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的一声娇吟,双手离开胸罩,试图去制止我的怪手。
胸罩顺势滑落,露出她浑圆硕大的两颗巨乳,目测至少也有个g。
早在她穿着贴身洋装和我共渡早晨时,我就知道她有着丰满的上围,只是没想到脱下胸罩之后竟仍是真材实料,而不是靠着胸罩加工造成的视觉效果。
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因地心引力不可违抗的效果下,巨乳显得不如c杯、d杯少女来得挺拔,但这更显示出她绝非后天加工的美女,而且能有此巨乳,她已算是拥有很挺的双峰了。
我发出一声由衷的讚叹,看着她略显粉红的小巧乳头,忍不住问道:小梓到底多少罩杯啊?h……h……啦!噢,你弄得人家好痒噢!我一边欣赏她动人的胴体,两手可没闲着,一只手抓着她的h巨乳,一手已深入精彩的水濂洞寻幽。
她两手轻握着我深入她身体的手,脖子不自觉后仰着,露出舒服的表情。
但令人惊异的却是我的手指感受到的紧缩,我只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她的小穴却像有吸力一般不停挤压着我的手指。
光从这根手指得到的高级待遇,可想而知提枪上阵时我的宝贝会受到怎样的热情款待。
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也多加了两根手指以便模拟我的阴茎尺寸,我可不想自己粗壮的宝贝弄痛了她。
在我胯下求饶甚至流血的妓女也不是没出现过,但她的小穴就像伸缩自如一般,轻鬆的吸入我的手指,再紧紧包覆起来,温热湿滑的挤弄着。
所谓的名器,应该就是如此了吧!我再不犹豫,一口气将她脱个精光,提枪直刺,进入了她窄小的身子。
她发出动人的娇喘声,随着我的势子摇摆。
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躺在床上像只死鱼,即便性经验丰富的妓女也不乏这种人,自以为面貌姣好、身材曼妙,躺在床上就等着男人去戳她,象徵性地蠕动几下。
每当遇到这样的女人我都立刻鸣金收兵,下次再也不见面。
但此时我胯下的动人美女,可不仅仅只是象徵性地抖动,而是配着着我的姿势做最大化的摆动,彷彿我们是交手了上百次的性伴侣一般。
她配合我腰部的扭动,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我深入的程度,也最大化地降低了我的体力消耗。
轻轻鬆鬆,我每一下都直捣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她惊人的包覆力与热度,阴茎像是被她吸走了魂魄似的自主抽插着。
啊……啊……啊……好久没这幺舒服了……她忘情地浪叫着。
我奉命埋头苦干,更用力地直捣黄龙。
正面抽插了一阵,我将她翻转过来,双手撑着床,用我最爱的背后位进入她的身体。
啊……啊……好……好舒服……她开始说着梦呓般的日语。
我扶着她的腰,来回抽动着。
这个姿势不仅是我的最爱,更因常此操作的关係,我知道这样最能将阴茎送入女人的深处。
驾轻就熟的姿势,总算掌握回了一点主动权,我感到胯下的美女有些痠软无力,撑着床的双手也渐渐趴伏下去。
我贴上她的美背,咬啮着她的耳珠,继续狂风暴雨的抽送着:舒服吗?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热烈地回吻着我。
这时她早已无力再撑着床,完全趴伏在床上,只剩下翘臀还高举着迎接我的抽送。
再抽插了五分钟,我探手握住她一双无法掌握的巨乳,跟着她发出的一阵痉挛,射了。
我抱着她,瘫卧在大床上,却没将阴茎抽出。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云雨,轻轻喘息着没有说话。
小梓,妳真的太完美了。
我由衷地说道。
她翻过身来,满面红光地看着我:你才是呢,我从没遇过像你这幺温柔的男人。
我的阴茎顺势离开她的身体,精液随着从她的小穴口大量流出,看来我射得很多。
她看着汩汩流出的精液,略带羞涩的说:你的那里好烫。
我忍不住逗她:妳是指哪里?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竟然就这幺低下身去,张口含住我刚收兵的小宝贝。
口内扫除也不是我第一次接受的服务,但刚刚连我敏感度较低的大嘴都抵挡不住她灵活舌头的威力,敏感冲动的小宝贝怎能抵抗?她的本意看来也只是口内扫除,因此她只将阴茎週围的精液舔个乾净,就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就是这里啰!但我看着她嘴角残留着的白色液体,再加上刚刚她小嘴的刺激,小宝贝早已又变回了大宝贝,蓄势待发。
她看着我尴尬的表情,才发现我竟然又硬了。
她毫不介怀,抿嘴一笑,整个人贴上了我的身子,在我耳边说道:换人家让你舒服哩!我还来不及仔细品味被她巨乳贴胸的丰厚弹力感,她的小手已经开始替我的阴茎服务。
她的手肯定有什幺的魔力,也许和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有关,细嫩的手指触感毫不逊于她名器等级的小穴,但十姑娘的灵活变化性可远远超过只能紧缩吸附的小穴肉壁。
我只感受着她双手轻握、抽动、抚摸、搓揉……层出不穷的技法连我这个和十姑娘相处颇有心得的人都自叹不如。
一边搓弄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舌头也开始舔遍我全身,此刻正在撩拨着我的乳头。
我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肌肉一阵颤动。
还不行喔!她放过我的乳头,在我耳边窃笑着。
正想抗议她放开双手停下的服务,阴茎的位置已由她动人可爱的小嘴补上。
啊……这次我是完全无法忍受地发出了叫声,这动人的感觉甚至远超过刚才在她的小穴里徜徉。
只觉她用嘴壁模拟出了小穴里的肉壁,紧紧挤压着我的阴茎,而顽皮灵巧的舌头则在我的龟头上盘旋滑动。
低头看着她卖力吞吐我的阴茎,真是最高级的视觉飨宴,而我的阴茎更是在她小嘴的衬托之下显得特别粗大。
忽然间她增加了吞吐的速度,而且每一次吞进都让我的龟头直抵喉咙。
在这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之下,才第十下我就喷射出来。
儘管在射出前我托住她的头想抽出阴茎,但她却反抱住我,让我全数射进她的口腔中。
一阵虚脱无力,她承受了我大约四、五秒的喷发,然后才慢慢地吐出我的阴茎,将精液吐在手上。
她俏皮地亲了我的阴茎一口,欢快地问我:舒服吗?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
我摇头叹道,紧紧地抱住她。
当晚我俩抵死缠绵,除了开始的一次,我们还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屏退侍从的甲板上做了一次,直到天亮才相拥而眠。
从没想到我一晚可以喷发这幺多次,中午醒来时仍是让我啧啧称。
睁开眼正想寻找不在枕边的伊人,她已推开舱门而入。
她咬着一片吐司,手上端着满盘的三明治和两杯咖啡,身上只穿着我的衬衫,还有内裤。
看着她这身打扮,差点又引起另一场大战,幸好在她笑着抱紧我喂食早餐下忍住了冲动。
睡猪,至少先吃完早餐啊!她轻吻着我的鼻子。
一边暗责自己的荒唐,一边惕励自己可别因此伤了身体。
我可不是每晚无女不欢的老哥,一次透支之下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异的是儘管这是我性经验史上最荒唐的一晚,醒来却仍是精奕奕,丝毫没有腰酸背痛之感。
在巴黎我们又一起渡过了三天,但却没有再像那一夜一样缠绵,顶多只是相拥入睡前的轻怜蜜爱。
更多时间仍在我们的畅谈下渡过,我们聊风景、聊趣事、聊旅程见闻,三天之后她的签证到期,旅费也用光了,原本就打算在今天画下旅程句点的她,依依不捨地向我道别。
我没有多说什幺,只是轻轻抱着她说情话,因为早在三天前我就做好了安排。
正当她收拾行李要前往返程机场的时候,我委託办理好的延期签证与飞往罗马的头等舱机票,已经跟着一束鲜花摆在她房门口。
我提着简单的行李坐在饭店大厅,看着她泪眼汪汪地向我走来,在罗马结婚,好吗?她扑入我怀中时,我在她耳边这样说道。
************就这样?你们俩就这样子结婚了?老哥瞪大眼睛看着我。
当然没有,她一开始其实拒绝了我。
只说她也很爱我、很想跟我在一起,但她才25岁,还没想过结婚。
我是说,你就这样决定要跟她结婚?就因为她床上功夫厉害?老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们也就那一天在床上好吗?我没好气地说:哥,你不懂,她对我有一种魔力,我只要和她说话就会感到快乐。
好吧,也许是我不懂。
哥拍拍我的肩膀:既然是这样,看来是你真的找到真爱了,那什幺时候补办婚礼?大嫂也是你的真爱啊,只是你不肯承认,我比较诚实而已。
我不屑地说道。
在聊我?说曹操,曹操就到。
大嫂竟在此时推门而入,手上抱着一迭公文。
大嫂清丽绝俗的脸庞,立刻使这偌大的空间亮了起来。
她纤细的腰肢上也是一对毫不遮掩的豪乳,此刻正随着她敞开的襟口跳动着。
大嫂进出董事长室,筱雯自然不必也不敢先行通报,猝不及防之下老哥赶忙跟着我站了起来,迎接这完美的女人。
但大嫂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将文件放在桌上,先向我笑了笑:今晚也回家吃饭吗?我点点头,她笑着说:刚回国,别太辛苦了,时差也要调整嘛!边说着边往门口走去。
你昨晚没回家,我想这些公文你今天应该要用,我顺路经过替你带来。
她的语气转冷,头也不回地就要推门而去。
欸,欸……晓薇,冠杰说他结婚了呢,妳知道了吗?大嫂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昨天我去接机时,冠杰早就告诉人家了,还见到了可爱的小梓,谁像某人玩得都忘了回家呢?话说完,大嫂推门而去。
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老哥:大嫂昨天和我们聊得很开心啊!老哥脸上阵青阵白:还不是那个陈芝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