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苦笑之时,也已开口道:
“徐先生的大作,在宫中的文渊阁中也有藤本,我有幸拜读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徐清听到这话后一愣,但不等丹阳郡主再开口解释,他很快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也立刻释然一笑,同时口中也叹息道:
“啊,原来如此,竟是这么一回事儿。”
不用开口自述,一旁看着的三人只从那舒畅表情,也能看出其是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已将之前胸中块垒尽消。
“师父?”
田卓看的莫名其妙,徐清却招手叫小徒弟来自己身边坐,边笑着解释道:
“郡主虽不爱舞文弄墨,但从刚刚那番话看,记性却是不错。大概是去宫中玩乐时,碰到哪位翰林或太学的童生了吧。”
田卓是有听,没有懂,丹阳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却只摇头一笑,就将之抛到了脑后。
只站到丹阳身后的紫竹,在愣了一瞬后,立时抬手一指徐清,怒喝道:
“混账!你这家伙竟敢暗讽我们郡主,是鹦鹉学舌?!”
徐清这回连看都没看向紫竹,只边笑着边给自己与小徒弟斟了两杯热茶,他消食,让徒弟开开胃。
反正这郡主下了令,一会儿还会有好吃的源源不断送来。
紫竹被对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儿,直接气了个倒仰儿。
丹阳却一抬手,止住紫竹正要反唇相讥的话。
她笑笑,不仅没生气,反倒仍十分有礼亲和的继续道:
“眼下徐夫子若觉得这样想舒服,自然也无不可。且无论我如何得到这想法,这都不影响和否认,我对徐夫子的敬意。我也想这点,徐夫子也没有异议?”
徐清对此的确不可否认,且自从他不再装醉起,这小郡主无论他如何胡搅蛮缠,无礼或莽撞,都没表现出一丝的不耐或恼羞成怒。
单论这份涵养,一些自诩君子的人,只怕都难望其项背。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像他这样信奉坦率与自由的人,就根本做不来这克己待人的事儿,哪怕是装一装都很难。
而因他早年的一些经历,也见识过些演技一流的名流与权贵。自然也分辨得出,眼前这小姑娘,到底是发自真心,还是只在逢场作戏。
但佩服的同时,徐清又难免心惊。
即心惊于眼前这丫头的心智与定力,也心惊且困惑于她看重自己的原因。
这样的人,只怕盯住哪个目标,是誓不罢休的了。
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让徐清自己先毛骨悚然的进行不下去了,只得开门见山,直言问道:
“所以呢?”
丹阳眼见着对方,已被动摇的差不多后,这才抛出最后的砝码道:
“对徐夫子你来说,我之所求很小。比如,请先证明一下你的教书育人的本事,再一展协调调度的能耐。我见识了,自然就会竭尽自己所能,为您达成所愿的。”
这有些绕的一番话后,紫竹与田卓直接被绕晕,目光困惑的纷纷看向自己身边的丹阳郡主,或老师。
不过,此刻两人都没功夫搭理其他人,其他的事儿。
徐清闻言后,瞬间微眯了眯眼,呵呵冷笑道:
“郡主这真是,好大的口气。且不说你能不能做得到,就只说一点,你知道在下,有何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