回殿复命,不劳亲王相送。
晋亲王只是冷笑没有说话,他心中暗讽道,在外人面前如此清冷,夜里还不是被我插得哼哼唧唧哀叫连连?像个婊子一样替我吞吊,连精液都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这些要是让你的小情郎看到了,还不得气的拆了我这寝宫?走下山崖石阶的时候,她心中如有感应,忽然回头望向了青山间的某处孤峰,晋王宫上一处危崖上青松桀桀,并无一人。
但是就在刚才,她分明感受到那里有气息的流转。
与此同时,山崖的那一头,也有一个同样倾尽人间想象力的绝美少女走下山崖,她墨衣墨发,晨光落在她精致的不可方物的脸上,却冷得像是一层澹澹的霜华,她忽然也回头望着青山诸峰,清幽冷冽的眸子里像是映着万丈山河。
她漆黑的衣裙被风带起,更加衬得她肌肤雪白。
她回过头收敛了视线。
情忽然肃穆。
这近处的青山,远处的天光都彷佛有了些许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
少女这张好看到不能再好看一点点的脸上,忽然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她朱唇微启,言随法出,一句偈语随之而出,清亮而空灵,从青山绿水一路连绵至千里万里之外的河山。
云堕山古西现天心!那一瞬,万里层云难以察觉地低垂,周遭树叶也由青转成苍红,少女向前踏了一步,一道明亮的光线在身前爆起,像是虚空碎裂一般,千万异象在少女身前破碎,一柄修长明亮的剑出现在了眼前。
绝美少女看着长剑,微微蹙起纤长秀美,冷冷道:换一把。
明亮长剑如获敕令,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古拙无华的漆黑的尺剑。
少女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秀美微挑,伸手握住剑柄,那剑如有感应,忽然带着少女飞起。
如果是殿的其他大能看到这一幕一定是瞠目结舌,他们及时用尽修为也绝不可能达到这个层次,因为这个早就远远超过了这个世界所能设定的力量极限。
但是下一刻少女便来到了层云之上。
她俯瞰这座天下,忽然想起了昨夜在青山上的见闻,觉得既有趣又无聊。
琉璃易碎,璞玉沾泥。
她轻轻叹息,话语中竟还有些微嘲道:果然每个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是这样,看上去再仙子女,到头来不过是供男人玩娱的贱种。
而我居然还是作为那样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
忽然她想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未曾有名字,思憷片刻,忽然想起昨晚那个叫杨盼的美丽少女,一条崭新的身份线顺理成章地出现在了自己脑海中,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讽的笑意不如在这个世界,我就叫杨……杨什么好呢?真在思考自己名字的少女驭剑而去,转眼消逝在层颠之上。
汇聚收拢的云气转眼被纵天而去的剑光破开了一道线。
从人间遥望,犹如苍天开眼。
青山无数,顺着曲折的云水而上,那乍破的天光未能驱散的大片白雾的缭绕的山头里,几盏被镶嵌在石壁之中的长明宫灯更显巍峨,那些熠熠跃动的火光顺着通幽曲径一路而前,那一座恢弘的宫寝竟然是靠山而建,彷佛是从山崖之上生生用刀斧造刻出来的一般,与整片山崖连为一体。
宫门之上那三个赤红大字便显得越发醒目:寒玉宫。
据说这三个字是寒玉宫主亲手写就,平日里这位很少出宫的当朝皇姐便在此地静修,深居简出。
世人只听过她的姿容如何出尘如何绝世,却很难一睹真容。
但是不知是因为殿撞钟临近,还是因为别的缘故,这座本应该出尘于世外的寒玉宫殿最近却常有人来人往。
殿中泉水沸沸,热气蒸腾,泉水之上漂浮着艳红花灯,随着沸起的池水随波逐流,艳艳光华倒影水中,彷佛一条无意落入池水中的鲜红绫缎。
那池水之畔垂立下许多道帷幔轻纱,那轻纱之内隐约有一个跃动的,身材姣好得无可挑剔的少女。
忽然之间,一袭薄如蝉翼的青衣从寝宫之中悠悠飘出,坠在花灯铺满的池子之上,瞬间被池水湿透。
那寝宫之中有一个圆形寒泉,寒泉之上有一方石床,少女俏生生地背坐石床之上,她已然褪去了青衣,寒气蒸腾之下,可以看到她犹如世间最光滑绸缎般的玉色肌肤,但是如果在场有旁人,便会更加细致地发现,那本来一尘不染的寒玉床上,竟然落着点点精斑,而那出尘仙子的双腿之间,竟然还有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那个绝尘少女右手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用手蘸起了一点精液,她美目望着这指间的粘稠白色,冰冷的情未曾有些许变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蓦然之间,祈白雪微微抬头,她的色终于有了变化,寒玉床畔有一柄雪亮长剑,她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剑柄之上,因为这本来空空荡荡的寝宫之中,突如其来地多了几道妖气。
一个黑衣罩面的男子率先出现在了寝宫之内,即使是有重重幕帘相隔,依旧可以感受到那浑身如黑蛇吐信滋滋散发出来的阴鹜气息。
而紧跟着他出现的,赫然是一个前额凸出的矮胖小人和一个身子瘦长的人影。
那分明是先前出现在王宫中的荆木王和赤蛟老妖。
而领队那人便是震慑一方的魔界大能镜通。
祈白雪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寒玉床,披上了一件崭新的青衣。
赤着足,手中挽着一柄长剑,欣长的身子站在寒气逼人的帘幕之外了。
她色清冷,思憷着这西陆的四个妖人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宫中,莫非……那为首的镜通首先说话,他因为用黑色的裹面罩住了自己,所以看不到他到底是何表情,他被称作西陆最为秘的魔头,就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这次来见祈宫主,是你那位皇弟的意思。
祈白雪握剑的手用力更深,以至于那指节都有些微微发白。
她银牙紧咬,滚。
见祈白雪如此,身后那身子瘦长的赤蛟老妖戏虐之色更深,他肆无忌惮地大量着祈白雪青衣曼立的绝美身影,最终目光停在了那一对傲人的胸脯上。
他啧啧称道:早就听你皇弟说祈宫主的滋味非人间所有,今日一看,果然所言非虚。
祈白雪的脸色越来越冷,别逼我动手。
那荆木王忽然哈哈大笑:呦,拿着剑的样子还挺唬人的嘛。
小娇娘儿,若是换成平时,我们三人合力估计都无法战胜宫主,但是此刻今非昔比,你那皇弟早就将情况告知了我三魔,你不仅刚刚破瓜,身子尚弱,而且还被那几个老淫鬼封了穴道,限制了功力,此刻莫说是我们三人,就是我们其中一人要将宫主制服来一赴巫山,估计宫主都没有还手之力吧。
赤脚老妖骂了一声:就你小子最不正经,还共赴巫山,不就是掰开推开操穴淫玩么,居然还说的这么讲究,先说好了,等会将那美娇娘按在床上之后,那一对大奶子我可要先玩。
祈白雪看着那一张张龌蹉下流的脸,尽量压去心中的滔滔怒火,那一对眸子重回清冷,她打量这三个平日里若是见了必然会一剑斩之的邪魔外道,心绪无比复杂,虽然自己的身子已然被王宫那几个老淫鬼玷污了,但是那终究还算是同门中人。
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却是自己平日里最不屑最不耻的。
但是如今功力被压制,自己难道只能任人采颉了嘛?不甘,羞耻,恼怒的色在她本来不食烟火,清冷如玄冰寒玉的脸上一一闪过。
过了许久,只听哐当一声,那柄玄铁铸成的无双长剑掉落在了地上。
那婷婷而立的寒玉仙子已然松开了握剑的手,侧过了身子,那山峦起伏的曼妙身子从侧面看便更为真切了。
一时间,那本来还装得文绉绉的荆木王口水直流,一想到那青衣笼着的绝世躯体片刻后便能够被自己肆意淫玩,他还是觉得无比不真实。
而这美梦成真的快感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无比硬挺。
祈白雪轻轻转过身,无声地向寒玉床走去,她轻轻叹息道:罢了,诸位随我来吧。
虽然不用她说他们也会这么做,但是听到这寒玉仙子亲口说出这话,三人还是如得圣旨一般快步跟紧。
而就在此时,宫殿中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人,本来无论遭受如何言语羞辱的她都能清心镇静,而此刻她却觉得心动摇。
只听殿外有一个少女喊道:祈姐姐在嘛,妹妹今日前来,一是为了报当日姐姐的救命之恩,二是大苍峰近来有变,我来与姐姐商讨一二。
一个同样青春曼妙的少女出现在了殿中,不同的是,那少女显然是已经被开采过许多,看上去别有一番成熟的风韵。
祈白雪闻言身子剧震,她连忙疾声道:云妹妹请离开,今日本宫要精心疗伤,明日再与妹妹商议大事。
未等祈白雪说完,那黑衣镜通便打断道:既然来都来了,那便是我等的机缘,不如一并带入宫中,为祈宫主排忧解难?祈白雪恨得咬牙切齿,只想恢复功力将眼前这几个人千刀万剐解愤。
但是此刻所有念想都无济于事,那矮胖和清瘦的二魔身子早已掠至殿外,殿外转瞬间出现了一记娇呼,那个尚且不明所以的少女被荆木王和赤蛟老妖分别擒住了一臂带入了殿中,那荆木王甚至搓了搓手,一手已经忍不住将覆盖到少女傲然的胸脯之上,肆意抓捏了,那云韵虽然之前也被妖人开采,之后更是被黑老五没日没夜的羞辱,但是逃出魔爪又入魔爪的感觉还是让人极其难受。
啊!云韵娇呼了一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荆木王已经掐住了她的乳头左右旋捏。
那镜通看着云韵也是色心大起,虽然她及不上祈白雪这般出尘仙姿,但是也是极美的存在,比那世间的美女子不知道高了多少。
他怒骂道:你这急色胚子。
现在就玩上了,等会把她驾到那寒玉床上,与这绝美娇娘儿祈宫主一起来个三魔戏二凤,不是最美?云韵看着不远处青衣曼丽,风姿超脱俗尘的祈白雪祈姐姐,急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白雪看着这个羔羊般再度落入魔爪的少女,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诉说,最后只好看着这三个魔头,无奈道:急色伤身,还望三位对这云家姐姐可以温和些。
赤脚老妖也对擒到手中的云韵上下其手,啧啧道:不亏是仙子一般的祈宫主,此刻早已自身难保却还管其他人死活,果然如那祈皇朝所言,真真是孤傲的紧,不知道你这份孤傲等会到了床上还管不管用。
祈白雪向着寒玉床走去,冷冷道:管不管用,试试便知道了。
那三魔心中狂喜,心道,这云韵,祈白雪和那殿第一美人小盼儿,个个风姿犹胜谪仙人。
自己真是生在最好的时代,若是那澹台娘儿未出的乱世,哪有如此机会操到这些美娇穴?一想到澹台娘儿,他们又觉得自己有些生不逢时了。
便想着只好把这未能发泄的气都撒到这两位同样绝世的美人身上。
三魔虽然态各异,但是都摩拳擦掌朝着宫深处走去。
而那祈白雪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寒玉床上,她看着自己单薄的素青色长裙,色有些落寞。
赵启回到大苍峰,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女大人有可能那几个丑的老淫鬼肆意玩弄,心中的郁郁之火便燃烧不止,既无奈又愤怒的他难挡心中随着怒火焚烧而起的欲火,推开寝宫,想要用云韵那诱人的身躯发泄一般,但是推门而入,却发现室内空无一人。
那桌桉上还有一封信,不知为何,赵启心中竟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看着信上的隽秀小字才知,云韵这丫头竟然去寒玉宫找祈白雪了。
一想到昔日道听途说的见闻,心想这绝色美人难道真的被她皇叔给掰开腿儿破了处操了穴?一想到祈白雪犹如山巅最清冽雪色般凛然不可触犯的容颜,他便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说道,不可能,一定是那些人垂涎祈宫主的美色,白雪姑娘如此出尘的人物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堕入尘泥了。
他看着桌上那封信,忽然想到有好些时日没有见过祈白雪了,祈白雪向来是深居简出的仙子,如果不去寒玉宫几乎没有机会见到她。
是了,可以借去寻云韵的名头顺便去寒玉宫见一见许久未见的祈宫主,顺便求证一番关于祈白雪的谣言是流言蜚语还是确有其事。
如此想着,赵启便将那封信揣入怀中,他将枪好生别在腰中,这可是他在这个世界行走最大的杀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