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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城堡(06-10)

6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慰……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

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阳具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

粗大的龟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

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

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

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并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阳具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着老爷的每次凶狠的冲撞而被迫摇动着。

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

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随着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冲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冲刺都使我随着力道倒向一旁,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只手放弃蹂躏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着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着,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

冷静地看着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

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竟然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出顺着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着,血随着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肉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

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尽快射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肉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持不住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着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着粗气,我静静地等待着的审判。

老爷又恢复到一贯的优雅,一边煽情地逗弄着金丝猫的身体,一边看着他将刚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精液和血液通通舔食干净。

他那专注的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

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风偶尔吹过花海发出的沙沙声……肉体的疼痛让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习惯逃避问题的灵魂又一次背叛了肉体,飘到远处的花海上空游荡。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一个声音的突然介入,打断了我灵魂的自由。

转过脸,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到那边再和他解释吧,他会原谅我吗?下颚被粗鲁的抓住,我被迫扬起头,看向那张突然贴近我的俊脸……老爷的长相还真是好看啊!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忽视我的存在!老爷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来,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风轻,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正在激烈翻涌着,寻找一个可怜的发泄口。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卑一些,好让自己死得没有那么痛苦呢??脑子在活动,但是身体实在难以支撑……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身体随便打几拳就可以解脱了吧……啪!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扑倒在地,被打一侧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老爷怒气未消地起身,转向一旁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却没有上报……老爷的眼睛无情地瞥向我的萎靡,放纵污秽的奴隶诱惑主人……没有将奴隶调教得驯服……听着这些罪状,我几乎要仰天长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呢??无力的自嘲罢了。

梅·希曼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咕咚一下瘫在地上。

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吧……老爷懒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随意地挥挥手,让侍仆将他拖下去……不!老爷饶命啊!!……老爷……等等!阻止的声音未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说完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让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说什么,奴隶?声音里透着危险……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请您放过他吧,如果要处罚,请惩罚我……闭上眼睛,心底里暗骂自己是白痴……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自保!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甚至不惜将别人推进地狱……可是,我竟然为了这个白痴的告白而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惩罚你??老爷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请求,你以为你自己能没事么??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抬起我的下颚。

我正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能补偿你对我的欺骗呢……果然是这样……我自嘲地苦笑,居然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护别人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他也不会……老爷……一个侍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转而深思地看向我……你……想活下去么?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老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能连续和20个人做下来还活着,那我就赦免那个舍监的罪过,而且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7我被清洗干净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区大厅,一进入大厅,我的心立刻恐惧地紧缩起来……我就是在这个大厅被残酷地对待,继而失去性能力的,没想到命运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带到这个大厅准备接受同样的酷刑!大厅当中已经竖起两根粗大的铁柱,其中一根上已经绑了一个青年奴隶。

我被拖过去面对柱子绑在另一根柱子上。

偷偷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大厅的边缘站着两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认识的,另一排则很面生。

怎么样,你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老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跟前,有洁癖的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连托起我下颚的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刚刚在我『肮脏』甬道里钻动的『男物』有没有被洗掉一层皮!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只要你亲手杀了那个不称职的舍监,我就饶了你!老爷慢悠悠地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优雅慵懒,声音却是让人咬牙的恶毒!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边那群陌生的性奴,他们可都是从迪尔尼安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最强者……看看他们的大家伙……啧啧,还有那些入珠……你说你能熬过几个?……好吧,给我枪!没等老爷的威胁说完,我轻松地作出了选择,谢谢老爷给我这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谦卑地说着,尽量掩藏眼中的戏谑。

大厅尽头上宾的席位上已经坐上去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从他严谨的坐姿,深陷的眼中闪烁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爷突然改变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尔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爷不可能出尔反尔,其实,当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的时候,我必须接受二十个男人蹂躏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转圜,老爷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过我?对我突然的改变,老爷果然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我会难以抉择,最少会有一丝犹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当无数可能摆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将会混乱成一片……不知为什么,在短暂的无措之后,老爷眼中居然升起的是遗憾……可惜……已经晚了,你没的选择……老爷,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我故意睁大眼睛,故作吃惊地望着他,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着熬过二十个人,您能实践您的许诺?那……你只有祈祷了!匆匆离开我,坐回到本应属于他的位子,照顾那迪尔尼安家族的红人去了。

不一会儿,侍仆上来宣布: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先生和爱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赛现在开始,比试以三局两胜为准,第一局,以哪方奴隶后射精为优胜……听到比试项目,我差点暗笑出声……老爷可真是聪明啊!对方的两个健壮漂亮的奴隶向我走来,同样,我认识的1134和1190向对面的奴隶走去。

闭上眼睛,尽量休息吧……后面还有更艰难的任务等着我呢。

不用问,第一局我赢了,对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经意的抬头间,看到了迪尔尼安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而老爷却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获胜!……第二局,哪方奴隶最先射精即为优胜……结局不用顾虑,理所应当的一比一平手,老爷并不以为意,兴趣盎然地等待最后的比试。

第三局,哪方奴隶活到最后即为优胜……已经极度疲倦的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不是说熬过20个人就可以吗?怎么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个家伙居然又一次骗了我!看着台上老爷和迪尔尼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起来,冷冷地瞪着前方,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让那两个家伙笑不出来!看着向我走来的性奴,我向他们扬起妩媚的笑颜。

众位亲爱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要让我痛快一点吧……为首的性奴看着我,也笑了一下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们手里死了,一定是你的幸福……不等我再开口拖延时间,一个性奴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扶住我的腰直接进入,快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不是赶时间……这么快干什么?我努力地摇动腰肢,诱哄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壮汉,慢点……慢点才够味……你罗里罗嗦地嘟囔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荒淫、混乱……毫无节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疼痛反而让我更兴奋……这是我活着的证明!我的嘴里、胃里和后庭都被性奴的精液填满……不时地涌出,然后又被强行贯进新的体液……挂在大厅门廊上的表针在周而复始地运转,我开始残忍地计算着对面那个青年的死亡时间……白白的什么在眼前飘……天使么?好美……周围好像有骚乱声,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入耳际:老爷……迪尔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不许停!尖锐的叫声刺痛我的耳膜,只要有一口气,就给我继续!迪尔尼安先生显然有点濒临崩溃,真的那么输不起吗?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简直像是屠杀……显然迪尔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受到了牵连,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让我提前见死。

我的身上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脸被打的肿得像猪头,如果我说我是拳击运动员,那一定有人相信!为什么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咙呢?那样岂不是更快更方便……两个奴隶一前一后地抱住我,同时挺进我的体内……我清楚地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这就是屁股开花吗?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坚韧的经……我要活下去……结果,老爷笑到了最后。

他心情大好地来到我面前,一向洁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满是精液的脸,虽然带着手套,但这也算是极大的荣宠了吧。

2078……你果然帮我赢了这场……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可以帮你达成。

他的手离开我的脸,拿过侍仆递上来的新手套换上,显然他的好心情还是无法容忍我的肮脏。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种想要恶作剧的欲望。

老爷拉过依然黑着脸的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亲切的说:亲爱的迪尔尼安,我和这个奴隶在赛前打过赌,如果他能在这次比试中获胜,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来作证,省得外人说我『言而无信』……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还记得之前我对他的指责,你想要什么?2078……金钱?权力?……你也可以离开这里……我给你自由!自由?!多么充满诱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爷也看到了。

他从容地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我将成为自由人……说吧,幸运的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愿望?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精液从我的嘴角留下来,咧开被打肿变形的嘴,向老爷露出一个丑无比的笑容,我对他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然后我看到老爷的脸瞬间如锅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尔尼安先生,则展开了稀疏的眉头,放声大笑!8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

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抽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肉体禁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脱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爱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

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感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阴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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