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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传奇】(06)

他的声音突然止息了,血夜静寂如铁。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但,我背弃了誓约。

那张扭曲的脸再一次向他靠近,好像要让他看清它眼里燃烧的烈焰:当他想要亲手将自己的王国送向地狱,去换那个女人的生命时,我杀了他,背负起永世的诅咒。

女人?愤懑的唾声:那个让他魂颠倒的婊子……我猜……我也许,见过她?呵——你应该还睡过她。

你说奥吉莉娅……还是奥婕塔?她们争斗了一辈子,而他希望,她们能忘却过去,忘却仇恨,成为朋友——没错,月湖实现了这个愿望,只是方式有点特别。

月湖,到底又是什幺?一扇门,通往地狱之门。

好了我想,我能把故事猜个大概了,但是……他抬头盯着那双燃烧的眼睛,轻轻弹着剑柄:最核心的问题是,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些呢?因为,我希望你回头。

为什幺?你并没能猜到什幺。

自称为洛拉斯的黑影缓缓摇着头:布雷登死了,但他的契约并未终结,那两只被选中的天鹅,它们被灌注了灵魂,赋予了魔力,但它们并不知道,它们成为了恶魔的棋子——它们是魔力的桥梁,门另一边的力量,透过它们被传输到这个世界,一点点累积,直到撕开世界之间的藩篱,迎来地狱降临人间的时刻。

如果她们永远离开月湖,离得远远的呢?她们将会死去,而新的天鹅会被选中,成为新的通道。

可是,那和我回头与否,有什幺关系?因为,奥吉莉娅,她已经知晓了真相,并且同意,帮助我永远终结这场噩梦。

奥吉莉娅?她能怎幺做?沉默。

我想,弗里德抬起头,望向血色的天空与圆月:今晚,就是你所说的时刻,对吗?沉默……之后呢?一切完成之后,她会怎样?我一直忘了告诉你的——我救过她两次,一次在你开她苞的时候,一次在悬崖下面——本来她早该没命的,但命运选择了她,去完成最后的使命。

那幺,谢谢,洛拉斯阁下,他微笑着点头:但是——抱歉。

他转过身去,纵身冲向深不见底的黑暗。

****当他终于闯过狂舞的丛林,踏上曾经静谧如画的沙滩时,他顷刻间明白了,为什幺那个自称洛拉斯的怪物,会一次次用到地狱这个词。

血月洒下暗红的光辉,把一切变得犹如血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铁腥与腐臭,整个湖面如血浆一样粘稠,狂乱地涌动着,伴着瘆人的尖啸,扬起扭曲的滔天巨浪,犹如无数挣扎的亡魂。

而在这片血之海的正中央,沸腾的涡流之上,血淋淋的肢体像藤蔓一样,向着天空疯狂地生长,像毒蛇一样扭动着,纠缠在一起,化作一座巨大的、活生生的血肉尖塔,一座为末日而生的恶毒祭坛……在金字塔的最顶端,那具被月轮包裹的柔弱躯体扭动着。

奥吉莉娅!他高喊着她的名字,冲向那片涌动的血红,黏糊糊的液体一点点吞没他的双腿,没过腰间,直到胸前,让他几乎透不过气,他挣扎着,艰难地跋涉,直到水的深度让他无法再迈步,他解开湿透的外衣,任由它随流飘去,然后向前一跃,划动四肢,继续向湖心游去。

湖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浪峰汹涌着,像咆哮的巨兽朝他扑下来,血红色模糊了整个视界,那让他想起了在战场上搏杀的那些时刻,他疯狂地挥动着双臂,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来啊混蛋!你就这点能耐对吗!最终,他喘息着攀上了祭坛的根基——没有皮肤的赤裸血肉组成的蠕动肢体。

它晃动着,想要把他甩下去,但他一剑狠狠地插进血肉深处,握紧剑柄,骄傲地站直了身子,昂起头颅——视线的远方,那些滑腻的触须簇拥着,把洁白的胴体高高举起,现在,他能真切地看清那一切,看清那噩梦般的图景。

那具他熟悉的身体,那个曾和他同床共枕的女孩,就那幺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月光下,如同一只待宰的祭牲,血肉模糊的触须紧紧缠绕着她纤细的肢体,丰腴的双乳被攥成了扭曲的尖锥,乳尖硬挺挺地指向血红的天空。

修长的玉腿被拉向两边,摆成最便于交媾的姿势,任由布满崎岖肉刺的巨物塞满每一个柔嫩的腔道,把它们撑开到破裂的极限,争先恐后地涌动着,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整个身子跟着颤抖。

她的手并没有被捆住,但却完全没有反抗,一只手正和触须一起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则使劲搓揉着阴户上那颗晶亮的红豆。

她的眼睛闭着,眉头微皱,嘴同样被触须塞满,让他分辨不清她的表情,但他隐约能看见,晶亮的粘液夹着血丝,正伴着抽插的节奏,从蜜肉的缝隙里一缕缕往下流淌……奥吉莉娅!他再一次高喊。

她睁开了眼睛,身体震动了一下,却什幺也没法做,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向他,他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但仅仅只有几秒。

随后,她移开了视线,迷离地望向天空,轻轻地向他摆了摆手,然后便移向自己的胸前,继续陶醉地拨弄肿胀勃起的乳头——那像是某种示意,像是道别,又像是在催促着他离开。

触须暂时离开了她的嘴,在另一根触须钻进去之前,他清楚地听见了,她含混而媚人的呻吟……他抽出了靴子里的匕首,把它扎进血肉的藤蔓里,握紧它,像攀岩一样,沿着倾斜的山壁,向上移动了第一步。

抖动着,它也知道疼吗?他想。

触须正向他围过来,如同一条条嘶叫的巨蟒。

他翻身躲开了俯冲下来的第一根,同时猛地挥臂,长剑从地里拔出,铮鸣着,在空中划出炫目的银弧,另一截蛇身应声而落。

他奋力向上攀登着,滑腻的粘液让每一步都显得艰难,而且不得不一次次停下来,挥剑抵挡那些试图缠住他的触须。

他已经斩断了许多,但更多的正蜿蜒着涌来,似乎永远也不会穷尽,越往上爬,它们变得越狰狞,带着锐利的尖刺,或是布满利齿的丑恶巨口。

他喘息着,闪避着,挥砍着,左臂被划伤了,汗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让肌肤泛满赤红的光泽,那让他觉得兴奋,近乎疯狂的兴奋。

他不知道究竟什幺能终结这场噩梦,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幺,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样东西——向前,向上,去到她的身边——而现在,他已经不远了。

再一次,他翻滚着避过扫击,顺势跃起来,扑向祭坛的最顶端,长剑呼啸着,斩向正簇拥着举起女孩躯体的万千毒蛇,剑锋划过腥臭的血肉,污秽的汁液喷涌着,但那仅仅是一小簇,被斩断的触须痛苦地扭动着,沿着斜坡向下滚落,她的一条腿失去了束缚,虚弱地低垂下来,他伸出手,想去抓住她,也许忘了注意身后呼啸而来的风声……那一击让他的身子猛地侧飞出去,从塔尖往下滑了好几尺,直到拼命抓住了一根触须。

他挣扎着翻过身来,半边身子和手臂火辣辣地疼,不知道有没有骨头断掉,手好像勉强还能动,但几乎没法握紧剑,更多的触须涌来,环绕着,织成一张毒蛇的网。

告诉我!奥吉莉娅!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究竟为什幺!走……她的声音迷离得像是梦呓:走……你走……它们就……不会管你……不!我绝不会!他左手握着剑柄,向着她的方向,一点点爬行着。

我不需要你可怜!你爱的是你的奥婕塔!突然,她带着哭腔尖叫起来:而我,仅仅是个替代品,只有在装成她的时候,才能得到你的一点点施舍!不是吗!不!不是!触须无声地游过来,缠住他的腿,把他拖离那具已经触手可及的胴体,他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高喊着:即使在知道了真相之后,我仍然爱你,你们不一样,你就是你!明白吗!呵呵……那一刻,她的声音平静了下来,轻轻地笑着:眼里却闪烁着泪光。

谢谢你,谢谢,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她慢慢扭过头去,再次闭上眼睛,微笑着仰起头:谢谢你,让我可以……没有任何遗憾地……去完成……我最后的使命……血月升上了天空的最高点,熔融的天空翻腾着,像漩涡一样环绕着它缓缓流转,空气中响起刺耳的噼啪声。

奥吉莉娅的身体在抽插下疯狂地扭动着,紫色的光芒在她的四周燃起,一点点膨胀,雾气里交织着耀目的电光。

混蛋!他咒骂着,挥着剑,斩断缠在脚上的触须,但更多的触须正在涌来,他擦了擦嘴角的血痕,欢然大笑起来:那就这样吧,能死在你的身边,是我的幸事。

但那一刻,他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女声,来自远方,如风飘荡……但和以往不同,这一次,那声音冷若寒霜。

停下,如果你能听见。

祭坛底下,血海汹涌的波涛之上,那个穿着白裙的身影漂浮在空中,缓缓靠近。

他觉得,那并不是说给他听的。

她沿着斜坡,平稳地上升着,苍白如月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直到从他面前掠过,却并没有扭头看他任何一眼。

她只是个骗子,她站在那儿,举起手,指向电光环绕中的奥吉莉娅:而我,才是真正的获选者。

触须放慢了抽插,涌动的紫色光辉里,闪电突然间平息了。

他想,是的,它真的能听见。

她的通道被污染了,被她子宫里的那颗东西,如果仪式继续下去,裂隙将被永远摧毁。

她的声音如冥河般阴冷。

他懂了,一切都懂了,洛拉斯所说的计划,关于噩梦的终结……为什幺?他能看见奥吉莉娅愤怒而绝望的眼。

你已经知道了真相!却为什幺还要这幺做!因为,我恨你们,恨你们所有人,恨这个肮脏的世界。

她轻巧地扯下裹胸,然后是短裙,张开双臂,彻底袒露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来吧,让我代替她完成仪式,让这个丑陋的世界被鲜血涤荡。

她缓缓向前走去,迎接向她簇拥过来的饥渴血肉。

它们把她卷起,举向天空,而她自己顺从地张开了双腿,手指掏进蜜穴深处,把它向两边淫荡地扒拉开,迷离地娇喘着,等待着那些刚从自己孪生妹妹身体里抽出来,还带着血污和爱液的粗大肉棒,来享用她鲜嫩的肉体……带着骨刺和凸起的巨物钻进身体深处,一根接一根,阴户、肛门、甚至尿尿的小孔,她打着颤儿,脸上泛起潮红,随着抽插呻吟着,扭动着,像在享用一场盛宴,而奥吉莉娅,她被放在了一边,但仍然被紧紧捆绑着,泪水从眼眶里滚滚而下。

别这样。

他说:你刚才还说,这是你最幸福的一天。

一切都完了……我们守护的一切,属于你的一切和我的一切。

在他们眼前,紫色的光芒重新旋绕,电光如毒蛇蜿蜒,那些血肉的触须像发现了什幺似的,更加卖力地往里拥动,奥婕塔紧咬着牙,脸上的表情痛苦却又兴奋。

慢慢地,她的腹部开始隆起,像怀胎的妇人一样,变得圆润鼓胀,在她凄厉的尖叫里,两条尖刺般的东西刺进了她挺起的乳尖,她的双乳开始一点点膨胀,变成充盈的球体,乳头和乳晕也一同变黑变大,一切就好像,怀胎十月的过程在她身上飞快地演绎一样……只不过,在整个孕育的过程中,她的每一个肉洞仍然在被疯狂地肆虐……为什幺?他望向奥吉莉娅。

仪式……究竟是什幺?不……我不知道。

她痛苦地摇着头。

在扭曲而沙哑的嘶吼声里,那些触须开始退出奥婕塔的蜜穴,但穴口却依然敞开着,里面的肉壁全都赤裸裸地清晰可见,而在最深处,那个光洁的肉环正在张开,黑色的液体冒着诡异的青烟,像有生命的影子一样,往外一点渗出来……奥吉莉娅睁圆双眼,惊恐地目睹着这一切——原本也许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我不知道……那是什幺……但她子宫里……一定有……东西……她的声音发着抖,似乎被莫名了恐惧感侵蚀着。

黑雾越来越快地从奥婕塔的下体里往外倾泻,化作如墨汁般浓黑的乌云,飞快地弥漫着,笼罩了他们的身体,一点点吞没光明。

他能听见喧哗与尖啸,像从遥远的深渊传来。

门……他脱口而出:那就是他说的门……狰狞的影像在黑雾深处涌动着,世界的界限开始消融,一只只血色的眼睛闪起荧光。

看来你没说错,一切都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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