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的院子很大,种栽在院里的草木本该十分茂盛,可由于已过深秋,到处都是一片枯败的景象。
园林宽大的草坪上,就像被炮火洗礼过后的战场,满目枯黄。
国有六部,衙门里也有六房,更何况是总督江西全境的藩台衙门。
司刑的刑房就在院子的围墙外,那里参差地坐落着几间低矮的平房,前厅的恢弘气派截然不同。
那里是关押犯人的所在,总让人觉得,还没踏进刑房的范围,一股阴森之气便迎面而来。
现在这里关押了长毛幼逆,所以兵房里的差役们早已把刑房团团包围起来,以防有人劫狱。
南昌府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依然害怕有人会闯进衙门,救走幼天王,毕竟那些不要命的长毛,曾差点颠复了整个大清江山。
藩署里关押着幼天王,至于干王、尊王等人,都被分别关在其他几个衙门里,免得真被劫狱的人一锅端,全部救走。
走进刑房的院子里,除了正中那间主事厅稍显整洁,其余的几间房子墙壁上,都布满了黑黝黝的青苔,就连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上,也长着厚厚的苔藓。
囚车停在院子正中,洪宣娇又被湘勇从囚笼里拖了出来,只是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末除。
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幼天王正背对着刑房大门跪着,站在他前面的是主事,像是正在审讯他。
自从被押来南昌府后,他已经被一遍又一遍地提审了,每次审问的问题都大同小异,今天看来又是一场例行的问话。
洪天贵福看起来比从前更消瘦了一些,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拖着一根凌乱丑陋的辫子。
即使听到身后院子里有所响动,也是不敢回头来看。
他像念经似的不停地说着:「……自老天王去世后,罪民被干王、忠王等人拥为幼天王,掌天国军、政大权,实非出自本愿……」刑房主事看着这个貌似有些痴傻的少年,眼中不禁流露出鄙夷之色。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此被太平天国众臣众将拥戴为幼天王的。
虽然在石城之战开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走!」杨明海一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熘熘的。
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末端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了上去。
「你们要干什么?」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
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彷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
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使劲地往上扳起。
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迭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副铁铐之中。
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小穴尽露无遗。
「放开我!放开我!」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
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肉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刘明珍和杨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
他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充斥了他稚气末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姑母!」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我,我不……我,啊,陛下!」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洪天贵福。
「小子,」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
在太平天国,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情,但他的目光彷佛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听说,」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肿充血的阴户,「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近一番!」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小穴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
在不受风的肉洞里,精液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
肥厚的阴唇被掰向两边,一缕黏液从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深深的股沟不停地往下流。
松弛的肛门里,在两侧肌肉紧张地挤压下,也有一丝带着粪便的黄褐色液体汩汩地在往外冒。
洪宣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无不都在证明着她这几天遭受的凌辱。
刘明珍用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刮了一遍,把满指的精液涂在了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撮杏叶般的耻毛变得更加凌乱可耻。
咔!咔!杨明海不知何时,已经用钥匙替洪天贵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在他的后背推了一把,道:「小子,反正你已经快死了,在死前何不享乐一番?」洪天贵福趔趄地扑到了床边,虽然没直接爬上去,但一双眼睛已直勾勾地盯着洪宣娇那诱人的肉洞上。
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女人的肉体同样充满了欲望,尤其是在荣光殿登基成了至高无上的幼天王后,没有了老天王的约束,他变得更加放纵无忌,甚至还不顾伦理,玷污了父亲的玩物女状元傅善祥。
但他由始至终,都不敢对洪宣娇有半点非分之想。
一来,她是嫡亲的姑母,血脉相连;二来,洪宣娇除了负责女营的调度外,更兼起了管教众幼王的责任,她在洪天贵福的眼中,始终是严肃严厉的。
可平时洪宣娇越严厉,此时便越在洪天贵福的心中形成了鲜明的落差感,甚至感觉自己这时要是趴到姑母的身上去,用肉棒来教训一番她往日对自己的管教,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洪宣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清妖竟然会怂恿洪天贵福来玷污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不!陛下,你,你不能!不能听他们的……」一边叫喊,一边使劲地想把双腿夹拢起来,不停用力的膝盖朝着中间靠近,让她修长的两条腿看起来无比扭曲和怪异。
「叫什么叫?」刘明珍突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你明明很喜欢被人这样,现在到了侄儿面前,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吗?」「住口!」现在别人对她的每一句嘲讽,都像在揭开她的伤疤,一层又一层,把她最难堪,最羞耻的一面暴露出来。
洪宣娇大声地说,「陛下,你,你不要听他胡说!」「小子,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刘明珍诡异地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把两个手指差进了洪宣娇朝天的肉洞里去。
「啊!不要!」随着下体一胀,洪宣娇更是心慌意乱,浑身猛的紧绷起来。
两根粗壮的手指填满了洪宣娇的肉洞,把囤积在里面的体液挤得满溢出来,亮晶晶的轨迹一道道地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横流。
「姑母!」洪天贵福跟着喊了一声。
在他印象中的洪宣娇,性格刚烈,绝不容许他人有半点亵渎和侵犯。
此时刘明珍这么做,无疑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可是再看洪宣娇,竟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叫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隐私的肉洞遭受侵犯。
而且,她叫得越大声,在洪天贵福的心里造成的波澜也跟强烈。
一瞬间,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像刘明珍一样,大胆地迈出这一步。
刘明珍快速地勾起手指,用粗糙的指尖在肉壁上用力地摩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一旁的洪天贵福面红耳赤。
「啊!啊啊!不!不!住手!」洪宣娇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却还是难逃对方的魔掌,可耻的小穴任其玩弄。
在深深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彷佛勾动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弦,浑身跟着颤抖不已。
怎么可以在侄儿面前这般如此?洪宣娇在心里大喊,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即便已经这副样子了,可不能再在洪天贵福的面前被刘明珍玩弄到高潮!可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激颤,她似乎对这本该坚定的信念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哈哈哈!」杨明海忽然指着洪天贵福的裆部大笑起来,「你们看,这幼逆的老二都已经硬起来了呢!」听了这话,洪宣娇忍不住地回头朝自己侄儿的下体瞄了一眼。
果然,坚硬起来的肉棒已将他宽大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
这一眼,看得她心惊肉跳。
幼天王素来罔顾伦理,这点她是知道的,可洪宣娇万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洪天贵福也在惊慌失措间撞上了洪宣娇的目光,他在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羞耻,这是他记事以来,前所末见的。
顿时,他发现洪宣娇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和那些年曾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小子,」杨明海又推了他一把,粗鲁地说,「既然老二都硬起来了,还在这里发什么愣呢?反正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前还不趁机快活快活?」说着,主动上前抽松了洪天贵福的裤子,显然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并不合体的裤子滑落在地,露出那根强壮而骇人的肉棒。
洪天贵福本来还有些退缩,可是抬头望见刘明珍不停地洪宣娇肉洞里进出的手指,这时在从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映衬下,指尖彷佛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透明黏膜。
每次和手指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液。
洪天贵福很确信,这就是洪宣娇分泌出来的淫水,因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是浑浊的,早就在刘明珍几番手指的进出间流失殆尽了。
「啊!唔唔……别碰我,住手!」洪宣娇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控制,她感觉继续再被对方这么玩弄下去,不可避免又会迎来可耻的高潮!她绝不能在自己的侄儿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奈何,无助和绝望在她心头越来越沉重。
突然,刘明珍把手臂一提,插在肉洞里的手指冷不丁地从里面抽了出来,指尖和敞开的阴户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
洪宣娇正被无尽的快感缠绕着,与其说她越来越痛苦,倒不如说是越来越享受。
她在心间反复拉锯,到底是不顾廉耻,随着身体的本性肆意妄为呢,还是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饱胀充实的小穴突然之间变得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对刘明珍的双指充满了渴望,本随着一声呻吟,笨拙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彷佛是在挽留对方,依依不舍。
这一幕,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洪天贵福两眼冒火,感觉胸口有一股热血猛的冲击到了天灵盖,浑身上下禁不住燥热起来。
本就放纵无羁的幼天王,很快就突破了伦理的束缚,像中了邪一般,朝着铁床爬了上去。
刘明珍见状,急忙将身一让,对洪天贵福道:「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了?趁你现在还活着,多快活几回,要不然等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嘿嘿,而且在你死之前,不会再见到别的女人了!」听到动静的洪宣娇把眼一睁,看到自己的侄儿正举着一支乌黑吓人的大肉棒朝她逼来,顿时魂飞魄散,一边摇头,一边大叫:「陛下,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是你的姑母啊!」她怎么也想不到,洪天贵福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被肉欲蒙蔽了理智的洪天贵福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他把双手按在洪宣娇的大腿上,上下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肉洞,猛的往前一挺腰。
「啊!」洪宣娇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