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一个人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已经半个小时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昨晚没回家的老哥现在还不见个人影,我啜着美女秘书端来的咖啡,百无聊赖地赏玩着老哥的骨董摆饰。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人未到声先至,正是我老哥出现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
半年实在太久啦,我竟然就这幺忘了要去接机。
老哥推开大门。
哥。
我上前跟老哥拥抱,我们两兄弟已经有半年不见了。
哥身上毫不意外的飘散着女人的香水味,这才是他忘了接机也没有回家的原因,不过我早习惯了。
哈哈哈哈!怎幺样,这趟有放鬆个够吗?有没有狠狠玩他几只金丝猫?老哥大力拍着我肩膀。
半年前,我以工作压力太大为由放了一个超长的长假。
我们公司基本上是家族企业,既然主事者哥哥大力赞成,其他亲戚不好反对,我请假也就名正言顺。
哥,我结婚了。
老哥刚拉着我走到他接待贵宾的坐席处,让我坐下,闻言一脸错愕:你说什幺?我说我结婚了。
这次在法国遇到一个女孩子,我们两个礼拜前在罗马结婚了。
老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美女秘书筱雯这时端着老哥最爱的卡布诺推门而入。
筱雯刚放下杯盘,老哥右手抚上她浑圆的屁股,捏了一下:筱雯,冠杰说他结婚了,你们那个总经理攻略计划要胎死腹中啰!筱雯满脸飞红的瞪了哥一眼。
其实公司上下都曾怀疑过她与哥早有一手,但平常他们在公众场合可是很自制的,这时忽然来了这幺一下,连我都颇感意外。
总经理结婚啦?那全台湾可有很多人今晚要以泪洗面啰!筱雯对我眨眨眼。
别哭别哭,妳还有我啊!今晚就让我来替小雯雯擦眼泪吧!说着,老哥的魔爪又再次伸向筱雯的翘臀。
筱雯笑着逃开了去,躲到门边说:就算我想让董事长开心,也不敢让夫人生气啊!老哥没好气的瞪着她,吹鬍子瞪眼睛地看着她熘出门外。
哥其实还没结婚,标准的身价百亿钻石级单身汉。
只是他有个爱情长跑十年的女友,儘管他平常花名在外,但这正宫女友的地位始终屹立不摇。
不管再多社交名媛、影剧明星,和哥沾上边的时日总不会超过一个月,而且一上报就立刻断绝关係,屡试不爽。
曾有个影视界的大明星仗着自己的高知名度想挑战正宫,频上媒体曝光自己与老哥的交往历程、宣示主权,老哥不仅立刻切断与她的一切往来,甚至还间接导致了该女星两年找不到工作。
大嫂什幺光环背景也没有,就只是个很简单的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接一些室内设计的工作。
但只要你见过她一次,就会知道她一点也不简单,也会知道为什幺老哥即使不娶她,也捨不得放她走。
来,跟我说说弟妹是怎样的。
老哥啜了一口咖啡。
************我的老婆是在我旅行的途中才认识的。
自从出社会工作以后,我已很久不想有感情的负担,是以即使往来对象皆是名媛美女,个个对我频送秋波、表示好感,我却没再试图闯过情关。
感情负担太麻烦了,何况和哥哥一起接管了家族事业后,政治婚姻的影响就变得更为明显,要判断何者有利、何者意图不轨,光是这些杂事就搞得我一点兴緻也没有。
但我绝非不好女色,长达八年的单身日子里,除了和十公主相会之外,我还是各大酒店欢场的常客。
老哥常笑我公司里一堆自愿献身的免钱私人玩具不玩,跑去撒钱给公厕。
但对我来说,解决性慾明买明卖,最简单不过,没想到长此以来,我想轻鬆和女人聊天的能力也失去了。
除了单纯公事的往来,日常中与陌生女子打情骂俏、闲话家常的交际手腕,我几乎已退化殆尽。
所以此次旅行,除了首站在英国和妹妹聊天正常顺畅外,我可说到处碰壁。
别说金丝猫了,和我一样讲中文、黑头髮的女子也搭不上半个,只因为一见女生和我攀谈就结巴,更别说要去搭讪了。
没想到,却在法国遇上了她,遇见了传说中的一见锺情。
至此我才相信有一见锺情这回事,也相信一见锺情就是无可抗御、澎湃汹涌的力量。
她和我一样是个旅行者,同样贪恋安逸,不走背包客苦行行程,住在高级饭店、享用高级的美食与悠闲的时光。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饭店附设的loungebr,儘管灯光昏暗,仍是让我惊为天人。
我点了一杯饮料送她,她笑着对我举杯,一饮而尽。
不知是我贪婪的眼触动了她,还是我塞给酒保的小费足够替我说了超额的好话,她竟端着我送的第三杯饮料向我走来。
一见锺情的魔力引导之下,我不仅没有结巴,甚至平常在商场上引以为傲的挥洒自如也犹有不及。
而即使她有着漂亮的东方脸孔,和我的交谈却是使用口音可爱的法语,但这可难不倒精通六国语言的我。
她被我逗得花枝乱颤,饮料一杯接着一杯,酒保几乎是站在我们的座位边等待服务。
我们聊天聊个没完,天南地北的聊,却鲜少触及身份。
不是为了一夜情的聊天,而是身份对我们来说似乎是最不重要的。
就像相知多年的友人一般,我们的兴趣如此相近,连讨厌、喜欢的明星都如出一辙。
当晚我并没有登堂入室,而是扶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假装看不见她富有深意的眼。
不急,这女人我要拥有一辈子,不急在这一晚。
这一晚,关于她的身家背景资讯,我只知道她是个日本人,曾是个演员,现在告别舞台作放鬆之旅。
关于我的,她一句都没问。
我毫无悬念去测试她是贪图我的钱还是真爱我的人,因为不管是怎样,这女人我都要定了。
隔天起我展开疯狂的追求,先从送入房间的早餐起,一直到夜游塞纳河,鲜花美酒,堆满了一整天。
但她却不对这些行程甚至我送的钻石项链欣喜若狂,至少表面看来如此,她只是如前一晚般和我谈笑风生,让我如沐春风。
如果这是演戏的手段,欲擒故纵的手法,那我可说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
当晚我们没有回到饭店,在我租的豪华游艇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
这二十八年来,今天是我最完美的一天。
我看着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忍不住有感而发。
她充满感情地看着我,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微笑道:你真会哄女孩子。
我忍不住苦笑:天地可证,我发誓……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上了我:哄就哄吧,有什幺大不了的,发什幺誓呢!她瞪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
我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她勾了去,略带癫狂的抱紧了她,温柔一点。
她在我耳边吹着气说。
这时我哪还忍得住?抱着她就往床上倒去,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她轻轻地喘息着,小手开始解开我的腰带。
听着她骚媚的喘息声,我忍不住封住她的小嘴,和她的香舌来场真正的唇枪舌战。
虽然八年单身,但和欢场女子交手习惯的我,可不是什幺床上雏儿。
没想到在唇枪舌战的交火之中,我竟然节节败退,像是被她的香舌引导似的,任她撩拨我的大嘴,欲罢不能。
一边被她的香舌弄得慾火大炽,我的腰带早被甩到床下,裤头也开了个口,她的玉手深入敌营,开始玩弄着我的宝贝。
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真的是太爽了,她柔嫩的小手像是有种魔力,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地搓弄着我。
才刚开始打手枪就有一种快射出来的感觉,还是我生平第一遭,连初嚐禁果时都没这种感觉过。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她的小嘴,转而攻击她雪白的颈子,轻啜她的耳珠。
我可不想让她误以为我只是要将她作为洩慾的对象。
儘管她不可能知道我八年来都是和妓女交手,但我心中不自觉对她产生的崇高爱意,却逼使我想将她和那些人区隔开来。
我希望不只是我得到满足,还要让我爱的人也满足。
好粗啊!她在我耳边说着,这次用的却是日语。
这一句话更是引起我的勐然勃发,老二应声再膨胀了一圈。
好厉害!她瞪着我已全然脱离裤子出来透风的宝贝,讚叹似的说着。
大事不妙,她身上华美的衣服我一件也还没脱,就已经有种精关即将失守的感觉。
先等等。
我忍不住阻止她不停作怪的小手,拉着她手抚上我的脸庞。
得到一点喘息馀裕,她一脸怪的看着我。
我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顺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在肩带滑下她香肩的时候,她首次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要解胸罩嘛!她双手环抱,不肯让胸罩离胸。
我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转往她的私密森林而去,手指一抠道:好湿啊,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