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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06-10)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肉,让因横肉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色渐渐抽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

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缠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

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

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

搬离了阴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

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

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接受治疗,三餐精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在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爱。

对,是——做爱。

和以往的性交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交媾中得到欢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蜜。

9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9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床,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梅?梅·希曼满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说!你去哪里了?!我面色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我……饿了……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你……你出去拿吃的了?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满奶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怕仆人送蛋糕的时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肉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展开双臂将我深深搂入怀中:你真是……吓死我了……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好不容易把头从他宽厚的怀中挣脱出来,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问道。

没有,没有出什么事……梅·希曼将他的大脑袋放到我的颈间磨蹭起来,妄图用亲昵来回避我的问题,亲亲……我好想你……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我甜笑着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缓缓地伸手拉开他的裤裆,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硬挺,上下撮弄起来。

哦……就是这样……亲亲……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阳具忘情地在我手中颤抖,你这磨人的妖精!一声怒吼之后,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裤子,手指熟练地找到我臀缝中的肛口。

推开他的纠缠,我轻巧的闪身来到床边,摇动着身体慢慢脱下剩余的衣物,邀请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边。

梅·希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眼像着了火似的紧盯着我的下体,猛扑过来。

等等……不要过来……我要你站在那里看着……我伸手制止他的亲近,优雅地躺上那柔软的大床,两脚大开地向他露出私处。

梅·希曼傻愣愣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柱擎天的硕大将上衣的下摆顶了起来,光裸的大腿因为欲望而颤抖着。

亲亲……不顾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体压住了我,给我……宝贝……心肝……粗鲁地按住我的四肢,猛地挺腰进入我的体内。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劲收缩肛肠,狠狠绞住他的硕大,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亲亲……我的心……给我……让我进去……梅·希曼蛮牛般挺动着壮硕的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着他黑红的乳头,我诱惑地轻哼着:告诉我啊……最近出了什么事……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啊……没……没有……啊!含在体内的硕大被我猛地一夹,梅·希曼的声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动腰肢,用身体不停地蹭着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边撒下符咒:告诉我啊……你说嘛……是……是老爷,老爷的机密文件接连泄漏……毁了好几笔大生意,对……嗯……对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较……嗯……严……意志在欲望面前完全崩溃,梅·希曼断断续续的将最近主屋里的密闻告诉了我。

我猛地翻身将他压至身下,生气地质问:难道……你刚才那样紧张,是怀疑我是……内奸?!怎么可能……梅·希曼意乱情迷地看着我,我……是担心……你……老爷一直对你那次……让他难堪耿耿于怀……我怕……他……哦……梅……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对不起……误会你了……努力放松肌肉,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将梅·希曼的巨剑收入体内。

直到我的臀稳稳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们两个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没等我适应体内的巨大,梅·希曼就紧紧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动起来,床帷中立时传出激情的吟哦。

里面间或夹杂着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淫笑……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别想再睡了……仿佛过了永远那么长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我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梅·希曼搂着我并排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一只手不放过地牢牢把住我的下体,手指在我体内有意无意地翻绞着,已经被他的淫液注满的肠道在他手指的翻绞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撑着困倦的身体,和梅·希曼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最近主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有趣的事?嗯……好像没有……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又进来了15个奴隶,其中一个还是个双性人……老爷现在天天沉溺在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怀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长老们已经有点微辞了。

嗯……还有呢……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应付着,可是体内的手指实在是扰人清梦!还有……还有就是过几天,就是狩猎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着布置城堡和狩猎别墅,我从明天开始也要忙起来了,要训练50个奴隶,以供那些参加狩猎的老爷们娱乐……嗯……我的回应只剩下浓浓的鼻音……所以……梅·希曼又一次翻身压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我一直未曾闭合的下体,冷酷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以后几天的欲望……天知道没有了你的身体,我可怎么活!原始的率动再次展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秽。

梅·希曼像骑兵驾驭坐骑一样在我的身体上熟练地驰骋,执拗地要求我毫无保留的回应。

从无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压得更加难以忍耐,我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下体被撞击得生疼,却心软得不忍说出停下两字。

不久之后,我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终于忍不住拒绝的时候,梅·希曼早已像野兽一样,只知贪食我的肉体,而听不进任何语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放心,亲爱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宝贝可是身经百战的啊……梅·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颈以示安抚,继续狂放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哦……亲……我要被你榨干了!梅·希曼仰头狂叫着,身下一点不带松懈地抽插着,你这里简直就像抹了麻药,让人上瘾!我苦闷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软的枕单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体沉沉地贴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渐渐亮起,害怕被侍仆发现,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我体内深处,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来。

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迷朦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将我抱到一旁,干净利索地换好床单、枕被,再回身将我放到床上。

让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扣出他的残留物,然后将我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我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他摆布,眼中只有浓浓的睡意。

轻轻帮我拉好被单,梅·希曼温柔的在我头顶撒下一吻:好好睡吧,宝贝……记得梦里有我……10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

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英挺有型的。

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里果然出了大事!看够了?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边,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第一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听到不由自主地吸气声,我猛地从冥想中清醒过来。

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肖·凡恩迅速地掩饰住脸上的惊讶,转身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身面对我。

我知道埃德蒙为什么突然把一个奴隶安排在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险地将脸逼进我,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伤害他!我低下头,不作任何表示,因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我在心底冷笑。

我的命运早已经无法改变,这样的威胁看来那么的自以为是,但是从肖·凡恩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毕竟,他是那么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犹豫……我是不是该表现的谄媚一些呢?以前,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以为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肖·凡恩冷冷地说,快起来,我们要搜查……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我懒懒地起身……睡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走还是可以的。

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我无目的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色从花房外闪过……这次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

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许久未见的淫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两个漂亮的性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轮奸!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极为惊讶……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淫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梅·希曼轻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在我还没有回过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裸的两腿之间。

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尺地擩进我的肛门!不行……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更紧密地箍在怀里,我今天有事找你……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性奴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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