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丹阳所说的护卫,自然不只是为了保证田卓无故失踪后,免于老东家的问责与毒打。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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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徐清与田卓眼中,那就更是在威胁他们,若不如她意,就会即可出手,断送田卓如今的安身立命之地!
且不论丹阳郡主的身份,只说用银子买一个酒肆帮佣,只要价钱合适,那也是不用费吹灰之力的事儿。
尤其是,田卓本就是个孤儿,一颗银瓜子在东城郊外的破城隍庙买十几二十个他这样的都不算多。
所以只要有仆从带着银两登门儿,酒肆难道会觉得银子烫手,硬将田卓留下不成?
到时真让丹阳郡主将田卓给买下了,那才是骑虎难下,没了退路。
徐清原只是想,让丹阳郡主先了放田卓,不愿让麻烦粘上这苦命孩子的边儿。
但如今这情势下,他哪儿还敢再多提一句?
郁闷的瞪了丹阳郡主一眼,徐清索性也不将田卓支走了。
他双手一环抱在胸前,边破罐子破摔的开门见山道:
“说吧,你这丫头找我究竟何事?”
紫竹恰巧这时,匆匆赶来,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要向丹阳郡主请安。
听到这话,她双眼立时一竖,厉声呵斥徐清道:
“放肆!你怎敢,这么跟郡主说话!”
徐清瞟了眼门口正叉腰的小丫鬟,哼笑道:
“呵,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和徒弟的命都快没了,还顾得上什么礼节举止吗?”
两人言语交锋中,徐清自然随性还略带痞气的语气,让田卓又是一呆。
在他记忆里,田先生一直是或对乞讨者有礼,或对好学者亲和,或对莽汉温文尔雅,只在面对权贵才横眉冷对的那个看着瘦弱,却无人能撼动的智者。
可如今,眼前的田先生,却让少年陌生的好似在面对一个从未见过的生人。
且听着丫头的话中,好像称呼田先生为,“徐夫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徐清能感觉身边人的困惑,抗拒,甚至是当事人都不自知的恐惧。但他并没向少年解释什么,只叹了一声后,抬手又揉了揉少年的后脑勺。
之后,他才起身再次尝试的,挑明了对丹阳郡主,开口道:
“剩下的就是你我之间的事了,不用多牵连旁人吧。”
言外之意,算是求丹阳郡主放这少年一马,还对方自由之身了。
丹阳却摇头,笑道:
“我猜,徐夫子是打算送走徒弟后,与我鱼死网破吧?”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这孤注一掷的法子也真是一脉相承了。
但她心底也明白,穷的可说只剩下命的这师徒俩,为了能保护彼此逃脱此刻困境与她的“魔掌”,这法子也算是能想到的最有有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