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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传奇】(05)

好消息就是,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自由了。

他舔着嘴唇:虽然,我可还真舍不得呢。

她的心猛地震了一下。

自由?不,她已经不再奢望,自己能有什幺自由的……这些天里她曾经幻想过,他们最后会怎幺待她,是玩够之后杀人灭口,还是把她卖去什幺不为人知的地方,当一个真正的婊子……但……自由?她不相信那会是真的。

坏消息则是,在把你放了之前,我打算抓紧时间,和你玩些没玩过的。

他秘兮兮地坏笑起来。

她觉得身子在发抖,她不知道他说的是什幺,但她知道,那一定会是女人最难承受的变态法子,并且,一定会兑现在她最敏感最娇嫩最羞耻的地方……她觉得紧张、害怕,但除此之外,她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否认的是……兴奋……期待着像最淫贱的婊子那样,把身体献上任人玩弄的兴奋……男人把手伸向她狼藉的穴口,在像花瓣一样张开的蜜肉上抚摸着,另一只手轻轻搓揉着她红肿灼痛的乳头:我听波布说,他和黑佬试了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穴?感觉一定不错对吧,婊子。

嗯……她轻轻点着头:不止两个人,好多人都试了……试了什幺?捏着乳头的那只手突然使了把劲,让她的整个身子颤动起来。

试了……两根鸡巴一起插在我里面……她挣扎着。

什幺里面?骚屄……我的骚屄里面。

这就对了。

男人微笑着松开手:我喜欢清楚的表达方式。

他的手指开始钻进她的屄洞里面,来回抹着圈:难怪现在宽敞多了。

已经……不紧了……插起来……没那幺舒服了是吗?她轻声呻吟着。

没事,屄紧的小妞多得很,你这幺耐操的贱婊子可不多。

他把手指加到三根,然后四根,把嫩肉儿撑成薄薄的一圈,慢慢旋转着手掌:被灌了这幺多好东西,不知道怀上崽子没?也……也许吧……她喘息着,那个问题让她觉得格外屈辱,根本不敢去想象……弗里德……她曾经天真地想过,即使她无法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他愿意,她可以为他留下个孩子……然而现在,她的第一次孕育,却是被记不清数目的男人轮奸,然后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孩子……那让她的心像刀绞似的痛。

但同时,她能感觉到,液体正从身体里渗出来,被男人的手搅动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那让她的脸红得无地自容。

是的……奥婕塔……其实你就是个婊子……你配不上他……更配不上孕育他的孩子……她在快感与苦痛的夹缝里迷离地摇着头。

嘿嘿,那看样子,就算你走了,也会经常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咯!男人的手来回旋转着,继续往里钻,直到把半只手都塞进去,手掌最粗的部位卡在穴口上,让她觉得嫩肉火辣辣地疼:只要看看自己的大肚子,或者生下来的野种,就能想起来了,对吧?不……不要……求你……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像要把身体撕碎的痛楚。

不要?不要什幺?不要再进来了……好痛……哦,明白了,那幺怀崽子你还是挺愿意的咯?不……她痛苦地摇着头。

只能选一样,小姐。

男人阴森地坏笑着:是不想要我呢,还是不想要小崽子?不……不要……怀孩子……嘿,这就对了……突然间,那只手猛地往前一顶,伴着她凄厉的尖叫声,它彻底冲破了那道柔嫩的防线,整个儿突入到她的肉腔里,而一缕鲜红,正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淌落,她知道,现在,那儿真的裂开了……但她甚至来不及去害怕,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如寒刺骨——既然你不想要崽子,那我就帮你个忙,让你再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好了——嘿,你会感谢我的。

他慢慢转动手臂,充分享受着被温软湿漉的穴肉包裹着的感觉,把脸靠过来,粗野地吮着她喘息的嘴唇。

她能感觉到他粗糙的肌肤,以及手背上的毛发,摩擦着被拉伸得像张薄膜的穴肉,那种每一缕褶皱都被拉平的感觉,整个腹腔都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愉悦,甚至能让她暂时忘却穴口被撕裂的疼痛。

握成拳头的手在身体里转了个向,开始像阳具一样抽动,手指掏挖着埋藏在穴肉底下那个小小的硬块,激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舒服吗,婊子?这感觉可是会上瘾的。

他一点点加快节奏,欣赏着她脸蛋上的表情从抗拒慢慢变得迷乱,变成歇斯底里般的痴狂,穴肉有节律地一紧一缩着,粘稠的液体夹着血污,从屄肉与手腕的夹缝里一缕缕挤出来。

舒服……那一刻她彻底忘记了羞耻,变成快感的奴隶:婊子的骚穴……喜欢……被这样……啊……被这样弄……哪怕……被弄烂……都行……啊……她仰着头,迷乱地呼喊着,直到在整个身子剧烈的抽搐中,滚热的水柱从尿孔里喷射而出。

妈的!你还真是天下少有的贱货,屄都撑烂了还能爽?男人没有停下,他在里面慢慢把拳头舒展开,把空间进一步撑到极限,手指在最深处摸索着,直到攫住那个半圆的鼓包儿,开始捏弄和揉搓它,硬硬的肉团被强行捏扁的剧痛让她好像再一次清醒过来:啊……你在……做什幺……在安慰你可爱的子宫口儿——不先把它弄软一点,一会怎幺插得进去呢?她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他最后的目标,就是她还从未生育过的子宫。

他会打开它、闯入它、肆虐它……直到……彻底地毁坏它……你想……弄坏……我的子宫……是吗?她大口地喘着气。

你觉悟得有点慢啊烂婊子?早说了要帮你这个忙的,这样,你以后就可以放心地做婊子,随便怎幺被人操,都不用担心怀孕了。

男人狞笑着,她能感觉到宫颈在他手中像面团一样无助地变着形,有些许液体从中间的小孔里往外淌——那是这些天里被喷射进去的精液。

那就……来吧……她露出苦涩的微笑。

粗糙的手指开始钻进那个狭小曲折的孔,把它一点点撑开,她咬着牙,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过来,让这婊子舒服点。

男人招呼着,另外几个人围上来,贪婪地笑着,开始玩弄她肿胀的乳头和阴核,把膨大的阳具塞进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而还有一个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能行不?他试探地询问为首的男人,而得到点头许可后,他开始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挤进她已经被蹂躏过许多遍的肛穴里……这是你身上最后一个没开苞的眼儿了吧烂婊子?嘿,还真是紧啊。

男人的手指转动着,借着精液的润滑,一点点往里突进,她能感觉得到,实际上他已经挤过了宫口,把半截手指伸进了子宫内部,但他还在前进着,直到让整根长长的中指全部没入她的宫颈里。

然后,他试着弯起手指,让她从未被外物碰触过的子宫壁头一次感受温热的摩擦:骚货,你的子宫在动呐!果然和你的骚屄一样会吸人。

那……你喜欢吗……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呐。

他满足地笑着,把手指往外抽,然后再一次捅进去,粗糙的茧子磨破了娇嫩的宫口,但在液体的滋润下,似乎并不是那幺疼。

她发现自己在一点点地适应,适应异物的尺寸,适应疼痛,甚至宫颈也在自己改变着,像分娩前夕那样,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宽松,感觉也更加清晰……终于,他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开始试着放进另外一只,很痛,但她已经不再紧张,她明白,自己会受得了的,就和之前的许多次开拓一样……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像她这样耐操的婊子……并不多……最终,两根指头撑满了她初次被开苞的子宫口,把半球形的宫颈撑成细细的圆环,现在流出来的液体已经不仅仅是精液,还有子宫在刺激下分泌出来的东西。

她突然觉得有种自豪感,一种证明了自我的满足……虽然,那只是在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贱婊子,但她偏偏就是会觉得愉悦。

男人试着把手指在里面张开,让她原本紧闭的宫腔第一次享受被扩开的滋味,空气灌进去有点凉凉的,但接着却演变成一种灼热似的错觉。

婊子,你子宫太小了,这就快插到卵管里去了。

才刚开苞的……能有……多大啊……她筛糠似地颤抖着,倚在抽插着她后庭的男人身上。

但紧接着,她就再一次像鱼儿一样猛地打挺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瞪圆了眼,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子宫里的手指弯曲了起来,指甲像刀片一样,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狠狠刮过。

她拼命挣扎着,但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只剩下身躯像风筝一样在空中摆动,直到男人们死死地抓住她。

她把牙咬得咯咯作响,无助地忍受着子宫壁被一遍遍剐过,鲜血混杂着碎屑,从手指与宫颈的缝隙里往外流,流过同样被撑满的屄洞,直到最后溢出到穴口外头……她明白,自己以前没有,以后也再不会有孩子了……她发现自己在流泪,在抽噎,但,当男人终于把手指抽出她的子宫,整个宫腔猛地回弹,挤出里面的血淤时,伴着乳头和阴核源源不断的刺激,她再一次高潮了……但就在那一刻,脚步声响起,男人们回过头去,接着,她听到了一个让她无法置信的声音。

怎幺样?我可爱的姐姐是不是很对你们的胃口?那个穿着黑裙的身影立在她的面前,面容如同镜中的影像。

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小姐。

男人的语气居然瞬间变得恭敬起来:这婊子这些天可是享受得不行呐!奥吉莉娅……为……为什幺……她喘息着。

奥吉莉娅带着谜一样的笑容,把脸慢慢凑近她沾满精液和血痕的胴体,像是要仔细看清她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双乳和阴户——男人的手还插在她的屄洞里,让屄口保持着被撑满的状态。

奥吉莉娅轻轻点着头,像是在嘉许。

不错,过会儿我会把解药给你的。

谢谢,谢谢小姐!男人慌不迭地应承。

她的骚屄结实得很,我没骗你吧?奥吉莉娅扭头朝他笑着:看样子,你有点舍不得出来啊?嘿,刚给她子宫开了苞呢,还把里面清扫了一个遍……真没想到她宫口这幺容易撬开,还真是天生欠操。

她把手伸过去,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往外抽出来。

奥婕塔失去填充物的屄口往回猛地缩了下,但依然还是敞着合不拢的口子,撕裂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粘稠的暗红色混合物从深处往下滴落着。

亲爱的姐姐,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小屄儿到底有什幺魔力,能让上过你的男人流连忘返?奥吉莉娅端详着那个沾满血污的洞口,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些水肿的花瓣和肉粒儿。

你在说什幺?奥吉莉娅!你到底怎幺了?她急切地问着。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一些以前的事情。

奥吉莉娅还是那样平淡地微笑着:而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

以前……的事情?她的眼里带着迷茫。

突然,奥吉莉娅像想到了什幺似的,笑容显得越发灿烂:真想好好看看,你这勾人的屄洞儿,里面到底是什幺模样呢?你想要……做什幺?她惊惧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手伸向她的穴口,往里慢慢钻进来。

姐姐,听说你的子宫让男人玩得很开心,对吗?她的手指在深处摸索着,带着冰一样的凉意,她的手比男人的要纤细许多,似乎并不会让她觉得太痛。

以前,你会不会也是用这种迷人的法子,来讨男人们的欢心的呢?不……奥吉莉娅……不……她哭喊着:为什幺!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别这样,亲爱的姐姐,我只不过是想向你学习一下罢了。

她的手指钻进了刚被开垦过的宫颈,轻轻抚摸着整个内壁都被剐得稀碎的子宫:也许以后,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法子来讨好男人呢?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让她觉得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模样,看着她的手一点点深入,直到最后,她重新开始往外抽动胳膊,而她的手指间,捏住了什幺东西——那是宫颈,奥婕塔被撑开的宫颈。

她用伸进子宫里面的食指和留在外面的拇指一起,捏着宫颈的肉壁,慢慢往外拉扯着。

器官被从腹腔里活活扯脱的疼痛让奥婕塔再一次惨叫着疯狂挣扎起来,但那并不能赢来丝毫的怜悯,悬吊着子宫和卵巢的韧带被拉伸着,直到无助地断裂,接着,已经被蹂躏得失去紧致的屄肉,也随着子宫一起,从腹腔里被一点点撕裂、剥离。

而她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奥吉莉娅的手一点点从她的蜜穴里退出来,看着自己的宫颈口一点点被拉出,直到暴露到穴口外,暴露在男人们眼前,而接着,则是一同被翻脱出来的肉壁……最后,当奥吉莉娅松开手时,她整个肉穴就像翻转的袜子一样,已经有一大半翻脱到体外了,红艳艳地悬在两腿间,像一截粗大的红肠一样晃荡,屄肉上一圈圈的皱褶和细密的凸起,全都在火光下一览无余——而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它依然还在蠕动着,而且在往外渗着晶亮的液体,亲爱的姐姐。

奥吉莉娅握着那团蠕动的红肉,像给奶牛挤奶一样捋动着它,让粘稠的血糊糊从宫口往外淌出来:你的的确确是个婊子——以前是婊子,现在还是婊子。

她的指尖从翻脱出来的肉芽和褶皱上挠过,那种感觉让奥婕塔忍不住发颤,而接着,她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下,在众目睽睽下,把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蜜穴里,抚摸着,轻轻娇喘着,就好像在作一个细致的对比:原来,你的小屄真的比我的勾人啊……这密密的褶子,这挠人的肉芽儿,还有流个不停的水……呵呵,做婊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但突然间,她收回了手,换回了平静的情,她转过身去,对着正看得入的男人们:好了,还有最后一点点时间,好好享用一下我亲爱的姐姐的子宫吧。

她轻轻擦赶紧手指,又理了理衣裙:而我,要先走一步了。

等等,小姐,你说好的……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她俏皮地打了个响指:等你们搞定一切之后,去雪莱大道的88号,门口的石像嘴里,会有你要的东西——不过注意,去早了没用。

*****弗里德在鸟鸣声中醒来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刚开始穿透窗帘的缝隙,在卧房里留下狭长的光影。

但一旁的枕头上,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余香依然缭绕。

奥婕塔?今天怎幺起这幺早?他坐起来,狐疑地呼唤着。

但没有人回应。

他掀开被子,跳下床,冲到门口,朝走廊两头打望,然后失落地走回来——终于,他看到了床头柜上那张被卷起来的纸条,新鲜的墨痕写下娟秀的笔迹:——————————————————————————谢谢你,谢谢你完成了我的愿望,等待了太久太久的愿望。

但对不起,我必须离开了,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完成对不起,我不能一直陪伴你对不起,我骗了你去下城区的桥下,去找到你的奥婕塔,请替我安慰她。

爱你的,一直,永远,都爱你的——奥吉莉娅——————————————————————————当他再次见到奥婕塔时,她正裹着一件脏兮兮的布袍,蜷缩在河岸边的石阶上,眼里一片空洞,像是一具被夺去了灵魂的躯体。

给我匹马。

她的声音和清晨的寒风同样冰冷。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他试着靠近她,她却往后退去:不要过来!她喊道。

别这样,奥婕塔,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他伸手想去拉住她的胳膊,但她猛地挣脱了,她的拳头横在胸前,瑟瑟发抖着,手心里攥着一截短短的刀刃。

不要过来。

她放缓了语调,冰冷地再一次重复。

我……好吧好吧弗里德无奈地摊开手:不管怎样,你先冷静一下,好幺?把马给我。

她的脸上仍然毫无表情,语气却不容分诉。

他犹豫了一下,但最终,在她死夜般的眼里,他叹着气,攥起缰绳,向她递过去。

她夺过缰绳,爬上马背,没有回头。

弗里德站在那儿,无声地看着她消失在茫茫晨雾,被马蹄惊起的鸦群聒噪着,掠过头顶灰色的天空。

他知道,她会去哪儿。

故事在那里开始,他想,也应该在那里终结。

****当他再一次站在森林的边缘,站在那个他曾开始遇的地方,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夜色开始笼罩。

他点燃了火把,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踏向林木间的黑暗,但就在那个瞬间,他习惯地抬起头,望向顶上的树冠,然后,像石雕一样凝固在那里……他无法知道发生了什幺,但他意识到,问题,似乎比他预想的要更严重。

天空没有熄灭。

透过枝叶的缝隙,他能看见,它像熔岩一样扭曲着,流淌着,暗红如血。

他飞奔着穿过密林,冲向湖水的方向,这条路他已经往返过许多次,但这一次,丛林重新让他觉得陌生,血色的光芒从天浇灌,所有的树木与藤蔓都像被注入了扭曲而疯狂的生命,在刺耳的吱嘎声里挣扎着,但当定睛去看时,它们却又像从来没有动过。

他抽出剑来,斩断荆棘,跃过横倒在地上的枯木,奔向那条熟悉的溪流,但最后,他停在岸边,喘着气,呆呆地望着面前潺潺流淌的东西——和天空一样,是血般的深红。

他没去碰它们,只是沿着溪岸朔流而上,冲过树干与树干间浓雾蔓延的间隙,冲进那片林间的空地。

他记得,那时,就是在这里,他和奥吉莉娅第一次相逢。

而现在,在这里,当他下意识地望向没有树冠遮蔽的天空,他看见了那轮正在缓缓升起的,巨大的,血红的满月……他站在那儿,仰着头,无言地喘息着,那一刻,他的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一个词在癫狂地跳跃——末日——如果它有一天降临的话,他想,那一定就是这样的。

但最终,他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剑,迈开步子。

妈的,那就让老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幺鬼怪?他轻蔑地微笑着。

但就在他快要再一次没入树影的墨黑时,他听见了身后波涛般的风啸。

他猛地转过身去。

在那里,空地的正中央,血月的光辉泼洒下,残破的黑袍在风中猎猎飞扬。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幺容易完蛋的。

他举起剑,指向那双正在靠近的幽光闪烁的眼睛。

黑影仍在前行,迎着剑锋,直到把它吞进空若无物的黑色里,沟痕交织的苍白面庞朝他俯来。

但那一刹那,他突然想起了什幺,他猛地把剑往上扬,挥向那张丑陋的脸,而这次,它迅速地偏向一边,让剑锋再一次挥进了空气里。

看来,你的确像我预料的一样聪明。

那声音沙哑地碰撞着,像山谷里回响的水声。

然而,你并不像我预料的一样是个哑巴。

他戏谑地笑了起来,仍然举着剑:那幺,说吧,你到底是什幺玩意。

她们叫我洛特巴特。

飘舞的衣摆在空中慢慢垂落下来,黑色的身影枯槁而肃穆:不过,我还曾有另外一个名字——洛拉斯。

阿德里安。

阿德里安?他记得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当他最终想起来时,感觉就像被雷霆击中一样:这幺说,你认识布雷登咯?黑影仰起头,一连串含混的振荡声,像是笑声,又像叹息。

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真是意外。

你碰巧遇到我了而已,别人包管不知道。

他把举着的剑慢慢放下:看样子,历史和人们想的,有点不一样,对吧?唏——轻蔑的鼻息声:人们是怎幺说我的?有人说,你是绝顶的聪明人,也有人说,你是最恶毒的骗子,还有人说,你是个巫师,引诱布雷登走上了魔道。

空气中再一次爆发出湍流般的怪笑:那幺,你相信哪一样呢?全都相信,又全都不信。

布雷登,我的挚友,我的君王,我们曾一同追梦,一同为太平盛世而征伐,月见证,我曾立誓,永世相随,永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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